快穿:满级大佬要复活by吃香菜的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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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六岁学琴,八岁学舞,请的都是大师级别的老师,我很愧疚,当我在家里接收老师指导的时候,在外面却有无数的家庭丢失孩子。
有一岁孩童,也有像我一般年纪的大学生,她们本该生活的幸福美满,却因为我父亲的缘故,导致家庭支零破碎。
而我用着肮脏的钱财,去学最顶尖的知识。
母亲尝尝教导我与人为善,却不想她的枕边人才是那个最大的骗子。
阿绫,我好难受,我从小敬重的父亲,是个人人得而诛之的人贩子。
阿绫,我想你是了解我的,我没有能力让那些丢失孩子的家庭原谅我,那便用我的一条命来抵偿吧。
世人都说父债子偿,想来,也是有一番道理的。
阿绫,从小到大,你一直都护着我,不让我受一点委屈,我很后悔没有听你的话,答应了王杰。
帮我跟文茵和秋慈说一声对不起,我已经没有颜面去叫她们了,对不起,是我识人不清害了她们。
我不指望她们能原谅我,愿她们一生平安顺遂。
落款人。
罪人上官仪。”
懵懵懂懂中长大,跌跌撞撞中成长。
这是上官仪的骄傲。
容溯把信收了起来,安排了上官仪的葬礼,把她葬在了上官夫人旁边。
还有鹿绫的父母也掺合了上官甫的生意,是容溯没想到的。
也怨不得两家的关系这么好,原来是一丘之貉。
公司被查,鹿爸被判无期徒刑,鹿妈一病不起,容溯干脆休学,在医院照顾鹿妈。
但是鹿妈却不想连累鹿绫,在鹿爸判决书下来的时候,从医院的高楼一跃而下。
这是容溯第二次来到太平间。
这次领的是原身鹿绫母亲的尸体。
容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好。
鹿绫的心愿是救出上官仪他们,摧毁那座岛。
着实没想到上官仪自杀了,因为背后最大的黑手是她的最敬重的父亲。
鹿绫的母亲也自杀了,因为他们也掺合人贩子的生意。
半夜,容溯闪身来到这座岛上,岛上的村民已经全部被警局捉走,现在已经是一座空岛了。
容溯拍了拍小柏烁的脑袋,眯了眯眼,“小柏烁,靠你了,把这座岛,夷为平地。”
容溯挥手设置了巨大的隔绝结界,把整个岛屿都给围了起来。
“好的,主人,保证完成任务。”
小柏烁得到命令,飞扑着翅膀,凤凰真火覆盖整个岛屿。
半个小时后,容溯撤开结界,偌大的岛屿彻底消失不见。
朱雀不知何时出现,现在容溯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容溯斜睨了一眼朱雀,淡淡的说道,“没有。”
朱雀摸了摸鼻子,明明脸色臭的不行,还不承认。
这座岛是被警局重点观察的岛,一夜之间消失不见,很快就有人发现。
派了侦探和专家来查看,却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查到。
很快成为世上最诡异的十件事之一。
容溯在鹿妈的葬礼之后,去炼狱看了鹿爸。
此时鹿爸剃了寸头,头上也长了几根白发,看着容溯,眼里露出了愧疚,“阿绫,你来了。”
容溯扯了扯嘴角,“爸,妈离世了,你满意了吗?”
鹿爸一顿,愣愣的看着容溯,说不出来话。
容溯淡淡的看着鹿爸,“因为一时的贪婪,葬送了一生,你当初送我去学跆拳道和武术,是不是因为你知道外面都是人贩子,你怕我被捉走。
你有孩子,你担心孩子被捉走,可你怎么不想想,你们合计拐走的孩子,他们也有爱他们的父母。”
容溯叹了一口气,“爸,我走了,以后也都不会再来了。”
鹿爸低下头,喃喃的说道,“阿绫,对不起。”
虚空之中,容溯看着手中的灵魂碎片,看着小无问道,“上官仪死了,任务也算成功了?”
小无,“上官仪是自杀,跟任务没有关系,你是把她救下来之后,她才死的。”
容溯默了默,捏碎灵魂碎片,感受到自己灵魂又稳固了几分。
“走吧,去下一个小世界。”
第203章 男人生孩子1
“殿下,正君生了,生了个大胖女孩。”一个嬷嬷打扮的妇人兴高采烈的来到容溯面前。
容溯摆了摆手,“走吧,去看看。”
这是一个女尊王朝,女主外男主内,女人在外打拼,最稀奇的是男人生孩子。
原身时锦,是月国的三皇女,是月国有名的纨绔,女皇为了让时锦收起性子,便给她赐了婚。
太师傅的二公子,沈蔚澜。
沈蔚澜年芳十六,是京城第一美男,是无数女子想娶的公子,没成想被女皇一纸赐婚,赐给了不学无术,整天游手好闲的三皇女。
众人敢怒不敢言,毕竟三皇女是已故先凤君的独女,有镇国将军府的母家,还有女皇对三皇女无尽的宠爱。
女皇和先凤君青梅竹马,先凤君是给女皇挡了一剑才身亡。
直到现在女皇也还未重新立新凤君,所以三皇女就是月国唯一的嫡出,若不是三皇女太过纨绔,等到成年之后,太女的位置怕是早就是她的了。
沈蔚澜嫁给时锦后,不出一个月,便怀有身孕,次年生下一个女儿。
本以为有了孩子的时锦能静下心来,然后好好上朝,做一个合格的皇女。
可没成想,时锦还是没有改,有了孩子后,照样的不务正业,对正君那样的美男子视而不见,每天在外面吃喝玩闹。
女皇对时锦无条件的宠爱,导致了几位成年的王爷造反。
二皇女把刀架在时锦脖子上,逼着女皇写下了圣旨。
最后二皇女登基,女皇被囚禁在皇宫,时锦也逃不过死亡,被五马分尸。
回顾时锦的记忆,容溯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无力的沈蔚澜,嘴角一抽。
在时锦最后的记忆里,沈蔚澜带着年幼的女儿,跪下向二皇女求情。
却被二皇女极尽羞辱,女儿被抱走,沈蔚澜也死于二皇女刀下。
时锦没想到最后为她求情的是她的正君,那个她娶了却始终没有好好待他的正君。
所以她的心愿便是照顾好沈蔚澜和他们的女儿,不再藏拙,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女。
谁能想到不学无术,京城第一纨绔的三皇女,不过是太过懒惰,不想成年之后,每天早起去上朝,只想当一个闲散的王爷,才用纨绔的形象包装自己。
却是不曾想,因为女皇对自己的偏爱,导致了其他姐妹联合起来造反。
一步错,步步错。
或许她的身份就注定了不平静,只是到底是亏欠了沈蔚澜。
沈蔚澜睁开眼睛,看到是容溯那双复杂的眼神,淡淡的开口道,“男子生产,恐污了妻主的眼,妻主还是离开吧。”
容溯回过神,看着沈蔚澜驱赶的眼神,沈蔚澜不愧是京城第一美男,即便是刚生完孩子,那股清冷感依然存在。
容溯没有离开,反而坐在了沈蔚澜身旁,温柔把被服给沈蔚澜盖好,“辛苦了,为我生了一个女儿。”
沈蔚澜惊讶的瞪大了双眼,满眼写着都是不信任。
容溯转身抱起一旁的婴儿,“阿澜,这是我们女儿,你看多可爱,给她取一个名字吧。”
沈蔚澜一时不想去猜测容溯有什么目的,看着容溯手里乖巧的女儿,露出了父爱的光芒,这可是他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女儿。
沈蔚澜垂眸,“侍身不敢,还是妻主给孩子取名吧。”
容溯挑眉,饱含深情的看着沈蔚澜,“孩子是你辛辛苦苦生的,让你取名,你就取。”
沈蔚澜一愣,察觉到容溯的眼神,耳尖一红,“今安,侍身希望她能永远平安。”
容溯笑了笑,“时今安,安安,不错,就叫这个名字。”
容溯硬着头皮跟沈蔚澜说了一会儿话,怀里孩子突然哭了起来,吓的容溯差点把孩子扔了出去。
看着容溯手足无措,眼巴巴的看着他的时候,沈蔚澜眼里闪过一模笑意,坐了起来,把孩子抱了过来,“孩子应该是饿了。”
刚准备掀开衣服,却发现容溯还坐在床边。
沈蔚澜手一顿,随后若无其事的掀开衣服,反正都已经给时锦生了一个孩子了,还在乎这些吗。
沈蔚澜不在乎,但是容溯在乎啊,在沈蔚澜掀开衣服的一瞬间,立马转过头。
“我告诉母皇这个好消息,先走了。”
沈蔚澜看着容溯落荒而逃的背影,眸光暗淡了几分。
随后看着怀里吃奶的女儿,又笑了笑,亲了亲孩子的额头。
“安安,你可不能像你母亲那样。”
男人好打发,难的是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了。
容溯使劲的捏着圆球(小无),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是什么鬼任务,有男人就算了,为什么还有孩子,你让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养孩子?”
朱雀毫不犹豫的放声嘲笑,“哈哈哈哈,主人,你刚刚是落荒而逃了吗?”
容溯眼睛一瞪,朱雀笑声戛然而止。
小无生无可恋的任由容溯摧残着,“娘亲,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容溯冷哼一声,放过了小无,揉了揉额头,去了皇宫。
女皇在皇宫里早就有些坐不住了,看到容溯的身影,便迫不及待的冲到容溯跟前,“阿锦,怎么样,男孩还是女孩。”
容溯扯出一抹笑意,“是女孩。”
女皇大喜,“哈哈哈哈哈,好,好啊,朕有孙女了,朕得好好想想名字。”
容溯,“女儿已经给她取名了,就叫今安。”
女皇一愣,惊讶的看着容溯,“你还能想到这么文邹邹的名字?”
容溯嘴角抽了抽,“母皇,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我会改掉从前的坏习惯,每天早朝,好好学习,不让母皇失望。”
女皇看着神情认真的容溯,放声大笑,“这有了孩子,就是不一样,好,你愿意学,朕无条件的支持你。”
容溯乖巧的点点头,“母皇,不如给安安一个郡主的如何?”
历朝历代只有皇太女的女儿才可被封为郡主。
女皇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后严肃郑重的看着容溯,“你可想好了,朕这旨意一下,你就会成为众矢之众。”
封时锦的女儿为郡主,就说明女皇已经认定时锦为皇太女,只待时锦成年,便可封为皇太女。
如此一来,时锦将会成为众矢之众,加上时锦,女皇有五个成年的女儿。
大皇女早夭,二皇女时英,天之英才,才高八斗,四皇女时睿,端庄淑睿,五皇女时敏,聪慧敏捷,六皇女时默,风趣幽默。
只有一个三皇女时锦不学无术,论长自然是优秀的二皇女,论嫡便是唯一的嫡出三皇女。
自己的女儿,女皇自己知道,二皇女时英是个心气高的,有些手段,从前时锦不愿掺合朝堂的事情,女皇想着,她这皇位,总归是要传下去的。
时锦不成器,那边只能是时英,所以在知道时英那些小手段时,她也没有去阻止。
因为女皇的默认,现在时英的胃口已经被撑大了起来,已经把皇太女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容溯自然明白这些,神情郑重的看着女皇。
“母皇,我明白,从前是我不懂事,让您操心了,如今我有了正君,还有了…孩子,我也想为他们争口气,总不能让别的姐妹的正君看扁了我的正君。”
女皇欣慰的看着容溯,“如此极好,朕这就下旨,封安安为安宁郡主。”
不一会儿这道圣旨便传遍大街小巷。
“砰。”的一声,是二皇女府上的声音。
时英脸色森寒,扔碎了一个名贵的花瓶。
时敏得到消息,马不停蹄的来到二皇女府,看着一地的花瓶碎片,“二姐,母皇这是什么意思,要封那个废物为皇太女吗?”
时英冷笑一声,“母皇还是偏心,她偏袒时锦,想让她当皇太女,也不看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
时敏认同的点点头,她和时英关系最好,“那个废物也就仗着母皇的偏心,二姐,我们可不能放过她。”
时英冷眸微眯,“一月后便满月了,作为郡主的亲姨母自然要亲自去。”
时敏眨了眨眼睛,“二姐,你可有什么好计策了吗?”
时英斜睨了一眼时敏,随后看着地上的一片片碎片,薄唇微启,“自然是想看看,我那个好三妹,看到自己亲女儿死在自己面前的模样。”
时敏眼睛一亮,拍了拍手,“想必到时候那个废物肯定会伤心死了,真期待啊。”
两个高高在上的皇女,此时正兴高采烈的商量着怎么去杀死一个刚出生一个月的婴儿。
语气淡淡,甚至拍手称好,仿佛杀死一个婴儿,她们的亲侄女,犹如杀死一只蚂蚁似的。
因为女皇的这一道圣旨,许多大臣纷纷弹劾,说时锦不配当一国太女。
女皇都一一给驳了回去,并放言,时锦乃是正统嫡出,历朝历代,成为皇太女,长和嫡必须占有一个。
时锦是先凤君唯一的嫡出皇女,皇太女的位置,她担当得起。
又有人说时锦不学无术,是个纨绔,没有能力当一国太女。
女皇当即便让镇国公和沈太师亲自教导时锦。
镇国公是时锦的外公,沈太师则是时锦的岳母。
两人都是月国文武百官之首,有了她们二人的亲自教导,只要时锦能静得下心,那么必然会有所收获。
原来女皇把沈蔚澜赐婚给时锦,就是在想给时锦一个机会,只是从前她没有把握住罢了。
满月这日,因为女皇的圣旨,今安现在是郡主,所以来的人很多。
不管怎样,时锦是女皇认定了皇太女,那么就必不可少的给女皇面子。
容溯也想趁着这个机会改变他们对时锦的认知。
所以容溯特意装扮了一番,换掉了时锦一成不变的红色衣袍,换上了淡紫色衣袍。
所以当他们看到时锦时,一时之间都愣了许久。
一身素雅而不失大方的淡紫色衣袍,绣着富贵的牡丹,外面罩了一件纯白纱的雪绒衫,浑身散发出高贵和冷傲。
沈蔚澜乖巧的走在容溯身边,怀里还抱着一个睡得香甜的婴儿。
容溯看着她们发呆的模样,樱花般的唇瓣微微勾起,“欢迎诸位来参加我女儿的满月。”
众人回过神,纷纷上前来恭贺。
“恭喜三皇女喜得贵女。”
“安宁郡主一看就遗传了三皇女的美貌,长的多漂亮啊。”
“是啊,长的和三皇女简直一模一样。”
容溯挑眉,看了一眼沈蔚澜怀里的婴儿,这点大的婴儿,能看出什么长相。
“二皇女,四皇女,五皇女,六皇女到!”突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容溯眸光微动,抬头看去,只见四位皇女携手同来,。
时敏来到容溯跟前,上下扫视了一眼,语气中带着点惊讶,“三妹,你可算把你的那些大红色衣袍扔了,不知道还以为是潇湘馆卖弄风骚的妓女呢!”
容溯眼里闪过一丝冷意,“四妹说笑了,我记得前段时候五妹才纳了侍君,一个正君还未娶,便有了侍君,你三姐我再不堪,也只有正君一个男子,可不像你这样花心。”
时锦虽然纨绔了些,不学无术了些,但是吃喝嫖赌中她只占了吃和喝,赌也偶尔来来一次。
而时敏最大的缺点就是好美色,已经纳了三四个侍君,京城里有头有脸的男子都不会想着嫁给时敏。
容溯记得时敏还觊觎过沈蔚澜,曾经还向女皇求娶过。
时敏大怒,“你!”
时英咳嗽一声,时敏愤愤的瞪着容溯。
时英淡淡的看着容溯,“三妹,大家都是姐妹,何必把话都说的那么难听?”
容溯歪了歪头,笑的风淡云轻,“难听吗?二姐是在偏袒五妹?哦,我知道了,原来二姐是在妒忌我家安安被封为郡主,而二姐你的女儿已经三岁了,却连母皇的面都没见几次。”
这一番话说出来,全场寂静,所有人恨不得立马逃出三皇女府。
说时英嫉妒今安被封为郡主,不就是在暗讽时英嫉妒时锦被女皇承认皇太女的身份吗!
容溯淡淡的跟时英对视着,笑话,不是说她讲的话难听吗,她还能说出更难听的话。
时英脸色难看极了,没想到容溯把话到明面上来了。
真没想到,不过是成了亲,有了孩子,能让时锦发生这么大的改变,感受到时锦身上的那种压迫感。
时英冷哼一声,移开眼睛,看着沈蔚澜怀里的婴儿,眯了眯眼。
沈蔚澜身子抖了抖,把怀里的婴儿抱得紧了些。
今安似乎有些不舒服,张开嘴大哭了起来。
容溯蹙眉,眼神渐渐凉了下来,挡在了沈蔚澜身前,冷声道,“二姐,看来安安不欢迎你,看,都被你吓哭了,所以还请二姐和五妹离开吧。”
被容溯毫不留情的赶走,是至今为止,时英感到最丢脸的事。
加上容溯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的小心思给说了出来,时英回到自己府里,大发脾气。
时敏小心翼翼的看着时英,“二姐,我…”
时英愤怒的瞪着时敏,“闭嘴,谁让你先去招惹她的?”
时敏低下头,忐忑道,“我这不是看她那副人模人样的很不爽嘛!”
时英面色狰狞,直接徒手捏碎一个杯子,血迹顺着杯子口流了下来。
那个位置一定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时锦,咱们走着瞧!
把两个看着不爽的人赶走了,容溯只觉得神清气爽。
看着尴尬不已的时睿和时默,容溯对她们招了招手,“四妹,六妹,快进来,给你们看看我家安安!”
时睿和时默对视了一眼,时默笑着把手中的礼物递给容溯,“三姐,我想起来我家中还有事,这是给小安安的满月礼,我就先走了。”
说完把礼物往容溯怀里一塞,便转身离去。
时睿对容溯友好的笑了笑,摸了摸今安的白嫩的脸颊,从怀里取出一枚玉佩,放到了今安的襁褓里。
“三姐,这是我外祖父从海外给我带的,冬暖夏凉,对安安的有好处。”
容溯挑眉,“你怎么不走?”
时睿敛睫笑道,“三姐也别怪六妹,她的父君是宫女出身,忌惮二姐也是正常的,我父君是丞相府的人,二姐不敢动我。”
容溯看了一眼今安襁褓里的玉佩,确实是个好东西,扬唇笑了笑,“那就进去吧,四妹妹。”
时睿笑意深了深,“好。”
没过一会儿,女皇虽然没有亲自来,但是派人送来许多婴儿用的东西,也展现出了她对时锦的重视。
二皇女府又摔碎了一个花瓶。
当宾客陆陆续续的离开时,时睿找到容溯。
看着摇篮中小今安,忍不住露出喜爱之意,拿着拨浪鼓逗她玩,“三姐,我之前也有过女儿。”
容溯想了想,迟疑了一下,“什么时候的事?”
原谅她不知道,因为时锦的记忆里没有这些,都是些吃喝玩闹。
时睿扯了扯嘴角,“三姐这些年两耳不闻窗外事,不知道也很正常,三年前我的正君生了女儿。
母皇很是开心,赏赐了不少礼物,而二姐的正君却生下了儿子。”
时睿突然轻笑一声,抬眸定定的看着容溯,“我的女儿刚满月便被偷走,等再次找到的时候,已经是一具尸体,那天二姐和五妹也是来参加了我女儿的满月礼。
如同今日这般,只可惜,我没有三姐这般勇气把她们赶走。”
容溯蹙眉,“时英下的手?”
时睿眼角流出一滴眼泪,摇篮里的小今安似乎感受到时睿的伤心,抬起软绵绵的胳膊,对时睿展露笑颜。
时睿把小今安抱了起来,亲了亲她的脸,“三姐,二姐她们这次来者不善,你当着所有的人的面,落下了她的面子,一定要小心,保护好安安。”
时睿和她的正君青梅竹马,非常相爱,所以便早早的成了婚,对她们的第一个孩子,无辜惨死,悲痛不已。
时睿本就聪明,自然猜到了谁是凶手,可她没有办法,也没有证据,母皇除了对时锦的偏爱,对剩下的子女都是一视同仁。
她的父君是丞相府的公子不假,可时英的父君是黎国公的公子,势力不比丞相府差。
她的正君,也因为此事跟她生了嫌隙。
时英因为妒忌她生了女儿得到女皇的奖赏,便残忍的杀了她才满月的女儿。
这个仇她一直记在心里,不曾忘记。
今日,看到了时锦冷声把时英和时敏赶出府时,她看到报仇的好机会。
所以,今日她是来站队的。
时睿把小今安放到了摇篮里,朝容溯行了个月国礼,神情郑重的说道,“三姐,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我愿意跟随三姐,只要能手刃时英,为我女报仇,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容溯扶起时睿,对她笑了笑,“我还要感谢你今日送来的消息,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时英能对一个婴儿下手,你放心,你愿意追随我,我自然不会让你失望的。”
就先收点利息回来吧。
二皇女的外家是黎国公府,黎国公的正君是皇城首富的公子,所以黎国公府也是月国最有钱的一家。
二皇女也是靠着黎国公府钱财支持,建了不少商铺,有了钱,就拉拢了大部分朝臣为她所用。
容溯贴着隐身符来的库房,看了一眼守卫昏昏欲睡的的模样,翻了个白眼。
这是以为二皇女势大,没人敢闯二皇女府,所以守卫才这么松懈的吗。
容溯挥了挥手,把她们都弄晕过去,然后一脚踢开大门,看了一箱又一箱的金子,眼睛弯了弯,一挥手,都收进了空间里。
又照着时睿给的标记,把京城里面时英大大小小的商铺给洗劫一空。
翌日,二皇女友友摔碎了一个古董花瓶。
时英面色狰狞,“到底是谁?敢闯我到府中,来人,给我查。”
“喂,你听说了吗,二皇女府中失窃了,大量的金银珠宝都被偷走了。”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行窃到皇女的府中?”
“这谁知道啊,不过二皇女的外祖父是黎国公,谁不知道黎国公府最有钱了。想必那点钱财,二皇女也不在意吧。”
“那倒也是,不过,还是敬佩那个小贼,就算二皇女不在意,被人行窃到府中,还被别人发现,那也是掉面子的事,更何况,那可是二皇女。”
“要是也只是府中失窃就罢了,这京城大大小小好几家的铺子也失窃了,你们说会不会和二皇女有关,这些铺子会不会就是二皇女的?”
“嘘,小声点,咱们还是别讨论这些了,被人听到可是要掉脑袋的。”
时英当然在意,因为那个小贼不仅把库房给偷了,还把她个人的小金库也给偷了。
等下人来通报,说是她在京城的铺子也都失窃了,一个子都不剩,时英两眼一翻,怒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等醒来之后,却还是没有查到一丝蛛丝马迹。
时英在府中发了一通火,时敏掐着点赶过来,好声好气的安慰着时英,“二姐,您没事吧?”
时英面色扭曲,想着现在甚至连给侍女仆从发的月钱都没有了,恨不得把那个小贼大卸八块。
时敏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时英,“二姐,您外祖家月国最有钱的,不如去您的外祖家?”
时英面色狰狞,愤怒的瞪着时敏,大声吼道,“你让我去外祖家借银子,我还要不要脸了?”
时敏抖索了一下,后退了一步,赔上笑脸,“二姐,这怎么能算借呢,这是黎国公府看到您的难处,自动把银子送给您的!”
时英冷静下来,想着时敏的话,也不是不行,主要是她的产业,她的金库都被盗走了,实在是没有钱了。
没有办法,只能亲自去了黎国公府,借了一些银钱。
这一举措,也让京城的人嘲笑不已,堂堂二皇女府中被人偷盗,没被发现也就罢了,竟然能厚着脸皮向外祖家借银子。
说是借,可谁又敢让二皇女还呢?
被二皇女骂的狗血淋头的小贼,此时正在迎接沈太师和时锦的外祖母镇国公。
俩人是文武百官之首,被女皇派来指导时锦,让她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太女。
沈太师进府,先去看了一眼沈蔚澜。
“阿澜,可有受委屈?”
沈蔚澜抿嘴,摇了摇头,“母亲,儿子没有受委屈,妻主待儿子很好。”
沈太师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惊讶的问着沈蔚澜,“她真的变好了?”
沈蔚澜对沈太师淡然一笑,“母亲,您一试便知。”
沈太师点点头,有些愧疚的看着沈蔚澜,“君命不可违,让你嫁给三皇女是委屈你了。”
沈蔚澜一愣,随后摇了摇头,“就算以后妻主待我不好,我也有安安,她总归是我亲生的。”
沈太师看着摇篮里的小今安,眼里露出慈爱的光芒,摸了摸小今安的手,“好好照顾好安安,以女皇对三皇女的宠爱,必然会对安安爱屋及乌。”
沈蔚澜恭敬的点了点头,“是,母亲。”
因为时锦之前给人纨绔的形象太深刻了,除了女皇,根本就没人信她。
沈太师也是不相信的,鉴于之前时锦太皇宫学习时,时常排名倒数,所以沈太师这次是打算从启蒙开始教导。
容溯听着沈太师教的东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太师,这是三岁小孩启蒙才学的吧,你能不能…换点别的?”
时锦非常聪明,在皇宫和诸位皇女一起上课时,先生教的,她听一遍就会,就是不好好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俗称,懒。
她想做闲散王爷,自由自在,可惜了身份不允许,就算她蠢笨如猪,不学无术,也会遭人忌惮。
沈太师看着容溯认真的样子,“那就请三皇女说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