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满级大佬要复活by吃香菜的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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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白大师是月国神一般的人物,她预料的事情都实现了,女皇想请释白大师做国师,都被释白大师给婉拒了。
容溯为什么知道释白大师已经死了,是因为释白大师的坟还是时锦挖的。
世人皆知释白大师孑然一身,没有朋友家人,却不知道月国纨绔三皇女和她乃是忘年之交。
释白大师明白时锦向往的自由之心,时锦懂的释白大师的孤寂。
世上都想利用释白大师,却只有时锦是真心待她。
所以释白大师在坐化前只通知了时锦,也是时锦一个人给释白大师挖的坟,才能让她入土为安。
果然,女皇在听到容溯说出释白大师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相信了她的话。
和容溯商量了一会,不能说京城会地龙翻身,不然,怕是会引起恐慌。
所以女皇让容溯带队御林军,说是皇宫丢失了一件重要的宝物,现在要挨家挨户的搜索。
在找到宝物之前,所有人必须离开自己房子,晚上也必须睡在屋外,每家每户都由两个御林军看管,不然便是偷盗了宝物之人。
虽然这个旨意很不合理,但是没人敢反抗女皇陛下的旨意。
连朝中大臣也被看管了起来,有些人反抗,容溯直接让人把她们绑了起来,关进大牢。
不出意外,第二天,朝中便有人弹劾三皇女嚣张跋扈,横行霸道。
女皇冷哼一声,摆了摆手,让人把弹劾容溯的人给带走了,直接大打二十大板。
从前也不是没人弹劾三皇女,女皇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自从容溯跟着沈太师和镇国公开始学习后。
女皇觉得她的女儿都已经改过自新了,现在在好好学习,而且还认识了释白大师,从她那里求来了神药。
女皇吃了容溯给了药,那天眼神胃就没有疼过,那是她自从先凤君离世后睡得最好的一夜。
所以女皇现在对容溯话深信不疑。
质疑容溯便是质疑她。
而且是她颁布的圣旨竟然有人违抗,那么容溯是带队的人,自然有权利把人抓起来看管。
大臣们第一次看女皇在朝堂直接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还是因为三皇女。
一时之间人人自危,不敢再说话。
第215章 男人生孩子13
二皇女府,听到容溯领着御林军在京城大肆的横行霸道,还得罪了许多大臣,时英露出了阴沉的笑容。
看来她这个三妹。跟着沈太师学了几个月竟然还是没有长进,朝中大臣是能得罪的吗,平民百姓是能得罪的吗?
容溯现在可不管别人的想法,等地龙翻身来了后,这些人可是得要好好的感谢她了。
不过是在屋外睡了几夜,受了点冷风,哪里有性命重要。
百姓们不知道女皇的宝物什么时候能够找回来,她们不敢议论女皇,便只能把怨气发在容溯身上。
再加上时英暗中传播容溯的话,让京城的百姓对容溯可谓是怨气冲天,若不是还有皇女身份,怕是早就被扔一身的菜叶子了。
“啊切,我说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已经在屋外睡了三天了,昨天都被冻的感冒了。”
“是啊,我家女儿也是被冻的感冒了,现在医馆到处都是人。”
“三皇女也太不是人了,女皇的宝物怎么可能是我们小老百姓能偷得了的,我看三皇女就是有意在折腾我们。”
“你这么说还挺有道理的,我还以为三皇女有沈太师和镇国公教导,能成长起来,没想到,纨绔终究是个纨绔。”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有本事能把女皇陛下的宝物给偷走,害的我们每天睡在屋外。”
“你说女皇陛下的宝物被偷走了,会不会是三个月前偷了二皇女府两次的神偷?”
“还真有可能。”
神偷三个月后重出江湖,第一件事便是偷了女皇的宝物消息,瞬间传遍整个京城。
容溯听罢,嘴角抽了抽,“是谁传播出去的?”
朱雀扯了扯嘴角,“太離传来消息,是时英让人放出去的,说是想把女皇被盗的宝物安插在神偷身上,这些女皇就会去找那个神偷。”
时英上次放出消息挑衅神偷,三个月都没见她出来,虽然兴奋神偷是怕了自己,不敢再来。
但是被盗了两次,让她丢尽了颜面,时英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个该死的神偷,然后把她大卸八块。。
容溯毫不犹豫的把这一则消息送到了宫中,让女皇知道。
宫里有没有丢东西,女皇一清二楚,这本就是她和容溯做的戏。
没想到时英倒是因为这次事情来利用自己。
女皇冷眸微眯,她素来脾气很好,很少发脾气,但是也绝对不允许有人敢利用她。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地龙翻身一事,等地龙翻身之后,再跟时英算账。
一周后,地龙翻身还是没有来,京城里怨言四起,弹劾的折子堆的有一人高了,就连女皇也有些怀疑了。
容溯安抚着女皇,让她稍安勿躁,即便没有太離,她也能感觉的出来。
气象出现反常。主要有天气闷热,人感觉烦躁,久旱不雨或者淫雨绵绵,天空弥漫黄雾,日光晦暗,狂风怪起,六月冰雹等。
傍晚,所有人都进入梦乡时,容溯在床上睁开眼睛,瞬移出房外。
下一秒屋子坍塌,容溯感到上下震荡,后感到左右摇晃。
原来这就是地龙翻身,对鸿虚界的有修为的修士来说,不足挂齿,但是对于普通小世界的人类来说,这是致命的。
因为他们没有修为,即便感觉到地动山摇,想逃出去,也没有办法。
这表情天灾。人类在这种自然灾害下,如同蝼蚁一般。
这场地龙翻身,足足持续了一刻钟。
大街小巷都是百姓慌乱的声音,也幸好女皇早有准备,让人去安抚百姓,才没有造成大批恐慌。
容溯带着御林军挨家挨户的询问,有没有受伤之类的。
也幸好百姓们虽然不瞒女皇的旨意,也有一部分偷奸耍滑之人偷偷的跑回屋里睡觉,但是大部分人还是在屋外。
所以死伤并不是很多,至于那些死去的人,只能说是活该了。
容溯雷厉风行的吩咐人去救治,安抚,很快迎来了百姓们的道谢。
从前说容溯仗着女皇的旨意横行霸道,嚣张跋扈的声音渐渐消失。
第216章 男人生孩子14
因为暗卫救济的及时,所以时英没有死,倒是时敏,等下人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死在了坍塌之下。
死前还紧紧的抱住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正是她前段时间才纳的侍君。
容溯只淡淡的看了一眼时敏的尸体,便吩咐人把抬走。
时敏就是时英身后的一条狗罢了,小聪明是有一点。
时锦被五马分尸便是时敏出的主意,这样死倒是便宜她了。
七天后,容溯统计出死亡人数,比预期的要少很多。
容溯打算把死去人火化,杜绝瘟疫。
只是月国对遗体特别尊重,对尸体破坏的人要惩罚。
她们讲究一种说法,人死后如果尸体暴露在外面活着的人看到了就会灾难连连,所以为了避讳。
她们选择将尸体埋到土内起到遮蔽的作用,人们也会减少一些恐惧,所以在月国土葬是最常见的处理尸体的方式。
火葬是对亲人的不尊重。
地龙翻身来势汹汹,皇宫也被摧毁,女皇下旨修建皇宫,估计还要个两三天才能上朝。
但是容溯要把尸体火化的消息瞬间传遍大街小巷,那么朝臣便坐不住了。
三皇女怎可如此胡来,把尸体火化,那是对凶神恶煞的犯人才举行的。
皇宫,议政殿,女皇冷眼看着一群大臣弹劾容溯。
“陛下,万万不可啊,火化可是对尸体最大的不敬。”
“是啊,陛下,三皇女怎么如此胡来,太不像话了。”
“老臣还以为三皇女跟着沈太师和镇国公能长进一些,没想到还是个纨绔。”
这话镇国公就不爱听了,掏了掏耳朵,“张大人,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的意思是我堂堂月国镇国公还教导不了自己的外孙女?
哼,实话跟你们说吧,就三皇女的武功,就连我也打不过,在你们在这里弹劾三皇女时,三皇女正带着御林军去京城外面支援百姓。
从地龙翻身到现在已经七天了,三皇女救了无数被压在地底下的百姓,你们却在这里嚼舌根子,真是不知所谓。”
张大人被镇国公说的面红耳赤,“你说三皇女武功高强,这只是你一人所言,谁不知道你是三皇女的外祖母,自然是为她说话的。”
镇国公当众翻了个白眼,“我为月国打了无数次胜仗,镇国公的封号是我亲手挣来的,而不是靠着外戚。
倒是张大人的先生是黎国公,而黎国公是二皇女的外祖母,谁人不知当初的黎国公府是京城第一皇商。
直到把儿子买进宫中,当上了侍君,生下了二皇女,才被封为国公。”
张大人被镇国公说的面红耳赤,你,你了半天,就是憋不出一个字。
女皇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沈太师眉头一挑,“镇国公,慎言!”
镇国公似乎才反应过来说了大逆不道的话,连忙向女皇请罪,“陛下,老臣被张大人气的有些老糊涂,说错了话,请陛下恕罪。”
女皇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罢了,都下去吧,朕累了。”
镇国公得瑟的看了一眼张大人,哼,跟我斗。
先凤君时镇国公唯一的嫡子,自小便是娇宠着长大,她本就不想让先凤君嫁给女皇,毕竟身为女皇后宫有许多人,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句话可不假。
可先凤君执意要嫁给当初还是皇太女的女皇,成亲几年,俩人依旧是如胶似膝,只是一直没有子嗣。
身为皇太女还好一些,可自从登基之后,朝臣们便以凤君无所出为由,让女皇广纳后宫。
这个自由很充分,凤君嫁给女皇三年,一直没有孩子。
女皇是对先凤君爱慕是真,不愿意委屈了先凤君,可自古以来,没有一任女皇是只有一位凤君的。
先凤君也理解,他主动的为女皇选了一些人进来。
其中便有当时还是皇商的黎国公。
进宫后先是有了大皇女,不幸早夭,随后又生下了二皇女。
接连生女,让他的身份也不一般了起来,所以他为他的母亲要了一个虚名的封号,黎国公。
之后先凤君也怀孕,生下了三皇女,取名时锦,包含了女皇对三皇女的期待。
镇国公本以为有女皇的宠爱和皇女傍身,先凤君在宫中的日子肯定会大红大紫起来。
可没想到,在一次宫晏时,混进来了刺客,先凤君给女皇挡了一剑,就此消香玉陨。
只留下了才八岁的三皇女。
镇国公其实是怨的,她好好的一个儿子,还未三十,便就此离世。
女皇又何尝不知镇国公的想法,只要一想到先凤君挡在她面前的模样,就伤心欲绝。
所以这些年来,她把唯一的宠爱给了他们唯一的孩子时锦,只希望她能成器成才,不要辜负她父亲的期望。
容溯也听说了有朝臣在弹劾她。
真是一群拿着钱不干事的人,天天弹劾,怎么不见她们来救治百姓,只会在那里说大话。
还有时英,她的小跟班时敏死在这场灾难中,也没见她有多难受。
太離颇为委屈的看着容溯,“主人,时英总是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真想给她杀了。”
容溯疑惑,“哪种眼神?”
朱雀噗嗤一笑,“就是那种眼神!”
容溯突然恍然大悟,戏谑的看着太離,“真没想到你只露出一双眼睛,就能让人对你心生爱慕,牛啊!”
太離撇了撇嘴,从签订契约后,太離就露出了真面容。
确实非常好看,朱雀是那种有攻击性的长相,而太離的长相非常温柔,又不显得阴柔,说实话,容溯挺喜欢太離的长相的。
当然去二皇女府,还是蒙上了面。
容溯笑了笑,“好了,你来应该不止说这件事吧,还有什么事?”
太離点点头,“时英打算趁着地龙翻身,现在人心惶惶,宫内人手不足时,逼宫!”
容溯挑眉,“提前了,看来是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开始着急了,”
太離询问道,“主人打算如何?”
容溯眯了眯眼,“你先回去,静观其变,等我消息。”
太離点头,“好。”
从怀里拿出用白虎精血融合过制作的药丸,这是准备送给镇国公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现在机会来了。
容溯来的镇国公府。
镇国公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一大家子看着容溯,不明白三皇女怎么突然来拜访了。
容溯也不跟她们过多的解释,跟着镇国公来到她的书房。
容溯把瓶子递给镇国公,“外祖母,我知道你常年在外行兵打仗,身体落下了不少的毛病,这是释白大师制作的药丸,能治好你身上的伤。”
镇国公一愣,还以为容溯来找她是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呢,还要来书房。
不过释白大师制作的药丸可是千金难求,就这么给她了,“三皇女,这个太贵重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容溯扬唇笑了笑,把瓶子放在镇国公书桌上面,“外祖母,收下吧,释白大师给我了我许多,我也给了母皇一瓶,我来此,除了这药丸,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镇国公听到容溯说药丸还有很多,便把桌子上面的药丸收了起来,毕竟是释白大师亲手制作的药丸。
镇国公,“还有什么事?”
容溯笑了笑,“我查到时英要逼宫。”
镇国公大吃一惊,猛地站了起来,“什么?此事当真?”
容溯认真的点点头,“当真。”
镇国公皱眉,“女皇可知道?”
容溯摇了摇头,“母皇心软,就算知道时英会逼宫,也不会对二姐有过多的惩罚,时英毕竟也是她亲女儿,再说,现在时英也还没有实行,我也没有证据。”
镇国公眉头一跳,定定看着容溯,“三皇女打算如何?”
容溯眸色加深,闪过一丝冷意,“自然是把时英这个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镇国公皱眉,“三皇女的意思是…?”
容溯敛睫笑道,“外祖母可愿意助我?”
镇国公愣了愣,看着手中的瓶子。随后叹了口气,“自然愿意。”
容溯展露笑颜,“外祖母不必担心,时英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有我在,她不会成功的,我只是希望外祖母能在关键时候说上两句话。”
镇国公能怎么办,当然时是答应了,先凤君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可万万不能出事才好。
因为朝堂和百姓的们迂腐的思想,绝对不愿意火化尸体。
容溯也就这样撒手不管,等过段时间,瘟疫来了,她们就知道火化尸体有多么重要了。
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容溯可不会去做,白白受了人的冷眼,。
容溯说了尸体堆积会产生瘟疫,她们也不相信。
半个月后,慢慢的就有人咳嗽,高热,呼吸困难,呕吐等。
一开始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发热,可不断的有人有同样的症状。
她们这才明白,三皇女说的是真的。
三皇女府,容溯正在逗小今安玩。
沈蔚澜担忧的看着容溯,“妻主,现在不仅是京城,京城外面也都感染了瘟疫,您不去看看吗?”
容溯淡然一笑,“我说过了尸体堆积会产生瘟疫,可惜,她们不听,认为我在夸大其词,她们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沈蔚澜一直在后院,但也听说了容溯说出瘟疫的事情后,本来还对容溯笑脸相迎的百姓,立马变了脸色。
其实也不怪她们,是月国太过落后了,她们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火化尸体,就是对祖先的不尊重,比杀了她们都还难受。
小今安如今已经快四个月了,长的白白嫩嫩的,煞是可爱。
小手拽着容溯的大手,容溯眼神温和了许多。
沈蔚澜眉眼弯了弯,一年前女皇赐婚,让他嫁给三皇女,得知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
他虽一直待在后院,但是三皇女在外的传言,他还是知道一些的,可这是圣旨,不得违抗。
嫁入府中之后,新婚第一次,他就怀孕了,之后三皇女就再也没有来过他的房中,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
沈蔚澜对三皇女很失望,便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
那天生完孩子,他是不指望三皇女能来的,可没想到三皇女不仅来了,还让他亲自给孩子取名字。
之后三皇女犹如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出去跟那些狐朋狗友花天酒地,甚至还让女皇下旨封安安为郡主。
每天跟着母亲和镇国公学习。
沈蔚澜虽然也不知道三皇女为何变了那么多,但是他是喜欢现在的三皇女的,她身上总有一种吸引他的气质。
沈蔚澜握住容溯的手,羞赧道,“妻主,晚上留下来吧!”
说完沈蔚澜耳朵红了红,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
容溯闻言,吓的眼睛瞬间瞪大,不着痕迹的把手抽回,尴尬的笑了笑,“那个,我还有政务要忙,就先走了。”
看着容溯快步离开的背影,沈蔚澜眸光暗淡了几分,小今安似乎察觉到父君的落寞,咿呀咿呀的挥着小手。
沈蔚澜看着小今安,叹了口气,把她抱了起来,算了,他现在已经有了小今安,就不奢求那么多了。
只要妻主不给他的小今安多添几个妹妹,让他添堵,那么日子就这样过下去吧。
等离开了沈蔚澜的屋子,回到自己的屋子,容溯拍了拍胸脯,“太吓人了。”
朱雀噗嗤一声嘲笑的看着容溯,“至于吗,不就一个男人!”
容溯白了他一眼,“你行你去!”
朱雀嘴角抽了抽,“沈蔚澜要的是你可不是我!”
容溯幽幽道,“一个幻术就能解决,你要不要试试看变成时锦的模样去?”
朱雀瞬间脱口而出,“他是男人!”
容溯慵懒地道,“我知道啊,我记得前几个小世界也不是没有过这种事情。”
朱雀脊梁一寒,突然看见太離的身影,把他拽到容溯跟前,“这福气还是给他吧。”
太離懵了懵,看着朱雀瞬间消失不见的身影,错愕道,“主人,朱雀他怎么了?”
容溯放声大笑,“哈哈,没事,他就是被刺激到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太離眨了眨眼,“时英联合了黎国公府,黎国公府花了大量的雇了江湖中人,时英说就在她弱冠之时逼宫。”
容溯挑眉,挥了挥手,从时英库房还有商铺拿来的的钱财瞬间堆了一地。
“时英用钱雇人,我们就加倍把她们都给撬走,撬不走,就再加,本尊有的是钱。”
太離把钱全部收了起来,时英每雇一个人,他就加倍钱财把人撬走。
时间长了时英有些怀疑的看着太離。
雇江湖中人这件事只有黎国公和她的心腹暗卫还有太離知道,黎国公是绝对不会背叛她的。
她的心腹是从小培养到大,对她的忠诚是刻在骨子里的。
只有太離,她不知道他的来历,连他的长相都不知道。
雇人这件事是她的心腹去做的,跟前隐秘,连黎国公都不知道,雇的那些人时英都已经查清楚了,要钱不要命的。
太離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府中,很难不确定他知不知道到底有哪些人。
本来已经有三四个答应了下来,可没想到还没过两天,那些人就把钱给退了回来,说是他们有了一笔更大的买卖。
若是一个两个的也就罢了,但是时英吩咐心腹找的人都是这样说的,她也不是傻子,把怀疑的目光盯向了太離。
“阿泽,你说你会助我登上那个位置,可还算数?”
太離点头,淡淡开口,“嗯。”
时英冷眸微眯,“这段时间我派去雇的江湖中人一个个的开始变卦,说是有了一笔更大的买卖,我出的钱可是天价,也不知道是谁能比黎国公府有钱。”
太離神色淡淡,“二皇女跟我说这些,是在怀疑我?”
时英眯了眯眼,幽幽道,“怎么会呢,我只是来跟你说一声,当日的救命之恩可别忘记了。”
太離冷笑了一下,不过因为蒙着面,时英不知道,“救命之恩?自然不会忘记!”
时英拂袖离开。
太離眼里闪过一丝冷意,呸,什么救命之恩,没有遇到她,他也能脱身,不过区区几只野兽而已。
从前答应她,不过是因为他没有记忆,现在记忆慢慢的恢复,看着时英的那副以他救命恩人自居的模样,跟吞了屎似膈应。
时英还是没有对太離打消怀疑,派人暗中跟着太離。
太離翻了个白眼,从自己空间里掏出一个傀儡,变成他的模样躺在床上。
也幸好他有自己的随身空间,里面的东西经过万万年的时间催化还完好无损。
太離留下傀儡,闪身出去。
第219章 男人生孩子17
三皇女府,太離离开后,容溯抑郁了,因为小无说时锦的心愿是照顾好沈蔚澜和孩子。
今日沈蔚澜说让容溯留下来,明显是对容溯动了心思。
这段时间容溯每天都会去看会孩子,陪着沈蔚澜。
容溯拒绝了沈蔚澜,让他丢了面子,那么以沈蔚澜清高的性子,以后说不定就会容溯冷淡下来。
那么这段时间的努力就白费了。
小无眨了眨眼睛,“娘亲,你今晚若不去沈蔚澜那里,那前段时间的努力就白费了,这是时锦的心愿。”
容溯思考了良久才道,“真的要这样?”
小无认真的点点头,“嗯嗯。”
傍晚,犹豫了很久,容溯还是去了沈蔚澜的院子。
此时沈蔚澜正在哄小今安,看着推门而入的容溯,面色愣愣的问道,“妻主,是来看安安的吗,安安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哭个不停。”
话音刚落,小今安便停下了哭声,对着容溯笑了起来,朝她举了举手。
沈蔚澜面色僵硬,尴尬的站在原地。
容溯笑了笑,把小今安抱了过来,给她擦了擦眼泪。
容溯和声细语道,“安安这是想我了。”
沈蔚澜低声道,“是啊,安安对妻主笑的比我还多,小没良心的。”
等安安睡了过去,沈蔚澜恭敬的朝容溯行了个礼,“妻主,天色已晚,安安已经入睡了。”
容溯挑眉,这是赶她走了?深吸一口气,上前握住沈蔚澜的手,“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君,留宿一晚不过分吧?”
沈蔚澜惊讶,“妻主?”
白天不是自己拒绝他了吗?
容溯强硬的拉着沈蔚澜来到床边,“睡吧。”
一夜好眠,沈蔚澜睁开眼睛,看着容溯的侧脸,眼神温和。
虽然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他还是很开心,妻主是真的想和他好好的过日子。
小无在容溯识海里偷偷的捂嘴偷笑,爹爹终于和娘亲睡在一起了。
真是不枉费他这么努力的把娘亲忽悠走。
两个月后,便是时英的弱冠之礼,皇女成年,本该隆重举办,但是先是地龙翻身,又是瘟疫,国库空虚。
女皇便让内务府一切简办。
时英得知后,猛地摔碎了一个花瓶。
大管家心疼的看着碎了一地的花瓶碎片,这段时间时英散布的钱太多了,简直是入不敷出,就算是黎国公府再有钱也不能这么花。
这个花瓶还是二皇女府唯一的几个了,又摔碎了一个。
也不知道二皇女一生气就摔花瓶的癖好什么时候能好。
“母皇这是什么意思,内务府?一切从简?她是在侮辱我吗?”
大管家急得不行,“二皇女,这可不能说阿,被听到会被杀头的。”
时英冷哼一声,“听到又怎样,母皇从未真正的关心我,一直对那个废物时锦另眼相看,难道嫡出就那么重要吗?”
大管家在一旁不敢出声。
时英喃喃的自言自语,“父君说我小时候生病发烧,他派人去请太医,却没有人来,因为太医都被母皇叫去了先凤君那里。
因为先凤君提前生产,父君去求母皇,母皇却说先凤君难产,离不开太医,只派了学童来给我看病。
也幸好我命大,活了下来,那天先凤君生下了女孩,母皇想了三天,亲自给她提名,锦,寓意着前程似锦、大富大贵的意思。
而我的名字,时英,是我三岁那年,父君求了母皇三天才取的,在三岁之前,我是没有名字的。
而我的父君,从此抑郁,直至自杀,也没换来母皇的怜悯,只是封了外祖母为黎国公,加以补偿。”
时英捂脸,一滴眼泪顺着指尖流了下来,喃喃道。
“母皇,您为何要这么对我,我可是您的长女,哪点比不过时锦了,连我最重要的弱冠之礼都不能为我亲自操办吗?”
摸了一把脸,时英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这个女儿为自己争取了一把了。
容溯拿着请帖来到时英的府上,路上遇到了时睿。
时睿柔声道,“三姐,是不是要结束了?”
容溯浅笑,“嗯。”
时睿凝思了片刻,“我想亲自动手,可否?”
容溯挑眉,“好。”
时锦的心愿中,没有亲自手刃时英,给时睿一个人情也未尝不可。
以后安安或许还需要时睿帮忙。
女皇吩咐,让内务府一切从简,不过时英还是请了许多人过来。
朝中大臣几乎都请了个遍,容溯知道,这是要把所以人都关在二皇女府,宫中女皇就孤立无援。
到时候逼宫成功,一切尘埃落定,她就是女皇,谁也反抗不了她。
自那天时英怀疑太離后,容溯就没让她再继续下去,总要给她一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