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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自重by青莲乐府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9-25

这一回,正在揉腿的喜儿可不敢再吱声了,舒不舒服的那也是王爷自个乐意,她们这些当奴婢的哪里敢多嘴。
郑如玉见喜儿一幅小心翼翼、不敢多言的模样,心中顿时更是恼火,正欲骂人,余光却不由得落到了马车角落里一直没怎么吭过声的钟敏身上。
“锦儿你说,这种天到底是乘车舒服还是骑马舒服?”郑如玉指着名让钟敏回话,一副不得不答的模样。
原本郑如玉心中就一肚子的火了,此时看到这个一声不吭的死奴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也不知道是真摔傻了,还是这死丫头本性终于暴露出来了,竟跟换了个人似的,一点规矩也没有,根本就没将她这个主子放在眼中。若不是这两天在外边多有不便,按她的脾气管是真傻还是假傻,早就给扒掉一层皮了!
看着那张秀丽而略显清冷的脸蛋,郑如玉愈发的怀疑这死奴婢是不是已经暗中勾搭上王爷了,否则怎么会一下子底气如此足了。
“聋了还是哑巴了?你个臭丫头想找死呀!”见钟敏竟然跟没听见似的,郑如玉气得随手抓起身旁的靠垫朝那她砸了过去。
被扔了个正着的钟敏根本就懒得躲,知道是软垫,要是别的硬物早就闪人了。
“娘娘还是别这么大火气,要是让王爷看到了可就不好。”钟敏抬眼看向郑如玉,既然不得不答理了,便只好笑着说道:“这么冷的天自然是乘车舒服,要不王爷怎么会给娘娘安排这么舒适的马车呢。”
听到钟敏的回答,郑如玉脸色愈发的难看,暗道这小贱人果然有鬼,胆敢拿王爷来挤兑她,真是狗胆包天。
敢勾引王爷,活得不耐烦了!她阴着眼,一脸的恨意。一个小小的贱婢而已,还想爬到她头上来?别说现在还没怎么样,就算是上了王爷的床,她照样也能将人给拖下来折骨扒皮!
“既然是乘车舒服,那你倒是说说,王爷为何不乘车反倒要骑马?”郑如玉横眉冷笑:“本娘娘最讨厌说假话的,锦儿可想清楚了,敢说假话,先打掉你的门牙!”
钟敏一听,微微皱了皱眉,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屁大的事张口就要打掉别人的门牙,也不知道是天生残暴还是这锦儿原本跟郑如玉有什么过节。不过以这两人的身份差距,估计着也应该不关锦儿什么事。
想想自己也真是够倒霉的,堂堂二十一世纪共和国出色的安保专家,前两天一睁开眼竟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重生到一个叫锦儿的婢女身上,还摊上一个这样难侍候的主,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唯一能够自我安慰的是一下子年轻了十好几,现代剩女倒是成了粉嫩的少女。原先还真是做梦都想重回十六岁的水嫩年华,如今实现是实现了,可这代价也太大了点吧。
不过钟敏并没有过多的停留在抱怨与挣扎之中,一来是性格使然,于她而言勇敢面对才是英雄本色。二来所处的环境也由不得她过多彷徨,她没有重生到什么金枝玉叶身上,而只是个命如草芥的婢女,没有时间让她去伤春悲秋。
她只能一门心思,先想着如何更好的活下去。
“娘娘,锦儿愚钝,哪里能够猜到王爷的心思。”钟敏淡定的将问题给驳了回去,朝着郑如玉道:“要不锦儿这就去替娘娘传话,王爷这么宠爱娘娘一定会如实相告的。”
想打掉她的大牙?那可不行,这两天她是处处忍着装孙子,可并不代表这么好任打任杀。
钟敏的态度不卑不亢,看得郑如玉更是不爽,可一时间却又找不出什么错处,愣了愣后,这才一拍身前的小几案,满是愤怒地骂道:“好你个贱奴,竟敢取笑本娘娘,真是无法无天了!”
钟敏一听,冤枉得不得了,明明没有半句不对的话,可郑如玉却偏偏要找麻烦跟她过不去。
这种莫名却强烈无比的敌意,钟敏岂会看不出来,呆在这样的人手下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无故整个半死,她早就打定好了逃走的主意,只是眼下却并没有找到脱身的良机:“娘娘误会了,锦儿怎么敢取笑娘娘,若娘娘不愿去问王爷,锦儿不去就是了。”
“贱人!张口王爷闭口王爷,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敢拿王爷来压本娘娘,反了你了!”
郑如玉黑着脸朝钟敏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以为在外头就收拾不了你?看来你真是摔傻了!”
说罢,她怒气冲冲地推了喜儿一把,训斥道:“还傻愣着干什么,去给我狠狠抽她嘴巴子,看她到底有多伶牙俐齿。打不掉她的牙,我就打掉你的牙!”
喜儿一听,虽心中有些不忍,却自是不敢违抗命令,往钟敏那边靠了靠,略带抱歉地看了她一眼后,便举起手朝着钟敏脸上打去。
手还没落下,钟敏已经从容的出手挡住了喜儿,郑如玉还没来得来及解气,却听钟敏不温不火地说道:“娘娘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锦儿到底哪里做错了,非得被打掉牙才能消您的气?”
“还敢顶嘴?不过是个贱奴罢了,打死你又怎么样?竟敢问主子理由,真是不知死活。”郑如玉气得不行,朝着不知所措的喜儿一个巴掌挥去:“没用的东西,还不给我往死里打!”
“叭”的一声,火辣辣的耳光顿时让喜儿清醒了过来,她心一横,一摆手用足了劲便再次朝钟敏打去。
这一回钟敏倒是没有再去挡喜儿的手,只是轻巧的挪了挪身子,没事人一样地避了开来,而避开的瞬间,她顺手将马车帘子掀起了一个小口子,满是笑容地朝着郑如玉道:“娘娘还是消停一下吧,这王爷可就在前头,您在这里大喊大叫、大打出手的,锦儿受点委屈也就算了,万一让王爷看到娘娘这般失仪那可就不好了。”
“你!”郑如玉哪里想到钟敏竟会如此明目张胆的用王爷来威胁自己,一时间气得半死,却又担心真被沐王看到自己发火的模样,因此只得强行先忍了下来。毕竟为了一个下作的奴婢而坏了自己在王爷面前的形象,太不值得了。
“好,好,好!”郑如玉深吸一口气,盯着钟敏一连说了三个好字,随后很快恢复了平日在沐王面前的那种柔美,冷冷地说道:“等回去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如此实打实的威胁顿时让钟敏压力倍增,看来这逃跑计划得再快些才行,否则回到沐王府后不被郑如玉整死才怪。
可问题是她现在根本就找不到脱身的时机,沐王带着这伙兵,跑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停下休息一会,急成这样干什么呢?就是赶着去投胎好歹也得让人喘口气吧。
中午休息时,她差一点就成功跑掉了,却偏偏被一个多事的大兵拉了回来,好在她脑子快,编了个理由蒙混过关。这眼看着离沐王府越来越近了,若是中途不再停的话,怕是很难再找到机会,而要是进了沐王府,想逃的话更是难上加难。
想到这,她也没有心思再理会郑如玉,希望刚才那警告能起点作用,让这女人别再烦她想办法、侍机而动了。
正犯愁之际,钟敏似乎听到谁在外头大声喊了一声停,随后马车很快停了下来。她心中一喜,只道这些人总算是要休息一会了。
一会趁机下车,借着去方便的机会,找准时机便开溜。这些人这么急着往回赶,一定是有急事,自不会因为不见了她这个无关紧要的奴婢而浪费时间的。
想到这,钟敏心中暗自高兴不已,掀开帘子正准备下车,却发现所有的军士并没有要休息的意思,而是继续保持行军状态,原地待命。如此一来,她也不好贸然行事,只得先看看情况再说。
“怎么不走了?这么冷的天,留在这鬼地方非得冻死不可。”等了一小会后,郑如玉朝着钟敏骂道:“傻坐着干什么,还不下车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这回倒是称了钟敏的心,郑如玉总算是下了个让她心甘情愿接受的命令。
下了马车,顶着寒风,钟敏用力将身上的棉衣裹得更严实一些,快速往前边走去看个究竟。
“干什么去?”才刚走几步,便有多事的士兵拦住钟敏盘问了起来。
“小哥,我内急,想找个地方方便一下。”钟敏一副眼巴巴的样子盯着那多事的士兵,尽可能的装得真一些。
“不行,王爷没有下令休息,任何人不准离开队伍半步。”士兵一副没得商量的口吻:“赶紧回去,否则军法处置。”
钟敏一听,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却也不得不暂时忍耐:“不行就不行,那么凶干吗?我还有事,郑妃娘娘让我问问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突然不走了。”
士兵一听是郑妃的命令,便不冷不热地说道:“这个我们真不清楚,你要复命的话,自己去前边问王爷吧。”
那神情好象是看准了钟敏不敢真去问一般,钟敏见状,白了那士兵一眼,抬步便往前走。
去就去,当她没这胆吗?反正是郑如玉让问的,那什么王爷要是不高兴也恨不到她头上来,不问个清楚,一会上车还得被郑如玉借题发挥骂个半死。
军队前头,三匹骏马迎风并排而立,中间的那人便是沐王萧明峥,看上去正在与两名大将商量着什么。钟敏一时不太好出声打扰,只得先站远点看看情况,摸准时机再说。
“王爷,骆将军太过谨慎了。依属下之见,过了这三里地便是咱们牧州的地盘了,梁王根本就没这个胆在此对您下手。要是王爷不放心,属下先派一小队人马探路便是。”满脸胡子的中年大将自信满满地朝沐王说道:“就算真有埋伏,属下这百余精兵个个可以一挡十,自然能保王爷无恙!”
“程将军不可太过轻敌,前方这两三里地,两边皆为陡坡,中间路窄不说更无半阻挡,是占高设伏的最佳地点。一旦进入伏击圈,莫说百余精兵,就算再多只怕也是有去无回。”
另一名大将骆家兴据理力争,那张脸年轻而英俊,比起程将军来不知好看了多少。而对于程将军的匹夫之勇,他显然也并不买账。
“照你这么说,那咱们就不走了?”程将军嗤之以鼻,根本就没有将这白面小儿放在眼中:“如果不走的话,那不是正好中了梁王奸计?天黑前王爷不能准时赶回军营的话,只怕会出大变!”
“话虽如此,可王爷的安危……”
骆家兴的话还没说完,一直没有说话的沐王萧明峥终于出声了:“前方有伏匆需置疑,但拼其一死,本王也要准时赶回军营!”
萧明峥相貌俊朗,英气不凡,浓密的剑眉与挺拔的鼻梁无一不显露出他的刚果与坚毅,据说他是有史以来驻守西北边境最勇猛的统帅。
他的话一出,便如同定论一般,没有谁再去反驳。
“遵命!”
骆家兴与程将军同时领命,而当沐王的目光再次落到程将军身上时,那自视颇高的中年大汉马上兴奋不已:“王爷请放心,属下拼死护送王爷安全回营,力保王爷周全。”
说罢,程将军一个高调地扬手,朝身旁的副将吩咐道:“传令下去,所有人马一级戒备,放慢速度依次跟上前行。五十精兵随我开道,三十精英兵随骆将军中间护卫王爷,其余人马殿后,务必不惜一切代价,保王爷安全回营!”
听到这些,钟敏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姓程的将军还真是个匹夫,有勇无谋,就他这样的部署,不吃大亏还真是出奇了,这么一来,她这小命只怕也只能白白陪葬。
“一会岂不是要给人当活箭把子了?”钟敏喃喃地说着,见状也没必要再打听什么,转身准备回马车另想脱身之计。
谁知这无心之言却被骆家兴给听了个正着,骆家兴本就不太赞同程将军的安排,见状顿时心头一动,马上转过头朝钟敏呵斥道:“什么人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如此一来,众人顿时都注意到了正准备离开的钟敏,钟敏见状只得上前几步,准备回话。
她觉得以她现在的身份似乎应该得行个礼什么的,可是又担心自己那连方向都分不太清的行礼姿式会吓到人,因此索性做罢,直接微笑着回道:“奴婢是郑妃娘娘身旁服侍的婢女,因突然停止前行,所以奉娘娘之命前来询问原因。”
伸手不打笑面人吗,虽然她平时性格男性化了一点点,更不太懂、也不怎么习惯这个时空里那些繁琐的规矩礼节,但这个道理还是懂的。更何况现在这么个特殊时期,想必这些所谓做大事的大老爷们也不至于多注意这么些小节吧。
“你刚才说什么?”萧明峥出声了,他并没有理会钟敏的解释,而是对钟敏刚才想当然的反应微微皱了皱眉:“本王好象听到你对程将军的安排颇有不满。”
原来萧明峥亦听到了钟敏嘀咕之言,只不过却并没有将一个婢女的话当成一回事放在心上,而见骆家兴故意将这婢女给唤上前来,想来怕是不满意程将军的安排,所以才会借这婢女之话而进言。
“回王爷的话,奴婢并没有什么不满,只是担心一会这么前行的话,一旦遇到伏击恐怕如骆将军所言,再多的人也只能是枉送性命。”
钟敏此时也是出于自己性命安危考虑,因此并没有顾忌太多,她好声提醒道:“程将军的勇猛自然不必怀疑,但眼下并非普通的伏击,一旦敌军占据有利地势居高临下、守株待兔,那么只需足够的弓箭便可轻易将伏击圈里的人射杀干净。我军连半点反击的能力都没有,队伍拉得越开,越容易被人射杀,连自保都谈不上,还谈何保护王爷。”
一席话顿时让众人吃惊不已,原本信心满满的程将军猛的如同被狠狠的倒了一大盆冷水,半天竟哑口无言。而骆家兴则满脸的赞同,这些也正是他想说的话,正愁着如何说服沐王能够放弃强行前行的想法,没想到倒是被一个小小的婢女给先说出来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萧明峥目光犀利,盯着钟敏细细打量,却让人看不出半丝端倪。
眼前的这个婢女见倒是见过,的确是郑妃身旁服侍的,不过光凭她所说的那些话便足以证明她不是什么普通的婢女,反倒像是经验丰富的沙场老将,而他沐王府内不应该有这样大胆而不懂规矩的人存在。

第6章 身份惹疑
钟敏早就料想到了自己一旦多嘴必定会引人怀疑身份,只不过眼下逃跑无望,一会真这么进入伏击圈的话怕是必死无疑,因此身份与性命相比自然也只能取其一了。
“王爷,奴婢只是沐王府一名普通的婢女,并无任何恶意,王爷若是怀疑奴婢的身份大可求证于郑妃。”她习惯性地朝着萧明峥摊了摊手,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样子。
“沐王府的普通婢女岂会熟知行军打仗这些事!”萧明峥自是不信。
眼前的婢女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相貌虽然也算清秀可人,但与府中那些姬妾相比并无任何过人之处。唯独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双沉稳而镇定异常的双眸,那样的眼神沉稳而带有几分随性,与她的年纪与看似柔弱的外貌根本不相符合,若说她不过是名普通的婢女又有谁能相信。
眼前这王爷压根不信,倒也完全是情理之中,钟敏见状只得脸不红心不跳的随口编道:“奴婢原名钟敏,入沐王府为奴之前便喜欢读阅兵书,因此对这方面有所了解。王爷大可不必怀疑钟敏的意图,钟敏若想对王爷不利,根本不必站出来多说这些无故惹人怀疑。”
说到这,钟敏顿了顿,正视萧明峥的眼睛,好心建议道:“王爷惹实在不放心奴婢的身份,待此次脱险之后大可派人彻查,但眼下还请王爷以大局为重,奴婢斗胆,请王爷另想他策回营,切莫随便以身涉险。”
一席话,在情在理,钟敏也算是机警,一来主动亮出自己的所谓底牌,增加真实感,二来所说之言亦都是从沐王安危为重的角度出发,听上去颇有几分忠心的味道。
即便这些人不会轻易相信她的话,但至少不会再在此刻过度的去猜测她的身份。
果然不出所料,听到这些话后,萧明峥没有再盯着钟敏不放,而是将目光移到了骆家兴身上,出声问道:“家兴以为如何?”
骆家兴一听,连忙恭敬而答:“王爷,属下以为此女所言在理,明知前方有伏,如果我们还贸然前行,只怕是有去无回。”
“本王自知吉凶,但天黑之前务必得赶回军营。”萧明峥微皱眉头,朝骆家兴道:“本王只想知道你可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这一问顿时让骆家兴无言以答,程将军的法子虽然等于是自杀,可他却也并没有其他好的方法能够确保沐王在天黑之前顺利回营。
如此一来,以沐王的性格,就算是拼其一死,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也不可能为保命而放弃前行。毕竟若是天黑前无法顺利回营的话,一旦军中生变,到时不仅沐王的性命保不住,而且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因此而丧命。
正为难之际,骆家兴突然想起了钟敏,既然那婢女有如此胆识道出利弊,试图阻止王爷按程将军的法子回营的话,说不定她有其他办法,否则一个小小的婢女又岂会有这么大的魄力呢?
想到这,他不由得朝一旁的钟敏望去,正好见钟敏亦将目光移向了自己,一副如同看穿了他的心思,就等着他出声求助的神情。
“王爷,属下暂时并无什么好办法,不过依属下之见,何不听听那婢女还有什么话说,说不定她有办法呢?”骆家兴转而将钟敏给扔了出来,眼下也只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好歹这会还有工夫商讨,真进了伏击圈,那就是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她?”程将军一听骆家兴竟然将希望寄托到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奴婢身上,顿时不由得嘲笑起来:“骆将军没有搞错吧?咱们这么多人都没有更好的办法,还指望一个婢女?你不会是被她刚才那故弄玄虚的两句话给骗住了吧,依我看,那奴婢也就是个马后炮,还不因为之前听到了你所说的分析。”
骆家兴没有理会程将军的话,此时并不是争强好胜的时候,多延误一刻也就表示他们的处境更加被动一分。
他神色严肃,继续朝萧明峥说道:“王爷,反正现在也别无他法,不如问问看,耽误不了太多时候,属下恳请王爷给属下这个机会。”
萧明峥见骆家兴一副如此认真的模样,心知他也是好意,不愿自己强行过谷,毕竟危险性实在是太高,而胜算真的是微弱得很。
转眼看那钟敏听到骆家兴的话后并没有任何为难的神情,反倒是一副坦然之色,如此自信的神情确有几分胸有成竹的感觉。再者眼下也无其他可行之策,若是真有妙计能够助他顺利回营的话,倒也不妨试上一试。因此萧明峥微微思索了片刻便也应允了下来。
“骆将军所言你可听到?如有妙计自可道出,若能助本王顺利回营定当嘉奖。”萧明峥向来一诺千金,虽然眼前婢女实在很是可疑,但成大事者都不会太拘小节,更何况危急关头,自是不会吝惜许诺。
钟敏早就打定了出手相助的主意,只不过以她的身份,若贸然出声请樱,怕是不但难让人信服,而且搞不好还惹上居心不良的嫌疑。而眼下由骆家兴提出,沐王亲自出声询问,那么即使是相同的话但效果却会大大不同。
原本她真不是什么爱管闲事之人,只是若沐王不改变主意坚持前行的话,到时她这个随行之人也跑不了。没有机会逃跑之前,他们便都是一条船上的人,由不得她不理。
“王爷既然询问,奴婢自是不敢不答,至于其他吗,等脱身之后再说不迟。”钟敏也不多绕,径直说道:“眼下的确有一方法可以一试,但有些话必须说在前头,世上之事均无绝对可言,即使是奴婢认为可行的方法亦有风险,奴婢只是按王爷吩咐说出方法,可不可行还请王爷自行考虑决定。”
越是这个时候,钟敏越是不会将自己的办法强加给他们,虽然她有百分之百的肯定,但是人心却是一个最为复杂奇怪的东西,不论别人说得多好多对却始终比不上他们自己心中的想法与判断。
而钟敏之所以这般说,目的无非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将她的主意巧妙的转换一下,让接受之人通过分析判断,下意识的变为自己的东西去认同罢了。

第7章 妙计
钟敏的细心与迂回之策再次令萧明峥微微皱了皱眉,眼前的女子的确行事老练、心思过人,原本他只是想试试的心态顿时也多了几分认真。
“有什么办法只管道来,是否采用本王自会定夺。”他边说边利索地翻身下马,身后的黑色披风随之摆动,让整个人更是平添了几分王者之气。
见状,骆家兴与程将军亦跟着下了马,骆家兴自是一脸难掩的希望,就连程将军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对钟敏不屑一顾。此时此刻自是王爷安危第一,莫说是个女人,就算是个孩子,只要能够出到好主意力保王爷顺利回营,那也是功臣。
钟敏见状自知时机成熟,略微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奴婢此法十分简单,王爷可率几人轻骑直接过去便可,如无意外定可顺利回营……”
“这,这叫什么办法,你这奴婢不是成心捣乱吗?”程将军性子急,一听钟敏的办法就是这么不靠谱的,顿时一跺脚便骂了起来:“让王爷孤身涉险,还不如本将军的,你这安的是什么心思?”
“程将军别急,先听她将话说完。”骆家兴虽然也有些失望,但却不相信钟敏就这么一点本事,他略带焦急地看向钟敏,一副可千万别让他失望的神情。
钟敏见状,倒是觉得这骆家兴挺有几分可爱之处,朝他微微笑了笑后又朝萧明峥看去,却见果然还是此人最为沉得住气,一副不急不燥的样子注视着自己,静候着下文。
她即没与程将军争论,也没有再理骆家兴,径直朝萧明峥解释道:“前方山谷地势一看便是兵家设伏的最佳之处,因此设伏之人也知道王爷必会想到有伏击的危险。如若王爷派出一小队骑兵先行探路的话,设伏之人为了不打草惊蛇,必定不会惊动探路之人,这样才可以麻痹探路人马送回不实的消息,误以为此处并无埋伏,等到王爷率其他人马正常通行进入伏击圈时再一举出手,到时万箭齐发,只怕王爷是插翅膀难飞。”
“你的意思是,让本王混在这支假扮的先行探路人马之中,等出了伏击圈便可直接驾马扬长而去!”萧明峥马上明白了钟敏的真正意图,脑子顿时也豁然开朗:“如此一来,本王不但可以顺利回营,亦可避免将士不必要的伤亡。”
“王爷说得很对,设伏之人目的便在于王爷,能拿王爷性命自是最好,若实在无法取王爷性命,那么阻止王爷天黑前顺利回营便成了最首要的任务。”
离忧肯定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等他们知道任务失败、王爷已经安然回营时,设伏之人定然不会再做无枉的徒劳。如此一来,王爷即能按时回营,而其他人马则可等到设伏之人撤离后再安全通过。”
“此计甚妙,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够从他们眼皮子底下顺利通过,属下以为值得一试!”骆家兴顿时兴奋不已,连忙游说着沐王,他边说边不由得再次看向钟敏,暗道这婢女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王爷三思,末将以为这婢女身份不明,如果她是故意想引王爷只身入伏击圈的话怎么办?这实在是太过冒险,请王爷还是另寻他法。”程将军虽然心里觉得这办法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可是让他放心不下的却是钟敏。
一个普通的婢女竟有如此的心思,而且平日里还从没有显露出分毫,掩饰得这么好,难保此女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身份与目的。眼下想暗算沐王的人实在太多,因此自是不得不防。
骆家兴听到程将军的话后,本能的想要反驳,可是一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程将军的话虽然是有些小人之心,可钟敏的身份又的确是疑点重重,方法虽好,但若真被程将军说中的话,那岂不是赶着王爷去送死?
因此这个时候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事关王爷安危,他实在是无法替一个压根就不认识的婢女做什么担保,不说是替那婢女担保,就算是他自己也无法百分百的确定。
“程将军所虑倒也合情合理。”钟敏见状,目光扫过几人神色如常:“钟敏早已有言有先,只负责出点子,至于这点子你们是否采用便不关我事了。”
说罢,她又是习惯性的摊了摊手,而后拢了拢身上并不太厚实的衣裳,这大冷的天在外头呆了这么久,实在是冻得有些受不了。
“说得倒简单,依我看,你这个婢女就算没有存心毒害王爷,但也没安什么好心,最少也是个怕死之人,只怕是担心跟着一并进去,遇伏后被乱箭射死,所以才出这种主意让王爷去独自冒险,你好留下不用进去冒险吧!”程将军平日里脑袋不太灵光,可此时却反应特别的快,竟然连这个可能性都被他给设想到了。
钟敏一听,一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暗自朝那程将军骂了声猪头后,苦笑着说道:“将军想象力太过丰富,若是王爷有半点闪失,不论是不是奴婢的错,不论奴婢有没有进那伏击圈,这条命还不是你们想要了结便能了结的。”
程将军一听大笑一声,颇有几分得意地朝钟敏说道:“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有我程飞在此,你就算是再多歪肠子也没用。”
钟敏见状,也懒得与这匹夫多论,她可没打算留在此处,一会让那郑如玉知道些什么的话,只怕等沐王前脚一走,后脚那毒辣的女人便会直接将她给弄死。跟再强势的男人都还能理论一番,跟那样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半点道理可讲。
程将军与钟敏的对话,萧明峥听在耳中,对钟敏的每一点细微表情也看在眼中。再次看到钟敏毫不在意的表情与那怪异的手势时,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不太显眼却又很真实的细节,那就是钟敏从头到尾,整个人都没有半丝奴婢所应该有的小心与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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