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少女VS高冷绝嗣大佬】阮初夏一睁眼,跟死对头继妹双双重生。继妹先发制人闹着要换嫁。阮初夏冷笑,既然抢着去跳火坑,那她也就不拦着了。继妹得意冷笑:“姐姐嫁给一个绝嗣的人,后半辈子太苦了可不要哭。”阮初夏:绝嗣?无所谓,她有的是招数和手段。直到看着闹着要嫁的蒋嘉述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她却一胎三宝,被高冷大佬宠成心尖宝。痊愈后的萧知禹精力充沛,铁汉也有绕指柔:“老婆,他们都说我绝嗣,要不要再生一个证明一下?”阮初夏欲哭无泪:“不用再证明了,你已经很强了!”
七月的太阳火辣辣地照着大地,村子里蝉鸣声让人烦躁不安。
阮初夏皱了皱眉,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耳边就传来一个尖厉的声音,气急败坏地大喊。
“阮晨霜,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放着好男人不嫁,非得嫁给那个穷鬼教师!”
“哎呀!妈,你懂什么嘛!”
阮晨霜缠着谢桂花,她扎着辫子,辫子上系着一朵红绸花,脸上的妆涂得乱七八糟,看起来十分可笑。
阮晨霜故意摆弄着那朵红绸花,得意地说:“妈!蒋大哥以后会变成全国首富!他现在是穷点儿,但人特别好。我跟他说想换个亲事,他还高兴地用大半积蓄给我买了这朵花呢!”
说到这儿,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气,“倒是你嘴里的那个好男人,听说脾气特别差,家里的人也很难对付,而且还是个不能生孩子的!要是嫁给他,我这辈子就算完了!”
“我才不跳这个坑!要是嫁,就让阮初夏去嫁吧!反正萧家从一开始要娶的是她!”
阮晨霜眼睛一转,指着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阮初夏,脸上露出恶意和嫉妒,还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
阮初夏慢慢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这对满脸坏笑的母女,心里总算明白了当前的情况,冷笑了一声。
她回到了1983年,自己即将出嫁的时候。
而且听阮晨霜急于换嫁的话音,恐怕她也重生了。
上辈子,京城萧家独子萧知禹,因为早年与阮初夏的母亲家有旧交,特意来村里头找她结亲。
但阮初夏母亲早逝,继母对她不好,父亲阮德军偏心。
听到京城来结亲的消息后,谢桂花立刻说服阮德军,用尽手段抢走了这门婚事。
最后,阮晨霜嫁给了萧知禹,成了富太太。
而阮初夏则嫁给了穷教师蒋嘉述。
阮初夏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看着阮晨霜一脸的妒忌和得意,突然笑了:“换吧。”
刚好,她早就受不了蒋嘉述那个渣男了。
看到阮初夏这么爽快地答应,阮晨霜心里反而更生气了。
她忍不住走上前,扭动腰肢,炫耀着头上的红绸花,阴阳怪气地说:“姐姐现在肯定很羡慕我能嫁给蒋大哥,将来当个首富太太,夫妻恩爱、儿女双全啊!”
“反倒是你,即将嫁给一个无情短命的,还是一绝户!也不知道守活寡的感觉怎么样。”
阮晨霜捂着嘴,很是得意。
阮初夏挑了挑眉,心里骂了一句笨蛋,更加确定阮晨霜也重生了。
上辈子,阮晨霜嫉妒她可以嫁到京城,抢了自己的这门亲事,幻想着可以过上豪门太太的日子。
没想到他绝嗣,还对她非常冷淡,时常讽刺她是个冒牌货,嫁过去不到一个月他就牺牲了。
阮晨霜就这样孤独了一辈子。
在萧家不受待见,最后穷得叮当响,还因为行为不检点被赶出家门。
倒是阮初夏,嫁给一个穷教师,两年后跟他回城了,日子过得一帆风顺。
那个蒋嘉述很快就变成了首富,和阮初夏生了两个孩子,夫妻恩爱,还上了几次报纸,让人羡慕得不得了!
阮初夏心里清楚,阮晨霜这次回到过去再来搅局,无非就是羡慕她上一辈子的阔太生活。
想着让自己去嫁给那个命不久矣的男人,受萧家人的冷落,一辈子守寡!
阮初夏冷笑一声,瞥了眼前这个蠢笨的继妹一眼,心里想着,真是天真地以为当阔太太那么容易啊?
她眼神里带着讽刺意味,语气神秘地说:“京城那位身体好不好我不清楚,但你那位穷教师是个肾虚的,也只有你能把他当成宝贝。”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蒋大哥可能虚……”
阮晨霜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没想到以前话不多的阮初夏竟然会说出这么大胆的话。
不过上辈子,阮初夏和蒋嘉述的确有孩子啊!
阮晨霜闷哼了一声,觉得阮初夏肯定是在羡慕她。
得意地笑了笑,轻蔑地说:“别嘴硬了,我看你是嫉妒我能嫁入豪门,当首富夫人才对!”
“不管怎样,我已经打定主意要换亲了,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看着阮晨霜那憧憬着豪华生活的神情,阮初夏眉毛轻轻一扬,眼里满是嘲弄。
她只知道向往自己上辈子的风光,却不知蒋嘉述其实非常好色,已经把自己搞垮了,根本不可能生小孩。
他的两孩子都是情人找别的男人生下的。
不仅如此,蒋嘉述本事也不大,能够成为首富全靠她的经营。
他名下的财产、房产都记在她名下。
阮晨霜想嫁入豪门,也得先展现自己的能力才行!
阮初夏冷冷一笑,打算瞧瞧没有她帮助,这次蒋嘉述怎么维持首富的地位,阮晨霜又怎么实现美梦!
再说蒋家的人都不简单,进了这样的家庭,哪有幸福可言,只会有一堆麻烦等着呢!
阮初夏轻轻拍掉衣服上的灰尘,尽管穿着打补丁的旧衣服,但她那姣好的身材依然难以掩饰。
抬眼看了看对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想换婚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这么多年,你们娘俩的生活费,都是我母亲留下的财物支撑下来的,加上粮票和首饰,你们都得全部还我,一分都不能少!”
“这怎么行啊!”
谢桂花听后瞪大了眼睛,那表情就像是被割了一块肉般心痛。
指着阮初夏鼻子,大声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老娘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现在你反而找我要钱!”
“你跟你妈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啪”的一声。
这一巴掌让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阮初夏举着手站在那,冷冷地看着捂住半边脸的谢桂花,阴冷地说:“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看我不让你永远闭嘴!”
“你!你还敢打我!”
谢桂花眼睛圆睁,不顾脸颊上的剧痛,立马恶狠狠地冲上前去,一边骂个不停,一边想要抓阮初夏的脸。
“你个小野种,是不是活腻了?今天非要教训你不可!”
“妈……”
阮晨霜愣了几秒后迅速回过神来,试图阻止发狂中的谢桂花。
两个人像极了村口吵架的女人。
“晨霜,桂花!快点出来!来人接亲了!”
门外传来阮德军充满喜气的声音,接着领着一个结实强壮的男人走进门。
第2章 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可当他看到家里乱成一团时,顿时惊呆了,连忙喊叫起来:“晨霜,桂花,你……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听到阮德军的声音,谢桂花和阮晨霜都愣了一下。
这时候,站在一旁抱着胳膊的阮初夏显得异常镇定。
当阮晨霜冲过来想抓住阮初夏头发时。
阮初夏轻轻地一闪,让阮晨霜扑了个空,直接摔了一跤。
“哎哟!”阮晨霜疼得直叫唤。
她狼狈地抬起头,一双干净的皮靴映入眼帘。
“同志,你还好么?”
一个低沉而稳重的声音响起,阮晨霜抬头看见面前站着一个体型健壮的男人,他正皱着眉头看着她。
“是……是你啊!”
阮晨霜大吃一惊,眼里闪过一丝不满还有几乎察觉不到的一抹贪婪。
男人的眉毛轻轻上扬,眼神中带着一丝疑问,“我们见过吗?”
阮晨霜的身体猛然僵硬,用哀怨的眼神盯着眼前的男人。
她用力拍掉他的手,站起身来。
“没有!”
阮晨霜语气不善地回答。
当然,她认
得这个男人,萧知禹最信任的警卫陈荣。
上一世,在萧知禹去世后,一直是他在照顾自己。
可阮晨霜嫁给了萧知禹后并没有尝到真正的幸福,反而对陈荣产生了好感,却被拒绝了,后来闹出了不少麻烦,甚至惹怒了整个萧家,最终被赶出门,下半生郁郁不得志。
面对阮晨霜冷冰冰的态度,陈荣看着她那一副凌乱的样子,头发散乱,对她也没丝毫好感。
“这是里长要我来接的人吗?”陈荣皱起眉问道。
“是她!”
阮晨霜赶紧拉了一下在一旁看热闹的阮初夏,一脸幸灾乐祸却又充满嫉妒的表情。
“要嫁给萧知禹过苦日子的是她!”
阮初夏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陈荣脸色突然变冷,不由得嘲讽一笑。
傻瓜就是傻瓜,就算重生了还是没脑子。
在陈荣面前这样讽刺萧知禹的能力,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阮德军见陈荣脸色不对,生怕得罪了对方,急忙捂住阮晨霜喋喋不休的嘴,气得低声警告。
“晨霜,你在说什么,萧里长明明挺好的,怎么会过苦日子呢!”
“前几天你还在嚷嚷着要嫁给他,现在又反悔了!”
阮晨霜这才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吓得脸色发白。
她满脸害怕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之前没少受萧家欺负!
阮晨霜努力保持镇静,不满地小声说道,“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嫁的,萧家本来就是想要阮初夏!”
阮初夏挑了挑眉毛,笑着说。
“我倒是愿意嫁,不过你们得把我妈留下的东西,和这些年卖掉东西赚的钱都还给我!”
“这又是怎么回事?”
陈荣眉毛一挑,神情更严肃了,直接看向一旁心虚的谢桂花。
谢桂花被当众揭露了苛刻继女,以及原配遗物。
这时被这个男人盯着,吓得差点摔倒。
她颤抖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干脆坐在地上,眼泪汪汪地抓着阮德军哭喊起来。
“唉呀妈呀!造孽啊!这就是你的女儿!你看她对我有多狠!”
“真没良心!”
谢桂花颠倒黑白地大哭大闹,阮德军也无计可施,搓着手红着脸解释,“误会,这都是误会。”
然后他瞪了阮初夏一眼,严厉地说:“初夏,你快跟人家好好解释一下,怎么能诬陷你后妈呢!”
到现在,阮德军还在偏心,遇到事总是只指责她一个人。
每一次,阮初夏都会感受到深深的无奈和失望。
阮初夏轻轻抬起眼帘。
这么多年了,她早已看清现实,对这位便宜爸爸彻底失望,根本不指望他会做个人。
她的心中充满了冷漠和决绝,再也不愿对这个家抱有任何幻想。
阮初夏面无表情地说。
“误会?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冷静而平淡,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们变卖了我母亲的遗物享受生活是误会吗?还是每天让我干活,睡草棚也是误会吗?”
阮初夏的话音里充满了讽刺。
陈荣皱紧眉头,他先看了眼阮晨霜母女,又看了看阮初夏。
眼前的景象让他感到有些惊讶,明明是一家人,但他们的待遇却是如此截然不同。
尽管阮家穷困,但阮晨霜母女却打扮得体,尤其是阮晨霜,穿着一条红裙,在这样一个偏远的小村里显得万分格格不入。
再看阮初夏,身上穿着的是一件褪了色布满补丁的粗布衣服。
尽管如此,还是遮不住她那白嫩细腻的皮肤和纤细柔软的腰身。
显然,她在阮家的日子并不好过。
陈荣心里明白了情况,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凝重。
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如此无情地对待自己的继女。
谢桂花不仅苛待继女,而且还占用了本属于别人的财物,之前还妄想着换亲!
陈荣觉得这个女人真是无耻之极,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帮阮初夏的决心。
看到陈荣陷入了沉思,神情严峻,阮初夏笑着问道:“同志,如果我要告发我的继母苛待我和占用他人的东西,上面会如何处置呢?”
她的语气轻松,眼中却带着期待和希望。
陈荣斜眼瞥了一下已经面如土色的谢桂花,挺直了身子,对站在面前的阮初夏说:“只要你去举报的话,完全可以得到所有应有的补偿,你的继母也会受到处罚,这会被记录在案!”
听到这话,谢桂花顿时瞪大眼睛,吓得差点站不稳。
她明白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样的后果,心中的恐惧让她几乎崩溃。
她赶紧抓住了丈夫阮德军的手臂,即便心中万般不愿,也只能忍痛说:“快点,赶紧把你所有的钱都拿出来给我。”
此刻,她的脸上全是慌张和无助。
阮德军民惊慌失措地点了点头,摇摇晃晃地进了屋,一会儿抱出来一个旧木箱,以及用几层手帕包着的小包裹。
“这是……这些是你妈妈留下的东西,还有一些我们存的钱,十块钱钞票几张,粮食票、布票之类的东西,还有剩下的一点儿金银首饰。全都给你吧。”
“你看,这够不够用?”
阮德军的声音颤抖,眼神躲闪,生怕得罪了女儿。
第3章 断绝关系
阮初夏淡淡看了一眼这个家底子其实并不殷实的家庭,三代都是农民,靠自己母亲留下来的一些微薄资产支撑着。
她平静地收起了所有存款和物品,在确认一切无误后笑了笑。
“那这样决定了,同志,咱们走吧。”
其实除了身上背的那个小包裹外,阮初夏也没有太多可带的东西。
随后,在村民羡慕的眼神下,她跟着陈荣坐上了绿色吉普车,离开了村庄。
村民们议论纷纷,他们羡慕又嫉妒阮初夏的好运。
“听说大丫头要去城里给人做媳妇儿了?”
“真是好运呐!只是二丫头那边……”
这些话传到了正在气头上的谢桂花耳朵里。
想到原本打算给自己的孩子安排一门好亲事现在成了空谈,再加上女儿居然还嫁给了个穷教师,这让谢桂花火冒三丈,重重扇了女儿一巴掌,骂道:“这全怪你!是你毁了一切!”
阮晨霜不甘示弱地回应:“妈!你懂什么啊,等我和蒋大哥结婚以后,我就要做首富夫人的,咱们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别说那些了,妈先借我点儿钱,买头饰花光了大半储蓄,我们现在手头紧。再多给我一袋米和一些面粉……”
阮晨霜继续恳求母亲,语气中带着些许撒娇和急迫。
听完女儿的话,谢桂花只觉得头晕目眩。
想象到阮初夏即将步入好生活的情景让她几乎昏厥。
她无法接受自己精心谋划的一切化为泡影。
另一边,阮德军卑微地弯着腰,贴着车子窗户边儿小声哀求道:“初夏呐,你现在去了家属院就是进了富贵门,记得以后多寄点钱回家来帮衬咱们一下呀……”
车里的阮初夏冷冷地瞥了窗外的人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你们缺钱,和我有关系吗?”
她毫不犹豫地把窗户关上,一脸冷漠地说:“我小的时候,你没好好照顾我,还放任继母和妹妹欺负我,如今我嫁人了,你倒是跑来问我讨钱。”
“阮德军,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阮德军被她这么一说,脸上顿时红了,心虚地低下了头。
正想继续用亲情当借口时,却听阮初夏冷声说:“别想了,你想从我这儿拿一分钱都不可能。”
“以后,我和阮家再没关系!”
医院里。
走廊上弥漫着浓烈的消毒水味道。
病房内,一位身着病人服的老人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煞白,胸口艰难地起伏着,呼吸都很费劲。
在一旁守候的萧振武与妻子郭华琴满脸忧心忡忡,神色疲惫。
“爸妈,我有话和你们说。”
病房的门轻轻打开。
一个头发短而利落的女人小声说道。
“知微,是不是知禹出了什么事?”
萧知微眉头微皱。
“不是他,是爷爷之前给安排的那个婚事。”
“刚才陈荣来说,对方已经被带来了。”
郭华琴愣了一会儿。
这才想起父亲入院前,曾特别吩咐过他们要给萧知禹办婚
礼的事情。
那个女孩是老爷子年少时好朋友的孙女,但当时萧家其实并不赞同这桩婚事。
毕竟他们家在京城颇有名气,而且萧知禹年纪轻轻便当上了里长,前途一片光明。
让他们儿子娶个农村背景的女孩,这对父母而言当然是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郭华琴脸上露出不满的表情,不耐烦地说:“知道了,让人给安排个地方住就行。”
“你告诉陈荣,如果阮家的姑娘有啥需求就去找他解决吧,别再来打扰我们了。”
萧知微也是同样的想法,本就对这女孩没抱多少好感!
倒是萧振武皱了皱眉。
“这毕竟是老爷子定的婚约,既然人家已经来了,就应该带进来给老人看看。”
“知微,去跟陈荣说,把那位女士带过来。”
“爸……”萧知微有点不乐意。
“别废话了,照我说的做!”
萧振武严肃地说,尽管已经到了中年,但仍保持着特有的正直。
他表情严峻地补充道:“叫知禹也过来,他未来的妻子到了,不应该见个面吗?”
家属院里。
陈荣先是帮阮初夏安排好了住宿,然后才带着她来到医院。
“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
“请进。”
阮初夏推开门,刚一进门就被房间里刺鼻的药味熏得皱起了眉头。
她的目光迅速锁定在病床上那张虚弱的脸庞上。
老人气息非常弱,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人世。
阮初夏的眼睛微微闪烁,她行医多年,一眼就能看出对方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萧老爷子年纪大,气血两虚,加上长年行军留下的旧伤没治好,病情就更严重了。
上辈子的阮初夏医术一般,治不好老爷子的病,只能看着他去世。
但这一世,阮初夏掌握了丰富的医疗经验,还出国学到了国内外的医疗技术,不仅懂中医,也擅长西医。
所以,现在的阮初夏非常有信心能把病危的萧老爷子救回来!
就在阮初夏观察萧老爷子的时候,郭华琴也在打量着这个未来的儿媳。
小姑娘皮肤白皙身材丰满,一看就知道是个好体质。
郭华琴的脸色缓和了些,“你来了。”
她的语气并不友好,神情也很冷淡,“既然来了,那就去看老爷子吧。”
“老爷子毕竟是你能嫁进萧家的恩人,如果没有他的点头,像你这种农村背景的,这辈子都别想踏进大院一步!”
“华琴!”
萧振武眉头紧锁,瞪了妻子一眼,心里很不是滋味。
阮初夏倒不是很在意。
她早就有心理准备,萧家人可能看不上。
她看向萧振武,在所有萧家人里,这位看似最难接近的男人其实最好说话。
她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这个清秀大方的女孩站在光下,语调坚定地说道:“萧叔叔。”
“如果你们相信我,我能救萧老爷子!”
“你?你会治病?”
郭华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后皱起眉头,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阮初夏。
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怎么看也就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居然敢说自己能治老爷子的病!
“连京城最好的医生都没治好老爷子的病,你觉得一个小姑娘有什么办法?”
很明显,郭华琴根本不信任她,挥手就想让阮初夏走开。
阮初夏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老爷子的病情已经不容拖延。
她走到萧振武面前,表情严肃,“萧叔叔,请您让我试试看。”
见萧振武犹豫不决,她接着说:“现在情况非常紧急,再耽误下去就真的来不及了。我家世代行医,我外公还是全国知名的老中医,我从小跟着母亲学医,见过不少难治的病。”
“对于老爷子的情况,我相信我能帮他恢复健康。”
“你说你们家世代都是医生?”
萧振武和郭华琴互相对视一眼,彼此眼中充满了惊讶。
郭华琴重新打量了阮初夏,深深吸了一口气。
“就算你们家真的是世代为医,可毕竟你还年轻,从小在乡下长大,到底能有多大的本事?”
“老爷子这病连京城最权威的医生都没辙!”
阮初夏低垂着眼帘。
抬眼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老人后,她说:“最近老人家每天都做噩梦,常常夜里突然坐起来说梦话,早上起来会剧烈咳嗽对不对?”
“你为什么知道这些的?”
郭华琴疑惑地问道,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原来,眼前的这位儿媳并非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阮初夏微笑着。
“这些东西对我来说一目了然。”
“其他症状我也能列举更多出来。”
阮初夏继续说道。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比对我所说的与之前城里的医生诊断结果是否一致。”
她对自己的判断有着十足的把握。
“这……”
郭华琴有些迟疑起来,觉得自己或许真低估了这位儿媳。
原本还以为就是一个不知深浅的乡村丫头,没想到似乎真有两把刷子。
旁边站着的萧知微听得很不耐烦,直接大声制止道:“好了,这可不是让你随便折腾的地方,请你现在就走吧!”
阮初夏挑眉看她。
她总感觉,这个大姑子好像对自己很不满意?
她心中暗自思忖着,但并没有表露出来。
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她。
不过她一点也不怕。
“我没有胡闹,我真的是想救老爷子。”
“你如果不信,可以找中医来看看,我给……”
阮初夏继续说道,希望能够说服萧知微。
“就算你说对了,那又怎么样?!”
萧知微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中带着嘲讽。
她似乎完全不信任阮初夏,甚至有些敌意。
“他的病其实并不难查,只要是有一点经验的医生都能一眼看出来问题所在。但是关键在于,这病却没人能治得好!”
萧知微毫不掩饰对阮初夏的不屑。
从一开始她就反对爷爷所安排的这一门婚事!
她弟弟也完全有资格找到更加好的妻子……
然而面对这一切,阮初夏并没有生气或恼怒。
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若是因为几句尖酸刻薄的话就暴跳如雷,那她也不可能成功签下那么多合同了!
正当她想要开口说话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让她来试一试吧。”
这句话让屋内的气氛顿时为之一变。
阮初夏先是一愣,然后迅速抬起头望向门外。
只见一名身材魁梧、穿着军装的男人走进房间。
他眼神冷漠,紧紧地注视着她。
他走到阮初夏的跟前停下脚步。
“知禹,你终于回来了?”
郭华琴立刻眼睛一亮,几乎是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拉着萧知禹的手臂。
一向严肃的萧振武此刻表情也变得柔和了许多,只是皱了皱眉头,有些困惑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知禹,你说让谁试试?这是啥意思?”
萧知禹注视着阮初夏那娇媚美丽的脸庞。
他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似乎想从她的表情中读懂什么,但最终还是缓缓移开了视线。
萧知禹沉声说道:“我听曾经爷爷说过,她母亲家金家世代行医。”
接着他又补充道:“金家祖先是御医,传承至今已经有着数百年历史。金老爷子更是当代闻名遐迩的国医大师,据说经他手治愈的病人不计其数。金家的医术非常高超,如果她真得到了金老爷子的真传,让她试一下也未尝不可。”
阮初夏闻言后眉头轻轻挑起。
她没想到面前这位外表看上去如此冰冷的男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试探性地问道:“你信我?”
萧知禹淡淡地低头看着她。
面前的女人拥有着精致面庞。
尤其是那对仿佛能说话的眼睛,令人不禁心神荡漾。
萧知禹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随即以略带沙哑的声音回应道:“我只是让你试试看。”
听见这话,阮初夏展露出了一个笑容。
她道谢:“谢谢你信任我!”
她原本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了下来。
这个男人似乎比想象
中要好说话得多!
在此之前,她还以为萧知禹是对女人完全不感兴趣的类型。
没想到……
他竟然还挺不错!
想到这里,她心中暗自庆幸,同时又不由得感叹起来。
“知禹!”萧知微不满地看着他,眉头紧紧皱成一团。
“你怎么可以随便让个外人来给爷爷治病呢?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很危险吗?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更何况,她还是个农村出来的……”
“够了!”
萧知禹沉声打断了他的话,剑眉微微蹙起。
“她是我的未婚妻,怎么会是外人?你这样说合适吗?”
“况且,她是爷爷认可的人。出身农村又怎样?我们萧家往上数三代,也是从那农村出来的,我们不应该以出身论事。”
“哎!知禹这话我爱听!”
萧振武拍了一下大腿,随即眼神变得严厉起来,语重心长地说:“知微,你跟你妈一样,总是看不起农村出身的人。我们的祖先还不是农民!你现在这样做,简直是忘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