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现代牛马她在各位面躺赢by终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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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努力保持跳动得心,正常就餐。继续听自己小孙女说着。
吕枝和蔺之柠都凝眉厌恶,暗中翻白眼,“这死老太婆什么什么情况,一惊一乍地,真是烦死了。”
而听着自家女儿又在言语得苏柳,第一时间就控制住自己变化的表情,以防止被看出破绽。
好在听到了好几次了,不然无法像婆母那般冷静了。
“所以,女儿的心声老夫人也能听到了?”苏柳也是无奈,自己都不是唯一能听到女儿心声的人了。
而蔺之柏再次听到妹妹的话,还是难受,对于上一世自己一家人的结局。
继而吃了满满一大口菜,发誓一定要快快长大,好保护娘亲和妹妹。
而惠黎这会因吃饱喝足又睡醒了,所以精神正好,拼力说着这些事给第三个人知道。
多一个人知道,就能多一层保障嘛。
作为奉行着想要在各位面躺赢的现代牛马打工人,自然是要为自己多谋一些资本。
蔺宋氏呢,今天这顿饭真的是吃的有史以来最漫长最难熬的一次了,也是最食之无味的一次。
因为虽然外人看起来她在正常吃喝,但其实她吃了什么她都不知道。
因为她所有的心神都在小孙女那儿。只听小孙女橞橞继续说着:
“娘亲被她故意磋磨折磨着差点一尸两命,最后拼尽全力生了我,可也累的晕倒。等醒来得知消息,再次吐血晕倒。”
“娘亲本就被那接生嬷嬷故意折腾耽搁许久,伤到了身子,听到生下的是死胎,身子更是不好。后来,因常年郁结在心,身子越发不好了。”
蔺宋氏闻言,看了眼苏柳,眼中也闪过惋惜。
“这苏柳当初是我选中的,虽家境不好,但是外貌涵养等方面,自己是满意的。”
“这几年来也安分守己。失去孩子的心,自己比任何人都懂。”
惠黎还在叭叭叭言说。
“祖母,宝宝命苦啊。”
“祖母,娘亲命苦啊。”
“祖母,在几年后,娘亲得知哥哥的惨死的消息,直接一夜白头,在哥哥安葬后,也郁结而终,年纪轻轻就病逝了。呜呜......”
蔺宋氏听到这,又疼惜地看了一眼苏柳,眼神透露着难以言说的话:
“唉,也难为她了。”
“失去一个刚出生就夭折的孩子,就得经历剜心之痛。”
“何况,再次失去了一个已经长大得孩子。接连失去两个孩子,她得多痛苦啊。”
随后,蔺宋氏突然想到橞橞说得,“后来哥哥的惨死?”
“什么意思?”蔺宋氏又转头看向自己的孙儿之柏。
“这柏儿健健康康的,怎么会惨死?”
老夫人蔺宋氏也清楚,她得孙儿之柏,向来努力又乖巧,学问也好。
虽说是庶出,但是苏柳当真是将他养的不错,教育的的不错。他不过六岁稚龄,已可隐约窥见未来的风姿。
“柏儿惨死?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好好的孙儿为什么在上一世会惨死?”想到这,蔺宋氏又看向惠黎。
不过惠黎被嬷嬷抱着,蔺宋氏看不真切。她内心着急,着急地想知道自己孙儿得死因。
知道了,这一世,也好预防啊。
“祖母,哥哥年纪轻轻就考中了进士,上一世你得知后不知道多开心呢。”
“哥哥虽不是酉国历史上最年轻得进士吧,但也是难得得学富五车得才子。”
“可是哥哥却被姐姐和嫡母肆意诋毁,派人诬陷他诗词策论都抄袭盗取他人,被圣上取消成绩。”
“唉,哥哥失意颓丧在家,心情正是不好得时候。”
“姐姐又和以后得太子在一起,做了局。让哥哥得好友邀请了哥哥去骑马散心,商讨对策。”
“结果,哥哥得马儿被下药,疯狂之下,将哥哥跌落马下踩踏至死。”
“呜呜,我哥哥,也好惨啊。”
蔺宋氏又是气又是震惊的,手里夹着的饭菜,好半天了就那么在空中停顿着。
暗忖道:“姐姐?嫡母?太子?”
蔺宋氏缓缓转头,却对上众人看她的神色。想到自己刚刚的行为,她慢慢放下手中筷子上夹着的饭菜。
蔺宋氏仔仔细细盯着吕枝看了很久。
吕枝见婆母盯着她,眼里偶尔闪过的气愤,很是不解思索:“这老太婆今天是怎么了?”
“不是一惊一乍地,就是发着呆不动弹,这会居然又盯着我瞧。”
吕枝摸摸自己的脸,出声问:“母亲,您这般盯着儿媳瞧,可是儿媳脸上有什么?”
“没有。”蔺宋氏吭声道。
蔺相唐也觉得今日的母亲不对劲,就问出声:“母亲,您可是身体不舒服?”
听着吕枝的话语,蔺宋氏突然发现,她从未真正了解过自己的儿媳。
听到自己儿子的话,转头看着蔺相唐,“我没事,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
“母亲没事就好,可要给您请个大夫看诊一番?”蔺相唐又问。
“不必了,饭后我去休息休息就好。”
“也好。”蔺相唐点头同意。
蔺宋氏又看了眼吕枝,再移目看向她身旁的蔺之柠。
她看着这个曾经想要宠爱的孙女,这个让自己和吕氏之间存在疙瘩的孙女。
“所以,上一世时,是她们母女害死了自己的孙儿?为什么呢?”
“吕氏她自己不能生,苏柳是我做主抬进来的。生了男儿,也只是个妾而已,也是她吕枝的儿子,也是她蔺之柠的兄长。她们伙同他人害死自己儿子自己兄长,意欲何为?”
“而且上一世时,苏柳,柏儿,橞儿,一个个惨死,是否都是吕枝他们所为?那蔺相唐呢?他在干嘛?”
蔺宋氏内心不断的在想,想着无法说出口的话这些话和疑问。
蔺宋氏突然对自己儿子有点怨气。儿大不由娘,老头子去了,自己也老了,和儿子之间的隔阂也越来越深了。
当蔺宋氏看着自己身边的儿孙们时,又听得小孙女在说,停止了思绪,竖耳去听。
“唉,我的祖母也好惨啊......”
“嗯?我怎么惨了?”蔺宋氏也愣住了。自己也惨?怎么个惨法?正想听个究竟,就听小孙女说着。
“啊,好困啊,本宝宝回来,就是为了改变娘亲哥哥祖母凄惨的结局的。”
“可是...好....困.....啊......”,蔺宋氏听着就小孙女的心声,听着她打着哈切没了心声。
到底是个才满月的婴儿,能坚持这么久都不错了。
“好了,我吃好了,你们继续,不用管我。”蔺宋氏说完,被婢女喜鹊搀扶着就走了。
等回到院落,洗漱一番,缓解疲劳后,挥退下人们,躺在榻上思考着今晚小孙女的一番话语。
蔺宋氏前前后后全部思考一番后得出:
“所以小孙女是已经活了一世的人,被害死后,不知因何而得知了这一切。”
“这次重新投胎回来,就是为了帮助‘我们’这些‘凄惨’的人,去改变命运结局。”
“真是我的好孙女。不像那吕枝生的那个,不怪上一世后来那般的恶毒,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了。”
“别以为我没注意到她几次看我时,眼中的厌恶和恨意不屑。”
“哼,真以为我老婆子老了,老眼昏花了?她们母女俩的态度眼色,我还是看的清得。”
“橞橞,你放心。祖母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努力。”
蔺宋氏眼中无比坚定,“这次你活着出生,以后就由祖母来爱你。”
想到今日见到的橞橞,那小模样像极了她夭折的女儿,蔺宋氏眼中的慈爱更多了几分。
想到此,叫喊:“鸳鸯?”
鸳鸯进来低声询问:“老夫人,怎么了?”
“你去我库房将那赤金缠丝红宝石祥云项圈,还有赤金手串,都拿去给苏氏的孩子,就说是我很喜欢橞橞,让她没事了多带孩子过来。”
鸳鸯回道:“是,奴婢这就去。”说着就要走,被老夫人喊住。
“再拿那块白玉玉佩给柏儿,顺便你再选两批布料给苏氏,就说辛苦她了。”
鸳鸯不解老夫人为何突然对那边如此抬爱,但遵守作为奴婢的本分,行礼后就去了。
老夫人也蛮急,孙女说自己也惨,可怎么惨了,她还没说呢。
再说苏柳这边。
老夫人走后,众人也就散了。侯爷去了前院,吕枝带着蔺之柠意味深长看了一眼苏柳几人,也走了。
苏柳带着孩子回了自己的院落。交代一番后,让婢女将柏儿送去了他的院子。
看着自己熟睡的宝贝女儿,内心柔软的一塌糊涂,这是自己的女儿啊。苏柳带着孩子一块休息了。
夜半时分。
众人都沉溺在香甜的梦里,侯府一片安静。
忽而,侯府后院西边处,浓烟滚滚,直上云霄。
继而传来一阵阵高昂的叫喊声,从后院西边的柳园那边传出。
隐约间,可听见杂乱的声音中,有人喊着:“走水了,快来人啊!”
“柳园走水了,快来人啊......”
不断的叫喊吵嚷声传遍侯府,晚上居住在前院得蔺相唐被这嘈杂声给吵醒,皱眉低呵:
“来人!”
侍候得小厮推门进来,低头回话:“侯爷?”
“外面是什么声,这么吵吵嚷嚷得?”蔺相唐被从梦中吵醒,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朝着小厮低吼。
小厮头更低了,贴身伺候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安宁侯爷最烦休息时间被打扰。
此前吵嚷声也传来一会了,故而他也从其他人处刚得到了消息。
“回侯爷,府里吵闹是因为柳园着火了。火光冲天,怕是不小。”
蔺相唐一楞,更是气的胸膛起伏,这苏柳是怎么回事?一天天地全是她的事。
“伺候我穿衣!”蔺相唐冷声吩咐小厮,外面的吵嚷声不断,也是无法安睡。
“是,侯爷!”小厮应声后,快速伺候着给更衣。
之后,蔺相唐带着一批人,脸色阴沉着去了柳园。
而吕枝呢,听着不断的吵嚷声,暗暗笑了好一阵。
“看那个狐媚子还怎么得意,这次就算不死,也该脱层皮了吧?”
她故意等了好一阵,预估着其他人都去了,才起身带着婢女嬷嬷,姗姗来迟得去了柳园。
老夫人年纪大了,反而觉浅,平日里就休息不好。今日呢,外面那一阵一阵激昂得吵闹声,更是被吵得无法安睡。
轻揉着眉头,无奈出声道:“鸳鸯?”
鸳鸯上前掀开帘子,问候:“老夫人?可是被吵到了?”
“唉!这吵吵嚷嚷得,让人怎么睡?你可知是为何事如此喧哗?”老夫人在鸳鸯伺候下坐起身问道。
鸳鸯回:“已让人去打听了。”
不久,打听得人一路跑着来回了话。鸳鸯震惊,赶紧去回禀了老夫人。
“老夫人,说是柳园起火了,火势不小,到现在还没熄灭。”
听完这话,老夫人瞬间清醒,“什么?”
“你是说,苏柳得柳园?”
鸳鸯赶紧上前搀扶伺候着下床榻得老夫人,一边伺候,一边回话:
“是啊,派出去得小丫鬟说,是柳夫人得柳园不知何由起了火,浓烟滚滚,都不敢靠近。”
老夫人更是着急,抓着鸳鸯得手就问:“那苏柳呢?我孙女橞橞呢?”
鸳鸯也是无奈,也是担忧:“老夫人,去查探消息得人说,火势巨大,周围没看到柳夫人。”
见老夫人惊地哆嗦的身体,赶紧开慰道:“老夫人您别急。”
“那小丫鬟也是去看了下就回来了,许是没看全。柳夫人和二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阿弥陀佛,求老天保佑我孙女橞橞和苏柳都好好的。”
蔺宋氏双手合十朝着老天拜,又催促鸳鸯:“快,快给我更衣,我们去柳园看看。”
鸳鸯看着老夫人着急的样子,去喊了另几个今晚不守夜的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喜鹊,杜鹃,白鹿过来。
大家一同给伺候着更衣,后又带了几个嬷嬷护着老夫人去了柳园。
几方人从侯府不同的方向去往同一个目的地:柳园。
而此时的惠黎和苏柳在哪里呢?
她们躲避在距离柳园稍远的一处厢房里,静静得看着这漫天大火,这火势巨大到似乎要吞噬一切得大火。
“真狠毒得心啊!”苏柳呢喃出声。
几个丫鬟也是义愤填膺,愤愤不平。
冬梅担忧惊怕着:“夫人,吕夫人为什么要如此做啊?”
秋菊也是气愤:“为什么,谁知道呢?她平日里看着菩萨般,谁知心肠如此歹毒,要不是夫人发现,这次我们所有人都难逃一死。”
春草吓的哆嗦哽咽着,看看那浓烟滚滚得柳园所有房子,再看看自己周边几人,终究是流下泪来。
“夫,夫人,谢谢您,要不是您发现,奴婢怕是要被焚烧殆尽了。”
就连夏竹,脸上也是浮现着后怕。
“是啊。”苏柳轻拍着胸口,压着不断跳动得心。
“差一点,差一点我们所有人都会命丧火场。”
“要不是橞儿,我们都完了。”
说着主仆几人一同看向被死死绑住得一小厮。
想到此处得冬菊和春草气得过去一人狠狠踢打了那人几脚,而被捆绑死还堵住嘴得小厮根本无法躲藏,只能受着挨打。
等蔺相唐和吕枝还有蔺宋氏三人,一前一后到了柳园,看到得就是直上云霄得滚滚黑烟,还有被烧得面目全非尽毁得柳园。
而周围围着一圈,或拿水桶,或拿盆得小厮婢女嬷嬷们,手足无措地看着烈火焚烧而无力改变地场景。
看着这一切,蔺相唐被黑烟罩得脸更黑,压抑着怒气。
吕枝暗自得意,“呵呵,这次总算是成功了!”
老夫人在鸳鸯喜鹊得搀扶下,看着被焚烧得快散架得院子。
前几日来还好好得院子,如今面目全非。前几日还生机勃勃欢声笑语得院子,如今死沉安静。
“是不是连我,也会像这个院子一样,一夜之间不到,就会突然凄惨死去?”
“就像孙女橞橞,被人溺毙。”
“就像孙儿之柏,被人害得惨死。”
“就像苏柳,被一再刺激打击得香消玉殒。”
“那我呢,橞橞没说完得话里,我又是怎么样得凄惨结局?”
“这次又是谁?是吕枝?还是谁?”老夫人愣愣地看着面前得一切,不断得思索。
“咳咳......”
“咳咳咳......咳咳......”
老夫人年纪大了,尽管站得远,可被风吹来得烟,还是呛得她咳嗽不止。
“咳咳......咳咳......”
“咳咳......”
吕枝和几个丫鬟嬷嬷也被呛得咳嗽着。
蔺相唐看了几人一眼,又环顾周围一圈,没有看到苏柳院里几人得身影。
朝着周围围观得看似要救火得丫鬟嬷嬷小厮们吼道:
“你们可有看到柳夫人?可有看到她院里得人?”
围观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致摇头否定。
“侯爷,老奴没看到柳夫人。”
“侯爷,奴婢也没看到。”
......
众人都是否定摇头,蔺相唐脸更黑了。
众丫鬟嬷嬷小厮都是被吵醒或者被同伴叫醒来帮忙灭火。
至于火是怎么燃烧起来得,无人知晓。更没有人看到柳夫人和她院里得人。
恰此时,王管家擦着额头得密汗过来,朝着蔺相唐和老夫人行礼后高声道:
“侯爷,火势接天,如今总算是控制住了。”
“可查出原因?”蔺相唐脑怒道。
老夫人也看向管家,眼中带着急切追问道:“是啊,老王,可看到柳夫人和二小姐?”
王管家错愕道:“回老爷,老夫人,属下并没有看到柳夫人和二小姐。”
“属下也是被吵嚷声惊醒,等来这里,就一直在安排下人们灭火。可是火势太大,迟迟无法熄灭,直到刚刚才控制住火势的蔓延。”
说着王管家抬头看向满脸怒气的蔺相唐,皱眉困惑开口:
“侯爷,属下等人发现这柳园周围全部被人撒了柴油,所以在被点燃后,才一发不可收拾。”
管家顿了顿,凝声又接着道。
“火势太大,属下们也无法进入去查看屋内情况,可如今火还没完全熄灭,柳园的一切都被焚烧殆尽,怕是里面的人......”
“老夫人——”
“老夫人——”
搀扶老夫人的嬷嬷惊呼,引得众人视线都看向了老夫人那边。
只见她像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一样,没有了精气神。
“橞橞?我的孙女啊——”
“我的孙女啊——”
“是祖母没有好好地照顾你,怪祖母啊。”老夫人蔺宋氏在痛哭,感觉有个无形的手在收紧她得脖子,觉得有些窒息。
她一边痛哭,一边也在焦虑担忧害怕,“孙女还是死了吗?”
“那是不是意味着,所有人得命运都无法改变?”
“小孙女明明都活着满月了,为何还是没了?”
蔺相唐皱眉不解,但还是走向自己母亲身边,担忧安慰道:“母亲,您先别急,或许,或许柳儿和之橞还活着呢?”
但其实蔺相唐自己也不相信,这柳园火势漫天,似要焚烧掉老天一样。
在园子里得人,怎么可能有生还得可能?
“管家,你再去查起火缘由。”
“柳夫人和三小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侯爷。”管家回话后又走了。
看够了热闹的吕枝,也跟着过来劝解道:“母亲,您别伤心了。看着你这样,妾身也难受,呜呜。”
吕枝装模作样说着关怀的话,手里的锦帕按按眼角,想了想:“不对呀,现下天色黑暗,我流没流泪,她老眼昏花也看不清啊。”
想到这,吕枝又放下手中的帕子,声里充斥的满是忧伤。
颤声唏嘘道:“唉,柳妹妹也是可怜人,这明明才刚出月子,儿女双全,好日子就要来了,怎么就突然去了呢?”
“母亲,您也别难过了,三小姐没了,不是还有之柏和柠儿嘛。”
蔺相唐见吕枝在宽慰母亲,就转身看着还在不断燃烧的大火,看着被火舌吞噬的柳儿的屋子,想到她往日的温柔软语,心里突然一痛。
“她还那般年轻,怎么就以这种方式没了呢?”
蔺相唐内心有点无法接受,那个让自己心动的女人突然就没了的事情。
看着眼前因燃烧,“轰隆”一声彻底倒塌成废墟的柳儿的屋子,心像被人攥着,难受的他眉头皱着没松开。
吕枝说了几句就跟着“欣赏”这“温暖”的场景,不由得微勾起唇角。
这可是自己送给那女人和她孩子的礼物啊!
“苏柳啊苏柳,就你那低贱的出身也配和我抢夫君?”
“呵呵,便宜你们了。”
“你放心去吧,你的儿子以后我会“好好”照顾的,你就带着你那女儿一同去吧。”
“有本夫人在,你抢了我的夫君,你的女儿休想再抢我女儿的宠爱。”
几人或是沉痛难忍,或是想的出神,或是在得意自己的杰作,突然就听到了一声婴孩啼哭声。
“哇啊——哇啊——”
“呜呜——”
一瞬间,几人都变了脸色。
蔺相唐皱着的眉头突然松开,猛然道:“孩子哭声?哪里传来的孩子哭声?”说着四处环顾。
老夫人听得这熟悉的哭声,像回春了般,变得沧桑的神色又焕发新春,红着眼睛蓦地开口:
“这,这是我孙女橞橞得哭声?”
“快,你们都快去找,一定要找到三小姐。”
“是!”
“是,老夫人。”
“是。”
同样听到哭声得下人们,再听到老夫人得安排,都行礼后就四处搜寻着。
而吕枝好看得脸色却变得难看至极。好在天色昏暗,站在火把背光处得她,无人窥见她的脸色。
婴孩的几声哭声,气的吕枝咬牙,“该死的,怎么就这么命大?”
她清楚的知道,这个府邸里,除了苏柳生的,再没这么小的孩子了。
不同年龄孩童的声音是不一样的,这个一听就是才出生不久。
“快,你们也一块去找。”
“是,侯爷。”
吕枝看着老夫人和侯爷蔺相唐激动的神情,还有急切安排仆从找人得到样子,更是气的咬牙。
“那死老太婆着急的是她的孙女。”
“而这个男人呢,他是自己曾经的青梅竹马,是自己年少时相约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可他着急的是另外的女人。”
“呵呵。蔺相唐!”
“侯爷~”
“母亲~”
“呜呜......呜呜呜......”
骤然间,身后传来一道娇柔的轻呼声,着急看着前方仆从找人的老夫人和蔺相唐,瞬间转身。
看到的就是抱着孩子,身旁还跟着蔺之柏的苏柳。他们身后还跟着柳园的婢女们。
老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苏柳和她的孩子们都好好的活着,她的一颗心也慢慢地收回自己地肚子里。
她擦拭掉眼角的泪花,在鸳鸯地搀扶下,向苏柳身边走去。
吕枝看到这一幕,差点气的呕血。
“怎么回事?怎么这几人一个个得都还活得好好的?”
“该死的!一个个都是饭桶,这点事都做不好。”
看着美人垂泪得苏柳。
蔺相唐感觉自己有种失而复得的情绪充斥在心间,使他心里麻麻的,胀涨得,有点想哭。
他看着这个让自己心跳加快,让自己出现担忧害怕等情绪得女人,看着她娉婷袅娜向自己走来,看着她抱着自己和她得孩子,看着她看向自己得眼神里全是依靠......
蔺相唐觉得,“他,找到真爱了!”
“他,找到此生挚爱了!”
“幸好,她没事!”
见她快走到自己跟前,蔺相唐不由自主过去,伸手揽住了她,将他们得孩子连同她一块抱在了怀里。
闻着熟悉得体香味道,蔺相唐觉得自己此刻很心安,这么多年,难得的心安。
而苏柳也怔愣住了,“这蔺相唐怎么回事?平日里可是最好规矩,如今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来抱自己。”
想到自己得目的,也因众目睽睽下被抱着,瞬间就羞红了脸。
惠黎眨巴眨巴眼睛,再眨巴眨巴眼睛,内心大叫。
“这男人什么情况?啊——啊——啊——本宝宝快要憋死了。”
“娘,娘~”
“哥~哥,救——”
“母,祖~母~,救命啊,我快窒息死了,啊——”
说实话,老夫人蔺宋氏也是被自己得儿子给吓到了,他向来不贪女色,克己守礼,怎么做出众目睽睽下抱着女人得事情?
不过想到他得女人和孩子差点都葬送火场,如此行为也就可以理解了。
想到这,就听到自己宝贝孙女的求救声,又是好笑,又是担忧。
赶紧出声:“相唐,你先松开,我的孙女快被憋死了。”
“侯爷~,你先放开妾身。”听到女儿求救声得苏柳着急道。
听到怀里女人柔柔得声音,本不想松开怀抱,再听到母亲得话语内容,蔺相唐一惊,松开了抱的满怀得小女人和孩子。
低头看向柳儿抱的孩子,看着她大口喘气得样子,再看柳儿瞪自己得娇俏样儿,心里更是一软。
“柳儿,是为夫错了。”
“为夫只是太过激动,我还以为你们都......”
老夫人赶紧让喜鹊将孩子抱来给她瞅瞅。
里里外外看了一遍,蔺宋氏确认自己得孙女好好得,才放下心来。
吕枝像个外人一般,看着自己得夫君,自己的婆母都围在别的女人身边,嘘寒问暖,心痛不已。
吕枝恨得要死,怎么就又让他们给躲过去了呢?
吕枝手指涂着蔻丹得指甲深深掐在手心,可她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内心得疼痛远比手心得疼痛深。
蔺相唐看着火把的微光浮影闪烁在柳儿的脸上,看着她羞红的似水蜜桃的脸蛋,咽了咽口水,不由得往苏柳身边靠了靠。
苏柳来侯府给蔺相唐当妾也有七年了,自然知道他这行为是什么意思......
苏柳内心暗骂“登徒子”,“呵,男人”。可是忍不住脸又红了几分。
看着自己女人因自己动作就害羞的样子,蔺相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对方。
蔺之柏跟着妹妹在祖母身边,看了眼那边得娘亲和父亲,再不去看。
小小得他眼中盛着怨恨,只怪自己太小。
蔺之柏又转头看了眼还没熄灭得大火,焚烧了柳园所有得大火,眼中怨恨更深。
“自己娘亲和妹妹一次次遇险,父亲在哪里呢?如今娘还好好得,他就这样。”
“娘亲和妹妹若是没了,他还是他得安宁侯,没有娘亲,他还有吕氏,还有其他人。”
苏柳调整情绪后开口,瞬间就泪涌而出,委屈道:“侯爷,母亲,你们可要给妾身做主啊,呜呜......”
蔺相唐和老夫人都冷静了神色。
蔺相唐看了周围一圈,“管家呢?”
有机灵得小厮去将王管家带了来。
“侯爷?您找我?”
“柳夫人和三小姐无事,你们不必再找。”
“是。”
管家过来时已看到了好好站在那的苏柳,还有老夫人身边嬷嬷抱着的孩子。心里也安了很多,这柳夫人人不错,可惜家境不行,只是侯爷的妾室。
管家想入非非时,又听着侯爷吩咐道:“你带人看着将火熄灭,莫要被风吹着继续燃烧更多。”
“是。”
蔺相唐吩咐管家负责善后,才转头看了看抹泪的苏柳,伸手揽住她轻拍着安抚,又看了看老夫人和吕枝,正色道:
“去正厅。”
众丫鬟护着自家主子都一道去了正厅。出了这事,谁都无法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