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现代牛马她在各位面躺赢by终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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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次我选了大刀哥,而你,去了酉家。”
“酉家那尖酸刻薄的婆母,倒霉鬼又无情的酉瀚文,还有那作天作地的酉文雅,你可得好好享受。”
“我等你被休回家凄惨一生的时候。”
又满脸妩媚之色,温柔娇美地望向身旁,面孔冷峻体格健壮身躯伟岸的大刀哥。
想到未来的辉煌,满脸春意。
而惠黎心想:“你以为嫁给刘大刀是什么好结局吗?”
“天真!”
回头上轿坐好,看着前面骑马的新郎官,自己未来的夫君,一阵恍惚。
结婚了啊。在许愿者的世界还是头一次当新娘子。
前头的人察觉什么,回首望来,正撞进惠黎深邃的眼神里。
惠黎恍惚一瞬,“每次相见都是不一样的感觉。这人今日一身红装,倒是更显俊美。”
“啧啧,他还真是帅气。虽是书生,却并不羸弱。”
“脸庞俊美,修眉如剑,亮若星辰的桃花眼。”
“专注看你的时候,感觉都要溺死在他眼神里。”
“不亏!”
微笑了下,自然收回视线。
酉瀚文嘴角挂着一丝温和的笑容,坐得身姿挺拔。
一路吹吹打打,到了以后的新家。
耳边周围全是村民挤挤攘攘欢笑声,热闹非凡。
到了酉家正堂,便是拜天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按照喜婆婆得指引,逐步完成。
酉夫人看着,差点喜极而泣。
夫君意外而亡,自己独自拉扯大儿女,看着儿子如今也娶妻,自是激动红了眼眶。
酉文雅在母亲旁,也高兴得很。
惠黎坐在新房,坐的久了,有点咯屁股。
看着窗外天色暗淡下来,听着外面热闹得吃席热聊声,早上起来没怎么吃得肚子饿的咕咕叫个不停。
又觉咯屁股,起身一看,竟是“早生贵子”。
顺手拿起花生吃了几个。看着桌面得糕点,趁着这会没人,拿着吃了一块。
听到走路声,又去坐好。
门开了,进来端着几碟子饭菜得酉瀚文。
只见他将饭菜端去桌子上放好,拿起杆秤挑了自己头上的红盖头,去端了合衾酒过来。
“娘子。”
好听得声音响起。
惠黎抬头看着他。
这人还挺熟络,但是被气宇轩昂得新婚丈夫如此面对面叫喊,尤其声音温润,还是有点:嗯,难为情。
酉瀚文望着惠黎,自然道:
“娘子,你我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拜堂结为夫妻。”
他停顿了下接着道:
“日后你若不离,我定不弃。”
惠黎直视着对方颔首轻语: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酉瀚文微微一笑。
“倘若你有违今日之话,可别怪我无情。”
“我亦是!”
惠黎目视对方,微笑轻语。
红色窗帘轻轻摇曳,映衬着跳跃得烛光,一身红妆得两人,一站一坐,相互对视着。
有道是棋逢对手,竟意外得和谐。
酉瀚文和惠黎一起低头,同时饮下这杯酒。
“他,以后就是她的夫君了!”
“她,以后就是他的夫人了!”
“你饿了吧,先吃点。”
酉瀚文说着,“我还要去应酬,晚点过来。”
“好。”惠黎应声。
饭菜不错,还算合胃口,吃饱喝足后,站着扭腰缓解下腰酸背痛。
就算村里成婚步骤少,也不繁琐,但还是累人。
想了想,闲坐着也无聊,准备拿画本子出来看看。
结果,又有人来了。
推门进来得是她得婆母,酉刘氏。
“婆母。”惠黎问候的同时站起身。
“坐。”
仔仔细细看了一会惠黎,酉刘氏也坐在对面凳子上,开始说着过来得目的。
“你既嫁来了我家,也该听我一言。”
“婆母请说。”
“我儿近日即将参加科考,我认为此时你们先不要行夫妻礼,以免瀚文分心。”
“你意当如何?”
惠黎想,挺好得。
我也不想这么早......
所以上辈子小桃那欲求不满红杏出墙是因为......
惠黎装作害羞低头轻语:
“我听婆母的,应以夫君前途为重。”
酉刘氏:“如此甚好。”
想了想,又接着道:
“你也别多想,我同你母亲曾是好友,曾商谈将来为儿女亲家。”
“她,命苦,走之前,来找过我,希望我日后信守诺言。”
“如今,也算完成承诺了。”
惠黎怔愣住,还有这事,那上一世?
“好了,大喜的日子,不说这了。”
酉刘氏还想说什么,外面传来叫喊得声音,故而站起身走了。
惠黎看了一遍原主得记忆,对于生母并无一点印象。
只依稀听村里人说过,母亲是父亲去外地时带来得,只说长得很漂亮,通身气质像个贵人小姐似的。
其它的一概不知。
天色也渐黑,外面得欢闹声也渐渐低沉下去。应当是喜宴快结束了。
古人夜晚并无任何消遣活动,尤其农户,基本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状态。
看到屋子一边放着洗漱盆,过去一看有水,东西都备好着。就洗漱一番,翻柜子找了一身衣裙换上了。
又等许久,酉瀚文开门进来,身上带着酒味。
酉瀚文看了看惠黎得样子,见她已洗漱完,换下了喜服,漫步上前。
“娘子~”
说实话,惠黎还是很紧张。
尽管婆母说了近期不要同房,但是看着有点醉意得酉瀚文还是心跳快了几分。
“夫,夫君。”
暗暗唾弃自己,面对个古人十八九得弟弟,居然紧张。
想自己在现代社会都二十好几得人了。可谁让自己牡丹呢。
看着他越走越近,惠黎悄悄后退着。
没退几步便到了床边,见他欺身过来,一惊,跌坐在床上。
惊得抬起头,见他桃花眼里闪过笑意,才知,他是故意的!!
“酉瀚文!”
“你没醉?”
酉瀚文眼中迷蒙得醉意散去,露出依旧清澈见底又深邃得眼神,端正身姿。
“娘子,你怕什么?”
“你我已拜堂结为夫妻,可忘了,今晚,洞房花烛!”
“我......”
惠黎看着他,有点语塞。
想了想,还是说:
“夫君,听母亲说,你今年即将上京参加秋闱?”
“我以为,夫君该以学业前途为重,不该沉于儿女之情。”
“且,你我已婚,妾愿等夫君高中之后。”
酉瀚文定定地看她半晌,就在惠黎不确定他什么情况之时。听到他说:
“依你。”
“夜深,就寝吧。”
惠黎:“......”
“明明他也是这个意思,不想此时如此地分心,还这般作态逗我。”
“哼!!!”
“夫君睡外侧还是里侧?”
“随意。”
惠黎爬上床,平稳地睡在里侧,侧头见对方已换好寝衣,向床边走来,赶紧闭眼。
酉瀚文走到床边,见平稳地躺着闭着眼,一个人裹着被子的小娘子,无声笑了笑。
也上去躺好,吹了灯。
“不用紧张,今晚洞房花烛,我留一晚。等明日,我便去书房住。”说了声,就睡去了。
惠黎应了一声:“嗯。”
等了一会,听着身旁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睁开眼。
偏头瞅了下,漆黑的夜里,他的侧脸如刀削般,过分的好看。
一日的相处,还不错。惠黎继续闭上眼,沉沉睡去。
五更天时,酉瀚文习惯性醒来。今日却觉格外温暖和吃力。
原来是自己的娘子,钻进自己怀里,整个人差点全压在自己身上。
看这睡姿,差点气笑。
轻挪开她搭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还有那缠绕在自己腰间的细腿。
缓了口气,咬咬牙,起身走了。
冷水洗漱后,去了山上锻炼,回来后去了书房。
所谓:“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
他能年纪轻轻不但考中秀才,要的不仅仅长期努力学习。还有身体条件,也不能差。
而此时的惠黎,还睡的正香甜,只觉得自己的抱枕不见了。
嘟嘟嘴,低喃句什么,翻身接着睡。
“gou—gou——gou!!!”
不知哪里的公鸡叫声响亮激昂,如晨曦中的号角,唤醒大地。
人们跟着起床,开始一日的劳作。
惠黎翻身而起,看着窗外光亮,便知已天亮。
“文雅,吃早饭了。”
“哎,娘,来了。”
“先去喊你大哥和嫂子。”
“嗯嗯~”
听着外面传来的说话声,惠黎加速收拾的动作。
过了一会,小姑子嘹亮的声音传来。
忍了忍,酉刘氏还是说了嘴:
“瀚文,娘知道不该这么说,但是娘还是希望你,先以学业为重。”
“小梨已经进门了,也不差这一年。”
“我明白,娘,不必多说。”
“哎,好好。”
过了一会,见那姑嫂二人进来。
“快来坐吧,咱们家里也没那么多规矩。”刘氏对着惠黎道。
“好,母亲。”
“母亲,请喝茶。”
饭后,惠黎还是敬了婆母一杯清茶。
“好好好,母亲只希望你们夫妻二人好好过日子,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又让文雅去拿了一个盒子出来。
“这是你母亲当年送我的,如今我赠你,也算物归原主。”
惠黎伸手接过:
“是,谢母亲。”
等回到屋,打开一看,是一块白玉双鱼戏珠玉佩,小巧别致。
“这是娘亲的吗?”
找了绳索,串起来,戴在脖子上了。
然后出屋。
走到院子里,就见门口进来了一白衣飘飘的妙龄女子。
女子见到她,眼中一闪而过怨恨和嫉妒之色。
“你就是瀚文哥娶得媳妇?”
说着的同时,上上下下,将惠黎转着打量了一番。
“你是?”
惠黎任她打量。
“你不知道也不奇怪,我和瀚文哥从小青梅竹马,关系非同一般。”
“他不曾告诉你,也理解。”
这绿茶味!
惠黎无所谓道:“哦。”
“你,你这什么态度?”刘珊珊气。
“没什么态度。”
微笑:“我是你瀚文哥娶进门的娘子,你可以叫我嫂子。”
“你,不要脸!”
“我去找瀚文哥,哼!”
“哼~”
惠黎也学她样子,气的对方跺脚跑远。
惠黎才有功夫,仔细看了看这院落的布局。
一个方方正正院子,坐北朝南三间正房,中间为堂屋,左边耳房是婆母的屋子,她带着小姑子住一屋。
右边耳房是酉瀚文书房。
而左边的一小厢房是库房,紧接着一间是厨房。
右边大一些的厢房是自己的婚房,也是以前酉瀚文的屋子。
院子里种来了一些菜,还有几株爬藤植物。如今正是生长的季节,枝繁叶茂,欣欣向荣。
整个家,布局简约而干净。
见刚才那女子去了右边耳房,饶有兴趣看着。
从记忆里得知,那女子的确是酉瀚文的青梅竹马,至于为什么不娶她,反而去刘家说媒,谁知道呢。
“瀚文哥哥,瀚文哥哥?”
那女子娇俏叫喊。
惠黎倚靠在院子里的一石榴树下,看着远处的场景。
瀚文哥哥?叫的真肉麻。
“嫂子?”
听到声音的文雅出来,看到石榴树下的惠黎,奔跑过来。
“嫂子,你不要误会,珊珊姐姐和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惠黎噗嗤一笑,自然知道,他们,没有那种关系。
要不然,上辈子和这辈子,也没有旁人嫁进来的机会。
不过逗一逗这小姑娘也不错。
忽而低头委委屈屈的声音传出:
“可是,你珊珊姐姐叫你大哥那般亲密,又不打招呼直接进去他的书房。”
“我,我怎么可能不多想?”
惠黎抖动着肩膀,似乎在哭泣。
“嫂子,没有的事。”
“嫂子,你不要哭啊。听我娘说,珊珊姐姐的父亲,曾经救过我父亲,所以,我们两家走动的勤些,关系不错。”
“而且珊珊姐姐和哥哥一起长大,所以才比旁人更亲密些。”
“但是,她是好人,也不会做出伤害人的事。”
惠黎抬头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真是可爱。
“知道啦,嫂子逗你玩呢。”
“嫂子坏,不和你玩了。我去找小芳玩去了。”就跑出了家门。
惠黎收了笑容。就见那边自家夫君出了书房。
“珊珊妹妹。”他自然道。
刘珊珊激动上前,去抓酉瀚文的袖子。却被酉瀚文退后一步而躲开。
她怔愣住,不可置信抬头:
“瀚文哥哥,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珊珊,你我已不是小时候,该注意距离。”
“可我们从小一块长大,小时候你还说过,你长大了会娶我的。”
“那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玩笑话,当不得真。”
“是吗?”
珊珊苦笑。自己喜欢他多年,从小就喜欢他,谁知一年不见,他就娶了别人。
“可我……”
酉瀚文打断她:
“珊珊,我说过的,我只拿你当妹妹。”
“如今,我已娶妻,更不便多接触。我也不想我娘子误会什么。”
“瀚文哥,你真的如此绝情吗?”珊珊泪流满面,痛苦不已。
“我早就说过,我们不适合。以后还是少见为好。”
“你该听伯父的话,既然去了镇上,就好好的生活。”
“以后遇见你真正欢喜之人,定会白头偕老。”
“好。好。”
珊珊哭着跑走,经过惠黎时,厌恶瞪了一眼她。
惠黎摸摸鼻子,又不是我拒绝你。
酉瀚文向门口那边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惠黎,转身回书房去了。
时日不多,皇城地远,不日就要出门,早点去熟悉地方,准备参加科举呢。
三日后,回门日。
惠黎先到了家门口。
“姐姐?”
“姐姐是一个人来的吗?怎么?姐夫没一块来?”
小桃四处张望,没有看到酉瀚文身影。满脸嘲讽之色,果然如此!
惠黎看着妹妹的样子,就知道她又要作妖。
周围经过的路人听着小桃的话,也有看笑话的窃窃私语起来。
“是呀,这刘小梨嫁的,还是秀才郎呢,居然是一个人回门。”
“谁知道呢?我就说堂堂秀才怎么看得上一村妇。”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或许这小梨就不是个好的。”
听着众人的言语,小桃激动抬起下巴,眼神轻蔑看着小梨。
“就那个倒霉鬼,光长了一副好相貌。不能人道就算了,还自视甚高。”
“那酉刘氏老太婆更是尖酸刻薄,当初我不过是说了那小东西几句,就不给我饭吃。酉瀚文都不陪我回门。”
“呵,如今这一切都是刘小梨的。看她还怎么狡辩。”
想到这,小桃挽起猎户胳膊:
“大刀哥,我们先进去吧,爹娘该等急了。”
“好。”刘大刀说着,瞥了一眼惠黎,跟着准备进门。
“谁说我夫君不会来了?”
“科考在即,当以读书为重。”
“对喔,我怎么我忘了,那酉秀才十六考中秀才,如今三年过去,定是要参加秋闱的。”
“没错没错。”
“你们说,他这次能考中吗?”
“我看行,他的学问你还不知道吗?只要参加,定会中举。”
“这刘小梨还真是好命,嫁的是秀才郎,不久又是举人夫人。等以后,说不得还是官夫人呢。”
“对呀对呀,不像那刘小桃,嫁个猎户,只能一辈子待在这里。”
......
围观众人议论声不断。
听着变了的议论声,小桃快气炸了,怎么说到自己身上来了?
看着自己相公难看的脸色,吼道:
“你们这些愚民乱说什么?”
“世事难料,谁知姐夫有没有那好运道考中?”
“我夫君英勇无比,以后说不得有好造化,成为小将军呢。”
“哈哈哈......”
“笑死人了,一个猎户,还将军?真是异想天开,白日做梦。”
路人又笑道。
小桃着急,牵住夫君的手:“大刀哥,不要听他们乱说,我是相信你的。”
“日后,你定会有大造化。”
刘大刀回牵住小桃的手,深情言说:
“小桃,你真的相信我日后会有大造化?”
“是,我相信。”
“哈哈,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啧啧啧......”
这两人,真不见外。
惠黎眨眨眼,率先进了家门。
小桃二人紧跟着也进了家门。
“爹,娘亲,我和夫君回来了。”
听着声音来的张氏,抓着小桃的胳膊左右看了看她:
“好好好,快,进屋说。”
没有被理会的惠黎后面自己进去,找了位置坐下。
“岳父岳母,这是小婿的一点心意。”
刘大刀说着,将手里的包裹递了过去。
“爹,娘,这是大刀哥前段时日,上山打猎猎到的白虎,处理后得到的整张虎皮。特意带来孝敬你们。”
小桃替自家夫君说这话。
刘爹激动接过,打开一看,开心的合不拢嘴。
“贤婿,你有心了。”
张氏也满脸笑容。
“这是小婿该做的。”
“姐姐,你和姐夫就没带礼物回门吗?”小桃看着那边喝茶的小梨道。
刘爹冷了脸。
张氏也跟着附和:
“是呀,小梨。我和你爹辛辛苦苦将你拉扯大,养的如花似玉的。”
“如今你出嫁了,就不认我们了吗?”
“你就如此的无情无义吗?你这是不孝!”
刘爹脸更冷。
忍不住也问:
“小梨,怎么不见瀚文上门?”
惠黎微笑道:“父亲,母亲,夫君他去了书院,迟些会来。”
小桃见小梨那死丫头还在狡辩,皱眉,嚷声疑问出声:
“姐姐,可这都快中午了,也不见姐夫到来,该不会借口去书院,不来了吧?”
“就算不来,也该带着礼品啊。怎么好空手回来。”
“我要是你,都不好意思回来。”
惠黎冷了脸,看向小桃,“妹妹,我说了,夫君他迟些会来。”
“他说会来,就一定会来!!”
“好了!”
刘爹皱起眉头,沉声喝道,脸色很难看。
“既然人不来,马上都饭点了,小梨你去和你娘做饭。”
又笑容满面对着刘大刀说:
“大刀,坐,今天难得,定要和我喝上几杯。”
“是,岳父。”刘大刀颔首回应。
刘大力撇见惠荔不动,再次吼道:
“还杵在那里干嘛?赶紧去,看着就碍眼。”
小桃得意瞪着惠黎,矫揉造作般柔柔开口:
“是呀姐姐,你快去吧,娘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这都什么时候了,爹也饿了。”
“难道你要让这么多人都等着姐夫才好吗?”小桃意有所指地继续挑拨是非。
惠荔无语,撇嘴道:
“妹妹,既然爹都饿了,你这么孝顺,定不会让爹饿着,你也去吧。”
小桃瞬间脸色难看,“我不去,凭什么我去?爹让你去你就去。”
“妹妹,你在妹夫家,也是如此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惠黎瞅了眼刘大刀。
小桃赶紧看了一眼刘大刀:
“怎么会,大刀哥他白日忙碌,我作为枕边人不好见他一人辛劳,定会做饭照顾好他。”
“哦?”
“所以你可以照顾妹夫,却不能照顾父亲母亲?”
“宁愿母亲劳累?父亲饿着?”
察觉爹爹娘亲的视线,小桃急忙开口解释。
“爹,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身子有些不舒服。”
刘大力和张氏宠爱小桃多年,自然知道她,嫁给大刀到底委屈了她。
大刀家里没有父母帮衬,一个大男人总是很多事做不得,女儿嫁过去,委实有点苦了,可这死丫头非一门心思要嫁大刀。
张氏更是心疼女儿,她这一辈子也只这么一个孩子了,想到夭折的儿子,更是恨不得把一腔母爱都给桃儿。
“桃儿,你,你哪里不舒服?可有大碍?”
“你怎么不早点说呢?娘好请大夫给你诊治。”
张氏担忧女儿,拉住小桃就一边问,一边细细查看。
“娘~”
“这让女儿怎么说嘛,还不是大刀哥,他,他……”
小桃瞪了眼刘大刀,忍不住羞红了脸,又得意地看了眼惠黎。
惠黎:“......”
这炫耀个什么?姐又不缺男人。
何况那刘大刀,呵,以后更有她好受的。
刘大刀握拳在嘴边尴尬:“咳咳!”
“岳父,岳母,都怪小婿,是我莽撞了。”
刘大力:“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年轻人嘛。注意点就是了。”
“是,小婿记住了。以后定会好好疼爱小桃。”说着含笑看了眼小桃。
张氏手指点了点女儿额头:
“你这小妮子,吓死娘了,娘还以为你..….”
“娘~~”小桃抱着张氏胳膊撒娇。
“小梨,走,我们一块去做饭,大家都饿了。”张氏知道女儿嫁过去无事,放心许多。就朝着惠黎叫喊。
待在这里也无聊,惠黎就跟着去了。原主从小干活,对于这一切也很顺手。
饭菜好了,惠黎刚准备坐下,就被张氏推搡到一边,斥责打发:
“坐什么坐?坐什么坐?”
“你去把厨房先收拾着,院子里还有一盆衣服没洗,也去洗了。”
刘爹冷眼旁观,对于这个大女儿和女婿,带着气。
小桃和刘大刀在一旁看笑话。
“去啊!别站在那里,影响食欲。”张氏继续大喊驱赶。
“姐姐,娘让你去洗衣服,你就去吧。娘每日辛劳,你嫁人了也做不久了,今天就多干一些活计。”
“放心吧,饭菜会给你留着。等会妹妹也会去帮你的。”
“当真要我现在去干活?”惠黎冷肃问。
“怎么?让你干点活,还不乐意了?”
“我们养你十七年,洗点衣服就不愿意了?”
“老天爷啊,怎么就这么倒霉,让我养了个白眼狼啊。”张氏扬声高喊,声音充斥着委屈和难受。
惠黎愤怒,真想把这一桌子菜掀掉,看他们还怎么吃。
“父亲,你也是这个意思?”惠黎看向不言语的自家爹。
“你就听你母亲的,饭菜会给你留。”
“瀚文还没来,等来了,你们也好一块吃,你说是吧?”
刘老爹厌恶,跟着附和说:“赶紧去!”
小桃得意洋洋催促,“去吧,姐姐。”
“你就听爹娘的,你难道要忤逆不孝不成?”
惠黎向前走了一步,就要掀翻这一桌子饭菜时,身后响起清爽磁性的男声。
“去哪里?”
惠黎一楞,回头看去:“夫君?”
“嗯。娘子怎么站在这里?”
惠黎看着他,突然有种安心的归属感。
“贤婿,你来了。”刘爹张氏站起身,笑容浮现脸上。
小桃气恼:“他前世明明没来,这一世居然来了,真是可恶。”
“姐夫。”刘大刀抱拳问候。
酉瀚文看了一圈众人:
“是,小婿来的迟了。但好像又来的刚刚好。”
“不然也不会见到岳父岳母妹妹妹夫这么待我家娘子。”
“贤婿,你误会了。”刘爹急忙道。
“是这死丫头不敬母亲,长辈的话也不听。是我们做父母的没有管教好,去了你家,你们尽管管教。”
“是呀是呀,瀚文你不知道这丫头平日里有多不孝顺,违逆父母,大逆不道。”
惠黎:“.......”
还是不够了解他们啊!
“岳父岳母此言差矣,娘子自嫁入酉家最是乖巧温顺。怎么会像你们所言那般是个违逆不敬之人。”
“我酉瀚文虽年纪小,但自认认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我娘子,不是你们所言那般。你们定是做了什么,才逼得她如此。”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刘大力打哈哈糊弄。
“贤婿,你还没吃吧,坐下一起吃些。”刘爹转换话题。
“是是是,快坐。都别站着了。”张氏也有眼色地招呼。
“姐姐,姐夫,坐下,一块吃吧。”
刘大刀也伸手请大家入座。
“娘子?”
酉瀚文看向自家夫人。
“夫君,你也还没吃吧,坐下吃。”
不吃白不吃,里面还有自己做的菜呢。
而且这里日子也都不是很宽裕,何不吃了再回。反正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那小婿就勉为一吃了。”
“应该的,应该的。”
饭菜依旧是说不上多好吃,也说不上多难吃。
这古代世界,对有口腹之欲的人来说,还真不是个好去处。
饭后,酉瀚文还是拿出了自己带来的礼品,送于岳父。主要这是自己娘子的娘家人,也不好太过。
回去的路上,惠黎对着酉瀚文:“夫君,多谢。”
酉瀚文睨了她一眼:“不必。”
酉母收拾着东西, 因为酉瀚文要出发去皇城了。
准备了三年,去参加秋闱,酉瀚文这次也是信心满满。
酉文雅哭唧唧的,舍不得自家哥哥,每次哥哥出门都得好久好久才会回来,家里只剩自己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