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现代牛马她在各位面躺赢by终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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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哥哥腿受伤了,很严重,看了很多大夫都治不好。”
文雅到底是七岁的小姑娘,说着说着心情就不好,反正也和小姐妹都告别了,就想着回去。
“珊珊姐姐,我回去了。”说完就往回走。
刘珊珊一愣,接着几个大步跟在酉文雅身旁。
“文雅,我随你一块去。”
“嗯?你也去我家吗?”
“喏~”刘珊珊掂了掂手里得食盒。
轻语道:“这是我从镇上买得糕点吃食,去看望婶子和瀚文哥哥。”
“嗯嗯,好啊。”酉文雅点头应答。
“珊珊?”
这会儿她们刚好走在村中位置,而小桃在娘家住着,闲来无事,出门转悠,就看到了她们二人,起初还以为看错了。
因为刘珊珊一家做生意发了家,前两年就搬去了镇上生活,很少回来的。不过她回来,准是去找酉瀚文。
“小桃?”
刘珊珊应了一声,又轻语问:“你是,回娘家?”
“是呀,我住在娘家。”
“住?”刘珊珊怔愣,嫁人了怎么住在娘家?
小桃索性说:
“我夫君去参军了,家里就剩我一个人,所以我回娘家住着。”
“哦。那也挺好。”刘珊珊随意道。
“珊珊,你提着食盒去哪里啊?”
小桃像看不到酉文雅这个人似的,都不带给她一个眼神的。
酉文雅呢,你看不见我,那我也不问你。哼。
说起这个刘珊珊又是甜蜜又是心酸,甜蜜开心可以见到瀚文哥哥,心酸他已娶妻,而且上次还拒绝他们往来。
“我去看望酉婶子和瀚文哥哥。”
“好呀,我无事,陪你一块去,好久不见姐姐了,我去看看她。”小桃语调生硬附和。
刘珊珊无语,这人怎么每次都这样。而且看望人不带东西......但还是冲她说:
“好呢,走吧。”
三人一块去了酉家。
进了院落,就看到收拾的包裹行李堆放在堂屋。
“娘,我回来了。”酉文雅喊道。
惠黎出了东厢房,就看到院子里的三人。见堂屋那边婆母也出来了。
“文雅,都告别了?”惠黎问了一嘴。
“嗯嗯,嫂子,都说了。”
“乖。”惠黎还是喜欢这个小姑娘的,懂事知礼又有自己的原则。
“婶子,我来看你和瀚文哥哥。”刘珊珊瞪了眼惠黎,走向酉母跟前。
小桃呵了一声说:“姐姐,我来看看你。”
“好孩子,你来就好了,还带什么礼物啊?”酉母见刘珊珊将手中的食盒递给自己。
“婶子拿着吧,是我的一点心意。我听说瀚文哥哥受伤了,正好回来一趟,就来一道看看你们。”
“唉。”
酉母散去眼中的慈爱,又凝起担忧:“是,他在那屋。”
“小梨,带珊珊去看瀚文。”
说着打起精神对站在远处看戏的小桃说:“小桃也来了啊。”
“哎,好。”惠黎应声回。
小桃也回了酉母:“婶子,我也一块去看下姐夫。”
“你们去吧。”酉母说完带着酉文雅回屋继续清点东西去了。
惠黎看着两人,还是静静道:“进来吧”,说完先进了屋。
两人进去,小桃就找了一地坐下看戏。
刘珊珊见几月不见,憔悴消瘦的酉瀚文,心痛不已。
“瀚文哥哥?你,你......”,未语泪先流。
“珊珊,你怎么来了?”酉瀚文无奈,上次不是都说清楚了嘛,抬手拧了拧眉心。
“怎么?我就不来吗?”刘珊珊气急。
“你我多年的情谊,要不是别人告诉,我都不知道你受伤了,还伤的这般重。”说着就又瞪了眼惠黎。
惠黎无奈,自己也不是抢她夫君的小三好吧,而且以前那么多年,也不见他们成婚啥的。
事到如今,她怎么能怪我?
小桃看的兴趣盎然。转眼瞅了瞅,可惜没瓜子。
刘珊珊咬咬唇,美眸浸着泪花,要是换做怜香惜玉之人,说不得还会动容。可惜,这里的三人,无一人是。
刘珊珊想到堂屋的行李,换了话题:“瀚文哥,你们是要出远门吗?”
“我和婆母要带着夫君去看诊。”惠黎接话。
“去哪里?”刘珊珊激动问,小桃也看过来。
“你嫂子说得自然是真的。”
刘珊珊犹豫不决,一想到以后和瀚文哥哥见不到,一想到此生无缘就心痛难受。
最终闭了闭眼,鼓足勇气脱口而出:
“瀚文哥哥,我也去。”
“你也去?”小桃都惊讶了。一个未婚女子跟着旁人一家去干嘛?
“不行!”酉瀚文直接拒绝。
刘珊珊哭的梨花带雨,深情看着酉瀚文。
“瀚文哥哥,我喜欢你,我愿意嫁给你,哪怕是为妾。”
“住口。”
“我不会纳妾,别说我已娶妻,就算没娶,我也只当你是妹妹。”酉瀚文义正言辞果决道。
刘珊珊抬手抹掉眼泪,泪眼朦胧看着酉瀚文决绝的神色,又指向惠黎。
不甘质问:“她刘小梨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
“何况,你不想想,你一直好好的,为何她嫁给你,你就受伤了。”
惠黎撇嘴,又一个。
小桃故意插嘴嘀咕:
“是呀,瀚文哥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姐姐嫁给他不到半年,他就出事了?莫非真像旁人说的,她,克亲克夫?”
刘珊珊像被肯定,更加坚决。
“瀚文哥哥,要不你休了刘小梨,你娶我,好不好。我不会像她那般克你。”说着还伸手去抓对方的衣袖。
酉瀚文再好的教养都无法冷静,躲开她的手,桃花眸含着气愤,声线森冷,果决而肃然。
“刘珊珊,看在我们以往的交情上,看在你我父亲曾经的关系上,我不怪你这次的逾矩。”
收回视线,不再看她,“你回吧,以后别再来了!”
惠黎明亮有神的眼睛闪过意外之色,对于今天的这事。他说他不会纳妾?
随即,就抛掷脑后。男人的话,还是不要全部听信才好。
看向小桃:“妹妹,你也回吧。我们要收拾东西,不便待客。”
小桃懒散起身,撇了撇嘴,扬头走了。
而那边的刘珊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你又赶我走?”
“是,你也不小了,以后不要再来了。我有妻子。”沉着脸的酉瀚文看都不看她了。
“好,我走。你放心,我不会再打扰你。”说完,跑走了。
......
“娘子?”
惠黎从发呆中回神。“怎么?”
“我说的是真的,你若不离,我定不弃。”
“我也绝不会纳妾,此生,只你一人,足矣。”
酉瀚文看着惠黎发誓般郑重言语。
他桃花眼里满是深情,双眸直直地看着惠黎,眼中像一汪大海,要把人溺死在里面。
不知怎得,惠黎感觉脸有点发烫。
“嗯,我知道了。”
“我给你倒杯水去。”说完逃开了他咄咄逼人的视线。
“呵~”
磁性好听的笑声传来,惠黎感觉脸更烫了,内心不平静地自言自语。
“惠黎,醒醒,冷静点,美色误人啊。”
“主人,你脸红了哦。”
这时,脑海中传来砂砂萌萌哒地取笑声。
“砂砂,你皮痒了是吧,敢嘲笑我。”
说着又不由自主想到每次帮酉瀚文擦洗时,他看起来偏瘦得身躯,脱了衣服居然那般好。
八块腹肌啊,宽肩窄腰翘,臀大长腿,加上长得刚好是自己喜欢得类型,而且脸帅就算了,声音还好听,手指还细长......
不管是声控手控颜控,哪方面都完美。
“啊——啊——”
“不能想了,打住,不能再往下想了。”
“咳咳......”
战术性喝水,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转眼,第二日了。
一大清早,他们就收拾好东西,锁门,乘坐租的马车出发了。
一路驶往皇城。
半月后,有人来村里找酉家公子,结果落空,刚好错过。
几番打听,从族中几人那里得知是去了皇城,故而找来的人又一路返回。
从莲华村去往皇城的路,不说千万条吧,也有好多。所以他们一路骑马直接返回皇城。
原来,这几人正是那明熙之人,也就是当初酉瀚文给挡刀的皇长孙元承。
来人下跪回禀:
“禀告主子,属下去了边境莲华村,并没有见到酉公子。”
“怎么回事?”
元承从手里的折子上抬起头问道。
“属下几人到达酉家,见他家门落着锁,等了几日,依旧不见人。几番打听,得知他们一家来皇城了。”
“此事当真?”元承惊讶。
“是,属下所言为真,不过听村里人说,酉公子和他母亲还有娘子妹妹,是乘坐的马车走的。”
“酉公子腿脚不便,加上妇孺孩子,属下预测他们还得半月左右才能到达皇城。”
元承激动站起身,欣喜地拍了拍手,吩咐道:
“你去安排几人,过几日拿着画像城门口等待。”
“是!”
“记住,一定要接到人。”
“是!”那属下起身要退下。
元承沉思了下,接着道:
“接到人了,就带去城东的宅子。安排下去,让府里的人务必好生招待。”
“是!”
元承看着属下嘱咐:
“你也辛苦了,忙完就歇息几日再过来。”
那人微抬头看了主子一眼又低垂眼眸,感激道:“谢主子。”
“去吧。”
再说这边,酉瀚文几人依旧是白日赶路,夜晚休息。
可古代交通不便,车马颠簸,幸好几人都不晕车,可连日的赶路都不好受。
尤其,天越来越热了。
故而每赶路半月,就在经过的城镇停留休息两三日。
如此这般,也是花了两个多月才抵达皇城城门口。
出门前还不怎么热,如今都到了酷暑七八月了。
东平国皇城在中心区域,此地干燥,不同于莲华村的湿热。
有点水土不服的酉母和酉文雅都有些身体不舒服,有了风寒症状。
好在,算是抵达了皇城。
而本就有伤的酉瀚文,连番奔波,明显的,脸部变得更消瘦了几分。只看的酉母难受着急。
惠黎虽每日尽可能地给他补充营养,可也经不住他身体得折磨。
暗恼,这个位面没有什么金手指。
排队查验完进了城门,就有几人上前躬身问候:
“请问,是否是酉瀚文酉公子?”
惠黎掀开车帘,酉瀚文拱手回道:“我是。”
那领头之人笑容憨态,再次询问:“可是从南部莲华村来?”
同时抬眼近距离看着酉瀚文,再次确认和画像是同一人。
酉瀚文蹙着眉头微皱,言辞迟疑:“是。你们是?”
“公子,我们是明熙主子派来接你的。”
“明熙?”垂目看着几人。
“是,请公子放心,我们已在城门口等你多日。”那人交代。
又接着言说:“公子,请随我们来。主子知晓你们初次来不便,已叮嘱收拾好住所,公子夫人你们尽管安心居住。”
“如此,甚好,代我多谢明熙。”
“公子言重,请随我们来。”说着带领着去了城东的住宅。
二进的宅子,不大不小,说不上多贵重,倒也不寒掺。里面倒是布局简约大气,收拾的极为干净。
“公子,夫人,你们舟车劳顿,不妨先洗漱一番,吃好喝足,休息一下。”
那人作揖后再次说着:
“我已派人告知了主子,主子今日事忙,等明日,应会来这边,公子以为如何?”
“甚好,劳烦你们了。”酉瀚文点头道。
“应该的,公子不必见外。”
见那人说完,安排下去后就要走,惠黎叫喊住。
“稍等下。”
“夫人还有事?”
“嗯,烦请帮忙请个大夫,我娘和妹妹得了风寒。”惠黎自然道。
“好的,是在下疏忽了。”行礼后,又安排小厮去请了大夫。
几人洗漱完,吃饱喝足。
惠黎又见大夫给把脉诊治后开了药,酉母和酉文雅喝了药。才也回去休息。
第二日。
几人都好好休息了一晚,神色恢复了很多。
闲来无事时,惠黎还带着酉文雅出去周边转了转,欣赏了一番这东平国皇城得风土人情。
也打听了一番皇城医术不错得大覅情况,起码有个了解。
倘若神医不是皇长孙请到得,也好先去医馆看诊一番。
到了晌午时分,忽听得有多人脚步声传来,陪在酉瀚文身边得酉母酉文雅还有惠黎连忙起身,检查一番自己衣着是否齐整。
不多时,进来了两人。
前面得一人身形修长,穿着一件蓝色缎子锦衣,上绣雅致青竹栩栩如生,腰间同色玉带,手持折扇缓缓扇动。
腰间玉带挂着一枚羊脂白玉龙纹佩,和发髻上的白玉发簪交相辉映。
缓步而来,仿佛带来清爽凉意。端的是公子如玉世无双。
光是看着,又有一种威严之气扑面而来。怪不得日后是他继位。
且不说他是太子嫡长子,更是当今宠爱的皇长孙。
就是他才不过不惑之年,世人皆知他聪明睿智,德才兼备,胆识过人,心系苍生,既有文人的儒雅,又有武将的英武。
近几年来,做的每一件都是利国利民之事。
而后面的一位,须发皆白,但看起来就精神抖擞。脸色红润,偏瘦削一些,两眼发亮,络腮胡,高个子。
说起话来,声音如洪钟。就听得他嚷声问:
“谁?谁断腿了?”
惠黎看了眼就低头了,想得出神,不过还是跟着酉母行礼问候。
元承和那老头随意瞅了几人一眼,摆了摆手。都走到酉瀚文床边。
元承率先询问,眼中布满关怀道:“酉兄,可还好?”
“明熙。”酉瀚文说着就要起身行礼。
被元承按住,调侃,“都说了你用这般客气。”
“明熙,这位是?”酉瀚文看向鹤发老头。
“酉兄,这位是赛华佗神医,也就是传闻中生死人肉白骨得神医圣手老前辈。”给众人介绍。
“是我求皇爷爷请来的,你放心,他出手,你定会没问题。”
“神医前辈。”酉瀚文再次拱手行礼。
“神医前辈,求求你,救救我儿,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行。”
酉母满脸喜色,语音轻颤,说着就要跪拜。
被神医扶住。“哎,你们一个个得,怎得就这般客气。”
“酉兄,神医前辈不喜客套,有什么你们直接说就行。”
“是,是我们见外了。”
这边惠黎搀扶住激动得颤抖得酉母。
“娘,你别急,既然神医前辈都来了,定然会给夫君诊治。”
“好了好了,你们都先出去,我要给病人看诊。”
老头虎眼一瞪,开始赶人。没有什么比病人更让她感兴趣。
“夫君,我们在外面等,有什么你喊我。”
“嗯。”
酉瀚文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回应自己的娘子。又向酉母投去不用担心的目光。
神医老头是除了别人谁都不要在跟前打扰他,所以元承也被赶去了外室。
等到了外面,惠黎沉吟一番,问好感谢,“多谢公子对我们的帮助。”
酉文雅看了看这位公子,温柔笑了笑。是这个人不但派人安顿他们居住,还给哥哥请来了神医。
元承正视瞧了眼惠黎,一怔,这酉兄的娘子,怎么感觉有种熟悉感?
可是属下的调查结果显示这人是地道的莲华村人,且肯定以前和她没见过的,看来,回去了还得让人再去查查。
酉母跟着再次感激了一番。
惠黎又叫婢女送来了茶水,一时间,几人无言。
此时的刘大刀,在边关战场,一步步往上爬。
他如今已经是百夫长。对于猎户普通人来说,已经很不错。
但是对于刘大刀来说,还不行。他目视远方的战场,内心发誓,定要出人头地。
而还在莲华村的小桃,和爹爹娘亲,每日除了怨恨骂几句白眼狼刘小梨,就是照常过着日子。
所以,小胖送往刘大刀的信件里记录的事情,让刘大刀对小桃的戒备逐渐散去很多。
酉母眼眸深邃,全是紧张和担忧。
倒是元承,自在饮茶,偶尔翻看下手边的书籍。
酉文雅坐在惠黎身边,小孩子容易饿,没办法,就在吃点心。
两刻钟过去,神医掀开帘子从内室出来。
几人随机站起身一致看向老头,老头习惯了这种注视。捶了捶酸胀腰背,走向桌边。
惠黎有眼色地过去倒茶奉上,老头咕咚咕咚喝完。
随意擦擦嘴,睿智得眼神看着众人言辞严谨道:
“能治。”
众人均是一喜。
还没等旁人问话,那神医老头瞅了瞅,找了椅子坐下,揉揉眉心,看向众人坦然开口:
“能治是能治,但是伤及大腿骨,伤得太重又耽搁太久。”
顿了下,看向元承,慎重道:
“须得把长住得骨头重新打断,剔除坏死得肌肉腐肉,重新治疗。”
“至少得花费半年时间。”
“半年后,再好生修养一两年,便可痊愈。”
“幸而不是太迟,不然就算治好,都得落下跛腿之症。”
酉母听着听着,又是痛心,又是欣喜,不知不觉已潸然泪下。
“多谢,多谢。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酉母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压抑着激动。
“娘。”
文雅也是听懂了,哥哥还要受痛,还要几年才能彻底痊愈。
酉母听得女儿叫喊,松开握的血液不通得手指,牵住女儿得手。
“神医,辛苦。”
“这段时间,就请你多费心了。”元承也拱手行礼感谢。
“请你一定治好酉兄,他也是受我连累。”
“殿下客气,老夫既然答应了这事,就定会全力以赴。保证那小子活蹦乱跳,恢复如初。”
神医老头呵呵呵笑着应承。
惠黎眼神清澈问询:
“神医,多谢你治我夫君。小女子没齿难忘,有事你直接安排我。”
“小娃,到时候你在旁边当助手,可行?”老头和善开口。
惠黎惊讶,但还是点点头,会心一笑,“自然可以。”
“好,待老夫准备一番,三日后,就开始治疗。”说完朝元承行礼就急匆匆走了。
几人又进去内室,见酉瀚文不一般得神色,知道他定也知道实情了。
酉瀚文抬眼看来,转向元承,坦诚出声。
“明熙,此番恩情,定不相忘。”
“酉兄,有你这话,也值了。”元承拍拍酉瀚文肩膀,又哈哈一笑。
酉瀚文嘴角勾起,带着笑意。
而酉母和惠黎也盈盈浅笑。
内心都是一句话,“值得。”
三日后,一尘不染的房间,惠黎打下手,协助神医老头一步步治疗酉瀚文。
屋外不远是不断踱步求神拜佛的酉母,酉母旁边是看着自家娘亲的样子更加紧张的酉文雅,还有坐在一旁静心等待的元承。
不约而同目之所及的都是那间屋子。
饭点过了又来,只酉母心焦随意应付性吃了几口。
一直到了傍晚,天色暗淡下来,门开了。
先出来的是惠黎。
一日的劳累加上饥饿,她灿若星辰的眼眸都变得黯淡,整个人看起来浑身乏力。
不过,好在知道几人等着结果,无力地说了句:
“成功。”
一句话,卸下了不止一个人的重压。
听着身后声音,惠黎让开路,神医也出来了。
交代了后续注意事项,今晚就酉母和惠黎两个人换着休息贴身照顾了。
秋去春来。
树叶黄了又绿......
半年就过去了。
他们一家四口也在皇城住了半年,每日主要的就是照顾酉瀚文。
如今的酉瀚文,已可以下地走动,不过还需要拄着拐杖。
他们也在这异乡过了个新年。除夕夜惠黎带着酉母和文雅包了饺子,庆祝新年,也庆祝酉瀚文可以下地走动。
那顿饺子,香的众人念念不忘,皇孙听闻,也来吃了很多。
惠黎有个问题从来都没问过,那就是为什么酉瀚文家里的钱财用之不竭。
对方不说,她也不问。
倘若哪天真的没钱可用,她也可以想很多方法来赚取。
既然不需要自己努力,也挺好。
能躺平的日子,谁愿意折腾。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院落的花草盛放又衰败,反复几回。
平淡普通的日子,总是格外的快。
来到皇城,已经过了两回新年。
转眼又是金秋九月,满目金黄,似乎在寓意着收获。
秋闱三年一次,而酉瀚文从未停止读书。
加之,因着元承的缘故,自去年起,那孔大儒三天两头地来给酉瀚文讲学。
今年的科举秋闱,酉瀚文也势在必得。
果然......
报喜的人喜报送来,酉瀚文中了,是第一名的解元。
在这桂花飘香九月,酉瀚文到了迟到三年的位置。
酉瀚文考中举人的消息,传回村里的时候,恰好刘大刀自参军三年后,也回了趟老家。
如今的刘大刀早就不是无人知晓的村里猎户,父母早亡的孤寡之人。
而是有军功在身,得赵将军青睐得军中新秀。
刘大刀本以为回乡会得到众人仰望,谁知那酉瀚文中举得消息早一步传回村里。
气的刘大刀咬牙切齿,从小就是,那人永远压他一头。
等着吧,终有一天,他定会站在高处。让所有人仰望。
倒是刘爹喜得合不拢嘴,两个女婿,一文一武,让他在村里成为众人艳羡巴结之人。
而张氏又是兴奋又是气恼,自己的女儿的夫婿出人头地就行了,那个贱丫头怎么也那般好命?
那酉瀚文都断腿残废了,三年过去,居然好了。不但好了,还考中了举人,真是气死人!
被“悲喜”交加的消息不断折磨的张氏,还小病了一场。
“夫君?”
刘小桃看着一身军装,威风凛凛,身后还有几属下跟随得刘大刀。
少年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肌肉健壮得身躯,他坐于高头骏马上,凛然如战神。
看的小桃羞赧红了脸。
刘大刀自认清楚小桃这几年的行为,黑漆眼眸看和她。
点头应声:“是我。”
小桃波光潋滟的水眸突然悚然失色,想到曾经多个难熬的夜晚,再看刘大刀神色,娇躯微微发抖。
刘大刀看着小桃成熟了很多的身躯,舔了舔嘴角,邪笑一声,内心呢喃:
“三年过去,我这娘子,如今倒是韵味十足。”
可他不清楚的是,三年时间,小桃和镇上酒楼少东家周福,见了不知多少次,相处过多少晚......
刘大刀此次回乡只待三日。
三日里,小桃的身躯上,衣衫遮不住得满是青紫。日日劳累恨不得只躺在塌上休息。
三日后,猎户走了。
餍足得他出发前得那日,并没有盯着小桃喝下避孕汤药。
所以,刘大刀不知道得是:
小桃怀孕了。
在刘大刀走后两个月,传出小桃怀孕得消息。
小桃故意在小胖媳妇前透漏说是她夫君两月前来时那次有的。
等小胖消息传给刘大刀,又是一个后。
刘大刀想到出发那天得情况,估计就是那时有的。
斟酌一番,还是决定留下。故而转身抱着妾室进了内室,不再过多理会。
殊不知啊,小桃其实已怀孕三个月。
她清楚知道孩子是谁的。
不过,小桃轻轻抚摸着微凸的小肚子,目光温柔如水,又及其坚定。
“刘大刀不让我怀孕,那就别怪我自己想办法了!”
“这个孩子,我一定会生下来!”
“谁都不能阻挡!”
......
再说时间到了八月,酉瀚文参加秋闱之前。
八月十五得那天晚上。
一家子对月赏景,也是难得的安宁生活。
夜沉如墨,酉瀚文饮酒抬头看,天边的皎皎明月圆满如盘。
低头,身边都是至亲,还有顾盼生辉如清风明月得娘子。
兴意上来,多喝了几杯。
三分醉意得酉瀚文进了惠黎泡澡得室内。
“两人泡澡得几万字大家不喜欢看,我就替大家看啦。”
“非常好看,哈哈哈哈哈哈,对此,我有以下几点想说。”
......
时间回到当下。
酉瀚文接了喜报。
酉母激动的抓着酉瀚文袖子,泪光点点。
“瀚文,你考中了,你考中了!”
说着说着就松开手,两手合十,对天拜谢:
“感谢列祖列宗保佑,保佑瀚文考中。”
“哥哥,你是第一名解元哎,二十一岁的举人,我哥哥真优秀。”
九岁的酉文雅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皇城得生活,没有烦恼琐事得日子,让她古灵精怪又沉稳大方,端是娉婷佳人。
惠黎拿出荷包递给送报之人,那人再次道喜感谢后走了。
“恭喜夫君。”
惠黎由衷得道喜,这几年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酉瀚文有多努力。
“娘子~”
酉瀚文的桃花眸里填满喜意,还想说什么,突然,见自家娘子晃了两下,就要晕倒,赶紧上前抱住。
等惠黎醒过来得时候,就见众人围在自己身边。
不知怎么的就失去意识了,现在还感觉头晕难受得紧。
手指揉着太阳穴,水汪汪得美眸看着酉瀚文冷静压抑的样子,又见婆母和文雅又激动又难言的样子,不确定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