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别逃!异国黑道大佬强制爱by西下影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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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玄顿时不说话了,金框眼神下黑眸沉下看他。
“颂威老师,我先回去了……”
宁小暖抱着厚厚一沓试题,踩着沙滩小白鞋,压着拉菲草编的防晒大檐帽,从后院接待室蹦蹦跳跳跑出来。
狄骁身形一顿。
小猫儿的声音??
他高大身形站定在红瓦白墙下,单手插兜,微微偏头朝她甜软的声音方向看过去。
那一眼,空气瞬间都被碾压的变稀薄。
“狄……狄骁??”
宁小暖脚下“滋溜”了一声,急转弯背过身去。
她是不是看错了?
狄骁不是被爸爸和蒙德叔叔、西娅阿骗去仰光了?
他怎么还在普吉岛?
她惊慌失措压着防晒大檐帽,背对着他,不敢看他。
狄骁侧首,看着这道纤瘦的蓝色小碎花裙清新身影,长发香软披在脑后。
莹白纤细的手腕,紧紧压着小脑袋上的防晒帽,怕被他认出来。
小小身子缩成一团,像只受惊的小白兔,想躲又躲之不及被他逮个正着。
还真是她?
她果然还在普吉岛。
“宁小暖!!”
狄骁性感的喉结,滚动着吞吐烟雾的动作,重度尼古丁的气息灼烧着他胸腔压制已久的暗潮,慵懒的声腔沉沉叫住她。
“……”
宁小暖没有回头。
更不敢应声。
仍是保持着那个僵硬的姿态,极力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帽子都戴这么低了!!
他为什么还是认出她了?
陈友玄的目光,在她和狄骁身上转了一圈。
然后问狄骁:“你认识她?”
狄骁掀起薄唇,笑了笑:“我外甥的女朋友,你说我认不认识她?”
狄骁认识她也不足为奇。
他敛退眼底寒意,一身岁月沉淀后的儒雅气息,挺拔威严走到宁小暖面前。
“阿暖,你不过去和你男朋友的舅舅打声招呼?”
他是帕努的舅舅,不是她舅舅。
她为什么要过去和他这种坏人打招呼?
陈友玄见她迟迟不动,眉头微微皱下,小姑娘平时,不都很有礼貌?
见了谁都嘴甜乖软,性情温和,主动跟人打招呼,没有脾气?
怎么今日见了狄骁,就恨不能把自己藏进地窖?
“颂威老师,我……”
宁小暖埋着毛茸茸的小脑袋,都快要贴到胸口,不想过去,不想和狄骁打招呼。
他认出她了。
她只能想个办法脱身。
她莹白纤细的手腕,轻轻抬着防晒大檐帽沿,漂亮圆眸小心翼翼,看向陈友玄。
“你可以送我回去吗?我钱包掉了,没钱打车!”
陈友玄看向她背在身上,一个绣有大象吉祥图案的精美手工刺绣热带风情大挎包。
女孩子出门在外,没个大人跟着,太不安全了!
他正想开口。
狄骁比他先一步出声:“没钱打车,舅舅不还在这里?坐舅舅的车回去。”
宁小暖手指一收,猛地抱紧胸前一沓试题,眼神求救看向陈友玄:“颂威老师,我可以只坐你的车回去吗?”
她这是明摆着拒绝狄骁!!
陈友玄凝起黑眸,往狄骁身上看了一眼:“可以,随我回僧房取点东西,我送你回去。”
“谢谢颂威老师!”
宁小暖如抓救命稻草,垂首跟在他身后,忐忑不安进了后院。
陈友玄受邀在这里,主持宗教文化交流大会,迎接海内外各国佛教信徒。
寺庙高僧,给他在僧房安排了一片休息区。
狄骁眼神吞噬一切的阴暗,直直注视着乖成黏人精的小猫,紧紧跟在陈友玄身后。
蓝眸眼底,瞬间爆冷。
他嗤声,扔掉手中烟蒂。
那双包裹在名贵深色西裤下笔直修长的腿。
大步一抬,跟着凌厉跨入后院。
“我和小外甥的女朋友,说几句话。”
陈友玄:“???”
狄骁说完,温热的大掌,扣住宁小暖轻颤的小手,把她拉着就走。
“狄骁……”
陈友玄转身一看,人就不见了身影。
狄骁捂着宁小暖的嘴,带她拐了个弯,进了一间干净整洁的僧房。
“啪嗒——”
他抬脚,把门踢上。
转身扣住宁小暖的手腕,把她按在泰式建筑风格漆金柚木雕花门后。
男人常年拿枪,带着薄茧的指腹,捏起她因为害怕不断打颤泛白的下颌,迫使她正视自己。
“宝宝,几天不见?不认识舅舅了?”
狄骁深不见底的蓝眸,锁住她慌乱的瞳孔,蚕食鲸吞的眼神。
宁小暖看的心里阵阵发凉,惊恐在眼底,瞬间无限放大。
“狄骁先生,这里是寺庙!!是僧房!!你不可以这么无理……”
“嗯?”
“你可以礼貌一些吗?”
她双眸被迫看着他,手里厚厚一沓试题。
“啪!”地一声。
零零散散掉落在地。
她双手挣脱去推他。
“礼貌?我不拿枪,不杀人,不拧人头!还不够有礼貌?”
宁小暖:“……”
“我们可以再礼貌一些,你松手!讲点道理!”
“道理?”
这点蚍蜉撼树的力气?
挣不开他的钳制,就想跟他讲道理吗?
狄骁偏生是个不讲理,生冷无忌油盐不进的人:“宝宝?不是想跑?我这么可怕?让你见了舅舅,连声招呼都不敢打?”
“你不可怕吗?”啊??
她小心翼翼,扭着挣红的脸蛋,在他强有力的掌心下作着徒劳的挣扎。
浓密乌黑的睫毛,沾着惊恐的泪花。
心里怕的要死,气的要死。
颤抖的声音,却软得像一团棉花,“帕努哥哥在你手底下,被挑断脚筋。”
“我表姐夫塔纳猜,死的有多惨烈!!”
“还有我家里在湄南河畔的民宿,都被你炸倒了,我妈妈还在医院病床躺着,昏迷不醒……”
狄骁英挺的剑眉,忽然一拧。
“湄南河畔的民宿?是你家开的啊??”
“你不知道吗??”
“我还真不知道!!”
当日只想着抓查玛,炸药埋的是有点多。
但谁他妈能想到那么巧?是她家开的。
他暗哑的嗓音,带着掠夺的灼热,薄唇滚烫地碾过她颤抖的唇瓣。
未及深吻。
怎么又哭了?
他就顿了一下,吻去她脸上的泪花:“哭什么?多大点事?倒了就倒了,舅舅赔你一个!!”
“你这个坏人!!”
宁小暖撇开脸,抽噎着泛红的鼻尖,是倒了就倒了这么点事吗?
那是她爸爸十年的心血。
妈妈半条命赔在里面。
妈妈一直醒不过来!
他知道,她有多担心妈妈吗?!
“都说赔你?怎么还骂我?”
狄骁眉头思绪复杂,目光直视女孩。
他从小被扔在西伯利亚人类禁区野蛮生长,家族六亲不认他。
五岁前,对妈妈那点零星的记忆,早被杀戮无情淡薄碾碎。
罗维家族内斗不断,手足无情,自相残害的大有人在。
就像他和西娅夫人这种,明明是亲姐弟,但彼此恨着对方。
见面就剑拔弩张。
别说亲情,普通人情都没有。
所以他不懂亲情这种东西。
现在也还无法理解,宁小暖这种伤心难过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样?
“你就是坏人,坏人!!”
女孩被欺负怕了,负气吸着鼻子。
晶莹的泪珠悬在鼻尖,摇摇欲坠一颗颗,砸向粉润的唇瓣,晕开的水光诱人采撷。
她瘪着嘴角,还没骂完,唇瓣又叫狄骁狠狠吻住。
他将隐忍多日的情愫,化作绵长又霸道的深吻,在她香甜的口中,纵横交错无尽索取。
将她整个世界,拽入一片失控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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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又吻上她的唇。
他如同黑暗里的狩猎者,擒住挣扎的猎物不肯松口,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精准绕到她身后,隔着她蓝色小碎花裙轻薄顺滑的雪纺衣料。
“咔哒——”
女孩背后蓝粉色小罩衫排扣瞬间被弹开。
她胸口柔软的肌肤,就叫男人圈紧在掌心里,泛起一丝奇怪的异样感。
宁小暖吓的捂住嘴巴,大惊失色,咽下闷哼。
狄骁低头看着她薄红的脸蛋,笑了声:“几天不见,宝宝又长大了?”
西娅这个老女人!私生女!!那里伙食不错。
宁小暖想骂他。
唇瓣又叫他狠狠吻住。
她害怕的哭,抽抽噎噎地哭。
狄骁听到哭声,不满松开她:“宝宝,这才过了几天?你看又不会了?”
他手指轻轻扣住她发颤的手掌,去看她上次拿玻璃碎片,自己刮伤的掌心。
两道小伤口已经结痂。
上面贴着兔子图案可爱的OK绷,背胶要掉不掉。
女孩子的手,细细软软。
总是修的干干净净,指甲粉粉润润。
没有一点细碎尘污,握在手里是种不一样的牵动人心,很有感觉。
他轻轻揉着她因着害怕,有些发凉的手背。
想起那夜的娇咽,心里更烦躁了。
他长臂轻轻一抬,就把她抱上身,两条细滑柔白的小脚扣在自己腰间。
干净的喉间,滚动着动情的暗哑,在她唇齿间要吻不吻的说教。
“你看,皮带要这么解!!”
“再哭?寺庙里的人,以为我在打你?全都跑过来围观,你喜欢?”
“我不喜欢。”
宁小暖本能地摇头。
下唇被她咬得死白,鼻尖泛着红晕,还在一耸一耸地抽噎着。
他没有明说,却句句都是威胁。
这里!这里是寺庙!!
她手不肯听他使唤,从他身下躲之不及收回来。
“我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她刚在寺庙佛前,给妈妈祈愿,求妈妈早日安康醒来。
他上来就吻她,想和她……
是亵渎神灵!!是大不敬!!
可耻!!
狄骁皮带教她解了一半,嗤笑:“宝宝,那你告诉我,还跑吗?我在海岛上,好吃好喝供着你,你跑什么?”
宁小暖眼底噙着灰蒙蒙的泪水。
说话还带着抽抽搭搭的哭隔:“我有自己的家,我还要上学!我不是你的宠物!!”
狄骁眯起蓝眸。
眼底燃着猩红的暗火,手在她莹白如雪的腿侧摩挲:“是我养的不好?你这么委屈?亲一下,哭哭哭?逃跑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
“那我……”
“不哭了,行吗?你能放了我吗?”
宁小暖齿关不住的打颤,浑身泛起细密的战栗,却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笑弯弯的眉眼,泪蒙蒙期待看着他,却如有钩子,一下能把男人的心钩住。
她就这么想逃离他的世界?
狄骁蓝眸眼底,那簇毁灭的暗涌,瞬间烧的漫天漫野,灼碎了她眼底所有希翼。
他托着她翘臀,一下把她抵在门后:“宝宝,你还是哭吧!长个记性!以后看你还敢不敢跑?”
“我不……”
宁小暖刚想抗议。
他滚烫的吻就铺天盖地,将她未出口的话,搅碎在绵绵长长的热吻里。
“阿暖??”
陈友玄过来找学生,看到僧房门后两个身影,鼻尖相碰,唇影纠缠。
女孩在退缩。
男人在掠夺。
他脚步忽然一顿。
外甥的女朋友?
他没看错??
陈友玄抬下金框眼镜,眸色晦暗又睇眼房间,那个抱着女孩高大掠夺的身影。
是狄骁,没错!!
陈友玄轻哼了声:“他管这叫吃斋念佛?清心寡欲?哼!人面兽心!!”
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还真是……什么都敢做!
陈友玄收回要敲门的手,抬脚就走,迎面拦下过来打扫卫生的阿姨。
“这边不用扫了!”
“是,陈先生!”
陈友玄没多作停留。
拿着本想和瓦鲁买卖做成,要签的军火订单合同,大步出去。
陈鸣在贵宾接待室,见他走过来。
立马就迎上去:“少爷,瓦鲁这边没有货,有渠道有货源,给我们提供这么大军火弹药资源的,只有狄骁一人了。”
陈友玄知道他想说什么,“我不想和瓦鲁这样没诚信的人做生意,更不想和狄骁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奸商做买卖。”
所以就算知道,狄骁手里有货。
他也没有第一个,找狄骁谈这笔生意。
陈友玄:“你再去打听一下,北美那边渠道怎么样?有实力靠得住的卖家有没有货?”
寺庙佛塔鎏金尖顶。
在烈日强光下光芒刺目,廊柱上繁复的彩绘被暴晒得褪去几分灼灼艳丽。
热风吹过,吹响了檐角的经幡,也吹醒了昏睡在僧房卧床上的女孩。
宁小暖抹了把眼角,睫毛上还沾着晶亮的泪珠,浑身无力从床上坐起。
身上蓝色小碎花,已经穿戴整齐,被人收拾的干干净净。
没有一点男人身上,强行给她的痕迹。
西娅夫人给她买的蓝色小碎花裙,这次破天荒没有被狄骁撕坏。
“狄骁!狄骁这个坏人!”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他可以生冷无忌。
宁小暖刻在骨子里的良好教养,却做不到坦然接受这一切。
这可是寺庙。
狄骁这个疯子,油盐不进生冷无忌,毫无避讳地在这里。
没有理智。
甚至比任何时候更疯!!
他说这是另一种刺激,宁小暖没法理解他这种背德又荒唐的想法。
简直是病态!!
她吸着鼻子,在僧房里找了一圈,没看到狄骁的身影。
“坏人不在?”
她一下如蒙大赦,搬着腿下地。
抓起自己的手工精美刺绣斜挎包,拿回防晒大檐帽戴在头上。
手忙脚乱捡起地上,零零散散掉在楠木门前,没来得及收拾的试题。
门都顾不上关。
她撒腿就跑。
库斯在斋堂前,把餐盘递给狄骁:“骁哥,花了我80泰铢水洗功德钱,特意让斋堂留的。”
狄骁嫌弃看了一眼:“什么伙食?不是大白菜就是糯米饭?素的跟羊吃的,不知我家宝宝正在长身体?”
库斯:“我也在长身体,骁哥,要不您带我们出去搓一顿?”
狄骁:“回去吃海带,海岛现捞,管够!!”
库斯:“……”
海带都吃吐了,素的牛羊都不吃。
狄骁说完,从他手里拿回斋饭来到僧房,蓝眸往床上一扫。
人呢??
女孩躺过的卧床,留下的椰子油清甜发香,蒸发的无影无踪。
只余凉席上,沁人的凉意,在空荡荡的席褥间蔓延。
狄骁扔开斋饭。
“哐当!”地一声。
素菜素饭洒了一地。
他蓝眸下沉,眼神如刀子:“跑了?她胆敢又跑了?晕的及时,跑的也挺及时啊?”
从寺庙大门出来。
大抵是怕被狄骁的耳目认出来。
宁小暖的防晒大檐帽,压的低低。
有些慌不择路,差点撞上一辆名贵豪车。
银顶迈巴赫,风驰电掣,突然在她面前戛然而止。
陈友玄摇下车窗,露出一张矜雅修润的脸:“阿暖,上车,老师送你回去。”
宁小暖怔了一下。
“颂威老师,您还没回去?”
早上佛寺宗教文化交流大会早就结束。
宁小暖以为他早就走了。
陈友玄:“事情刚办完,我也正准备要回去!”
宁小暖这才明白点了点头,在司机护送下,忙不迭钻进车里。
她坐在后车座,陈友玄就坐在她身侧位置,一身严师气场。
不怒自威。
宁小暖下意识腿脚收拢。
身上蓝色小碎花裙裙摆,盖在自己凝白的膝头,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面。
身体坐的板板正正,脑袋却垂在胸前。
不敢看他。
男人金框眼镜下的目光,仿佛能洞悉一切。
精明,又明亮。
眼神在她那双肌肤白得晃眼,薄的脆弱,但留有几个男人指印的小腿上扫过。
他从后座,拿出一条薄毯给她:“外面天气热,车里空调低,别感冒了。”
“谢谢颂威老师!”
宁小暖局促把白色薄毯披在身上,把自己裹成一颗大棉花。
坐在车里,有几分滑稽。
“住哪儿?”
“普吉塔拉私人国际医院。”
疗养院在后面,紧挨在一起,没几步路。
西娅夫人防着狄骁,不想让人知道,帕努哥哥养病的住处。
宁小暖就没说。
陈友玄淡淡嗯了一声,看眼司机:“先送我学生过去!”
司机踩着油门,提了车速就走。
宁小暖垂着脑袋,修的粉润干净的指甲,局促地扣着自己的手指。
没有说话。
陈友玄清润的嗓音,却突然响起:“狄骁知道你是他外甥的女朋友吗?”
他这是再次确认的口吻。
毕竟狄骁这种疯子,说话做事,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死人他能说成活的。
活的,他能说不是人。
所以他说的话,陈友玄一个字也不敢信。
老师这是都知道了吗?
她和狄骁的事!!
这种事被自己学校的老师知道,宁小暖就有些没脸见人。
她指尖不安的抓着薄毯,脸上有些难堪,“他知道。”
陈友玄轻嗤了声:“狄骁还真是一向不干人事,亲外甥的女朋友都不放过。”
他这话一出。
宁小暖心里,那点仅存的侥幸心理,瞬间也土崩瓦解。
老师知道。
老师果然都知道。
她难为情的把头压的更低了。
陈友玄眼神复杂,看了她一眼。
看样子,狄骁还不是第一次,对她做这种事。
他还就奇怪,狄骁怎么带着人,大刀阔斧突然来普吉岛。
原来是冲着亲外甥的女朋友来。
那么军火上的事,还有瓦鲁的事,就是偶然被他遇到。
他才想横插一手。
寺庙后门。
私人绝版定制的防弹黑色宾利车门,被人重重关上,震得车身都跟着颤了一颤。
狄骁叼着烟坐在车内,背靠软座,一双比深海漂亮的蓝眸眼底,眸光冷得能将人钉在原地。
库斯找了一圈,跑过来:“骁哥,我们的人看到,阿暖小姐上了陈家太子爷的车。”
狄骁眼底瞬间破冰的冷:“陈友玄?胆子比他老子还肥,敢明着跟我唱反调。”
多管闲事!
他从上午,在这等到下午?
现在的老师,对学生都这么上心,还带亲自接送的?
巴旺坐在主驾开车,有些不解:“狄骁先生,您没和陈家太子爷,谈军火的事?”
狄骁看了他一眼:“我手里有货,生意多的是,我找他谈什么?”
巴旺瞬间秒懂:“您是要他自己主动,来找您谈这笔生意?”
送上门的,和找上门的。
价格会大相径庭。
话语权也会不一样!!
现在市场货源紧缺,谁手里有货,谁就能掌握话语权,坐地起价。
狄骁冷笑:“陈友玄这衣冠禽兽的,把他盯好了,北美那边叫人去吱个声,姓陈的和狗一律不见。”
库斯点着头。
“还有……”
库斯回头,高兴看他:“骁哥同意,带我们出去搓一顿了?”
阿暖小姐找到了。
骁哥积压了几天的怒火,弄了一上午,也解压了。
该犒劳兄弟了!
狄骁拿开烟,眼神瞬间一压:“我海岛上的海带,不够你吃?”
库斯退后一步,就知道没戏了,“那您还有什么事?”
狄骁手肘抵在车门,想了一下:“我问你,我要是把你家炸了,把你妈埋了,你会怎样?”
库斯猛地摇头。
这要是费林哥、阿野在,高低都会不怕死整两句。
他没这个胆。
“摇头什么意思?说?”
“骁哥,我不敢说……”
“嗯?”
库斯往后又退了一步,才敢说:“说了骁哥,你不能怪我啊,我不骂死你,我都得恨死你,我妈都埋了,我不得跟你拼命……”
说完,他下意识护住脖颈。
但脖子上,迟迟没被夺命掐住。
骁哥这是转性子了?什么时候这么仁慈?不拧脖子了?
狄骁偏头抽着烟,若有所思:“所以她才这么生气?这么不想见到我?”
巴旺站在一旁,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库斯似懂非懂:“骁哥,我们之前抓查玛炸的民宿,不会是阿暖小姐家的?”
狄骁烦躁抬着手,“去找几个搞建筑的,会造民宿木屋的师傅来。”
“您要改行?当民宿老板啊?”
狄骁冷眸一抬:“我要当你老子,把你杀了!!看看你的基因是不是随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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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暖把薄毯叠的整整齐齐,双手奉上,礼貌还给陈友玄。
陈友玄接过薄毯,放回身边座位,朝她淡淡一笑:“快回去吧。”
宁小暖嗯了一声,打开车门下车。
想回疗养院。
“暖暖……”
宁昊祥穿着沙滩裤,踩着一字拖,从医院着急走出来。
“爸爸。”
宁小暖扑过去,在狄骁那里受的委屈,悉数化作喉咙里的哽咽,扎进爸爸怀里。
“回来就好,怎么一个人出去?爸爸都担心死了。”
宁昊祥和蒙德、西娅夫人,紧急磋商完狄骁没上钩去仰光的事。
出来想找女儿。
半天没找到人。
他就去帕努那边,问了才知道,宁小暖去查龙寺找学校老师拿试题。
宁昊祥看向车里,白西装穿的尔雅风绝的男人,“陈先生,多谢送我女儿回来。”
“应该的。”
陈友玄坐在车内,朝他点了一下头,算作打招呼。
银顶迈巴赫才徐徐开走。
宁昊祥拉起女儿的手,语重心长:“暖暖,你在外面没遇到什么事吧?”
爸爸没有明说。
宁小暖却知道,爸爸意有所指,想问的是她有没有遇到狄骁。
不想爸爸担心。
她把头摇成波浪鼓:“我拿到颂威老师带给我们的试题啦,爸爸,我回去找帕努哥哥做作业了。”
宁昊祥:“哎?你这孩子……”急什么?眼睛是不是哭过?嘴角怎么红红的?
疗养院特设病房里。
帕努起不了身,做不了作业,只能躺在病床上听宁小暖小嘴扒拉扒拉讲解试题。
心思却全然不在作业上。
他眼神一瞬不瞬,带着腼腆的笑,一直傻痴痴盯着宁小暖。
那只放在病床边,不安分的手指,一点一点移向她拿着试题莹白纤细的小手。
他和宁小暖正式交往了两年。
手都还没牵过呢!!
不知女孩子的手,牵起来是什么感觉?
“帕努哥哥,太晚了,今晚先到这吧。”
宁小暖有些心不在焉,放下试题卷子,坐在病床边看了他一眼。
帕努刚到她手边儿的手,还没牵到,急急忙忙又收回来:“哦,阿暖,你今天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
他是不是太没用了?
应该大胆点的。
阿暖你留下来吧,我们秉烛夜谈,我们学点大人该做的事。
宁小暖轻轻点头。
收拾好试题卷子,给他盖好被子,垂首走出去。
上次费林叔叔,只给她买了一颗七十二小时紧急事后药。
早上,狄骁真是疯要。
没做任何措施。
她心里很踌躇,避开巡查的保镖,去外面药店买了一颗药吃下。
回来林香琴躺在病床上,还是老样子,林子妮看她闷闷不乐。
心里就警铃大作。
她把宁小暖拉到一旁。
“暖暖,你在外面,不会又遇到狄骁了吧?”
“我听姨父和西娅阿姨说,狄骁根本没中计,他还在普吉岛。”
宁小暖看眼还昏迷不醒的妈妈,轻抿着唇:“表姐,我们能不说这个坏人吗?”
林子妮看她低着头。
嘴角明显有那种用力过度,又把嘴皮子亲破皮的痕迹。
“狄骁这个暴徒,他又偷亲你了?”
不仅偷亲了,还偷睡了!!
宁小暖满心羞愧,难以启齿:“有刀子吗?表姐?我下次出门戴身上,磨尖尖那种!”
林子妮:……
三天后。
陈友玄的人,在北美那边碰了壁,找谁谈军火生意。
谁都一句话。
【姓陈的,和狗不见!】
陈鸣从北美回来,“少爷,我找了好几家,北美那边没有一家,愿意和我们谈这笔生意,看来我们只能找狄骁谈了。”
陈友玄大抵知道了什么,“狄骁这个人面兽心的,那天在查龙寺绝口不提军火的事,一夜之间,他却把手头上的货价格提高了十倍。”
“十倍?那可是美金!”
陈鸣大惊:“他这是明摆着坐地起价,想断我们门路,一家独大?”
陈友玄拿帕巾,擦拭金框眼镜,“这不正符合那疯子惯有的作风,顺他者活,逆他者亡。”
狄骁这奸商!!
头脑厉害,体能超群,不仅会拿枪杀人拧人头,还很会做生意。
手段强势,不给人一点活路。
陈鸣就有些头疼,“那现在怎么办?距离我们交货时间越来越紧,再不……”
陈友玄抬手,打住他的话,“你去查一下,狄骁这两日在哪儿?我要见他。”
十分钟后。
陈鸣回来:“少爷,狄骁这两天去了曼谷,在搞什么修建民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