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骂她搞擦边,她转头嫁大佬by爱吃泡芙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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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越来越急,胸口起伏跌宕,喘息声带着丝丝呻吟。
倪漾诧异又惶恐地想把手抽回来。
她指腹下的触感太撩人。
心脏砰—砰—砰跳得又快又乱。
她的呼吸也跟着鹤斯欲变得沉重,晦涩。
男人眼尾猩红,眸底隐隐闪着黏稠旖旎的光。
他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掌心下清晰地感觉到蓬勃的胸肌和跳动不停的心跳。
“漾漾,帮帮我吧。”
他的声音哑得过分,好似不帮他他就要难受到崩溃。
倪漾只觉得自己大概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脱口而出的话让她都来不及后悔。
“怎么帮?”
她看到鹤斯欲笑了,笑得意味深长。
“先洗澡好吗?我回房间洗,洗完我来找你。”
倪漾迟疑了片刻,眼瞳乱颤地看着鹤斯欲。
“漾漾,不愿意吗?那就算了,不过要难受好一会,我可以坚持。”
“……”
“好。”
她话刚落,男人嘴角的笑更深了。
“谢谢漾漾。”
浴室里水雾弥漫,氤氲缭绕。
倪漾本就昏沉沉的脑袋被热水一冲,意识开始断断续续。
快速擦干身体,套了一件粉色吊带真丝裙就走了出来。
趿拉着拖鞋,脚步踉跄。
房间门被打开,鹤斯欲端着一个白碗走了进来。
他身上穿着一件非常容易脱的深灰色缎面长袍睡衣。
他快步到她面前,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到床边。
她坐了下来,男人也在她身侧坐下,柔软的床垫往下陷着。
“漾漾,张嘴。”
耳边有着又远又近的声音,她木愣地转头,嘴边出现一个瓷勺,里面盛着褐色的液体。
气味不是很好闻,她皱眉想拒绝。
“乖,喝了就不晕了。”
鹤斯欲的声音低哑又温柔。
那一碗解酒汤被他哄着才喝完。
倪漾大概不知道她的样子有多折磨他。
潮红的小脸,鬓角微湿的头发贴在她的脸上。
长发用抓夹夹在后脑勺,小巧的耳朵泛着红。
优越漂亮的肩颈上挂着两根细细的带子。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胸口白玉似的饱满。
他把碗放在床头,坐到她身后,帮她取下抓夹,乌黑柔软的头发像一段极佳的墨色绸缎倾洒在她漂亮的蝴蝶背后。
呼吸微沉,手攀上她圆润白皙的肩头,低头亲吻她的肩。
倪漾软软地哼了一声,这一声彻底击碎他仅剩的理智。
他喘着,咬上她的耳廓,在她耳边蛊惑着说:“宝宝,帮我采采他好吗?”
杨梅酒的酒劲彻底上头,倪漾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她很困,但身后的男人在撩拨她。
“采什么?”
鹤斯欲低声解释:“小斯欲。”
大概是酒精让她脑子混沌住了,“嗯?”
他转过她的身体,拉着她的手放**
倪漾抬着湿漉漉的眸子,“好热。”
鹤斯欲艰难地嗯了一声,眉头紧皱,喘息变得颤抖。
“宝宝,叫我名字。”
“鹤斯欲。”
“还记得下午你叫过的那个称呼吗?我还想听,宝宝满足一下我吧。”
倪漾拧眉想了好一会,“斯欲哥哥?”
“嗯,再叫一声。”
“斯欲哥哥。”
“宝宝真乖。”
鹤斯欲按着倪漾的手在#
低头去轻吻她的唇,又浅又深,勾着倪漾。
亲够了后,他让倪漾解开他腰上的带子。
帮他脱了身上的长袍。
倪漾盯着壁灯下鹤斯欲清晰明了的胸肌跟腹肌,她下意识伸手去摸。
刚碰到沟壑的腹肌,鹤斯欲舒服地闷哼了一声。
“……”
她看着男人站起身,双膝叉开跪在她面前。
她第一反应竟然是,还好有地毯。
他抓起她的脚腕,帮她把拖鞋脱了。
“宝宝,你知道现在在干什么吗?”
“好像知道。”
唇角弯起,“宝宝好可爱,我现在要用你的月却###能听明白吗?”
大概是他的话太露骨,吓得倪漾清醒了一瞬。
她的眼睛唰一下睁大,咬着唇,身体想往后躲,却被鹤斯欲抓住了脚腕。
“宝宝躲什么?”
倪漾耷拉睫毛,委屈巴巴地说:“我不想帮你了。”
“不可以哦宝宝,要言出必行。”
被拒绝了。
夜色撩人,屋里的空气弥漫着一股旖旎晦涩的气息。
倪漾已经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花,脚底猩红,可怜兮兮地蜷缩在被窝里。
鹤斯欲并没有被完全满足,眉心的欲气还未散完。
他吻了吻倪漾红肿的唇,下唇被她咬得有些血丝。
“晚安宝宝,做个好梦。”
这些片段慢慢连成线,有头有尾。
倪漾皱巴着一张脸,躲进被窝里,腿蜷缩起来,她用手摸了摸脚底。
鹤斯欲应该给她涂了药膏。
救命啊,喝酒误人,现在根本不能想鹤斯欲那张脸,满脑子都是昨晚他在地毯上跪着。
双颊泛红,菲薄的红唇微张,喉结滚动,脖子上的汗珠一路流到他的腹肌上,在壁灯的照耀下折射着光点。
什么禁欲绅士总裁,活脱脱的重欲禽兽。
昨晚到后面,她的酒差不多醒了,那些火爆的场面让她心惊,又兴奋,从未见过那样的鹤斯欲。
因为性欲从高高在上的祭台掉落在欲望的池水中沉沦。
他每一次的*#都会求着她说喜欢。
老天爷啊,这让她还怎么见他。
她现在都不能直视床下的地毯,脑子里全是旖旎晦涩的场景。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睁开眼撑起身,打开房间的灯,窗帘遮光太好,房间到现在都是漆黑一片。
门外传出闵滟的声音,“漾漾,醒了吗?”
倪漾低头先看了一眼身上有没有乱七八糟的痕迹,胸口是有点红,拿被子遮一遮应该可以。
她清了一下嗓子,朝门口喊:“醒了。”
闵滟:“那我进来。”
“……好。”
闵滟打开门,一眼锁定床上只露了一个头的倪漾。
她进来把门关上,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裙子,不解地说:“咋了这是,身体不给我看了?还是有什么小草莓啊?”
越说她的表情越不怀好意。
倪漾只感觉自己的两只耳朵慢慢就热了起来,把薄被往下扯了扯,露出脖子。
开始打岔:“我带你去衣帽间挑一身新衣服吧,下午有时间陪我去办护照吗?”
闵滟坐在床边笑吟吟的,她看见倪漾颈窝的位置有一个红印,在她那个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有时间啊,我给你发消息你都没回。”
倪漾伸出胳膊抓起床头的手机,按了一下,屏幕没亮。
“关机了,现在几点了?”
闵滟:“九点了。”
“九点,还好。”倪漾还以为自己一觉睡到了十来点。
她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的脚,脚背白皙,小腿跟大腿上密布着星星点点的红印。
倪漾吓得一把把被子又盖上,天杀得鹤斯欲。
闵滟坐在边上其实已经看得差不多了,想笑又不敢笑,漾漾面子薄,她说出来漾漾的脑袋怕是要像烧水壶了。
“我知道衣帽间在哪,我自己去挑,你快起来洗漱吧。”
说着她站起身朝衣帽间走,刚背过身嘴角压不住。
倪漾在闵滟走了后,迅速掀开被子,脚一地,一阵阵怪异的肿胀感挤压着。
她眉头骤然皱起,想着下午要出门,她一狠心直接下床站在地毯上,快速把拖鞋穿上。
走起来腿有点软,也能接受。
苡安大厦,总裁办公室。
鹤斯欲双腿交叠,依靠着黑色皮质沙发,修长冷白的手翻着合同,纸张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鹤斯欲慢条斯理地掀起眼帘冷眼看了一眼沙发对面坐的顾瑾廷。
“鹤总,合同你也看了很久了,我们也聊得差不多,能签吗?”
顾瑾廷倾身,端起茶几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灰蓝色的眼睛静静睨着对面的鹤斯欲。
男人衣领里有一块若隐若现的吻痕,他从刚进办公室就看见了。
太扎眼了,心里像是堵住了一块巨石,压着他喘不上气。
他们结婚了,该做的应该都做了。
他在国外看到倪漾发的官宣微博,整个人仿佛置入冰窖,她前一个男朋友,他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已经安排好人在她订婚宴当天把那个男人的丑闻爆出去。
结果鹤斯欲先他一步爆了丑闻,更先他一步得到了倪漾。
明明他跟倪漾先认识的,如果不是因为十二年前的那件事,他跟倪漾不能到今天这一步。
鹤斯欲看到后面,眉心稍蹙,镜片后的褐色眼眸幽深,他掀起眼帘,审视着对面紧绷着身体的男人。
文件夹合上,丢在面前的茶几上,发出的声音让顾瑾廷猛地收回思绪。
他敛着眉,放下杯子,“鹤总这是什么意思,里面的所有条例都是我们一起商量来的。”
鹤斯欲淡漠着一张脸,冷冷凝视着对面的顾瑾廷。
轻笑一声,“顾总,十二年前顾氏突然发布了新的投资产品,还是全资,新产品更是顾氏从未涉足的地域,恰巧漾漾父母的公司在这个时候出了抄袭顾氏产品的事情。”
“你的父母发了一条误导性极强的通告,让漾漾父母的公司股价几乎跌停。”
“漾漾父母着急回去,却遭遇空难。”
“你们顾家在其中到底担什么样的角色,只是邻居?只是好友?好友可以做到落井下石,不解释还火上浇油?”
“合同我看了写得挺好,但是苡安不会合作有风险的公司。”
顾瑾廷面色陡然僵住,高耸的眉毛往下压着,他紧抿着唇与鹤斯欲对视。
空气仿佛桎梏在这透着风暴的办公室中,黑色瓷砖宛如沙漠的暗流,陷入后,挣扎只会越陷越深。
鹤斯欲漫不经心地放下交叠的腿,弯腰拿起茶几上的咖啡,轻抿了一口,狭长的眸子浸着寒。
他在等顾瑾廷的解释,等他能说出什么样的花来。
第39章 她是不是生气了?
半晌,顾瑾廷勾唇笑了一下,他垂下眼,漫不经心地转动着食指上银色的戒指。
声音微沉,斟字酌句地解释:“我家跟倪漾家是邻居好友不假,抄袭的事情是真的,那是我看着我母亲设计出来礼服,看着她画的线稿,她跟倪漾母亲都是服装设计专业。”
“那个时候倪漾母亲大概是灵感枯竭,来我家聚餐的时候,看见了我母亲的设计稿,她就走了岔路吧。”
“如果不是我父母突然提前发了设计稿和样衣照片以及投资工厂全线制作,被说抄袭的就是我家了。”
“鹤总刚刚说落井下石,火上浇油,亲兄弟都明算账,更何况是几乎灭顶的灾难。”
“我们谁都没有想到倪漾的父母会出意外,这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从那之后倪漾再也没有回过法国,她父母的公司交给了她叔叔。”
“这么多年我母亲一直很记挂倪漾,她是我母亲看着长大的。”
鹤斯欲神色不变,他盯着咖啡杯里两块冰块,一块融得快些,一块却还是原本那个大小。
他微妙地抬了抬眉峰,撩起眼睑,眸色带着唏嘘。
“据我所知,漾漾的母亲是当时服装设计大赛的第一名,更是被某奢饰品首席设计师当众夸奖的女性,她会去抄袭一个名不经传的设计师?还会愚蠢地抄得那么明显?”
“顾总,令母的设计风格挺多变的,从十二前那个一飞冲天的礼服设计出来,后面再也没有出过像样的设计,每年还会把那套礼服再拿出来秀一波,卖卖情怀。”
顾瑾廷眉眼冷冽深沉,下颚咬紧,额角的青筋凸起。
他有想过倪昊来找他,把他赶回法国。
却实在没想到会是鹤斯欲先来质问他,还如此刨根问底。
当年知道倪漾父母空难尸骨无存,母亲晚上哭着睡着,嘴里还呢喃着:“妍妍,对不起,下辈子我再还你。”
倪昊来到法国,把公司稳住后,走的前一天来警告他。
“别再来找漾漾,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也别得意,我现在找不到证据,不代表以后也找不到,不是你们的永远都不会是。”
因为倪昊的话,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暗处关注着倪漾,像阴湿地里的触手,窥视她。
他扯了下嘴角,语气阴沉。
“鹤总,这么关注十二年前的事情,你当时同意我的合作方案是故意的吧。”
鹤斯欲:“当然不是,把情敌招过来,对我有什么好处。”
顾瑾廷:“鹤总怕情敌是因为你还没走进漾漾心里吧。”
鹤斯欲不经意摸了一下脖子上的痕迹,得意散漫地开口:“我没有义务告诉顾总我跟我太太的私生活。”
顾瑾廷放在腿上的手攥紧,发出清脆的骨声。
“鹤总,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十二年前的事情,事实就是漾漾的母亲抄袭我的母亲,这是大众都知道的事情。”
鹤斯欲收敛得意的神色,“大众知道的是你们顾氏想让他们知道的,至于真相如何大众又怎么知道。”
顾瑾廷实在没有耐心,眉眼间全是冷色。
“鹤总今天不会签合同了吧,那我改天再来。”
直到顾瑾廷离开办公室,鹤斯欲拿起手机,依旧没有收到倪漾的回信。
十点了,她应该是醒了。
她是不是生气了?昨晚他确实过分了些。
晚上早点回去哄哄她吧。
下午闵滟陪着倪漾去办了护照,需要小半个月才能拿到。
在商场逛了一圈,四点左右闵滟开车回自己的家,她也回到隅棠。
窝在沙发上,捧着手机看着鹤斯欲给她发了一堆信息。
9:25
鹤斯欲:[漾漾,醒了吗?]
11:30
鹤斯欲:[中午了,该吃午饭了,你早上就没吃。]
11:40
鹤斯欲:[漾漾是生气了吗?]
鹤斯欲:[那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鹤斯欲:[昨晚你让我舒服了,晚上我也可以服务你,直到你满意。]
鹤斯欲:[跪在地上磕头.jpg]
13:20
鹤斯欲:[听郑叔说你出门了。]
鹤斯欲:[晚上回去我帮你洗脚好不好?]
鹤斯欲:[漾漾,冷暴力不好,影响感情。]
鹤斯欲:[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在你喝多的时候蛊惑你,漾漾,要怎么样你才能回我信息。]
14:50
鹤斯欲:[截图]
鹤斯欲:[网友说的这个赤壁之战可以让女孩子舒服,漾漾,我可以。]
立马回他:[你不可以,想都别想。]
冷暴力确实不好,她只是羞涩占了上风,不知道怎么面对鹤斯欲。
蜷缩着腿,盯着白皙的脚。
情欲是人之常情,她不能因为害羞就躲避跟鹤斯欲的沟通。
反思自己后,她开始给鹤斯欲发信息。
倪漾:[抱歉,我没有生气,只是有点害羞,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所以今天逃避跟你说话。]
倪漾:[]
倪漾:[晚上吃饭我们再聊聊吧。]
倪漾:[方便问一下,你今天你跟顾瑾廷签合同了吗?]
倪漾:[我下个月要跟滟滟去一趟法国,今天出门是办护照去了。]
后面实在不知道在发些什么,她退出跟鹤斯欲的聊天界面。
看着微信置顶的鹤斯欲三个字,她盯着他的棉花糖头像,陷入沉思。
说实话她觉得她跟鹤斯欲的发展快得跟火箭一样。
这几天又亲,又抱,还差点那啥,分床跟不分床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鹤斯欲总有办法亲她,她也乐在其中。
是喜欢吗?如果不喜欢她应该会很讨厌这样的接触。
很显然她不讨厌,更多的是害羞。
叮咚——已经息屏的手机在手里响了好几声。
吓得倪漾一抖,瞬间回神。
面容解锁,是鹤斯欲回她的信息。
鹤斯欲:[漾漾,我没有怪你,不用说抱歉,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做这样的事情了。]
鹤斯欲:[真的不试试吗?我想弥补一下。]
鹤斯欲:[应该会很舒服,像昨晚的我一样。]
鹤斯欲:[没有签,有待考察。]
鹤斯欲:[大概是下个月什么时候呢,我看看我有没有时间陪你一起去。]
鹤斯欲:[我快到家了,到家再跟我说吧。]
倪漾就这样看着鹤斯欲一条接一条发过来,她都来不及回他。
打字速度真快,应该抓过去写小说。
真的会舒服吗?
她应该立马拒绝的,但是她没有,她犹豫了。
她了解自己,犹豫就代表她想试试。
在车上的鹤斯欲回完倪漾,盯着倪漾的头像目光温柔缱绻。
跟他的头像宛如情侣头像,都是棉花糖的照片。
半年前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一次意外的邂逅,会让他惦记上一个有男朋友的女孩子。
他跟倪漾的初见并不美好,甚至有点狗血,那是半年前一次晚宴。
苡安和隐禾的合作达到前所未有的成功,项目赚到盆满钵满。
他们联合开了庆功晚宴,在苡安旗下的六星级酒店,那晚是他第一次见倪漾。
女孩挽着凌晞女士,一身绿色缎面公主裙出现在大多是黑白灰西装的晚宴上。
白皙的肩上是两个拖着绸带的蝴蝶结,腰身纤细,蓬蓬的短裙下是一双笔直纤细的腿。
妩媚又纯欲的脸,莞尔一笑就勾走了很多人的目光。
即使在场很多人都知道她有男朋友,也不妨碍有人想插足其中。
她的样貌已经让人垂涎,家世更是为她添彩。
晚宴末了,倪漾被一个公子哥骚扰得东躲西藏,她手上端着奶油蛋糕,回眸望着身后的走廊,猝不及防地撞上刚从休息室出来的他。
女孩脚一崴险些摔倒,是他揽住了她的腰,稳住她的身体,她手上的奶油蛋糕砸在了他衣服上。
他还记得倪漾惊恐慌乱的眼神,一双漂亮到了极致的狐狸眼睁大,无措地看着他。
那天她的口脂亮晶晶的,很漂亮,微张的唇可以看见里面小而精致的贝齿。
掌心下的温软触感是他未曾接触过的,有一刹的不舍,却还是装作不在意松开。
她往后挪了两步,拉开他们的距离,漂亮的眉眼写满了歉意,“鹤先生,对不起,衣服我赔你。”
他垂眸不在意地瞥了一眼胸口的污渍,抬眼注意到她身上的绿色裙子也染上了白色的奶油。
耳边她清甜带着一丝妩媚的声音让他莫名地兴奋,揽过她腰肢的手垂在身侧灼热,指尖发麻发颤。
他主动加了倪漾的微信,在离开前他不受控制地问了她一句。
“倪小姐,你的衣服也脏了,需要我让人准备一套女士的衣服吗?”
这不是他会做的事,依照以前,他都会直接让助理处理。
女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裙摆,细眉微蹙,抬眸跟他说:“不用了鹤先生,晚宴快结束了,我回去换就好。”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的时候,听见身后女孩嘟囔着:“我最喜欢的一条裙子,可惜了。”
晚宴结束,他让助理去查倪漾身上那条裙子的品牌,国外某的轻奢品牌,裙子已经停产了。
他砸了一点点钱,让品牌方又做了一件最小码的,做好直接送到隐霜庄园。
加了微信后,他们聊得很官方。
倪漾:[鹤先生衣服多少钱,我赔你。]
鹤斯欲:[不用了,衣服不值钱。]
倪漾:[你再说某奈儿高定西装不值钱?]
鹤斯欲:[嗯,免费送我的,不要钱。]
倪漾:[……我按市场价给你吧。]
她给他转了账,他没收。
过了一个星期她又给他发消息。
倪漾:[照片]
倪漾:[鹤先生,这是你让品牌方送的吗?这条裙子已经停产了,你花了多少钱,我给你,这次一定要收。]
鹤斯欲:[不用钱,我和品牌方有合作,这是她们免费做的。]
倪漾:[……]
倪漾:[这合理吗?jpg.]
那天走廊上的相遇,女孩的身影在他脑中挥散不去,他从未对想过,有一天他会对一个只见过一次的女孩产生兴趣。
他喜欢她的声音,也喜欢她的脸,她的腿。
他了解自己,他从来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和尚,只是没有遇到让他感兴趣,让他有性冲动的人。
那晚他的手扶在她纤细又柔软的腰上,心底阴暗变态的想法凭空出现,像疯长的枝条蔓延到无法根治。
他想得到她,想把她的腿架在他的腰上,肩膀上。
想过强取豪夺,但这样只会让倪漾厌恶他。
他不光要得到她的人,她的心他也想要。
在道德跟欲望之间他来回挣扎,恰巧国外的公司有紧急工作要处理,他只能先给自己洗脑,如果这次出差后他对倪漾还有那样的想法,回国就想办法把倪漾的男朋友赶走。
当然要是有办法让倪漾主动放弃她的男朋友就更好了。
三个月后,他从国外回来突然收到了她的订婚请帖。
拿到的那一刻,枝条蔓延的更旺盛,他直接撕了,丢进垃圾桶。
是的,在国外的三个月,他不但没有忘记倪漾,她的身影,声音一直在他脑子里徘徊。
像一颗种子播种到他的心里,三个月没有浇水没有施肥,就这样它还发了芽,长了根。
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他在一场饭局上意外听到祁槐屿在跟别人诋毁倪漾。
说在网上搞助眠的有几个不是擦边,沟都露到肚脐眼。
搔首弄姿,怎么配得上她倪家大小姐的身份。
以后跟她结了婚,带出去他都嫌丢人。
第41章 “鹤斯欲,我好像有点喜欢上你了。”
他忍住了冲进去揍祁槐屿的念头,第二天就把昨天在包厢跟祁槐屿一起说倪漾坏话的邹杰约到了苡安。
他给了邹杰一份合同,一份他无法拒绝的合同。
条件就是,想办法让倪漾知道祁槐屿的真面目。
让倪漾主动放弃祁槐屿。
邹杰甚至都没犹豫,当场就答应了下来。
鹤斯欲也是从那天开始让助理收集祁氏的罪证。
谁曾想邹杰这人办事效率太慢,好在效果是好的。
在订婚宴的前两天,他收到了倪漾的信息。
他在等的是倪家发订婚取消的通知,结果等来的是倪漾说有合作跟他谈。
他特地等了两分钟左右才回她,就是为了不让她起疑。
那些说倪漾坏话的他一个都没放过,包括帮他忙的邹杰,在倪家动手之前,他已经出手。
跟倪漾领完证后,他第二天自己开车去了墓地看望她已故的父母。
向他们承诺以后倪漾有他照顾,只要他还活着,就没有人可以欺负她。
后面一个月的出差也是在他计划之内,给倪漾时间缓冲,接受。
回国后,对她的心思根本按捺不住,分房也阻止不了他想跟她亲近。
他买的迷药对身体没有伤害,代谢很快。
没有人知道,那晚他有多开心,亲吻她的唇兴奋到发颤。
他的每一步都在想方设法地勾引她,他知道她心软,所以装可怜是必不可少的。
车子稳稳停在别墅门前,他的思绪骤然收拢,他迫不及待地拿上花下车。
回来路上看到花店里的多头玫瑰果汁阳台开得正好,他买了一束带回来送给他的姑娘。
倪漾在沙发上逗着棉花糖,跟她玩握手游戏。
她把手伸在棉花糖的左爪子前,小狗吐着舌头毫不犹豫地把爪子放到倪漾的掌心。
“呀,糖糖真聪明,晚上给你吃你喜欢的大鸡腿好嘛。”
“汪!”那可太棒了。
鹤斯欲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话。
他把花背在身后,一步一步朝沙发走。
直到站在沙发的侧边,棉花糖的后面,身后是落地窗投进来的黄昏。
倪漾缓缓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鹤斯欲穿着新中式竹枝刺绣西装,内衬挺括的领口修饰着他修长白皙的脖子。
三七分的背头发型,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镜片后是一双深邃含笑的眼睛。
他一只手背在身后,落地窗外的橘黄黄昏洒下一隅微光在他的肩头。
他笑着从身后拿出花,递到倪漾面前。
一束用油皮纸包裹的鲜艳欲滴的果汁阳台伴着花香落入倪漾的眸中,鼻息中。
闯入的橙黄太过夺目鲜艳,她一时忘记了反应。
胸腔的那颗心在鹤斯欲出现的一刹蓦地漏了一拍,随后是阵阵刺耳的心跳声。
鹤斯欲见倪漾呆滞着,他一个侧身坐到了沙发上,从棉花糖的脑袋上牵过她的手,把花塞到她手里。
“怎么了,不喜欢吗?”
他问得温柔。
倪漾今天画的妆很甜,脸颊打着粉嫩的腮红,睫毛夹得弯弯的,刷了一层睫毛膏,更加浓密卷翘纤长。
唇上的口红是上次他亲过的颜色。
许是回过神,她垂下睫羽,注视着手里的玫瑰花。
又抬眸与鹤斯欲对视,“怎么又送我花?”
鹤斯欲:“送爱人鲜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以后我每天回来都给你带花。”
不知道是不是手里的还含苞的花突然绽开,倪漾呼吸陡然怔住,眸子闪过一瞬的星光,她想抓住。
她朝鹤斯欲伸出一只手,指尖轻颤着。
鹤斯欲视线移到她的手上,一把牵住她伸出的手。
呼吸平缓,她抓住了。
脸颊的酒窝扬起,盛满了橘黄的余晖。
“鹤斯欲,我好像喜欢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