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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骂她搞擦边,她转头嫁大佬by爱吃泡芙的我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10-14

倪漾:“……”
这男人在那里修炼的绿茶本事,这么会勾人。
她扭过头用眼神示意鹤斯欲把水池里的剃须泡沫拿给她。
“剃胡子。”
鹤斯欲不断调整着呼吸,直起身,乖巧听话地把剃须泡沫拿给倪漾。
在鹤斯欲的指导下,倪漾拿着黑色的刮刀从下颚小心翼翼地由上往下地刮。
她的手扣着男人的后颈,紧张得眼睛都不敢眨,深怕刮伤了鹤斯欲。
这么近的距离,男人的眼睛盯着刚刚被他亲吻过的粉唇,她身上呼出的气息让他着迷。
他也想让她舒服,在性/方面,他更追求两人同时达到极致的愉悦。
胡子刮完后,在倪漾欣赏她的成果时,鹤斯欲突然开口:“宝宝,我帮你试试**吧。”

第46章 “喜欢,好喜欢,宝宝永远永远都是我的。”
鹤斯欲的话宛若一颗巨石砸在本就涟漪的水面,此时更是激起一阵浪花。
倪漾睁大眼睛,满是震惊,绯红的脸颊快要滴血。
张口就要拒绝,“不……”
鹤斯欲的眸光漾着深沉无际的欲色,他的手慢慢分开倪漾的月退。
声音沙哑诱惑,“宝宝,别拒绝我想服务你的心。”
他的手掌探入藕粉色睡裙下,慢慢轻揉着她腿间的软肉,呼吸更沉,“宝宝不想吗?”
倪漾眼眶泛着泪花,细眉拧着,她咬着下唇,心跳紊乱到她有点眩晕,鹤斯欲的手带着沙沙的粗粝,蹂躏着她。
让她难以忽略的是她在兴奋,在渴望鹤斯欲更近一步,这是本能的反应。
鹤斯欲伸手用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唇,“宝宝,别咬着,会疼。”
他在她月退上的手依旧作乱不停,倪漾无力地松开下唇,急促的呼吸伴着微弱的申茵(同音)
她的声音猛地抓着鹤斯欲的心,一股难耐的燥热裹挟着他,喉咙发紧发涩,忍耐到了极限,他的身上升起层层汗水。
他倾身低头唇擦在倪漾的耳畔,像久居深山的老狐狸蛊惑人心。
“宝宝,我想洗鸳鸯浴,好嘛。”
他的唇一张一合带着热潮擦着倪漾的耳廓,她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眼睛都快冒星星,大概是没有办法拒绝他了。
氤氲的水雾在浴室弥漫,盥洗台面上,倪漾上身穿着鹤斯欲的黑色衬衫,领口大敞,白皙的皮肤在黑与冷光的衬托下更加魅惑。
微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上,眼尾挂着泪珠,她咬着唇,破碎的声音一下一下勾着半跪在地上的鹤斯欲。
他会在给倪漾喘息的间隙,抬头去看她的脸。
她羞得连脖子都带着淡淡的红,可怜又妩媚的样子让他更爽。
他太喜欢倪漾因为他露出这副样子,爽得他眼瞳颤栗,指尖发麻。
“宝宝,好美。”
天际擦亮,鹤斯欲抱着已经睡过倪漾回到床上,她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眼尾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可爱极了。
他满足地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头。
“喜欢,好喜欢,宝宝永远永远都是我的。”
他用下巴蹭着倪漾的发顶,慢慢阖上的眸子盖住他闪烁的病态。
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想等去法国的时候,等她完全敞开心扉接受他。
只有一点点喜欢是不够的,他想要倪漾那颗心装满他。
隅棠大门外,顾瑾廷红着眼疲惫又颓败地靠着宾利飞驰,原本剪裁得体的西装此时领带松着,外套敞开,下巴的胡茬明显扎眼,面前的黑色双开铁门从未打开过。
他给倪漾发了很多很多信息,全部石沉大海,他跟她道歉,跟她解释。
国外的电话从未停过,他不想接,那是他父母犯的错,跟他有什么关系,那个时候他也只有十五岁。
他不是没有劝过,可是母亲一意孤行,她喝了酒疯了一样地在家里诉说着不公。
她从上学的时候就嫉妒沐清妍,嫉妒她的长相,嫉妒她的才华,怨恨导师明里暗里地贬低她,捧高沐清妍。
后来她嫁给了父亲,父亲也是混血,他的母亲是法国人,父亲是华国人法国国籍。
嫁给父亲后她得意了很久,因为父亲有钱有势,她觉得沐清妍再怎么好,也不可能比她嫁得好。
就这样她得意了两年,沐清妍嫁给了倪隽之,比父亲更有钱更有权,她嫉妒怨恨到达了顶点。
她蛊惑着沐清妍把婚房买在家的旁边,说是这样好相互照应,聚会也很方便。
印象里的沐阿姨漂亮妩媚,生完倪漾后更是知性温柔,母亲不止一次在家里压抑着发疯。
每次见倪漾一家她永远摆出一副很温柔可亲的模样,因为交好,倪漾的父亲投了不少钱在顾家。
父亲的胃口被喂得越来越大,终于在倪漾十二岁的时候,一次最普通的聚餐,沐阿姨对母亲没有设防,给她看见了她新设计的系列礼服。
母亲也是学设计的,她一眼就看出来那个系列的礼服会在服装圈掀起多大的浪潮。
嫉妒席卷她的理智。
她偷了沐阿姨的设计,跟父亲商量许久后,让人在他们不在家的时候把证据全部销毁,又找了黑客把电脑里的记录删除。
更花了重金买通Camille高层管理公司官方账号的人。
在他们之前把礼服打样出来,提前一个小时公布顾氏新拓展的行业。
被买通的人在顾氏发完通告后一个小时把Camille的新礼服发出去。
刚发出去没多久就被母亲跟父亲买的水军攻陷。
抄袭的罪名打在沐清妍头上,打在Camille头上。
一时间股票狂跌,父母高兴坏了。
可是他们谁也没想到,倪漾的父母会遭遇空难。
Camille不可能群龙无首,倪昊到法国后,父母开始有危机,害怕事情暴露,找了黑道上的人把那个高层暗杀了。
他们说只有死人才不会张嘴。
倪昊知道是他家偷了设计稿,但是他只有人证没有物证,根本没有办法帮沐清妍澄清。
为了挽救Camille他只能立马找人重新设计打样,把罪责怪在那个已经死了的人身上,说是他被人买通,发布别人的设计来打击Camille。
他那个时候很害怕,又很惦记倪漾,他早熟,他十二岁就喜欢她,他站在她家门前掉眼泪。
倪昊当然看不惯他,警告了他不准联系倪漾,不准出现在她面前,不然就算把国内的隐禾赔进去都要让顾家消失在法国。
他不敢啊,他害怕啊,他从小就是锦衣玉食,怎么可能愿意过没有钱的日子。
十二年,整整十二年,愧疚和思念快压垮他。
他偷偷关注她,在得知她结婚后,他都快疯了。
消沉了一个月突然接到京市苡安的合作意向后,他想他终于有理由去京市见他朝思暮想的女孩。
见到她的时候,他的思念化作强烈的爱意和占有,他想把她抢回来,从她愿意见他的时候,他就知道倪家没有把真相告诉倪漾,说实话他是惊喜的。
可是为什么真相暴露得那么快,他才见到她啊。

第47章 “宝宝,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晨曦的微光打在顾瑾廷惨白的脸上,眼眶猩红,手里只剩5%电量的手机震动两下。
他无力抬手,在看到一个鹤斯欲发来的照片和信息后,崩溃的心绪瞬间到顶点,他猛地把手机摔在地上。
屏幕瞬间四分五裂,声音大得吓到了在岗亭的保安。
保安白了一眼外面站了一天一夜的顾瑾廷,小声嘀咕:“神经,大早上发什么癫。”
顾瑾廷背过身一拳砸在后座的车窗上,玻璃骤然四分五裂,碎片撒在车座车外。
脑子里全是鹤斯欲牵着倪漾的手躺在床上的照片。
一眼就能看出来倪漾胳膊上的衣服是男士的。
他在外面站着,鹤斯欲跟倪漾在房间里翻云覆雨。
他还发了一句:顾总,天亮了快走吧,漾漾刚睡着,一时半会见不了你。
他苟着背,手撑在车顶,血顺着他的手背往衣袖里流。
他张着嘴笑得嘲讽,悲戚,一系列的情绪混作一团,猩红的眼眶泛着泪,灰蓝色的眼瞳噙着一闪而过的暴戾癫狂。
胸腔里的那颗心每泵送一次血液,更深的痛意刺激着他的四肢百骸,他知道再在这里等都等不到倪漾,他该走了。
他们家欠倪漾的太多,如果不是他父母太贪,倪漾的父母怎么会匆匆往回赶,怎么会遇到空难。
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他喜欢的女孩该躺在他的怀里,承欢在他的身下。
太晚了,她不可能会原谅他,可是他也不想放弃,拖着僵硬的腿绕过车头,坐到驾驶位,浑浑噩噩地开车离开隅棠。
保安在顾瑾廷离开后,骂骂咧咧地出来把地上的垃圾扫走。
可把他吓坏了,突然莫名其妙砸车窗,砸完又狂笑,吓得他赶紧把岗亭的门关好,多半是被脏东西上身了。
在出发前倪昊就亲自编辑文案,用官方号把视频及律师函发到网上。
带上隐禾的律师就坐上早班机就去法国,在飞机上补眠,一下飞机就直奔公司,一秒都不敢停歇。
这件事一直压在他心头十二年,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等顾氏违法乱纪,奈何他做事滴水不漏,他等这一天太久了,旧账终于可以清算。
视频一经发出,掀起的浪潮在倪昊的推动下可谓是席卷整个法国。
顾氏的公关毫无作用,就像在大海里投掷了一粒石子,连涟漪都没有。
顾氏的股票跌得比当年Camille还要快,这样还不够,要锤就得锤到死。
次卧,上午九点,鹤斯欲陪着倪漾小睡了一会。
睁眼看见怀里睡着的倪漾,心软不行,像蒲扇般的睫羽覆在她的下眼睑,高挺小巧的鼻子下是他吻过的唇。
嫣红的唇微微发肿,他在浴室的盥洗台面上,桎梏着她的腰,亲了许久。
脸颊睡得稍稍泛红,可爱死了。
忍不住低头亲亲她,亲了唇还不够,又亲了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硬是把把她亲醒了。
倪漾闭着眼皱眉抬手要打骚扰她的蚊子,
啪一声,倪漾猛地睁开眼睛,看见近在咫尺的鹤斯欲,她的手还贴在他的脸上。
她打了他?
不是蚊子吗?
鹤斯欲拿起她的手,垂眸放在唇边亲了亲。
微凉的唇吻在她的掌心,痒痒的,手指下意识蜷了蜷。
倪漾:“……”
这就是滟滟说的,扇一巴掌都怕他舔我手?
男人漫不经心地掀起眼帘,对上倪漾写满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的眼睛。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倪漾的反应。
女孩屏着呼吸,眼睛睁得大大的,红唇翕动。
鹤斯欲上半身没有穿衣服,大大方方地露在她面前。
倪漾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掌心下蓬勃的胸肌让她困倦的神经一下子捋平。
原来胸肌是软的,想捏一把。
光想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鬼祟地抬眸瞅一眼鹤斯欲的表情。
男人唇角勾起,眉毛朝她挑了挑,覆在她手背上的手撤走,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靠,这绿茶男在勾引她,在鼓励她。
倪漾的手微微用力捏了一下,一声压抑的闷哼从男人的嗓子深处冒出,她抬眼望着鹤斯欲迷离的眼神。
他喘着鼓励她,“宝宝继续。”
一瞬间昨晚那些火爆的画面瞬间迸发在她的脑子里,脸到耳朵肉眼可见地红起来,垂下眼一头扎进鹤斯欲的胸口。
手还放在他的胸肌上。
窗帘只拉了一半,阳光透着敞开的另一半散在房间里。
次卧颜色沉闷,床也不如主卧的柔软。
倪漾把脑袋抵在鹤斯欲的胸口,她看到盖在被子里隐隐约约的腹肌,一起一伏扎眼诱惑。
一时她忘记了自己刚刚的羞涩,鬼使神差地伸出另一只手摸上勾引她的腹肌。
鹤斯欲身体猛地一怔,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宝宝真贪心啊。”
倪漾从他胸口抬起头,对上他浓稠如墨般的眼睛,在他的眼睛里完整地看到自己的存在。
她喜欢自己的所有物眼中只有自己。
扑闪着鸦色的睫毛,理直气壮地说:“鹤斯欲是你先勾引我的。”
鹤斯欲笑得无奈又宠溺,他掐着倪漾的腰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身上。
倪漾懵逼地被他抱起也放下,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腰腹。
身上宽大的白色衬衫隐隐约约透着里面姣好的身材。
鹤斯欲仰视着身上的头发跟衣服都凌乱的倪漾,喘息声变得粗重。
冷玉似的喉结下意识滚动,大方且迷惑着倪漾。
“宝宝,现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反抗。”
倪漾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勾引,茶色的眸底兴奋的痕迹快溢出来。
昨晚她可被鹤斯欲欺负惨了,她得报复回来。
塌腰撑在鹤斯欲身上,红唇亲吻着他的脖子,锁骨,轻咬着他的喉结。
身下男人的喘息声愈发粗重,他抓着床单,手背青筋暴起。
这哪里是在惩罚他,明明就是在奖励他。

第48章 “漾漾想什么时候办婚礼。”
胡闹了许久,说好的检查推迟到了下午,主要就是拍个脑补ct。
在鹤家名下的医院,鹤斯欲脖子上挂着暧昧的红印,牵着倪漾的手刚踏入医院大门。
就看到人群熙攘的大厅里,鹤川寒满脸春光地搀扶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倪漾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这是啥情况明眼人一眼就知道。
她扭头睨着鹤斯欲,男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一个眼神都没分给鹤川寒。
他拉着倪漾快步往医院里走。
鹤川寒全身心都在女孩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鹤斯欲跟倪漾。
他笑吟吟地摸着女孩稍稍凸起的小腹,声音都染着喜意。
“刚刚医生说是个男孩对吧。”
女孩杏眼睇着小腹上的手,蛊惑着男人说:“嗯,男孩,说好的,是男孩你就给我买那套平层,你可不能说谎。”
女孩娇嗔着,要不是为了钱,她才不愿意跟这个老男人,虽然他长得不丑也不邋遢,但是谁不喜欢年轻身材好的男人。
鹤川寒痛快答应,“买,咱们现在就去买。”
他有两个儿子,但是两个儿子没有一个是他喜欢的,每一个都跟他对着干,现在这个他要从还是胚胎开始就灌输他要听父亲话的理念。
两人离开医院,鹤斯欲带着倪漾坐上电梯。
电梯里除了他们还有两个护士。
“鹤总又带着他的小三来医院产检,那女孩好像才二十岁,都能给他当女儿了,真是饿了。”
另一个护士不以为然,“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那个女孩无疑是看上了鹤总的钱,她想走捷径只有榜有钱的。”
“话是这么说,这要是被她父母知道,不得气死,被鹤总夫人知道,她都得脱一层皮。”
“那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
叮咚——两个护士在十楼下了电梯。
倪漾跟鹤斯欲听了全程,在她们走后,倪漾挪了一小步,胳膊贴着鹤斯欲的胳膊。
好奇地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刚刚看你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
鹤斯欲垂眸瞄了一眼倪漾亲昵又自然的动作,睇着她微微仰头望他的眼睛。
茶色的瞳孔里都是他的身影,笑意加深,“嗯,医院里有我的人,他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
倪漾美眸一眯,“斯欲哥哥真是手眼通天。”转念一想,又开口:“那温阿姨知道吗?”
鹤斯欲:“知道。”
“知道?她看着不像能坐住的人。”
当时在隅棠她说的那些话,记忆犹深。
电梯到达十七楼,鹤斯欲带着倪漾出去,随口说出真相:“因为她知道那个女人怀的不是鹤川寒的孩子。”
倪漾:“!”
这么大的瓜,她竟然才知道。
检查完,医生说她没什么问题,结果男人不放心,又带她去中医馆把了脉。
老医生直接来了一句:“不怎么运动吧,易疲劳,睡眠也不是很好,回去多动一动,跑跑步,打打羽毛球都可以,其他没什么,这两天情绪波动有点大,要注意一下,事情解决,就多做点开心的事情。”
倪漾像个鹌鹑一样,乖巧地点头。
鹤斯欲敛着眉认真问:“需要吃点药膳补补吗?”
“不用,不是什么大问题,是药三分毒,能不吃就不吃,你早上带她去跑跑步,锻炼锻炼,不要总窝在家里。”
“行,我知道了。”
从中医馆出来,倪漾苦着脸说:“我每天遛棉花糖,这个运动量还不够吗?我不想跑步。”
鹤斯欲笑得无奈,打开太阳伞,揽着她的肩膀,走下台阶。
十月中下旬的太阳还是有些厉害,刺眼的光透过中医馆门前的枝叶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如果我没有记错,棉花糖都是漾漾带她去草坪让她自己撒泼玩吧,偶尔才会陪她玩玩球和飞盘。”
倪漾:“……”
被拆穿了,她尴尬地笑了笑。
下了台阶后,站在路旁,她撒娇抱着鹤斯欲的腰身,仰着头睁着水盈盈的眼睛,巴巴地望着他。
“可是我不喜欢跑步,放过我吧。”
鹤斯欲惊喜地盯着倪漾的脸,这是第一次她跟他撒娇,第一次在外面主动抱了他。
巨大的欢喜冲刷着他的神经脉络,愉悦的天快长出尾巴,像棉花糖一样一开心就摇尾巴。
他把伞往下压,一阵风拂过路旁的参天大树,沙沙的树叶声都盖不过去他雀跃的心跳声,他低头亲了亲倪漾的唇,说着让她心碎的话:“不行,明天早上就跟我一起出去跑步。”
倪漾瞬间撒开鹤斯欲跺着脚往车子旁走。
上学的时候,八百米都快要她老命,现在要她晨跑,干脆杀了她吧。
鹤斯欲望着她的背影,快步上前把伞举在她头上,拉开车门,护着她脑袋。
车子平稳地往隅棠开,后座倪漾撇着嘴,低头苦哈哈地回人信息。
她看到了顾瑾廷给她发了一大串信息,简单总结就是,他劝过,他们没听,对不起,来来回回都是这些。
她只回了一句话:知情纵容,享受他们犯罪带来的好处,你一样有罪。
鹤斯欲跟她说了事情的进展,她也打电话跟叔叔了解了现阶段的情况。
Léa阿姨被迫发了道歉声明,承诺愿意承担一切法律责任。
如果不是舆论压得顾氏喘不上来气,她根本不会出面道歉。
人心真的不可观测。
她幽幽地望向鹤斯欲,男人用手机处理着公司的事务,长睫低垂,薄唇紧抿,下颚线清晰分明,他性感的喉结上有着淡淡的牙印,是她上午咬的。
鹤斯欲蓦然抬头看向她,视线相撞的瞬间,倪漾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鹤斯欲息屏手机,问了一个他一直想问问的问题。
“漾漾想什么时候办婚礼。”
倪漾也扣下手机,“明年春天,四月十号,宜嫁娶。”
鹤斯欲:“好,想要什么样的,西式还是中式,或者两个都办。”
倪漾失笑,“西式,我只想请我们亲近的人来。”
鹤斯欲微微皱眉,他想把办大的,越大越好,他还想请顾瑾廷跟祁槐屿,把他们绑在暗处,让他们看着他跟漾漾婚礼的全程。

“好,地点我选可以吗?”
“当然可以,又不是我一个人办婚礼,我选日子,你挑地方,完美。”
倪漾想等那天,她要让所有参加的人都穿着最好看的衣服来,他们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要漂亮地陪她走最重要的阶段。
她狡黠地跟鹤斯欲说:“梦里我爸说,你要是对我不好,他要入你的梦揍你。”
鹤斯欲很严肃:“我要是对你不好,我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爸来揍完我,我把自己拴起来,让你打过瘾,打解气。”
倪漾手指下意识蜷缩起来:“……”
她觉得鹤斯欲百分百能干出这种事情。
见倪漾不说话,鹤斯欲有点着急,他接着说:“我可以找苡安的律师做公证。”
倪漾挪着身体,笑着拉过鹤斯欲放在车座上的手。
把他手翻过来手心朝上,再把自己的手指嵌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信任是婚姻的必修课,我相信你。”
她是真的相信,订婚前,鹤斯欲去隐霜见叔叔婶婶时,就已经签了一式两份的合约,她不愿意婚姻继续,鹤斯欲必须无条件把她完整地送回倪家,违约金是苡安20%的原始股
那一份合约就够了,不需要过多的东西来证明他不会背叛跟欺负她。
今天的倪漾主动了太多回,惊喜喜悦已经无法表达他的心情。
他想这次应该可以搬回主卧了,他不想待在没有倪漾的房间,睡在没有她的床上。
他又一次期待地望向倪漾
“漾漾,我可以搬回主卧了吗?你都对我上下其手了,不负责吗?”
倪漾()):“小点声,很值得炫耀吗?”
鹤斯欲:“宝宝,负责。”
倪漾:“……”
她想了想,其实跟鹤斯欲除了最后一步没做,其他都做了,好像没有再分床的意义了。
只是她喜欢一个人享受大床。
看着男人期待的眼神,始终不忍心拒绝,勉为其难地说:“行吧。”
鹤斯欲ˊˋ高兴得不行,整个人快开花了一样。
到隅棠后,他马不停蹄地把次卧的东西搬到主卧,生怕倪漾突然后悔,他又要继续等。
倪漾抱着棉花糖坐在主卧里侧的沙发上,看着他进进出出,屁股后面仿佛有一条尾巴快摇成了螺旋桨。
她在棉花糖耳朵边悄悄说:“你爸真要变成你爸了。”
在鹤斯欲又一次出去,她的手机突然响起。
拿起沙发上倒扣的手机,一个未署名的号码出现在屏幕上。
是海市的电话号码,她并不认识什么海市的人。
不认识直接挂了,结果那个电话又打了进来。
倪漾把怀里的棉花糖放到地上,疑惑地接听。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漾漾,我回来了,好想你啊。”
是祁槐屿,倪漾:“神经。”
又一次挂了电话,多跟他说一个字,她都嫌恶心。
电话没有再打来,短信倒是收到很多条。
[漾漾真的很无情,好歹我们也谈了两年的恋爱,怎么就跟这般讨厌我了。]
[我知道你是嫌弃我家世不好,没关系,我现在也配得上你了。]
[漾漾,我跟那些女人做的时候都戴套了,还是干净的,你跟鹤斯欲应该睡了吧,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我已经落地京市了,很久没有见你了,真的很想你。]
[我会去找你的。]
“找个锤子!恶心的东西。”
倪漾先截了个图,然后忍着恶心拉黑删除,再晚一秒都是对眼睛跟手机的不尊重。
真的是刷新三观,什么叫带了套,还是干净的,嗯?是正常人可以说出来的话吗?
这人莫不是疯了?
她给闵滟发信息,开始吐槽祁槐屿。
倪漾:[图片]
倪漾:[滟滟,太恶心了,这人简直是病毒一样的存在。]
倪漾:[他还要来找我,我不要出门了。]
倪漾:[迪迦抱紧四万四千吨的自己.jpg]
鹤斯欲拿着他最后的衣服走进主卧,一件一件往衣柜里挂,倪漾一个弹射,快速跑到男人身边,把截图递到他面前给他看。
然后烦躁地说:“我被恶心的东西缠上了。”
鹤斯欲一条一条看完截图上的信息,眸色阴翳布满。
他正准备去海市收拾祁槐屿,他倒好,来了京市想见倪漾,他的人,也是他想见就能见的?
他接着把手上的衣服往衣柜里挂,“宝宝,我正准备跟你说了过几天我要去海市出差一段时间,在去法国之前回来,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他满意地看着里面他跟倪漾的衣服并排在一起。
转头注视着身旁的倪漾,她睫羽轻颤,似乎在思考。
把她带在身边总归是安心一些。
“那棉花糖怎么办?”
“可以带她一起,或者留在家里,让郑叔照料。”
“我带着棉花糖跟你一起去吧,再配几个保镖保护我的安全,我出门偷偷跟着。”
“好。”
用不着倪漾开口,保镖他早就挑选培养好了。
晚上吃完晚饭,回到主卧,倪漾先洗了澡,窝在床上,跟闵滟聊天。
倪漾:[滟滟,从今天晚上开始,我要跟鹤斯欲同床了。]
浴室里水声清晰,鹤斯欲在里面洗澡。
她刚洗完,脸颊泛红,头发微湿,散在后背,闵滟大概是刚忙完,一条一条回复她。
闵滟:[这个祁槐屿简直比流浪汉的屌还恶心。]
闵滟:[让鹤总给你配一百个保镖,我就不信一个烂人能在一百个保镖跟前,还能碰到你。]
闵滟:[终于要同房了,今晚会做吗?]
闵滟:[鹤总终于要开荤了,不容易啊。]
闵滟:[宝贝,你马上就是涝地变旱地了。]
闵滟:[鹤总要铁杵磨成针喽]
闵滟:[搞得人心黄黄的.jpg]
倪漾看得脸更红了。
直接一个表情包甩过去。
倪漾:[你不是饿饿就是涩涩,你能有多大出息.jpg]
就知道闵滟张口就是限制级文字,她曾经想就职po文写手,奈何害怕跟她铁窗相望。

水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是吹风机声轰轰响起的声音。
倪漾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失焦到模糊,思绪早在吹风机声音响起时,飞得凌乱。
又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怎么她就这么紧张呢?
是因为要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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