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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富婆:穿成炮灰小跟班by糯米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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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一想到沈芊羽和别人接吻缠绵的画面,他就烦躁的不行。
直到温阮默默握住他的手,他才从愤怒的情绪中一点点抽离出来。
对啊,眼前这个这才是他爱的女人。
沈芊羽跟谁谈恋爱是她自己的事,被骗也是她自己没眼光,他干嘛不高兴。
不是一直想摆脱她的纠缠的吗?如今她跟别人在一起了,刚好如自己所愿。
再也不用被她烦了,不是应该开心才对吗?
顾临风笑了笑,努力让自己恢复了平日里斯文得体的模样,柔声道:“吓到你了吧?”
温阮摇摇头,满脸柔情蜜意宽容大度。
“不怪你,是沈芊羽,只要她出现的地方,事情都会变得很糟,她就是个定时炸弹。”
“嗯,你说的对。”
温阮为他的失态找了个合理的借口。
顾临风摸摸她的脸颊,心道还是阮阮好,温柔懂事,又识大体,比沈芊羽那个花瓶强多了。
自己只是不忍心看她傻不愣登的被人骗了而已。
既然她不领情,那就自作自受吧。
“我们走吧,回去陪你吃宵夜。”
“好。”
两人说完话也离开了,温阮照旧挽着顾临风的手臂,看似亲密无间,实则转过头的下一秒,就神色各异。
雨突然又大了起来,打在玻璃顶棚上噼啪作响。偌大的露台上,刘馨然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走了,都走了?竟然没人注意到自己!
连声招呼也不打,这些人懂不懂礼貌!
天,她刚才到底干了什么蠢事?
她竟然当着周时越的面,把沈芊羽骂了个狗血淋头!
更荒谬的是,他俩竟然是情侣!
完了,沈芊羽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嗯。”周时越点头,“你是方黎朋友。”
虽然那次见面他俩吵了一架,互相印象都不怎么样,但今天要不是这人出来解围,自己也不能这么快摆脱那几个神经病。
就事论事,沈芊羽道:“刚才多谢。”
“不客气。”周时越无所谓的耸耸肩,“同病相怜,刚好我也想找个借口溜走。”
沈芊羽诧异:“你也来相亲?”
“是啊,被我那老母亲骗来的。”周时越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沈芊羽心情总算好了点,看来全场不仅她一个受害者,她顿时平衡很多。
看着窗外又开始下大的雨,她问:“接下来你准备干嘛?”
周时越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懒洋洋道:“回家,泡面,睡觉。”
好吧,跟自己想法高度重合,都挺无聊的。
沈芊羽提议:“请你喝酒怎么样,顺便吃宵夜。”
横竖也没什么事,回家免不得被庄女士追过去唠叨,周时越点点头,欣然同意。
沈芊羽说完,高跟鞋轻轻一踢将碍事的裙摆撩起来,对他说:“那走吧,跟我来。”
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却被她做出一种潇洒又风情万种的感觉。
周时越突然明白刘馨然为何那么嫉恨沈芊羽,不惜夸大其词也要将她塑造成一个恶毒女人了。
因为她实在太美了,且美的毫不费力。
一举一动都是刘馨然拼命练习,努力伪装,也不及十分之一的美。
就好比他们设计行业,虽然勤能补拙,但在绝对的天赋面前,只能认命。
沈芊羽带周时越下电梯到了负二层的酒吧。
人很多,里面正在放劲爆的舞曲,气氛很嗨,每个人脸上是恣意的笑,和三十八楼大小提琴合奏的优雅宴会厅仿佛两个世界。
周时越作息规律,生活单调。
娱乐活动除了偶尔玩玩游戏,就是宅家看纪录片,要么就是背上包全世界各处去采风,寻找设计灵感。
酒吧这种地方虽不排斥,来的倒也不多。
沈芊羽提着裙摆,身形灵活的带他穿过人群,然后从一条木质楼梯上到酒吧二楼。
二楼是就餐区,没有一楼那么吵闹。
环境很漂亮,到处都是绿植和室内鲜花。
落座后,侍者递上菜单,周时越还在翻看,沈芊羽已经刷刷开始点菜了。
“火焰羊排,香辣酥皮虾,柠檬烤鸡,水煮肉片,海鲜粥……”
她直接把招牌菜点了一个遍,过后才想起来问:“你喜欢吃什么?”
飞禽走兽都有了,一水的荤菜,周时越听着都腻味,合上菜单对侍者说:“再来个清炒时蔬吧。”
沈芊羽“啧”一声,瞥他一眼,明显很嫌弃,刚要再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周时越直接抽走她的菜单。
“行了,就俩人,点那么多吃不完浪费。”
“放心,我现在饿的能吃下一头牛!”
沈芊羽饥肠辘辘,发自肺腑的吐槽。
“不明白酒会上的食物为什么那么难吃,你说那些人不会没有味觉吧,甜品齁的我嗓子疼。”
她此刻放松下来,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另只手随意的将花瓶里装饰用的一支玫瑰花拿在手上把玩。
眉眼间写着不爽,愤慨道:“东西难吃就算了,还偏偏碰到那几个傻逼。”
她懊恼:“早知道不来了。”
“确实。”周时越表示认同。
酒会确实很无聊,下回绝对不能再中庄女士的计。
“对了,你刚才跟谁相亲?”沈芊羽问。
“德诚集团的千金,刘馨然。”
沈芊羽想了下,摇头道:“不认识。”
周时越诧异,刘馨然恨她恨成那样,她竟然不认识对方,有够荒谬的。
于是他提示道:“她说你曾经把她推进过游泳池。”
“我?”沈芊羽轻嗤,“我都不知道她是谁,我把她推泳池里,我吃饱了撑的!她不会有被害妄想症吧?”
有没有被害妄想症不好说,但表演欲挺强的。
周时越刚要发表自己的意见。
谁知沈芊羽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我之前确实做过很多傻逼事儿。”
她想到刚才顾临风和陈公子吵架时的样子,代入自己,立马羞耻的直啃手指头。
“太傻逼了,我都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做,跟有病似的。”
周时越没忍住,笑了出来。
沈芊羽条件反射:“你笑什么?”
周时越喝口水,调侃道:“第一次见有人自己骂自己,挺稀奇。”
沈芊羽翻了个白眼,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义正言辞。
“我这是深刻的自我反思,自我批判,总比有些人动不动就把自己的员工骂一顿的强。”
不提还好,一提周时越就想起当时被这女人兜头一杯茶水的屈辱。
他总算找到机会为自己辩解。
“我那是对员工深沉的爱,我不经常鞭策,他们如何进步?倒是你,上来就泼我一脸水,连句道歉都没有。”
一听这沈芊羽不乐意了。
“你骂员工你还有理了,少为自己的恶行找借口,当时你还看我胸了,你道歉了吗?”
说起这个,周时越顿时脸上发热。
反驳道:“还不是因为你把我眼镜弄脏了,我擦眼镜才不小心……”
沈芊羽道:“那你就说你看没看吧!”
确实看了,白的晃眼,像上好的羊脂玉。
但,那纯属意外,周时越反击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管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你就是看了。”
两人都是暴脾气,一言不合又吵了起来。
吵着吵着,周时越不禁想到当时的画面,耳朵突开始红了。他确实是无意的,但也确实看到了。
很白,也很美。
不行,怎么越想越奇怪,周时越头顶都要冒烟了。
沈芊羽看他脸竟然红了,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不行,我吃亏了,你也要给我看。”
周时越一惊,心道不愧是恶毒女人。
她挨骂果然有挨骂的道理,竟敢对他一个纯情帅哥提出这种非礼的要求。
当即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要你脱了衣服给我看啊。”
“你疯了!”周时越下意识双手护胸,又意识到这个动作太娘,倏的又放下来。
努力镇定道:“我说了不是故意的,你别得寸进尺。”
沈芊羽发现他还挺好玩,一着急就脸就红,羞羞答答,跟小媳妇似的,还挺萌。
跟他在公司骂员工时的气场截然不同。
这巨大的反差感,让她莫名想调戏对方,顺便帮方黎报一下私仇。
“野马会所的小哥哥身材都可好了,那胸肌,那腹肌,绝了!你这么害怕被看,不会身材很差羞于见人吧?”
周时越最受不得激将法,立刻反驳:“老子身材好得不得了。”
“那你怕什么?有本事脱啊。”
“你让我脱我就脱啊,你想的美!”
就在他俩豪放发言之时,餐厅经理恰好路过,而那俩人无知无觉,还在小学鸡斗嘴,且尺度越来越大。
“你就是不敢,有本事现在就脱。”
“我脱了你敢看吗?别迷死你!”
“可真够自信的,我有什么不敢看的,你脱,现在就脱,我瞪大眼睛看!”
“怕你啊,女流氓!”
“……”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餐厅经理实在听不下去了,生怕这俩人真来个现场脱衣py。
他压低声音委婉提醒道:“这里是公众场合,不方便进行一些情侣间的小游戏,二位可以去楼上,这是客房部的联系方式。”
话毕,经理微微颔首:“星云酒店,二十四小时为您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放下名片后,经理翩然离开。
恢复智商的两人,不约而同脸都红透了。
一人胡乱的揪扯着无辜的玫瑰花瓣,一人假装看风景。
互相都觉得对方有毒。

第57章 没吃饭吗,给老娘蹦起来
本来就是斗个嘴,没想到玩笑过头了,当众出了这么大的糗,俩人脸上都有点挂不住。
尴尬之际,菜品陆续上桌。
一看到热乎的食物,俩人刚才那点不愉快瞬间烟消云散。
互瞪对方一眼,又都憋不住笑起来。
沈芊羽本就是个直爽性子,虽然虎了点,但有话直说有仇就报,能当天解决的绝不隔夜。
于是她豪横的扯下一只鸡腿,往周时越碗里一放。
眯起眼睛威逼利诱:“吃了我的鸡腿,就把刚才的事情烂到肚子里。”
周时越扫她一眼,淡定夹起鸡腿道:“放心,你好意思说我还不好意思提呐。”
作为被调戏的一方,他愤愤不平的小声吐槽。
“幸亏我生在新社会长在新时代,心理承受能力强,要搁古代,被你这样当众戏耍,我不得羞愤的去跳河啊。”
“哎哎,打住!刚说了不提你怎么回事?”
沈芊羽扯下另一只鸡腿给自己,“切”一声表示不服。
“还不是怪你,好好的干嘛提之前的事。”
“我只是让你道个歉,谁知道你反咬我一口。”
“我反咬你?你偷看我你耍流氓,你还有理了!”
“你都晃到我眼前了,还莫名其妙跑我办公室,到底是谁耍流氓?”
周时越话音刚落,到嘴边的鸡腿突然又被抢了去。
“拿来吧你!”
沈芊羽凶巴巴的瞪他一眼,左一口鸡腿,右一口鸡腿,还挑衅的对他放狠话。
“让你乱说,一只鸡腿你也别想吃!”
说着还嘚嘚瑟瑟朝他做鬼脸。
周时越彻底无语。
到底谁给她立的恶毒大小姐人设,还嚣张跋扈无恶不作?
就这小学鸡行为,就这心眼子,就这抢鸡腿的恶劣行为,那些形容词真是抬举她了。
恶毒在哪?分明就是个特憨憨!
一个看似精明实则浑身冒傻气,但非常漂亮的——铁憨憨!
周时越无奈的摇摇头。
这女人有毒,真的!
鉴于俩人磁场相斥,聊不了几句就要开始干架,沈芊羽宣布:“吃饭时不准说话,谁先说话谁是小狗。”
于是两人沉默的吃完了一顿颇为丰盛的宵夜。
虽然中间几度要破功,但都不想被对方说小狗,硬是愣生生憋住了。
还别说,他俩战斗力都挺强,满满一桌子食物愣是被他俩打扫的一干二净,完美贯彻光盘行动。
吃完,双双瘫在椅子上揉肚子。
沈芊羽甚至问服务员要来了一盒健胃消食片,俩人一人一板,互相对着嗑。
“不行,我得下去溜达一下消消食。”
嗑完消食片,沈芊羽站起来,嫌裙摆碍事,她干脆提起来利落在大腿处打了个结。
优雅的晚礼服,瞬间变成热辣小黑裙。
饶是周时越再淡定,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刻他是真的被惊艳到了。
沈芊羽的美,很客观。
是不需要刻意营造氛围感,更无需美颜和滤镜加持的好看。
她的美,直白而具有冲击力。
即便现在露背又露腿,可丝毫不会让人觉得涩情,反而满满的生命力。
自信阳光又明媚。
忽然,楼下传来一阵躁动,原来是DJ切换了音乐。
沈芊羽立刻激动起来,高兴道:“我最喜欢的蹦迪神曲,咱们赶紧下去。”
看周时越坐在椅子上没动,沈芊羽直接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将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拽起来,拖着就往下跑。
周时越一路跌跌撞撞的被她弄进人群中。
正纳闷什么歌能让她前一秒躺尸,下一秒蹦迪。
忽然,一道熟悉的前奏响起,人群发出剧烈的呐喊和骚动。
随着鼓点敲击耳膜,沈芊羽已经在他身边兴奋的蹿了起来,鬼哭狼嚎的跟着音乐嘶吼。
“owo!”
“你的童年我的童年好像都一样……”
这一刻,周时越的沉默震耳欲聋。
神他妈蹦迪神曲!这女人绝对有毒!
家有儿女也能蹦这么欢,他也真是服了。
旁边,尽情蹦跶了几下的沈芊羽见他跟村里老大爷进城似的干杵着,十分不满。
这简直是对她最爱神曲的极大不尊重。
周时越刚要跟她说自己去吧台喝酒,让她尽兴,台上DJ忽然开始激情喊麦。
“现场的朋友,请握住你身边朋友的手,大家一起嗨起来!Everybody,hands up!”
手心突然一热,一只柔软无骨的手钻进来,握住了他的。
光怪陆离的灯光下,沈芊羽扭头对他笑,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闪闪发光,如同天上最亮的星星。
呼吸停滞一瞬,大脑短暂空白。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就那么突然的,漏了一拍。
更要命的是,沈芊羽忽然凑近他的耳边,灼热的呼吸瞬间点燃了他皮肤的温度,让他莫名有点热。
“周总监。”
“嗯?”
周时越仿佛被点了穴一样,四肢麻木,一动也不动。
下一秒,只听沈芊羽在他耳边咬牙切齿的凶道。
“没吃饭吗,给老娘蹦起来!”

好在这玩意儿不需要什么技巧,灯光一晃,都是舞王。
于是在DJ版家有儿女的音乐声中,只见一男一女蹦的比谁都嗨,舞林争霸似的,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俨然在掰头。
半个小时后。
他俩总算歇菜,双双累趴在吧台前,喘的像条狗。
周时越揉着隐隐作痛的胃,感觉自己脑子绝对被门挤了,谁家吃饱了蹦迪消食啊,没蹦进医院都算他身体好的。
他斜一眼把调酒师精心调配的鸡尾酒当白开水吨吨吨的沈芊羽,没好气道:“你要是谋杀我就直说,何必兜这么大圈子。”
沈芊羽也累够呛,但主意是她出的,面对周时越的挤兑,她死鸭子嘴硬。
“这就不行了?”
说着上下打量他一眼,意味深长道:“怪不得你司员工说你天天保温杯里泡枸杞,原来……”
周时越一听就急了,咬牙切齿道:“老子不虚!我那是养生!”
沈芊羽云淡风轻:“我也没说你虚啊,你干嘛急着对号入座。”
“我对号入座?你那分明是意有所指!”
沈芊羽是懂如何气人的,她耸耸肩道:“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好好好!”
周时越被她胡搅蛮缠的斗嘴大法,气的脑门直冒烟。
关键他此刻又累又渴,战斗力实在跟不上趟,于是拿起鸡尾酒也开始吨吨吨。
别说,这酒吧里的小甜水还挺好喝,不辣嗓子,还有水果的清甜。
不过他俩气场实在不对付,一言不合又开始吵架,吵着吵着又莫名其妙开始划拳拼酒。
好在这酒味道不错,跟饮料似的,喝着跟玩一样,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只是他俩谁也没想到,这小甜水后劲竟然那么——大!
以至于不知怎么的,他俩边喝边吵,莫名其妙就从酒吧吵到了床上。
已是午夜时分,窗外大雨磅礴。
3902房间内,衣物从玄关开始散落一地。
沈芊羽海藻般的长发铺洒在纯白的床单上,像海妖浮出水面,美的勾人夺魄。
床头柜上,规规矩矩放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而它的主人正在身体力行的证明自己的身材和实力。
很快,这片海域迎来了新一轮的惊涛骇浪,狂风肆虐,久久不能平息。
一墙之隔的3901房间内,书房的灯不知何时已经熄灭。
门开着,里面早已没了人影。
卧室内,方黎正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睡得格外深沉。
她嘴角微微抿起,正在做一个离奇的梦。
梦中是沈芊羽的婚礼,她穿着漂亮的白色婚纱,美的不像话。
手捧花被她高高抛起,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弧线后,竟然落入自己怀中。
咦,什么东西这么闪?
她低头一看,竟然是束钻石花,一颗就是京市一套房。
她激动的跳起来,谁知脚下一个踉跄,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
扭头一看,竟然是傅行洲。
他不是应该站在台上当新郎吗,怎么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方黎大惊失色,错了,全搞错了!
她急着冲上前去告诉沈芊羽,台上那个不是你的新郎,台下这个才是。
可不知为什么,明明很近的距离,她却无论如何也过不去,于是她只好拼了命的喊,可周围没有人能听见她的声音。
她想要看清台上的男人到底是谁?
可那人身上始终蒙着一层雾,怎么也看不清楚,只有一个模糊又熟悉的身影。
是顾临风吗?方黎忧虑不安。
不行,不能是他!
出了轨的男人绝对不能要!
她一定要制止这场可悲的婚礼。
人群在鼓掌,在欢笑,所有人都送上最诚挚的祝福,愿这对新人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只有她一个人急的团团转。
那些人仿佛根本看不见她。
情急之下,她只好拉住傅行洲的手,努力想把他带到沈芊羽身边,可傅行洲却一动也不动,眼神奇怪的看着她,嘴里还一直叫她的名字。
“方黎,方黎……”
手中的钻石花不知何时燃烧起来,一点点化为灰烬。她急的要哭了,用尽力气要把傅行洲带到新娘身边。
试图让一切回归正轨。
谁知,脚下忽然一疼。
她倏的睁开眼,入目就是傅行洲那张格外英俊的脸。
而自己正如梦中一样,死死抓着他的手。
意识回笼,方黎不好意思的松开他,脸上有点热,怅然道:“我刚刚做了个特别悲惨的梦。”
能不悲惨嘛 ,那么老大一束钻石花,全都没了!连颗碎钻都没给她剩,这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傅行洲脸色担忧的看着她,说:“方黎,你发烧了。”
他刚才正坐在沙发上用笔记本浏览工作邮件,听见床上的声音便过来看她,谁知她眉头紧紧皱着,睡的并不安稳,脸上泛起异样的红。
他刚把手贴上她的额头,就被她猛的抓住了 ,喊了好几声才把她喊醒。
“发烧?”
方黎摸摸自己的额头,确实有点热。
傅行洲把她扶起来,又倒了杯水给她:“我去拿温度计,你等一下。”
“好。”
他出去后,方黎隐隐感觉不太对劲。
摸摸身下的灰色床单,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可她明明记得自己原本在书房,什么时候跑到床上来了?
屋内并没有别人,她脚还受着伤,不可能是自己梦游走过来的。
所以,是傅行洲抱她来的?
方黎往周围看了看,发现这个房间和自己上回住的客卧一点都不一样。
难道这套房子还有别的卧室?
正当她疑惑之时,傅行洲回来了,他随手打开卧室的灯光。
方黎环顾四周,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傅行洲的卧室。
看到她眼睛里的迷茫,傅行洲淡定自若道:“你在书房睡着了,沙发会冷,那会还没来电,下楼梯不方便,我只好把你抱进我的房间了。”
原来是这样。
方黎松了口气,没出糗就行。
今晚的丢脸值已经超过了她能承受的极限,要是自己无意中再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她真的要连夜逃出这个星球了。
方黎测了温度,三十七度八,还好烧的不是很高,应该是淋了雨着凉的缘故。
退烧药不能空腹吃,刚好她也饿了,于是傅行洲便让工作人员送了些吃的过来。
方黎生病也不影响胃口,减肥大计早就抛之脑后,一口一个小馄饨,不一会就吃出一身汗。
看看手机,已经凌晨两点了。
退烧药有催眠的成分,没一会她就又开始瞌睡,强撑着站起身准备下楼。
谁知才迈开一步,就被傅行洲拦住了。
“你忘了自己脚受伤了吗,这样走来走去,小心伤口再崩开。”
“不会。”方黎踮起脚尖,试着走了一步,感觉还行。
刚要开口,忽然被傅行洲一把抱了起来。
她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只见傅行洲深邃的眸中,流动着异常柔和的光。
“你就在这里睡吧。”
“那你呢?”
“我去楼下。”
“可是……”
她话没说完,傅行洲却直接将她放进了刚才的被窝,然后帮她盖好了被子。
灯光熄灭,她迷迷糊糊说了晚安。
很快,便再次陷入梦里。
翌日,上午十点。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天空是干净的蓝,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在沈芊羽脸上。
她还困着,翻个身想要继续睡,却莫名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箍在她的腰上。
她烦躁的推了一下,没推动,那东西反而猛的将她拉入一片温暖之境。
巨大的安全感和舒适感将她包围。
沈芊羽情不自禁向前靠近,想要汲取更多的温暖,却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倏的睁开眼,灵魂游离在躯壳之外,意识混沌不堪。
她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好一会都没搞清楚自己身在何方。
头好疼,脑仁像被搅拌机搅合了一样。
身体也疼,浑身跟被车碾过似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她试图唤醒自己的记忆,可大脑宛如按了清除键。
一片空白。

在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张男人的脸时,微眯着的眼睛倏的一下就瞪大了。
无数电流迅速在身体里沿着血管蔓延,以光速直冲头顶,脑子轰的一声炸开。
过于魔幻的场景让她瞬间弹射起来。
奈何腰跟断了似的,酸软无力,以至于她狠狠摔在床上,脱口就是一句“卧槽!”
这动静吵醒了身边的人。
周时越迷迷糊糊睁开眼,入目就是沈芊羽气急败坏又万分崩溃的面孔。
他瞬间清醒,也诈尸一般坐了起来。
四目相对,两人都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气氛安静的格外诡异。
好在周时越虽然头痛欲裂,但脑子尚算清醒,混乱的思绪在半分钟的震惊过后,迅速回笼。
昨夜种种,归结起来就四个字:酒后乱性。
要说谁先主动,还真不好界定。
因为他的理智曾短暂上线,可那时两人已经纠缠着滚到了床上,赤诚相见。
他用了极大的定力才把她从自己的怀抱里拉开,盯着她的眼睛问:“你确定要……”
沈芊羽眸中含着水雾看他,里面盛满整个夏夜的星光。
勾的人浑身躁动。
她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要。”
“要谁?”他嗓子哑的不像话。
“你。”
“我是谁?”他又问。
话落,沈芊羽突然勾住他脖子往下压,红唇印上他的,咬的他骤然吃痛。
她毫无章法的吻他,身体热的不像话。
可他偏要执着的让她回答自己的问题,迟迟不肯进行下一步。
沈芊羽最终被他逼出了泪,半挑衅半崩溃道:“周时越,你废什么话!”
理智彻底崩盘,他狠狠吻下去,与她一同跌入狂风骤雨中。
在此之前,周时越一直自认是个性冷感的人,虽然不排斥和异性接触,甚至在母亲的逼迫下,还相过不少次亲。
但迄今为止,他并未对任何一个女人产生过生理冲动。
在国外留学时,也曾被金发碧眼的性感女同学刻意撩拨,但他依然提不起兴趣。
以至于有段时间他甚至怀疑起自己的性取向。
但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他不是没有世俗的欲望,而是没有遇到对的人。
昨夜抵死缠绵,让他清晰的感受到。
做艾,竟是一件如此美妙的事情。
或许,他们可以谈个恋爱,周时越想。
虽然沈芊羽兴趣爱好甚至价值观人生观都和他截然相反,但谈恋爱又不是商业合作,没必要条款契合。
在合理情况下,他可以在很多事情上做出让步。
如果她愿意的话,后续他们还可以结个婚。
只不过,现在他的住处有点小,只有三百多平,他可以换一栋大点的别墅,装修成她喜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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