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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后妈竟是玄学大佬by月黑见渔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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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一下啊,你们两个过分了!”沈昭见两个人往车边走,竟然不叫他,控诉的说道。
“好了,不别扭了?”祝芜调侃的问沈昭。
“我才没有。”沈昭不承认。
吃了饭,回酒店休息。
等到晚上的时候,祝芜到酒店另一间没有人住的套间将卫伊放出来。
沈昭和沈卿宴要来,不过祝芜没有答应。
虽然他们两个都是大气运者,但是无常身上的阴气是地府正神的阴气,接触久了对身体不好。
哦,当然,她没有事就是了。
黄符在火焰上点燃。
祝芜松手,黄符化作灰烬,火焰一下子变成幽蓝色的火苗,四周温度开始下降。
阴风吹起窗帘,鬼哭声响起。
祝芜:……
“谢必安,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出场都来这么长的前摇?”祝芜满头黑线。
或者说,他摇就摇了,能不能跟别人摇去?他们这么熟了有什么必要吗?
“你不懂,这会使我的格调更高级。”谢必安语气悠悠,一手扛着哭丧棒出来了。
“哭丧棒修好了?”祝芜看了一眼问道。
“修好了,这是你从哪里弄的鬼?”谢必安看了一眼站在一边不语的卫伊问。
“一个为情所困的地缚灵,没有什么执念了,你带回去吧,该走什么流程就走什么流程。”祝芜挥了挥手说。

“我就知道,你叫我上来指定是来干活的。”谢必安叹了口气说。
“不然呢?我请你上来吃饭吗?”祝芜翻了个白眼。
“不应该吗?你都没有请我吃喜糖。”谢必安摊手。
祝芜:……
“滚蛋!”
沈昭和沈卿宴听到声音忍不住出来看看。
“啧,你太暴躁了,不好不好~”
谢必安悠悠的飘到一边,躲开祝芜扔过来的靠枕。
“再说咯,我又没有说错~”
谢必安就是故意的,工作索然无味,气气祝芜点缀。
祝芜:……
踹了范无咎没踹你是吧?
“你俩真是好哥俩。”祝芜活动了一下手腕,微笑。
“咳咳,那啥,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谢必安带上一边呆愣的卫伊就要溜走。
“等会儿。”祝芜被他气的正事都忘了。
“你看看这个。”祝芜将那缕怨气给谢必安看看。
“啧,好纯粹的怨气。”谢必安咂舌。
“熟悉吗?”祝芜问。
“嗯……那些厉鬼都是这个气息。”谢必安摸了摸鼻子说。
“就知道指望不上你。”祝芜收起来,还是得她自己来。
“诶诶,怎么能这么说,我起码也是地府阴神好不好。”
“嗯嗯嗯,是是是。”祝芜敷衍道。
谢必安:……
“咚咚咚!”
“祝女士。”
“什么事?”祝芜开口问,没有让沈昭进来。
“刚刚听到你的声音了,发生什么了?”沈昭默默将那“骂声”这两个字替换掉。
“没事,一个朋友。”
“哦,那好吧。”沈昭看向旁边的沈卿宴,面无表情:可以了吧,祝女士没事。
沈卿宴耸了耸肩:就像只有我一个人关心似的。
“诶,你还真认下这个儿子啊?”谢必安好奇的问。
“认不认的,现在他名义上是我儿子。”祝芜看向谢必安:“你想干什么?”
“嘿嘿,不干什么。”谢必安嘿嘿一笑:“我先去忙了,再见。”
祝芜看着谢必安溜走,知道他肯定不像他所说的不干什么,不过他也有分寸,祝芜没有再管。
祝芜打开门,见看到站在自己门边跟门神一样的两个人。
“祝女士。”沈昭见祝芜出来站直身体,见到祝芜什么事也没有,小心松了一口气。
沈卿宴懒散的靠在门边,一双桃花眸落在祝芜身上,没有移开片刻。
“都看着我干什么?没什么事,之前是因为没有恢复过来,以后都不会了。”祝芜知道是那件事情让们不放心,开口解释道。
“哦。”沈昭看了看沈卿宴,又看了看祝芜,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在这打扰他们两个了。
虽然他觉得他爸配不上祝女士,但是他也希望祝女士能一直留下来。
所以,还是让他爸牺牲一下色相吧。
“夫人,要回去休息吗?”沈卿宴问。
“嗯。”
沈卿宴跟在祝芜身后往卧室走。
“话说,你们这种总裁不应该一开会就开到半夜吗?你好像到点就下班诶。”祝芜眉梢轻挑看向他。
“要是什么事情都需要我的话,我发那么多工资干什么。”沈卿宴看着眼前的祝芜,眼底晕染上笑意。
灯光熄灭,沈卿宴抱着祝芜闭上眼,还是这么样睡的舒服。
安神香虽然好,但是没有她在怀里来的心安。
祝芜在家休息了两天。
今天天气有些闷热,看样子要下一场大雨了。
沈卿宴和沈昭都不喜欢雨天,祝芜见两个人一整天都沉默,没有出声打扰他们两个。
夜渐渐深……
雨点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
一抹白光突然将房间照的一亮。
“轰隆——”
雷鸣声阵阵。
沈卿宴看着眼前的场景,雷雨交加,面前是两副棺材,黑色的奠字映入眼帘,呼吸渐渐急促。
哭喊声在耳边环绕。
棺材前面跪着的,是年仅四岁沈昭。
他还记得。
两副棺材下葬之后,沈昭就大病一场,昏迷好几天,醒来后就谁也不记得了。
之后,他就成了沈昭的父亲……
医生说,这是因为受到的刺激太大,大脑不愿意承认,所以封锁了那部分记忆。
之后,沈卿宴回到了沈家,然后,开始接手公司。
一边忙着解决公司的问题,一边照看还小的沈昭。
那个时候,天空每天都暗沉沉的,好像随时都会下雨。
“轰隆——”
“沈卿宴,沈卿宴。”
沈卿宴听到声音,猛地从梦魇中惊醒。
沈卿宴胸口起伏着,喘息着,听到祝芜的声音后,眼神渐渐聚焦,看清了眼前的人。
“怎么了?”祝芜眉间带着一丝担忧,沈卿宴愣愣的看着她,回过神。
“没事……就是,做噩梦了……”沈卿宴慢慢坐起来,平复一下心跳,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感觉一阵心烦。
祝芜从跟他睡觉第一天就知道他睡眠浅,心事太多,还没有安全感,但是没想到这么严重,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我改天给你手绳上穿两个朱砂粒,静心安神的……”祝芜说着话语一顿。
沈卿宴抱着祝芜,靠在她肩上,低声喃喃:“让我抱一会儿……”
祝芜看他这副样子,现在可能是离不开她,但是……
“沈昭那边没事吗?”祝芜有些担忧,这两个人不会都这样吧?
“没事,沈昭的床是沉香的,他小时候就有这个毛病,我就让人打的床。”沈卿宴深呼吸放松下来慢慢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不给你自己弄一个?”祝芜有些来气。
“我之前,有一条沉香的手串,但是,不管用。”沈卿宴垂眸,手臂环住祝芜的腰,轻笑:“夫人别生气。”
见他还有心思说笑,祝芜侧身看向他,沈卿宴抬头任由祝芜打量。
沈卿宴现在的脸色比刚刚好了很多。
“我去给你拿安神香。”祝芜说着下床。
“我跟你一起。”沈卿宴握住祝芜的手腕,动作比思想更快。
“我……”沈卿宴难得不太好意思,欲言又止。
“好。”祝芜没有说什么,只是答应下来,带着他去拿安神香。
沈卿宴看着自己被祝芜拉着的手,耳边的雨声被两人的脚步声代替。
渐渐的,心神安稳下来。

祝芜拿了两根安神香,打算去沈昭那边看看。
沈卿宴跟着祝芜来到沈昭房间,动作放轻,慢慢打开门,床上没有人,而且被子也没有。
沈卿宴愣住,下一秒就要去找人,脚步急切的祝芜差点没有拉住他。
“别着急。”祝芜一手拉住他,一手掐算。
沈卿宴这下真是着急了,迫切的跟在祝芜后面,然后停在了一个房间前。
沈卿宴看向祝芜。
无他,这个房间是胡钰他们住的地方。
祝芜也是满眼疑惑,慢慢推开门。
客厅的光芒从门缝中投进去。
可以看见,大型的怪兽床里面,沈昭睡的安稳,身上盖着他抱过来的被子,枕头边趴着一只红狐狸,一边的软垫秋千上,一只花枝鼠睡在那里。
胡钰耳朵动了动,察觉到是尊家的气息,便又睡着了。
祝芜将安神香放到门边的柜子上点燃,然后就慢慢退了出去。
“怎么还睡在这了。”祝芜关上门,有些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
“应该是这里比较安心吧。”沈卿宴看着祝芜笑着说。
祝芜看到沈卿宴眼中自己的影子,动作停顿了一下,也笑了:“可不是安心嘛。”
旁边就是她的书房,师父的牌位还在那,旁边又有两个家仙。
沈卿宴垂眸,没有再说下去。
归根结底,带给他们安心的,是他眼前这个人,因为是她带来的,所以安心。
“走吧。”祝芜回去将安神香点上。
回到床上后,就被人抱住。
沈卿宴靠在她怀里呼出的热气洒在脖颈处,带着一丝痒意。
“需要留一盏灯吗?”祝芜贴心的问。
“多谢夫人关心,不过还不用。”沈卿宴听着祝芜的话,指尖微微蜷缩,心尖有些麻麻的。
祝芜关掉灯,房间陷入安静。
听着呼吸声渐渐平稳,祝芜知道,沈卿宴睡着了。
外面的大雨还在下,雷声阵阵也没有停歇,不过这些现在影响不到沈卿宴了。
他觉得浑身好像浸泡在温泉里,舒适,让人忍不住陷入更深的睡眠。
祝芜收回点在他眉心的食指,打了个哈欠,也睡着了。
大型的怪兽床里,沈昭翻了个身,睡的安稳,雷声半点没有将他吵醒。
早上起来的时候,外面还在下着雨,天气阴沉,沈昭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下楼。
坐在餐桌前才看到只有他自己下来了。
“祝女士他们呢?”沈昭疑惑。
“夫人和先生还没起来。”张管家微笑道,见到沈昭没有因为天气原因显露出别样的情绪,嘴角的笑意更添几分。
“都多大了,比我还能赖床。”沈昭吐槽,当然,他只是单方面的吐槽沈卿宴,至于祝女士,祝女士每天那么累了,睡个懒觉怎么了?
张管家倒是希望沈卿宴晚点起来,晚点起来说明他睡的很好,说明先生,没有被梦魇困扰……
“夫人?”沈卿宴在祝芜动的时候醒了过来,揽着她腰上的手不禁收紧。
“我去上厕所。”祝芜无奈的看向他。
“哦。”沈卿宴慢慢收回手,有些羞耻的闭上眼。
祝芜进到卫生间关上门,沈卿宴这才睁开眼,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九点多了。
沈卿宴想起刚刚的画面,脸上刚刚降下去没多少的温度再次上升。
会不会觉得他太娇气了?
沈卿宴有些纠结,他平时不这样的!真的!
“还睡吗?”祝芜洗漱完出来就看见他躺在床上发呆。
“不,不睡了。”沈卿宴声音有些哑。
“怎么了?”祝芜上前,手探上他额头,难道是昨晚被梦魇吓到,然后今早发烧了?
“没事……”沈卿宴握住她手拉下来,声音很小。
“起来去吃饭?”祝芜看到他红透的耳根没有拆穿他。
“好。”沈卿宴起身去洗漱。
冷水打湿脸庞,让脸上的温度降下来些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沈卿宴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变了好多。
眼底常常有着笑意,而且……
沈卿宴伸手,碰上镜子里自己的眼睛。
还是头一次,做了那个梦之后,还能再次睡着,而且,睡的很舒服。
沈卿宴知道肯定是祝芜做了什么,那股暖融融的感觉,好像依旧在身体里流淌。
沈卿宴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出去,很明显,他今天不打算出门了。
祝芜也一样,在家里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了。
沈卿宴出来,看着等着他一起的祝芜,上前两步握住她手。
“走吧,去吃饭。”
—————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他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粘人?
沈昭不理解。
他爸跟祝女士的连体婴一样,一直跟在祝女士身后,祝女士去哪,他就去哪。
虽然平常他也有点黏祝女士,但是没有这么粘人吧……
看的他牙有点疼。
沈昭看着祝芜又买了快递,看上面的标识,是那个古玩街的。
“祝女士,你又买什么了?”沈昭好奇的问。
沈卿宴帮着祝芜拆快递,也有些好奇。
“朱砂。”
沈卿宴闻言动作一顿。
“朱砂用完了?”沈昭挠头,他记得上次买了不少啊。
“这个是用来带身上的,静心安神,治疗失眠很有用。”祝芜说着,接过拆开的快递,里面是一块朱砂石头,还没有打磨成珠子,看起来有些糙。
沈昭本来想问给谁的,看到沈卿宴那副笑得不值钱的样子,好了,不用问了,破案了。
不过,他居然需要这个吗?而且,,他什么时候还染上失眠了?
沈昭垂眸想道。
“给你也穿两个。”祝芜看着沈昭低头的样子,以为他也想要,不过本来也有他一份,于是说道。
沈昭挺早当然开心:“那就麻烦祝女士了……不过,需要用这个,那是失眠很严重吗?”
祝芜看着沈昭别扭的样子,明明担心的想要问,但是因为不好意思,又拐弯抹角的。
祝芜和沈卿宴相视一笑。
“还好,已经在慢慢好了。”沈卿宴说。
“谁,谁问你了……”沈昭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别过头去。
祝芜见状好笑的摇头。
“你要亲自动手磨?”沈卿宴见祝芜打算自己动手,有些意外。

“当然是我亲自磨的效果最好。”祝芜一边说一边准备好工具。
祝芜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不明白他们两个都到自己书房里干什么。
沈昭和沈卿宴先是把牌位前面的供品换了一些,然后上香,最后老实的坐在祝芜身边看着她工作。
祝芜每打磨出来一个珠子,都会在上面刻上一些纹路,沈昭和沈卿宴看着香火丝丝缕缕的飘到珠子里,然后消失。
“这个烟……能飘这么远吗?”沈昭疑惑。
“嗷!”沈昭感觉自己脑袋被打了一下。
“这是我师父给你们的祝福。”祝芜无奈的说,看了一眼飘回去的香烟。
沈昭闻言摸了摸头,他也知道了刚刚是谁打他的了,一时间还有些不好意思给
沈昭穿了两个,然后给沈卿宴穿了四个,就完事了。
“需要这么多吗?”沈昭小声嘟囔着,他失眠这么严重吗……
“没有去看看吗?”沈昭难得开口问。
“看了,不管用。”沈卿宴摸了摸重新带回手上的手串,看着沈昭笑出声:“还知道关心我了,我深感欣慰啊~”
沈昭:……他就多余说!
沈昭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哈哈哈哈哈。
祝芜忍不住笑。
“谢谢夫人了~”沈卿宴晃了晃手腕上的手串朝祝芜说,拖着尾音,让人心里痒痒的。
白皙的肌肤和红色的朱砂形成鲜明的对比,手上骨节分明,啧,真是没天理啊,长的好看还有钱。
话说……
“沈卿宴,你有没有就是……”祝芜有些纠结,不知道该怎么说。
“什么?”沈卿宴好奇究竟是什么话题让祝芜这么难开口。
“就是,你,嗯……有没有去保养过?”祝芜摸了摸下巴问。
空气变得安静,牌位前往上飘的烟都停顿了。
讲真的,他徒弟红鸾星一直没有动不是没道理的,玄清内心想。
沈卿宴气笑了:“我这是纯天然的!”
祝芜点点头:“好好好,纯天然。”
“夫人是在敷衍我?”沈卿宴不满,她竟然在质疑自己的样貌后还这样敷衍自己。
“没有哦。”祝芜笑笑否认。
“我没做过。”沈卿宴咬了咬牙再次强调。
“我知道了。”
“那你摸摸。”沈卿宴拉过她手放在自己脸上。
祝芜愣住,指尖的触感已经不太清楚了,只是感觉很好摸,两人的眼中是对方的影子。
特别是沈卿宴这种眼型,本来就很勾人,这副样子更是让人招架不住。
哦豁,这是老夫能看的内容吗?
香烟开始来回扭动。
祝芜余光瞥见暗戳戳看好戏的师父,有些无语。
祝芜收回手,将东西整理好。
沈卿宴看着她动作,眼帘渐渐垂下。
祝芜收拾好就拉着沈卿宴出去了。
“嗯?”沈卿宴回过神不解的看向祝芜。
“还待着里面让我师父看吗?”祝芜瞥了他一眼,语气干巴巴的。
沈卿宴看到她泛起红色的耳根,嘴角上扬,不是他一个人沉溺其中就好。
今天依旧下着雨,不过,已经没有那时候的心悸了。
——————
会议室里,台上的负责汇报的员工讲完之后等着被沈总笑眯眯让他回去重做,毕竟这个流程他很熟悉了。
“回去改一下,下周发到周助理那里。”沈卿宴指尖转着笔漫不经心的说。
“好,好的。”
今天逃过一劫。
沈卿宴看了一眼没有一条消息的手机,眼尾下垂,不高兴,没有夫人的消息。
想翘班。
但是在翘班他怕周宇撂挑子不干了。
祝芜现在可没有时间找沈卿宴,车子停在了一处别墅区,余苒在门口等着祝芜。
余苒全副武装着,祝芜差点没认出来。
这里的私密性很好,不会有狗仔混进来,不过余苒还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她那里的东西,在这个圈子里确实见不得光。
“祝小姐,请进。”
别墅就余苒一个人,连茶水都是她去倒的。
“你倒是小心。”祝芜似笑非笑的说。
余苒尴尬的笑笑,手握着茶杯,手指的关节因为用力有些发白。
“你找我想解决你养的那个小鬼?”祝芜一句话道出了她身边跟着的那个东西。
“不,不是,我是想问问,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去轮回吗?”余苒连忙解释道。
“嗯?”祝芜挑眉。
“你养的那只小鬼?想送她入轮回?”祝芜真是太意外了,一般来说都是有人养小鬼被反噬后才会想要拜脱对方,但是也是想找人把小鬼打的魂飞魄散,还是很少能见到要送小鬼入轮回的。
“是这样的……这只小鬼……”
这只小鬼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算是她的妹妹。
余苒还不叫余苒的时候,有一个大众化又被别人嘲笑的名字,余招娣。
她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父母都是高知分子,就是这样一个家庭下,她依旧得到了这样一个名字。
她从小被包裹在这个名字里长大,因为家庭还不错,所以吃穿用度什么的还过得去。
直到母亲再次怀孕,那年她四岁,母亲生下来了一个妹妹,她想要去看,但是父亲不让,可是出院后就被抱走了,从此再无音讯。
又过了两年,母亲再次怀孕,还是一个女儿,跟上一个一样,出了院就被抱走,不见踪影。
父母爆发了争吵,怪对方生不出儿子,她在赔钱货的谩骂声长大。
她有一次在书房听见他们的争吵,知道那两个妹妹出生之后被送到了哪里。
他们听信村里的一个老人说的话,将他们遗弃在马路上,最后被车压死,说是,这么再来几次,那个女娃就不敢在投生过来了。
而她之所以能长大是因为有一句话说长女偏财,这一句财运她才能活下来。
现在跟在她旁边这个小鬼,是她第四个妹妹,那年她16岁,为了让她活下来偷偷抱着她出医院,狠心将她放在了孤儿院门口,起码这样,她能活下来。
她平常放假,父母不管她,回来偷偷看她,直到她18岁,父母老来得子,生下了男孩,这个时候物价上涨,他们的工资有些拮据,然后她就被赶出了家门。
她应该庆幸她成年了,不至于饿死自己,能打工赚钱上大学。

“有时候我累了就会去孤儿院,装作一个陌生但好心的姐姐,来看望她。”
“但是,她还是没有活下来。”余苒说着说着眼眶开始泛红。
祝芜:……我,我有点方,之前没遇见过这种。
祝芜给她递了纸巾。
那个孤儿院,是一个魔窟。
在余苒20岁的时候,她被星探看上,踏进了娱乐圈,她正以为生活会变好,等着她有钱了就去把她仅剩的亲人接出来。
但是没想到孤儿院那里是一个魔窟,是为了给上层那些人面兽心的人,满足他们的yuwang,或者进行器官匹配。
“我们可能运气都很差,她配型成功了,给一个人家的大小姐换了心脏。”
“我找了好多人,最后拜托了一个公司的前辈帮我联系上了一位大师留下了她的魂魄。”余苒说完了。
留下的方法就是,养小鬼。
“那个人呢?”祝芜问道,没去报复?
“人家有钱有势,有的是钱请人做法,我们能做什么?”余苒自嘲一笑。
“祝小姐,我没有让她做过什么坏事的,就只是单纯养着她,你看看,你能不能帮帮我?”余苒恳求道。
“我先看看吧。”祝芜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在看到情况之前,都不能相信对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好,好,她在楼上,有些害怕人。”余苒连忙点头说。
祝芜跟着余苒后面上楼。
她能看到余苒身上的气运,很干净,可见走到今天这个地位都是她凭借实力来的,没有借助那个小鬼。
祝芜内心思索着,很快到了楼上的房间。
“悦悦,姐姐可以进来吗?”余苒敲了敲门问道:“姐姐带来了一个客人,来帮我们,可以开开门吗?”
祝芜看着门渐渐开了一条缝隙。
“祝小姐,您看看……”余苒让出了门口的位置。
门打开,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不过不耽误祝芜观察着屋子里面的情况。
是粉嫩嫩的公主房,地上散落着毛绒玩具,屋子一角摆放着牌位,应该是她妹妹的,贡品桌上放着孩子喜欢吃的零食。
祝芜的目光落在了躲在床后面的小孩身上。
是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姑娘,身上干干净净,没有怨气缠绕,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人养的小鬼。
“过来,姐姐看看。”祝芜半蹲下来朝她招招手。
余悦眨巴着眼睛,她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但是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很让自己舒服,见姐姐没有阻拦的样子,余悦迈着小碎步过来。
“叫什么名字?”祝芜放轻声音问道。
“余悦,我姐姐给我取得。”她说着,眼里好像有光。
祝芜问了几句话,了解到她的生活,余苒对她很好,也没有让她去干什么,可能就是为了今天她找她来的事情。
祝芜朝余苒示意出去说话。
余苒跟余悦说了几句话,让她在屋子里待着,不要乱跑,就跟着祝芜出来了。
“祝小姐,可以吗?”余苒在一边小心翼翼的问。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为什么突然想把她送走?”祝芜问。
“她该去过想要的生活了。”余苒看着窗外的阳光,喃喃道。
她不能在生活在黑暗里了,每次看到她羡慕的看着其他小朋友奔跑,就好像在看当年的自己。
她对余悦那么好,也有几分是在补偿曾经的自己。
还有……
余苒握紧手抬头看向祝芜问道:“我这些年一直在以她的名义做慈善,她下辈子能靠着这个投胎到一个好的家庭吗?”
“可以。”祝芜点点头:“大富大贵不可能,但是可以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
“那很好了。”余苒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哽咽:“那……什么时候可以?”
“你可以和她好好道别一下。”祝芜看着余苒眉间蔓延的死气,眉间蹙起:“还有,她下了地府之后也不能马上投胎,需要有人给她烧些黄纸元宝,让她好在下面生活。”
“好,谢谢您。”余苒起身送祝芜离开,临别还朝她鞠躬。
余苒自然是给了祝芜酬劳的,但是这件事不是那些钱可以抵过的。
还有,既然悦悦下去之后还需要钱财,那她要打算好。
祝芜看着她的背影,指尖掐算。
“啧。”祝芜轻啧一声。
运势崩塌,怪不得要送走余悦。
不过这运势……还跟她的血亲有关。
祝芜想到了余苒的家庭。
说是和那边断绝关系了。
但是人家死皮赖脸的缠上来,也没办法摆脱啊。
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公众人物,泼脏水很容易,但是要洗干净可就难了。
祝芜转身离开。
————
“姐姐,那位姐姐是谁啊?她周围让我好舒服。”余悦还很好奇的问余苒。
“她是来帮悦悦走在阳光下的。”余苒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悦悦想不想啊?”
“想,但是要和姐姐分开的话,就不想了。”余悦突然说道。
余苒愣住,回过神来笑笑:“悦悦这么舍不得姐姐啊?”
“姐姐只有我一个亲人了,所以,不能丢下姐姐。”余悦说。
余苒感觉心里反酸,亲人……
是啊……
亲人不应该是她们两个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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