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by薪薪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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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夸奖哈!”阮安安顺手把电棍给了朱尧尧,“送给你防身把。”
“那我就不客气了!”朱尧尧满意的摆弄了一下之后,就关闭了保险栓把电棍别在了裤腰上。
不过,朱尧尧也没打算用药把邱平弄醒,“我的药也是宝贵的东西,不能给他。”
“要不再揍他一顿?”
“我有盐!”阮安安小跑着把包里的盐拿了出来,刚想要递给徐晏丞,犹豫了一下又抽了回来。
他们不能虐俘,但是阮安安可以啊。
小李惊叹着看着阮安安的背包,“安安姐,你这包里到底装了多少东西啊!”
“反正需要的都有吧!”阮安安把盐倒到了掌心之后,瞄准之后,一把扔到了邱平的脸上。
伤口上撒盐,这一招如果还不醒,那就只能劳烦朱尧尧给她来一针了。
这把盐撒上去之后,邱平的眉头皱了皱,随后嘴角一阵抽搐后,还是歇斯底里的大吼,“啊!我的脸!”
“啊!”
“啊!”
杀猪般的惨叫在空档的房子里响起,引得大家纷纷掏了掏耳朵。
小李上去就是一飞脚,“别叫了,你个混蛋!”
“小,小李!你们绑着我干什么?”邱平终于平静下来,惊恐的挣扎了两下之后,求饶般的看着小李,
“小李,你小时候没爹没娘,可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
“那,那,那我也没少给你投喂啊 。”
“你,你怎么能绑我呢?”
小李气的浑身颤抖,指着徐晏丞放在一旁的手枪说道,“你不光投喂我,还投喂虎子。”
“为的不就是把我们当成试验品送进山里来吗?”
“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就算我是傻子,我的团长,我的安安姐,他们也不是傻子。”
朱尧尧不满的翻了个白眼,“那你尧尧姐就傻了!”
齐驰指着自己,“还有我,还有我,你驰驰哥也不傻!”
朱尧尧歪头看向齐驰,“驰驰,哥?”
“嘿嘿!”齐驰被朱尧尧这一眼看的心脏怦怦直跳,低头就开始傻笑。
朱尧尧收回视线,重新看向邱平,“我的建议呢是你尽快说,我们虽然都是军人,但是有两个不是的。”
说着,她一把把傻笑的齐驰推到了邱平面前。
看着邱平鲜血淋漓的脸,齐驰本能的咽了下口水,但还是硬撑着挺起了腰板,“对,他们不能虐俘,我可以。”
阮安安晃动着手里的盐袋子,"伤口上撒盐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邱平紧张的咽了下口水,身体本能的向后缩,“各位领导们,我真不知道你说啥啊!”
“什么试验品,我不懂啊!”
“我是良民啊!”
徐晏丞捡起手枪,在他眼前晃了晃,“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阮安安也拿起了拆下来的68式两倍镜,“还有这个,解释解释,你是怎么在48年的战场上捡到68年的两倍镜的。”
“啊?”
邱平霎时间觉得如遭雷击,这两个人怎么连两倍镜是几几式的都知道啊!
他眼珠子一转,连忙找了个托辞,“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谁扔下的吧。”
“我来岛上十年了,就没在岛上参加过一次战斗,更没听说过68式两倍镜。”
“所以,你这是从哪检的,我带着人去捡一点?”
阿这……
邱平扫视一圈四周,今天这一遭怕是躲不过去了。
都说徐晏丞恐怖,怎么如今看起来这周围的人没一个善茬呢?
既然活不了,那就去死吧!
他突然眯起,嘴唇一动。
徐晏丞一个箭步上前,硬生生的捏住了邱平的嘴巴,“想死?没有那么容易!”
“应该把他的牙都拔掉,免得他咬舌自尽,”阮安安猎户们的物资里找出一块破布,顺势塞到了他的嘴里,“我包里还有钳子,你要不要试试?”
“呜呜!”邱平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话竟然是从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嘴里说出来的。
拔牙,老虎钳?
伤口撒盐!
手段何其恶劣啊!
阮安安看着他眼里的惊骇,冷笑了一下,“你现在知道怕了?你利用小李他们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啊?”
“还有,邱平, 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一个普通的猎户,能在山间走出专业的行军步?”
徐晏丞挑眉,果然他聪明的小媳妇也听出来问题的所在了,“给你两个选择,坦白从宽,没准还能保命。”
“但是如果你不坦白,那么我们这些穿军装的不建议出去溜达溜达,把这房子留给两位不穿军装的!”
阮安安听了这话,朝着邱平邪魅一笑。
齐驰也不甘示弱的捡起了地上的弯刀,扛在了肩上。
朱尧尧想了一下,从兜里拿出了几瓶注射用的针剂,“我这也有点好东西,能让他一直保持清醒。”
“谢了!”阮安安接过之后,熟练的弹了两下玻璃安瓶,“怎么样,邱平,你想怎么选?”
第182章 :没骨气的
吴畏噔噔噔的跑到了他们背过来的物资里,翻了半天从里面拿出来一串红辣椒。
“安安姐,听说你爱吃辣的?给,不谢!”
阮安安拎着那串辣椒,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意思是,加点辣椒水?
吴畏得意的拍了拍小李的肩膀,“怎么样?爽了没?”
小李深呼一口气,居高临下的看着邱平,“我现在倒是希望你不说。”
小李现在才明白,自己根本不是被什么漂亮的精怪姐姐眷顾,突然有了神力的。
而是被骗到山上成为了一个试验品,活着,纯属侥幸。
邱平打着为大家好的名头,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呢。
徐晏丞抽出塞在他嘴里的破布,冷漠的问道,“说,还是不说。”
邱平哇的一下哭了出来,那声音听起来别提多可怜了。
朱尧尧此时已经戴上了白手套,“不用想着咬舌自尽。”
“第一,舌头没那么容易咬断。”
“第二,就算是断了,我也有把握把你救过来。”
“武侠小说在现代医学面前,就只能当个故事,你可懂?”
邱平听了这话,哭的更大声了,他看向徐晏丞,徐晏丞手里正拿着一把精致的匕首。
再看向朱尧尧,戴着白手套似乎随时准备手术。
而阮安安呢……
她左手盐袋子,右手一串辣椒,分明就是要上刑啊!
邱平霎时间停止了哭泣,绝望的喊道,“我说,我说,别折磨我。”
阮安安嘴唇轻启,震惊不已。
还没开始虐呢,俘就自己招了?
吴畏叹了口气,拿过阮安安手里的辣椒,默默的放回到了物资包里,还不忘小声嘟囔了一句,“果然如此。”
阮安安:……
徐晏丞见阮安安表情茫然,这才低声解释道,“敌人都是软骨头,一般用不到虐这步就全招了。”
“当然,咱们其实也没法真的折磨俘虏。”
阮安安点了点头,划第一刀是为了给小李出气,撒第一把盐是为了让邱平清醒。
如果再让他按照敌人的方式去折磨俘虏,她也的确下不去手。
这就是华国人跟倭国人最基本的不同之处。
华国人有是非对错观,倭国人满嘴礼义廉耻,实则无底线又残忍至极。
我们国家的先烈从来没有向任何敌军屈服过,因为他们有信念感。
反观小倭子和血骷髅组织。
一个个招的可真够快的了。
阮安安搬了个小板凳坐下,好整以暇的等着邱平的下文。
邱平叹了口气,吸溜了一下鼻涕后就缓缓开口了,“我,我是血骷髅组织总部四号隐子的猎人。”
“隐子?”
“猎人?”
徐晏丞翻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开始记录,只不过他歼灭了那么多血骷髅组织的人,隐子和猎人这两个成为还是头一回听说。
邱平急切的解释着,“血骷髅组织的人都有自己的职位。”
“顶层领导者一共有三位神明。”
“分别是白昼神,黑夜神,还有金子神。”
特么的,反动派还搞邪教啊?
不过自古以来也就是这样,上层领导者为了怒意下层劳动力,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创造出一个宗教体系。
让他们相信如果做的不好,会被神明降下惩罚。
血骷髅也不能免俗。
果不其然,在看到几人嘲讽的神情后,邱平急了。
他拼命挣扎,“三位神明是有实力的。”
“他们能研制出对抗一切的药水。”
“比如黑夜神,他就能研制出对抗瘴气的魔药。”
魔药,还特么是个西方玄幻的故事体系?
阮安安嘴角的讥讽更加浓烈,“你还是往下说吧,至于你说的那个神药魔药的,我们不感兴趣。”
邱平无力的垂下头,“你们没有见过黑夜神的魔力自然是不相信的。”
“每个神下面都有两名隐子,隐子之所以叫隐子,是他们会在隐匿在任何地点。”
“有可能你们中间就有!”
“两名隐子负责联系下面的人,比如黑夜神张管的就是猎人和巫医。”
“我们见不到黑夜神,但是隐子会时不时的跟我安排任务内容。”
“哈哈!”阮安安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抬手就给了邱平一巴掌,“你自己听听你这故事荒唐不?”
“每个神手底下只有两个隐子,还特么能无处不在?”
“你这脑洞,不去写小说真是浪费了!”
邱平闻言,眼底氤氲出一层怒色,“不许你诋毁隐子大大!”
“虽然,隐子人少,但是猎人多啊!”
“你们根本就找不到有多少猎人。”
“而且,就算是你们弄死我,也得不到答案,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徐晏丞微微皱眉,“你应该也没见过隐子的真面目吧?”
“你怎么知道?”邱平的眼底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你相信我对不对!你也相信黑夜神?”
“我相信你……”脱口而出的脏字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徐晏丞撇撇嘴,把那破布条子重新塞到了邱平的嘴里,随后重新跟阮安安等人坐在了一起。
“先晾一晾,咱们向来复盘一下。”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乖乖巧巧的围成了一圈,唯独齐驰和阮安安,还傻乎乎的坐在刚刚的位置上。
俩人对视一眼,这才想起除了他俩以外,别人都是纪律性极强的军人,思及此,俩人当即学着其他人的模样,整齐的围坐在了地上。
徐晏丞认真的开始分析,“这个组织应该是有三个对外的头目。”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海市曾经抓起来那位女头目应该就是金钱神。”
“因为抓获她的时候,缴获了金条八十箱、粮票、现金无数。”
“只可惜,没等开始审问,她就吞金自杀了。”
“但是抓捕她的时候,她身边有两个蒙着面的人,一男一女,男的在逃亡的时候被女的一枪打死了。”
“女的至今在逃。”
“所以,金钱神的意思应该是负责管理组织在大陆的资金的。”
邱平嘟着嘴,“呜呜呜”的一个劲点头。
金钱神的确是消失不见了,以至于近几年他们该开的工资一次比一次少了。
当时听到血骷髅组织女头目伏法的消息时候,徐晏丞就觉得奇怪。
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头目怎会有那么多的钱。
现在就全对上了,因为他们的分工很明确。
黑夜神应该就是个专门搞科研的,管理的和可能就是南沙岛上的实验室。
也就是说,在台省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白昼神。
暂时不能推测出白昼神管的是什么,不过按照现在的形势分析,白昼神应该管的是所谓的部队、间谍之类的。
如果黑夜神真的在南沙岛上,那就好办了。
直接来个瓮中捉鳖,再断血骷髅一段翅膀,剩下那个白昼狗也翻腾不出什么风浪。
徐晏丞分析之后,朱尧尧熟练的打开自己的医药箱,拿出了针剂给邱平推了一支镇定剂下去。
几分钟的时间,邱平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阮安安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流程,好奇的询问,“你们这是……”
“不能再继续审下去了,不符合流程。”
徐晏丞帮着阮安安铺好被褥,“今天大家就在这挤一晚上,安安你和朱医生睡在一起,其余人轮流值夜。”
“齐同志……”
徐晏丞觉得齐驰也应该去睡觉,但看到齐驰那双渴求的眼睛,最终还是妥协了,“你和小李第一个值夜吧。”
“好嘞!”
齐驰就怕自己被抛出在外。
阮安安和朱尧尧的位置在大厅的东南角,这个角落里是整栋房子最干燥的地方了。
俩人背靠背躺在一起,都无心睡眠。
阮安安索性转过来,压低声音说道,“你说,那个什么黑夜神会不会就在岛上?”
“狗屁的黑夜神!”朱尧尧也转过来,压低声音咒骂道,“不就是个生物制药专业的吗?”
“还好自己称自己为神?”
“不过,我倒是想不明白,这血骷髅到底在研究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阮安安想不明白了,不管研究的是什么东西,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
朱尧尧摇了摇头,声音压得更低了,“他们似乎不需要大批量的试验品,而且对试验品的态度也是放养的。”
“所以,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一定要给瘴气研究抗体。”
阮安安也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毕竟按照邱平的说法,这些试验品的存活率还挺高的。
他一共给送了十个人,活了五个。
这五个人除了小李已经知道真相了以外,其他人还在自由自在的活着。
所以,他们到底在研究什么?
两双眼睛睁的大大的,着实想不出一点头绪。
阮安安最终只能叹气,“看来,必须得找到老巢了,你说邱平能找到吗?”
“如果邱平能带路,咱么就需要快速下山了。”朱尧尧朝着阮安安的方向凑了凑,在她耳边低语,
“如果邱平能带路,那么这就变成了军区出任务了。”
“我或许能随军,你是一定不能的。”
“你,能接受吗?”
阮安安的嘴唇抿出不悦的弧线,她都已经跟着大部队来到这了,后续的任务不让她参加能行吗?
可按理说,部队要是执行任务也的确不能带家属。
阮安安心里不舒服,嘴上也不能表达出来。
不是因为她是徐晏丞的媳妇,而是因为作为一名普通公民,就是不能给军区的人找不自在。
那就明天天亮,先去古井地下探险,之后在跟着大家一起下山。
古井地下也不知道藏了什么东西,或许能帮助大家侦破关于黑夜狗的谜团。
至于邱平……
其实,阮安安觉得,邱平是审不出什么的。
因为从他能相信黑夜狗有神力的时候开始,他就注定是一枚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了。
这种人身边的手下确实是需要听话的,但不需要傻子。
入夜,大家都进入鼾睡状态,后半夜值夜的人是徐晏丞,阮安安悄然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来到了徐晏丞的身边,拉着徐晏丞走到了门口,
“古井地下有东西,你相信我吗?”
借着月色,看着那双闪着星辰的大眼睛,徐晏丞只觉得自己心都化了。
他刮了一下阮安安小巧的鼻子,宠溺的笑道,“你半夜起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嗯!”阮安安瞥了一眼镇定剂药效还没过的邱平,“你们有你们的程序要走,所以后面的事情我应该不能参与了。”
“但是,我希望天亮之后探完古井再下山。”
徐晏丞一把把瘦弱的阮安安揽入了怀里,在她额头上印了一吻,“安安,这世界上,除了国家,我最信你。”
“哎呀,哎呀!”阮安安从徐晏丞的怀里挣脱开来,不满的锤了一下他壮硕的胸口,“我说徐团长,你能不能主意一点。”
“当着这多人的面,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徐晏丞淡淡的笑了一下,不以为意的拉着她坐在了房子的门槛上,俩人并肩而坐,仰头看着天上露出半张脸的太阳,
“古井底下要是真藏了东西,那可就热闹了。”
“缴获,可是要给你发表扬信的。”
“哦?”阮安安顿时来了兴趣,“对啊,只是可惜了,我不知道底下是什么东西。”
按理说空间会提示检测到武器。
可惜这次空间没有提醒,也就说地下不是武器。
难不成是那个什么黑夜神准备的私房钱?
都是小黄鱼?
小黄鱼好啊,这个时候,国家经济还在爬坡期,最好能把所有血骷髅组织的钱都划拉到他们自己的兜里。
可是,如果是钱,藏在这干什么?
为什么不藏在山里的实验室?
思来想去,阮安安也没想出来古井底下到低是什么。
她依偎在徐晏丞的身边,紧绷的身体逐渐松懈下来,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人有点时候就是这样,明明很累,偏偏却又睡不踏实。
这一夜,阮安安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她见到了已经过世二十多年的爷爷。
阮爷爷坐在实验室的旁边,把一对玉镯分别交给了阮母和另一个不认识的年轻女人。
第184章 :为媳妇扫平一切困难
看着那年轻女子的长相,与现在的徐晏丞有七八分的相似,再联想在丞家找到玉镯事实,不难猜测。
这个女子应该就是徐晏丞的生母,丞氏了。
阮安安想要凑近一些,听听祖父交代的话,奈何梦中的一切都是虚幻缥缈的,她越用尽全力跑向三人,三人就离她越远。
待她从梦中惊喜时,整个人已经精疲力尽了。
朱尧尧递上一条热毛巾给她擦汗,担心的说道,“你这是做噩梦了?怎么叫都叫不醒,真是吓死我了。”
阮安安心有余的喘着粗气,半天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活过来了。
她接过朱尧尧递过来的温水,语调虚浮,“倒不是做噩梦了,是我祖父给我托梦了。”
“啊?”朱尧尧的嘴唇长得很大,眼睛也睁的很大,“你是说胡话呢,还是跟我唠认真的呢?”
阮安安抓住朱尧尧的手,“我说我经常做梦梦到一些事情,你信吗?”
“你会不会把我抓去做实验?”
朱尧尧坐正了身体,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国外也好,国内也罢,从古至今都相信记忆是可以通过载体摄取的。”
“他们觉得通过一些特殊手段,可以把记忆寄存在某系物品上,这样等到有相同血脉的人去接触,就可以读取前辈的记忆了。”
“当然,这些不过都是巫蛊玄学,做不得数的。”
“你啊,应该就是快要过年了,所以开始思念家人了。”
朱尧尧说着,还不忘走到阮安安身边,把她揽入了怀里,“没事了,有我在。”
好温暖,香香的。
阮安安虽然没有什么做梦后遗症,但还是借机靠在了朱尧尧的怀里。
不得不承认,哪怕是帅气如徐晏丞,在经历了一天的荒野求生之后,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子酸臭的男性荷尔蒙味道。
但是朱尧尧不一样啊,一天一宿下来,她身上竟然还有干净的肥皂香气。
果然啊,男性和女性的不同就是在生理上的。
朱尧尧也察觉出来她耍赖的意图,抬手把阮安安的脑袋推走,“他们已经在外面准备了,就等你睡醒了下古井了。”
“古井,啊对!”阮安安一拍脑门,挣扎着坐起身来,“光顾着做梦了。”
“行了,我去帮忙,你收拾收拾起来。”
朱尧尧离开之后,阮安安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如果这是祖辈留下来的讯息,那他们想要传达的到底是什么呢?
还是说,因为她只带了一个镯子,所以传递出来的讯息才并不完整的?
以前她还没找回记忆的时候,做的梦都是关于小时候跟徐晏丞的那些事情。
可当她找回记忆之后,祖父母和父母就会时不时的来梦中报道了。
要不是阮安安这人不怕鬼神,早晚会被自己的祖辈们吓死。
她叹了口气,看来等到回家之后,必须得把两个镯子的秘密揭开了,不然的话,早晚要被梦折磨出抑郁症来了。
等她收拾好一切之后,小楼的院子里已经支起了两口大铁锅。
比起昨天晚上的稠粥,今天早上的伙食明显更丰富一些。
一锅全是肉的牛肉炖萝卜,一锅香喷喷的杂粮米饭。
还有山上采的野菜,也被用各种调料拌成了小咸菜。
这个配置,在70年代,绝对是绝配、顶配、天仙配了。
更何况,还有两只野兔,在旁边的火堆上用小火熏着。
阮安安咽了咽口水,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徐晏丞身边,“徐团长,初二在南沙岛上是什么大日子吗?”
“吃的这么丰盛。”
“你啊!”徐晏丞把手里刚盛出来的牛肉递给了阮安安,“下面我跟小李去枯井里看了看。”
“你猜发现了什么?”
“什么?”阮安安竖起了耳朵,那可是检测出来的宝藏啊。
除了小黄鱼还能是什么?
距离大运动结束也不过就五六年了,到时候自己来个华丽转身,一下子就变成了富婆了。
看着阮安安眼睛里闪烁的期许,徐晏丞凑过来低声说道,“里面是一座古墓。”
“我不懂这些,但看那墓门应该破局规模?”
“噗……咳咳咳!”阮安安是被牛肉汤呛到的,她千想万想也没想到这古井地下竟然是一座古墓。
要是发现点好东西,几个人瓜分了也就瓜分了。
但是要是发现古墓,性质可就不一样个。
第一,古墓里面的东西具有一定的考古价值,是修正华国上下五千年的重要讯息。
第二,南沙岛附近的诸多岛屿归属一直是有异议的。
一旦能在此处挖出一座属于华国的古墓,那么在南沙岛附近海域的归属上,我们也有了更一条有利的证据。
只是,现在的大环境下,真的有足够的资本建造一个考古队吗?
阮安安的疑问更是徐晏丞的顾虑。
从三打一反开始之后,考古这样的活动基本上就取消了,以前的那些考古成员还会被打成封建余孽。
所以,即便是今天的早餐足够丰富,大家脸上的表情也并不欢愉,甚至有些沉重。
尤其是齐驰,整个人都把沮丧写在了脸上。
朱尧尧听着他唉声叹气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们是脑袋不转弯吗?”
“如果是考古项目,这山就应该都给负责的考古队接手了。”
“对吗?”
齐驰点头,“对啊,可是问题是现在去哪里弄个考古队啊?牛棚吗?”
阮安安眼珠子一转,若有所思的看向朱尧尧,“我好像是懂了。”
“懂了就好,这次上山我们收获还挺大的。”朱尧尧吃了一口野菜拌的咸菜,被苦得眉心紧皱。
倒是徐晏丞的眼睑低垂了一下。
别人懂不懂,他不知道。
他懂了。
这次上山,抓到了邱平,还发现了这座建在古墓上的房子。
血骷髅组织特意把房子建在古墓上,不用说也知道这古墓里面的东西不一般。
到底是什么呢?
徐晏丞看着已经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阮安安,脑海中想过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其实在徐晏丞带队上山之后,齐长安就后悔了。
万一山上的敌人多,他们的人手和武器不够怎么办?
万一山上的瘴气突然扩散,把他们都困在山上又该怎么办?
万一有野兽……
总而言之,一万个万一都闪现在了齐长安的脑袋里。
看到徐晏丞他们完好无损的回来,激动的差点掉眼泪。
刚好朱丽娟来军区送饭,看到驰骋了半辈子沙场的齐长安这副模样,忍不住调侃了起来,“打了半辈子小鬼子,死都不怕,怎么还激动上了?”
“你不懂。”齐长安深呼吸调整了下自己的状态,“以前不怕牺牲是因为要保家卫国。”
“现在怕孩子们出事是因为不希望他们在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生活再遇波折。”
“不说了不说了。”
“首长!”徐晏丞直接了当的站了出来,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发现血骷髅组织的人在一座古墓上盖了指挥部。”
“我怀疑古墓里的东西跟他们研究的东西有关。”
“碍于大环境的原因,我更想要的自己组建一个考古队。”
阮安安倒吸一口凉气,悄然后退到了门口。
你一个当兵的,干啥要自己组织个考古队啊?
本来现在这个时代就够敏感了,你还自己作死?
夫妻本是同林鸟啊,关键时刻还是各自飞吧?
阮安安已经想好了,等到一会齐长安老同志开骂了,那么阮安安就灵巧的从门口跑出去。
反正挨骂这件事,徐晏丞自己可以的。
齐长安的脸色一凝,怔然的打量了下徐晏丞,“小徐,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考古?”
“这件事事情可就大了,得上报,上报,再上报。”
“结果嘛……”
齐长安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给了徐晏丞一个眼神。
徐晏丞又不傻,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的审批结果只能是被否决。
所以,他转过头,跟已经退到门口的阮安安使了个眼神。
阮安安指指自己,又指了指门外,“我?走?”
“你先去值班室等我。”
听到徐晏丞这么说,阮安安撒丫子拉着朱尧尧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