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by薪薪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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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着重获自由的手腕,得意的昂起了下巴,“你们当初也是这么欺负齐思思的吧?”
“听说阮安安不止一次的动手打了思思,当时的首长也没有追究,是不是为了保全徐晏丞的职位?”
“今天我是看到你们真面目了,什么战神,不过都是这样的嘴脸罢了。”
“你们等着,我会去治安处报警。”
“这是岂有此理!”齐驰震惊了,怎么有人会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是一门心思为了齐思思着想啊。
阮安安气笑了,“我算是你知道了,你跟齐思思就属于鱼找鱼、虾找虾,癞蛤蟆找青蛙了。”
“而你,我的朋友,你就是癞蛤蟆。”
“还不如齐思思那个臭青蛙呢,起码齐思思挨打了会认怂,而你是属于胡搅蛮缠顶风上啊!”
“你敢说我?”小护士刚刚一直都是全力说出,挨骂还是头一遭,眼下不长记性的抬起手,就指着阮安安。
阮安安鬼魅一笑,抓住了她那欠揍的手指,“你这习惯可不好啊!”
说着,她余光瞥见一个在子女陪同下来军区医院看病的老妪,确定老妪正看着自己后,毫不犹豫的向后倒去,“哎哟!”
结结实实的做了个屁墩。
终究还是太爱惜自己了,没有直挺挺摔倒的勇气。
阮安安在心里感慨了一下,随即开始表演,“小护士,你怎么跟我动手啊?你帮着敌特还有道理了?”
徐晏丞心疼的单膝蹲下,扶住阮安安,“你没事吧?她推你?”
阮安安在他胳膊下面掐了一下,顺势给了他一个眼神。
徐晏丞的嘴角抽了两下,无奈叹气,自己小媳妇还是精神状态太超前了,竟然相处陷害一手的戏码了?
齐驰自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气的指着小护士就开始输出,“你这人怪有毛病的,你帮着敌特诬陷我们就算了,知道徐晏丞不能把你怎样,你就欺负阮同志?”
“我?我没推她啊!”小护士这个冤枉啊,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阮安安自己就摔倒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
齐驰觉得,小护士就是在推卸责任,“你少来了,刚刚还说我们一肚子坏水,我看你跟齐思思才是一肚子坏水。”
“治安处,谁帮我们叫下治安处啊!”
谁知道死了之后还有没有热闹可看了?
小护士眼看着稀稀疏疏的围观圈已经要形成了,当即开始解释,“都散了,散了,是她自己摔倒的!”
“老大妈,你别凑热闹了,你赶紧看病去吧!你还是赶紧走吧。”
“散了散了,她自己摔倒的。”
阮安安委屈巴巴的依偎在徐晏丞怀里,眼眶通红,“你怎么胡诌八咧呢?刚刚我们在这等着,你从里面出来就给我们一顿数落。”
“我们压根都不认识你啊。”
“你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啊?”老妪颤颤巍巍的上前两步,“这样的人怎么能是医院的工作人员吗?”
“她给我看病打针,我也不放心啊。”
“我没有!”小护士别的不怕,还真挺怕丢饭碗的。
要知道1970年,工作岗位并没有那么多,医生、护士可是高高在上的身份啊。
多少人家都巴不得要个这样的儿媳妇呢,哪怕是回家供着都乐意啊。
“你没有?”阮安安在徐晏丞的搀扶下费力的站起身,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下来,“你刚刚是不是说我们三个一肚子坏水?”
小护士咬咬牙,“是又怎么样”
“刚刚是不是一直你在说话,我们基本上都没还嘴?”阮安安继续问。
小护士沉默不语。
因为,阮安安说的也的确是事实啊。
大家一看这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老妪年纪最小的孙子一看,主动请缨,“漂亮姐姐,我去给你找治安处,一定还你个公道。”
“不许去。”小护士目眦欲裂,伸着手就扑过来抓小孙子。
阮安安灵机一动,悄然伸出一只脚。
小护士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吃屎,脸着地的那种,半天硬是没爬起来。
老妪愤怒的用拐棍戳在地上,“你还要跟我孙子动手?”
“你就等着治安处来收拾你吧!”
“长得丑就算了,心眼子还坏。”
吱嘎——
抢救室的门开了,朱尧尧一脸疲惫的走了出来。
刚摘下口罩就看到了还趴在地上的小护士,她走过来,弯腰扶起小护士,“你怎么 了?”
“呜呜。”小护士翻过身坐在地上,鼻子、嘴上都是血。
阮安安心虚的别过头去:多亏这年代脸都是原装的,要是都是散装的,那可就完了。
还得赔人个鼻子。
朱尧尧没有问小护士为什么摔倒,而是先专业的摸了小护士的鼻骨和胳膊,确定没有骨折和错位之后,才递过来一个干净的手帕,“你先擦擦,再解决问题。”
“解决什么?呜呜呜。”小护士一边擦,一边哭,“朱医生,这些人欺负我,这个死老太婆也欺负我。”
“你诅咒谁呢?”这一句死老太婆,彻底把老妪的儿女们点燃了。
上了岁数的老人来医院看病,最忌讳的无非就是一个“死”字,尤其是这话还是从护士嘴里说出来的。
“你是大夫?”老妪儿子上前一步,看向朱尧尧,“我觉得你们这个护士很有问题,我们必须要找你们负责人。”
大儿子一开口,身后的家人们就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没错啊,刚刚还差点要扑我侄子,我侄子才九岁。”
“哟,护士了不起,护士刚刚推那个小姑娘,又要打我儿子,还诅咒我婆婆。”
“我婆婆当年可是给南沙岛建设搬过沙子的,就算是年岁大了,也不该你这个护士指指点点吧?”
阮安安揉了揉眉心,本来人家就是看热闹的,小护士一句话就硬生生的把自己整成众矢之的了。
现在就算是朱尧尧有心息事宁人,也不行了。
阮安安刚要上前解救朱尧尧,齐驰就先她一步走了上去。
齐驰见朱尧尧被包围,眉眼一沉,大跨步的走了过去,拦在了朱尧尧的面前,“各位哥哥嫂嫂,姐姐妹妹,冷静冷静。”
“朱医生刚参与了一场抢救,整个人都疲惫的很,更何况这件事情她不知道原委啊。”
“不如这样,你们先去诊室看病,我去给你们找个负责人。”
“对了,你们去哪科啊?可别耽误了大娘看病啊。”
大儿子想了一下,也觉得这件事找朱尧尧可能就是无妄之灾了,再看她一脸疲惫,也不好再说什么。
更何况,来陪老妪看病也是真的,他点点头,“我看你人不错,就按照你说的做吧。”
“我们去妇产科,到时候你找到了人,过来通知我们,还有我儿子,回来了你也告诉他一声。”
齐驰依旧是陪着笑脸,“放心,我是齐首长的儿子,我叫齐驰,等到你儿子回来,我带着他,看病的事儿,小孩子也帮不上忙,不如让他跟我玩一会了。”
齐首长啊?
男人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扶着老妪带着家人就走了,临了还不忘说一句,齐首长的儿子被欺负成这样,可见这小护士多恶劣。
小护士气的肩膀抖动,“朱医生,你看看他们。”
“真的是恶人县告状啊!”
朱尧尧推开她抓过来的手,冷着脸说道,“这就是你当护士的态度,高高在上,完全不考虑患者的感受 ?”
“你跟阮同志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凭你刚刚说那位老阿姨死老太婆,你就不配这个职业。”
齐驰把窗台上的汽水拿起来,递给了朱朱尧尧,“你还是休息一下,一会治安处来了,一切也就明了了。”
朱尧尧点头,接过汽水,“刚刚谢谢你站出来帮我解围。”
齐驰脸瞬间红了,他又恢复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字的程度,“那个,嗯,对,哦不是。”
“嗨,应该的,你休息一会。”
阮安安:……
徐晏丞:……
刚刚嘴皮子不是挺溜的吗?
怎么现在磕磕巴巴的,一句话都说不溜了。
以至于她又想起了齐驰夸她强悍的梗。
她默默后退了一步,重新看向小护士,“你去门卫等着吧,治安处来了你自己说明情况。”
小护士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朱尧尧可是医院里首屈一指的天才。
得罪了朱尧尧,这医院怕是也容不下她了,最终她还是一咬牙一跺脚就跑走了。
阮安安叹了口气,“这齐思思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我怎么就不能把她关在我家鸡窝里待几天?”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齐思思该多消停啊?”
朱尧尧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确实。”
谁懂刚忙完一大天之后,出来你还要解决胡搅蛮缠的齐思思闺蜜这种无力感啊?
医生的命也是命啊。
阮安安上前,亲昵的挽住了朱尧尧的胳膊,“大家都累坏了,不如去军区大食堂搓一顿?”
“今天老齐同志可是给了我很多饭票呢。”
齐驰听了这话,立刻把手伸进口袋里,把里面的饭票都掏了出来,“我也有。”
“爸妈总想着我以前的日子过得苦,想要弥补我。”
“我这的肉票最多,都给你吃。”
朱尧尧脸上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些,“行,张院长的手术还得几个小时,去吃一顿也无妨。”
阮安安帮着朱尧尧脱掉身上的白大褂,讨好的说道,“朱医生,这医疗知识我是一点不懂。”
“一会你能不能给我讲讲王能到底是咋的了?”
“那走吧,我正好也有问题跟你们探讨。”
四人一拍即合,一起朝着军区大食堂走去。
军区大食堂其实更像是早年的饭店,军区食堂是给军区的战士们免费提供的,但是军区大食堂是对整个南沙岛开放的。
只要购买了大食堂的饭票,都可以来打饭吃菜。
现在刚好是晚上饭点的档口,只是过年的时候,大家都在家里阖家团圆,来吃饭的人并不多。
大多都是跟阮安安他们年纪相仿的年轻人。
徐晏丞去打了一个狮子头、一份姜母鸭、一份白灼菜心。
齐驰打了一份红烧肉、清蒸鲈鱼以及蛤蜊蒸蛋。
六个菜,四碗米饭,四个人就围着角落里的桌子吃了起来。
朱尧尧是饿惨了,前半场几乎一句话没说,专心干饭。
那吃相虽然不难看,但是吃的实在凶狠。
齐驰心疼的眼神时不时的落在朱尧尧的身上,嘴唇嗫嚅几次,最终都没有开口。
阮安安瞥见这一幕,放下了筷子,解释着,“医护人员其实是体力活,手术也好、抢救也罢。”
“就算是最基本的门诊工作都是高强度注意力集中,大脑飞速运转。”
“所以,有时候咱们看着他们好像什么都没干,在医院一坐坐一天,实则他们比我们想象中的要累。”
“狼吞虎咽也正常。”
徐晏丞夹了一块鲈鱼肉放到阮安安的碗里,“各行各业都很辛苦,只是旁人不知道罢了。”
齐驰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是我想的太简单了,朱医生你多吃点。”
朱尧尧嘴里塞着鸭肉,含糊不清的点头。
二十分钟后,朱尧尧打了个饱嗝儿,满意的抚摸着肚子,“不好意思各位,我们手术的时候都是争分夺秒的。”
“有的时候午休时间只有十几分钟,所以吃饭全靠抢。”
“以前都是装的,今天实在太饿,装不住了。”
齐驰慌忙的摆手,“不用装,朱医生,你已经很不容易了。”
“南沙岛这样恶劣的环境,能坚持下来就不易,你不光坚持下来了,还取得了成绩,你就是最棒的。”
朱尧尧被说的有些害羞,尴尬的扯起嘴角,“哎呀,别夸我了!我就是干这个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职责之内。”
“我们还是说说王能吧。”
阮安安瞬间来了兴趣,身体前倾认真倾听,“王能的病总不会另有隐情吧?”
“的确是。”朱尧尧四下看了一圈,确定无人注意之后,才继续说道,“确实是。”
“我刚刚给王能开了腹,发现他不光是我猜想的肾有毛病。”
“而是所有脏器都有不同程度的肿大,这种肿大不像是病变,更像是药物导致的。”
“结合王能疯疯癫癫的状态,我猜测,王能很有可能是服用了一些致幻药物。”
“啊?”齐驰惊讶的捂住了嘴,仓惶的朝着四周看去,压低了声音说道,“这是真的得话,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南沙岛发现了致幻药,这可真天大的问题了。
阮安安和徐晏丞对视一眼,同时垂下了眼睑。
俩人倒是没有齐驰这么惊讶。
齐驰发现了这一点,好奇的发问了,“你们不惊讶吗?”
阮安安摇头。
徐晏丞也摇头。
阮安安无所谓的耸耸肩,“他们这种组织是没有什么内核的,想要控制最底层的人,一般都会选择一些不那么容易察觉的致幻药。”
“他们是不敢在南沙岛大肆搞这些东西的,不过就是用来控制自己手底下的人。”
“比如邱平,我就说他说话颠三倒四,一会清醒一会糊涂的,估摸着也是被这样的东西控制了。”
朱尧尧赞许的鼓掌,“我就说你一点就通。”
徐晏丞已经吃饱了,双手搭在桌上进行了最后的总结,“虽说是控制人的东西,但是应该也分三六九等。”
“比如那个叫什么蒋成仁,还有苏清月,这两个人就没有被药物控制过的感觉。”
齐驰更加崇拜了,他虽然文化知识丰富,但是却不及徐晏丞等人脑子好使。
尤其是这种分析问题和看人的时候,他的能力就相形见绌了。
阮安安把桌上的狮子头推给齐驰,“不要浪费。”
“好嘞!”齐驰二话不说就开吃了。
刚刚他也的确没吃饱,大部分时间都在盯着朱尧尧看。
见齐驰开吃了,阮安安才坏笑着说道,“想要了解致幻剂的事情,把齐思思抓起来问问不就得了?”
“如果闻不出来,再抓个苏清月助助兴。”
“总而言之,我们现在是军区特别顾问,我们有特权的!”
阮安安自己都没用任何人帮忙,只用了一句话就把齐思思骗到了家里。
齐思思站在小院里,得意的昂起了头,“你们还是得求着我来吧?我跟你说,我是很重要的,有我在,你们才能抓到他们。”
“所以,你们对我好一点。”
“好好好,我对你好一点!”阮安安站在齐思思身后,从空间里变换出一条绳子来,一个擒拿手就把她按在了地上。
紧接着,绑手、绑胳膊,一气呵成。
“诶?诶?我是来投诚的,你绑我干什么?”
阮安安顺手揪起一根狗一把草,叼在嘴里,勾唇一笑,“你可真有意思啊!”
“你投诚我就得接受你?”
“你投诚我就不能绑你了?”
“我们军区审讯四人组一致觉得日子过得太无聊了,准备抓个齐思思助助兴。”
“今天我先拔头筹,他们明天要一人给我一斤肉票的。”
“什么?”齐思思挣扎的从地上坐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阮安安,“你们的意思是把我当野猪了?”
“闲得无聊,几个人上山围个野猪助助兴?”
阮安安思考了一下,也没否认,“你要这么理解也没什么问题,不过野猪可比你难抓多了。”
“你这脑袋,真不如野猪。”
“阮安安!”齐思思又被气的咬牙切齿,她就想不明白了,怎么每次遇到阮安安都没什么好事儿发生。
而且,明知道阮安安一肚子坏水,她还偏偏对她抱有幻想,到底是为什么!
阮安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齐思思,你可没资格跟我龇牙咧嘴。”
“医院有个小护士说你是她闺蜜,对着我跟徐晏丞和齐驰这顿输出啊。”
“黑的都要说成白的了,白的也能说成红的。”
“你说,是不是你在背后胡乱编排我们?”
齐思思看着她嘴角叼着的狗尾巴草一晃一晃的,心虚的低下了头,“你,你……那个。”
“我不过就是想要博取点同情,所以才胡乱说的。”
“她自己蠢笨,分不清是非黑白, 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言语冒犯到你了,你抓她去啊!抓我干什么?”
阮安安歪嘴笑了一下,“我就知道是这种情况!出来吧。”
话音刚落,阮安安家的院子大门开了,小护士一个箭步冲上来,毫不留情的给了齐思思一巴掌,“你竟然骗我?”
“你敢打我?你是什么东西?”齐思思被打懵了,愤愤然的瞪着小护士,“你不就是个小护士,你跟我差了可不止一个三六九等。”
“人人平等的世界,你说什么三六九等!”阮安安最烦齐思思这种明明啥也不是还偏拿三六九等来说话的模样。
每次听到都恨不得撕烂她的嘴。
可能这就是底层牛马的惯性思维吧,最烦说什么自己是贵族摆出老板架子的人了。
小护士气的脸色铁青,在月光的照耀下都渗着一股渗人的光,“你?你现在就是敌特!”
“你骗我,害得我为了你出头,去攻击了不该攻击的人。”
“他们都是英雄,你是什么?”
“亏我把你当朋友,如果你跟我实话实说,我能不给你一口饭吃?”
齐思思咬紧后槽牙,恶狠狠的看着小护士,“你装什么?如果我不是齐长安的女儿,你还会跟我交朋友吗?”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大义凛然。”
小护士失望的摇摇头,“我当初跟你做朋友,是因为你性子直率,敢于帮我跟对我有色心的骚扰者对着干。”
“哪怕你现在落魄成这副模样,我也愿意为了你跟所有人对着干。”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小护士去暴打齐思思的戏码并没有上演,而是说了这些话之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哀莫大于心死,或许就是她现在这副表情吧。
齐思思不知悔改的冷哼一声,“骗谁呢?不就是等着我回归齐家,踩着我往上爬吗?我才不信这世上能有什么真友谊呢。”
阮安安一边咋舌,一边感慨,“齐思思,你真是一手好牌打稀烂啊。”
“当初你救了她,她觉得你好,所以愿意对你伸出援手,你怎么还在这倒打一耙上了?”
齐思思梗着脖子,不甘示弱的说道,“要是真觉得我好,为啥不把我接到家里去?”
“你真是无可救药!”齐驰和朱尧尧跟在徐晏丞的后面从大门里走进来。
齐驰看向齐思思的眼神里,写满了无语和震惊,“齐思思,多余的话不用说了,你现在若是不真心悔改,就算是爸妈想要留你一命怕是也不行。”
“你要知道,徐晏丞是革命战士,是南沙岛战神,诋毁他和阮安安是触犯法律,要上军事法庭的。”
“他们才不会跟我一般见识呢!”齐思思强撑着坐直了身体,“我不管,你们赶紧把我放了,要不然,我就去治安处告你们。”
“抓敌特是不需要通知治安处的。”徐晏丞走到齐思思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被阮安安绑的跟个粽子似的女人,
“今天来是要问你一些关于邱平和王能事情,你要是坦白从宽,我送你去胜利农场改造。”
“你要是不坦白,那么咱们法庭见。”
“谁说我不坦白的?”齐思思翻了个白眼,认真的思考了起来,“我跟你们说,我早就想要坦白了,我是好人。”
“至于邱平嘛……”
齐思思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人我知道,姨母来南沙岛第一个见得就是邱平,他那时候身边跟着个愣头青,疯疯癫癫的,应该就是王能了。”
“你去了?”齐驰脸上的表情仿佛要裂开了,“你早就知道朱薇是敌特了,你为什么不上报?”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早上报了,王能可能就不会死了?”
齐思思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我哪知道她们干的事啊,我不过就是跟着去凑热闹。”
“你们还想知道什么?要是再这个态度,我可不说了!”
齐驰这才不情不愿的退到了一边。
齐驰对齐思思态度还是一样的,稍作威胁,他立刻就怂了。
徐晏丞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亲自上前,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一脸傲娇的齐思思,
“黑夜神有没有跟他们吃什么、喝什么?”
“或者说,你们组织有没有给他们吃什么,喝什么。”
“切!”齐思思得意的抬了下头,“你看,你们还是有事情要求我吧?”
“求人就有求人的态度。”
“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你们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说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绳子,勾唇一笑,“怎么着也得先把我松开吧?”
看着她这幅小人得志的嘴脸,齐驰脸上的表情寸寸碎裂,上前一步指着齐思思说道,“这是给你坦白从宽的机会,你竟然还好意思跟我们谈条件?”
“你知不知道血骷髅在南沙岛上坑了多少人?”
齐思思对齐驰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反而还拔高了声调,“血骷髅害了人,跟我齐思思有什么关系?”
“我生来就是蒋家的女儿,我有什么办法?”
“我能决定自己是从谁的肚子里出来的吗?”
“我难道就不是受害者吗?”
“总之,我要回海市,你们还要派人保护我,这鬼地方我是一天都不想呆了。”
“你!”齐驰气的手指尖都在剧烈的颤抖,“你死性不改!”
朱尧尧把齐驰拉了回来,“没必要跟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
“哎!”
齐驰叹了口气,气鼓鼓的坐在了门口的台阶上。
阮安安垂眸想想,把手背在后面,从空间里面变换出一根细长的铁丝。
这种时候,商量是没有的。
齐思思这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攥着铁丝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了齐思思的衣领,强迫她抬起头来。
“你干什么?你还想打我?”齐思思脸上写满了嘲讽。
平日里阮安安打她是因为两个人闹矛盾,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
现在阮安安和徐晏丞是代表军区来审讯她。
军区是不能严刑逼供的。
掐转了这一要害,齐思思还真是无所畏惧。
谁知,阮安安只是轻笑了一下,攥着铁丝的手就逼近了齐思思的眼前。
看着自己眼前尽在咫尺的铁丝,齐思思的瞳孔倏然放大,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你,你,你,你干什么?”
“呵呵!”阮安安手里的铁丝更逼近了一些,“我不干什么,跟你玩点刺激的。”
“你说,我这铁丝要是扎进你的眼球里,你会怎么样啊?”
齐思思咬紧了下嘴唇,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还能怎么样,瞎了呗。
看着她额头上渗出的豆大的汗珠,阮安安满意的挑眉,“如果我这铁丝上恰好有破伤风又怎么样?”
“阮安安!”这三个字,是从齐思思的齿缝中挤出来的,她紧张的咽下了口水,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疯了,你就不怕影响徐晏丞的仕途?
要知道,对敌特审讯的时候用重刑,是要接受处分的。
徐晏丞以后怕是永远只能当一个团长了。”
“团长不挺好的吗?”阮安安没有丝毫要放弃的意思,反而手里的铁丝更近了一分,“而且,如果是你自己摔倒了铁丝扎到眼睛里,以至于你活不下去了,跟我们可是没什么关系的!”
“什么?”齐思思整个人身上的力道都卸了下去。
“没什么。”阮安安松开了齐思思,顺手把铁丝直立在了土里,满意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走到了齐思思的身后,抬手抚摸齐思思的后背,
“我给你五个数的时间,如果你不说,那么我就一脚从这里踹下去。”
“你被捆住了手脚,挣扎不得,而恰好地上有个铁丝,你说会怎么样呢?”
听到这话,徐晏丞默默从角落里的废料里拿出了一根钉子,倒着摆在了铁丝的旁边。
以防万一,他又拿了几枚钉子,就这么水灵灵的摆在了那。
“你,你们。”齐思思只觉得遍体生寒,都说血骷髅的人变态,她倒是觉得阮安安的人也很变态。
“五!”
而变态阮安安根本不想搭理她的废话,直接开始数数了。
齐思思惊慌的回头,却被阮安安拽住了头发,“四!”
“别……”
“三!”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齐思思涕泪横流。
“二……”
“神仙药水,是神仙药水!”齐思思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
神仙药水。
朱尧尧快步走到齐思思的面前,单膝蹲下捏住了她的肩膀,“什么神仙药水?神仙药水的功效是什么?”
“你,你捏疼我了!”齐思思本来就被扯住了头发,如今被朱尧尧一捏,身上就跟疼了。
阮安安听了这话,默默的松开了手。
药这东西,她可不懂,这是朱尧尧的强项,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朱尧尧了。
而徐晏丞,再度蹲下身,将地上的钉子、铁丝一个个都捡了起来。
这可是他家院子,误伤了阮安安就不好了。
一个成熟的男人要学会杜绝家里一切的安全隐患。
“你快说啊!”朱尧尧非但没有松开,反而还捏的更紧了,“神仙药水是什么?”
齐思思吓得语无伦次的开始讲述,“神仙药水是一种让人上瘾的东西,雅片熬制的,浓度很低,不会像以前那些抽大烟的一样飘飘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