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啃月亮by三分甜

此话一出沈思意脸上的神情及其像是手机表情包里一个歪头摊手满头问号的模样。
他在说什么，没有开玩笑吧！
她没记错的话阮嘉衍都大三了，难道都过去这么久了他的四级还没有过？
“你不会是在逗我玩吧？”沈思意狐疑地问。
阮嘉衍摊手道，“你觉得的呢？”
沈思意看着对方轻松的语调顿了顿开口，“我觉得是。”
阮嘉衍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就起了玩心，看着面前的人一脸不相信自己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就想逗对方玩。
他俯下身猛地一下子凑到沈思意的耳边，见对方愣神之时轻笑一声道，“当然是真的。”
沈思意的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忘记呼吸。
根本无法思考阮嘉衍话中的意思。
等到对方拉开距离之后，呼吸到新鲜空气她才回过神来。
阮嘉衍这是真的四级没有过？
不应该啊，怎么说身边都有程学霸在这四级怎么会过不了？
阮嘉衍看出来她心中所猜，“程里很忙，没有时间管着我，自然我这四级就一直拖沓下来了。”
原来他还知道自己拖沓啊。
之前于果的四级也一直过不了，最后终于在她高压强度训练之下终于过了，还取得一个不错的分数。
没想到自己告别了一个学员之后又迎接来了第二位学员。
这位学员还是她讨厌的阮嘉衍。
“我可能无法胜任这份工作，能换一个要求吗？”沈思意看向阮嘉衍，试图讨价还价。
原本就想着接好这个要求之后从此与阮嘉衍再无瓜葛，但若是这要求是辅导四级的话，这不就是彻彻底底安排了她与阮嘉衍吗？
老天爷，是不是没有听清楚她心中所想？！
她不是想与阮嘉衍捆绑住，她是想跟阮嘉衍从此不再见面！
她不想要辅导阮嘉衍四级！
她不想啊！
阮嘉衍早就猜到沈思意肯定要拒绝自己，他便摇摇头用着遗憾的语气说，“只可惜我没有别的要求。”
此话一出如同晴天霹雳。
直接把沈思意一下子劈死在这个路灯之下。
这根本不是一个选择题，而是一个套路及其深的简答题。
她必须解答出正确的答案才可以通关。
“而且你不必谦虚，我知道你室友就是在你的辅导之下通过的。”阮嘉衍抬眸子看着面前的女人。
刚才她吃惊到颓废地神情尽收眼底。
她就这么不愿意跟自己一起呆着？
原本还吃惊着阮嘉衍是怎么知道的，不过回头一想当初于果过了四级考那可是逢人就告诉是自己帮她辅导的。
能传到阮嘉衍耳朵里，她还真是没想到。
“好吧，我辅导你过四级考。”沈思意内心挣扎了一番后，最终还是选择认命。
至少四级辅导完后，就不会再有任何的瓜葛了。
不就是辅导四级嘛，她又不是没有辅导过，指不定再一次创造奇迹让阮嘉衍也过了呢？！
阮嘉衍见对方答应下来，对着沈思意无比乖巧地来了一句，“沈老师放心，我一定会认真学习。”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沈思意总觉得透露着一股凉意。
往后的辅导之路总觉得不会那么顺畅...
从教学楼下走回操场的路上，沈思意再一次收到了于果发来的消息，是问她在哪里。
沈思意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建筑物，发了一个定位过去。
没过一会儿沈思意就在校园的小道上看到了从远处走来的人影。
随着距离逐渐地拉近，沈思意朝着于果挥了挥手。
“思意，我跟你说今晚我可是大丰收！”于果一上来就挽过沈思意的手臂激动地分享着今晚夜跑上遇到的艳福。
沈思意刚好还在为阮嘉衍的的要求心烦，眼下于果分享的愉快事她倒是很想听听。
于果立马掏出自己的手机把联系人亮起的数字在沈思意的面前晃了晃。
明晃晃的数字三的小红点在屏幕上，看来于果还真的遇到艳福了。
于果顺着沈思意期待的目光继续往下说，“我不是跟你说我跑的有些累，想慢慢跑去歇一歇嘛。然后！我就一不小心与身旁的一位男生相撞了！”
沈思意突然想到自己今天差点与人相撞，出手相救下自己的是周亦行。
啊，真是头疼怎么会是他。
“那一下撞的有些厉害，我以为自己差点要摔个脸朝地了！想想我今天的打扮摔得如此惨烈实属与形象不匹配，所以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扯过那个被我撞的男生衣服！”于果边说着边生动形象地比划着，她是怎么扯过对方的衣服。
突然之间有些心疼那个男生。
于果滔滔不绝道，“然后...他成功一起被我带的摔在了草坪上。”
沈思意听到这个结局忍不住噗嗤一笑，所有的社死到了于果的身上突然就觉得一切都合情合理。
像是她会做出来的事，也像是她会获得的结局。
于果见沈思意嘲笑自己忍不住挥舞着自己的小拳拳锤打着沈思意的臂膀。
她努力辩解道，“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那是哪样？”沈思意顺着她的话问。
难道是还有比自己脑补地更搞笑的场景？
于果一脸严肃地道，“我当时想着自己一定丢大脸了！没有想到那个男生竟然把我护在怀里，我睁开双眼是扑在他的身上！”
沈思意侧过脸看向于果，注意到她对着空气发笑，一脸少女怀春的模样。
“就像偶像剧里男女主角慢镜头的摔倒，男主一下子把女主护住！那种扑面而来的安全感跟他有强有力的心跳声融为一体，我当时一下子就脸红的彻底...现在想想真是丢死人了。”于果说着抬手忍不住捂住脸，试图把那些丢人的片段忘记。
“然后呢？”沈思意忍不住好奇地问。
于果低头摆弄着自己的双手，言语间充满了羞涩，“然后他就关怀地问了一两句，之后就要了联系方式。”
比刚才开头的激情描述，这结尾的叙述却带着少女的害羞之情。
“那还有两个人呢？”沈思意问道。
于果刚才跟她炫耀的联系人里一共是三个人，既然说完了第一个，那么后面两个又是怎么遇到的呢？
“还有一个是那个男生的朋友，当时在要联系方式的时候那个男生也要了我的。”于果解释着。
至于最后一个。
于果凝思片刻后才开口，“是我来找你的路上一不小心崴脚了，遇到了一个好心的小学弟帮我冰敷了一会儿。”说着，于果抬起另一只手上的雪糕晃悠了两下道，“雪糕还没有化还可以吃。”
这么一说下来，今晚还真的可以称为于果的艳福之夜。
“那你呢？东西拿回来了没有？”于果想起沈思意地离开是因为广播播报的失物招领，想着思意是不是一不小心丢了什么东西。
或许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要不然广播也不会那么急切。
“嗯。”沈思意点点头回道。
实际上她根本没有丢任何东西，都是阮嘉衍把自己骗过去的借口。
拿她那天给他的蓝色小云朵挂件作为幌子罢了。
自己还真的就被骗过去了，甚至当场掉了马甲。
虽然这马甲早已经掉了，但是当面对峙的时候她还是紧张了一下下。
社死的尴尬之感油然而生！
特别是还被自己的同系小学妹给听到...
她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换一个星球生活。

“找回来就好，要不然就很麻烦了。”于果顺着沈思意的话往下说。
晚风吹过，树上的枝叶摇曳了几下，路灯下校园小道两边树影清晰可见。
在她们的正前方一男一女正手牵着手散步。
校园小道两旁比中间高凸起一些。
女孩走在小道上，男孩走在女孩边上踩在低一格的那一边。
女孩打开着双手保持平衡走在两者的中间，若是一个不小心很容易掉下去。
女孩身旁的男孩在一旁时不时响起几句温柔地提醒。
他没有阻止女孩的做法，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确保着她的安全。
一直走到最后一格女孩顺着男孩牵着她的手往下一条平稳落地。
她侧过头看向身旁的男孩分享着刚才的喜悦。
“你喜欢就好。”男孩看向女孩温柔一笑如沐春风。
两只手一晃一晃地牵着，路灯之下他们的身影逐渐被拉长。
于果看着前面的那一对心想，今天也不知道是捅了情侣窝了还是怎么的，要不然怎么会在操场上遇到一对这里又遇到一对。
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让她吃狗粮的机会。
于果揉着酸痛的脚踝被沈思意搀扶着回了宿舍。
寝室楼下宿管阿姨正听着进门的学生说着什么男生的事。
她好奇地上前问了一嘴，才知道她们口中的那个男生叫做阮嘉衍。
这个名字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有些耳熟。
被身旁的学生她才想起来好想还是校园里的大红人呢！
据说是一个帅哥，不过没见过也不知道长啥样子。
“很帅吗？照片有吗？我瞧瞧。”
宿管阿姨上前问那群学生，她倒想看看这位校园大红人的庐山真面目！
其中有一个女生翻找到之后递上前给宿管阿姨看。
照片里身穿08数字蓝色球衣，少年的红发伴随着跳跃的动作扬起，认真又坚定的眼神紧紧地凝视着前方的球框，流畅的下颚线清晰可见。
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把手中的球投入框里。
这一张照片是之前的阮嘉衍在室内篮球馆里，那一次帅气的灌篮被拍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哪位姐妹占据了绝佳视角，有配上这绝好的拍照技术，才呈现出这张绝美的照片。
此照片一出当时在超话里被疯狂转载夸赞，甚至还有男生特地打印了下来说是打篮球前一定好好膜拜一番。
总之这张照片几乎人手一份。
宿管阿姨一瞧那熟悉的红毛发色，顿时间想起之间那个送女朋友回来的男生不就是同一个发色。
她还记得对方的模样，毕竟帅哥总是让人印象深刻。
跟着照片里的人侧面一模一样。
宿管阿姨立马确定下来那天与自己谈话的小男生就是阮嘉衍！
“原来是他啊，之前他还送他对象来过这里。”宿管阿姨视线从照片上移开看向那群学生。
她刚说完就被一双双眼睛凝视着。
她没有说错啊，那天送女朋友来了就是她们口中的阮嘉衍。
那一头红毛绝对不会认错！
“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好像那天秀秀说过在楼下看到过阮学长说像是在等人。”其中一个女孩首先反应过来。
被这个女孩一提大家才反应过来秀秀口中的等人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在等女朋友。
那也就是变相的在说阮学长的女朋友是她们这栋寝室楼的？
学生的寝室楼都是按照院系来分的，同一个院系都住在一起的。
这一栋都是中文系的学生，那就说明这个女生是咱中文系的！
好像顿时间突然知道了某一个惊天大秘密！
等这群学生上楼之后，宿管阿姨还一脸茫然地没有反应过来。
瞧着她们刚才激动的样子，自己是说了什么吗？
好像又没有说什么...
“累死我了！”
刚推开寝室门，于果就连忙蹦跳到椅子边上立马瘫倒坐下。
今天的百人夜跑活动可真是太累了，下次若还有这个活动她选择去应聘当志愿者，至少不会那么累。
沈思意把一直放在裤袋里的手机拿了出来，跑步打卡软件上显示着她完成了1.5公里，离她原本给自己定的目标还差一点。
于果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踝，原本以为冰敷过已经没事了，没有想到刚才才走那么一段路又开始疼了。
她打了一盆水让脚泡在冷水里，四舍五入这样也算是冰敷着。
趁着泡脚的时间她迫不及待地点开了今天的校园超话，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什么惊天大事出现。
果不其然刚点进去立马就有新瓜出现，还是关于阮嘉衍的！
首页榜上第一条就是，#惊！阮校霸的背后女友竟然是...#。
女友？！
阮学长竟然有女朋友？？？
这瓜的信息量一下子也太大了！
于果立马点了进去。
发微博的人应该是用着她自己的小号，也是第一次关注校园超话。
双喜临门：姐妹们！就在今天晚上我吃到了一个非常大的瓜！有关于我们学校的某位风云人物！
双喜临门：此瓜的真实程度大家可以放心绝对是货真价值！比珍珠还真！都是有围观群众带来的，大家放心吃！
双喜临门：据某女生宿舍的宿管阿姨透露，在之前阮嘉衍曾去过她们寝室楼下等人，不过最终没有等到人遗憾离开～
双喜临门：某女生宿舍我就不透露啦，但是大家懂的都懂啊，女生最多的那个系还能是哪个呢～
双喜临门：还有在今晚举办的百人夜跑活动中大家是不是都没有看到阮嘉衍呢～咳咳，在这里小声地告诉大家他和某女生单独两个人在教学楼下幽会！孤男寡女两个人啧啧啧很难不怀疑有什么呀～
双喜临门：至于是哪位女生，围观者并未告知说是路过时看到的没仔细看。以上就是我分享的全部内容～
此贴一出底下的评论立马破千。
于果看完博主发的内容后划动了几下，又划了回去。
在刚才说寝室楼下等人的那一条里，看到最后博主的大家懂的都懂，女生最多的系那不就是她们中文系嘛！
不会吧！不是吧！
于果被自己的猜想惊讶地瞪大了双眼，阮嘉衍的女朋友是她们中文系的？！
靠，到底是中文系哪个妹子那么好手段竟然泡到了阮嘉衍！
还有教学楼下幽会！
这不就是跟女朋友趁着无人的时候亲热一番！
到底是哪个妹子这么厉害，令她好奇！
果不其然底下评论里大家也都互相再猜到底是谁，甚至已经有人猜出来是中文系的寝室，承认那天阮嘉衍是来过她们寝室楼下像是在等人的样子，不过那个人却迟迟没有下来。
当时阮嘉衍看了一眼手机后就离开，那孤独离去的背影略带着伤心。
到底是谁！
沈思意刚洗完澡出来就听到了于果带着哀嚎的一顿埋怨，口中念叨着，“阮学长竟然有女朋友了！”
沈思意听了好几遍才听清楚于果口中在说什么。
阮嘉衍有女朋友了？
她怎么不知道？
又或者说她怎么从来没有见到过阮嘉衍的女朋友。
难道是刚找的？
沈思意顺着椅子坐下后转过身问于果，“他女朋友是谁啊？”
于果摇了摇脑袋继续哀嚎着，“不知道啊。”
不知道？
不知道他女朋友是谁，那怎么知道他有女朋友了？
于果立马把校园超话里的那篇帖子发了过去，沈思意刚想点开来看就注意到联系人那一栏里亮起来的红点。
有人加她。
她点进去一看，对方自报姓名。
我是周亦行，学姐这是我的新号码。
又是周亦行...
沈思意只觉得自己头又开始犯疼了。
之前周亦行前一个号码还躺在她的黑名单里还没有出来，现在又变出来了一个新号码...
周亦行出国当交换生的这一年她过的还挺清静的，而且她喜欢这份清静回归清静后的感觉很舒服。
可眼下他却突然回来，回来之后就立马来找自己。
但这一次她不愿再像之前那样，只要他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次，仿佛就在提醒她那次操场告白拒绝他的那副尴尬场景。
这一次她就连加好友的这个开头，都不愿意接受。
沈思意并没有理睬。
阮嘉衍发过来的消息弹了出来，是来询问她第一次补习的时间。
看他这样勤奋想努力的样子又到让她感觉对方是个乖学生的错觉。
沈思意回对方一句，这周六上午。
阮嘉衍那边消息很快的就回了过来。
是一个可爱的狗狗点头表情包。
沈思意盯着屏幕上乖巧点头的狗狗，脑补了一下若是阮嘉衍做这个动作的样子。
把狗狗换成阮嘉衍的模样，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和谐。
沈思意把之前给阮嘉衍的名字备注换成了狗狗。
狗狗两个字与他出奇的相配！
嗯，阮狗。
顿时间觉得心情大好，突然这四级补习的任务好似也没有那么的困难。
睡前沈思意点开了于果发过来的那条帖子，看到明晃晃的标题后她不禁感慨那些女人真的太会了。
这标题光是看着就很让人产生想点进去的欲望，死死地抓住了一个八卦者的内心！
一点一点地往下划，沈思意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寝室等人的这一条不就是那天给阮嘉衍那挂件礼物的那一次，怎么就突然被解读成了这个样子直接给她佩戴上了阮嘉衍女朋友的头衔...
还有今天刚发生的事情竟然也可以被解读成幽会？
沈思意脑袋里只有满满的疑问。
哪门子幽会？
广播喇叭喊着失物招领把人骗过去的幽会？
还有谁幽会会提四级考试啊！
还有什么亲热一番的举动...
这怕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自己脑补出来的吧！
她当时明明就只想一拳挥过去，让阮嘉衍与大地妈妈来一次亲热！

次日一早，于果醒来后看到自己肿起来的脚发出惊叫声。
她的脚怎么会在一夜之间肿了一个猪蹄！
明明昨天还特地冰敷过了...
沈思意在底下正补着小组作业，听到于果的那极具穿透力的惊叫声后站起身子凑到她床下问她怎么了？
于果把自己臃肿着的脚移到沈思意的眼前。
她盯着自己的脚欲哭无泪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沈思意细细打量了一番觉得于果这样一直靠冰敷指定是不行的，而且脚踝扭伤的肿痛也有可能出现骨折或者错位的情况。
最好还是去大医院拍一下x片查看一下为好。
鞋子肯定是没有办法穿了，沈思意帮她拿了一双拖鞋，受伤的那只脚暂时就不穿了。
刚出寝室大门就被宿管阿姨察觉到不对，把压箱底的轮椅拿了出来立马借给她们。
宿管阿姨观察着于果的那只脚腰了惋惜道，“下次小心点，伤筋动骨最起码一百天呢。”
“谢谢阿姨。”沈思意同于果一道感谢。
有了阿姨的轮椅帮忙，比预先设想沈思意一直扶着于果蹦跳到校门口来的方便。
当然初了在路上她们成为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以外。
于果大概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一下子成为校园中的焦点，直到她今天坐着轮椅出门后只要路过的人都会往她们这里看过来。
窃窃私语着什么呢，总之一定有讨论着她肿成猪蹄的脚。
幸好出门前她戴上了口罩以至于现在不那么社死。
沈思意在校门口打了车带着于果前往附近的医院检查。
一套检查下来沈思意拿着于果的x片给医生看。
医生接过x片抬手拿起在光线看了看后，点点头道，“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没有错位也没有骨折，只是局部的软组织损伤。这边我给你配了专用的膏药，每天涂抹三次即可。”
索性没有任何的错位和骨折只是小伤，沈思意同于果都松了一口气。
回寝室后于果因为脚踝的臃肿暂时性没有办法上课，只好向辅导员请了假。
辅导员那边问了事情大概，便同意下来让她好好休息。
医生那边只配了一支膏药，于果见那小小一只又看了一眼自己肿大的区域，决定让沈思意帮她去校门口的药店再买一支。
刚好最近换季有些鼻子塞的沈思意打算去买点感冒药。
“叮咚～”药店的门铃声因为推门声而响起。
沈思意直奔后排的货架，寻找着润嗓子的糖浆和感冒灵颗粒。
糖浆摆放在感冒灵颗粒的边上。
沈思意拿起来对比了一下挑选自己之前喝过的口味，顺手带上边上的一盒感冒灵颗粒。
“我还要一支这样的膏药，谢谢。”沈思意走到前台把于果配来的膏药照片递给药师姐姐看。
药师姐姐找到后递给了她，并结算了价格。
沈思意付完钱正准备离开时，碰巧遇上刚进门的周亦行。
四目相对。
周亦行吃惊后便是满心欢喜，而沈思意眼神里充满了错愕。
怎么是他...？
怎么自己到哪里都能遇见他。
周亦行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沈思意，目光最后落在她手中的袋子里。
袋子上印着这家药店的名称，很明显她刚才在这里买药了。
不过她买药不会是...
“是生病了吗？”周亦行凑上前连忙关切地慰问。
这自然地语调这关切的语气，倒像是她们很熟一样。
沈思意往后一步与他分开些距离才开口，“没有，帮朋友买的。”
周亦行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她生病了。
自己刚才心都快蹦出嗓子眼儿了，若是她生病的话他会急疯的。
沈思意回完话便离开。
她刚踏出店门外就被周亦行喊住。
“学姐。”
周亦行鼓足了好大的勇气才朝着沈思意的背影喊出来。
眼看着好不容易来的机会他不想错过。
沈思意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问，“怎么了？”
周亦行支支吾吾地半天都没有说出来一句话，正当沈思意失去耐心准备再一次抬脚离开时。
他终于脱口而出刚才在内心里整理了好几遍的话，“我想请你吃饭，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沈思意只觉得此时自己确实有点不舒服，她的头有些疼。
这小孩怎么会这么的固执，当初拒绝过后她还真的以为对方死心了。
怎么一回来又赖上自己了！
果然还是她当初太过于好心了。
“不好意思，我今天没有时间。”沈思意转过身子朝着周亦行说完，便转过身去要离开。
周亦行还是不死心继续追问，“那明天呢？或者后天？或者等学姐有时间也行！”
沈思意的内心深处忍不住恶龙咆哮起来。
他还真是执着。
他到底图自己什么喜欢自己什么，她该还不成嘛？！
她们隔着一定距离僵持的时间有些久，周围路过的人都忍不住朝他们看过来并窃窃私语道，“不会是小情侣吵架了吧。”
“我也觉得像，人家小情侣的事我们就不要多管闲事了。”旁边的人提醒道。
说完那两人便匆匆离开了，生怕多呆一刻这位小情侣之间的火药味会降临在他们的头上。
沈思意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后，把原本直球拒绝的话语压在了嗓子眼没有说出来。
而是选择换一种比较委婉的方式拒绝对方，也能给对方下的来台面。
她尴尬一笑道，“我近期都没有空，等有时间再说吧。”
本意是想拒绝，但是到了周亦行的耳朵里就成了对方答应了自己吃饭的邀约。
见对方答应周亦行激动地点了点头，并挥手向沈思意告别。
沈思意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礼貌挥手。
有一个阮嘉衍在身边缠着自己就已经够烦了，现在又来一个...
头疼啊！
回去后沈思意帮于果再一次涂抹上药膏。
冰冰凉凉的药膏触碰到肌肤，于果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坐在床边晃荡着脚丫子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艳福之夜后的代价竟然这么惨烈。”
沈思意一想起来昨天还在跟自己炫耀的女人，今天连走路都成了一个问题忍不住笑道，“是福是祸谁也说不准。”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于果也认命了。
刚好她也觉得早起上课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现在被辅导员批准之后短期内她只要上网课就行了！
顿时间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沉浸在喜悦之余，于果还不忘拍了一张自己的脚在朋友圈里哭诉着。
没过一会儿朋友圈里就挂满了问候。
昨天加的那三个男生，还有两位特地私聊来慰问她。
有帅哥关怀于果一下就忘记了脚上的疼痛感，沉浸在帅哥温柔的宠爱里。
沈思意看着她一下子变态度的模样摇了摇头。
她继续补着小组作业。
宋川羽抱着快递盒走在回寝室的路上，脑海里一直回想着刚才路过校门口药店时看到的那个场面。
刚才站在药店门口女生像是在怄男生的气。
不过门口的一男一女有些眼熟。
男生长得很像他认识的一位朋友不过作为交换生出国了，至于女生...
宋川羽身子还往前凑定眼仔细一看...竟然是阮哥身边的那个小学妹！
小学妹不是喜欢阮哥吗？
那眼前的那个男的和小学妹的关系...不会是一对吧！
难不成被绿的是阮哥？！
啧啧啧！
现在小女孩的手段可真是越来越高了！
竟然敢脚踏两条船也不怕翻船！
幸好今天这一幕被自己看见了要不然他们都被小学妹可爱的外表所迷惑，差点就误以为是一个单纯可爱的小学妹！
没想到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
宋川羽越想越气愤，连路边的小石子都看的不顺眼踢了两下。
一回去他就丧了一张脸。
季霄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
“这是怎么了？”季霄问道。
宋川羽扫了一遍屋内并没有找到阮嘉衍的踪迹便问季霄，“阮哥呢？”
季霄指了指门道，“在对面跟丁皓他们一起打游戏呢。”
“哦，行吧。”宋川羽的语气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