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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强取豪夺清贫男主by球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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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照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他声音很轻地说了句什么。
江惜流没听见,她抬脚踢了踢靳照的小腿:“大点声。”
“不许找。”靳照重复,定定地看着她。
“哈,好笑哦。”江惜流双手叉腰,特别傲娇地抬着下巴,“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哦?就算我们没离婚,你这个白眼狼、负心汉、狗男人、混蛋、蠢货……也管不着我。”
靳照很顺手地就给她理了理有些不正的围巾:“不想让我管,那就不要告诉我,更不要让我看见。”
“告诉你怎样?被你看见又会怎么样?”江惜流表情微妙地凑近,“你这样的人,能怎么样呢?”
靳照不知道他这样的人是哪样,但他认真思考了那个场景,眉头微蹙,想象不出来,也不想去想象:“不知道,不知道会怎样。”
“没意思。”江惜流缩缩脖子,她今年看起来格外怕冷。
江惜流就像真的是过来通知他:她要开启新人生了。
因为她侧过身,鞋尖蹭了蹭地面,宣布道:“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
靳照捏紧空飘飘、破了洞的塑料袋,认真地说:“好。”
好不容易过来一趟,江惜流没听
到一句自己想听的。
她把手插进羽绒服的口袋里,瞪着靳照,强调:“这是我最后一次来!”
“嗯,我知道。”靳照想到她刚才差点平地摔的事情,点着头认可她的决定,“这很好。”
她不来很好?那这些日子她没出现,靳照快要高兴死了吧?
江惜流选择性地忘记她看过的那些视频,固执地认定靳照这个白眼狼……在她没来时过得美滋滋。
她狠狠地踹了靳照一脚:“这可是最后一次!你这个、不讲礼貌的人!”
江惜流顿了顿,没有骂出那一长串,而是讲她的独家道理:“有朋自远方来,而且是最后一次来,你不乐就算了,难道不应该请朋吃饭吗?”
“不讲礼貌!”江惜流踹人还不够,菜也要踩两脚。
没有这样的朋友,也没有这样让人管饭的方式。
靳照本来要做的饭菜,其实就是被江惜流踩在脚底下的大白菜。
冬天市场里最便宜的就是大白菜,一颗大白菜切成两半,至少能吃两顿。
江惜流要留下吃饭,那就不可能只炒一道素菜。
靳照把那颗大白菜拿起来,看了眼正摆臭脸的江惜流,问她:“想吃什么?”
“随便。”江惜流眼睛闪着光,哼了两声,晃着身子,有些不高兴地说,“我现在什么都爱吃,是不是胖了?”
靳照怕她摔倒,没拿大白菜的手虚虚地搭在她的后背:“不胖,刚刚好。”
他们需要重新去菜市场买菜。
“不仅不讲礼貌,还学会撒谎了。”江惜流磨磨蹭蹭地走,“我重了很多。”
靳照声音有些发紧:“很多是多少?”
他毫不意外地获得江惜流的一个白眼:“很多就是很多,自己猜去,猜不对就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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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靳是有点病啦,不过我们大小姐没病,只是不会爱人,自我意识稍重而已……
红包雨耶。

如果是真的,那、那真的是好到他不敢做的美梦。
江惜流注意到靳照的眼神,很防备地双手揣兜儿:“不准猜了,猜对猜错都是笨蛋。”
不可能的。
靳照不信上天会对他那么好,更不相信江惜流会对他那么好。
菜市场很近,靳照在路上就想好要买什么,所以两人很快就回到伊思乐的房子。
这里和上次江惜流来时,变了许多。
茶几、窗边、柜上多了一些盆栽,但因季节变化,顶端有些枯叶摇摇欲坠。
江惜流很随便地揪了一片枯叶,嫌弃地说:“这不好看。”
“明天换。”靳照跟在她身后进门。
靳照先把肉和菜放进厨房,放好后又走出来,翻找出被塞在柜子深处的空调遥控器,把所有还能正常运转的空调都打开,将风口都掰到最上面,做完这些,他才开始做菜。
房间的温度渐渐升高,江惜流扯掉头顶那鲜亮的帽子,又把围巾摘下,可她身上厚重的羽绒服才是让她觉得好热的罪魁祸首。
她的脸热得红扑扑,不得不走到厨房门口,使唤人:“靳照,我好热,你把空调温度调低些。”
二十四度,应该是让人最舒服的室内温度。
靳照的手刚切过辣椒,他便没有主动上前帮忙:“你把外套脱掉就不热了。”
江惜流拒绝:“不行,这是我精挑细选的搭配,女孩子的搭配不能被破坏。”
她是真的热,额头上都有了些湿意。
靳照看着她,只好洗手出去,将所有空调调成十六度的暖风。
屋外的寒气向屋内渗透着,很快侵占了房子,但十六度的暖风也是暖的,室内还是要比室外暖和些。
江惜流一般满意。
她擦干净头上的汗,缓了一会儿,坐在一个有轮子的小凳子上面,开始满屋子乱窜。
原本关着门的房间,全都被她打开。
她进去又出来,出来又进去。
光听动静,比在做饭的靳照还要忙碌的样子。
把所有房间都巡视完,江惜流慢吞吞地转悠到厨房门口,她说:“你现在住的那个房间太暗了,我不喜欢。还有,床上那个丑丑的蓝色被套是在哪里捡的?我看上面还有学校的名字。”
“那是学校发的。”靳照沉默了一会儿,在某人执着的眼神里投降,“吃完饭就换。”
达成目的、心满意足的江惜流终于累了,她滑着椅子到沙发边上,懒懒地躺下去。
靳照做好饭菜时,江惜流已经很饿了。
她特意空着肚子过来的。
因为太饿,所以没有力气,便不想挪动身体。
“靳照,把菜端到茶几上,我要躺在沙发上吃。”江惜流下巴搁在沙发靠背上面,理直气壮地使唤着她的前夫。
“躺在沙发上没办法吃。”靳照看她不太高兴,特地找了个理由,“而且茶几太矮,夹菜需要弯腰,也不方便。”
江惜流选择性地不听他的拒绝,她理所应当地继续提要求:“思乐家柜子里有我的专属碗筷,把我的饭装到那里面,先装一半,方便夹菜到碗里。”
在沙发上根本没办法吃,尤其是江惜流现在半躺着,看起来她似乎也不准备坐起来。
躺着吃饭很容易被呛到。
靳照站在占满一半的餐桌前,看着江惜流,说:“你过来,坐在椅子上,我去给你找你的专属碗筷。”
江惜流会听才有鬼。
她身边的所有人都顺着她的心意做事,就怕惹到现在情绪敏感的江惜流。
所以,她偏要在沙发上吃饭。
靳照站在那里,和她僵持着。
在这样的安静里,肚子咕噜噜的叫声格外明显。
江惜流听见自己的肚子在叫,隔着口袋摸了摸,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很突然的,圆溜溜的眼睛就红了一圈儿。
“你不给我饭吃。”
“你要故意把我饿死。”
莫须有的罪名砸到靳照身上,他颇有些不知所措地打开柜子,找她说的碗筷。
把雕着精致花纹的碗筷放在水龙头下清洗时,靳照没能反应过来:明明只是让她坐到椅子上吃饭,她为什么那么委屈?
有点不讲道理。
也有点不对劲。
最后,靳照往她身后塞了个靠枕,把歪倒的人拽了起来,在她的指挥下,给她夹菜端水。
很多次,话已经到了嘴边,靳照盯着她微鼓起来的腮帮,又将话咽下。
尽管江惜流很饿,但她细嚼慢咽着,时不时抬眼,她的目光落在哪道菜上,下一秒,这道菜就会出现在她的碗里。
很快,江惜流就吃干净一碗饭,她意犹未尽地把碗递给靳照,嘴上说着:“我不能再吃了。”
可眼睛和表情却透露出还想再来一碗的意思。
靳照目光扫过她身上,站起来主动给她添了半碗饭。
江惜流看着那碗饭,别扭地问他:“干嘛又给我盛?我都说不能吃了。”
“做多了。”靳照把她刚刚多看几次的菜夹到她碗里,“你不吃的话要浪费了。”
根本不识人间疾苦的大小姐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好吧,虽然我不能再吃了,但确实不能浪费粮食,我只能勉为其难地帮帮你了。”
多盛的半碗饭也被吃得干干净净。
江惜流有些晕碳,吃饱饭后就开始打哈欠,脑袋一点一点的,看起来恨不得在沙发上睡一觉。
靳照洗好碗筷,收拾好厨房垃圾。
走到沙发前面,他蹲下身子,一只手搭在没有靠背的那边,防止江惜流摔下来。
他紧盯着她,问:“我们是不是有孩子了?”
这一句话,把江惜流的瞌睡虫全都赶走了,她很急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她把手揣进口袋里,看起来很像在抱住肚子。
她仰着脸,宽大的羽绒服把她包裹得很好。
江惜流中气十足地否认着:“造谣!这是造谣!”
“有孩子是造谣,还是……”靳照的心剧烈跳动着,“我们是造谣?”
江惜流伸脚够鞋,微抬下巴,嘴巴里振振有词:“我就是变得圆润了些而已,你都和我离婚了,我才不要和你生小孩呢。我的小孩就是我的,我还要找男朋友,喜欢我的人超级多,有比你更听话的,也有比你做饭更好吃的……”
她想到哪句说哪句,有些话听起来根本没有什么联系,甚至自相矛盾。
最后,她很大声地说:“……我不会给你新年礼物了,也不会再来看你了。”
乱七八糟地说完,江惜流凶凶地拍开挡在她身前的胳膊,迈着步子,冲向门口,很用力地甩上门。
甚至忘记带走她的帽子和围巾。
门被彻底关上前,靳照看见守在门口的阿彪跟了上去。
他在江惜流刚刚坐着的位置坐下,身下似乎还带着江惜流的温度。
强烈却并不会持续太久。
他就这么呆坐着,直到窗外的天彻底黑下来,也没有任何动作。
直到每天提醒他吃药的闹钟响起,在吵闹声中,靳照终于有了动作,他举起双手,将脸埋进柔软的帽子里。
很浓烈的、她特有的香气,是她最后留给他的东西。
江惜流没有骂错,他就是蠢货,是笨蛋。
他不配。
靳照没有沉浸在对自己的批判中太久,他在闹钟第二次响起时,从沙发上站起来。
他弯腰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很漂亮的箱子,上面还挂着个精巧漂亮的小锁。
掀开箱子,里面东西不多。
结婚证压在离婚证上面、装对戒的盒子、一副碎掉的墨镜、被线系好的几根头发……
帽子和围巾被叠好放进箱子的底部。
这些东西填满了十分之一的空间。
靳照把箱子重新塞到床底下,他看见了被江惜流嫌弃的被套。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从衣柜里翻出颜色鲜亮些的换上,又翻箱倒柜找了一个新灯泡,踩着椅子把早就坏了的灯修好。
摁下开关,明亮刺眼的光线让他有些不适应。
靳照微眯眼睛,一刻不停地拿出工具箱,将早就枯掉的叶子剪掉,把光秃秃的盆栽们摆在阳台。
忙碌起来的时间变得好快,靳照吃完药,发现黑了很久的天重新透出亮光。
他找了一个很大的蛇皮袋,拿着它去了花卉市场。
一定会有花在冬天盛开的。
其实靳照知道江惜流不会再来,盆栽多丑、房间多暗、被套怎么样和她都不会再有关系,她不会看见的。
但靳照答应了她,所以他认真地将江惜流不满意的东西全都换掉。
他的生活因此变得更明亮些。
不止如此。
靳照打开很久没改过的简历,认真地填写着上面的信息。
他没有选择投递国内企业,这次改投了外企。
认真改过的简历依旧有缺陷,不过这次好歹收到了不少面试邀约。
失败,总结经验,再失败,进步了。
靳照花费了很大一番功夫,最后靠着他的好学历和一些有含金量的奖项,他成功找到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
靳照入职的这家外企是近一两年才正式进入国内市场的,时间虽短但规模不小,给员工的福利待遇算得上目前就业市场上的天花板了。
哪怕是在试用期的员工,工资也没有打折。
再好的公司也有不好的地方的,比如试用期的时间很长,要六个月才能转正。
进入工作的靳照,生活开始变得规律。
再去医院拿药,医生给他开的药量也比之前少了一半。
他能感觉到自己在变好,可是这还不够,他还是不配出现在江惜流面前。
而梦里想象过很多次的碰面,却在很普通的一天,意外地到来。

靳照的领导,能力和性格都很不错的一位女士。
她家里的小朋友被爸爸带着出门,在玩耍的过程中不小心磕到了脑袋。
只看照片,小朋友的额头凹下去一块,地上一滩血,任谁都觉得伤得很重。
领导放心不下,请了育儿假准备回家,走之前拿过来一份文件,交代靳照忙完手上的工作把文件送到总经理办公室后,便匆匆离开。
靳照没急着送,他处理好正在弄的数据,把完善过的表发在部门群里,才拿起桌上的文件准备坐电梯上楼。
电梯除了一楼外都需要刷卡,靳照把员工证放在读卡器上,试了好几次都没能直接按亮最上面的楼层。
“拿lily姐的卡刷电梯。”电梯门被摁开,门外站着的可能是他们部门的人,看起来有些眼熟,“你的权限不够,上面那几层只有高管能进。”
靳照颔首:“多谢。”
人与人的界线早已划分好,绝大多数的普通人要非常辛苦才能有机会进到最上面。
当然,也有轻松的方式。
比如靠脸。
靳照刚刚觉得有些眼熟的同事,其实并不是他们部门的人。
那人曾经和靳照是同校,以前还羡慕过靳照能靠皮囊轻松踏入豪门。
不过现在嘛……
那人摇摇头,摁亮上面的楼层:人还是不能痴心妄想的。
靳照并不知道一场碰面就能让一个陌生的同学发出如此的感悟。
他拿到领导的卡,摁亮电梯。
在电梯上行的过程中,他放空被数据占满的大脑,再次回忆起半年前的一场梦。
梦里,他眼前迎着刺痛的亮光,感受到一股拉扯的力量。
靳照是非常能忍痛的人,但在那场梦里他痛到颤抖。
一切都很真实。
耳边还有很多声音。
“冷静。”
“呼气。”
“吸气。”
靳照看不清在说话的人,下意识地照做。
梦的尾声,他努力睁开眼睛,脸的旁边是一只攥成拳头的小手,碰了碰。
靳照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后就立刻把这场梦里能记起的每一个细节都写下来。
空闲时,经常去回想,反复感受着那只温热的小手。
他偶尔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病又加重了?
“叮——”电梯到达顶层。
靳照收回所有思绪,迈出电梯。
顶楼人不多,只有靠近电梯的区域坐着几位秘书部的员工。
“送文件。”靳照进公司后几乎都待在自己的楼层,也很少参加公司举办的活动,对于其他部门的人都不熟悉,“请问总经理办公室在哪儿?”
“在最里面。”离靳照最近的男生抬头,指了指深处,“最大最亮的那间,不过,建议你等会儿再去送。”
靳照等着他的下文,但很显然,对方并没有想要继续讲下去的意思。
靳照看了眼时间,找到那间最符合刚刚那个男生描述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并没有被紧紧关上。
靳照在门口等待了十分钟,耐心逐渐耗尽,有继续等在这里的时间,他可以做很多工作了。
那个男生没有明确说原因,也有可能是乱说的。
靳照走近,抬手正准备敲门。
悬在空中的手被办公室里传出的声音定住。
“好啊。”
两个字而已,靳照瞬间就认出了这是江惜流的声音。
他轻轻一碰,
虚掩的门安静地打开。
那是靳照完全不曾预料到的场景。
江惜流背对着他,被一个男人……不,是沈聿,那是沈聿!
她坐在沈聿的腿上,听到文件砸落的声音,下意识地松开抓着沈聿头发的手,回头看向发出声音的位置。
唇上亮晶晶的湿润,就那么毫不遮掩地闯进靳照眼里。
靳照脑中忽地响起极尖锐的声音,刺得他无法思考。
身体的本能已经替他做出反应。
他冲过去,对着沈聿挥出一拳又一拳。
拳头落到实处的那刻,靳照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他会失去这份工作。
但靳照并不后悔。
沈聿绝不会容下他,他也不愿意再在沈聿的公司里做事情。
“停下!”江惜流夹在两人中间,非常担心他们的拳头没挥准方向,会碰到她身上,“靳照!”
沈聿坐在老板椅上,一只手还在护着江惜流,躲开第一拳后又被第二拳击中。
注意到江惜流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沈聿干脆不躲了,两只手都挡在江惜流身边。
靳照听到江惜流叫他名字便停了下来,挥出一半的拳头表面尽是显眼的青筋,用力到像是随时会崩断掉。
他的视线停留在江惜流的脸上,再精确些,是唇上。
江惜流像是感受不到此时的气氛有多紧绷。
她抬起手,握住靳照的拳头往下压,人还稳稳地坐在沈聿的腿上。
“你动手干什么?”江惜流歪着脑袋,似是不解,“难道是在吃醋吗?”
她没有要等靳照回答的意思,反而笑得灿烂,结结实实地抱住沈聿:“啊,忘了和你说。”
“靳照,他是我男朋友哦。”
沈聿忍不住看了眼怀里的人。
在靳照看不见的地方,故意拱火中的江惜流偷偷拧着沈聿腰侧。
沈聿没让她等太久,顺势换了个更亲密的姿势,他轻掀眼皮:“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不识好歹。”
“看在惜流的面子上。”沈聿顶了顶发麻的腮帮,“这次和第一次,我可以不和你计较。”
靳照什么都没听进去。
他毫不示弱地看向沈聿:“不知好歹的人是你。”
他抓住江惜流握住他拳头的那只手,想要把她拽得离沈聿远远的。
靳照很难得地展现出强势的一面,他常常是隐忍内敛的。
江惜流原本以为这次他也会忍的。
她很公平地远离他们俩人,远远站着:“要打架出去打。”
别一个拽她的手,另一个掐她的腰,下手没轻没重。
她只肯当观众。
靳照深吸一口气,理智回笼。
他走到江惜流面前,全然当沈聿不存在:“如果、如果想吃回头草,不要吃他,我比他更年轻,更——”
沈聿被戳中痛处,出声打断:“你有什么!一穷二白,除了一张脸和年轻的身体外,你能给惜流带来什么助力吗?”
“你懂什么叫贤夫吗?”沈聿冷笑一声,挡在江惜流面前,用很冒犯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靳照,“你只会给惜流带来麻烦。”
靳照抬眸,说:“你那么懂又怎么样?你是将要成为她的丈夫?还是成为过?”
话题越扯越远,最后两人竟在比谁更有容人之量。
江惜流是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她确实是刚刚答应沈聿的表白,哦,原因很简单,这次沈聿放的姿态够低,像是将骨子里的自尊自傲全都剥离。
她想看沈聿能演到什么地步。
江惜流事先并不知道靳照在这里上班,她最近生活充实到很难想得起来看私家侦探发给她的视频。
如果知道,她当然也不会避开,还有可能去他们部门转悠一圈儿。
江惜流的视线滑过沈聿。
她不信沈聿不知道。
恐怕靳照刚把简历投过来,不出一个小时,那张纸就会摆在沈聿的办公桌上。
江惜流很讨厌别人把她当作工具做戏,哪怕这场戏是为了她而演的。
啧,所以说,沈聿演得再卑微,还是会在这种事情上露出马脚、藏不住自己的小心机。
江惜流并不厌恶男人有心机,但这个心机让她像猴一样被人观看了,那就很恶心了。
这是很多男人的通病,尤其是有点小钱、有点权势的男人。
哪怕这些人真的把自己洗脑成一个恋爱脑和舔狗,依旧学不会尊重另一半。
这种不尊重是很难以言说的,比如在某些公众场合刻意地做一些宣示主权的小动作,故意在别人面前展现亲密的行为。
有的人觉得这是在秀恩爱,是感情好的表现。
对于江惜流而言,她很不喜欢:她是什么物件吗?她就是她自己所有,其他任何人都不该对她生出多余的心思,妄想在她这里留下标记。
占有欲这种东西,只能她对别人有,不能别人对她有。
她心情好的时候,愿意让对方体验一下,但不能得寸进尺。
“有点烦了。”江惜流看够,淡淡出声,“很喜欢辩论吗?要不给你们俩专门办场辩论赛?让你们说上三天三夜?”
“赢的人奖励两耳光,输的人只有一耳光。”
靳照站在原地,听到她的话,乖乖地抿紧唇,眼神发愣,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沈聿走过来,自以为体贴地垂眸询问:“饿了吧?我今天中午订了餐厅,随时可以出发。”
听到沈聿的话,靳照看向不远处的江惜流,他分明是想说什么的,但往前迈了一步,又停在原地,和沈聿一起等待着江惜流的回答。
“行。”江惜流没有仰头看他,她直接转过身,“刚好有话要和你说。”
沈聿回头瞥了眼靳照,大步跟上江惜流的步伐,手刻意地搭在她的腰间,摆明了是在刺激靳照。
靳照沉默地捡起地上的文件,放在桌上,拍照发给领导后,边往外走边给领导发消息。
“任务完成。”
“我要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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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多嘴和大家说两句。
关于孩子,是一开始就想好要有的,嗯,因为大小姐家里真的有“皇位”要继承,是大小姐mini版。
本文的频道在幻想现言,在0777人工智障的运作下,所有的负面buff都转移给了小靳。[红心]
极限卡点了今天,红包雨。

江惜流怀疑沈聿察觉到她要再次把他踹了。
他每时每刻都在关注着江惜流,直接抢了餐厅里侍者的工作,端茶倒水夹菜,积极得要命。
江惜流像在看戏一样,对沈聿的殷勤照单全收,但实际上根本没动几下食物。
等拉琴的人退场,整个餐厅彻底变得安静。
沈聿年轻时还不懂忍耐,经常因过分较真和江惜流发生些摩擦,但现在他学会了装傻。
有的事情想得太清楚,不是件好事情。
他不再提刚刚的事情,而是问:“这家餐厅不合胃口吗?”
“靳照什么时候去你那里的?”江惜流无聊地转动着戒指,没有回答沈聿的问题。
沈聿拿起湿毛巾擦干净手:“我怎么知道这种事情?一个小员工而已。”
江惜流抬起头,两个人对视着,她笑了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一直在派人跟着他。”
沈聿沉默几秒,他派人跟的可不是靳照。
但真相恐怕会惹得江惜流更不高兴。
“记不清了。”沈聿避开重点,“好像是有人和我汇报过,但他除了和你在一起过这点外,没有任何值得我去特意关注的点。”
他绷紧了后背,双手十指交叉:“更何况,你们已经离婚那么久了。”
“很久吗?”江惜流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还好吧?没有和你分开的时间久。”
沈聿唇角压下来,语气有些无奈,也有些宠溺地开口:“惜流,一定要在我们复合的第一
天说那么晦气的话吗?”
江惜流点头,视线滑过他的脸,承认:“是啊,就想说这些。”
她单手撑着下巴:“因为我又想和你分手了。”
“这并不好笑。”沈聿想要够住她的手。
江惜流只觉得莫名其妙,她靠在椅背上,微微皱眉:“你从哪儿感觉出来我在开玩笑,我说真的。”
她想了想,眼睛里满是认真:“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都不是很满意,所以不高兴和你在一起了。”
“而且。”江惜流说,“你应该听说过我之前对外放出的消息。”
“谁接收靳照,那就是在和我作对,既然你早就知道他进了你的公司,那你是什么意思?挑衅我?”
沈聿不觉得自己今天有哪里做得不好。
他刚才为了江惜流平白无故挨了靳照两拳,还轻易地放靳照离开,一路上都在试图讨好着江惜流。
至于之前招靳照进来……这件事他承认他做得不对。
“你是不是因为看见了靳照才想和我分手?”沈聿觉得这才是事实。
他搞不懂靳照这个人有什么好的,当年能哄得江惜流和他结婚,现在见一面,就能再次动摇江惜流。
江惜流唇线扯平,脸色冷下来:“沈聿。你怎么越长大越喜欢推卸责任呢?沈总这样做生意可不行。”
她后悔和他复合了,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岂不是要笑死她?
“我说的很清楚了,是你今天做的事情让我不满意。”
“就算今天进来的不是靳照,是随便一个普通员工,我也会和你分手,懂吗?”
“不是因为靳照,那是因为谁?”沈聿不懂,“叶岐山?沈修?还是陆家刚回国的那个小儿子?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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