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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在偏执男配心尖肆意撒娇by云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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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魂魄碎片会这么容易被梁家和江言澈控制,徐茗功不可没。
之后,江言澈一统天凰大陆,少不了徐家的财力支持。
徐茗后来也成为江言澈宠妃之一。
温欣先前远远观察过她,是个很有野心的女人。
她也知道,江言澈的系统能让被他睡过的女人对他死心塌地。
后面也是成王败寇,温欣和魂魄碎片对徐茗并没什么恨意,只是……
帝王身边容不得背叛的人。
徐茗也好,徐家也好,温欣不会留的。
她也想看看,这一次,徐茗在不会被江言澈蛊惑的情况下,会做出什么选择。
赵统领诧异陛下会点徐茗去调查江言澈。
毕竟论起忠心,徐茗还得打个问号。
不过,赵统领不会质疑女帝的决定。
她们这群亲信比外面的人更清楚,陛下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天真的小女孩了。
如今,即便是她,在陛下面前,都倍感压力。

帝王那双清透的眸子扫过来,赵统领就觉得自己仿佛无所遁形。
但她有敬畏,并无心虚,她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
温欣淡淡道:“赵漠,你看紧徐茗,发什么事情都先不要打草惊蛇。”
赵统领脸色微变,陛下的意思是徐茗她……
“属下明白。”
温欣红唇微勾,就喜欢赵统领的聪明和忠心。
随即,她又跟赵统领说了几句,言语间都是带着几分对江言澈的不喜和怀疑。
帝王想要整治一个人,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甚至说都不用,只需要摆个态度,下面有的是人前仆后继为她办事,讨她欢心。
前世江言澈有魂魄碎片的庇护,在宫里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如今嘛!
温欣把玩着手里的玉如意,质子就应该有质子的样子。
真当他来凤元为质是来享受生活的吗?
至于温欣为何迟迟不去找江言澈?
他配吗?
朕现在可是女帝,只有别人千方百计地来求见她的份,什么时候需要她跑去找一个人?
皇帝的威严和架子呢?
哦,摄政王殿下不算,朕是个重情的好陛下,放下身段追求自己未来的皇夫怎么了?
满血复活的小金吐槽:说到底,您就是双标!
温欣没理傻蝴蝶,等赵统领出去后,就没形象地趴在桌子上。
也是她最近真的好忙哦!
哪儿有时间亲自去玩男主那傻狗?
自从那天她被查出中毒,趁机装可怜让摄政王殿下心软地答应了她要日日过来陪自己。
之后,他确实遵守承诺,每天都会来看她。
但是……
跟月祈确定只要不怀孕,蝴蝶引暂时不会影响她的身体,她现在是腰不酸腿不疼,吃嘛嘛香,干啥啥行后,摄政王就一本正经(丧心病狂)地表示:陛下该继续上课了。
还有,陛下,也要恢复早朝了!
温欣:“???”
她还中毒着呢,不应该好好休养的吗?
为毛还要去上课和上朝呢?
殿下,咱们之间的爱呢?
让她咸鱼啊!
朕现在去串通月祈和御医,让他们给朕开中毒虚弱证明和请假条,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显然是来不及的!
摄政王殿下义正严词地说:“凤元是陛下的,只有陛下强大了,才能真正掌控江山,威慑天下,不会被底下之人蒙蔽。”
温欣甜甜地说:“这不是还有殿下在嘛。”
摄政王闻言,沉默下去。
见不得他这个样子,温欣只好妥协。
学学学,上上上,她当个勤奋的皇帝还不行吗?
不过,很快,温欣也明白,为什么摄政王坚持要她去上早朝了。
特么的,那群保皇党们一个个都以为她被摄政王给软禁控制了。
就因为她要开始和他争权,所以摄政王不容陛下了。
温欣:“……”
果然,搞政治的满脑子都是阴谋诡计。
这群憨憨就不能盼着朕好吗?
她倒是想跟摄政王玩小黑屋,关键是他不肯啊!
如果她再不出现在朝堂上,保皇党们就要跟摄政王的势力彻底撕起来了。
而附属摄政王的那些官员们也有些不安分了,就快扯着旗帜让殿下造反啊!
温欣:“……”给朕都拖出去砍了。
好的,不能砍,砍完了,她和摄政王就成了两个光杆司令,还玩个屁!
到时又灭国了,不说魂魄碎片会不会直接崩溃,温欣也不容许自己做亡国之君。
朕要面子的!
温欣坐在高高玉阶之上的凤座,面无表情地听着下面文武百官吐沫横飞地吵着,一个个都是阴阳大师,说脏话也不带一个脏字的。
但她就感觉仿佛有一百只鸭子在耳边嘎嘎地叫着,头皮都要炸了。
温欣掩在袖子的手捏了捏,想砍人,真的想砍人。
今天也是好想做暴君的一日。
麻蛋的,不就一个国子监祭酒的位置吗?
需要发展到朝堂大混战吗?
温欣忍不住转头去看坐在她下首的白玉王座上的摄政王,他一张俊美的脸没有半点表情,凤眸幽幽,平静得像是局外人,冷漠地俯瞰着凡人的愚蠢……
他如同随时会消失在纷扰人世的神祇。
察觉到她的目光,摄政王下意识转头去看他,死寂淡漠如寒潭的眼眸瞬间掀起点点涟漪,为她风起云涌着。
温欣就喜欢看他因为她而染上七情六欲的样子。
那样的他,仿佛专属于她一个人的。
女帝陛下不觉对他露出一个清清浅浅的笑容,世间的浮躁似乎就此散去。
摄政王喉间微紧,指尖轻颤着,随即,他抬手,将桌案上的奏折丢向那群吵个不停的官员们。
他冰冷压迫的目光扫向她们,语气薄凉,“吵够了没?”
朝堂上立刻安静了下来,无论是保皇党,还是摄政王派的官员们都缩着脖子不敢再哔哔。
可见摄政王在朝堂的威严有多深重。
相比温欣这个还稚嫩的女帝,摄政王如今才是凤元真正的主人。
温欣非但没有什么忌惮多疑的情绪,反正还觉得骄傲。
嗯,朕看中的男人就是这么厉害。
小金又不怕死地出来泼冷水了:主人,还不是您的呢。
温欣握拳:迟早会是!
她可是女帝陛下,怎么可以说自己不行?
摄政王不管那两派的争执,直接指了一个中立派的去上任。
接下来不管什么事情,两派官员总能吵翻天,但最后,总是摄政王一句话就定下决策,谁也不敢反驳。
温欣:“……”
所以,她们到底在吵啥玩意儿?
吵个寂寞吗?
最重要,啥事摄政王一言就定下,官员们也不问问她的意见,那要她这个女帝来这边摆设的吗?
有人考虑过她的感受不?
她的美容觉啊!
淡定,帝王要喜怒不形于色,不要跟二傻子们计较!
下朝后,保皇党的官员们求见温欣。
想着给这群大山炮洗洗脑,让她们好好去干实事,别总是天天盯着摄政王那边,跟他作对,也连累她连个懒觉都没得睡,温欣便把她们都带回朝凰殿了。
一到朝凰殿,那群保皇党就开始痛哭流涕,欣喜陛下凤体安康,没有被摄政王给祸害了,真乃凤元之福。
随即,一个个就开始谴责摄政王独揽大权,专制霸道,野心勃勃……

有本事她们当着摄政王的面说啊!
也不知道谁先前在朝堂上,一个个面对摄政王的时候就跟鹌鹑一样。
如果摄政王真是大奸臣,这群保皇党们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温欣实在是无语至极,不客气地把她们都训了一顿。
天天就想着跟摄政王争权夺利,你们打得过吗?
打不过就憋着啊!
还有,在其位谋其政懂不懂?
好好为君王分忧,造福百姓,强壮国家才是她们应该做的。
社会大同,天下一统,就是她们今后的目标。
再乱搞小动作,不用摄政王,朕亲自废了你们。
保皇党们被女帝陛下的王八……啊呸,是帝王霸气给震住了。
傻傻地静默许久,她们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终于懂了。
陛下是要她们隐忍蛰伏,暗地里猥琐发育。
如今她们弱势,不要去触摄政王的锋芒,等以后寻机会再反扑……
嗯,陛下果然睿智无双、有勇有谋,今日的卧薪尝胆,只待来日的威震寰宇。
不愧是她们誓死追随的君王!
陛下,臣等一定会帮您斗败摄政王,拿回所有政权。
保皇党们跟打了鸡血一样,斗志昂扬。
温欣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朕是谁?朕在哪儿?朕做了什么?
朕踏马……
然后,等到那群保皇党战意满满地离开后,朝野上下又掀起一阵谣言:陛下召集心腹密谋对付摄政王,凤元女帝和摄政王的斗争正式拉开帷幕,一山不容二虎,究竟最后谁能君临天下?
温欣:“……”朕他娘的!
这么会脑补,她们怎么不干脆去开戏园子呢?
什么一山不容二虎?
以后,他们夫妻是二圣临朝,共享江山,懂不懂?一群煞笔!
温欣努力了好几次,但不管她怎么说,保皇党们都能给她翻译成:陛下是在隐忍摆局,大招还在后头,我们要低调配合陛下,从明面转向地下工作……
温欣生无可恋,神特么的地下工作!
她们只是保皇党,不是……老给自己加什么高大上的戏?
让朕跟摄政王好好共治天下,顺便再谈个甜甜的恋爱不好吗?
最后,温欣明白了,无论她做什么,在外人看来,她和摄政王之间是无法共存的,早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两个党派之争也是必然且无可避免的,即便她和摄政王不想,下面的人也会推着他们去斗起来。
算了,爱斗就让她们自己去玩、去斗……摆瓜子,朕要看戏!
戏看着看着,温欣恍若大悟,女帝和摄政王,他们两人是局内人,也是局外人,争斗到最后目的都是要平衡朝堂,巩固皇权,更好地统治江山社稷。
见小女帝想明白了,摄政王幽深的凤眸划过浅浅的笑意,温声道:“陛下很聪慧。”
温欣没什么仪态地靠着凤座,“殿下才是煞费苦心呢。”
特意绕了这么一大圈来教她帝王权术。
摄政王轻笑,“即便微臣不教,陛下也会懂的。”
她远比他知道的还要聪明。
温欣软软呢喃:“那不一样的。”
摄政王微怔,抬眸去看她,对上她盈盈含笑的眸光,心尖猛然一颤,垂首拿起桌案上的茶杯,掩饰自己的失态。
“殿下。”
“微臣在。”
“你现在为什么总是很少看朕?”
“陛下天颜不可擅自观瞻。”
“朕允许你看啊!”
“……”
摄政王握紧手中的茶杯,骨节泛白,根本就不敢去看那对他柔和没有防备的少女,只能压制心头疯狂汹涌的情愫。
他转移话题,“陛下,之前的策论您写好了吗?”
温欣:“……”
不提作业,咱们还是好朋友!
温欣抱着小脑袋,苦逼地问:“殿下,朕写治国策论干嘛啊?”
她是女帝啊,又不是科举学子。
皇帝懂得用人就行,写啥治国策论呢?
不写不写!
那些之乎者也,她看着就已经够脑阔疼,还要她去写。
这踏马可比现代本科毕业论文还难搞。
摄政王好笑地看向耍赖的小女帝,声线不觉带着一丝轻哄,“正因为您是帝王,治国策论一定要懂,否则您以后如何分辨哪些学子是有真材实料的,那些只不过是纸上谈兵呢?”
温欣扬了扬下巴,“朕觉得朕可以分辨的,而且这不是还有殿下吗?”
摄政王凤眸微黯,无奈,“陛下,您早晚都要亲政的,而且微臣也不可能永远帮您。”
小女帝皱了皱小琼鼻,“为什么殿下不能永远帮我呢?殿下不是说会一直保护朕的吗?”
摄政王想跟她说“其实没有人能永远陪着谁、保护谁的”,何况他的身份,他们之间隔了太多太多的障碍了。
等到朝堂安稳,她大权在握,就是他功成身退之时。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都无法在这里长久的。
但对上她纯粹信赖的双眸时,他一时间语塞了,舍不得看到她的目光黯淡下去,更不舍她伤心难过。
摄政王在心里沉沉叹息。
罢了,到底现在说那些还为时过早。
但最后的最后,温欣的作业还是没能赖掉。
摄政王对她是极好极为纵容没错,但在正事上,他简直比教导主任还老古板,不管她怎么耍赖,他都雷打不动,没得商量,还能给她搞出一堆大道理,训得她怀疑人生。
女帝陛下痛苦望苍天:朕又想装病了。
额不对,朕本来就有病,啊呸,是有毒,呸呸呸,朕中毒了啊!
但摄政王殿下他不怜惜啊!
嘤嘤嘤,无情的男人,还想要不要妻主了?
小金坚持不懈地找抽:“主人,人家摄政王现在是女子身份,不需要妻主。”
而且,就算摄政王待主人感情很不一般,但他明显压抑着,不愿越雷池一步。
主人根本就是在自作多情。
温·自作多情·欣:“……”
好的,今日朕就来给大家表演一个手撕蝴蝶的高端技术。
小金:“???”
主人饶命啊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被撕去半条命的小金抱着翅膀大哭,呜呜呜,它就爱说实话怎么了嘛?
红绳叹气:唉,傻子又没死啊,吃不到尸体,嗯,它下次再来。
温欣最终没真的去装病,就算她再想偷懒,也不能真的任性到不顾摄政王的感受,让他忧心不安吧。
她只能老实地上课上朝写作业。
所以,为什么做皇帝还得上课写作业啊?
教育界简直是从古代卷到了现代,真特么丧心病狂。
温欣揪着头发奋笔疾书地写小作文……策论。
然而,在她以为治国策论已经是极限的时候,接下来,摄政王殿下让她明白,什么才是真正丧心病狂的帝王式教育。
治水农桑、灾害处理、土地户口、兵法谋略……她都要学!
摄政王言:无需精通,但陛下一定要心有成算。
行,帝王要治理天下,统筹国家发展,需要博学多识,她认。
但等等,为什么她连一个鸡蛋多少钱都得知道啊?
这合理吗?
说好的帝王逼格呢?
摄政王从容地回答她:“前朝皇室内务府采买时,一个鸡蛋向皇帝报价十两银子。”
温欣:“……”
特么的,是什么鸡能生出十两银子的蛋?
国际第一金鸡吗?
难怪前朝会因为国库空虚没钱而灭亡。
摄政王薄唇微勾,笑着地问小女帝,“陛下还觉得自己不需要知道民间一颗鸡蛋多少钱吗?”
温欣:“!!!”
当皇帝真的好难哦!
掀桌,她不想当了。
不当是不可能的,温欣只能疯狂学习。
朕爱学习,学习使朕快乐啊啊啊啊!
为毛魂魄碎片要挂得那么快?
再坚挺几年不行吗?
朕不要当孩子啊!
而被摄政王摧残的女帝陛下转头就冷酷地去摧残朝臣们。
也就导致了每日早朝,文武百官都能领到陛下颁发的作业一份,从治国策论到一颗鸡蛋多少钱?
然而,温欣显然是小看文武百官了。
能站到帝王面前的官员哪个没两把刷子?
别说鸡蛋,市场粮价变化,就连男人用的胭脂水粉她们都知道哪个牌子最贵,哪个牌子最便宜。
温欣:“……”
告辞了!
各位大人果真是国之栋梁,朕心甚慰啊!
对上摄政王殿下浅笑的目光,搞事不成的苦逼小女帝只能在内心哭瞎,努力撑起帝王的威严:行,给朕往死里内卷。
但别以为朝臣们懂,就不用写作业了,女帝陛下表示:学习永无止境,各位爱卿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加油。
爱卿们:“……”
陛下最近到底是肿么肥事?
啊,难道这是陛下在搞什么阴谋诡计要来对付摄政王了?
保皇党们心里满是鸡冻,摄政王派的就忧心忡忡了。
温欣优雅的小白眼一翻:朕现在的脑子里除了学习就是鸡蛋,阴谋诡计个毛线啊?
她连跟摄政王培养感情的时间都木有,哪还有精力去搞权谋,更没力气亲自去虐男主。
十四岁的女帝陛下趴在桌子上叹气,朕真的还是个孩子啊!
“陛下。”
低沉好听的声音入耳,温欣却下意识哆嗦了一下,是被教导主任和作业支配的恐惧。
她连忙从桌子上爬起来,“殿下,你怎么来了?”
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在御书房跟那群大臣扯皮或是在批阅奏折的吗?
摄政王对她作揖行了一礼,随即问道:“陛下不是说要回来练字吗?”
温欣眸光飘啊飘,“朕、朕休息一会儿就练。”
练什么练?
朕想回来咸鱼呢!
早朝已经折腾她了,温欣是完全拒绝再去御书房听那群鸭子们……啊呸大臣们吵了。
至于摄政王殿下在批阅奏折的情况?
呵呵,什么独处,什么御书房暧昧play的小说桥段,特么都是骗人的。
摄政王一批起奏折来,那专注度跟修仙差不多,旁若无人,连一个眼神都不分给她。
温欣在御书房心塞和无聊到都可以长蘑菇,最后都是在打瞌睡度过的。
但凤椅睡觉压根就不舒服,她差一点就落枕了,还要接受摄政王唐僧模式教育。
小女帝痛苦面具.jpg
接下来,早朝完,温欣快速地找借口溜回寝宫。
人多,摄政王殿下也不好跟她拉拉扯扯,更不能不顾帝王的尊严,训诫她。
摄政王看着她心虚的样子,挑眉,在心里摇摇头,也没多说什么。
但随即,温欣就看到一群宫人搬着奏折进来。
她杏眸睁大,“殿下,你这是?”
摄政王温和道:“陛下书本知识学得很好,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以后陛下便和微臣一起看奏折,学着批阅奏折吧。”
温欣:“!!!???”
不不不,她拒绝,摄政王布置的作业她花点时间就能写完,但批阅奏折。
妈呀,这玩意儿那就是没个尽头的。
“殿下,朕觉得……”
温欣绞尽脑汁地想借口,坚决要拒绝这项工作。
但摄政王早就熟悉了她的套路了,缓缓道:“看这些奏折并不会影响陛下的凤体,陛下明年就要亲政了,总该熟悉和接手朝堂的事务。”
温欣:“……”你都这么说了,朕还能怎么说?
但是……
小女帝委屈地看着他,“殿下,朕真的相信你啊!”
奏折什么的,他都处理了那么多年了,继续交给他,她很放心啊!
而且她还是个孩子,这么奴役她真的好吗?
摄政王垂下眼帘,“能得陛下信任,是微臣的荣幸。”
温欣步下软塌,靠近他,“殿下……”
摄政王却突然退后了一步,像是对她避之唯恐不及。
他下意识的躲避动作让小女帝僵住,也是真的伤到她的心了。
看着她受伤的神情,摄政王也怔了怔,他并非故意的,只是……
温欣没再试图靠近他,咬着唇,低落地问:“朕让你来陪朕,可你从头到尾,不是课业就是政务奏折,除了这个,你跟朕之间就再无话可说了吗?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摄政王呼吸微窒,“微臣没有,陛下不要多想。”
小女帝眼里泛起泪,“你就有。”

第474章
“朕问你,你着急教朕那么多东西,把权利还给朕,究竟是因为朕快要亲政,还是你一直在打算着离开朕?”
摄政王被她眼里的泪刺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疼,但他不能再让自己沉沦下去了,那是在害她。
他掀起衣摆,单膝跪地,“陛下,是微臣的错,微臣不该……”
“你不该什么?对朕好?还是亲近朕?殿下,为什么你要这么躲着朕?朕哪儿做错了?”
少女眸中的泪滑落下来,像是一颗滚烫的火球灼烧着他的心,让他痛苦窒息,愧疚万分。
是他过分了,也是他逼她太紧了。
“陛下……”
温欣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摄政王,嗓音微哑,“殿下,在你心里,朕真的只是一位女帝,我们之间只有君臣的情分吗?”
摄政王握紧双拳,忍住脱口而出的否认。
如果只是君臣情分那就好了!
可……是他不该禽兽地对这个孩子有了非分之想。
见他沉默,温欣就当他默认,泪水决堤。
“骗子,骗子,傅初雪,你这个骗子,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小女帝哭着跑了出去。
“陛下!陛下您去哪儿?”
外面传来宫人的惊呼,摄政王依然跪在原地,心脏剧烈的痛楚让几乎他无法负荷住,眼里染上血丝。
许久,他猛地站起身来,转过头,语气焦急,“陛下……”
有宫人急忙来禀报,“殿下,万嬷嬷带人没追上陛下,凤卫也跟丢了。”
“什么?”
摄政王满脸寒霜,“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混账,还不快给本王去找陛下。”
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命月影卫和御林军先封锁皇宫,不许任何人进出。
随后,他亲自领着人满皇宫地寻找小女帝。
这边,温欣躲在一处假山后,摸出几枚果子,悠哉悠哉地啃着,脸上哪还有半点伤心难过的模样?
小金无语地开口:“主人,外面都闹翻天了,您还有心情在这吃果子?”
“不然呢?”温欣反问,“朕现在出去告诉他们,朕在这里?”
那她不是离家出走了个寂寞吗?
她又不是跟傻蝴蝶一样脑子不行!
再说了,这是在皇宫里,也闹不出什么大事的,温欣很淡定。
小金:“……”
遇上这么一个说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的女帝,同情那群急得头发都快掉光的宫人暗卫们。
哦,更同情那位摄政王殿下。
他现在怕是满心愧疚着自己让她伤心难过,又着急担忧着怕她出事呢。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主人,摄政王也是真心为你好的。”
温欣淡淡道:“我不知道吗?还用你来说?”
小金无语,又不是它招惹她,怼它干嘛呀?
“那您知道还这么折腾人?”
摄政王不敢面对小女帝的感情,也不是不能理解,先不说两人年龄差距大的问题,就说他现在还男扮女装着呢,怎么回应?
而且,按照一般的小说定律,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什么隐藏剧情?
比如摄政王其实跟女帝之间隔着血海深仇啥的?
温欣:“……信不信我让红红缝了你个乌鸦嘴?”
还血海深仇呢?
谁家血海深仇会像摄政王一样处处保护着她?
那他的祖先们不掀起棺材板来?
胡说八道!
小金小小声地嘀咕:就男配大人那要挖尽三川五岳野菜的样子,就算主人的爹妈真的杀了他全家,他都绝对恨不起她来。
温欣:“……”
这都是什么鬼畜品种的虐文套路?
朕是完全拒绝的!
蠢蝴蝶闭嘴,别毒奶!
再说了,摄政王是前镇南王的孩子,而第一代镇南王跟随开国女帝南征北战,建立凤元,之后,傅家世代驻守边关,颇受历任的女皇的信任。
到现在,镇南王府也没发生什么功高震主,帝王不容要除掉他们的事情。
哪儿来的血仇?
小金弱弱地提醒:“主人,您别忘了,摄政王是男儿身,如果没什么猫腻,为什么他要男扮女装入朝呢?”
温欣反驳:“万一他就只是不甘心受困后宅,想要建功立业呢?”
也有可能是镇南王府后宅的什么宅斗剧本。
反正女帝陛下绝对不接受自己跟摄政王有仇的隐藏剧本。
小金:“……”
主人自取其辱起来也是非常有一套的哈!
但她不接受,事实就不存在了吗?
很明显,摄政王如此压抑他的感情,后面肯定有大问题。
温欣捂住耳朵:朕不听,朕不听,朕只想和摄政王殿下谈甜甜的恋爱,拒绝虐文套路。
小金:“……”任性叛逆的主人不解释。
“那主人这次离家出走,就能让摄政王接受您吗?”
“不能啊!”
“……”
那您搞出这一场戏是因为中二期来临吗?
温欣哼哼,中二期怎么了?
朕本来就是个孩子。
再说了,有些态度要是摆出来的。
不然,摄政王对她只会越来越逃避。
朕用傻蝴蝶的性命发誓,摄政王这么着急忙慌地想让她成为一个合格的帝王,把所有权利都还给她,一定也是想着离家出走。
呵,离家出走?
好,朕先来!
把他的套路都给走了,看他走什么?
小金:“……”以为人家摄政王跟您一样中二呢?
还有,为什么要用它的性命来发誓,它招谁惹谁了?
温欣狠狠地咬了一口果子。
她要不把事情闹大一点,让他急一急,还以为她真没脾气了。
嗯,说不定,这一次离家出走后,她以后就不用写作业,也不用批阅奏折了。
朕真是太聪明了!
小金望天,这才是主人最重要的目的吧?
主人您懒成这样真的好意思吗?
温欣好意思啊!
反正她以后跟摄政王就是夫妻了,分谁和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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