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在偏执男配心尖肆意撒娇by云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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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温欣也就露个面,让朝堂上下消停点而已。
等那群保皇党离开,端着女帝架势的温欣揉了揉自己的小蛮腰,没什么仪态地瘫坐在凤椅上。
跟一群装傻的老狐狸们讲话真的是累死朕了。
万嬷嬷从外面走了进来,屈膝行礼,“陛下,赵统领求见。”
正打算下班回内殿躺着咸鱼的温欣:“……”不想见,只想罢工!
但她突然想到什么,只能有气无力地坚持营业,“传。”
“属下参见陛下。”
“起吧。”
“谢陛下。”
温欣问:“江言澈那边有什么异动吗?”
赵统领起身回禀,“摄政王殿下将南月三皇女为何会被人绑到假山后的事情也一并交由徐茗去处理……”
摄政王虽然怀疑江言澈,但小女帝想要自己去查,他便没有再插手,任由她来主导。
摆明着他是想拿江言澈给小陛下练手呢,当然,也是那位殿下全然纵容着她的所有行为。
反正有什么事情,还有他能兜着。
陛下爱怎么玩都行。
徐茗并不知道小女帝对她不信任,而江言澈也借着报恩的名义几次三番跟她接触。
两人很快就勾搭起来了。
对,就是那种嗯嗯啊啊的勾搭!
然而,徐茗每次向赵统领汇报时,却一直说着江言澈暂时没有任何异样。
至于他会巧合地出现在陛下待过的假山后,他自己也不知道,并说是那日,摄政王带人去搜查后,他就晕过去了。
而这宫里,能在御林军和凤卫,还有月影卫的眼皮底下,将江言澈绑到江山后,似乎只有一个人了。
当然江言澈和徐茗都没胆子直接指向摄政王,只是似是而非地疑惑着。
但帝王多疑,摄政王又权倾朝野,这话听到小女帝耳中,她会如何想呢?
赵统领脸色很不好看,身为御林军,女帝亲兵,本该对帝王最忠心耿耿才是,但徐茗呢?
那蠢货是真的不怕死吗?
跟南月三皇女通奸不说,还妄图挑拨女帝和摄政王的关系?
第483章
作为女帝心腹,赵统领比谁都清楚,如今陛下最为信任的就是摄政王,两人早已不似从前的针锋相对了。
可惜徐茗地位太低,没资格在御前伺候,她也和文武百官一样坚定认为女帝和摄政王关系如今是越来越紧张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徐茗想把锅甩到摄政王的头上去,让他们两个去斗,不仅可以洗脱江言澈的嫌疑,也是他们两人的机会。
结果呢?
温欣深沉叹息:怎么总是有人把朕当成傻子的?
朕明明如此睿智英明!
生气到想砍人!
赵统领咬牙切齿:“徐茗这个混账,她疯了吗?跟南月三皇女……两个女人厮混像什么话?伤风败俗。”
最重要,这事说出来简直污了圣听,要是被摄政王殿下知道了,怕是连她都得吃挂落。
赵统领恨不得把徐茗的脑子摁到水缸里好好洗一洗。
温欣忽然淡淡一笑,“谁说江言澈是女的?”
赵统领:“???”
陛下在说啥呢?
南月三皇女不是女的,难道还能是个男的?
温欣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扶手上的凤凰雕刻,“古往今来,皇女扮成皇子,皇子扮成皇女,阴阳调换,又不是什么稀罕事。”
赵统领:“……”
陛下,那都是话本里的故事啊!
温欣一本正经,“话本故事源自现实。”
赵统领完全稳不住了,“陛下,南月三皇女真是……男的?”
这怎么可能呢?
南月想做什么?
拿一个皇子来蒙骗凤元?
他们就不怕陛下和摄政王殿下一怒之下再次挥师南下,剑指南月都城吗?
温欣摊手,“朕污蔑一个战败国的质子作甚?”
赵统领赶紧拱手,“属下并不是质疑陛下。”
只是这事实在是太荒唐了。
南月皇帝是脑子有核吗?
温欣没介意,只是意味深长地说:“别小看江言澈,他一个皇子,可是有着皇女的滔天野心。”
赵统领心脏猛地一跳,杀气腾腾地问:“陛下,那咱们可要先斩草除根?”
既然是威胁,那就直接扼杀,简单粗暴但最有效。
死人还能蹦跳吗?
温欣挑眉,轻笑,“赵漠,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凤元可是礼仪之邦。”
直接杀了多不好玩,魂魄碎片前世可是受尽折磨,而且不榨干男主的所有价值怎么想都亏啊!
赵统领没有质疑帝王的任何决定,恭敬地俯身,“属下谨遵陛下教导。”
温欣让她先不用做什么,盯紧江言澈和徐茗就行了。
等赵统领离开,温欣立刻让万嬷嬷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啊不是,是谁求见,都说朕在忙,不见。
今天的工作量已经超标了,朕要下班,给朕把话本和瓜子拿上来。
万嬷嬷:“……”
陛下,您这么偷懒,先帝会气活过来打您的!
但如今摄政王殿下都纵容着陛下偷懒,之前说好的,要让陛下逐渐自己来批阅奏折、管理朝政的事情都没再提,她们这些下人能说什么?当然是好好伺候陛下了。
温欣躺在摇椅上,如同一条黄金咸鱼,发出了纨绔子弟的唯心提问:“嬷嬷,你说朕召几个舞姬或是唱曲的来给朕乐一乐如何?”
纸醉金迷,酒池肉林,寻欢作乐,朕可以!
万嬷嬷:“……”陛下,您做啥白日梦呢?
咳,“陛下,您如果想让摄政王殿下的大奸臣名声再响亮一点的话……”
一旦小女帝搞出这些昏君行为,锅一定都是摄政王来背。
全天下人都会认为是摄政王故意要养废小女帝,好造反夺权篡位。
温欣:“……”
当个昏君怎么就这么难呢?
朕只是个想要享受的权N代而已。
温欣又想到一个骚主意,“那要是朕以摄政王的名义召舞姬呢?”
万嬷嬷:“……陛下,您就饶了摄政王殿下吧!”
再说了,真要让陛下寻欢作乐,她们这些宫人第一个就要人头落地。
殿下哪儿能容忍陛下被带坏?
温欣瘪嘴,想说,反正摄政王因为月影卫的关系,在所有人眼里,早就是荒淫无道了,那再荒诞一点也没什么关系的是吧?
还有,欣赏个舞蹈,听个曲怎么就被带坏了呢?
这叫陶冶情操。
古代又没手机可以追剧开黑,生活单调得她好无聊。
但她也就想想,不可能真的去坑自家殿下,否则,怕是又得荣获一箩筐的作业。
女帝陛下是完全拒绝的。
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悠闲时光,温欣可不想自己作没了。
小女帝咸鱼地翻个身,算了,她继续看自己的小话本,有时间再琢磨一下怎么狠虐傻狗男主吧。
温欣摸了一下手腕上的红绳。
江言澈已经将同心蛊的子蛊种到了徐茗的身上了。
不过,被红绳盘了一遍的子蛊早已有了反噬母蛊的能力。
徐茗会因为子蛊对江言澈有亲近的想法,但绝不会被他控制的。
反而只要她愿意,还能反过来控制住江言澈。
但她依然选择跟江言澈狼狈为奸,只能说那女人确实对女帝没什么忠心。
温欣倒也没什么好生气的。
徐茗出身商贾之家,即便她能力再好,但想要爬上御林军的高位,成为女帝的心腹,甚至得到权利都是绝非易事,需要时间,还得有点运气才行。
而如今,有个更快速的办法让她平步青云,她为什么不选呢?
人往高处走罢了。
立场不同,温欣不会去谴责徐茗什么,但除掉她,却是必然的。
想必,两人现在应该在谋划着怎么让江言澈接近女帝,并获得她的青睐吧?
温欣支着下巴,得给他们一个机会啊,可不能辜负他们的心意。
嗯,要怎么玩呢?
初夏荷花初绽,温欣兴致颇好地带着一群宫人去赏荷。
她坐在湖中央的凉亭里,四周垂着轻纱,清凉的风从湖上吹来,轻纱飘荡,湖中粉白色的荷花也随之摇曳,美景如画,令人心旷神怡。
忽然,湖对岸有悠然的琴声传来,为这风景添了几分美妙的意境。
温欣喝茶的手微微顿住,眸中划过一缕不明的神色,缓缓问道:“谁在弹琴?”
温欣似有兴趣地“哦”了一声。
站在凉亭外护卫帝王的御林军中有个高挑的女人快速地看了女帝一眼,又眯眼看向琴声传来的方向。
机会她已经给了,希望江言澈能争气点。
只是从梁家被除,徐茗就再也看不透这个年纪尚幼的小女帝了。
她心里是有些不安的。
不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得是否正确?
但徐茗一想到江言澈嘴甜,又有着很多稀奇有趣的点子,特别会讨女人的欢心。
小女帝心机再深沉,到底也不过是深宫里养尊处优的娇花,年纪又小,怎么敌得过男人的魅力?
只要江言澈聪明一点,拿下女帝应该不是难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徐茗可不愿一辈子都背负着一个商贾之女的低贱身份,终有一日,她要带着徐家一飞冲天,成为凤元乃至天下最有权势的家族,将鄙夷她徐家的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温欣眼角余光扫过徐茗眼里没来得及掩饰的野心,唇角微勾,笑意薄凉。
天天有刁民要来算计朕啊!
只可惜,善良好骗的小女帝早已不在了。
小金嗯嗯地敷衍道:主人现在是钮祜禄·女帝陛下。
温欣一巴掌就呼过去。
蠢货,钮祜禄是后妃家族,朕可是君王,大胆。
从柱子上滑落的小金哭瞎:怎么拍主人马屁也这么难呢?
难道它做什么都是错的吗?
温欣懒得搭理戏多的蠢蝴蝶,品着茶悠哉地欣赏着男主在卖艺。
宫人们不知道陛下是什么心思,也没人敢再开口多言。
徐茗皱眉,但见小女帝没有让人去驱赶江言澈,她稳了稳,也许是陛下喜欢听他弹琴呢?
再看看,反正她也给自己留好退路了。
而在湖边弹琴的江言澈远远地看着凉亭的方向,也猜不到女帝的想法,只好沉住气地继续弹琴。
毕竟他现在可是给自己立着才华横溢又随遇而安的洒脱人设。
身为他国质子,他被困在一隅之地,备受压迫,但依然心性豁达,能苦中作乐,从不消沉,满怀着希望,只不过那悠然自在的琴声中,也隐约藏着他对自由的向往。
他和小女帝都是看似身份尊贵,实则身不由己的阶下囚。
前世的魂魄碎片从不信摄政王,满心的孤独和不安,确实轻易就与江言澈共鸣了。
他们都是被折了翅膀的孤鹤。
从琴声可知一个人的人品,也因此她一直坚信江言澈是个温柔洒脱、不慕名利,只要自由的君子。
温欣心里“啧”了一声,只能说,前世的魂魄碎片就是天真单蠢,完全不明白,身在皇宫里,就没一个是无辜的,更不懂什么是人心隔肚皮。
不过,那些个系统可真是个个都多才多艺啊!
哪像她的那只蠢蝴蝶,就只会来气她。
温主神灰常嫌弃,并想换个伴生蝶。
小金大声逼逼:主人,您胡说八道!
一个异能量体哪儿能比得上它?
不服!不服!大写的不服!
“你有系统商城吗?”
“……”
“你能点亮技能吗?”
“……”
“看到人家系统给男主艹的人设吗?”
没系统的帮忙,江言澈弹个桃子的琴。
而她呢?
人设每次都要靠她自己努力,傻蝴蝶不来崩她的人设她就阿弥陀佛了。
“……”
“所以,你被嫌弃了能怪你主人我吗?”
“……”
呜呜呜呜,它真的有那么废吗?
就算是,主人怎么能嫌弃它呢?
主人太无情了!
等江言澈终于弹完曲子,温欣大方地鼓掌,“弹得不错。”
在徐茗心里激动计划要成功的时候,也不知道女帝陛下从哪儿摸出两个铜板,吩咐宫人,“赏给三皇女。”
捧着两个铜板的懵逼宫人:“……”
徐茗:“???”
而突然得到女帝“赏赐”的江言澈:“!!!”
两个铜板?
妈的他弹了半天的琴就值两个铜板?
京城翠竹倌的男妓弹个琴都不只这个价。
不,一般只有打发叫花子才是两个铜板!
江言澈气得差点火山爆发,差一点就直接冲过去打死天启女帝这个黄毛丫头。
她怎么敢如此羞辱他的?
当他是什么?
女帝陛下:卖艺的!
在宫人不善的目光下,江言澈只能咬着牙,僵硬地谢过帝王恩典。
恩典她奶奶的!
啊啊啊,此仇不报,他江言澈的大名就倒着写。
宫人轻蔑地上下打量着江言澈,阴阳怪气地嗤笑,“陛下喜欢三皇女的琴,那是你的福气,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三殿下应该明白吧?”
江言澈忍着掐死这些贱人的冲动,屈辱地应道:“是。”
宫人当做看不到江言澈气得发抖的样子,满意地说:“请三皇女继续为陛下弹曲,对了,陛下恩典,特准三皇女每日都到荷月湖来弹琴,三皇女还不谢恩。”
每日都来湖边弹琴?
那他成什么?
湖边固定音响吗?
贱人!贱人!贱人!
可江言澈有能力有资格拒绝吗?
他呼吸急促,几乎要吐血,“言澈叩谢凤元陛下大恩。”
宫人挥挥手,“三皇女弹吧。”
一个卑贱的宫人都能在他面前耀武扬威,江言澈眼里满是恨毒。
凤元国这些男人婆,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
但他还不得不弹。
一个质子哪儿来的底气顶撞违逆一国女帝?
很好,凤元女帝是吗?
给他记住了!
得到男主满满仇恨值的温欣很是欣慰:恨朕吗?
恨就对了,前世魂魄碎片也是这么恨呢!
无能为力吗?
上辈子国破家亡,还成为仇人禁脔的她也是这么无能为力的呀。
这才哪儿到哪儿呢?
现在很闲的女帝陛下笑眯眯地表示:咱们慢慢玩哦。
不把江言澈给玩废,就太对不起她亲自来这个世界一趟了。
哎呀,这湖心亭的风景真美,还凉爽,朕今日就在这里用午膳了。
哦,让南月三皇女接着奏乐,不能停。
没了音乐,朕心情不好,可是要砍人的哦!
徐茗:“……”
徐茗脸色非常不好看,完全猜不透这个小女帝的心思。
作为女帝,她居然能掏出两个铜板?
她是怎么好意思的?
温欣心里翻着小白眼,朕怎么不好意思了?
民间一个鸡蛋一个铜板,朕拿了两个铜板赏赐江言澈,还不够大方吗?
真以为一个傻狗男主能值两个鸡蛋吗?
看不起鸡蛋还是咋地?
莫名被加戏的鸡蛋:“……”蛋生的高光时刻啊!
最让徐茗惴惴不安的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女帝是在故意折腾江言澈的。
他们两人先前分明是没有任何交集的啊。
女帝怎么会突然对江言澈这么大的敌意的?
还是她纯粹就是心理变态了?
徐茗脑补着被摄政王压迫,无力反抗的女帝小小年纪就心理扭曲,以折磨别人来发泄自己心里的戾气和憋屈?
想想突然倒闭的梁家,徐茗觉得自己可能真相了。
小女帝以前不过是装模作样,她的真面目其实是个歹毒狠辣、以折磨人为乐的暴君。
如此残暴不仁的帝王等以后她亲政了还得了?
不过,女帝昏庸对她来说也不是坏事。
既然帝王喜欢享受折磨别人的乐趣,如果她能投其所好,送人去给她折磨,想必很快就能获得她的信任和提拔了。
徐茗还听说过越是有权有势的变态就越爱的折磨那些身份高贵的人,以此获得快感来满足自己。
而江言澈是南月三皇女,血统高贵,身份上来说可不要太合适了。
徐茗眼底满是诡异的光芒。
虽然她对江言澈这个小情儿很是满意,但什么都比不过她的野心和前程。
而徐茗握着江言澈的辛密,加上他现在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质子罢了,她就不信自己拿捏不了他。
温欣要知道自己在徐茗心里已经成了个爱折磨人的心理变态,一定会拍着桌子喊:大胆,污蔑君王,拖出去给朕砍了。
朕明明是高贵美丽、心怀天下、牛逼轰轰的女帝陛下。
怎么就心理变态了呢?
你才心理变态,你全家都心理变态!
麻蛋的!
给心理变态……啊呸,给朕道歉啊!
不过,徐茗对江言澈的感情如此之塑料,是温欣完全没想到的。
要知道,上辈子,徐茗可是江言澈的真爱……之一。
这辈子,说送就送,她考虑过人家大男主的心理阴影面积吗?
当然,狗咬狗的戏码,女帝陛下最喜欢了,摩多摩多。
摄政王来到荷月湖的时候,江言澈已经弹琴弹得十指都在流血了。
他每次找借口不愿意弹了,宫人就给他扣个不敬帝王的帽子。
即便他知道是凤元女帝这个小贱人在故意折磨他也没用,谁让他现在的身家性命都在别人的手里。
江言澈更怕那神经病的女帝又搞出什么花样来,就只能弹!
弹得他满心的怨毒和心理阴影。
原本一身白衣的他,斯文俊雅,贵气潇洒,走出去,都能让一群男人嗷嗷叫地求嫁。
他今日故意打扮得这样花枝招展,就是为了来勾引女帝。
结果……
现在江言澈哪还有精力去装什么逼?
十指连心,他痛得满头冷汗、脸色苍白又扭曲,身体和双手都在抖,弹出来的琴音破碎还有些刺耳。
但湖中心凉亭上听琴赏风景的女帝陛下似乎无所觉。
江言澈想晕过去,结果守着他的宫人又开始阴阳怪气起来:“三皇女要是晕了,就让太医过来给您治,治好了还可以继续弹。”
那不就是说,无论他晕不晕,都要弹吗?
江言澈是恨不得杀了这狗奴才。
可他如果敢动手,四周的御林军和凤卫很有可能会直接杀了他。
到时候给他套上行刺凤元君主的罪名,南月还能说什么?
江言澈怨毒扭曲地在心里咒骂女帝这个臭婊子,小贱人,以后等他征服了她,得到凤元的天下,一定要把她扔到勾栏院给千人骑。
要温欣知道狗屎男主的诅咒,肯定会很大方地送他去鸭馆先体验一下菊花残的滋味。
千人如何够?
以大男主的逼格至少得要一万以上才行。
以菊花征服天下,他可以的!
“奴婢给摄政王请安,殿下千岁。”
手指痛得神志不清的江言澈听到请安声,猛地一个激灵,只见一片黑色绣五爪金龙的衣摆从他眼前划过,凛冽霸气,权倾天下。
傅初雪!
江言澈不知道为何,心里涌上一阵阵的屈辱,比凤元女帝那个小贱人打赏他两个铜板还要深的屈辱。
然而,他将摄政王当成对手,可那位却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径直地往湖心亭走去。
江言澈呼吸粗重,眼里都是血丝。
他恨,好恨!
“殿下来了。”
温欣起身,双手扶着他的手臂,“不是说了,我们之间不用那些虚礼的吗?你总是不听。”
看着眼前娇软可人的少女君王,摄政王眸色柔和了下来,周身如沐春风,温声道:“礼不可废。”
小女帝轻哼,“殿下你呀,年纪轻轻的,思想却老古董还老古董。”
摄政王将她柔软的小手包裹在掌心,“微臣又让陛下不开心了吗?”
“哪有?”温欣眉眼弯了弯,“朕可是女帝,怎么会这么小气?殿下少冤枉朕。”
摄政王眸中笑意浓郁,“嗯,陛下最是英明神武。”
温欣:“……”殿下,你堕落了啊!
居然学会阿谀奉承君王了。
他刚正严厉的人设呢?
不过,小女帝杏眼弯成月牙,方才身上的清冷薄凉、喜怒难测早已消失无影,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年纪的少女该有的俏皮活泼、朝气甜美,让他明知是飞蛾扑火,亦甘之如饴。
摄政王指腹轻轻摩挲着少女娇嫩白皙的小脸,只要她温柔的目光和笑容专属于他,便是这条命搭上,也值得了。
在摄政王进入湖心亭后,万嬷嬷就带着宫人退下,连外面护卫的御林军也换成了月影卫。
不知情的只会认为摄政王霸道如斯,完全不将小女帝放在眼里,肆意妄为地掌控着她。
知情的万嬷嬷等心腹下属不停地翻着白眼:一群傻子,全天下对陛下最忠心的就是摄政王了。
他们发誓,无论殿下做什么,陛下绝对是第一个举手赞成的。
还掌控呢?
摄政王殿下每天都想要陛下掌控他,然而,咳咳……陛下沉迷风花雪月不可自拔啊!
也不知道外面的人要是知道这两位主其实都恨不得把权利丢给对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至于换成月影卫?
那是因为人家月影卫上下皆忠诚啊。
最重要,额,陛下和殿下私底下的相处模式,有点不好为外人知道来着。
而那两位的身份,如何能有越线的感情发展?
不说他们本就是凤元最尊贵的存在,他们想如何,谁能阻止?这
再说了,这是主子们的事情,作为下人,忠心听命就是了,哪儿来的勇气去插手指点主子们的私事?
嫌命太长是不是?
湖心亭里,摄政王牵着小女帝的手坐下,亲自给她烹茶。
温欣笑着问道:“殿下,这里的风景好看吗?”
摄政王眸光落在她含笑的小脸上,“嗯,好看。”
温欣歪着小脑袋,莞尔一笑:“那殿下要不要为此美景吟诗几句?”
摄政王微怔,“陛下想听吗?”
他少年掌权,自然是文韬武略,作诗可能比不上那些文坛泰斗,但也不会差。
只是,作为摄政王,提笔间皆是权谋诡计、血腥厮杀,早已忘了风花雪月为何物了。
不过,他专注地看着眼前的少女,有她在身边,吟诗作对、红袖添香,原是令他如此地心驰神往。
温欣刚想说什么,一道刺耳的琴音打破了凉亭里的旖旎气氛。
摄政王伸手去捂住小女帝的耳朵,剑眉蹙起,“陛下难受吗?”
温欣抬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让他帮自己揉揉耳朵。
狗逼男主是想谋杀她吗?
月影卫在外面禀报,“陛下,殿下,南月三皇女晕过去了?可需要让他醒来继续为陛下抚琴?”
温欣:“……”
再弹下去,男主的手指断不断她是不知道的,但她的耳朵怕是不用要了。
这是折磨谁呢?
只是陛下她又又又先放话出去了……
摄政王哪儿不知道自家小陛下又给她自己挖了个坑了。
他忍着笑意,出声为她搭个台阶下,“把人拖回他的寝宫。”
月影卫应是。
温欣对摄政王眨了眨眼,小脸上写着:殿下可真是朕的及时雨。
爱你呦,么么哒~
摄政王:“……”
他耳尖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陛下想要惩戒小人,有的是法子,何必为难到自己?”
在江言澈眼里,女帝就是故意折辱折磨自己,但在某位殿下这里,小陛下会针对江言澈,那绝对是他的问题。
即便她真的是拿江言澈当玩具玩,那又如何?
陛下开心就好。
只不过,一个玩具如何能反过来伤到她自己?
不如,丢到暗牢去,他那里有的是手段让江言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且……
摄政王眸色微深,他不喜欢小陛下过于去关注任何一个人,即便是仇恨也不行。
江言澈怎么配?
南月的胆子够大的。
摄政王可没有半点什么大家同为男扮女装的惺惺相惜之情,反而,皇宫里突然出现一个心思不正的男子,还意图勾引他的小陛下……怎么不该死呢?
只是小陛下似乎还不想杀了他。
摄政王只能忍下心里沸腾的杀意。
他永远不会对她指手画脚的。
温欣对上自家殿下宠溺的目光,心里美滋滋的,拉住他的手,甜甜地问:“殿下会帮我想办法折磨人吗?即使没理由?”
摄政王毫不犹豫地点头。
温欣瞬间笑靥如花,“殿下真好。”
她转头,眸光淡淡扫过湖边,江言澈已经被月影卫给拖走了。
真拖的,像拖死狗的那种。
唉,可惜古代没相机,不然就可以拍下来让那个狗屎的大男主好好欣赏他的“英姿”了。
到时候,江言澈肯定会更恨她的。
而她就喜欢他恨她恨得咬牙切齿,却干不掉她的样子。
如同前世的魂魄碎片。
“陛下在想什么?”
摄政王低沉柔和的声音落入她耳中,温欣睫羽轻轻一颤,捏着他的手把玩着。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冷白如玉,指甲颜色有些浅,给人一种冰冷薄情的感觉,而明明是一双抚琴提笔的手,虎口和指腹却凝着一层茧,可见他平日里并没少舞刀弄剑。
也是,毕竟他不仅仅是摄政王,还是征战沙场、震慑天凰大陆诸国的杀神将军,更是凤元和她最强大的守护神。
她软软笑道:“殿下,直接杀了他就太便宜他了,也不好玩。”
摄政王非但没有被自家小陛下的凶残言论给吓到,还宠溺地任着她玩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