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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代炮灰起飞了by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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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州去了好几个村子, 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事已至此, 陆九州直接拿着资料去找了领导。他们这边靠近边境,有任何不安稳的因素, 都要尽早扼杀掉。
拿着陆九州的资料,师政委仔仔细细审核了一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九州, 事情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他得想想要怎么处理,此时此刻他又有些庆幸, 自己是在边境地区了。此处的战略意义重大,一切都是以安稳为主,也正是如此,部队的话语权很大,受到的政治影响比较少。
政委拿着陆九州的资料找了自己的上级领导,两人商量了一上午,事情就定了下来。
陆九州感受到了身边的变化,心中安稳下来。能做的他都做了,尽人事听天命吧。
至于他自己,想着远在首都的父母爷爷奶奶,还有傅玉,他开始置换各种山珍干粮。
“九州,又开始给你对象寄东西了?”
陆九州皱着眉纠正:“还不是对象。”
身旁的人露出了我懂的表情:“行,那就是你未来对象。”他一边说,还一边把手搭在了陆九州肩上:“话说,我是真的好奇,什么样的姑娘,能让你变成这样?”
陆九州把肩上的手扯下来:“别动手动脚的。”
“行行行,不说是吧,总有一天我会看到的。”他可真是好奇死了,和他一样好奇的人可不少。
陆九州可不管周围人的好奇,一个劲儿地给傅玉置换东西。粮食显眼他不敢置换,别的可是一点没手软。毕竟谁家都有亲戚,给亲朋寄一些特产,很正常。
傅玉是真的没想到,还有更多的东西在等着自己,她给陆九州说这个,也是委婉地提醒,都没指望陆九州能看懂。
随着时间的过去,傅玉已经不再指望用别的手段能换到粮食了,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看向了黑市。
特殊时期特殊办法,她开始各种打探,随机出现在黑市里面,只要是吃的,不论是玉米小麦还是水稻,她都会买。遇到换粮票的,也不会放过。
她去的频率不高,一周去一两次。每次还换了衣服,脸上也各种捯饬,去的还不是同一个黑市。每次买的也不多,基本都是三五斤,冬天衣服厚,她还佝偻着腰,几斤粮食往衣服里面一藏,不仔细看,都不能看出来。
就这么过了两周,时间到了十二月底,又一次去医院的时候。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傅玉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所好转,最明显的就是她没有以前怕冷了。
照旧在门口等钟楼医生,屋内的声音是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听到了,对于这一点,傅玉一点也不觉得诧异,显然,两人都是吃完了来换药的。
“医生,人参我这边找着,也麻烦你帮忙看看,我爸的身体重要,钱和东西不是问题。”
傅玉原本漫不经心的身体瞬间坐直了,人参啊。她心中有了计较,面上却丝毫没有带出来。
钟医生照旧给她把了脉,等到写药方的时候傅玉问道:“医生,我这个病能吃人参吗?”
钟楼医生写字的笔顿了一下:“你手中有人参,多少年的?”
傅玉:“人参是有的,多少年就不知道了。”
听到傅玉这么讲,钟楼医生刚升起的兴趣又降低了:“你下次可以带来给我看看。”
傅玉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行。”那个人参她不会看年份,但是根据它的重量来看,应该是不少年头了。
傅玉心中计算了,这副药吃完了,也该放寒假了。以前放假前半个月都是下乡去,今年因为之前去了水库那边,所以这半个月都是考试。
对于考试,傅玉心中一点都不慌,她这学期可是再认真不过了,考不了前三也能进前五吧。
这周,傅玉照常去拿陆九州寄过来的信,却不想一次性收到了四封,一封是陆九州的,一封是周平寄过来的,还有一封是齐香寄过来的,最后一封是傅争的。
傅玉嘀咕:“还挺热闹。”
拿着四封信,傅玉没有犹豫,先拆开了陆九州的。陆九州针对她上次的提醒,给了一个委婉的回复,表示自己知道了,信的后面说给她寄了吃的。
看到信的最后一句,傅玉轻握纸张的手,悄然用力。
只见上面写着:三月之期将至,期待你的回复。
傅玉深吸了一口气,将信放到了一边,决定稍后处理,先看看别的。
她随后打开的是周平的,周平结婚了,对象是县城屠夫的女儿,他是上门女婿,信中说自己生活过得还不错,虽然是上门女婿,屠夫一家对他却比亲爸妈对他都好。
然后告诉她,傅林也结婚了,对象是张家的灵灵。
看到这里,傅玉眼睛眯起,看来给张家那一封信没白写。不然以傅林的性格,肯定不会娶灵灵。就是不知道,傅林是以什么样的代价,让张家答应的了。
然后是傅争的,傅争的就比较简单了,又一次邀请她去参加婚礼,并过年。
最后一个看的是齐香的,傅玉随意看了看,也是叫她回去过年的,傅玉心中嗤笑,现在倒是想着一家人一起过年了,可惜晚了。
她随意把最后一封信扔到了抽屉里,别的信收拾得整整齐齐才放回去的,收拾到陆九州那一封信的时候,刚装进去,傅玉又把它拿了出来,将心中的内容再看了一遍。
傅玉开始写回信,写了两行,觉得不满意,又撕掉重新写。
蒋贞:“你这都扔了多少张纸了,实在不行想好了再写。”
傅玉:“就是想不好才扔的。”她怎么写,怎么改都差点意思,最后破罐子破摔,按照之前的方式写,只有最后一句,和以往都不一样。
写好的信装进了新的信封里面,傅玉只觉得心都在怦怦跳。轻薄的纸张,压得手都抬不起来,她手一抖,将信抖进了柜子里。
不看了不看了,明天直接寄出去。
这一夜,傅玉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交感万千,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外人,不论做什么,都隔了一层纸,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世界的牵挂也越来越多了。
傅玉第二天下午就把信给寄了出去,至于陆九州什么时候收到,就看运送的速度了。
随着重要课程考试的结束,寝室里的氛围也松快了下来。
石萱:“终于要考完了,哎哟,脑子都要废了。你们有哪些人要留校的,别忘了写个申请啊。”
江芸:“谁会留在学校啊,好不容易放假了,不得赶紧回家去。”读书这几个月,她可是吃了这半辈子的苦。
蒋贞:“你们买票了吗?”
得到了傅玉以外一致的回答:“买了买了。”
丁梅注意到傅玉没说话,问道:“傅玉,你还没有买票吗?”
傅玉:“我今年在首都过年。”她租房子的事情,寝室只有蒋贞知道。
听到傅玉这么讲,丁梅正准备问什么,蒋贞及时转移话题:“回去以后有炕,终于可以不用受寒受冻了。”
要知道这两月首都的温度,冷得就和刀割一样。即便夜间有了热水袋,还是冷的,很多时候都是蜷着睡。有时候太冷了,干脆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依偎着取暖。
傅玉因为热水袋多,倒是没和别人挤过。
和蒋贞有共鸣的就是石萱:“是,回去以后晚上睡觉就舒服了。”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傅玉收拾好东西。等一起吃完年前最后一顿饭,就可以拧着东西去四合院那边了。
最后一顿饭,大家去吃了烤鸭。吃饭的时候,还遇到了季横他们寝室的。
要说最高兴的还得是丁梅,见到季横以后,犹豫了一下,是一时的吃饭重要,还是长远的吃饱喝足重要,最后还是选择了长久。
放下了碗筷,就冲着季横去了:“季横,你们也来这里吃饭啊?”
“嗯。”季横点了点头。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啊?”丁梅并不在乎季横的冷淡,事实上,比起刚开始,现在季横的态度已经软化了许多。
“今天吃完饭就回去。”
“还是你们首都的好,回家快,当天就能来回,不像我们,倒腾老半天。”
姜科:“我记得你是豫省的,离首都也挺近的。”
丁梅:“那要看和谁比了,和你们比就是远,要是和其他人比,那肯定近一些。”说完这句,丁梅的目光直勾勾看向季横:“季横,你在首都待得久,你知道首都有什么特产,方便买回去带给家里人吗?”
听到那边丁梅的问题,这边江芸对着石萱挤眉弄眼:“我也是首都的,她居然不问我。”
江芸的声音不小不大,傅玉和蒋贞刚好听到了,两人对视一眼。
蒋贞小声问傅玉:“你说丁梅最后能成功吗?别努力这么久,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傅玉抛了个白眼给蒋贞:“这话你应该问季横去,问我我咋知道。”
蒋贞被翻了白眼,小声蛐蛐傅玉:“也是,你连自己的感情都没捋顺。”
蒋贞说是小声蛐蛐,实际上声音一点都不小,傅玉听了个真真的,假装生气地瞪着傅玉:“你说什么?”
蒋贞:“我说错了,你把自己的感情捋顺了。”
傅玉更生气了,拍了蒋贞一下,这人明摆着嘲讽。
蒋贞假意躲了两下:“好好好,我不逗你了,你和那位陆同志到底怎么样了,这么久了,也没个结果,你俩急不急我不知道,我一个看客都急。”
这要不是年代不对,傅玉高低笑蒋贞两句,皇帝不急太监急,这会儿不能这么说,只能反问道:“你急什么?你要是着急,自己谈一个去。”
蒋贞手捂着嘴,小声说道:“我也想谈啊,那不是没遇到合适的。”
两人小动作不断,江芸:“你俩说什么悄悄话,说出来大家一起听呗。”
蒋贞对着江芸:“你都说了是悄悄话了,那还能让你知道。”
江芸气哼哼:“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想知道呢。”说完这句,她又把声音放高,喊了一声丁梅:“你再不回来,饭菜都凉了,就算没凉,我们也吃完了。”
丁梅感觉自己闲聊得差不多了:“回来了回来了。”
江芸看不惯丁梅追着季横跑,但是对季横这么久也不答应丁梅更是看不下去,一个大男人,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狠狠心,说点狠话,磨磨唧唧的。
她将筷子轻轻放在桌上,双手撑着脸,转向丁梅:“丁梅,你要不要换个人追,我扒拉一下身边有没有合适的,介绍给你啊,别的不说,家世肯定比季横要好。”
这要是江芸早点说这个话,丁梅肯定答应了,这会儿再说,再一结合江芸的性格:“你是不是就想看好戏。”
江芸也不否认:“一半一半吧。”
丁梅拒绝:“我不要。”她才不傻呢,好不容易季横有了松动,胜利就在眼前,这要是换个人再来这么一通,她得累死,真以为追人不花时间的。
“快吃饭吧,都凉了。”本来烤鸭就容易凉,现在还是冬天,冷起来更快了。
果不其然,刚刚还暖和的饭菜,现在已经凉了,再晚油都该凝结起来了。
大家顿时不磨叽了,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地把饭菜吃了。
吃过饭,就是去买东西。烤鸭什么的带不了,糕点还是得买一些回去的。
路上蒋贞还说呢:“我要是空着手回去,我爸妈肯定得说我。”
傅玉倒是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她去供销社主要是给傅争买结婚礼物。之前傅争寄了五十块钱过来,她收下了,这会儿就是该回礼的时候了。
不知道新娘子的身高体重,衣服什么的被首先排除了,身下的手表买不起,也不适合她来送。
挑来挑去,她指着一套四件套问蒋贞:“你觉得我送这个怎么样?”
蒋贞:“东西倒是没问题,问题是你有那么多布票吗?”
傅玉嘿嘿一笑:“这就要你们帮忙了,你们都给我凑点儿呗。”
蒋贞一边嫌弃:“厚脸皮。”一边从兜里掏布票。
两个人加起来也还缺,傅玉把目光看向了江芸,要知道这可是寝室的大户。
江芸被傅玉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有没有布票,支援我一点。”
江芸:“要多少?”
傅玉算了一下,说了个数。
江芸震惊:“也就我能找出这么多布票。”
傅玉连连点头:“是是是,万分感谢。”
这一套下来,傅争给的五十算是还回去了,加上布票,她还往里面贴了些,傅玉当天就把东西寄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傅玉随口提醒蒋贞:“上次我们学农的事情,回家别忘了和你爸爸妈妈说一说。”
蒋贞:“我肯定会说的,要让他们知道,我还是很能吃苦的,让他们平常嫌弃我。”
蒋贞父母是革命出身,养孩子一贯奉行的是不能太娇惯,但是又狠不下心让孩子吃太多的苦。于是经常一边惯着,一边嘴上嫌弃,偶尔狠心把她们扔出去吃一次苦,吃完回来又给他们好吃好喝的供着,没事儿就念叨她们几句。
傅玉提醒一句,看蒋贞没有意识到,补充说道:“那你可要说细一点,要知道后面我们可是又累又吃不饱。”
蒋贞虽然没懂傅玉的意思,但是她和傅玉有相同的想法:“是,我要和他们细细地说,让他们知道上学也不容易,别再说我是来享福的了。”
目的达成,管他是因为什么过程,结果有了就行,傅玉不再多嘴。
回了寝室,她拿了行李,和大家打招呼:“同志们,明年见啊。”
“明年见。”
从寝室出来,傅玉拿着行李坐上了公交车。心里盘算着,等收拾好东西,明后天得去医院一趟。要是那边靠谱能弄到粮食,那就少去黑市几次,要是弄不到,正好现在假期,多去黑市几回把粮食弄够了。
临近过年,买年货的人不少,这会儿正是黑市人流量大的时候,她去也不像平常那么显眼。
不止如此,拿着粮食回家,人家也以为她是在置办年货,不会想那么多。
从公交车下来,刚走到胡同口,就见到贺虎和几个小伙子在玩冰。这么冷的天,小脸小手冻得通红,笑声却很爽朗。
见到她,贺虎蹭蹭蹭地跑了过来:“傅玉姐姐,我帮你拿。”
傅玉看了一眼还不到自己肩膀高的小朋友,沉默了两秒,果断拒绝:“不用了,姐姐自己拿。”
贺虎:“可是我答应过九州哥哥照顾你的。”
傅玉“你愿意来帮忙,已经是照顾姐姐了,去玩吧,你的小伙伴在等着你呢。”
贺虎看了看傅玉,又看了看自己的小伙伴:“姐姐,那我下次再帮你。”
傅玉一口答应了:“好,姐姐记住了。”
从胡同口走了没一会儿,就到家门口,她把手中的包裹放到脚尖上,拿出钥匙将门打开。
太久没住人,门一开,就觉得里面有些阴冷。
傅玉先是把东西放到了卧室,紧接着就去厨房把火点上了。这个房子是邓秋白祖上传下来的,别看现在里面东西比较少,实际上房屋的布局,基础设备都很讲究。
在大部分人都只能靠煤炉取暖的情况下,他们家可以通过炕来取暖。
屋里一暖和起来,傅玉整个人都舒坦了。
原本准备收拾东西的,现在决定躺一会儿,这一躺就是好久。要不是看天色快到吃晚饭了,她都不想起来。
最后秉承着早干晚干都得干,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念头,把自己从床上拽了起来。
傅玉先是把卧室厨房厕所的灰用温水给擦了一遍,接着又开始收拾学校带回来的东西。
收拾完,把吃的都拿出来整理整理。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屯了不少粮食了。其中大部分是陆九州离开前给她买的,还有一部分是他寄过来的特产,反而是自己弄的,只占了少部分。
看着这堆东西,傅玉在想,也不知道陆九州收到信了没有,都半个月了。
云省,陆九州刚出任务回来,连收拾都顾不上,快走了起来。
“你走那么快去哪儿?”
身后的声音一个字都没有传进他的耳朵里,他就一个想法,去看傅玉给了回复了吗。

傅玉给了, 信到了两三天了。
陆九州拿到信的那一刻,手微微颤抖,旁边的小战士见他一身污垢, 手还在抖, 问道:“陆团长,你没事儿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陆九州摇了摇头:“不用。”一边说, 一边快速走开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拆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他是团长,有自己独立的房间。他前手把门推开, 后手就放到了信上, 小心翼翼地撕开, 他一目十行。
直到看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心脏怦怦地跳, 他两只手紧紧握住信,很快又把它松开,看到上面的褶皱,以及被沾染的尘土,他心中后悔, 应该收拾干净再看的。
陆九州将信小心地放到了桌子上, 先去洗了手,直到干净得不能再干净, 才回来把信折好。和傅玉一样,他也有一个专门收纳两人信的柜子。陆九州把信放进了这个柜子里,一会儿又觉得不行。
这可是两人定情的信, 怎么能这么随意。
他找了一本书,小心地将信连同信封夹进书里。再把它放到了柜子里,这么一看, 陆九州勉强满意了。
将信放进去,陆九州终于注意到自己浑身的污垢,去澡堂清洗干净,恢复到了往日的神态。
他找出了信封,给傅玉写信,满满一页,都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喜悦。怕傅玉嫌他烦,意犹未尽地收手了。
就这样还不够,他敲开了隔壁宿舍的门。
郑晏拉开门,只见门外是笑得荡漾的陆九州,他诧异地问道:“老陆,你不睡觉跑来敲我门做什么?还笑得这么……”他一时还想不出好的形容词。
要知道出任务十分耗费人的精力,回来以后基本都要好好睡一觉才能缓过来。
陆九州直接走了进来,坐到了郑晏房间的凳子上。
笑容荡漾着带着得意和炫耀:“我有对象了。”
郑晏随口一回:“有对象就有对象了呗。”说完他的脑子才跟上了嘴:“等会儿,你有对象了?你把人追上了。”
陆九州回家探亲以后遇到喜欢的姑娘这一件事儿,他没有隐瞒过,就连没追到人这事儿,也不是秘密。还有人私下讨论过,陆九州要多久才能把人追到呢。
陆九州一边点头一边说:“对,我把人追到了。”
身为几年的老搭档了,郑晏:“恭喜恭喜,这可是大好事儿。”
陆九州收下了郑晏的祝福,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郑晏:“老陆,知道你谈恋爱了,你不困吗?差不多赶紧回去睡觉。”你不睡我也得睡啊。
陆九州摇头:“你不懂……”说完这句,他接着问道:“你说我俩在一起了,我是不是可以多给她写信了,还能给她买很多的东西。”
郑晏都被陆九州气笑了:“我不懂什么我不懂,我都结婚几年了好吧。你现在还没结婚呢,就开始买这买那的,你要是结婚了你准备买什么。”
陆九州露出了果然的表情:“我就说你不懂了吧,等结了婚,我的钱都上交给傅玉,到时候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郑晏:“……”好好好,平常还是小看你了,真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你赶紧回去吧,我困了。”再听陆九州说下去,他该头疼了。
别看他们两人之间,他是政委,搞思想工作的,实际上心黑的是陆九州,不止如此,手也黑,打起人来生疼。他经常是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只能好言相劝把人送走。
陆九州这会儿清醒着呢,不过他知道见好就收,这要是以后还请假,还得靠郑晏顶上呢,可不能把人惹毛了。
他意犹未尽:“行了,我回去了。”
陆九州回去以后,看着刚刚写好的信。着实没忍住,又写了一张纸。这一张纸写完,兴奋劲儿总算少点了。
他躺在床上,脑中全是傅玉,也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能再次见面。
他想邀请傅玉来这边过年,不过也只能想想,这不现实。
至于他回首都,那也不行,他刚休了那么久的假。哎,就是不知道明年有没有机会回去一趟了,或者明年暑假让傅玉过来这边避暑。
傅玉要是知道陆九州的想法,肯定会让他醒醒,别还没睡着就开始做梦了。两人这才刚在一起,还没结婚呢,就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
傅玉此时的心思全在床上,即使学校有好几个暖水袋,也没有炕来得舒服。她洗漱完,没有一秒犹豫,就躺了下去,很快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隔壁的鸡叫声响起,傅玉翻了个身,接着睡,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八点多。
她不情不愿地从炕上坐起来,换好衣服,踏出房门。
屋外的温度寒冷,她脚刚出去又收了回来,第二次做好了心理建设才走了出去。她一边锅里熬着粥,一边去洗漱。等到洗漱好了,再过一会儿,粥也可以盛出来了。她一次性煮了早上和中午两顿的,现在天气凉快,放个一天半天的,一点事儿都没有。
早上随便喝点粥,中午就再炒个菜。
吃饱喝足,傅玉将人参盒子小心地放在了棉服内袋里面,一只手捏着它,随时掌握它的状况,别走着走着被人摸走了都不知道。
已经来过医院几回了,傅玉熟门熟路地挂号,坐到门口等叫号。
听到她的名字,她走了进去,顺手把门关严实了。这一次是彻底关严实了,而不是上次那种半掩着。再往里面走,就是一边走一边掏盒子。
傅玉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钟楼医生笑笑没说话,直到傅玉把人参盒子打开,推到他跟前。他先是随意地看了一眼,紧接着,直接站了起来。
只见盒子里的人参,已经有了明显的人形,手脚具在。
他双手接过盒子,紧接着用手帕将手仔仔细细擦了一遍,才去拿这根人参。
人参在手,钟楼医生不断地感慨:“好东西好东西……这根人参起码百年了。”
听到钟楼医生这么说,傅玉心中高兴,嘴角也弯了起来,知道这根人参年纪不小了,没想到百年了:“医生,我能用它下药吗?吃了对身体是不是有好处。”
钟楼医生小心翼翼将人参放回盒子里:“你的身体只能吃一吃参须,吃别的就浪费了,虚不胜补。”
“行,钟医生,那参须要怎么吃,直接加到药里面还是?”
钟楼医生:“参须泡水喝,三天喝一回。”一边回答,手一边摩挲着人参盒子。
“傅玉,我也不瞒你,我这边有个病人,他想要人参,你这一根品相年头都是合的,你要是愿意,我在中间迁个线,你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和他直说。”
傅玉冲的就是这个来的,不过有一个问题她得问问:“病人家是个什么情况?”
这个钟楼医生还真知道:“他们家是民族资本家,老爷子年轻的时候,给国家捐献了不少物资,后来公私合营也是积极响应。别看老爷子退下来了,影响力可不小。他家大儿子是面粉厂的负责人,一般的要求,都能满足。”
钟楼医生说得隐晦,傅玉结合起上次听到的,猜测老爷子应该是家里的定海神针,后人肯定是希望他活着的,只有他活着,有些人脉才能用得上。
“行,那麻烦钟医生了。”
钟楼医生淡定地回道:“这有什么好麻烦的。”先不说医者仁心,只要他牵线成功,好处肯定不少。他想了想,问道:“你后天来一趟医院怎么样?”
他准备今明两天去联系联系,老爷子的身体不能拖,有人参还是早些用上才好。
傅玉没问题,巴不得早点呢:“可以啊。”
从医院回去,傅玉见到右户人家的门开着,还不等她走过,就被叫住了:“你就是住在隔壁的小姑娘吧。”
叫住她的是一位三四十岁的妇女,头发梳得光光的,挽了起来。身上的衣服有几个补丁,却很干净,不知道是贺虎家的谁。
傅玉点了点头:“是,我是隔壁刚来的,不知道您是?”
“你可能不认识我,我是贺虎的娘,听他提起过你几次了,上次九州也拜托我们照顾着点。一直不见你人,今天可算见到了,你叫我林大嫂就行。”
傅玉立刻叫了一声:“林大嫂。”
林大嫂看了傅玉好几眼,说来奇怪,这个胡同里谁家租房子出去都有可能,就是邓家不太可能。她们一家子都出息,房子租出去那点钱还不够费心的,偏偏租出去了,还是一个小姑娘。
所幸林大嫂不是好奇心很重的人,心中怀疑过,没有答案就放下了。
林大嫂邀请傅玉:“进家里来坐坐?”
傅玉以家里还有事儿拒绝了,两家还没熟悉到这个程度,人家说不定也是客气客气。
事实上,人家还真不是。傅玉回家弄好了中午饭,还不等开吃呢,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一打开,贺虎手里拿着碗,一边跺脚一边说:“傅玉姐姐,你可算来了。”
傅玉一看,小伙子碗里装着一碗羊肉汤,虽然只有两片肉,在这个时候也很难得了。
“姐姐,这是我妈让我送来的。”
傅玉赶紧让小伙子进厨房来,客厅是锁着的,她自己住的房间是不可能让外人进去的,想来想去,也就厨房合适。
贺虎一进屋,就直呼:“姐姐,好暖和。”
“烧着火呢,可不暖和。”她把羊汤倒到自家碗里,把碗洗干净了拿着,嘴里叮嘱贺虎:“你等我一会儿。”
她回房间,把之前陆九州寄给她的松茸抓了一把放到了碗里,回了厨房,摸了摸贺虎的头,把碗递给他:“回去吧。”
说完又给了一颗糖果给他:“跑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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