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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盘点,秦二世竟是我自己by七七和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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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他不仅看到了这样的美景,他还第一次这样坦然地直立于还在飘着细细雨丝的天空下,仰面闭目,感受着微凉雨丝的温柔触碰。
整个世界都仿佛安静了下来,只有不远处厨房内,传来的长嫚的指指点点的小动静。
他落后了半步,没踏入屋檐内,仰头闭目一瞬后,目光便不自觉落到了厨房门口的小团子身上。
扶苏并不迟钝,或者说他其实十分敏感。
偶尔长嫚的几分打量与疑惑,他都看在眼里,他忐忑又隐隐期待着长嫚与他直言,可惜没有。
长嫚温和而包容的接受了他的突然闯入,就像个宽容的长者,容纳着他的一切不理智——很可笑,明明长嫚只是个三岁孩童,扶苏却从她身上感受到了几分女性长者的温和气质。
或许是长嫚的娘、月姬的缘故吧,让小小的长嫚有样学样的,小小团子却一副可可爱爱的小大人的模样。
扶苏为月姬与长嫚之间的爱而动容。
他不远不近的看着长嫚与月姬之间的互动,你一言我一句,偶尔呛嘴又更显融洽,是那种血脉相连的无法让外人介入的十分独特的亲昵氛围,至少在扶苏看来,他难免心中还是有几分羡慕浮现的。
长嫚能够感觉到门外那束目光,幽幽的、落寞的、向往的。哪怕长嫚不回头,都能想象到此时扶苏的表情。
长嫚并不是个很容易被触动到的人,可、人难免会从某个似曾相识的片段中,感同身受从前的自己。
在没有来大秦前,长嫚也是现在那站在门外的扶苏的角色,羡慕过,向往过,也因此,更对这一世娘亲给予她的爱十分珍重与在意。
长嫚最终还是回头了,把扶苏喊了进来。
扶苏毫不犹豫的踏入了他从前从未来过的地方。
厨房内只有月姬和长嫚以及一烧火婢女在。
月姬想着她们草原上的孩子都长得很壮,或许试着给女儿吃一些草原上的食物,会能让她身体更好一些。于是她时不时就会亲自来做一顿饭,而长嫚嘛,一个是陪伴,一个是想让自己吃到的东西更好吃一些,便总是跟着一起来。
这也算是母女间颇为独特的相处时间之一。
月姬听劝,但偶尔也难免会发出疑问和抗议,长嫚就用她那还奶声奶气的声音,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解释给阿娘听。
月姬之前没养过孩子,她自己在咸阳宫外的时候,也是个半大的孩子。虽然偶尔也能看到些个孩童,但终归了解不多,家里人也没几个和她说养孩子的事情的。于是虽然有时会惊讶于女儿的早慧,但月姬更多的是骄傲。
不愧是她月姬生下、养大的孩子啊!又聪明又好看!
扶苏的突然加入,曾让月姬惴惴不安过,是长嫚夜间小声与她说了许多,才化解了她的不安。
那一晚后醒来的月姬,十分坚定要为长嫚做榜样,不要总成为女儿的拖累、特别是在看到大概因为昨夜的长谈而难得赖床的女儿的时候。
长嫚看了一圈厨房,发现也没啥扶苏能做的事。
于是她让扶苏去揉面团。
是的,大秦时候没有石磨,但长嫚自己琢磨了个孩童版的,光是找到合适的石头,可就花了她不少力气和时间,这也是她锻炼身体要去外边的一个原因。
长嫚在现代农村见到石磨的时候,就对它的原理很好奇,特意买过一个回家,在家里拆开了看,又细细研究,自己重新制做成功过一个。
当时长嫚只想着弄清原理和本质,以好改善或进一步研发相关机器,没想到反倒是让来了古代的自己受益了。
不过在现代有机器协助,大秦就只能靠人力慢慢打磨了。
当然,长嫚当时还是个小团子,石头啥的,还是阿娘和宫里的婢女们帮忙磨的,大家最初都以为她是在胡闹。直到放进了粟和麦,出来的是细细的粉状物后,大家才知道小公主是真的在做正事。
月姬也是自那面粉做出的东西很好吃后,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女儿的聪慧,从此大多数事就更愿意听劝了。
而长嫚,也只是想在自己能力范围内,让自己与阿娘过得更好一点。
至于会不会让旁人注意到——这不是有扶苏嘛。
这才是长嫚让扶苏来揉面团的主要原因之一。
依扶苏的性格,他必然会好奇手中揉的这玩意儿是什么,然后犹豫到差不多吃完饭,他就会忍不住开口问。
到时候,旁人是会信她一个三岁孩童能自己琢磨出石磨,还是信是扶苏派人琢磨出的石磨?
至于抢功劳什么的,就是市侩的大人们要思考的事情了,小孩只需要考虑吃饱饱就好啦——
又一日,扶苏叹气坐到了长嫚身边。
“妹妹,他们都不信我……”
大多数人都不信石磨是个三岁孩童弄出的东西。
“没事呀,管他们呢。”
——“是啊,管他们呢。”
扶苏正色,从回忆里抽身。
管他们说什么,管他们做什么,他与妹妹之间的情谊。绝不会因任何人而变,也绝不能因任何人而变。
那些闲言碎语他可以不理会,但若是传到他妹妹那边——
那就不要怪他了。

扶苏这边正在加紧收拾行李,准备要出发了,而天幕,依旧在有条不紊的播放着。
【而乌氏族除却乌氏倮外,也出现了许多在历史上留下名字的人物,只是可能相较而言。如果不去专门研究这方面或者对这方面感兴趣,又不上历史课本的话,知道的人不会特别多。
毕竟大秦离我们实在太遥远了,几千年的沟壑,足够磨灭许多在当时声名显赫或功绩匪浅的人的名字。
例如乌氏曙,乌氏倮之后的下一任乌氏族族长。
听名字,曙、曙光的曙,就能知晓为她取名的人对她赋予的重望吧——忘了说了,乌氏族是大秦那会儿少有的母系氏族,族长都是女性。
乌氏曙就是乌氏倮的女儿里最有本事的那个,她比秦二要大十岁,她也是最先响应与站队秦二的乌氏族人之一。毕竟是氏族嘛,人多,总难免会有心不齐或者犹豫不定的人在。
这就和巴氏一族的情况有些相似了。
巴清死后,巴氏由她儿子巴雁接手,巴雁是个守成的,要他更进一步发展或创新,他试了几次,次次都失败了,就只得老老实实守着母亲留下的产业。
直到秦二登位,巴雁的夫人、这位由巴清亲自挑选的女性,名字是王冬,很简单的名字,却在看清局势后,选择了站队秦二。
这一段是有在巴郡那带有记载的,虽然不曾记上正史,但野史记载也还算完整。
大家或许觉得王冬那么快的决定带巴氏站队秦二,是件十分任性与没缘由的事情,可是——
历史事件不得放到当时具体大环境里看呀,当时的大秦是什么情况?
秦二初登基,大刀阔斧下达了许多指令,民心、兵权、朝堂,样样就都已经在她掌握,甚至已经是主动派人去巴郡与巴氏交涉、不止是与巴氏交涉,也与其他地方的一些富商权贵们进行了友好的交流。
巴氏在当时有的选吗?没有。
但大家也都知道,人嘛,就是会有那种刀不落到自己身上,不会觉得痛的人。
除却巴氏外,就真有人在当时「婉拒」了秦二的邀约、就是建立官商组织的那件事,然后没半个月,那家的各种肮脏事都被查了出来,当月月底,按例便被利索抄了家,看得其余人一愣一愣的。
要知道虽然古代的商人地位不是很高,但有钱了,难免会试着去攀点权贵,能够在一方郡县做个大富商的,朝堂官僚之中怎么会没点关系?
可秦二话都没说,就有人会为她解忧,也就是秦二仁慈,才只抄家流放了,没直接灭个三族九族的。
这件事没被记上正史,依旧只记载在了部分地区的郡县史中,知道的人便不多。
而这段野史记载的最后一段,总结性的还描述了一下这件事在当时,给予了许多人如同杀鸡儆猴般的威慑,富商权贵们人人自危,黔首们却欢呼庆幸,对比十分鲜明。
当然,这也不是说咱秦二是个嗜杀的人哈,那她嘴皮子都没动一下,人自己犯的罪,能怪到秦二身上吗?肯定不能啊!
又不是秦二逼他们作奸犯科的,对不对?敢拒绝皇帝,胆子也确实是大哟!】
总结就是,秦二要听话的,听话就一起留名青史,不听话的就得嘎,甚至可能是嘎九族。
这个天幕说的轻描淡写、甚至带了些开玩笑般的语气,可听得正处于大秦时期的人,总觉毛骨悚然——指那些心知肚明自己有问题的富商或权贵。
很好,又一个!
听多了天幕说的,下一任皇帝会对商业各种扶持,甚至建立官商,思及其中的利益之大,有部分人难免会飘飘然,嘴角已经翘得是老高了。
而今,天幕「啪」的一下,就差直接明说秦二还是那个秦二,是那个「子肖父」的秦二。
仁善吗?是仁善,但要敢不听话,那就是一刀,都不用她亲自吩咐,只要皇帝有那个倾向,多的是人会想帮她解决烦恼。
此时正在忙碌于整理以及与下属商量事务的汉中郡郡守头皮发麻,硬是灌了好几大口茶才止住些手脚发抖。
很好,确实杀鸡儆猴到了,他这只猴已然是完全被吓住了!
而此时的女校,已经正式开课了。
大家的受教育程度不一样,但是第一天的第67节 课,还是都坐在了一间教室里。
乌梅和王二丫也都坐在角落中,从她们的视角望去,这间屋子里的大多数人,都衣着鲜丽,她们与这一切都似乎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她们瑟缩着,却也相伴着,哪怕是被周围人忽视,她们、至少是二丫,她是真的觉得被忽视的日子也挺好的,至少不用再挨打。
老师还没来,教室里三三两两的聚着人,多数人都是与相识或者面善的人小声交谈着,比起天幕曾说过的那个数字,还要多上许多人。
“请问,我可以坐在这边吗?”
乌梅和二丫相视一眼,纷纷快速点了点头。
来人在两人身边坐下,语气温和,面上带笑,有一种很让人愿意亲近的气质。
“你们好,我是许莫,可以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吗?”

名字吗?
昨晚在宿舍内,二丫就和乌梅说起过,自己不想再叫二丫。特别是在听在看到其他同学都有自己的独特名字的时候。
于是两个人绞尽脑汁,最终,还是二丫自己敲定了自己的新名字:天。
她决定,自己给自己取名为天,姓为木,草木的那个木,倒过来也就是天幕的同音词。
她就不想还戴那个王姓,又想让自己铭记天幕的出现——因为天幕的出现,她才有真正的勇气去反抗。哪怕时至今日,也才见识了几天的全新事物,却也完全抵得过她从十几年的无趣、压抑的生活。
从她决定出逃的那天起,她便是自己的天。
闻言,乌梅也有点想改名了,梅这个字听着好,她懂事后,也曾骄傲过自己这「梅花」的名字,可那时候出于什么原因和心理,兄长随口说了那么一句:“什么梅花,不就是那天在山上采了不少梅子,阿父随口取的名字而已。”
也就从那日起,她对她这个「梅」字,不再喜爱了。
王二丫、也就木天听了乌梅的话,思索了一下,拍了拍大腿,道:“你听他瞎扯,他这是嫉妒你呢!”
于是最终,乌梅没有改名,她决定以后要堂堂正正的去和兄长说:我的梅是梅花的梅,是傲雪凌霜的那个梅花。
“我叫木天。”
“我叫乌梅。”
【说起作奸犯科,就不得不提起秦二时期的一位十分有名、或者说是有恶名的酷吏——木天。】
就如同儿戏一般,伴随着木天和乌梅的话音刚落,天幕竟提起了她们木天的名字。
木天面上的笑都有些僵硬了。
所幸她们这边是角落,说话的声音也不大。除却她们三人外,无人听到了她们之前介绍自己的名字的声音。
旁人都是有名,唯独她是恶名吗?木天默默攥紧了手心,目光不由落到了身边的乌梅身上、她唯一的朋友,会因此而远离她吗?
乌梅听到天幕的话时,也震惊了一下,可她一想到木天曾经遭受的那一切,她又忽然觉得,如果成为酷吏,能够真正的让木天姐保护好自己,酷吏又何妨。
酷吏酷吏,对于木天和乌梅来说,是个很陌生的词语,可恶名这两个词,她们是听得懂的。
许莫还坐在旁边,轻声细语的为明显面带几分疑惑的两人解释一下什么是酷吏,而解释完之后,对这俩造成的影响,就不在许莫的思考范围内了,毕竟她自己也陷入了思索。
与咸阳那边的热闹不同,嬴长嫚遭遇了一场至今为止最声势浩大的刺杀。
伴随着天幕那句「胆子也确实是大哟」,这场刺杀虎头蛇尾般的戛然而止了。
嬴长嫚都有些想笑了。
天幕不都提示过他们了,未来的那个秦二会钓鱼执法一样的走一个地方端一个反秦组织吗,现在他们这是生怕自己铲除六国余孽的速度和力度不够啊。
那当然不能让他们失望了。
在近卫来汇报那几个活口嘴硬不肯说话时,嬴长嫚表示:“那就埋了吧。”
留着做什么?她又不缺这点牛马(bushi)。
与其花时间花精力去撬开他们的嘴,倒不如直接杀了一了百了。反正她这个靶子站在这里,就会有无数反秦组织的人前仆后继的往她这边来。
至于那些暗中为这些余孽开后门的家伙……要么是玩忽职守了,要么是同流合污了,也都一起埋了吧。
嬴长嫚可不是随口一说,就去杀这些人的,秦律就是这样的严苛,玩忽职守可是大罪。特别是玩忽职守后造成的结局,是太子被刺杀这样更大的罪,足够他们死几个来回了。
嬴长嫚至今为止,其实没下令杀过多少人,多数都是那些来刺杀她的六国余孽。
别人都已经要杀她了,她还仁慈的放过、留他们一条命?怎么可能。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规矩,嬴长嫚努力适应着,也坚决不给任何人拿走她这条命的机会、除非是她身体实在不行了,她自己要死了,那么嬴长嫚能够接受,其余情况——要么是他死她活,要么是两败俱死。
没有其他选择。
而其实嬴长嫚也没有她最初绑定系统时,那样的无所谓生死,她自从与扶苏相识并且熟识后,就有在潜移默化的为扶苏洗脑:要更坚定的相信自己!要为自己活!
可惜,扶苏与嬴长嫚的相处时间就那点,扶苏还是和始皇相处时间更长,受到始皇的影响更多一些。
不过嬴长嫚还是有点佩服扶苏的,能在始皇那样高压的环境下,不长歪也没黑化,确实是有点厉害的。
主要始皇干活吧,他不仅自己要做得完美,也要求周围人做事完美,做不到的臣子倒还好,训斥一顿或者贬个职。但儿子做不到,他也不骂,就用那种仿佛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盯着扶苏,然后让他回去重做。
这让心思细腻的扶苏怎么受得了,光是扶苏默默坐到她身边发呆甚至有时候会小声哭泣的次数,嬴长嫚都不记得有多少次了。
对嬴长嫚来说,倒也还好。
她在现代时候,经历过更严苛更高压的工作环境,始皇最起码还有一点点温情在,骂人也文雅一些。虽然生气起来的气势是很骇人吧,但总体来说,还能忍!
被嬴长嫚念叨的始皇正在勤劳的处理政务,鼻子有些痒,但他忍了下来。
而扶苏,则是被念叨的几个喷嚏不停。
扶苏,正在赶来的路上。

【酷吏是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吧?不是酷酷的官吏的意思嗷,是手段严酷的那个酷,再加上官吏的意思。
总结来说,就是极其维护法律,不畏强权,打击违法,且手段狠辣,是皇帝手中最好使用的一把刀。
纵观上下几千年,能得善终的酷吏少之又少,而木天,很难说清她算不算得上是善终,她死之前,未曾被秦二陛下厌弃,更是死于殉职而非其他,光是这一点,就比其他酷吏们要好很多。
酷吏嘛,就是一把刀,刀就算不锋利了,是毁掉还是保存起来,还是得看个人。
似乎严格来算,陈平也算是酷吏——酷吏酷吏,是后代人对这类臣子的总称,可不是真有这个官职叫酷吏哈,只是一种臣子属性分类而已。
虽然之前咱们讲过秦二时期的臣子多数都有个善始善终。但像木天这样卷天卷地到最后卷死在职位上的,也是能数出十来个的。
其实秦史记载中的木天,只有只言片语,说她来自一个极度重男轻女的家庭。因为不愿意被卖给个鳏夫,于是出逃,隐姓埋名又机缘巧合下,成为了某地的一小官吏,而后又因做事圆滑、熟识秦律而步步高升——注意哈,这里的女性能为官,是在秦二推动了新选官制度、包括但不限于女性选官制度后的事情了,木天算是第一批坐上新选官制度春风的人。
新选官制度带一定的强制性,要求地方官府内,一定要有一定比例的女性官吏,最低比例是十分之一。
阴奉阳违的事情很难避免,但是吧,秦二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要阳奉阴违?行,把尾巴藏好,别被她知道,万一被她知道,那就是九族了。
严格算来,秦二在位期间,是有灭过人九族的、一个全是人贩子的县城。依照犯罪程度,秦二埋了几个罪魁祸首的九族,其余人按照罪埋个三族五族之类的。
那一年的这件人贩子事件几乎轰动全国,大部分人是赞同甚至大喊彩的,少部分特立独行、要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的,刚出声,就被秦二的拥护者抓到其他把柄。要么也是抄家斩首,要么就是流放。
几次大动作下来,基本上大部分官吏权贵都成了鹌鹑,至少几年内,没人敢再那么直白的直接的反对秦二。
因为她是真的会动手啊。
这和从前一些君王会在意自己名声的情况完全不同,秦二甚至曾公开表示过:有本事的人可以当面嘲讽她,有理有据她可以认同,若胡编乱造或胡言乱语,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也因此,后世有部分人还曾用「暴戾」来抨击过秦二、他们不问缘由不看过程,只看那么一个结果,就说秦二暴戾。
真是给三五事都整笑了。
要说暴戾,光是秦史,秦二都算不上个前三,更别提还有个秦厉帝在前头遥遥领先呢。
而有人抨击秦二暴戾,也就还有人抨击那些抨击秦二暴戾的人——笑死,和绕口令一样。没办法,是人,就都会有人不喜欢,那不还有些人不爱财神爷嘞。】
经过这几次天幕视频,嬴长嫚大致摸索出了这视频up主的性格:爱扯东扯西,并且,应该还是个不怎么专业称职的新手。
视频里的一些言论都太过绝对与个人情绪化,以至于某些信息的准确度不是很高。
嬴长嫚接受得倒是良好,毕竟在现代,许多视频会有很鲜明的个人情绪在,科普可能只占三成,剩下七成都是个人表达与煽动情绪。
毕竟同样一句话,用不同语气说出来,都会有不一样的含义。
像天幕播放的那类娱乐性历史向视频,就更难保证拥有绝对的严肃与谨慎了。
嬴长嫚猜测,这或许也是那制造出这场异象的背后之人的目的之一:用三分真、七分半真半假的信息,在一定程度上给予大秦人预示或警告,又不足以真正颠覆历史。
挺好,要是天幕能一直这样扯东扯西的瞎叨叨就好了。如果少说点太过确切的消息就更好了。
【扯远了扯远了,收收收!之前说到了乌氏族,那么我们就再继续说一下巴氏吧!
除却巴清以及巴清的儿子巴雁、儿媳王冬外,其实巴氏也出了不少的有名有姓的人物——说真的,要能在历史上留下个完整的名字的,在当时绝对算是个人物。无论好坏,毕竟泱泱华夏,史书才几页,能记下多少人的名字呐。
就比如巴佘,这家伙是第一个、严格来说是第一个被记在史书上的,把立碑留名之法与募捐连在一起的人。
而这些留在石碑上的名字,也在某种程度上,有做到了留名青史。
前阵子三五事就有亲自去还保留着完整石碑的博物馆,亲眼看过那些与我们相隔了几千年的古物,从字句甚至撇捺,都能依稀窥探到当时的几分盛况。
说真的,三五事建议大家都多去博物馆逛逛,看看那些古代流传下来的物件,图片看再多,都不及亲眼看到来得要更加震撼人心。顺便打个广告——】
嬴长嫚默默收回视线。

【重回正题!严格一点来说,从秦二颁布一系列的有关商业改革的制度后。除却巴氏和乌氏族,依旧有许多商人受益。
说着商业,就不得不说到衣食住行。
衣服嘛,最显著的改变就是棉花,以及纺织机的改革、哦对了,纺织机的改革者卫辜,是第一届女校的毕业生哦。
辜这个字在古代的本义是罪行,但在名字里,可以引申理解为敏感、同情心、道德。
从她的名字里就可以简单窥探到她那短暂一生的简略几句:非婚生子又被遗弃的罪,依旧有为她人撑伞的同情心。
至于为啥不详说卫辜的故事嘞,因为她的一生实在是太短了。在女校时,对纺织感兴趣,从而改动与发展了纺织机,让纺织速度更快,纺织出来的布匹也更结实。只可惜,在女校毕业后没多久,她因救人而早亡,年仅二十三岁。】
这和阎王点名有啥区别?!
嬴长嫚吐槽了句,心中却想的更多了些:是意外,还是人为?
恐怕是三成意外,七成人为吧。
而被天幕点到名的卫辜,脸上惯带的浅笑都僵硬了几分。
没错,她是非婚生子,父不详,母早亡、她也是在不久前才得知自己不是被遗弃,而是母亲早逝,她则是被来瓜分母亲财产的亲戚们随手丢掉了。那一刻,卫辜觉得,她宁愿自己真是只是被遗弃了。
卫辜如今十四岁,她花了很久,才找到了她母亲从前生活过的地方,为了活下去,为了复仇,她才入了女校。
天幕说了她未来会做出的成绩,却也接着说了她的早亡。
有那么一瞬,卫辜觉得自己这一生似乎真的好失败,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旁人很难理解的彷徨与迷茫里。
【啊呸,什么意外,明明就是谋杀啊!意外之说,是当地县衙初查后定下的,可死的人又不是普通人,是当时依旧备受瞩目的女校十七人之一,别说皇帝注意着了。就连她当时的同窗、也就是咱们的大秦神探李和。哪怕是千里奔赴,也要亲自去查明同窗的死。
而李和查完,查出来的结果,谋杀的主谋是曾经贪图过卫辜母亲家钱财的亲戚,推手是当地一户被卫辜拒婚而恼羞成怒的权贵。
秦二得知此事后,让李和严查当地县衙,一切主犯从犯都要肃清查办,并让史官一笔不落的记下这件事,以警示当世人与后人——要想不被她抓到把柄,就少做糟心事!凡事动手前,先想想自己的九族吧!
说真的,说到现在,总是看有人犯错然后秦二杀杀杀的,大家是不是觉得为什么总有人会犯蠢,去触碰秦二的底线?其实吧,原因也简单,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卫辜的目光不由转向那一群世家小姐,其中那穿着浅青色衣服的少女,她曾听到过她与人介绍自己的名字:李和。
满室内,叫李和的就这一个。
大家的目光也都或多或少的落到卫辜和李和身上。
也有脑子转得快的,会因为时间差,而怀疑有另外一个李和。
但就李和本人而言——她爹是李斯,绝对会是第一个支持皇帝命令的那种。所以无论是天幕说的那个未来的秦二世,还是如今的始皇,开放女校后,不是她也会是其他姊妹们被送进来。虽然爹最后选择送来的是二姐,但她主动要求来,爹也没拒绝。
至于神探,是她还是其他人,李和根本没有旁人认为的那么在意。
她如今才十五岁,正处于一个对世界好奇,但又没有个确切目标的时候。
李和还有点叛逆,想着要是自己就是不按天幕说的走的话,会不会更好玩?
李襄一眼看出自家妹妹的小心思,摇了摇头。
李襄想的更多一些:神探,意味着破获许多大案吧?可除却少部分公案,大部分大案件……怕是都会与盘根交错的世家权贵有关吧?那么妹妹未来是会……
【扯远了扯远了,咱们再继续说回衣食住行哈。衣的话,要是再展开讲,肯定能讲很多,什么版型啦,什么纹样啦,这些都有在随着经济发展而发展,咱们就不详细展开讲了。
接下来说说食。
这个真的很重要!
毕竟民以食为天,要是吃不好,那这日子过得,可就是没滋没味的了。
劁(qiāo)猪是秦二还未登位前,就已经在悄咪咪进行的事情了,等她登位后,把劁猪之法传开,猪肉的滋味就越来越好了,在这之前,猪肉一股味儿呢。
还有就是盐,大秦刚统一那会儿,盐都是黑黑的或者土黄色的,是秦二登位后,游历至临海——笑死,说到这儿,是谁想到了始皇几次游历东海求仙?都收收嘴角哈。
再说回秦二亲至临海,她望着那一片大海,旁的臣子都怕她也和始皇一样开始想求仙,却听秦二说:这么大一片海,要是能都用上就好了。
这话说得大家都是二丈摸不着头脑。毕竟那时候就连出海捕捞,都是只能在近海,船只还没发展到能够出远海的程度。
而皇帝发话了,各方面就得发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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