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被渣后黑化了by南陆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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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妄顿时像只炸毛的猫。
作者有话说:
穆承钧:你礼貌吗?
闻静冷笑:上次在无量城,你不是说她干了坏事能报你的名字吗?
陈忆容:略略略。
下章就是1v4,芜湖,赤鸡,打起来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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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陈忆容当晚心情的真实写照。
四个男人进来后就把她房间占得满满当当,依次在屋里唯一一张四方桌上落座,没有因为位置问题动手,甚至没人开口。
原因是她还站在一旁。
“过来坐。”音色各异四人一齐朝她发出邀请,在她听来这是死亡召唤,响应谁剩下那三个都不会善罢甘休。
她愣在原地不敢动,脑子里唯一想法就是为什么当初不弄张圆形桌子,或者不是四条边的都可以。
啊不,如果是圆形,那么问题就会变成到底坐在谁旁边。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她消失,矛盾完美解决。
她没有动,他们也不动。
空气中塞满尴尬两个字,尴尬到快把她淹没在尴尬里。
这应该是他们所有人第一次齐聚一堂,别人不知道,谢无妄自从回到飞来峰从来没进过这座小院,表现出十分厌恶沈惊问。他最常出没的地方是山脚,像是随时能离开似的。从他们座位也能看出来,谢无妄最靠近门口,他对面是沈惊问,右侧是穆承钧,左侧是闻静。
“要不,你们自己聊会儿,我先回避。”内部问题内部协商解决好伐,不要牵连无辜路人。
“哐当——”一声巨响。
战术后撤时一不小心踢到凳子,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瞬间戴上痛苦面具。
“没事吧,容容。”
四道声音异口同声,在准备起身瞬间被她呵止。
“我没事!别过来!”
陈忆容慌了,艰难地用一只脚保持平衡,宁可忍着疼痛也不敢吱声,她猜自己现在的表情肯定十分狰狞。
心里想着要是他们都过来,万一要她选一个人怎么办?最后争夺的结局很有可能是她的四肢被四个人瓜分,像某地清明祭祖抬的烤猪一样。
她不要被吃,还是四个人,不管是一起上还是轮流来,她都受不起。
“没事。”她挤出一个笑容,就算有事也不敢说出来。
穆承钧先开口:“看你们把她吓到了,容容来我这里,我给你揉揉。”
陈忆容登时瞪过去,你不要搞事。
谢无妄凶巴巴:“为什么去那里,她离我最近,”又转头对她道:“来我这里!”
他眼露凶光,大有有一副“你敢不选我选别人试试看”。
正进退两难,闻静开口:“师姐,来我这里,好不好。”
另外两个分身怒目而视,卑鄙小人,居然用师弟这个身份诱哄容容。
闻静丝毫不惧他们锐利的目光,只静静看着陈忆容。
穆承钧不甘示弱:“容容,要我背你过来吗?”
谢无妄抢声道:“师妹,我也可以背你。”
她被三个人直勾勾的眼神看得窒息,下意识把头转向沈惊问。见他一个人淡定喝茶,接收到她求助视线后莞尔一笑。
“容容,来。”沈惊问柔声对她招手。
她觉得如果要做选择,一定会选老大,因为小弟们通常是不敢反驳老大的决定。
除了谢无妄这种神经病小弟,他霎时拍桌而起:“凭什么是你。”
她走向沈惊问的脚步顿住,瑟瑟发抖生怕他动手。不好,忘记这里武力值最高的好像是他,不是老大沈惊问。
沈惊问见状,亲自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完全无视谢无妄快要化为实质的怒意,路过他时淡淡道。
"凭我们睡过。"
她当场石化。师尊,你会不会讲话,不会讲话你可以继续当高岭之花。她都来不及为这句孟浪之语而脸红,就先担心其他三个人会不会联合起来弑主。
身体僵硬宛如一具死去多时的尸体,直到沈惊问把她拦腰抱起时才如梦初醒,她第一反应是把头埋进他胸口,完全不敢看其他三个人的神色。
另外三人看到心里酸泡泡不停地冒,同时想到他们双修了一整晚的事,极力克制住内心的嫉妒。
尤其是谢无妄,他分裂出来的时候陈忆容已经不在天虚山,那两个人好歹真正感受过……想到这里他气得脑袋直冒烟,有一种“我输了”的感觉。
坐到沈惊问旁边后,三道如火如电的视线不停在她身上打转,她的头压根不敢抬起来。
“好了,别难为她。”沈惊问开口。
谢无妄马上回怼,冷笑一声:“到底是谁在为难她?”
穆承钧挑刺:“谁为难她谁心里清楚,有的人做了混账事还有脸说话。”
谢无妄给他一个刀眼,语气不善:“过分?比得上某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过分?”
穆承钧气急:“你说谁?”
谢无妄白他一眼:“没点你,别急着承认。”
穆承钧炸了:“你想打架?”
谢无妄挑衅:“还想挨揍?”
眼看他们剑拔弩张,马上就要动手,沈惊问却好像无动于衷,她忍不住偷偷扯了扯他的衣角,低声担忧道:“不要紧吗?”
沈惊问眼底闪过笑意,凑到她耳边:“不要紧,他们打死对方最好,省的我还要一个一个收拾。”
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火药味满满的气氛忽然凉了下来,又恢复到之前静默不语的时候。
陈忆容看他们都不打算开口,心里着急,却也不好说出来。毕竟对于已经记忆不互通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独立个体,融合实质上就是在剥夺他们的生命。
无声叹了不知道多少口气,她惆怅得思绪漫无目在房里打转。
闻静看穿她的心思,淡淡开口道:“既然都冷静下来了,那么现在来聊聊回归本尊的事情。”
除了沈惊问,其他三个人都是一愣。
陈忆容没想到是闻静最先提出来,目光一凛,眼神复杂投向他。
闻静接收到她的视线,微微一笑:“师姐,我可以不要名分,只要你能一直看见你就好。”
她的心一下子像陷在棉花里,又酸又软,眼框涨涨的,想要对他说点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两人隔空凝视,擦出旖旎的火花,刺伤了其余诸人的眼。
谢无妄啧啧出声:“看不出来,你一直不出声没想到一上来就憋个大的。”
穆承钧也有点不高兴,容容看闻静的眼神让他心里的酸水蔓延至咽喉。
“容容希望我们融合,”他目光很柔,声音也软了几个度:“只要你希望,我就去做。”
穆承钧、谢无妄心里同时想:没想到他为了讨好容容是这样不要脸的人。
转念又想:好气,为什么不是我说出这句话。
陈忆容泪眼汪汪看着闻静,身体不自觉往那边倾斜想要靠近他,腰部忽然被一股大力扯了回去。
沈惊问放在她腰间的手微微使劲,拉回她的注意力,又听他沉声问:“闻静同意了,你们呢?”
话音刚落,另外两个人同时陷入沉思。
穆承钧看了眼桌上的人,最后与陈忆容对视片刻,无奈叹了口气:“好吧,既然这是容容的愿望,我一定为她满足。”
他对着陈忆容露出玩世不恭的招牌笑容,一口白牙有些刺痛她的眼睛,磁性醇厚的声音带着无边柔情:“容容,我想跟你一直在一起。”
心口涌起热潮,她眼前有些朦胧,泪噙在眼尾就要滑落,被一声讥笑生生压下。
谢无妄扬唇:“我不愿意。”
她好想打人,谢无妄这个中二少年什么时候才能度过叛逆期。不过她转念一想,若是闻静和穆承钧与沈惊问融合,到时候应该可以制服谢无妄,当务之急是不能让谢无妄离开。
她灵机一动,对谢无妄弯了弯眼睛:“这是你的选择,我不逼你。不过,”她拖长尾音:“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谢无妄脸色蓦地变得难看至极,跳起来道:“你说什么!”
陈忆容害怕缩进沈惊问怀里,虚张声势道:“你对我又是监.禁,又是……伤害我身体,我看见就怕。”
谢无妄被她气得要死,吼道:“我是为你好,你知不知道。”
腰被沈惊问牢牢扣住,感受到他的支持,陈忆容不怕死地碎碎念:“你对人好的方式是那样吗,那你别对我好,你去对别人好吧。”
“你……”他准备走过来抢人,被另外两人强行一人压住一边肩膀,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沈惊问搂紧了些怀里的人,凤眸闪着寒芒,冷冷道:“谢无妄,你不要太放肆,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谢无妄硬顶他的压力,不退一步:“沈惊问,能拿我怎么样。”
沈惊问轻启薄唇,默念了句什么。谢无妄下一秒痛苦地捂住心口,眉头拧成一团,咬牙切齿道:“你……你能控制我了?”
沈惊问凉凉道:“完全控制算不上,但让你吃点苦头我还是能做到的。”
谢无妄亮出匕首,恶狠狠指着他:“那我就让你开不了口。”
沈惊问脸色不变,淡淡道:“你试试。”
谢无妄的匕首掉在地上,他攥紧胸口冷汗直流。
陈忆容看了有些着急,其他两个人神色各异,选择隔岸观火。
“你拿走我对她的爱,拿走我的大半力量,还敢对她做出那种事。”
沈惊问眼神犀利,像一把刀子插进谢无妄胸口,充满戾气道:“你,该死。”
话音还未落下,谢无妄痛到弯下脊梁。他手背青筋凸起,五指狠狠扣住桌沿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桌面被他刻出划痕,刺耳的嘎吱声刺痛着陈忆容的神经。
她抱住沈惊问的手臂,软声求道:“不要。”
沈惊问脸色微动,换上温和的笑容:“容容,你不是说他欺负你吗,我给你报仇。”
陈忆容摇摇头:“不……他也是你,你以后别欺负我就行。”
“我珍惜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沈惊问笑容更真切了些,但眼中有她读不懂的暗流在涌动,他又问:“那你愿意原谅他所作的一切吗?”
她没注意沈惊问在说“他”时轻微停顿了一下,装作无奈道:“那是你,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啊。”
说道最后,声音不自觉上扬,颇有一番撒娇的意味。
沈惊问就吃她这一套,轻笑出声,宠溺摸了摸她的脑袋:“那好,听你的。”
谢无妄喘着粗气斜眼看他们两个打情骂俏,心里明白大势已去,他只有融合这一条路可以走。可他不甘心,他要再试试看。
“好,我同意融合。”谢无妄还没缓过劲,说话有气无力地:“但是,我想要一个晚上,只属于我和容容的晚上。”
话音刚落,八道射线同时聚集在他身上。
沈惊问压下愠怒,干脆现在就直接收了他们算了。
闻静和穆承钧却若有所思,觉得这项提议十分不错,看着谢无妄的眼神也友善很多。
而陈忆容后悔极了。
他喵的,刚刚要是把他弄晕就没有后面这出了。
作者有话说:
作者:懂了,要一个一个上。
陈忆容:他喵的!
谢无妄:我要酱酱酿酿。
闻静、穆承钧:附议。
沈惊问:不想装了,我黑化了,要通通杀了他们。
◎容容还是最爱我,第一晚上是我的。◎
沈惊问冷眼看谢无妄,眼中狠厉和阴霾足以杀死他千万次。
谢无妄对旁人置若惘然,眼里只有陈忆容,其余两个人也都望过来。
救命,她怎么又成了全场焦点。她真的只是一个女炮灰,不需要男主们如此关注她。
“师妹,”谢无妄委屈巴巴望着她,嘴里念念有词:“可不可以满足我最后一个要求。”
他像一条被主人丢掉的大狗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让她差点忘记就是面前这混蛋害她又一次陷入死亡凝视。
“当然不……”她话还没说完,闻静和穆承钧瞬间变脸,眼神直勾勾的,让她那两个字活生生在嘴里转了个弯:“不是不可以考虑。”
穆承钧嘴咧到耳边:“容容,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闻静言简意赅:“我也要。”
她就知道会变成这样,更要命的是背后靠着的胸膛起伏剧烈,沈惊问快要把她勒到不能呼吸了。
她提出一个大胆的方案:“要不一起?”
单独相处她会出事,一起相处大概率出事的不会是她。三个人打就打吧,打死一个算一个,正好给沈惊问省麻烦。
三人齐声:“不!”
唯独沈惊问:“好。”
陈忆容:“……”大哥你是怎么管理小弟们的,他们完全不听你指挥。
她假咳两声,准备说服大家都是相亲相爱一家人,不要分彼此。一群男人已经为顺序吵到不可开交。
闻静这次先开口:“我第一个。”
另外两人:“凭什么。”
闻静:“我最先见到容容,我第一个有什么问题。”
谢无妄:“我还是最后一个呢,你作为大哥理当谦让小弟。”哦哟,这时候知道自己是老幺,动手的时候可一点没感觉。
穆承钧:“少装大尾巴狼!我第一,从辈分上来说我最大。”他的身份可是前辈,这两个一个装师弟,一个装师兄,都是他晚辈。
另外两人:“呵,不要脸。”大家都是分身,你还想高一辈?
谢无妄不想过多纠缠,一锤定音:“我是第一个提出来的,我第一晚理所应当。”要是没我,你们屁都没有。
可惜锤子不够锤,被人一脚掀翻,沈惊问冷冷道:“我还是第一个提出大家一起的,这样最好,不需要争。”
三人头一次同心协力,不约而同道:“不行。”
看他们你你一言我一语的,她脑子都要爆炸,最后提议:“要不抽签决定?”
他们同时安静下来,等她继续说。
陈忆容见他们终于不吵了,叹了口气:“我在纸上写好数字,拿到对应的数字就是哪一天。”
三人妥协,表示同意。
三张对折纸条放在桌上,陈忆容倒数:“三、二、一,开始!”
他们一齐向最中间那张伸出手,同时按住,又没有一个人放手。
她张大嘴巴,一脸不可思议,回头看沈惊问的表情,发现她冷冷勾起唇角不出声。
察觉到她的视线,面容稍霁,对她解释:“你的修为在他们之下,三个都能一眼看穿哪个是一号。”
陈忆容:“……”合着白费力气了。
娇嗔似的给沈惊问翻了个白眼,他怎么不早说,是不是就等着看她的笑话。
“我劝你还是选择一起,不然谁都不会善罢甘休。”
他话还未说完,中间那张纸在三人的合力攻击下碎成了粉末。
“我先碰到的。”
“哪只眼睛能证明?”
“是我。”
眼看着三个人又要打起来,陈忆容心力交瘁,双手狠狠拍在桌上。
哐当一声让三个人一同住口住手。
“闻静第一,穆承钧第二,谢无妄第三。”她掷地有声,表明自己最后的决定。
“为什么!”谢无妄跳起来,满脸不甘愤懑。
得到第二的穆承钧也不见得有多开心,嘴角紧抿。
唯独闻静,面上淡淡的,可眸中的亮光出卖了他的好心情。
陈忆容开口:“闻静第一个说要融合的,你是最后一个。”
谢无妄气得眼睛都凸出来,穆承钧则暗自咬牙。
“容容,”他表情变换飞快,耷拉着肩膀,“我跟你相处的时间最少。他们两个都与你有过独属于他们的经历。只有我,只有我……好像一直都没有和你的快乐回忆,带给你的都是伤害和恐惧,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声音越来越低,到后面眼睛开始泛红,巴巴望着她不说话,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陈忆容哪里见过这样谢无妄,四舍五入这就是泪眼汪汪的沈惊问。她先是被震在原地,嘴无意识张大,不自觉语气软下来:“啊这……那要不你……”
“不行。”闻静出来捍卫自己的权利,斩钉截铁道:“就按容容刚说的顺序。”
谢无妄脸色微变,又立马维持住可怜兮兮的人设。
“少装,你还记得当年威胁我们两个切断联系的事吗?说什么才不稀罕共享这种廉价的快乐。”闻静很了解陈忆容,怕她对谢无妄这头狼心软,开始揭老底。
“……”谢无妄最讨厌气质与沈惊问接近的闻静,架子端得高高在上,其实就是个卑鄙小人。
“我没有说,你听错了。”谢无妄抵死不认。
“你说了。”穆承钧加入战斗。
“你为什么总帮他,”谢无妄脸上表情没绷住,横眉竖眼冲穆承钧吼:“你个万年老二。”
穆承钧阴阳怪气:“总比你小三强。”这些年他闲着无聊读过不少话本,见识颇多。
闻静继续内涵:“哦,小三就应该有小三的自觉。”
谢无妄目眦欲裂,余光在看见陈忆容时又恢复成小可怜。
穆承钧后面站在一旁看戏,不经意间瞄到沈惊问,发现他眼里满是不屑与鄙夷。
不屑个啥,这就是你自己能做出的事。
陈忆容听他们你来我去,言语间夹枪带棒的进退两难,又看了看闻静面如寒冰,谢无妄泫然欲泣,穆承钧……他白眼快翻上天。
最后还是决定维持原判。
谢无妄还想说什么,被她一个刀眼甩过去,她凶巴巴道:“再多嘴一句,取消你的资格。”
谢无妄撇撇嘴,没再说话。
沈惊问见一人一晚上已是大势所趋,不好驳陈忆容的面子,于是提出要求。
“只能在太阳落山后。”
三人再一次同心协力瞪着沈惊问。
他纹丝不动,继续限制三人:“不能做过分的事情,不然……”
寒冷的风雪气息凭空出现在屋内,将三个男人包的密不透风。陈忆容冷得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心中却是极暖。
师尊真是处处为我着想,有了他的警告,想必他们三个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
闻静声音很轻:“我只想跟师姐再看一次月亮。”
别以为她不知道看月亮是什么意思。
穆承钧笑得欠揍:“我想要容容背我走遍飞来峰。”
这么无理的要求你是怎么笑嘻嘻提出来的?
谢无妄眼前一亮:“我想要……”
一杯凉透的茶泼在他脸上,陈忆容面无表情道:“不,你不想。”
谢无妄抹了把脸:“……”
勉强达成一致意见,按约定顺序每天落日之后在山脚处等着,白天谁也不许去烦她。
穆承钧警告谢无妄:“我会盯着你,别想找机会偷偷带走她。”
谢无妄冷笑:“你盯得住我?”挑衅意味明显。
闻静淡淡道:“加我一个。”
沈惊问也出声:“一起。”
谢无妄:“……”为什么感觉有被针对,他喵的!
三人同时离开院子,马上走向不同的方向,似乎谁也不待见谁。
得了三日白天清净,陈忆容长呼出一口气。怎么会有人能够做到同时与多个男人周旋还不翻车,她对付同一个人的三个不同面都精疲力尽,恨不得原地爆炸。
她还在思考要如何应付那三人,忽然腾空而起,沈惊问把她从座位旁边抱到自己大腿上。双手圈住她,头放在她右肩,看上去好像有点不高兴。
听到他问她:“容容,你会怪我吗?”
她不明所以,“怪你什么?”
“怪我,让你陷入今天这个局面?”
轻笑一声,环住他脖颈:“那你要快点好起来啊。”
沈惊问把她搂得更紧了些,沉声道:“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我向你道歉,为我们所有人曾经对你的伤害。”他用了三年终于想办法困住它,再也不会让它出来破坏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陈忆容心里一烫,主动侧过脸偷亲他的唇角。
沈惊问哪允许她点了火就撤退,急切追上来,衔住红唇加深这个吻。
她被亲得浑身瘫软,只能依附于他,像无根的浮萍任由浪潮将她冲上去又推下来。
半推半就被他放在床上,沈惊问笑道:“容容还是最爱我,第一晚上是我的。”
陈忆容面颊微红用手堵住他的嘴,他说的好像自己很花心似的,来来回回不都是只有你一个人。
沈惊问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微抬双眸,眼里的情.欲浓烈到快要淹没她。
她一秒认怂,说话底气不足:“不、不要了吧。”她从明天开始要连上三天夜班,身体真的吃不消啊。
殊不知她这副模样更加勾得沈惊问心痒难耐,但他表面上依旧一副高岭之花模样,还一本正经道:“后面几天你要与他们周旋,我今晚传授你些许经验,保证你能全身而退。”
“真、真的?”她咋这么不信呢?
“为师什么时候骗过你。”
不得不说沈惊问正儿八经的时候真的很唬人,她立马上钩。
她被弄得无法思考,恍惚间听见他不真切的呢喃。
“容容,我终于等到你,我不会放手的。”
作者有话说:
陈忆容:谢无妄这个狗贼去死吧。
沈惊问:同意。
闻静:同意。
穆承钧:同意。
谢无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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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忆容和闻静并肩躺在飞来峰山顶巨石上,风从身上刮过,凉爽宜人。
“容容,”闻静没有看她,目光一直凝视天上明月,声音也如同月光一样冷清:“我一直有个疑问。”
陈忆容侧身转向他,看着他被月华模糊的侧脸不再犀利和冰冷,心也变得软软的,声音轻了又轻,害怕惊扰附着在闻静身上的柔光。
“嗯,你说?”
到了这个时候,大家是该开诚布公谈一谈。
闻静声调平平:“你曾经在收徒比试前与秦璐发生过争执,但我听说她不止一次诬陷你,为什么你会在那一次反抗?”
秦璐,好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不过这个问题好回答。
她不假思索道:“她要害我,我还要站着挨打?况且若是被她赶出去,我就不能参加比试了。”趁机又刷一波好感:“整个天虚山,谁不想成为你的徒弟。”
闻静并没有因花言巧语而动容,追问:“我说的是,为什么是那一次,听闻你以前也曾替她受过责罚,怎么不反抗。”
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以前的事,她想了想,故作深沉地回答:“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她很有深意地说了句:“我不想死。”
闻静开口,说的很慢:“有我在,谁敢让你死。”
她表面装作很感动,实际上心里疯狂吐槽,我最有可能的死因就是被你们折磨死。
又听他话锋一转:“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沈惊问的。”
陈忆容:“……”她心里咯噔一下,死亡问题来了。
闻静并不催促,嘴角噙着淡笑,静静注视她,像是能看透她的心。
心慌得一匹,暗道不是看月亮吗,话怎么那么多。
“我……”她斟酌用词,不想骗闻静但又不能说出真相,灵光一闪想到乐正微对沈惊问的评价,决定借鉴一下标准答案。
“在澜渊秘境寒潭内我开始怀疑,”她假咳两声心虚道:“你那时候看我的眼神,说话的语气就像我们第一次在飞来峰见面时一样,很漠视。”
“然后……”她绞尽脑汁串联线索,“我把双生果拿给你的时候,你很惊讶。”
“不是那种徒弟好乖对我真好,还会给我带礼物的惊喜,”她顿了顿:“是一种'她居然真的会给我'的惊讶。”
闻静听到她说“好乖”的时候笑出了声,声音变得有几分高昂,“乖?你可跟这个词完全不靠边。”
“哪有?”她小声反驳:“你让我练剑,我不是有好好练。”
“一天八个时辰都要修炼,”继续碎碎念抱怨:“严重违反劳动法。”
“呵呵。”闻静笑着偏过脸看她,眼神愈加轻柔,“劳动法?”
“就是人一天最多只能做四个时辰的事情。”她试图掰正天虚山卷的风气,认真告诉他:“如果琴弦绷得太紧,就会断掉,人也需要时间放松。”
“你就是懒,到现在八卦剑诀最后一式还没学会。”闻静刮了下她的鼻子,淡淡道:“我当年修炼,一天十二个时辰从未停歇,只让你修炼八个时辰算是放松了。”
“……”一天也就十二个时辰,他是永动机吗?
“你还没说完,然后呢?”
“然后我就觉得,他难道这么看不起我吗?”想到当时第一次在沈惊问眼里看到除了冷漠之外其他的情绪,阴阳怪气:“师尊对我好我都记在心里,有好东西当然第一时间想到您。”
她用上敬语,但闻静听出她的讽刺之意。
“知道了,你对我好。”他笑着安抚。
“哼,请记在心里。”她洋洋得意,接着说“后来在风雪门,我发现你很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因此开始留意你的一举一动。在你为我……挡住戚心怡的毒针时,我发现你很执着要我进入圣境,我不明白为什么。从圣境回来后我再遇到你,你却从来没有问过我在圣境得到了什么。”
陈忆容信心满满总结:“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闻静已经知道了圣境的内容,但圣境我只跟师尊一个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