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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新婚日出轨庶妹,我怒嫁竹马by缤纷飞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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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几个贼人一愣。
继而纷纷仰头大笑起来。
“这小畜生还真机灵啊,一听到我们害怕北疆王,他就冒充北疆王的小舅子,以为我们几人是傻子呢。”
“就是,北疆王是成了两次亲,可一死一离,人家现在连王妃都没有,是你哪门子姐夫?”
“我看这小子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干脆把他舌头拔了算了。潇风馆那里不就是伺候人吗,不会说话也不碍事,兄弟们说好不好?”
孟青玉没想到说了实话,这几个贼人竟然都不信,还要拔他的舌头。
他虽然胆子大,可到底年少,见几个贼人阴笑过后,果真有两人按着他,另一个捏住他的下巴,用刀比划,登时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孟青玉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一个男人从房间墙壁上的破洞偷窥,看到他被人按压着,马上就要被拔舌时,那对漂亮的狐狸眼,闪烁着兴奋的眸光。

关意桉自被孟行渊的两个侍卫带走后,没有一天不想逃离。
可这两个侍卫都是孟行渊的亲信,行事谨慎,他暂时又不能说话,三寸不烂之舌发挥不了效果,连续几日都找不到逃脱的机会。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假意顺从。
不仅将身上的珠宝拿出部分孝敬两个侍卫,对两人的吩咐也无所不从。
那两个侍卫刚开始还暗中观察,小心谨慎,过了几天见关意桉确实老实,便放下心来,不仅对他态度好转,夜间还去掉了他的手链。
仅是将关意桉的脚链锁在床角。
关意桉很快便等来了机会。
两个侍卫将他孝敬的珠宝当了几百两银子,当晚买了两瓶好酒,睡得人事不醒。关意桉把握时机,拿起枕头就准备将两人活活捂死。
他确实成功了。只是其他一个侍卫力气很大,竟然挣扎开来,抓破了他的脸。
该死的,抓哪里不好,为何偏偏要抓他的脸?
关意桉想到这里就恨之入骨,最后那个侍卫还是因醉酒体力不支,被他给勒死,可他死前强烈的求生欲令他双手拼命乱抓,将关意桉的一张面皮都给抓掉了下来。
那张郑青山的脸,他以后赖以生存的脸,就这么血淋淋地给扒掉了。
关意桉痛到极致,恨到极致,勒死侍卫后又残忍地将对手的双手剁下,整张面皮剥落,与他被扒掉的面皮放在一起,小心保存起来。
他原是想着,等回了京城,去公主府,设法让傅老重新给他将面皮粘连,用郑青山的面皮,或是那侍卫的面皮都行,可没想到回京城的路上,这两张面皮就腐烂发臭,根本没法再用。
而他的脸上只剩下血乎乎的肉团,虽然傅老用了奇药,不至于溃烂,可这副尊容见之作呕,无人可淡定的直视,走到哪里,哪里便惊叫连连,被人当成妖魔鬼怪是常态。
关意桉将身上剩下的珠宝全部换了银票,花重金在黑市买了一张假的面皮,但这毕竟不是真的人皮,苍白无光泽,看起来跟个死人脸一般,毫无美感可言。
不得已,关意桉又买了一张铁皮虎头面具,出门都是戴着两张面具。
解决掉两个侍卫,却把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张脸皮给弄没了,关意桉心中除了愤怒,全是对孟行渊孟菱歌的恨。
他一路匆忙回京,连状告孟家的状纸都写好了,就等着回到京城后找到合适官员引荐,亲自到皇上面前揭发孟府。
想着等孟府彻底完蛋,再去公主府,找傅老重新弄一张新的面皮。
但紧赶慢赶,他回来的还是有点晚了。
北疆王攻势太猛,已逼近京城,大臣被皇上召进宫中议事,他根本寻不到引荐之人。
听闻孟行渊剿匪身亡,关意桉索性前往孟府,想欣赏下孟府落魄的凄惨景象。结果意外发现孟青玉背着个小行囊,翻墙离开。
关意桉想着既然暂时见不到皇上,不如跟着孟青玉,找个机会捉住他。
若是北疆王战败,他就直接带孟青玉去见皇上,揭发孟家罪过。若是皇上战败,孟青玉在他手中,便能拿捏北疆王与孟菱歌。
反正那张郑青山的脸也用不上了,他如今又可以有一个全新的身份。
他一路跟着孟青玉,从城内跑到城外,还未来得及下手,孟青玉便被另一伙贼人给擒住了。
现下听到贼人有意割掉孟青玉的舌头,关意桉心中一阵畅快。孟行渊那个死老头害得他一年不能说话,没想到这么快就报应到他的儿子身上。
真是报应不爽。
看着贼人把刀子在孟青玉脸上上下轻轻刮动,欣赏着孟青玉恐惧绝望的尖叫,他都想冲进去抢过刀子亲自动手了。
可就在这时,他听到有密集的脚步声朝破屋而来,关意桉转头一看,见不远处有不少将士正朝此处靠近,他虽从未见过虎翔军,但也听市井百姓议论过,一眼便能认出他们的服饰特征。
这个时候虎翔军的人找到这里来,除了是找孟青玉外,关意桉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看来温止陌已经攻进京城,知晓孟青玉离家出走之事,所以才派了人连夜查找。
里面的贼人正执迷于猫耍耗子的游戏,既未听到外面声响,又迟迟未对孟青玉造成实际伤害。
关意桉心中暗骂一帮废物,下一刻便一个箭步冲入房间,抄起房间角落的一根木棍便往贼人身上打去。
五个贼人正玩得开心,意识到背后来人时其中一人已被敲了一棍,他们震惊转头,却发现来人只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瘦弱公子。
“哪来的蠢货,竟敢偷袭我兄弟?老子先卸了你一条胳膊!”
关意桉知道救兵马上就会赶到,他必须在救兵赶到前获得孟青玉的信任,当下忍着拳打脚踢冲到孟青玉身前,一边用木棍疯狂还击,一边将孟青玉完全护在身后。
五个贼人仗着人多,几下便将关意桉推倒,蜂拥而上对着他各种施暴,那个被关意桉敲了一棍的贼人还在关意桉手上划了两刀。
场面混乱残暴。
虎翔军的人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画面。
他们经过多番打听,得知当地一群无赖今日带走了一个约莫八九岁的小公子,便彻夜在附近破屋破庙寻找。
现在离小公子带走的时辰已有几个时辰,他们都有些着急,担心孟青玉遭遇到了不测,无法与北疆王交差。
见到混战中心有一个小公子,当下领头之人马上一声令下,众人冲过去将其余六人全部拉开控制,举起画像对着孟青玉仔细比对起来。
“与画像完全一样,小公子,你可是孟青玉孟小公子?”
孟青玉被关意桉护着,并没有受什么伤,只是有些狼狈。刚刚经过劫匪一事,令他心生警惕,不答反问。
“你们是谁?”
“在下是北疆王手下将领,特奉北疆王之命,来寻孟公子回去。”小将领已经确信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说罢指向关意桉与五个贼人,问道。
“这些人都是欺负你伤害你的恶人是吧,我将他们都带回去,交给北疆王处置。”

孟青玉见来人众多,且都是军营打扮,这才开始相信真的是温止陌派人来救他了。
孟青玉用手指向关意桉,“这位小哥哥是来救我的,要不是他,我险些被这些坏人拔了舌头。”
他简直要吓死了。
那些人将他的舌头拉出来,用尖刀反复摩擦,他以为以后就只能当个哑巴时,关意桉及时冲了进来,制止了暴行,且全程护着他,为他挨了好多打。
关意桉嘴角轻勾,这种救命恩人的戏码除了在孟菱歌面前无用外,简直百试不爽。
他戴着两张面具,无人能够瞧见他嘴角的得意,小将领让手下将他放开,颇为恭敬道:“误会公子了,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关意桉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舌头,艰难的啊啊了两声。
小将领震惊又有些愧疚,原来是个哑巴。
哑巴都能这么舍己为人,更难能可贵啊。
“公子大义,您救了孟公子,请随我们一道离开吧,北疆王一定会重谢您。”
此话正合关意桉心意,但他为了表现得没有图谋,还是害怕的摇头,退到孟青玉身后。
孟青玉连忙拉着他的手道:“你别怕,我姐夫是好人,他不会伤害你的。”
关意桉听罢,挣扎犹豫了许久,才看着孟青玉点了点头。
那几个贼人见到这般架势,终于相信孟青玉确实与北疆王关系匪浅。
“误会啊大人,我们就是与这小兄弟开个玩笑,根本就没想伤害他。”
“对对对,你看这小兄弟浑身一点伤都没有,我们要真是坏人,怎么可能嘛,对不对?”
“是啊,我们看这小兄弟一个人在外面走不太安全,所以才问他家的地址,准备送他回去的。现在有你们保护他,那就没有我们的事了,大人将我们放了吧…”
五个贼人笑得一脸谄媚,小将领却是根本不信。
孟青玉身上是没什么伤,但这个救他的哑巴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据孟青玉说,若不是此人相救,这几个贼人都要拔他的舌头了。
这还了得。
敢伤他们王爷的小舅子,哪能轻易饶过?
但要怎么处理,还是得看王爷的意思。
“全部绑起来,带走!”
小将领一声令下,五个贼人全部被绑成棕子一般,被押了出去。
孟青玉拉着关意桉,被众人簇拥着,往京城方向走。
约莫走出五里地,便听到前方有快速奔来的马蹄声,此时已是半夜,这马蹄声急促又密集,可见来人数量也不少。
众人稍让了让,小将领还安排一队人护在孟青玉与关意桉身前,担心再出什么乱子。
很快,十来匹快马便来到跟前,马上各坐着一位黑衣劲装男子,个个看上去都身手矫健。
马匹到了众人跟前便停了下来,当先一人下马后,后面跟着的人都紧随着他下马,走到众人面前。
小将领的心都提了起来,正准备质问,却在看清那人面容后,马上惊喜行礼,“属下见过北疆王!”
他身后的将士也纷纷跟着行礼。
温止陌微点了点头回应,看向一旁呆立着的孟青玉,温润如玉的笑了笑。
“怎么?青玉不认识我了?”
孟青玉先还不敢认,他与温止陌见面并不多,印象里温止陌就是个痴傻大哥,但是待大姐待他都特别温和的男人,如今近半年过去,温止陌变得如此威风凛凛,气度非凡。
实在令他感觉有几分生疏及不确信来。
可这句略带宠溺的话一问出口,孟青玉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放开关意桉的手,一头便扎进了温止陌的怀里。
“姐夫!呜呜呜…你怎么才来啊!姐夫,我爹死了,被皇上害死了,现在尸身还挂在土匪窝里,你陪我去把他找回来好不好…你如果没有空,就给我一点人,让我带人去找,我想要爹落土为安。他被挂在外面风吹日晒,肯定会怪我这个不孝子的…”
孟青玉知道温止陌事多,生怕被他拒绝。
他已经坚强太久。
大姐下落不明,爹死了,三姐被打入冷宫,娘瘫痪身体还不好,他从万千宠爱变得无依无靠,甚至为了不让娘担心,他都不敢大声哭。
眼下终于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人,虽然知道在众人面前应该表现得从容规矩些,得给姐夫长点脸。可还是一下管控不了自己的情绪,边说边哭,眼泪将温止陌的衣裳都打湿了。
“青玉长高了。”温止陌由着他哭好一会儿,才将人推开一点,拍着他的肩安慰道:“听着,你爹没有死,他现在在安全的地方,很快就能与你相聚,你也不是不孝子,你是个特别勇敢又孝顺的男子汉。”
“真的?”孟青玉泛着泪珠的眸子亮晶晶的,“我爹真的没死?那姐夫有我大姐的消息吗?能救我三姐出来吗?”
这话要是别人说的,孟青玉才不相信。
毕竟孟行渊被人割头悬尸之事是被人亲眼所见,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已是众所周知的事儿,不可能是假的。
但既然是温止陌说的,孟青玉就很容易相信。毕竟他这个姐夫本身就是个传奇人物,从一个痴傻之人不到一年时间就变成称霸一方的君主。
温止陌在他眼中无所不能,温止陌所说的话在他心中可信度自然就高。
他不仅信了,还把心中担忧的另两件事都告知温止陌,期盼着温止陌一并给解决。
温止陌果真没让他失望,揉了揉他的脑袋道。
“当然是真的。你三姐已经救出来了。至于你大姐,我现在就是去接她的,你要不要一起去?”
“要!”孟青玉使劲的点了点头,“我要去,我要与姐夫一起去接大姐。”
关意桉在一旁听得怒火攻心。
孟行渊那死老头竟然还活着。
孟菱歌果然与温止陌在一起。
孟夕瑶都已经从皇宫救出来了。
孟青玉所获得的这一个个好消息,听在他耳中,全是坏消息。

关意桉脸上没有面皮,戴着两层面具,但那滔天的怨气还是令人无法无视。
察觉到温止陌的眼神扫射过来,关意桉连忙收敛怒意,装做无辜。
恰好这时孟青玉总算想起他来,指着他对温止陌介绍。
“姐夫,这位小哥哥救了我,他被坏人打伤了。你可以帮帮他吗?”
或许是怕温止陌问话,会让关意桉难堪,孟青玉附在温止陌耳边悄悄道:“他不会说话,姐夫别吓到他。”
“是吗?”温止陌走到关意桉面前,淡淡扫了一眼他的面具。
小将领连忙道:“大胆!王爷面前还遮遮掩掩的做什么,把面具摘了!”
关意桉后退了一步,双手颤抖着往上,死死捂着面具。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看起来像是恐惧求饶。
孟青玉看着不忍心,拉着温止陌的衣角道:“小哥哥是个可怜人,他不想揭开就算了吧,姐夫别为难他好不好?”
“他救了你,本王怎么会为难他呢?”温止陌淡淡笑道:“本王是瞧着他面上也有伤,想让军医给他瞧瞧,兴许能医治呢。”
他知道秋蓝与暗卫受伤,这一趟出来便带了军医,听到他的话,军医马上提着药箱上前,看着关意桉道。
“这位公子伤势不轻,得尽快医治。”
关意桉拉着孟青玉不放,害怕地直摆手。
“你别怕。”孟青玉见此,以为他之前受过太多的欺负,难以再信任旁人。
不由拉着关意桉的手哄道:“我姐夫人最好,他是在救你,你跟着我姐夫的人走,让他们给你疗伤,等我接我姐姐回来,马上就来看你。”
说罢转头看向温止陌。
“姐夫,让他们先回去吧,我们快点去接大姐。”
这个恩人看上去很依赖他,虽然他并不排斥照顾此人,但眼下还是接大姐更为重要。
温止陌点点头,却突然出手如电,一掌击在关意桉颈上,关意桉应声而倒,温止陌扶住他,转向众人看不到的方向,揭开了他的面具。
铁皮虎头面具下方,是一张惨白的脸,像是人死了好几天的面色。温止陌用手探到边缘,准备将这张面具也揭开,指尖却触到了温热的肉团。
温止陌的手僵了一下,继而将边缘按压好,给关意桉将铁皮虎头面具重新戴上。
孟青玉看着温止陌的动作,一直未吭声,等到温止陌将关意桉交到属下手中时,才问道:“姐夫,此人可有异常之处?”
“暂时还看不出来。他脸上毁了容,所以才戴了面具。”温止陌笑着的看了孟青玉一眼,“先将他带回去治伤吧,其他的事等我们接完你大姐后,回来再处置。”
温止陌让军医给关意桉手上的刀口进行简单包扎,便将关意桉交给了小将领。
“你带此人先回京城。让军营中其他军医好好给他检查一下全身的伤势,然后给他单独安排一个房间休息。”
此处离京城并不是太远,他带出来的军医还另有用处,此人弄到京城去医治更合适。
小将领点头应是,指着身后五个吓得瑟瑟发抖的贼人道:“王爷,这五个人就是伤害孟公子的劫匪,您看看,怎么处置合适?”
五人都不敢正眼看温止陌,跪下不停磕头求饶。
温止陌见这五人都长得一脸恶相,身上还缠着软鞭,有两人衣服里还藏着凶器,就知晓他们并非第一次行恶,也不会真心改过。
“青玉,告诉本王,这些人是怎么对你的?”
孟青玉有了靠山,登时就有了底气。
指着五个贼人气愤道:“他们抢了我的银两,打了我一巴掌,然后说要拔了我的舌头,再把我送到什么潇风馆去伺候人。就是准备拔我舌头的时候,那个小哥哥闯了进来,然后他们就把小哥哥打了一顿,还扎了他两刀。”
潇风馆是为了满足特殊客人而成立的男风馆,在那里的男人一个个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听闻五人准备将这么小的男孩送到那种地方,众人都很愤怒。
温止陌却是笑了,这一笑让五个贼人颤抖的更加厉害。
“就按他们说的办,银两先拿回来,然后拔掉舌头,送去潇风馆。再给潇风馆的老板带句话,就说本王交待,好好关照这五个人。”
潇风馆确实更需要漂亮的男人,但特殊客人也分三六九等,有些贫困窘迫的变态,也想尝尝刺激,给不起高价,便不挑嘴,丑的也要。
所以在潇风馆,姿色差的男人照样不缺客人。
将这五个贼人送到那里去,只要价格便宜,保管让他们泪尽血出,凄惨至极。
再加上有北疆王的施压,潇风馆若还想开下去,就绝对会让这五人更加难过。
五个贼人一听,吓得腿得软了。
他们想过最可怕的后果便是北疆王会一刀将他们给宰了,没想到这个北疆王如此离经叛道,竟然会用这么歹毒可怕的手段。
温止陌的属下却很畅快,这几个贼人不知残害了多少百姓,现在被王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终身都要被恶人折磨,每天都能深刻体会自己曾经造了什么孽。
这怎么不算恶有恶报呢。
小将领带着关意桉与五个贼人往京城而去,温止陌将孟青玉抱到马上,继续往孟菱歌的方向赶。
黑夜里,孟青玉的眼睛亮晶晶地,满是期待与欢喜。
一刻钟前,他还是个无依无靠,用尽力气和手段也寻不回父亲尸骨的可怜孩子,转瞬间又变成有靠山,有人疼的孟公子了。
爹爹,大姐,三姐,全部都好好的,他的至亲全都还在,还多了一位厉害又霸道的姐夫疼他。
孟家又要好起来了。

月光浅淡,只能依稀看见房子的轮廓。
那个回去给温止陌通风报信的暗卫走在最前头,凭着记忆停在一幢房子前。
马蹄声跟着一齐停下,房间里依旧一片漆黑,无人点灯察看情况。倒是从房顶飞下来一个暗卫,上前与温止陌行礼。
他正是被孟菱歌吩咐留下来保护安危的那个暗卫。
“王妃就是住在这里,熄灯已近一个时辰,要不要属下去敲门?”
温止陌听到孟菱歌才刚歇下不久,想着娘子有着身孕又害了惊吓,休息不易,准备让孟菱歌多睡一会儿再敲门,又有些担心京城安危,正犹豫间,房间里便亮起了油灯,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个老妇人推门伸头看了一眼,又马上缩了回去。
紧接着里面传来细微争吵声。
温止陌担心孟菱歌安全,马上抱着孟青玉下马,往房门走去。孟青玉边走边激动喊道:“大姐,我是青玉,你快出来,我和姐夫来找你了!”
这时温止陌已到了门前,房门正巧在此时再一次打开,门内的孟菱歌与门外的温止陌孟青玉打了个照面。
“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你。”
“大姐,我好想你啊。”
三人几乎同时开口,孟青玉先一步跑进房间,抱住孟菱歌,“大姐,大姐,我好想你。你不在家的日子,发生了好多好多事,我一直盼着大姐回来,又害怕大姐回来。因为皇上针对孟府,想各种方法伤害我们,我怕大姐回来也被皇上欺负…”
孟青玉说着说着又想哭了,但先前已经在温止陌怀里哭过一次,现在还哭,太给姐姐姐夫丢人了。
所有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他用力擦掉,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
“青玉,大姐也一直很想你。大姐回来了,以后也再没有人能伤害我们,欺负我们。”孟菱歌给小弟擦干眼泪,心疼道:“你清瘦了好多。娘还好吗?”
“娘天天都想你。”孟青玉仔细看着打量着孟菱歌,“大姐,你长胖了。”
少年话语中带着欣喜,眼角的泪珠刚擦完,一张小脸又笑盈盈的了。
真好,看来大姐在外面过得并不差,并没有受太多苦。
娘在家一直念叨着大姐肯定又瘦了,要是看到大姐被姐夫养得这么好,肯定开心。
孟菱歌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她最近胃口较好,确实不知不觉中胖了些。身边的人天天相见,看不出太大区别,与小弟近半年不见,感觉肯定明显。
“我娘子可不胖,青玉,你姐是怀孕了。”温止陌见孟菱歌难为情,上前一把揽住孟菱歌腰肢,对孟青玉笑着道:“青玉,再等几月,你就要当舅舅了。”
“我要当舅舅了?”少年谨慎地后退一步,小心翼翼怕碰到长姐的肚子,“那太好了。真希望他是个男孩子,这样我就也有小跟班了。但若是女孩子也不错,那我就带她去逛庙会,送她很多漂亮的小礼物。总之,只要是姐姐姐夫的孩子,青玉就会喜欢他,护着他。”
孟青玉稚嫩青涩的话语令温止陌与孟菱歌都忍不住笑了。
三人身后的老妇人见他们相谈愉快,听着应是一家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刚才听到声响,打开门见到外面都是拿着刀的黑衣人,以为是今晚客人的仇家寻上门来,正在劝孟菱歌等人离开。
以免连累到自家。
他们平民百姓,可不敢惹麻烦。
现在危机退去,老妇人又担心她刚才的举动会令客人生气,马上换了笑脸,殷勤问道:“贵客要不要也住下来,我马上去收拾房间。”
“不必。”温止陌看着孟菱歌:“娘子,我是专程来接你的。你不在我身边,我总归不放心。现在与我一起回去,可好?”
孟菱歌当然也想早点回去。
只是那个暗卫受伤太重,不能连夜奔波,秋蓝的手受了伤,也不便骑马。
除了重伤未醒的暗卫,其他几人也早已经起身,站在不远处,只是见温止陌在与孟菱歌谈话,他们也不敢向前打扰。
孟菱歌只是对几人看了一眼,温止陌便知她心下担忧。
“我带了军医前来,让他留下继续给伤者医治,他们可以等痊愈后再回京。至于绿水与秋蓝,如此她们愿意的话,可以让我的暗卫骑马带她们回去。夜间无人瞧见,暗卫知矩守礼,不会冒犯唐突。”
虽然她们三个都会骑马,但速度肯定比不得温止陌及暗卫,最快速安全的方法当然是让暗卫带他们一起走。
绿水与秋蓝一听,马上走上前表态。
“小姐,我要和你一起走。”
“我也是,我也是。”
她们跟着孟菱歌在军营一两个月,性格直率大胆了许多,只是与暗卫共骑一乘对她们来说算不得丢人,但与小姐分开却是不愿意接受的事。
“好。”孟菱歌笑着拍了拍两个丫头的手,让她们去收拾东西。
转身对老妇人道:“多谢款待,我还有几个人需要在此耽搁两日,麻烦照顾一二。”
说话间又给老妇人塞了一锭银子。她刚才已经看出来,这位老妇人心不坏,但怕麻烦,嗜财如命。
只要让她挣了钱,她肯定会好好照顾留下来的几个人。
老妇人想接,又有些怕提着刀的温止陌,犹豫着伸出手,眼角扫到温止陌的眸光后,又马上把手缩了回去。
“不必了,您先前给的就够多了,真的不用了…”她连连摆手,眼睛却还是不舍得从那锭银子上离开。
“收下。”温止陌仅是淡漠地出声,那老妇人吓得双手颤抖,大着胆子接过,嘴里一叠声的道谢。
奇了怪了,此人明明没有凶她吓她,光是站在那里,便威慑力十足,令她大气都不敢出。
一行人收拾好,很快出了房间。
温止陌正准备与孟青玉商量,让孟青玉与其他暗卫共乘,少年在他开口前就跑到另一个暗卫身前伸出手,让暗卫将他拉上了马。
连大姐的丫头都要与暗卫同乘,他可不能再霸占姐夫。
孟青玉笑盈盈地看着温止陌将孟菱歌抱上马,心中满是欢喜。
姐姐与姐夫两人感情好,就多一个人疼他了,等姐姐生了小宝宝,他就也有可以疼爱的晚辈了。
想想便开心。
回程很顺利,只是这一来一返几个时辰过去,没多久便要天亮了。
温止陌心中还惦记着皇上今日要再杀一个官员之事,将孟菱歌送到主院后,他便去皇宫周围打探情况。
孟菱歌回到阔别已久的主院,推开自己房间,还未来得及看看变化,就发现她与温止陌曾经的床上躺着一个姑娘。
玉肤如雪,仅披了一层轻薄的纱衣。

温止陌将剩下的暗卫全部带走去找孟菱歌,他这主院便只剩下几个伺候的下人。
月娇萝在江湖中拆散过无数对痴男怨女,温止陌的冷淡疏离,不仅没有令她退缩,反而令她兴趣更加高涨。
这世间男人,在她看来,就没有绝对痴情忠心的,只是有的浮于表面,有的惯会伪装。
温止陌显然就是后者,只要诱惑够大,耐心够足,就能轻易戳破他的假象,让他原形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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