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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缠绵风与雪,她是心上月 by禹予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12-15

院中无人,江逾白贴了贴她的脸颊,笑道:“在婺川买了处院子,当做日后成婚的婚房,不远,明日带你去看看。”
“喔。”
回到婺川的第二日,花轶行带着一家子去了柳家。
柳家人听闻江逾白是妖,正襟危坐,好一番打量。
柳老爷子端着茶盏的手都有些抖,小女儿要当捉妖师,即便家中不曾有过先例,但纠结一番后他也任之了。
不曾想小外孙女更甚,直接就与妖相恋了。
柳老爷子真想大喊一声惊世骇俗,不法常理,但想想这是自家的外孙女,瞪了一眼柳夙绮后深吸一口气,“乖宝开心便好。”
儿孙自有儿孙福,管得太多,小辈就不与他亲咯,不能仗着是长辈就乱管。
被瞪了的柳夙绮表示有些无辜,她爹为什么要瞪她啊?
下午回去,江逾白带花青燃去了新买的院子。
带她看完了布局后,他抱着人,抵在她肩上,“乖宝,以后这是我们在婺川的小家。”
“明日我便下聘好不好?”他亲了亲她的脸颊。
“好。”
三月初四,诸事皆宜,江逾白带着官媒上门,求娶下聘。

该试探的也试探了,花家也没为难江逾白,接过了他递过来的聘书。
聘礼一箱箱被抬进院中,走了流程,敲定婚期后,花轶行看了眼江逾白,大手一挥,“去吧,该去哪儿玩去哪儿玩。”
“伯父,我明日想带青燃去颖山看看。”
花轶行臭着脸看他,刚订婚呢,就想着把人拐到山里。
得寸进尺。
“爹,我还没去过颖山。”花青燃出声道。
花轶行泄了气,“去吧,玩开心了再回来。”
第二日,江逾白如愿带着花青燃离开。
早早醒来,花青燃还有些没睡醒。
江逾白捏了捏她的脸,“晚些出发也可以,怎么起这么早?”
“出远门前,我都有些睡不着。”她恹恹地挨着他,“坐马车还是什么?”
江逾白将她揽抱起来,亲了亲她的唇,“马车没我的速度快,我抱着你便好,困了便在我怀中睡一觉。”
“你不会累吗?”她仰头看他。
“累不着,若是乖宝心疼我,亲一下我便好。”他低头蹭了蹭她脸颊。
万界珠:噢,我懂了,爱能止累。
花青燃亲在他唇角。
江逾白勾了勾唇,带着她疾行,妖力隔绝之下,她连风都没感觉到。
一路上走走停停,还顺手解决了两只恶妖,六日后江逾白带着人到了颖山下的小村子圣蛟村。
花青燃环手打量着刻着村名的牌匾,眉梢微挑,“圣蛟村?”
江逾白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村民们非得这般取,我拦不住。”
她转头去看他,“你做了什么好事?”
“三十年前,青云县洪涝,我救了这些村民。”
此时快至午时,进了村,村民们都在地中忙活,有几个打闹的孩子围了过来,“大王,我爹说你让赵叔叔在村里建了座大房子,你是要搬下山来住吗?”
“大王,你旁边这个姐姐是谁啊?”
“大王,你是刚从外面回来吗?”
“大王……”
江逾白从百宝袋中拿了糖分给他们,“嗯,会在村中住一段时间,她是我未婚妻。”
耐着性子一一回了他们的话后,江逾白将他们赶走。
这些孩子比山中的小妖还要闹腾,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小妖们在他释放气息后都躲得远远的。
“江逾白,你像个孩子王。”
江逾白掀唇笑了笑,牵着她往山脚下走去,路上遇到的村民都对江逾白打招呼。
花青燃甚至还看到,一户人家中还趴了个小兔妖。
他之前说的,有妖与人同住,是真的。
路过一个村学,里面除了人类孩子,还有一些小妖听夫子讲课听得昏昏欲睡,夫子用戒尺拍了拍桌面,小妖立刻吓得抬起脑袋来。
到了山脚下的屋子,江逾白推门进去,笑看向她,“看看可喜欢?”
院内很宽敞,院中移栽了海棠树,此刻海棠开得正好,幽香袭人。
满院东风,海棠铺绣。
树下的石桌上,花瓣被风掀动,落于地上。
院中的陈设,大致与婺川她的家中一般。
看完了屋子后,江逾白搂着她,“怕你不习惯,便按你家中那般建。山中亦建有一座院子,你若不喜欢待在山中,我们日后游历回来,便在这里住,若是喜欢,便在山中住。”
他知道,她不会在一个地方长久停留,那他便跟着她,在她想回来住一住的时候,让她在家中住得舒心些。
花青燃亲了下他的唇,“好喜欢你啊江逾白。”
“嗯。”江逾白笑着亲了回去,“要不要去山中看看?”
过会儿就按着她亲,她笑得过于让他心动了。
“好呀。”
进了山,山中倒是寂静,林间一些小妖探头探脑地打量着花青燃,却又不敢上前来。
山中的院中栽的是桃树,深山春晚,稍显寒凉,此刻花苞妍秀初绽。
江逾白拿出一件外袍披到她身上,“不要着凉了。”
花青燃抱着他的腰,“你抱我,你身上暖。”
自从上次她说他身上凉,他与她在一起时,身上都浮着一层妖力,如今花青燃可爱与他挨在一起了。
江逾白弯腰将她搂抱入怀,走在他后来铺上的木桥上往院落走。
寒江上春烟袅袅,木桥连着木栈道直通院落。
江逾白抱着她推开主卧,“我没有见过你房间是何模样,同样按照山下的房子那般布置了。”
“很好呀。”
将她放于床铺上,江逾白倾身环在她身侧,“今夜在这里睡还是下山睡?”
“都行啊,有你就行。”
江逾白低笑出声,“好,那在这儿睡吧。”
“噢。”
他扣住她的手,眸光略带期待,“乖宝,今夜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花青燃眨眨眼,他笑成这样,是在引诱她是吧?
“好啊。”
嗯……她确实不禁引诱。
江逾白贴住她的唇轻轻吻了一会儿,“饿了吗?想吃什么?我让其他妖在院中备了菜。”
“你会做饭吗?”
“会的,学过,便是只有我和你,也不会饿到你的。”
“江逾白,你有备而来啊。”
“若是没有准备,我可不敢带你上山。”江逾白将她压在床上,“乖宝,今日三月十一,五月初一,你我就是夫妻了。”
当他说想在五月成婚的时候,花轶行差点没把他赶出家门。
花轶行知道他急,却没想到他那么急。
“嗯,我饿了。”对上他略微晦暗的眸光,花青燃有些心慌,下意识觉得还是支开他为好。
江逾白无奈地亲了下她的额头,又吸了口她身上的香气,随后起身,“好,给你做饭。”
他方才觉得此时此刻,这番场景有些熟悉。
他的那部分后来融合的灵魂,到底都有些什么?
虽然未知,但他并不排斥,甚至还隐隐期待着记起。
花青燃拉他的袖子,“我也要去,一个人待着有些无趣。”
江逾白托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黏人。”
“好嘛,那我不去了。”她故意道,说着还挣扎了下,“而且,你说得不对,你不是人。”
“是我黏人。”江逾白笑着将她抱紧。
真是一点都说不得。
厨房内,江逾白在做饭,花青燃便蹲在灶前烤火。
忽然有鸟儿落到窗台,“大王大王!大熊救了个受伤的捉妖师回来,好像是个好人,他闻着不臭。”
“让棕凛送到山下给郎中治。”
“嗷好!”鸟儿扑腾了下翅膀,“大王,大熊还说,他在山的另一头闻到了其他妖的味道。”
“你让赤麟带着其他妖去转一圈,能抓住便抓,抓不住跑回来找我,我过会儿过去。”江逾白翻动着锅里的菜。
“好,大王我走了!”

“嗯,先吃饭。”江逾白将最后一道菜装盘。
吃完午饭的时候,一个光着膀子满身肌肉的大汉提着一只黄鼠狼过来,江逾白正低头给花青燃捋头发,余光扫到棕凛的时候,顺手将花青燃的眼睛捂上。
他声音稍淡,“穿上衣服,或变回本体,二选一。”
“哦。”大汉将手上的黄鼠狼丢开,变回了一只高壮的大熊,随后缩小,一爪子拍在黄鼠狼身上。
黄鼠狼被拍得两眼一翻,随后晕了过去。
江逾白将手撤开,捏了捏花青燃的手,“他叫棕凛,正气凛然的凛。”
“我见过他,进来的时候,他躲在树后。”
棕凛挠了挠头,“大王不让我们过去和你打招呼,他嫌我们太吵了。”
江逾白看向她,“日后都会认识的。”
花青燃点点头,看向黄鼠狼,“怎么回事?”
“它是后头曲山的臭皮子,它们山的山大王听说是一只一千五百年的虎妖,想要来霸占我们颖山的地界,派它来打探。”
“一共有七只打探的妖,它是其中一只,那个捉妖师就是被它们围攻受伤的。”
“那个捉妖师还挺厉害的,其他六只妖都被他打败了,就只有这一只黄皮子追着他。”
“你去把山中修为在三百年以上的妖都找来,今夜去端了曲山,既然想霸占我们山头,那么就别怪我们先下手。”江逾白道。
“玄衡在山中吧?让他先去探路。”
“知道了大王,我这就去!”棕凛摩拳擦掌,双眼放光。
他最喜欢打架了!
“厨间有带回来的糕点和肉干,你去拿了分给他们吧,敦促那些小妖好好修炼。”
“大王你真好!”棕凛闻言,跑进了厨房,捧了几包糕点离开。
“你回来一趟,像回家看孩子。”花青燃笑道。
“给他们找些事干,这些妖都爱吃人的东西。”江逾白俯身将她抱过来,“在路上那么久,累了吧?好好睡一觉。”
“嗯。”
将人放在床上,江逾白侧身躺下,拍拍她的背,“睡吧。”
“小时候我爹娘就这么哄我。”她在他怀中抬头,道。
四目相对,江逾白托着她脸颊吻在她唇上,微微退开,“但只有我会这般对你。”
话落,他轻咬她的唇瓣,温柔亲吻,呼吸交缠,乱了心跳。
他撬开她的齿关,与她深入缠吻,吻逐渐激烈。
“唔……”
江逾白退开给她换气,她红唇微张,小口呼吸。
他捏了捏她的颈后再度吻上她红润的唇,吮咬含吻,另一只手握住她扯着自已衣襟的手指,带着她揽住自已的颈脖,随手托着她的脊背将她按向自已,与她紧紧相贴。
呼吸滚烫,暧昧正浓,心中不断叫嚣着与她再亲密一些。
江逾白再一次知道,在亲吻自已的心上人、在情动的时候,他的呼吸是会变热的,身体也不再冰冷。
他觉得自已很热,尤其是那一处。
她被吻得气喘吁吁,眼尾泛红,眸子水润,江逾白指尖碰了碰她微热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在她唇上轻轻啄吻。
“张嘴,乖宝。”他缓缓平复呼吸。
她思绪飘忽,他说什么她便做什么,微微张开嘴。
江逾白将妖丹渡了过去,捏捏她的脸。
妖丹很快便进入体内,花青燃来不及反应便觉得腹部暖暖的。
“你怎么……”
江逾白托住她的脊背,笑着吻在她唇角,“不只是保证,还是想和你长长久久。”
“我的妖丹可延年益寿,减缓衰老,美容养颜,乖宝不许拒绝。百年太短,我想要陪你,不止百年。”
遇到她,他害怕时光短暂,没有她,他会觉得岁月太过漫长。
“你的修为会受损吗?”花青燃捧着他的脸,“不许撒谎。”
“不会,真的,妖丹没事,我便没事,乖宝保护好自已就是保护我。”他与她额头相抵。
他灼热的呼吸洒在脸颊上,肚皮上有些烫,花青燃颤了颤眼睫,声音有些飘,不自觉叫出声,“江逾白。”
“嗯,我在,要脱衣服吗?”他眼眶微红,克制地贴了贴她透红的脸颊。
“啊?脱、脱衣服?”花青燃脸更红了,脑子里飘过很多东西。
江逾白侧头又去吻她,将人吻得晕晕乎乎后退开,笑道:“乖宝想穿着外衣午睡吗?”
花青燃嗔了他一眼,“是你不说清楚。”
“好,我的错,要不要我给你脱?”江逾白笑着吻在她颈脖上。
她身子一颤,“不许亲。”
“嗯,不亲。”他手指搭在她的肩上,“要不要?”
“要。”
江逾白闻言,手指落到她腰侧,去解开那几个繁复的带结。
花青燃抬眸看他温柔的眉眼,心动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江逾白笑看了她一眼,将她的外衣褪去。
随后又给自已脱了外衣,将人搂进怀中,“睡吧。”
“你有点热,还有点……”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
江逾白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腰,托着她的脸亲了一下,“现在嫌我热了?之前不是说我身上凉吗?”
“你怎么体温变来变去的啊?”
“还能为什么,因为你啊。”他将她搂紧,“乖宝,你可知道我有发情期?”
花青燃微微咬唇,“多久?”
“春秋各一月,到时候就劳烦乖宝帮帮我了。”
躺在他怀中与他谈论这个,花青燃热得慌,咽了咽口水,“你说多久?”
她不会死吗?
“一个月。”江逾白贴着她脸颊,深吸一口气,“我倒也没那么禽兽,不会一整个月都抓着你那般的,乖宝大可放心。”
“谅你也不敢。”她哼了一声。
花青燃觉得自已真是大胆,还未成婚呢就敢与男子讨论这些。
“嗯,不敢。”江逾白拍了拍她的背,“安心睡吧。”
他倒是真想,但也是真的不敢。
妖丹除了延年益寿之外,还能强身健体。
花青燃闭眼,过了一会儿睁眼问:“你以前发情期怎么过来的?”
江逾白抚了抚她的发丝,“泡江水,乖宝,我只喜欢你。”
“牵手,拥抱,亲吻和其他,都只想与你。”
与其他妖或者其他人,他做不到,也觉得恶心。
没有爱的欲望与发泄,与没开化的野兽没有区别。
混乱的关系,他本能地反感。
她蹭了蹭他的胸膛,在他的轻哄下忽略了某些感觉,嗅着他的味道逐渐睡去。

第125章 不能绝恶但能抑恶
她睡熟后,江逾白拨了拨她贴于脸上的发丝,吻在她额头,眸色温柔。
伸手环住她的腰,江逾白将下巴搁在她颈肩,盈了满怀香气。
与她在一起时,心莫名安定。
抱着她小憩一番,江逾白睁眼。
怀中的人还未醒来,睡得脸颊微微红,心念一动,他吻在她脸颊。
似是梦中,他无数次与她同榻而眠,相拥亲吻。
过去五百年,他从不觉得会有谁能让他如此心喜。
轻手轻脚下床,江逾白出了屋子,将在屋顶上晒日光的万界珠用妖力带了过来。
“宿主,做什么?”被他吵醒,万界珠懒洋洋出声。
难得狗宿主主动找它,一定是有什么事。
“另一部分灵魂的记忆,都有什么?”
“你和任务对象的前三世。”万界珠变成小白团子跳到桌子上,吐槽道:“你就是个恋爱脑,我让你做的任务只是保护任务对象活着,但你次次都要和她在一起。”
不过也是,他要是不喜欢浮雪尊神,他也不会因为想见她而主动做任务了,甚至是没有了记忆,也觉得任务重要。
“宿主,有个不情之请。”万界珠小羞涩道。
“说。”
“咳,就是,我能不能吃你买回来的桃花酥?”
它忍了好久,真的好香啊。
江逾白还以为它要说什么,“自已去吃吧。”
“宿主你人,哦不,你妖真好!”万界珠乐颠颠地飘去了厨房。
珠身大事,吃喝玩乐和任务。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江逾白勾着唇出院子,巡了下山后回来。
推开门见心心念念的人正懒懒地靠在床头,他过去亲了亲她,将她抱入怀中,“醒了。”
花青燃搂上他脖子,趴在他肩头,“你去哪儿了?”
“去山中看了看,他们都已经蓄势待发了。”他抚了抚她的背。
“我也要去。”
“好,带你去。时间还早,草木蔓发,春景正好,可要去山中走走?”
“好呀。”
江逾白闻言给她穿好衣服,将她抱起来。
她伸手去捏他的脸,“不是说走走吗?你怎么抱着我呀?”
“过会儿再放你下来。”江逾白按了按她的腰。
“你午饭前还说我黏人,分明是你黏人。”
“嗯,我黏人。”
芳华妍灼三月天,春山如黛草如烟。
时不时有小妖探头推搡,满满的好奇,却又因为江逾白而不敢靠近,推搡间双双倾倒,惊了满树梨花纷扬。
花青燃用符将两只小笨熊带到面前,轻笑道:“怕什么?我又不抓你们。”
“被大王抓到,要上学堂。”
花青燃讶然,她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
逗了逗两只小妖后,花青燃将他们放走,给了他们两颗糖。
过了一会儿,那两只小妖捧了满怀野果回来,塞进花青燃手中,“夫子说,这叫礼尚往来。”
花青燃摸了摸他们的脑袋。
摘了两颗,花青燃将剩下的丢给江逾白,弯腰洗了洗果子,她咬了一口后递到他唇边,“甜的,试试?”
江逾白看了眼这果子,在她咬过的地方又咬了一口,“嗯,甜的。”
她笑了出来,“明明是酸的。”
他俯身笑着亲在她唇上,“甜的。”
他知道,这两只小熊妖嗜酸,他们将最喜欢的东西拿来,并不是恶作剧。
花青燃哑然,转身继续往前走,嘴角笑容久久不落。
抬头看着满山草木与嬉戏的妖,花青燃忽然有些感慨,“江逾白,颖山是个好地方。”
又或许,是因为他才成了好地方。
“我少时立志除恶妖,走四方扬善,护一方安宁,有时在想,人与妖会不会能和平共处。”
“但在颖山,我发现这似乎不难。”
“世人恶妖,因其恐惧,因妖强大,他们怕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同类恶者亦不少,他们只是怕未知。”
“未知善恶,恐惧伤害。”
“这里的人战胜了内心的恐惧,这里的妖战胜了内心的未知,人妖共处,是我没想到的。”
江逾白将怀中的果子放入百宝袋中,抚了抚她的脸颊,笑道:“学也,三省其身,修已达人,明善恶,知是非,有黑白,守底线,除忧惧,成智勇。”
“颖山一开始原也不是这样,世间恶难绝,因无教化,我们不能杜绝所有的恶,但可以阻止为恶和欲为恶。”
他将恶妖除了,留下的是一些不曾为恶的妖,向他们立下不得随意伤人但被伤害要反击的规矩,后来许多妖来了颖山。
“颖山会是首例,但不是例外,你想要的人妖和平,世间无恶,走遍四向八方,我陪你去实现。”
花青燃亲了下他的唇角,眸光喜悦,“那便说好了,我们一起再创建更多个颖山。”
他本身便是个很好的妖。
“我心之所往。”江逾白含笑与她相拥。
小妖们躲在林间看他们,小声议论。
“大王怎么笑成这样?”
“因为他和他未婚妻在一起,你爹和你娘在一起也很开心。”
入夜,江逾白带着颖山的妖到了曲山脚下,玄衡从曲山中飞了出来。
“虎妖几日前吞了一个村子的人的心脏,被捉妖师发现了,二十个大捉妖师联合起来要进曲山除掉虎妖。”
“曲山的妖与捉妖师们打得两败俱伤,捉妖师暂时退出了曲山。曲山的妖打听到,更多的捉妖师要进曲山,他们就想着要去霸占我们颖山,玩一招祸水东引。”
“现在虎妖受了伤,很多恶妖都被捉了,我们妖多,正是把他们灭了的好机会。”
“进去吧,打不过就跑。”江逾白虚空画符,数十道金光闪闪的金符没入妖们的身体。
“你们去找其他妖就行,虎妖交给我解决。”
“明白!”棕凛兴奋地带着一群妖大摇大摆地进了曲山,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江逾白带着花青燃去了虎妖的洞穴,一靠近,一股尿骚味传入鼻腔。
洞穴外便无比脏乱,花青燃不适地蹙了下眉。
毕竟修为在那儿,一妖一人靠近,虎妖便察觉到了,跑出来朝他们长啸一声。
花青燃揉了揉耳朵,扔出去一张金符。
虎妖爪子一挥,将符拍落在地上。
“捉妖师与妖,倒是难得一见!”虎妖虎目阴沉,口吐人言,“来我曲山做什么?”
江逾白懒得与虎妖说话,松开牵着花青燃的手,“见机行事便好。”
话落,他化作本体,蛟尾狠狠拍向虎妖。
蛟首抬起,十张金符围绕在江逾白身侧。
“你就是那颖山的蛟王?!”

虎妖躲过了蛟尾的攻击。
江逾白不语,迅速靠近,巨大的蛟身在地上拖曳开深重的痕迹,身上金光环绕,蛟爪抓住虎妖的前腿,将它甩了出去。
虎妖砸到粗壮的树干上,树干一瞬间断裂,它恼怒地飞奔向大蛟。
蛟尾再次扫过,被虎妖的爪子按住。
蛟角变得尖利,蛟首冲向虎妖。
妖力激荡之下,草木横飞。
花青燃后退几步,几个跳跃间到了一棵巨树上,虚空画了无数个金符,叠加成符阵向虎妖飞去。
蛟角划过虎妖的腹部,温热的鲜血洒落地面,虎妖变得暴躁起来。
蛟首晃了晃,游走过的地方显露出了金光,一个妖力与符交织而成的符阵形成了,足以将庞大的虎妖笼罩其中。
“吼!!”虎妖冲过去咬住蛟身,巨蛟竖瞳闪过一抹赤色,蛟尾卷着虎妖的后腿,蛟爪直接掐住虎妖的脖子,将它按倒在地。
尖爪刺破虎皮。
另一只爪子直接在虎妖背上划出一道大口子。
虎妖挣扎着逃出大蛟的控制,却走不出符阵。
大蛟支起蛟首悠悠游走,竖瞳中是惯有的淡漠,身上几片鳞片翘起,渗出血液,在玉白的蛟身上显得格外突兀。
花青燃画出最后一个符,金光大盛,一个降妖阵叠加在江逾白之前画的那个符阵上。
“吼!!!”
虎妖痛吼出声。
蛟尾飞过去将虎妖拍到泥里。
被叠加的阵控制让虎妖痛苦不已,它逐渐失去了力气,蛟爪划破它的腹部,取出了一颗妖丹。
大蛟嫌弃地扔在地上。
花青燃跳到大蛟身边,心疼地碰了碰蛟身上的伤口,“疼吗?”
“小伤,脏,离远些。”大蛟离她远了些。
“江逾白,你走我就不理你了。”
江逾白变小了些,无奈地用蛟尾将她圈住,蛟首小心地蹭了蹭她的脸颊,“不走。”
若不是虎妖太过庞大,自已的本体有震慑作用,且打起来更快更痛,江逾白是懒得变回原形的。
“伤口挪过来。”她拍了拍他的脑袋,从百宝袋中拿出金疮药。
江逾白动了下,把她整个人都圈住,将伤口露出来。
“大王!大王!!”几声急促的叫声过后,烟尘滚滚,一大群妖找了过来。
竖瞳看向他们,“说。”
“好多捉妖师过来了!”
“来了就来了,待着别动。”江逾白看向前方。
“噢。”众妖闻言躲到了江逾白后面。
玄衡落到旁边的树干上,“你没事吧?”
“没事,解决完了?”蛟爪抓过那虎妖的妖丹扔向玄衡。
“嗯,都拍死了,刚打完,就有捉妖师来了,四十来个吧,气息还很强。”玄衡用嘴接住,吞了下去。
玄衡看了眼他庞大的身躯,又看了眼对比起来十分娇小的花青燃,神色变换。
这也不合适啊。
江逾白莫名懂了他的意思,蛟首翘起,竖瞳颤动。
玄衡不看他了,他什么都没说呢就威胁他了。
花青燃拍了拍大蛟身上没受伤的地方,“别乱动,药粉掉旁边了。”
闻言,蛟首垂下,懒懒枕在蛟身上看她。
花青燃倒完药粉,戳了戳他脑袋,“你不疼的吗?”
“没什么感觉。”他还没化蛟的时候,颖山里的那些恶妖时不时想霸占他的地盘,那时他受的伤更严重些,疼惯了。
说着话的功夫,一群捉妖师到了。
看着被大蛟圈住的花青燃,宋祁安睚眦欲裂,大喊:“青燃!”
花青燃听到她师叔接近嘶吼的声音,转头,神色莫名,“师叔,怎么了?”
江逾白闻言看向为首的宋祁安,蛟首抬起。
宋祁安咽了咽口水,忍住发抖的声音,“你这妖,放开我师侄!”
花青燃拍了拍江逾白的脑袋,“松开吧,不然待会儿我师叔要怕得厥过去了。”
江逾白闻言照做。
见走过来的花青燃安然无恙,宋祁安松了口气,一把拉过她。
“你怎么会在这儿?”
“除妖啊,和颖山的妖。”花青燃指了指后面的大蛟。
“你说他们是颖山的妖?”宋祁安目光落到江逾白和那些妖身上。
“嗯,曲山想打颖山,颖山先下手为强了。”看他脸上的惊恐还未消,花青燃凑近问,“师叔,爷爷给你写的信还没到吗?”
“什么信?”宋祁安最近忙着除妖,并没有去信驿取信。
“看来是没看到。”花青燃咳了下,指了指大蛟,“那我和您说吧,我订婚了,和他。”
说完,花青燃捂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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