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随机金手指by快穿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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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大全这一脸伤,我回头给他弄点外敷的药吧,其他的主要还是得养。
别打他了,他脸上的淤血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化开,要是化不开,回头,哎呀,他的脸,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看。
我言尽于此,三小子跟我去拿药。
别再打了,有话好好说。
起码不能再打脸了……”
朱茂淮说的其实不准确,但他毕竟只是赤脚大夫,所以有所纰漏,或者说没注意到一些小问题,也很正常,倒是丁水很清楚朱大全此时还有哪些损伤!
毕竟她是直接用精神力扫描的。
此时朱大全的视网膜,视觉神经以及耳膜和耳神经都有损伤,只是没到瞎了聋了的地步,但反正功能严重受损。
开玩笑,抡圆胳膊打了半个小时的巴掌,没聋没瞎,已经算他够结实了。
要是眼睛耳朵啥都完好无损。
那才有问题好吧。
不过这些问题,他们显然还没那么快发现,很快,黄招娣和朱建国就总算松了口气,让老三将朱茂淮送回去,正好顺带跟他过去一趟,拿些要敷的药。
紧接着,朱建国将刚把牛车借来的二弟打发走,让他将牛车送回去后,又叮嘱了会亲妈黄招娣,别再打他爸了。
然后才不是很放心的回家。
这时候,丁水想了想,终究还是有些不大放心,特地留了一缕精神力在朱大全身上,万一他再濒临死亡的话,那缕精神力能及时响应,提醒自己救他。
当然了,这是指不麻烦的情况下。
如果比较麻烦那就算了。
只能便宜他,让他去死了。
留置完一缕精神力后,丁水便简单的洗漱一下睡觉,并且凌晨三点左右就醒了过来,用精神力隐身,偷摸摸的快步赶往县城,好参加县城那的早黑市。
黑市黑市,肯定不能大白天开。
白天开的那叫供销社,百货商城。
一般都是天没亮,摸黑交易,富阳大队离县城挺远,在丁水只能靠十一路公交车,也就是双腿前往的情况下,自然得早点出发。不然无法在天亮前赶回来,万一被发现,解释起来也是麻烦。
虽然丁水三点就出发了,但一直到将近四点,她才赶到黑市,并利用系统变形幻化功能,将自己伪装成一个一米九的壮汉,直接找黑市大老板做交易。
现如今普通人购买能力有限,四五百斤猪肉,一斤两斤卖得卖到啥时候?
反正有系统的伪装功能,又不怕露馅,所以丁水自然是直接选择最简单省事的方法。在门口交钱进去的时候,跟负责守门的黑市喽啰说,自己有四五百斤野猪肉要卖,让他找能做主的来谈。
紧接着,总体来讲挺顺利,稍微讨价还价了一会,丁水便以如今市面上要肉票的猪肉价格,加三百斤全国粮票。
也就是七毛钱一斤。
加三百斤全国粮票。
没办法,首先就是野猪肉没有家猪肉吃香,在价格上会稍微吃点亏,他们这的有钱人也不多,再怎么卖,价格都很难涨到天价,撑死了卖一块五一斤。
丁水又是批发,价格只能更低。
而且那是不要票的价格,要票的话价格肯定得继续降,更别说丁水要的还是并不比肉票便宜的全国粮票。粮票和粮票是有区别的,本地粮票只能在本地购买粮食,过期作废,全国粮票则在全国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凭票购买粮食。
很多去外地出差的。
都得想方设法换点全国粮票。
所以这种粮票是很罕见的,价值也比较高,丁水要是不把价格降到七毛钱一斤,人家根本不愿意跟她换。就这还有些不大情愿,不过很清楚市场价的丁水也是咬紧了,不愿意再继续降价,最后稍微僵持了一会儿,这才总算敲定。
紧接着,自然就是丁水前往隐蔽角落,将六头已经分解好的野猪拿出来。
然后再通知黑市的人跟她去拿。
可能是因为丁水此时的身高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要高一头以上,体型看着也是膀大腰圆,虎背熊腰,所以过程挺顺利,并没有发生黑吃黑的恶性事件。
确定猪肉没问题并称完重后,对方很爽快给了丁水三百斤全国粮票,以及四百七十八斤野猪肉所换来的,三百三十四块六毛钱,总体来讲算收获颇丰。
总算能给她外公外婆和舅舅。
稍微提供一些帮助了。
原身的外公外婆和舅舅,如今的身份还是比较敏感的,直接寄大量物资给他们风险有点大,甚至说不准,垦荒农场那边还会反过来调查东西是谁寄的。
所以相比较而言,肯定还是以寄信的名义偷偷将全国粮票以及钱塞在信件当中寄过去比较安全,风险也要小点。
再加点精神力避免有人关注。
或者仔细检查信封,偷调信封。
那无疑就更安全了。
所以拿到钱和全国粮票的丁水,心情当即就明媚了许多,将钱和票假装收好,实际收进空间后立刻就快步离开。
飞快跑着赶回富阳大队。
并在快到富阳大队,且天已经隐约有些蒙蒙亮的时候,赶忙又用精神力给自己搞了一层隐身,加快步伐,这才总算赶在天亮之前,顺利回到自己屋内。
等听到外面有动静的时候,也假装刚醒,出来与其他知青照面打个招呼。
洗把脸,继续回屋补觉。
第164章 :无辜惨死女知青(14)
这边丁水刚躺下,还没睡着,屋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咚咚咚,赵知青!”
“我是李国助啊,你在吧!”
“在,李队长,什么事?”虽然不至于特别困,但丁水也懒得起来开门,所以直接在床上,声音稍微放大些回应。
“哦,你在就好,我是想说,待会我们都要去上工,如果你不去的话,咱们知青院这边也就只剩下你和那个王魏红王知青了。她现在昏迷不醒,然后你们又有些仇怨,我不是怀疑你想害她。
但万一她这边出了啥事。
你不也解释不清楚嘛,是吧!”
王魏红不闷不吭声的闹出这么大的丑闻,他就已经挺提心吊胆了,要再出点什么事,甚至于死人的话,他的小心脏是真的承受不了。所以这才打着关心丁水的旗号,不想让丁水跟王魏红两个人,单独处于同一空间,并且继续道:
“所以我的意思是,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倒也不用干活,就在边上歇着。
而且你头上的伤可能有伤到骨头。
你的房间里连个窗户都没有,估计有些潮湿,对伤口恢复不利,而且骨骼上的伤出去多晒晒太阳,不也有好处。
当然了,我就是这么一建议啊。
如果你实在不愿意也行!”
丁水打量了下屋子,确实,现在这房间里暗的很,明明外面太阳已经出来了,但门一关这屋里跟天黑没啥区别。
没窗没光还不
也就睡觉时还凑合,但凡想做点睡觉之外的事情,那就相当的不方便,只能要么把门敞着,在门口干,要么直接出去,带着东西出去把活干完再回去。
而且在屋里能睡的觉。
太阳底下依旧能睡,特别是如今晚秋快入冬的时节,太阳下睡觉正舒服。
所以丁水也就没为难李队长,爽快表示没问题,紧接着便穿好衣服,包好头巾,出门跟李国助打了声招呼后,就跟着那些知青们一起去了田里,然后在田边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席地而坐。
眯着眼睛,享受阳光。
顺带思考下自己未来的人生规划。
原身的核心遗愿虽然是复仇,但仔细深究其经历和记忆,还是能分析出一些其他想法的,如她对自己没能参加中考这一执念很深,所以拥有更高的文凭和更好的未来肯定是符合原身期望的。
不过即便如此,丁水也不愿意去争取那个大学的推荐名额,因为她很清楚停止高考只是暂时的,现在推荐上大学的那些人,如今可能会有不错的未来。
但等高考恢复之后必然会被排挤。
被之前靠自己努力考上大学的,和之后靠自己努力考上大学的学生排挤。
同时他们的文凭应该也会打折扣。
特别是理科类的。
因为文科水平差,兴许还能勉强糊弄过去,但理科有能力就是有能力,没能力就是没能力,不会就是不会,糊弄不了。总不能让知识水准连初中都不到的一群推荐生,去搞高新科技研究吧。
正是因为了解这些情况,所以文凭方面的规划,丁水很容易就定了下来。
那就是等高考恢复之后参加高考。
虽然她只是初中生,但高考刚恢复之初的时候,招生对象除了应届高中生之外,还包括工人农民,知青和复员军人干部,对文凭没有强制要求,不过需要参加初试,过了初试才能参加复试。
就是说起码得拥有高中文化水准。
初试算是提前筛选。
而如今已经是六九年年底,也就是说,大概再等个八年左右就行了,虽然等待时间较长,但丁水她也没能力以一己之力扭转乾坤啊,还是静候时机吧。
不过这八年时间要不要就这么在富阳大队呆着,丁水目前还在考虑当中。
因为如今她想争取个工作回城,肯定是很轻松的,不提她知道很多远超如今时代的科技知识,光凭她精神力的催眠,也足以轻松给自己搞到个好工作。
但离开大队就不好对付朱大全和王魏红了,这一点丁水还没能作出决定。
之后再长远些的规划,大概就是赚钱,让她亲生父亲和养母嫉妒,但就是不给他们好处等等。另外还要对外公外婆和舅舅他们三个,之前一直对原身挺好的人好,最好再研究研究医药方面。
让他们健健康康,长命百岁啥的。
想着想着丁水就困了,在温暖阳光的照耀下,身心放松且自在的睡着了。
虽然有人嫉妒她能不干活,睡觉。
但这种人只是少数。
毕竟大家都清楚她受了伤,而且她现在不干活也没有工分,不劳不得有什么好嫉妒的,他们不要工分也能睡觉。
大概也就是这时候,支书朱洪才从他三叔口中知道昨晚朱大全家的事,并立刻焦急赶往朱大全家。看到他的样子又缓了好一会,并且教训了黄招娣几句之后,这才关上门,开始询问朱大全。
大概就是将丁水说的复述了一遍。
然后追问朱大全这是不是事实?
但是朱大全却并没有回答,只是声音十分怪异的说听不见,让朱洪大点声说,还让朱洪凑近些,他看不大清楚。
“你看看,他就这个样子,故意跟我装聋作哑,话也说不清楚,早上还打我来着,气的我又给他腰来了两杵子。
现在腰好像扭着了。
所以不大好动弹。”
黄招娣还挺生气,大概是觉得朱大全是故意的,自己一直正常说话,正常声音,有什么听不见的,装聋作哑的。
又没到七老八十。
反倒是朱洪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凑近扒拉朱大全的眼皮子,看了看他的瞳孔,然后又看了看他耳朵附近,说道:
“不对不对,好像有些不对劲,他这个眼珠子上好多血丝,而且好像出血了,颜色也不大对劲。还有耳朵这边明显肿了起来,黄婶子你也太狠了,我怀疑大全的眼睛和耳朵被你打伤了,他不是在装聋作哑,他可能真听不大清楚。
还有他话说不利索,那不是你打的吗?嘴都打成这样了,话能说利索吗?
不行啊,三叔他医术也不咋样。
要不送去县医院看看呢。
看着太吓人了……”
第165章 :无辜惨死女知青(15)
“能有啥问题,他三叔都说没毛病了,养养就能恢复,花那冤枉钱干啥。
听不清楚,你声音大点嘛!”
黄招娣并不以为意,毕竟他三叔都说能恢复了,而且即便不能恢复也无所谓,大不了以后说话声音大点就是了。
至于眼睛,现在眼睛都肿着呢。
看不清楚也正常。
回头眼皮消肿肯定就能看清了。
她又不傻,去县医院看,县医院的医生自作主张报案咋办?在家慢慢养着呗,反正也是活该,有毛病还安分点。
朱洪显然不可能自己花钱给朱大全治病,既然朱大全家里人不愿意,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附到朱大全的耳边,放大声音,再次复述了一遍刚刚说的那些话,询问朱大全承不承认这事。
这下子朱大全是听清楚了。
同时心情相当复杂,当时被王魏红胁迫一起抛尸的时候,他就有想过最坏局面,再怎么应当也罪不至死,毕竟他没有直接杀人,动手杀人的是王魏红。
但他是真的没想到。
没被抓却差点被他媳妇给打死。
早知道还不如直接自首算了。
再加上朱洪说的很清楚,包括他们现场压根没清理干净,以及竹筐板栗都在他家的杂物间,全部告诉了朱大全。
所以朱大全便不再抱有侥幸心理。
当即开始艰难的基本实话实说。
艰难是因为他的嘴,包括舌头受的伤都不轻,说话确实有点困难,还说不清楚。而基本实话实说,当然是因为他并没有完全实话实说,不过这点其实也很正常,谁说事情的时候不偏向自己。
在他的描述中,他一直都是被动且不得已而为之,与王魏红私通那是王魏红自己找上门来,他作为男人,最终没能把持得住也算情有可原,不能怪他。
后来答应把大学推荐的名额给王魏红,也是王魏红威胁他,不给名额就要举报他强迫知青,让他去吃枪子啥的。
山脚茅草屋被那个赵露撞破,他也仅仅只是想先把赵露控制住,与他好好说说,甚至于付出一些代价,只希望对方能够替他们保密。可谁知道,他刚把赵露控制住,那个王魏红就突然不知从哪找来块石头活生生把赵露给砸死了。
当时他们以为死了。
“哥,你是不知道,当时我都快要吓死了,我没想到她一个姑娘家竟然这么果断的敢杀人,她眼神吓死个人了。
那时候我整个人都被吓懵了啊!
后来她就拿着那块沾血的石头跟我说,说是我先控制住了那个赵知青,然后她才能动手,我也是从犯。还说如果我不帮她一起抛尸,想方设法把这事遮掩过去,就跟办案人员说,是我一个人想强迫她们两个,然后杀了那个赵知青杀鸡儆猴,威胁她,她是不得不从。”
“她说了好多,我也记不太清楚。
反正就要让我帮她把赵露的尸体处理了,后续也要努力帮她遮掩,还必须把大学推荐名额给她,唉,我记得不大清楚,反正我都答应了,我……我怕我不答应她石头下一秒就能砸我头上。”
“然后我就迷迷糊糊的听她的话。
把那个赵露的尸体拖拽到山上偏僻的地方,并且开始伪造现场,让大家乍一看会觉得那个赵知青是自己失足,晚上看不见,自己失足跌落山崖摔死了。
当时我真的以为那个赵知青死了。
要是早知道她没死。
她没死,我也不一定敢说……”
“你们可千万别听那个王魏红说的话啊,那个赵知青说的是对的,是王魏红拿石头砸的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当时把她控制住。
只是想把她控制住,没想杀她。
赵知青是实在人……”
原身只知道自己见到他们之后,到自己死亡前发生的事,关于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勾当,以及自己死后的事。
原身不知情,丁水自然也不知情。
所以丁水说的是实话。
而且丁水说的这个实话,在朱大全看来,肯定比王魏红可能交代的内容更有利于他。这时候他还不知道王魏红尚在昏迷状态,啥都没交代,但并不妨碍他立刻积极认可丁水说的那些事情。三个当事人当中的两个,同时还包括了受害者都认可了的事,另一个人再怎么能言善辩,也很难推翻,并且胡说八道。
这也是他积极承认的原因。
“行吧,没想到最狠毒的竟然是王知青,你好好养身体,还有准备好钱票粮食之类的东西吧,人家赵知青不报案的前提是你们家得给人家满意的赔偿。
估计没百八十块钱这事儿结不了。
不过你做了这么些年大队长,手
里多少应该有点钱,如果不想坐牢发配啥的,最好还是让赵知青满意,我也就言尽于此,要是谈不拢,出事别来找我。
我也就是个小支书,无能为力。”
了解完具体情况后,朱洪其实也松了口气,尽管跟知青私通同样不是啥好事,但怎么都比妄图杀人要好上许多。
紧接着当然就是赶忙点明重点。
让他们准备好赔偿!
“凭什么?那个赵知青头上的伤又不是我家大全打的,大全他不就是帮忙把那个赵知青重新拖回山上,然后顺带着把她摘的板栗给带回来嘛,板栗都被她给抢回去了,其他的又算得了什么。
山上板栗还是咱集体资产呢。
大全他作为大队长,把那些板栗带回来又没想独吞,归集体不是更合理!
根本没错,凭什么要赔偿?
更别说大全现在还伤成这样了。
没找她要赔偿就不错了……”
黄招娣这番话别说朱洪了,就是躺在床上的朱大全都有些无语,对此朱洪懒得解释,直接起身,边往外走边道: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大全身上的伤哪来的你自己还不清楚,你们愿不愿意赔自己家里商量,我又不管这些。反正到时候我就负责协调,如果能协调的好,那就结束,协调不好直接报案!”
话没说完朱洪就走出了他家大门。
然后头也不回。
回啥头啊?这件事急的又不是他这个支书,真想坐牢,那就让他去坐呗。
他这支书还能拦着不成?
第166章 :无辜惨死女知青(16)
大概一直到下午上工的时候,有关于朱大全已经醒了,以及被他媳妇打的够呛等相关消息才陆续传开,甚至于还有人,正积极描述朱大全此时的模样。
所以新大队长选举的事。
再一次被暂时压下大队头条。
“照这么说,朱大全是被他媳妇黄招娣给打醒的?感情他真是睡着了?”
“倒也不能这么说,正常人哪会突然睡着,然后还叫不醒,折腾那么久都没醒,直到被人给打成那样才醒啊。”
“是啊,你是不知道,为了满足一下好奇心,好奇朱大全究竟被他媳妇给打成啥样了,能让三叔他们都一个劲的说惨。我中午特地带了个鸡蛋过去,总算看到了他,他那是真的叫一个惨啊。
脸都没人模样了,要不是说那是朱大全,我根本认不出来,就外表看,我感觉他受的伤,比那个赵知青还重。”
“乖乖,你是真下血本了啊,就为了看他一眼,竟然舍得出一个鸡蛋。”
“没办法啊,我本来也想就正常串门,顺带着看一下,可是黄招娣根本不让我进。阴阳怪气的说我怎么好意思空手人上门看病人,哎呀,我本来都不想看了,要不是内心好奇心实在压不住。
最后没办法,回家拿了个鸡蛋。
就这她还没让我多看。
半分钟不到就把我撵出来了。”
“价格不低啊,以前街上有耍猴的时候,我最多给两地瓜干,一个鸡蛋怎么着也值两三个铜板了,三个铜板给人家耍猴的,人家还知道说声谢谢打赏。
给黄招娣你不纯粹买气受吗?”
“哎呀,别提了,我现在也有点后悔,这不跟你们分享一下,好显得我那一个鸡蛋没白花吗,我跟你们讲……”
紧接着,付出一个鸡蛋才见到朱大全模样的那个村民,详细无比的跟所有愿意听她说话的人描述朱大全此时的具体模样,顺带批评下黄招娣狠毒刻薄。
“我刚刚去问了下支书,支书说朱大全承认了赵知青说的那些内容,接下来就看他们能不能谈妥具体赔偿了。”
“这还用问吗?赵知青说的肯定是真的,她一受害者说的能不真吗?她说是朱大全砸的她我都信,更别说她明确说是王魏红砸的她了,这我更信啊!”
“真是没想到,王魏红一个女的竟然这么狠,她就是奔着杀人去的呀!”
“不对啊,即便朱大全他们家跟赵知青谈妥具体赔偿,这事应该也没办法了结吧,不是还有一个王魏红呢吗?”
“王魏红的赔偿当然另算,如果没钱的话,估计只能从她工分里扣了。”
“把她的工分划给赵知青?”
“不是,我说的不是王魏红跟赵知青之间的赔偿问题,我说的是王魏红跟朱大全他们家。你们别忘了,王魏红跟朱大全两人不还私通过吗?这种事可以说是自愿的,也可以说是被强迫的,被威胁的,那不全凭一张嘴吗?是吧,除了他们本人,咱们这些外人哪知道啊!
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朱大全连大队长的位置都不保了,更别说把那个什么大学推荐的名额给王魏红了,而就凭王魏红做过的那些事,咱们大队怎么选都不可能把这个名额给她,是不是这理。
到时候王魏红肯定不一样,她都牺牲这么大了,甚至连杀人都敢做,为了这个推荐名额,指不定得闹出啥事来。
估计没那么好解决,还得有事。”
“哟,还真是这么个理,我都忘了这其实算两件事,不是一件事,但应该没那么容易闹起来。王魏红可以告朱大全强迫威胁她,朱大全也能把王魏红差点杀人,或者说杀人未遂的事捅出来。
他们两个互相都有把柄。
估计最后还是得互有妥协。”
“唉,这些个知青可真是麻烦,本来咱们大队挺安生的,自从那些知青来了之后,隔三差五就要闹出点事来。”
“知足吧,隔壁村有个知青,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喝农药死了,现在从大队长到小队长,全都被拉去审查了。公社那边说了,必须要查出原因来,给人家父母一个交代,给全国所有知青一个交代,咱们这没死人,就得庆幸了。”
“我还真不知道,男的女的?”
“当然是女的了,女的喝药死了才要查嘛,男的喝药死了就死了呗,还能被强迫不成,肯定是受不了苦喝药。”
“咦,我们聚一起聊这么久,怎么大队长他也不发火啊?
都不骂我们!”
“是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拉倒吧,朱大全大队长的位置不是确定要撤销了吗?未来三五天,最迟不超过十天,向公社那边通报一下,肯定会选举出新的大队长。这时候再不对我们放松点,啥时候能对我们放松啊!
他不想要我们手里的票了!!”
“我都差点忘了这事,回头选大队长的时候,你们打算把票投给谁呀?”
“我准备给大山,不作妖,闷声吃苦能干活,就要这样的大队长带领我们大队,人老实,夫妻关系好。他当大队长我放心,应该不会再出这种丑闻。”
“大山会不会有点太老实了?
老实虽然不是什么坏事,但我怕他在公社里不能给咱们大队争取利益,回头在公社被人欺负,到时连带着咱们整个大队利益都受损,这可不是小事。”
“我还真没想到这点。”
“不管如何,反正只要不是朱大全就行了,我早就受够了黄招娣的嘴脸。
要不是担心朱大全给我们穿小鞋。
我老早就想打她了。”
“是啊,大全他人其实还行,在公社勉强也能说得上话,虽然争取不到什么利益,可至少没让咱大队吃什么亏。
就是他媳妇黄招娣让人不舒服。”
“说这有啥用,反正这次他肯定是栽了,而且支书立刻撤了他大队长的位置,那也算是在保护他。你信不信,如果支书不撤,咱大队铁定有人去公社那举报,把这事彻底捅开,到时候就不是撤不撤大队长位置了,怕是得坐牢啊。
如果王魏红再说他强迫威胁啥的。
枪毙都有可能。
现在至少咱大队应该没人会去举报他,只要把两个知青安抚下来就行。”
“到底是一个爷爷的堂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咱们这次是不是得推个跟主脉关系远点的大队长上位啊,不能大队长支书的位置一直由他家占着吧。”
“这种事我哪好做决定啊,得家里当家的决定,咱们还是赶紧干活吧!”
在村民忙里偷闲,抽空讨论此事的同时,那些知青们反倒显得更勤劳些。
因为他们毕竟既没有选举权。
也没有被选举权。
所以小李队长自然是用不着对她们网开一面,看的很严,故而下田干活的时候,他们实在没办法过多讨论此事。
直到忙完回知青院。
这才边准备晚饭,边讨论。
“听说朱大队长是被他媳妇黄扒皮给打醒的,咱们要不也用这个方法把王魏红给打醒吧,可以不打脸,也不一定非要打,就是用痛觉刺激他醒过来。”
“我可不敢,她可是敢杀人,敢抛尸,要不是小赵命大估计都已经死了。
回头记恨要杀我,我没那么命硬。
谁有胆子谁去,反正我不去。”
“不是,这事先放一边,有没有人顾及一下我们三个,我们三个跟一个杀人犯睡在一起欸。昨天去茅草屋那边看完那块粘血粘头皮和头发的石头后,我晚上做梦就梦到,王魏红拿石头砸我。
把我活生生砸死,脑浆流一地。
我现在根本就不敢睡在她的旁边好吧,所以咱们能不能先赶紧调下住宿。
哪怕挤一点。
我也不想再跟她睡一个房间了。”
“是啊,王魏红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吓人了,昨天晚上我就没敢睡,一直到凌晨才实在撑不住睡了一会,她睡在我旁边有一种杀人犯就在我旁边的感觉。
甚至有种刀架在我脖子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