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京圈太子低头诱吻小娇娇by颜千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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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云筝刚走到走廊上,就听到楼下客厅传来一阵嬉闹声。
云彦澄清脆的笑声像银铃般悦耳,间或夹杂着傅凌鹤低沉的嗓音,那声音比平日里在公司时柔和许多,带着她熟悉的温柔腔调。
这不同寻常的组合让云筝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她扶着橡木楼梯的栏杆向下望去,只见傅凌鹤穿着浅灰色的家居服坐在客厅地毯上,袖口随意地挽起,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光。
他修长的手指正耐心地帮云彦澄调整一个乐高零件的位置,神情专注得仿佛在审阅什么重要文件。
云筝注意到他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高挺的鼻梁在侧脸拉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这里要转一下,对,就是这样。"傅凌鹤的声音比平时柔和许多,指尖轻轻点了点那块蓝色零件。
他的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指节分明的手背上隐约可见几道淡青色的血管。
如果他有了孩子,你应该会是一个好父亲。
云彦澄盘腿坐在他对面,穿着印有小恐龙图案的睡衣,一头微卷的短发乱蓬蓬地支棱着。
他一边专注地搭着乐高,一边还不忘捧一下傅凌鹤,"姐夫,你好厉害!这个零件我都弄了半天呢。"
小家伙一抬头,突然发现了站在楼梯上的云筝,立刻兴奋地朝她招手,小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姐姐!姐夫正跟我一起拼乐高呢,你也下来一起呀!"
傅凌鹤闻声抬头,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温柔的轮廓。
他的目光在触及云筝的瞬间微微一顿,随即唇角勾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让他整个人都柔和下来,"醒了?"
云筝缓步下楼,真丝睡裙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注意到茶几上摆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蜂蜜水,杯垫是她最喜欢的那款郁金香图案的。
客厅里弥漫着现磨咖啡的香气,混合着烤面包的温暖味道。
落地窗外,庭院里的冬樱花树已经开得正盛,几只燕子在枝头跳来跳去。
"今天不去公司?"云筝在傅凌鹤身旁坐下,顺手将云彦澄翘起的衣角抚平。
她注意到傅凌鹤今天没像往常一样梳背头,几缕黑发随意地垂在额前,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少年气。
傅凌鹤将最后一块乐高递给云彦澄,转头看向云筝时,目光在她裸露的锁骨处停留了一秒,"下午再去。"
他伸手将她散落的一缕长发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耳垂,带来一阵微妙的战栗。
云筝端起桌上的蜂蜜水抿了一口,温热的甜意在舌尖蔓延。
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阿澄,一会儿吃完饭姐送你回去。"云筝看着正在专注拼乐高的云彦澄柔声道。
云彦澄听到要送他回去,原本亮晶晶的眸子瞬间就暗淡了下来,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姐,能不这么快回去吗?"
他的声音突然变小,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乐高零件上的凸起。
自从云筝离开家后,整个家都被云如珠搅得天翻地覆。
家里的气氛要多压抑有多压抑,而且云彦澄又跟云如珠那个死绿茶不对付。
云筝太了解那个所谓的"妹妹"了,表面装得乖巧可人,背地里其实就是最阴暗的毒蛇。
云彦澄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小零件放下,往云筝身侧挪了挪,小手抓着她睡裙的衣角,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动物。
他委屈巴巴地诉苦,声音里带着哽咽,"姐,自从你离开后,那个家就越来越不像一个家了。有那个讨厌鬼在家,阿澄是一分钟也待不下去。"
云筝当然知道云彦澄口中的讨厌鬼是谁。
除了云如珠,他没对谁有那么深的敌意。
云筝心疼地把云彦澄揽到怀里抱着,能感觉到小男孩单薄的肩膀在微微发抖。
她放柔了声音安慰,"阿澄,不是姐姐不同意你在这儿住,是你没跟他们说就住在姐姐这儿,他们会担心你的。"
云彦澄虽然才6岁,但也有自己的判断力。
他已经明白,那个家已经不是从前的家了。
他们连跟他们一起生活了20多年的云筝姐姐都能赶出家门,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小男孩懂事得让人心疼,他知道自己住在这儿会给云筝带来麻烦。
"嗯,阿澄知道了。"云彦澄有些失落,但也还是乖乖地应了声。
他低下头,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却倔强地不让它们掉下来。
云筝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
她揉了揉弟弟毛茸茸的小脑袋,那发丝柔软得像小动物的绒毛,"阿澄真乖,想吃什么?姐姐让陈嫂给你做,你继续跟姐夫拼乐高吧。"
云彦澄从她怀里抬起头,小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却已经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姐姐喜欢吃什么阿澄就喜欢吃什么。"
他乖巧地说着,重新挪回傅凌鹤身边,继续拼起那个未完成的乐高城堡。
傅凌鹤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切,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伸手揉了揉云彦澄的头发,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今天我们拼完这座城堡,下次给你买新的战舰系列,好不好?"
云彦澄抬眸看向傅凌鹤,兴致缺缺的扯了扯嘴角,“好。”
云筝见他们俩又继续拼乐高了,才起身去厨房。
云彦澄看似在专心拼乐高,但余光却一直偷偷注意着云筝。
确定她已经走远后,他才开了口,声音像只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细弱,"姐夫..."
傅凌鹤的手指微微一顿,那块红色乐高零件在指尖转了个圈,垂眸看着眼前这个故作老成的小男孩。
云彦澄的眼睛里盛着与年龄不符的认真,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谢谢你把我姐照顾得这么好。"他说得很慢,每个字都咬得特别认真,生怕表达不清楚。
小男孩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毯上的绒毛。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点哽咽,“在云如珠没有回来的时候,姐姐我们一家人都过得很开心。每天晚上都会给我讲故事,家里没有闹过任何不愉快。”
说着说着,他突然激动起来,小手攥成拳头,“可是她回来之后,家里所有的人都向着云如珠,欺负筝筝姐姐!我想保护她,可我还小,根本就没有能力保护她。”
一滴眼泪"啪嗒"落在乐高积木上,云彦澄慌忙用袖子去擦,结果把积木蹭得更乱了。
他带着哭腔说,“她们都说她不是我亲姐姐,说云如珠才是我亲姐,可是..."
云彦澄把头埋得低低的,闷闷的声音带着颤抖,”我才不要认别人当姐姐,我只有一个姐姐,就是筝筝姐姐。“
他猛地抬起头,湿漉漉的大眼睛里闪着倔强的光。
云彦澄直直地看着眼前的傅凌鹤,伸出小拇指,固执地举到傅凌鹤面前,”你答应我好不好?要是有一天你不想对我姐好了。“
他的小嘴瘪了瘪,强忍着不哭出来,”你……你别像他们那样欺负她,让她受委屈。“
窗外突然掠过一阵风,冬樱花的花瓣扑簌簌打在玻璃上,像是下了一场粉色的雪。
傅凌鹤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暗芒。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乐高零件,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包裹住云彦澄颤抖的小手。
“阿澄。”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弦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看着我。”
云彦澄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认真的看着傅凌鹤的眼睛。
“我向你保证,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姐再受半点委屈。”傅凌鹤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敲在云彦澄心上。
小男孩的眼泪突然决堤,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砸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真……真的吗?”云彦澄抽噎着问,小手紧紧攥着傅凌鹤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当然是真的,我答应你的事情绝对不会食言。”
傅凌鹤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语气也比平时柔和,"保护你姐是我们俩共同的目标,你要好好学习,让自己变得很优秀才能成为骑士保护公主。"
云彦澄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努力的。"
"嗯,姐夫相信你。"傅凌鹤耐心地回复着小朋友,"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可不能让你姐知道哦~"
云彦澄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小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云筝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到云彦澄和傅凌鹤正凑在乐高前,像是在小声讨论着什么,气氛温馨又融洽。
她笑着走过去,“你们俩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云彦澄听到她的声音,猛地抬起头,眼神有些慌乱,像是藏着什么秘密,小手还紧紧抓着傅凌鹤的衣角。
傅凌鹤则神色如常,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没什么,阿澄在跟我分享他拼乐高的心得。”
他顺手接过云筝手中的果盘,指尖在她掌心轻轻划过,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云筝也没多想,只当是小男孩的童趣,摸了摸云彦澄的脑袋。
她注意到傅凌鹤的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婚戒。
阳光透过玻璃窗,在那枚素圈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像是无声的承诺。
吃完饭后,云筝和傅凌鹤送云彦澄回云家。
简单收拾了一下,三人一起出门。
傅凌鹤开车,云筝坐在副驾驶,云彦澄则乖乖地系好安全带抱着他的小书包和乐高坐在后座。
一路上,小男孩异常地安静,只是时不时通过后视镜偷看傅凌鹤,每当对方看过来时,又迅速移开视线,嘴角却悄悄上扬。
车子在云家大门前缓缓停下。
云筝刚要下车,云彦澄就自己解开安全带跳了下去,“姐,你不用送我进去了!”
他当然也想带云筝一起回家,可他知道这个家里没有人能够容得下云筝。
与其让她进去受委屈,还不如他自己进去。
云彦澄背着小小的书包,站在车门外。
“好,那有什么事情给姐发消息。”云筝轻笑着看向车外的小男孩,温柔地开了口。
"知道啦!"云彦澄挥挥手,转身要走,又突然跑回来敲了敲傅凌鹤的车窗。
傅凌鹤降下车窗,小男孩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傅凌鹤的眉头舒展,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回应,云彦澄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脚步轻快地跑向云家大门。
走到门口时,他还回头用力地朝他们挥了挥手,大声喊道,“姐,姐夫,你们回去注意安全!”
那模样,像个小大人一般。
车子缓缓启动,云筝望着车窗外逐渐远去的云家大宅,心中五味杂陈。
那座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宅院,如今却成了她这辈子都不想踏足的地方。
“阿澄今天好像有点怪怪的,”云筝忍不住开口,“感觉他好像有什么心事。”
傅凌鹤微微侧目,伸手轻轻握住云筝的手,安抚地捏了捏,“小孩子嘛,心思多变,说不定是在学校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事。”
他的拇指在她无名指的婚戒上轻轻摩挲,眼神深邃如海。
云筝轻轻叹了口气,"也是,最近他家乱糟糟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到他。”
“好了,别担心了,阿澄他可能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傅凌鹤笑着出声安慰。
“你一会儿没什么安排吧?”
云筝摇了摇头,“没有。”
傅凌鹤,“嗯,那你陪我去公司一趟。”
云筝点了点头,“好。”
第201章 云彦澄的乐高被砸了!
云彦澄在门口看着傅凌鹤的黑色库里南消失在视线中后,才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进了客厅。
这个压抑的家他是真不想回来了!
他刚一进去姜烟就快步朝他走了过来。
她蹲下身细细检查了一番,才担心的道,“阿澄,你昨天到底去哪了?晚上也不回家,知不知道妈妈很担心你?”
云彦澄别过脸,避开母亲的手,语气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淡漠,"不是发了信息说去同学家吗?"
“去同学家就能夜不归宿吗?你才多大啊?”坐在沙发上的云天擎略带着怒意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姜烟把云彦澄的小书包拿下来递给一旁的佣人,理了理他的衣服,才牵着他的手朝云天擎那边走去。
云彦澄原本是想挣脱的,可终究还是没有这么做。
“爸。”云彦澄低声叫了人。
客厅里除了云天擎和姜烟,还有她最讨厌的云如珠。
云彦澄自然是不会给她半点好脸色的。
可有些死绿茶贱就贱在这儿,挤破脑袋都得给自己找点存在感。
“弟弟,你真的是去你同学家吗?可我怎么看到刚刚送你回来的好像是姐姐啊?”
云如珠的声音娇滴滴的,一听就让人有种想冲上去暴揍一顿的冲动!
云彦澄抱着的乐高的手紧了紧,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小爷的事你少管!你不说话可没人当你是哑巴。”
云如珠一听这话,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咬着嘴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声音带着哽咽,“爸爸,我只是关心弟弟……他怎么能这样?”
云天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重重地将手中的茶杯搁在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云彦澄!你怎么跟你姐姐说话的?还有没有点规矩了!”他厉声呵斥道。
云彦澄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别过脸去,“她算哪门子姐姐?少在这儿装模作样。”
“你——!”云天擎气得额角青筋直跳,猛地站起身来,“我看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姜烟见状连忙拉住丈夫的手臂,柔声劝道,“天擎,别生气,阿澄还小,不懂事……”
“还小?他都六岁了!还这么目无尊长!”
云天擎甩开姜烟的手,指着云彦澄怒道,“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这个家谁说了算!”
云如珠躲在沙发角落里,低着头小声啜泣,肩膀一抖一抖的,活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只是没人看见她垂下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她向来惯用弱者的姿态去激起别人的保护欲!
云彦澄冷笑一声,把怀里的乐高抱得更紧了,“行啊,您尽管教训。反正这个家早就已经没有了我的位置,你不如像赶走筝筝姐姐一样把我赶出去算了!”
“混账东西!”云天擎彻底被激怒了,抄起茶几上的鸡毛掸子就要动手。
姜烟惊呼一声,慌忙挡在儿子面前,“天擎!你冷静点!”
云彦澄却一把推开母亲,梗着脖子迎上去,“打啊!往这儿打!”
他指着自己的脑袋,眼睛里满是倔强和叛逆。
就在云天擎的鸡毛掸子即将落下时,他的手突然顿住了。
他盯着云彦澄倔强的眼神,胸口剧烈起伏着,最终狠狠将掸子摔在地上。
“好,好得很!你现在翅膀硬了,连你老子的话都不听了是吧?”
云天擎怒极反笑,目光扫到云彦澄怀里紧紧抱着的乐高,那是傅凌鹤今天早上陪他一起拼的乐高。
他都宝贝的抱了一路了。
云天擎猛地伸手,一把将乐高从云彦澄怀里夺了过来。
“爸!”云彦澄瞳孔一缩,下意识伸手去抢,“还给我!”
云天擎冷笑一声,高高举起乐高盒子,在云彦澄惊恐的目光中,狠狠往地上一摔——“砰!”
精致的乐高盒子砸在地上,零件瞬间散落一地,有些甚至直接摔裂了。
云彦澄僵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地上散落的碎片,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姜烟心疼地想去拉他,“阿澄……”
云彦澄却猛地甩开她的手,蹲下身疯了一样去捡那些碎片,手指都在发抖。
云天擎见他这副模样,心里闪过一丝后悔,但面上依旧冷硬。
“现在知道心疼了?我告诉你,下次再敢这么没规矩,我连你房间里的那些玩具全给你扔了!”
云彦澄低着头,死死攥着几块碎片,指节都泛了白。
半晌,他缓缓站起身,抬头看向云天擎,眼神冷得像冰。
“你为什么永远只能看到我的不礼貌?不能看到她的虚伪?”
云彦澄冷冷的扫了一眼在一旁根本就没有眼泪的云如珠!
“她要是跟我筝筝姐姐一样,我会不礼貌吗?”
说完,他转身就往楼上跑,背影倔强又孤独。
姜烟想去追,却被云天擎一把拉住,“让他自己冷静去!”
云如珠在一旁抹着眼泪,声音柔弱,“爸爸,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多嘴的……”
云天擎烦躁地挥了挥手,“行了,你也别哭了!你有时间在这哭还不如想想怎么拿下江三少,给公司带来点利益!”
上次订婚宴的事儿她已经把云家的脸都丢光了,他们也跟周家生了嫌隙。
虽然云景渊拿到了周家30%的股份,可订婚宴的事还是让他们损失不小。
“我知道了,爸爸。”云如珠低着头,怯生生的应了声。
客厅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片刻,云天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你刚才说彦澄是云筝送回来的”
云如珠轻轻点了点头,语气笃定,“我确定没有看错,爸爸,那辆车是傅总的,整个京城仅此一辆。”
云天擎微微眯起眼睛,手指无意识的在沙发扶手上敲击着,发出一道道沉闷的声响。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云彦澄现在还跟云筝有联系,那傅凌鹤这棵大树他还是有攀附的希望的!
他也不求傅凌鹤能够拉云家一把,只要他高抬贵手放他们一码就行。
楼上房间里,云彦澄抱着乐高的碎片,委屈坏了。
这是他和姐夫拼了一早上才拼好的,就这么被摔坏了。
第202章 上去哄哄他,套点有用的话!
云天擎盯着楼梯口看了几秒,突然转头对姜烟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道,"你去楼上看看那小子,哄一哄他。"
姜烟一愣,有些犹豫,"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恐怕……"
“就是因为他情绪不稳才让你上去看他。”云天擎打断她,眼神里闪过一丝算计,"顺便问问他,昨晚是不是真去找云筝了。"
姜烟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次犹豫,最终轻轻点了点头,转身往楼上走去。
她站在云彦澄的房门前,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阿澄,是妈妈,能进来吗?"
房间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云彦澄闷闷的回答,"门没锁。"
姜烟推门而入,看到儿子正坐在地毯上,面前摊着被摔坏的乐高碎片。
他低着头,小小的手小心翼翼地拼接着断裂的零件,灯光下能看到他泛红的眼眶。
"妈妈帮你一起拼好不好?"姜烟柔声说着,在他身边蹲下。
云彦澄猛地别过脸,"不用!姐夫教过我,我能拼好。"
姜烟的手指微微一顿,她看着儿子专注拼乐高的侧脸,状似不经意地继续道,"阿澄,你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去同学家,是跟你筝筝姐姐在一起吧?"
云彦澄的手突然僵住了,一块零件"啪嗒"掉在地毯上。
他下意识咬住下唇,睫毛快速颤动了几下,"谁、谁说的..."
他刚才正难过着,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所以并没有意识到是自己说漏了嘴。
姜烟温柔地捡起那块零件递给他,声音轻得像羽毛,"妈妈都知道了。你筝筝姐姐...她过得好吗?"
她的虚情假意中似乎也掺着几分无意觉察的真心。
少年紧紧攥住那块蓝色的零件,指节都泛了白。
他低着头,声音闷闷的,"云筝姐姐现在过得很好,姐夫对她也好的没话说,比她在这个家幸福多了。"
“妈,我们就不能不打扰她吗?”云彦澄颤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
“当初是爸爸和二哥哥执意要赶走姐姐的,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是我们对不起她。”
云彦澄不想让云筝送他进来就是这个原因。
但凡他们知道他和云筝还有联系,他们肯定会像吸血鬼一样去压榨他的云筝姐姐。
姜烟的眼睫微微颤动,她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抚上云彦澄的头发,这一次他没有躲开。
“阿澄,妈妈只是……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而已。”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愧疚,“我不会告诉别人,也不会去打扰她,妈妈保证。”
云彦澄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她真的很好,姐夫对她也特别特别好……,昨天晚上也是姐夫特意让人去带我参加姐夫公司的年会,见证他跟姐姐求婚的。”
“阿澄还去参加年会了”姜烟眼底是难以掩抑的意外。
傅氏集团的年会去的都是京城叫的上号的家族。
他们云家这样的根本就没有资格参加,没想到傅凌鹤居然会让云彦澄去参加。
云彦澄轻轻点了点头,继续专注的拼他手里的乐高。
姜烟看着儿子的侧脸,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那妈妈不打扰你了,你慢慢拼,需要帮忙就喊我。"
云彦澄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手指继续摆弄着乐高碎片。
姜烟走出房间,轻轻带上门,脸上的温柔瞬间褪去。
她快步下楼,看到云天擎正站在客厅落地窗前抽烟。
"怎么样?"云天擎头也不回地问道,吐出一口烟圈。
姜烟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阿澄确实和云筝有联系,而且..."
她顿了顿,"昨晚傅凌鹤还特意邀请他去参加傅氏的年会。听阿澄说,傅凌鹤昨天晚上跟云筝求婚了。"
云天擎猛地转身,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傅凌鹤竟然这么看重云筝?"
他掐灭烟头,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看来我们之前都低估了这丫头的价值。"
要是早知道云筝能拿下傅凌鹤,他哪怕是不认云如珠这个亲生女儿,也不会把她赶出去。
他现在已经追悔莫及了。
不过现在好在有云彦澄,他们还是有点机会的……
另一边,傅氏集团。
傅凌鹤没有把车开到地下车库,而是直接停在了集团大楼门口。
他迈出车门,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愈发挺拔。
他绕到另一侧,亲自为云筝拉开车门,动作轻柔得不像话。
"到了,傅太太。"他唇角噙着笑,故意把最后三个字咬得极重。
云筝脸颊微红,刚一下车就被傅凌鹤十指相扣握住了手。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强势地嵌入她的指缝,丝毫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你别..."云筝刚想说什么,就被傅凌鹤一个眼神制止。
"嘘——"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老婆,给点面子嘛,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夫妻不和呢。"
云筝也实在是拿这个无赖的男人没有办法了,只好妥协,任由他揽着腰走了进去。
傅凌鹤搂着云筝走进集团大厅,下巴微微扬起,眉宇间尽是藏不住的得意。
他故意放慢脚步,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踏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胜利者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傅总,傅太太早上好!"路过的员工纷纷驻足问好,眼睛却忍不住往云筝身上瞟。
"嗯。"傅凌鹤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节,手臂却将云筝搂得更紧,活像只护食的猛兽。
他偏头在云筝耳边低语,声音却故意让周围人都能听见,"老婆,我办公室新换了张沙发,你待会试试舒不舒服?"
云筝耳尖瞬间通红,悄悄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傅凌鹤不但不恼,反而笑得更加张扬,眼角眉梢都写着"我老婆真可爱!"几个大字。
昨天晚上年会上的那场求婚已经全网爆了,再加上公司里80%的员工都参加了年会,自然没有错过那场世纪求婚。
傅凌鹤搂着云筝就这么进了总裁专用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云筝立马不着痕迹的傅凌鹤怀里撤了出来。
尽量跟他保持点距离,可这个小气的男人根本就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伸手把她紧紧扣在了怀中。
第203章 这么甜,让我怎么安心工作?
傅凌鹤察觉到云筝的退缩,手臂猛地收紧,将她柔软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压在自己身上。
他低下头,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傅太太,排斥我?不想让我抱嗯?"
傅凌鹤尾音上扬,带着危险的暧昧。
云筝被他突如其来的侵略性逼得浑身发颤,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西装领口,"别...这里有监控!"
她抬头望着他,语气中带着警告的意味,还有几分羞涩的颤音。
"我让他们关了,就算没关,他们也不敢看。"傅凌鹤低笑一声,眼底暗芒流转,带着几分嚣张的狠劲儿。
他单手撑在电梯壁上,将云筝困在方寸之间,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暖昧地摩挲着她的唇瓣。
电梯缓缓上升,密闭空间里的温度似乎都因他这句话骤然攀升。
傅凌鹤趁机俯身凑近,声音沙哑,“傅太太,你抖什么“
“傅凌鹤,你再多说一句废话,我云筝这辈子再也不会跟你来公司!”
云筝羞恼地瞪着他,像只急了眼的小白兔,凶是凶了点儿,不过却没什么威慑力。
傅凌鹤低笑一声,突然将她整个人托抱起来。
"那正好,“他的鼻尖抵着她的,甜腻的呼吸交汇,“我们今天就在公司把该办的事都办了,否则下次没机会了。”
“你!你这是耍流氓!”
“嗯。”傅凌鹤承认的倒是干脆,“不过我也只对云小姐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