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京圈太子低头诱吻小娇娇by颜千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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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忱御打过来的,不用接。”傅凌鹤嘴角挂着淡淡的弧度。
“蒋医生?他不会有什么急事吧?”云筝眉头微蹙,目光中闪过一丝担忧。
“他能有什么急事?无非又是让我带你出去跟他们聚一聚,等会儿吃完饭我再回他电话。”
傅凌鹤趁机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手指把玩着她旗袍上的盘扣。
"别闹......"云筝拍开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握住。
傅凌鹤突然正色道,"筝筝,我有没有说过,你穿旗袍特别好看?"
云筝耳根发烫,还没回答,就听见他压低声音补充,"尤其是......脱的时候更漂亮~"
"傅凌鹤!"云筝羞得去捂他的嘴,却被他笑着躲开,顺势将她搂得更紧。
云筝就这么被迫把脸埋在傅凌鹤胸前,听见他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
"好了,不逗你了。"傅凌鹤松开云筝,笑着揉揉她的头发,“赶紧吃,待会儿都凉了。”
小两口继续用餐,傅凌鹤也真没再打扰云筝,只是还是会时不时的给她夹菜。
云筝吃饱放下筷子,伸手摸了摸自己吃的有些发撑的肚子,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嘴里还嘟囔着,“好饱啊~”
“傅先生,不能跟你在一起了,再这样下去我不得胖成球啊!”
傅凌鹤低笑了一声,指尖轻点云筝的鼻尖,语气宠溺,“胖点才好呢,抱起来手感好。”
云筝有些羞恼的拍开男人的手,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傅凌鹤,你这是拿我当猪养呢!”
傅凌鹤眸色一暗,忽然倾身将云筝困在椅背与自己胸膛之间。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嗓音低沉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猪可比傅太太好养多了。"
话音刚落还不等云筝有反应,男人的唇已经贴了上来,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云筝吃痛轻呼,却被他趁机加深了这个吻。
等傅凌鹤把她放开时,她已是双颊绯红,气息不稳!
“猪可不会……"傅凌鹤的拇指暧昧地摩挲着她被吻得微肿的唇瓣,“穿这么勾人的旗袍。”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她腰侧的曲线缓缓下滑,停在旗袍开视处若隐若现的肌肤上。
云筝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却还是强撑着推他,“别...还在餐厅呢..."
傅凌鹤低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怕什么,我的私人包厢可没有人敢闯!”
说着,他忽然一把将人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搭在了云筝微鼓的小腹上,轻轻的帮她揉着。
“跟蒋忱御学的,手法还不错吧?”傅凌鹤低哑的嗓音中带着几分邀功的意味。
云筝被他揉得舒服得眯起眼,像只慵懒的猫儿一样往他怀里蹭了蹭,“嗯~舒服~”
傅凌鹤低笑,掌心贴着她柔软的腹部,力道不轻不重地打着圈,嗓音里带着几分得意,“蒋忱御虽然聒噪,但医术确实不错。”
云筝轻哼一声,故意道,“那你怎么不干脆拜他为师?将这门技艺发扬光大。”
傅凌鹤挑眉,手指忽然微微用力,在她腰侧敏感处轻轻一按,惹得她轻颤了一下。
他凑近她耳边,嗓音低哑:“想得美,我这手法……只服务傅太太一个人。”
云筝耳尖发烫,正想反驳,却忽然感觉他的指尖缓缓上移,若有似无地擦过旗袍下摆的边缘。
她一把按住他不安分的手,瞪他,“傅凌鹤!说好的揉肚子呢?”
傅凌鹤一脸无辜,“我是在揉啊。”
顿了顿,他又补充,“只是顺便研究一下……旗袍的构造。”
云筝气笑,伸手捏他的脸:“蒋医生知道你这么‘学以致用’吗?”
傅凌鹤捉住她的手腕,顺势在她掌心亲了一下,眸色深邃,“他不需要知道。”
两人正说着,包厢的门突然被轻轻敲响,服务生的声音传来,“傅先生,您点的甜品到了。”
云筝连忙从他腿上跳下来,红着脸整理了一下旗袍。
傅凌鹤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忍不住低笑,这才慢条斯理地应道,“进来。”
服务生推着精致的甜品车进来,目不斜视地放下两盏冰糖炖雪梨,又恭敬地退了出去。
云筝看着晶莹剔透的甜品,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
傅凌鹤得意的挑了挑眉,“你喜欢吃什么我还能不知道?”
吃完甜品,小两口在包厢里坐了一会儿才离开。
出门时经理亲自送来一个精致的食盒,"傅总,这是刚出炉的凤梨酥,送给夫人带回去当茶点。"
傅凌鹤道谢接过,另一只手始终牵着云筝。
这小两口俊男靓女的组合,本就惹眼。
一路上都有不少人朝他们这边看来,云筝也忍不住看了傅凌鹤一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傅凌鹤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扯歪了,上面还有她不小心蹭到的口红印。
"你领带......"她赶忙小声提醒。
傅凌鹤却故意将领带扯得更歪一些,俯身在她耳边道,"留个纪念,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家太太有多热情!"
云筝:“……”
云筝拉住傅凌鹤,指尖轻轻勾住他歪斜的领带。
傅凌鹤配合地低下头,眼底含着促狭的笑意,任由她摆弄。
“你别动啊!”云筝是生怕他会乱来,抓着他的领带就先警告。
警告完她才踮起脚尖,用指腹蹭了蹭领带上的口红印。
浅杏色的真丝面料上,那抹嫣红格外醒目,像雪地里落了一瓣红梅。
傅凌鹤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一带。
云筝猝不及防撞上他胸膛,闻到他衣领间淡淡的木质香中混杂着一丝凤梨酥的甜味。
"留着。”傅凌鹤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温热的唇擦过她耳垂,“这可是我炫耀的资本~"
男人余音化作一声轻笑,激得云筝颈后泛起细小的战栗。
云筝拿他没办法,只好就这么任由他得意地顶着那抹口红印,两人并肩朝停车场走去。
冬日的微风带着些许的凉意吹来,带起云筝的长发散落在傅凌鹤的脸上。
他的手臂始终虚虚环在她腰后,像是怕她跑了似的。
走到车前,他单手拉开车门,另一只手还故意将领带在她眼前晃了晃,笑得像个得逞的狐狸。
云筝白了他一眼,坐进副驾驶,低头系安全带时,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道,“你不是还没回蒋医生的电话么?”
傅凌鹤刚启动车子,闻言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一敲,漫不经心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老婆,你对别的男人这么上心,我可是会吃醋的。”
云筝被他这声‘老婆~’叫的耳根一热,抬手在他侧腰处轻掐了一把,嗔怪道,“别贫了,赶紧回电话。”
傅凌鹤前段时间刚做了体检,云筝是怕傅凌鹤的身体出什么事儿。
才会催他赶紧回电话。
“好了好了,听老婆的话,我马上给他回电话。”
傅凌鹤懒洋洋地拖长音调应着,右手却仍搭在方向盘上没动,左手摸出手机时故意用指节蹭过云筝的手背。
云筝像触电一般将手立马拿了回来。
傅凌鹤轻笑了一声,侧过身将手机屏幕冲她晃了晃,通话界面明晃晃亮着蒋忱御的名字。
冬日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落在他睫毛上,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却遮不住他眸中细碎的光。
电话刚被接通,蒋忱御那急躁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老大,你干嘛去了?怎么不接电话!”
“小点儿声,吓着你嫂子了!”傅凌鹤将手机拿远了些,眉头微蹙,嘴角却还挂着那抹惯常的懒散笑意。
他侧头瞥了眼云筝,伸手在她发顶轻轻揉了揉,似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抱歉,我真不知道嫂子在你身边。”蒋忱御正经的道歉,道歉完就开始不太正经的调侃了一句,“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你说呢?”傅凌鹤单手撑在车窗上,目光紧锁着副驾驶上的云筝,懒懒的开了口,“有事儿直说,忙着呢。”
“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想叫你出来聚一聚而已,你陪嫂子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蒋忱御找他也确实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家里人最近催着他去相亲,他有那么丁点儿烦,想找他们兄弟几个喝一杯。
缓解一下他这郁闷的情绪。
傅凌鹤在陪云筝肯定是不会出来的,这点他心知肚明,也不想自讨没趣儿了。
“嗯,既然你没事,那就……”
傅凌鹤的话刚说到一半儿,手里的手机就被云筝抢了过去,“蒋医生,我是云筝。”
“小嫂子好。”蒋忱御礼貌的跟云筝打了声招呼。
“傅凌鹤前几天不是做了体检嘛,结果出来了没有?”云筝没有拐弯抹角,直入正题。
“早就出来了,老大身体好着呢,嫂子放心吧。”蒋忱御说的也倒是实话,没有骗云筝。
“他的体检报告一会儿我发你一份,老大最近饮食挺规律的吧,胃都养好了。”
“好,那麻烦你了。”
云筝话音刚落,还没等电话那头的蒋忱御说话,手机就被傅凌鹤抽走。
“没什么事儿,那就挂了。”男人说完指尖一划挂断电话,随手将手机抛到后座,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老婆这么担心我的身体”傅凌鹤忽然倾身压过来,鼻尖几乎蹭到云筝的,温热的呼吸裹着淡淡的薄荷味儿扑在她唇上。
他故意将“身体”两个字咬得暧昧不清,喉结随着低笑轻轻震动。
云筝往后缩了缩,后脑勺抵上座椅头枕,“别自作多情了,我就是怕上次你陪我去吃火锅,把胃吃坏了,我于心不安……”
云筝的尾音突然变了调!
因为某人的手不知何时搭在了她的腰际。
傅凌鹤得寸进尺地将人往自己这边带,那抹口红印近在咫尺。
“胃早就好了。”他忽然抓起云筝的手按在自已腹部、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紧实的肌肉线条,“要不要亲自检查”
说话时傅凌鹤还故意收紧了腹肌,睫毛在阳光下扑闪得像使坏的蝴蝶。
“不……不用了!回家。”云筝的声音有些不受控制的微微发颤,纤长的睫毛慌乱地扑闪着,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她伸手抵住傅凌鹤不断逼近的胸膛,指尖却不小心勾开了他一颗衬衫纽扣,微凉的指尖触到温热的肌肤时像被烫到般缩了缩。
“嗯,回家再让傅太太慢慢儿检查。”傅凌鹤低笑一声,大掌在她腰间轻轻一掐,嗓音压得又低又磁,“傅太太想怎么检查都行。'
他故意将领带扯松几分,露出锁骨处一小片肌肤,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滚动,莫名勾人犯罪,“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怎样都行。”
他那样子妥妥的就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傅凌鹤!“云筝耳尖红得滴血,伸手就要去捂他的嘴,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按在座椅上。
男人得逞地眯起眼,像只餍足的狐狸,薄唇擦过她掌心,“不是夫人说要回家'检查’的”
傅凌鹤微微上扬的语气,带着明晃晃的戏谑。
云筝羞恼地踢了他小腿一脚。
车内暖气太足,她鼻尖沁出细小的汗珠,发丝黏在绯红的脸颊边,像幅被揉皱的水墨画。
“我是说回家!没说要检查!”
云筝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尾音却软绵绵地发颤,像只炸毛又底气不足的猫。
她羞恼地瞪圆了眼睛,手指攥紧了安全带,指节都微微泛白,像是要抓住什么来稳住自己乱掉的心跳。
可偏偏傅凌鹤的领带还松松垮垮地垂在她眼前,那抹嫣红的口红印晃得她视线无处安放,只好别过脸去不看他。
“回家就是回家……谁要检查你!”她小声嘟囔着,语气里带着几分恼意。
可声音却越说越轻,最后几个字几乎含在唇齿间,像是自己都觉得这话没什么说服力。
发丝被车窗透进来的风吹得轻轻飘动,有一缕不听话地黏在唇边。
她下意识伸手去拨,却因为心慌意乱,那缕不听话的头发怎么都理不好。
傅凌鹤低笑一声,指尖轻轻勾住她散落的发丝,慢条斯理地替她别到耳后,明明是最简单的动作,却还是成功撞在了云筝的心尖上。
“好,只回家。”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纵容的笑意。
第209章 顶级科研所的offer
傅凌鹤终于直起身,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自然地握住云筝的手。
指腹在她掌心轻轻摩挲,像是不经意,又像是故意撩拨。
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冬日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云筝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十指相扣,指节微微用力,像是无声的宣告。
红灯时,傅凌鹤将车稳稳停住,偏过头偷偷看她。
不对,这偷偷有点太过于明显,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光明正大了。
他忽然抬起两人交握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轻吻,勾唇低声道,“回家路上,先收点利息,不过分吧?夫人~”
云筝心跳漏了一拍,指尖无意识地蜷缩,却被他顺势扣得更紧。
她手就这么被他牵了一路,直到停进车库,引擎熄火的瞬间,傅凌鹤突然倾身过来。
云筝下意识往后仰,后脑勺却抵上早已被他垫在那里的手掌。
“到家了。"傅凌鹤呼吸间的薄荷气息拂过她鼻尖,领带上的口红印在昏暗的车库里依然醒目,“傅太太现在想从哪里开始检查"
地下车库的感应灯忽然熄灭,黑暗中只听见安全带扣“咔嗒”松开的声响。
云筝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在黑暗中下意识攥紧了座椅边缘。
"你……你先放开……”云筝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黑暗中,云筝能感觉到自己领口旗袍的盘扣被傅凌鹤鹤捻着。
就在她不知所措时,车库的感应灯突然又亮了起来。
昏黄的灯光下,云筝看到傅凌鹤近在咫尺的俊脸,那双总是含笑的桃花眼里此刻盛满了危险的暗芒。
他的领带已经完全松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检查报告上说了……"傅凌鹤刻意压低的声音,语气中带着明晃晃的蛊惑,“我最近心率不太稳定。”
他抓起云筝的手按在自己左胸口,"傅太太要不要亲自测测"
云筝的掌心下,他的心跳强而有力,透过衬衫传来灼人的温度。
她慌乱地想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按住。
傅凌鹤温热的唇随即落下,直到云筝快要喘不过气,傅凌鹤才意犹未尽地退开了些许,“这么容易就腿软”
傅凌鹤修长的大掌按住她那稍稍发颤的腿,散漫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待会回家你可怎么办”
云筝羞恼地瞪他,却在男人戏谑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别过脸去,“谁、谁腿软了!”
傅凌鹤也不拆穿,利落地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
他弯腰探进来时,云筝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傅凌鹤!放我下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云筝忍不住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
“不是没腿软吗”傅凌鹤挑眉,抱着她往电梯间走,步子稳得像是怀里根本没重量一般,“带你回去软一会!”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他西装革履却领带松散。
她旗袍的下摆因为被他抱着,露出小截雪白的小腿。
电梯直达檀溪苑客厅,傅凌鹤却没急着进去,反而将云筝困在玄关的玻璃上,手指慢条斯理地抚过她旗袍的开叉。
云筝的后背贴上冰凉的玻璃,身前是他温热的胸膛,冷热交织让她不自觉地轻颤。
她下意识抓住他松垮的领带,丝绸面料在掌心滑过,那抹嫣红的口红印在玄关暖光下愈发鲜艳。
"先……先换鞋。"她声音发软,指尖却无意识地将领带缠得更紧。
傅凌鹤低笑一声,"傅太太觉得现在换不换鞋有区别?"
说完他便抱着云筝踏入了客厅。
封管家便恭敬地迎了上来,手里捧着一个烫金边的快递文件袋。
“夫人,这是您今天刚到的国际快递,从A国寄来的。”
云筝还被他抱在怀里,目光一触及那文件袋上醒目的烫金徽章——A国顶级科研所的标志。
她瞳孔骤然一缩,心跳瞬间加速。
“等等!放我下来!”云筝声音微颤,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傅凌鹤的衣襟,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下,甚至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角,便伸手接过文件袋。
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凸起的徽章,呼吸微微急促,连拆封的动作都比平时快了几分。
“真的是……”她低声喃喃,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邀请函滑出文件袋的瞬间,她的手指甚至抖了一下——烫金的英文logo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清晰地印着她的名字,以及"特邀首席研究员"的字样。
她猛地抬头看向傅凌鹤,脸颊因兴奋而泛红,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雀跃,“傅凌鹤,我收到了,”
她攥着邀请函的手指微微发紧,低头看了好几遍像是在反复确认。
傅凌鹤眸光微暗,静静注视着她难得一见的激动模样,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云筝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轻咳一声,努力压下上扬的语调,但眼里的光彩依旧明亮,“不过,我……”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傅凌鹤的眸光微暗,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客厅里安静得能听见纸张轻微的摩擦声。
云筝抬眸看他,发现他的眼神深得像是要把她看穿。
傅凌鹤忽然低笑了一声,指腹轻轻蹭过她的脸颊,嗓音低沉,"有什么好犹豫的?我又不会拦着你。"
“你想做的事情,我永远都只会支持!”
他说这话时已经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语气认真,跟刚才逗云筝的时候完全是判若两人。
"我只是在想……"他顿了顿,眸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傅太太要是真去了A国,我是不是得把公司总部也搬过去?“
云筝心跳漏了一拍,攥着Offer的手指微微收紧。
傅凌鹤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哑,”毕竟,傅太太在哪,我就得在哪儿。"
"检查身体这种事,总不能跨国视频吧?"
第210章 傅家和墨家有恩怨
傅凌鹤故意挨近了云筝一些,手也很自觉的揽上了她纤细的腰肢,“你说是吧?傅太太~”
男人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蛊惑,掌心的温热隔着单薄的衣料传到她的肌肤上,云筝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
傅凌鹤的手却揽得更紧了一些,云筝几乎是已经整个人都在他怀里了。
他趁着云筝分神的间隙,突然伸手抽走了她手中那份烫金的offer。
傅凌鹤的指尖在触到ANT字母的瞬间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他目光落在ANT公司的logo上,眸色骤然转深,握着Offer的手也紧了紧。
云筝察觉到傅凌鹤的异常,仰头望向他,"怎么了?"
她看见男人眼底翻涌的暗色,像是暴风雨前积聚的乌云。
傅凌鹤修长的手指在烫金徽章上反复摩挲,却迟迟没有翻开内页。
"傅凌鹤?"云筝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触到他紧绷的肌肉线条。
傅凌鹤这才像是突然回神,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云筝,眼底的神色有些复杂,但已经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多了些认真,“筝筝,你确定你要去吗?”
“你刚刚不是还说不会不让我去吗?”云筝目光灼灼的盯着傅凌鹤手里的邀请函。
她仰起脸,杏眸中漾着水光,睫毛轻颤间泄露出一丝委屈,"明明五分钟前你才说的,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傅凌鹤把手里的那份邀请函轻轻放在一旁的沙发上,扶着云筝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
“筝筝,你知道ANT公司是A国墨氏旗下的公司吗?”
云筝轻轻点了点头,ANT科研所是云筝的梦想,她也自然是好好调查过的。
“嗯,有什么问题吗”
傅凌鹤嗓音低沉,带着一丝冷意,似乎是在压抑某种情绪,“墨家和傅家祖上有仇,虽然这些年两家明面上是缓和了不少,可也只是互不干涉而已。”
“你现在是我太太,要墨时安知道你的身份,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
傅凌鹤的目光紧锁在云筝身上,嗓音微微发紧。
傅凌鹤和云筝公布关系时太过于高调,已经没有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傅凌鹤的话音刚落,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云筝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传来的微颤,那双总是带着散漫笑意的眼睛此刻深沉如墨,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冷冽。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傅凌鹤却先一步开口,声音低哑而克制,“筝筝,你知道的,我不是想干涉你的选择。”
他的拇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指腹温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但是墨时安那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云筝知道傅凌鹤是为她好,可是去ANT一直都是她的梦。
她上学那会儿拼命参加各项比赛,努力丰富自己的履历,为的就是能进ANT,现在好不容易拿到了入场券,让她就这么放弃了。
云筝有些不甘,可……傅凌鹤的担忧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你让我再好好考虑一下吧。”云筝默默垂下眼睑,将自己的情绪深埋心底。
傅凌鹤点了点头,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虽然他也不太清楚上几代人之间的恩怨,但是傅家和墨家之间的恩怨不可能会那么轻易消散。
“你慢慢考虑,等想好了再做决定,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无条件的支持你。”
傅凌鹤这话可不是简单的哄哄云筝,哪怕是她真的想去ANT公司,他也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好她。
傅凌鹤的指尖轻轻抚过云筝紧拧着的眉头。
他叹了口气,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啊!"云筝惊呼一声,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傅凌鹤你干什么?"
"带我家傅太太去散心。"他嘴角勾起一抹惯常的玩世不恭的笑,但眼底却是一片认真,"再这样闷在屋里,我怕你要把自己纠结成一团毛线了。"
云筝想反驳,却被他抱着大步穿过客厅,推开落地窗,走进了后花园。
微风裹挟着花香迎面扑来,她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云筝小声抗议,脸颊微红。
傅凌鹤挑了挑眉,不仅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些,"不放,我知道你自己能走,但是我舍不得放手!"
云筝正想反驳,却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原本就精致的花园此刻被布置得宛如仙境,玫瑰拱门上缠绕着星星点点的灯光,
石板小路两侧摆满了各色郁金香,远处的凉亭里还摆放着一架纯白三角钢琴。
"这是..."她眨了眨眼,一时忘了挣扎。
"有一段时间了,不过最近你没怎么来花园。"傅凌鹤终于将她放下,却仍紧握着她的手,"看来提前派上用场了。"
云筝的指尖微微发颤。
她知道傅凌鹤向来出手阔绰,但这样用心的布置还是让她心头一热。
阳光透过玫瑰藤蔓的间隙洒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勾勒出他微抿的唇角。
"别皱眉了。"他突然伸手抚平她眉间的褶皱,"再皱都要长皱纹了,傅太太。"
傅凌鹤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闷闷的,"筝筝,我知道ANT对你意味着什么。"
云筝身体一僵。
"你大三那年参加国际设计大赛,熬了整整一个月,每天只睡三小时。"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背,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软乎细嫩的小手,"你参加那些比赛并不是为了奖金,你为的就是能进ANT工作吧?”
云筝静静的听着男人的话,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正因为傅凌鹤说的没错,她才会这么犹豫。
"想听什么“傅凌鹤松开环抱云筝的手臂走向凉亭里的三角钢琴。
既然老婆心情不好,身为一个男人最该干的事情就是转移注意力,让老婆的心情好起来!
云筝怔了怔,看着他在琴凳上坐下。傅凌鹤的指尖悬停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方,像白鹤掠过水面时暂留的倒影。
云筝看见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随着这个动作微微反光,金属的冷芒与他指尖完美契合。
"你会弹钢琴?"云筝微微睁大了眼睛,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裙摆。
傅凌鹤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修长的手指随意搭在琴键上,"傅太太对自己丈夫的了解,似乎还不够啊。"话音未落,几颗清冽的音符已从他指尖跃出,在晨露未晞的空气中轻盈跳动。
云筝转身走向花园深处的白色秋千。晨风拂过,她的裙摆如蝶翼般掠过沾满露珠的草地,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秋千架上缠绕着新生的藤蔓,蓝紫色的小花点缀其间,像是撒落的星辰。
她轻轻坐下,秋千随之晃动。风托起她的身影,又温柔地接住,恍若一片羽毛在晨光中起落。
"《梦中的婚礼》怎么样?"傅凌鹤并未等待回答,指尖已然在黑白琴键上流淌开来。
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些光点随着旋律轻轻跳跃。
他的侧脸在光与影的交错中显得格外深邃,长睫在眼睑投下淡淡的阴影。
时而微蹙的眉头,时而轻阖的双眸,整个人都仿佛化作了旋律的一部分。
云筝的秋千渐渐停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