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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京圈太子低头诱吻小娇娇by颜千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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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没看出来吃醋了吗?
云筝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异样,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试探性的开口,“怎么了?”
“没看出来我吃醋了吗?”傅凌鹤双手撑在云筝两侧,俯身逼近,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翻涌着危险的暗流。
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傅太太装傻的本事见长。"
云筝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轻呼一声,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一笑又牵动了喉咙,引得她轻咳起来。
傅凌鹤立刻松开钳制,转而轻抚她的后背,动作温柔得与方才判若两人。
"活该。"他嘴上不饶人,却已经转身倒了杯温水递到她唇边,"慢点喝。"
云筝就着他的手小口啜饮,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紧绷的侧脸。
水珠顺着她的唇角滑落,傅凌鹤的拇指下意识地抚上去,轻轻擦过那片柔软的肌肤。
"他只是来送早餐的……"她小声解释。
"送早餐需要摸你额头?"傅凌鹤冷笑一声,"需要揉你头发?需要……"
他突然顿住,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算了。"
云筝眨了眨眼,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近。
傅凌鹤猝不及防,单手撑在床头才没压到她。
"傅凌鹤!"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虽轻却格外清晰,"你是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吗?"
傅凌鹤的瞳孔微微收缩,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碰你。"他别过脸,声音闷闷的。
云筝松开他的衣领,转而捧住他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看着我。"
男人黑曜石般的眸子对上她的眼睛,里面翻涌着她熟悉的占有欲,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我是谁?"她问。
"云筝。"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还有呢?"
"我太太。"
“还有!”
“我老婆!”
"停,"云筝笑着打断他,“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她突然用力,将他拉得更近,直到两人的呼吸交融,"重要的是,我选择了你,从始至终。"
傅凌鹤的眼神软化了些,但依然固执,"你刚才看他的眼神……"
"他是我哥哥,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我也就是看了他一眼而已。"她捧住他的脸,"但看你的时候……"
她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会欣喜,也会很满足。。"
傅凌鹤的呼吸明显一滞。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生怕碰碎了她。
"不许再有下次。"他在她唇边呢喃。
"什么下次?"
"看别的男人那么久。"
云筝笑着躲开他的吻,"傅先生什么时候变回这么霸道了"
"我……一直都是这样。"傅凌鹤理直气壮地说,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你的空间里只能有我。"
云筝正想反驳,病房门突然被敲响。
傅凌鹤不情不愿地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进来。"
护士推着药车走进来,看到两人暧昧的姿势,脸微微一红,"傅先生,夫人该吃药了。"
傅凌鹤接过药盘,示意护士可以离开。
等门再次关上,他扶起云筝,将药和水递给她。
"苦……"云筝皱眉看着掌心的药片。
傅凌鹤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吃完药给你。"
云筝惊讶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带的糖?"
"今早。"他别过脸,“乖乖张嘴。”
云筝心里一暖,乖乖吃了药,然后迫不及待地抢过糖果。
傅凌鹤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嘴角不自觉上扬。
"笑什么?"云筝含着糖果问。
"没什么,"他伸手擦去她嘴角的水渍,"只是在想,墨时安肯定不知道你吃药要配糖果。"
云筝眨眨眼,"你连这种醋都吃?"
傅凌鹤不置可否,只是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睡会儿吧,我守着你。"
云筝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
朦胧中,她感觉傅凌鹤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耳边是他低沉的声音,"下次再那么看他,我就立刻把你带回京城藏起来,那你永远都见不到他。"
云筝弯起嘴角,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她知道,这个在外人眼中冷酷无情的男人,所有的温柔与脆弱都只给她一人。
而这份独占欲,恰恰是他爱她最直接的证明。
墨时安从云筝他们住的SVIP病房出去后,就去了宁栀住的病房。
宁栀的气色好了很多。
这是这么些年来墨时安看到她精神最好的时候。
他刚进病房宁栀就看到他了,“时安来了,筝筝没和你一起过来吗?”
宁栀听墨沉枫说云筝昨晚跟墨时安一起回老宅住了,以为他们兄妹俩会一起过来的。
没看到云筝便随口问了一嘴。
墨时安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筝筝昨晚跟我回了趟家,不过可能是家里住不惯,半夜就偷偷跑回医院了。”
“她昨晚还发了高烧,医生说是最近这几天太过劳累的缘故。”
墨时安将保温盒里的燕窝粥取出来,动作优雅地盛了一碗递给宁栀,"妈,您先吃点东西。筝筝那边有傅凌鹤照顾,您不用担心。"
宁栀接过瓷碗,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却掩不住眼中的担忧。
"发烧了?严不严重?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她说着就要掀开被子下床,"我得去看看..."
"妈!"墨时安眼疾手快地按住她的肩膀,"筝筝刚睡着,傅凌鹤也守了一夜没合眼,您现在过去反而会打扰她休息。"
宁栀的动作顿住,保养得宜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角,指节微微发白。
她抬头看向儿子,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傅凌鹤……他还会照顾人?"
墨时安眸光微闪,想起方才病房里傅凌鹤寸步不离守着云筝的模样,还有那双布满血丝却依然警惕的眼睛。
他轻轻点头,"嗯,而且照顾的很好。"
"那就好……"宁栀松了口气,低头搅动着碗里的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对了,你爷爷知道筝筝发烧的事吗?"
"还不知道,连我也是刚过来才知道的。不过补品和早餐就是他让带来的。"
墨时安指了指桌上的食盒,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爷爷说傅凌鹤刚恢复,得好好补补。"
宁栀闻言轻笑出声,眼角的细纹舒展开来。
她舀了一勺粥送入口中,不知道想到什么动作一顿,"时安,你……"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你和傅凌鹤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墨时安正在整理补品的手微微一顿,镜片后的眸子闪过一丝晦暗,"没有。"
他和傅凌鹤自然有误会,起初是作为两家继承人,对对方的厌恶。
现在多了他一时冲动告诉云筝身世,伤害到云筝的仇。
他语气平静,却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这血燕是爷爷特意让我给您带的,我让护士拿去炖上?"
宁栀深深看了儿子一眼,终究没再追问。
"妈?"墨时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您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宁栀摇摇头,将空碗放到床头柜上,"我没事,就是担心筝筝。"
她望向窗外,阳光透过玻璃洒在病房地板上,形成一片温暖的光斑。
墨时安走到窗前,将窗帘稍稍拉上一些,挡住刺眼的阳光,"您好好养病就行,傅凌鹤会照顾好她的。"
他说这话时,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释然。
宁栀敏锐地捕捉到儿子语气的变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时安,坐下陪妈妈说会儿话。"
墨时安顺从地坐下,西装裤因为动作绷出优雅的线条。
他摘下金丝眼镜,揉了揉眉心,难得露出几分疲惫。
"累了吧?"宁栀心疼地抚上儿子的脸颊,"公司的事忙,还要天天往医院跑。"
"不累。"墨时安握住母亲的手,触到那略显粗糙的指腹时心头一酸。
墨时安将母亲的手轻轻放回被子上,指尖不经意触到她手腕上淡淡的针孔痕迹,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您的药按时吃了吗?"他拿起床头的药盒检查,里面整齐排列的药片果然一颗不少。
宁栀有些心虚地拢了拢睡袍袖口,"早上护士来测血压,我就给忘了......"
"妈。"墨时安叹了口气,倒水的动作却格外轻柔,"您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养好自己的身子。"
温水递到眼前,宁栀看着儿子不容拒绝的眼神,只好接过水杯。
玻璃杯壁上映出她无奈的笑脸,"妈知道,咱们才把筝筝找回来,妈也舍不得让自己倒下。"
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墨时安转头望去,医院花园里的樱花正开得绚烂。他忽然想起什么,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
"上周去C市出差,在古董市场看到的。"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孔雀蓝珐琅胸针,羽翎纹路在阳光下流转着细腻的光彩,"和您那件月白色旗袍很配。"
宁栀惊喜地接过胸针,指尖抚过精致的纹路时突然顿住,"这不是……绝版的“青鸟”系列"
"您眼力还是这么好。"墨时安唇角微扬,"可惜只找到这一枚。"
原本他们母子俩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只是这5年来宁栀在医院里住的时间比在家还长。
他们母子俩相处的时间也就少了。
"有心了,妈妈很喜欢。"宁栀嗔怪着,却忍不住将胸针别在衣领上比划。
阳光穿过珐琅,在她颈侧投下粼粼蓝光,衬得气色都明艳了几分。
墨时安看着母亲眼角漾开的笑纹,伸手调整了一下胸针的角度,"等您出院那天再戴。"
护士推门进来换药水,看到这母慈子孝的温馨一幕不由放轻了动作。

护士换完药水后,墨时安抬手看了眼腕表。
他起身整理西装袖口,"妈,公司还有个跨国会议,我得先走了。"
宁栀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新得的胸针,"去吧,记得按时吃饭。"
墨时安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从大衣内袋取出一个牛皮纸袋,"差点忘了,这是您上次说想看的琴谱,我给您找来了。"
阳光透过纸袋边缘,隐约可见里面泛黄的羊皮纸。
宁栀眼睛一亮,正要伸手去接,墨时安却将纸袋轻轻放在床头柜上,"您可以先看看,等出院回家再练。"
"知道了知道了。"宁栀笑着摆手,像赶小鸟似的,"快去吧,别耽误你工作了,你爸一会儿就过来了。"
病房门轻轻合上,宁栀望着那道消失的挺拔身影,嘴角的笑意渐渐沉淀成眼底的温柔。
她小心地取出琴谱,指尖悬在那些跳跃的音符上方,无声地在空气中弹奏起来。
窗外的光影从东墙慢慢爬到西墙,护士来换了两次药水,送来的午餐只动了几口。
宁栀数着点滴的速度,时不时望向门口,直到困意袭来,才靠着枕头浅眠过去。
"妈?"这声轻柔的呼唤像羽毛拂过耳畔,宁栀睁开眼,正对上云筝弯成月牙的眼睛。
女孩穿着淡紫色病号服,发梢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面色红润,气色看起来也不错。
"筝筝!"宁栀立刻要坐起来,却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按住了肩膀。
傅凌鹤不知何时已经调整好病床角度,顺手将枕头垫在宁栀腰后,"您慢些。"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几分,像是怕惊扰病房的宁静。
宁栀顾不上道谢,一把抓住女儿的手腕,"还烧不烧?药吃了吗?喉咙痛不痛?"
她一连串的问题让云筝笑出声来,却不受控制的引发了几声轻咳。
傅凌鹤立刻递来温水,另一只手已经按响了呼叫铃。
云筝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转头对宁栀眨眨眼,"您看,有人比您还紧张。"
宁栀这才注意到傅凌鹤的状态。
男人眼下挂着淡淡的青黑,衬衫领口微皱,显然是一夜未眠的模样。
可那双总是凌厉的眼睛此刻专注地望着云筝。
"凌鹤。"宁栀突然开口,"谢谢你照顾筝筝。"
傅凌鹤明显怔了一下,随即微微颔首,"应该的,她是我太太。"
护士进来量体温时,宁栀执意让她给云筝也量了一下。
看到体温枪显上36.7℃的数字让她长舒一口气,转而注意到女儿手背上的留置针,"怎么还在输液?"
"是营养剂。"傅凌鹤接过话头,手指无意识地绕着云筝的发梢,"她最近体重掉了三公斤。"
云筝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她不记得最近称过体重啊!
"抱你的时候发现的。"傅凌鹤面不改色,却在云筝羞恼的目光中勾起唇角,"傅太太对自己的体重没概念?"
宁栀看着小两口斗嘴,忽然想起什么,"筝筝,你哥哥早上送来些甜品......"
她指向角落的礼盒堆,最上面是个雕花红木食盒。
云筝眼睛一亮,"是桂香楼的杏仁酥?"
她刚要起身,傅凌鹤已经将食盒取来,顺便拆开保鲜膜,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遍。
"只能吃半块。"他掰开金黄的酥饼,碎屑簌簌落在掌心,"不能多吃。"
宁栀看着傅凌鹤自然地将另一半酥饼递给自己。
她接过酥饼时故意问,"凌鹤,你不尝尝?"
"他不爱吃甜食。"云筝抢先回答,却见傅凌鹤就着她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
"现在爱吃了。"男人慢条斯理地咀嚼,目光始终锁着云筝泛红的脸。
宁栀忍不住笑出声,笑着笑着却湿了眼眶。
她错过了云筝太多太多了,并不是随随便便一句弥补就能弥补的过来的。
好在老天爷还给了她可以弥补的机会。
宁栀的思绪还未回笼,病房门被轻轻叩响。
墨沉枫拎着公文包走进来,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领带松开了些,显然是刚结束工作。
"爸。"云筝眼睛一亮,刚要起身就被傅凌鹤按住了肩膀。
墨沉枫目光在三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妻子湿润的眼角,"怎么了这是?"
"没事。"宁栀迅速擦了下眼睛,指着食盒笑道,"正和筝筝分杏仁酥呢。"
傅凌鹤已经起身让出位置,顺手将云筝滑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这个自然而亲昵的动作让墨沉枫挑了挑眉,却见女儿耳尖泛着薄红,低头小口啃着酥饼。
"凌鹤,"墨沉枫突然开口,"听说你昨晚守了一夜?"
云筝猛地抬头,酥饼渣沾在唇角。
傅凌鹤用拇指轻轻擦去,才回答,"嗯,她发烧时爱踢被子。"
墨沉枫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傅凌鹤褶皱的衬衫。
窗外暮色渐浓,傅凌鹤看了眼腕表,弯腰对云筝耳语,"该回去了。"
云筝不情愿地嘟囔,"再待十分钟嘛。"
"你该洗澡了。"傅凌鹤声音压得更低,温热气息拂过她耳廓,"身上都是药味。"
云筝耳根一热,突然意识到自己确实浑身黏腻。
昨晚发烧出的汗渍还黏在背上。
她下意识揪住病号服领口,这个动作立刻被傅凌鹤捕捉。
"那我们先回去了。"傅凌鹤已经利落地收拾好食盒,单手扶起云筝。
墨沉枫了然地点头,宁栀却突然叫住女儿。
"筝筝,"宁栀从床头柜取出个丝绒袋,"这里有玫瑰精油,滴两滴在洗澡水里泡一会儿会舒服一些。"
云筝刚要接过,傅凌鹤已经代劳,"谢谢妈。"
这个称呼让宁栀眼眶又红了,墨沉枫适时揽住妻子肩膀。
走廊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
云筝走着走着突然踉跄,傅凌鹤立刻将她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云筝慌忙环顾四周,"被人看见......"
"看见怎么了?"傅凌鹤大步走向电梯,"傅太太又害羞了?"
云筝把脸埋在他颈窝,闻到他身上混合着药香的雪松气息。
留置针在动作间扯到,她轻轻"嘶"了一声。
傅凌鹤立刻放慢脚步,低头检查她手背,"疼?"
"有点。"云筝趁机撒娇,"你待会帮我洗头好不好?"
傅凌鹤喉结滚动了下,没回答。
电梯镜面映出他绷紧的下颌线,和云筝狡黠的笑容。
SVIP病房的浴室比普通酒店套房还大。
傅凌鹤放下云筝,转身调试水温。氤氲热气很快弥漫开来。
他在浴缸里滴了四滴玫瑰精油。
"转身。"傅凌鹤解开云筝病号服纽扣时,声音已经哑了。
布料滑落,露出她后背淡青的血管和微微凸起的肩胛骨。
傅凌鹤指尖一顿,眼底的心疼不加掩饰。
云筝察觉他的迟疑,故意往后靠,"傅先生不是要反悔吧?"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稳稳抱进浴缸。
温水恰到好处地漫过锁骨,精油香气舒缓了连日来的疲惫。
傅凌鹤卷起衬衫袖口,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拿起花洒试水温。
"闭眼。"温热的水流穿过发丝,云筝舒服得叹息。
傅凌鹤的指腹轻轻按摩着头皮,泡沫带着茉莉花香气堆在发顶。
他动作熟练得让人惊讶,连耳后和颈窝都照顾到了。
"你以前帮谁洗过?"云筝忍不住问。
他失忆后,可还没给她洗过澡呢!
傅凌鹤挤掉多余水分,“除了你还有谁配有这待遇”
这个回答让云筝心头一颤,眼前的他逐渐和记忆中那个总是帮她洗澡的男人重合。
是他回来了吗?云筝想问却又不敢问出口。
既担心听到不想听到的回答,也怕他会难过。
她仰头看他,水珠顺着男人锋利的眉骨滑落,睫毛在蒸汽中显得格外黑。
察觉到她的目光,傅凌鹤突然俯身,吻去她眼睫上的水珠。
"抬手。"他拆开防水敷料,小心避开留置针冲洗手臂。
云筝乖乖配合,直到傅凌鹤拿起浴球,才突然按住他手腕。
"这里......我自己来。"
傅凌鹤眸光一暗,浴球已经被塞进她手里。
他背过身去拿沐浴露,肩胛骨在湿透的白衬衫下若隐若现。
云筝突然觉得水温太高了,匆匆擦洗几下就想站起来。
"别动。"傅凌鹤按住她肩膀,沾着泡沫的浴球滑过她后背。
他刻意避开敏感部位,却在看到腰侧淤青时停下,"什么时候磕的?"
云筝茫然回头,"啊?"
傅凌鹤指尖轻点她右腰,"这里。"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磕到,没感觉……"话音未落,温热的唇已经贴上淤青。
云筝猛地抓住浴缸边缘,傅凌鹤的吻沿着脊椎一路上行,最后停在耳后。
"傅太太,"他含住她耳垂,"以后受伤要立刻告诉我。"
云筝整个人红得像煮熟的虾,胡乱点头。
傅凌鹤终于放过她,拿起花洒冲净泡沫。
他全程克制得惊人,连帮她擦身时都规规矩矩,直到云筝踩上防滑垫。
"呀!"脚下一滑,她整个人栽进傅凌鹤怀里。
湿透的衬衫彻底变成透明,紧贴着他胸膛。
云筝清晰感受到对方骤然加速的心跳,和腰间突然收紧的手臂。
"云筝。"傅凌鹤很少连名带姓叫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故意的?"
云筝无辜眨眼,却故意蹭了蹭他胸口,"浴室太滑了嘛。"
傅凌鹤突然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云筝惊呼着抓住他衣领,水珠滴滴答答落了一路。
她被轻轻放在病床上,傅凌鹤扯过干燥的浴巾裹住她,自己却转身往浴室走。
"你去哪?"云筝揪住他衣角。
傅凌鹤深吸一口气,"冲冷水澡。"
云筝噗嗤笑出声,赤脚追上去从背后抱住他。
她能感觉到傅凌鹤浑身肌肉绷得像石头,踮脚在他耳边呵气,"而且……这里不是有现成的小冰块吗?"
云筝的话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傅凌鹤转身将她按在墙上,吻铺天盖地落下来。
这个吻比往常凶狠,却又在触及她舌尖时变得温柔。
云筝仰头回应,湿发上的水珠瞬间浸透了他的衬衫,也浸透了自己的睡衣。
"等、等等......"她在换气的间隙喘息,"我还没吹头发......"
傅凌鹤已经拿来吹风机,暖风嗡嗡响起。
他手指穿梭在她发间,时不时俯身偷个吻。
等头发半干,云筝已经困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感觉傅凌鹤在给她穿睡衣。
"睡吧。"他吻了吻她额头,转身要走,却被云筝拽住手腕。
"一起。"她往旁边挪了挪,留出半张床。傅凌鹤看着那点可怜的空间,无奈地笑了。
最后他侧躺在床边,小心翼翼将人搂进怀里。
云筝像找到热源的小猫,立刻蜷进他胸膛。
留置针的导管垂在两人之间,傅凌鹤轻轻托住她手腕,生怕压到针头。
"傅凌鹤。"云筝突然小声叫他。
"嗯?"
"你真好闻。"她蹭了蹭他衣领,那里有最令她心安的木质香,还夹杂着几分她沐浴露的茉莉香。
傅凌鹤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第365章 为什么你记得所有人,唯独忘了我?
云筝这病来的快去的也快,烧了一晚上,吃了退烧药躺了一天,晚上就活蹦乱跳了。
她在病房里窜累了,此刻正坐在SVIP病房的大床上发呆。
傅凌鹤以为她的精力已经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孰不知某人正憋了个大的!
“洗个澡睡觉了,还是过会儿再洗?”
傅凌鹤走到床边,伸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语气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
云筝盘腿坐着,双手撑在身后的大床上,仰头看着男人。
过了片刻,她才朝他勾了勾手。
傅凌鹤一头银发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衬得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愈发痞帅。
他微微挑眉,顺从地俯身靠近她,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怎么了?"
云筝突然伸手拽住他的领带,将他拉得更近,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
她眨了眨那双还带着病后水汽的眼睛,狡黠一笑,"我想出去喝酒。"
傅凌鹤明显怔住了,漆黑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直起身子,领带还攥在她手里,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你再说一遍?"
"我说……"云筝松开他的领带,跪坐起来凑到他耳边,拖长了音调,"我想去喝酒,现在!立刻!马上!"
傅凌鹤被她呼出的热气烫得耳根发红,却还是沉下脸,"你昨晚还在发烧。"
"可我现在好了呀!"云筝跳下床,在他面前转了个圈,"你看,活蹦乱跳的!"
她现在穿着一件傅凌鹤的衬衫,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随着旋转的动作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
傅凌鹤喉结滚动,别开眼去不看他,"不行。"
"傅凌鹤!"云筝从背后扑上来挂在他脖子上,像只树袋熊似的晃来晃去,"我都闷了这么久了,你就带我出去放松一下嘛!"
"放松也不是只有去喝酒这一种方式。"他反手托住她的腿弯,生怕她摔着,语气却依然强硬。
云筝把脸埋在他颈窝里蹭,发丝扫过他凸起的喉结,“求你了,我今天就想喝点小酒,不喝我会死!”
"你放心,我酒品很好很乖的,喝了酒就不会吃你了。"她继续蛊惑,柔软的唇瓣无意间擦过他颈侧动脉。
傅凌鹤突然转身把她抵在墙上,银发垂落遮住眉眼,"云筝,你故意的?"
病房顶灯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阴影,明明是个充满压迫感的姿势,托着她腿弯的手却温柔得要命。
云筝趁机亲了亲他的下巴,"那你中计吗?"
五分钟后,傅凌鹤黑着脸给她收拾东西,而云筝正哼着歌从行李箱里翻出婆婆给她准备的黑色吊带裙。
他转头就看见她光着脚踩在地毯上系裙带,雪白的后腰若隐若现。
傅凌鹤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双短袜蹲下身,"抬脚。"
"我何德何能让傅先生亲自伺候我呀?"云筝扶着他的肩膀单脚站立。
他捏了捏她冰凉的脚趾,动作轻柔地套上袜子,“穿这么少出门,再发烧可不是吃点退烧药就……”
云筝趁他说话的间隙,突然低头,柔软的唇瓣精准封住他未尽的警告。
傅凌鹤蹲着的姿势让她难得有机会俯视他,指尖顺势插进他后脑勺的银发里,发丝凉滑如绸缎缠绕指间。
“傅先生可比退烧药管用多了。”云筝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像只得逞的小狐狸。
傅凌鹤觉得这两天的云筝有点奇怪,似乎比前几天活泼了许多,也没有刚得知他记忆停留在17岁时不经意的疏离了。
不过他也来不及多想,拿了双鞋子过来给她,“自己穿好。”
说完他又转身去翻了一件呢子大衣,给她披上后才带她出门。
迈巴赫在黑夜中疾驰,云筝看着窗外的夜景,异常兴奋。
半个小时后,车子稳稳停在暮色酒吧门口。
暮色酒吧坐落在最繁华的市中心,是A国有名的销金窟。
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门口停满了豪车,衣着光鲜的男女进进出出,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香水混合的气息。
傅凌鹤停好车,侧头看了一眼副驾驶的云筝。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语气无奈又宠溺,“待会儿不准多喝,听到没?”
云筝笑嘻嘻地点头,“知道啦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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