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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京圈太子低头诱吻小娇娇by颜千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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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凌鹤这才坐回驾驶座,但嘴角的笑意久久未散。
车子平稳地驶出墨家老宅,融入夜色中的城市街道。
路灯的光影在车内交替闪烁,勾勒出傅凌鹤完美的侧脸线条。
云筝偷偷用余光看他,注意到他握方向盘的手指修长有力,腕骨处凸起的弧度格外性感。
这双手曾经在她身上点燃过无数火花……
"在看什么?"傅凌鹤突然开口,视线依然专注在前方的路况上。
"没什么……"云筝慌忙移开视线,却听到傅凌鹤低低的笑声。
"想看就看,我又不收钱。"他腾出右手,轻轻握住云筝放在腿上的左手,"不过要收费的话,我建议你多看几眼,绝对值回票价。"
云筝噗嗤笑出声来,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
她翻转手掌,与傅凌鹤十指相扣,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自恋是病,傅先生。"
"那正好,我们回医院治一治。"傅凌鹤捏了捏她的手指,拇指在她虎口处轻轻摩挲。
这个熟悉的小动作让云筝鼻尖一酸。
从前每次她紧张或不安时,傅凌鹤总会这样安抚她。
即使失去了记忆,他的身体似乎还记得如何爱她。
夜色中的城市安静而美丽,霓虹灯在车窗上投下流动的色彩。
云筝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突然希望这条路能再长一些。
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只有她和傅凌鹤,没有医院的白墙,没有失忆的阴影,就像从前无数个平凡的夜晚一样。
二十分钟后,迈巴赫驶入墨家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傅凌鹤熄火后没有立即下车,而是转向云筝,在昏暗的灯光下凝视着她的脸。
"怎么了?"云筝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脸上有东西?"
傅凌鹤摇头,伸手将她散落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就是想看看你。"他的指尖在她耳廓流连,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云筝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傅凌鹤看到他泛红的眼眶,眉头皱起。
他拉着云筝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每次看到你流泪,这里都会很痛!”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云筝的心理防线。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滚落。
傅凌鹤立刻慌了神,拇指慌乱地抹去她的眼泪。
"别哭……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云筝摇头,又哭又笑,"不是……我只是很高兴……"
她哽咽着说不下去,索性扑进傅凌鹤怀里,将脸埋在他颈窝处深深呼吸。
傅凌鹤僵硬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双臂环抱住她。
他的下巴抵在云筝发顶,声音透过胸腔传来,"筝筝,我抱着你的时候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像……"
"就像什么?"云筝接上他的话,语气中还有几分欣喜。
傅凌鹤的身体明显震动了一下,"就像整颗心都被填满了一样。"
他们在车里相拥了好一会儿,直到云筝的情绪平复下来。
傅凌鹤这才松开她,轻轻擦去她脸上残留的泪痕,"走吧,回房间,累了一天了,你该好好休息一下。"
电梯上行时,云筝靠在傅凌鹤肩上,疲惫感突然袭来。
他的体温透过衬衫传来,熟悉的安全感让她昏昏欲睡。
"困了?"傅凌鹤低声问,手臂环住她的腰稳住她摇晃的身体。
"嗯……"云筝含糊地应着,像只困急了的猫一样蹭了蹭他的肩膀。
VIP病房的走廊安静得能听见他们的脚步声。
傅凌鹤刷卡开门,暖黄的夜灯自动亮起,照出宽敞整洁的病房。
比起普通病房,这里更像高级酒店套房,除了必要的医疗设备外,还配备了沙发、书桌和一张宽敞的双人床。
"去洗漱吧,我给你拿了新牙刷。"傅凌鹤指了指浴室方向,自己则走到床边调整枕头高度。
云筝站在浴室镜子前刷牙时,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傅凌鹤在整理床铺的背影。
他脱掉了外套,只穿着黑色背心,手臂肌肉随着动作起伏。
云筝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只能将视线从镜子上收回,欲盖弥彰的低头刷牙。
等她洗漱完毕回到卧室时,傅凌鹤已经靠在床头等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见她出来,他立刻放下文件,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云筝爬上床,刚躺下就被傅凌鹤揽入怀中。
他的体温比她高一些,像个人形暖炉,驱散了夜间的凉意。
"睡吧。"傅凌鹤关掉床头灯,在黑暗中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我在这里。"
云筝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
"傅凌鹤……"她半梦半醒间呢喃道。
"嗯?"傅凌鹤低低的应了一声,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第361章 云筝发烧了
可能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即使傅凌鹤在旁边,云筝睡得也不安稳。
后半夜居然还发起了高烧。
傅凌鹤最近的睡眠也浅,云筝刚烧起来他就察觉到怀里的温度异常升高。
他猛地睁开眼,借着床头微暗的壁灯,看到云筝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眉头紧蹙,呼吸急促而沉重。
"筝筝?"他立即撑起身子,手掌贴上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瞳孔骤缩。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他立马翻身下床,动作太急甚至撞翻了床头柜上的水杯。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刺耳,但他顾不上收拾,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医药箱旁,翻出体温枪。
傅凌鹤赶忙回到床边测了一下云筝的体温,39.5℃。
他慌忙转身要出去叫医生,却被床上的人拉住了衣角。
"别……别走……"云筝虚弱地睁开眼,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傅凌鹤的眉心紧紧的拧在了一起,银发在黑暗中凌乱地散落。
他单膝跪在床边,一手撑在云筝枕侧,一手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声音绷得发紧,"乖,我就在这儿陪你,哪都不去。"
稍稍安抚好她的情绪后,傅凌鹤才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
他半坐在床边,把云筝半抱入怀中。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明显的慌乱,完全不见平日里的从容。
医生很快就小跑着进来,“傅先生……”
“她发烧了。”傅凌鹤沉声打断,语气中是明晃晃的慌乱。
医生快步上前,我立马拿出听诊器,开始给云筝做检查。
"肺部没有杂音,应该是过度疲劳引起的急性发热。"医生收起听诊器,"我先给夫人开点退烧药配合物理降温,把体温降下来就没事了。"
傅凌鹤的指节捏得发白,看着云筝烧的通红的小脸,声音低沉紧绷,"最快的降温方式是什么?"
医生犹豫了一下,“打退烧针会降的快一点,但是副作用比退烧药要大一些。”
"那就先用药。"傅凌鹤毫不犹豫地打断医生,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云筝滚烫的脸颊,“快点!”
医生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位向来雷厉风行的傅总会选择更温和的方式。
前段时间他住院的时候,对自己狠起来的样子,他们可都是见识过的。
他的思绪瞬间回笼,赶忙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准备退烧药,再让护士送些温水来物理降温。"
傅凌鹤已经无暇回应,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怀里的人儿身上。
他单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将云筝发烫的额头贴在自己裸露的锁骨处,试图用体温给她些许凉意。
"乖,再忍忍,"他低声哄着,声音沙哑,"药马上就来了。"
护士很快送来了退烧药和温水。
傅凌鹤小心地托起云筝的后颈,看着她把药咽下去,用指腹擦去她唇角的水渍。
"物理降温要怎么做?"他转头问护士,眼神锐利得让人不敢直视。
护士连忙递上温水盆和毛巾:"用温水擦拭颈部、腋下这些大血管流经的地方……"
话未说完,傅凌鹤已经接过毛巾,"我来。"
他挥手示意所有人出去,只留下一位护士在门外待命。
拧干毛巾的水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傅凌鹤动作轻柔地解开云筝的睡衣纽扣。
当温热的毛巾第一次触碰到她滚烫的肌肤时,云筝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傅凌鹤立刻停住动作,俯身在她耳边轻哄,"是我,别怕。"
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与方才命令医生时的凌厉判若两人。
毛巾细致地擦过她纤细的脖颈,滑到锁骨凹陷处。
傅凌鹤的指尖微微发颤,明明是再纯洁不过的照料,却因为对象是她而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擦到手臂时,一滴汗珠从云筝的额角滑落。
傅凌鹤立刻用拇指轻轻拭去,顺势拨开黏在她脸颊上的发丝。
"好点了吗?"他低声问,虽然知道昏沉中的云筝无法回答。
水换到第三盆时,傅凌鹤的衬衫后背已经湿透。
银发凌乱地垂在额前,他却顾不上整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云筝渐渐平稳的呼吸上。
时钟指向凌晨四点,云筝的体温终于降到38度。
傅凌鹤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僵硬发麻。
他轻轻将人放平,却不肯离开床边,只是握着云筝的手抵在自己眉心。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亮了他疲惫却温柔的神情。
傅凌鹤绷紧的后背也稍稍放松冷下来,但紧握着云筝的手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云筝的呼吸终于趋于平稳。
傅凌鹤布满血丝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睡颜,指尖轻轻描摹她恢复些血色的脸颊。
云筝是在一阵细微的动静中醒来的。
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傅凌鹤靠在床头沉睡的侧脸。
他银白色的发丝凌乱地垂在额前,平日里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此刻散乱着,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想开口叫他,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脑袋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全身的骨头都在隐隐作痛。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这个细微的动作立刻惊醒了浅眠中的傅凌鹤。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立刻清醒过来,修长的手指轻轻贴上她的额头,"还有点热,但比昨晚好多了。"
云筝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呜咽。
傅凌鹤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迅速翻身下床,倒了杯温水回来。
"别急着说话。"他一手托起她的后颈,一手将水杯递到她唇边,"慢慢喝。"
温水滑过干涩的喉咙,云筝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傅凌鹤的指尖在她颈后轻轻摩挲,帮她调整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
她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衬衫皱得不成样子,袖口还沾着水渍,显然是一夜未换。
"几点了?"她终于能发出声音,虽然还是沙哑得厉害。
"早上七点半。"傅凌鹤放下水杯,手指轻轻梳理她睡乱的发丝,"感觉怎么样?"
"头好重……"云筝虚弱地靠在他臂弯里,"全身都疼……"
傅凌鹤的眸色暗了暗,指腹轻轻按揉她的太阳穴,"昨晚你烧到39.5度,都快把我吓死了。"
记忆渐渐回笼,云筝依稀记得半夜里滚烫的体温,还有那双始终紧紧握着自己的手。
她抬头看向傅凌鹤疲惫的面容,注意到他眼下明显的青黑。
"你……一直没睡?"
傅凌鹤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将她放回枕头上,"我去叫医生再来检查一下。"
他刚要起身,云筝就抓住了他的衣角。
这个动作和昨晚如出一辙,让傅凌鹤的脚步立刻停住。
"我没事了,你陪我躺一会儿就好。"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傅凌鹤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重新坐回床边,这次直接掀开被子一角躺了进去,小心翼翼地将人搂进怀里。
云筝立刻像只小猫一样往他温暖的怀抱里钻,额头抵在他胸前。
"还冷吗?"他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背,轻轻抚摸着。
云筝摇摇头,又点点头。
她其实已经不发烧了,但就是贪恋他怀里的温度。
傅凌鹤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低笑一声,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饿不饿?我让人送点粥来。"
"不饿。"云筝在他胸前蹭了蹭,“不想吃东西。”
傅凌鹤皱眉,"不吃不行,一会儿你还要吃药呢。"
"那我要吃海鲜粥。"她声音里带着病中的软糯,听得傅凌鹤心头一颤。
他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吻,"好,都依你。"
拿起床头的电话吩咐下去后,傅凌鹤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怀里的人儿身上。
他指尖轻轻描绘着她的眉眼,像是在确认她真的已经退烧了。
"以后不准再吓我了。"他突然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的紧绷,"昨晚看你烧得那么厉害,我……"
云筝抬头,看到他眼中闪过的脆弱,心头一软。
她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感受到他下巴上冒出的胡茬,"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傅凌鹤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唇边,“嗯。”
云筝看着他疲惫的面容,"等下吃完饭,你要好好睡一觉。"
傅凌鹤轻笑,"讨价还价?"
"这是交换条件。"云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强硬些,却因为沙哑而毫无威慑力。
"好,都听夫人的。"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我再帮你试试还烫不烫。"
他的唇轻轻贴上她的额头,停留了几秒钟。
这个温柔的触碰让云筝心跳加速,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时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皮肤。
"确实退烧了。"傅凌鹤原本紧皱的眉头松了许多。
云筝唇角轻轻勾了勾,喉咙的疼痛轻咳起来。
傅凌鹤立刻紧张地扶她坐起,轻拍她的后背。
"慢点,别急着说话。"
这时,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傅凌鹤皱了皱眉,还是开口道,"进来。"
护士推着餐车走进来,上面摆着热气腾腾的粥和几样清淡小菜。
她低着头,不敢多看床上相拥的两人一眼,"傅先生,您要的粥。"
"放着吧。"傅凌鹤淡淡地说,等护士退出房间后,他才亲自下床端起粥碗,"我喂你。"
云筝想说自己来,但一抬手就感到一阵乏力,只好乖乖接受他的照顾。
傅凌鹤舀起一勺粥,仔细吹凉后才递到她唇边。
"小心烫。"
粥的味道出乎意料的好,云筝忍不住又张了张嘴,像只等待投喂的小鸟。
傅凌鹤被她的模样逗笑了,又舀了一勺递过去。
"慢点吃,别噎着。"
就这样,一碗粥很快见底。
傅凌鹤拿起餐巾,帮她轻轻擦了擦嘴角,"还要吗?"
云筝摇摇头,满足地靠回枕头上。吃饱后,困意又渐渐袭来。
她强撑着睁眼,看到傅凌鹤正在收拾餐盘。
"你答应我的……"她含糊地说。
傅凌鹤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看她,"嗯?"
"睡觉。"云筝努力瞪大眼睛,不让自己睡过去,"你一夜没睡了……"
傅凌鹤心头一暖,脱掉皱巴巴的衬衫,只穿着一件背心躺回她身边。
他长臂一伸,重新将人揽入怀中,"好,一起睡。"
云筝终于安心地闭上眼睛,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傅凌鹤的下巴抵在她发顶,轻轻叹了口气。
"筝筝?"他低声唤道。
"嗯?"她已经半梦半醒,声音软糯。
"没什么,"他的手臂收紧了些,"睡吧,我就在这陪你。"

墨时安刚起床就看到了正端坐在客厅的老爷子。
“爷爷。”他边理着手上的袖扣,边从楼上走了下来。
墨老爷子抬头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欣喜,“听他们说昨天晚上筝筝跟你回家住了”
云筝他们俩昨晚回来的晚,到家那会儿老爷子早就睡下了,就只有几个守夜的佣人。
他点了点头,“嗯,医院里太吵了,我怕她休息不好就带她回家了。”
墨老爷子一听,立刻压低了声音,冲墨时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那你小声点,别吵醒筝筝。"
他偷感很重的朝楼上张望,生怕惊扰了还在睡梦中的云筝。
"这孩子最近肯定累坏了,让她多睡会儿。"
老爷子自言自语道,随即又皱起眉头,转向一旁的管家,"老李啊,吴妈不是去照顾了筝筝一段时间吗,她应该知道筝筝的喜好,你让她多做点她爱吃的早餐备着。"
看着老爷子着急忙慌的样子,墨时安无奈地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袖口,"爷爷,不用准备了。"
"怎么能不准备?"老爷子瞪了他一眼,"筝筝难得回家住,自然是要准备……"
"她不在家。"墨时安打断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昨天半夜就被傅凌鹤那小子拐回医院了。"
老爷子顿时僵在原地,手里的拐杖"咚"地一声敲在地板上,"什么?!"
这一声把厨房里正在忙碌的佣人们都吓了一跳。
老爷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又赶紧压低声音,"怎么回事?"
墨时安走到餐桌前,给自己倒了杯咖啡,不紧不慢地说,"估计是在这儿住不惯吧,而且傅凌鹤前段时间又昏迷,这才刚恢复不久,筝筝离不开他。"
老爷子听罢,眉头渐渐舒展,叹了口气,"也是,咱们家筝筝确实是离不开傅家那小子。"
他拄着拐杖踱了两步,突然转身对管家吩咐,"去,让厨房把准备好的早餐都打包,多装些筝筝爱吃的。"
墨时安抿了口咖啡,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您不生气?"
"我生什么气?"老爷子瞪了他一眼,却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年轻人感情好是好事。"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那小子要是敢对筝筝不好,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墨时安听到老爷子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
管家很快提着几个精致的食盒过来,"老爷,都准备好了。有小姐最爱的虾饺、流沙包,还有刚熬好的燕窝粥。"
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转头对墨时安说,"你一会儿去医院看你妈,顺道把这些给筝筝带过去。"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再带些补品,我记得库房里还有上好的血燕。"
墨时安放下咖啡杯,无奈地笑了笑:"您这是要把整个厨房搬过去?"
"你懂什么!"老爷子用拐杖轻敲了下地板,"傅家那小子不也刚恢复吗?不得好好补补。"
墨时安挑眉,"您倒是关心起他来了?"
老爷子哼了一声,"谁关心他了!我是怕他照顾不好筝筝!"
说着,他朝管家挥了挥手,"再去拿些人参,要最好的。"
半小时后,墨时安拎着大包小包坐进车里。
老爷子站在门口,还在不停叮嘱,"跟筝筝说,想吃什么就让家里做,我让吴妈随时待命。"
"知道了,爷爷。"墨时安摇下车窗,"您别担心,有傅凌鹤在,筝筝不会有事的。"
老爷子摆摆手,"快去吧,看看你妈妈恢复的怎么样。"
车子缓缓驶出墨家老宅,墨时安看着后视镜里老爷子渐渐变小的身影,不禁摇头轻笑。
老爷子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把傅凌鹤也当成了自家人。
......
医院VIP病房区,墨时安刚出电梯就被傅家的保镖拦住了。
"墨少爷,傅先生吩咐,夫人需要静养,不见客。"
墨时安晃了晃手中的食盒,"我是来给他们俩送早餐的,放下就走,不会打扰他们休息的。"
保镖犹豫了一下,正要通报,病房门突然打开。
傅凌鹤穿着一件深灰色家居服走了出来,银发随意地散在额前,看起来比平日少了几分凌厉。
"进来吧。"他淡淡地说,目光落在墨时安手中的食盒上,"你准备的?"
墨时安摇了摇头,"爷爷怕筝筝吃不惯医院的饭菜,让吴妈给筝筝做了些他爱吃的送过来。"
傅凌鹤眼底的敌意少了几分,侧身让出路来,"她昨晚发烧了,刚醒没几分钟,勉强吃了点东西又睡着了。"
“发烧了”墨时安闻言,清隽的眉头瞬间就拧在了一起。
他快步走进病房,语气焦急,"怎么回事?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傅凌鹤眉头微蹙,抬手示意他压低声音,"小声点,她刚睡着。"
说着侧身让开门口的位置,"烧已经退了,医生说是过度疲劳引起的。"
墨时安三步并作两步走进病房,目光立刻锁定在床上的人影上。
云筝正安静地睡着,脸色还有些苍白,额前的碎发被汗水微微浸湿。
他下意识伸手想探她的额头,却在半空中被傅凌鹤拦住。
"别吵醒她。"傅凌鹤的声音压得极低,"昨晚折腾到凌晨四点才退的烧。"
墨时安收回手,眉头紧锁,"体温多少?医生怎么说?"
他的目光在病房里快速扫视,注意到床头柜上摆着的退烧药和用过的退热贴,还有盆里已经凉掉的温水。
"最高39.5度。"傅凌鹤走到床边,动作极轻地掖了掖被角,"现在退烧了,稳定在37度左右了。"
墨时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放下食盒,走到床尾查看挂在床头的病历卡,修长的手指翻动纸页时微微发颤。
"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不通知我?"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
傅凌鹤神色不变,"你又不是医生,叫你有用"
墨时安被他的话一噎,但确实无法反驳。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更何况有我亲自照顾。"
这句话让墨时安稍稍放松了些。
他知道傅凌鹤的性子,既然说了亲自照顾,那必定是寸步不离。
他的目光落在傅凌鹤身上,这才注意到对方眼下的青黑和略显凌乱的衣着。
"你一晚没睡?"墨时安的语气缓和了些。
傅凌鹤没有回答,只是走到窗前将窗帘拉严实了些,挡住刺眼的阳光。
这个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墨时安叹了口气,从食盒里取出保温桶,"老爷子让带的燕窝粥,等筝筝醒了喝。"
他犹豫了一下,又拿出一个小盒子,"这是给你的,爷爷特意交代的。"
傅凌鹤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几支顶级人参,眉头微挑,"替我谢谢老爷子。"
"他老人家嘴上不说,心里是认可你的。"墨时安在沙发上坐下,目光再次转向熟睡的妹妹。
傅凌鹤修长的手指轻抚过人参盒子,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需要你们墨家人的认可?"
他抬眼看向墨时安,银灰色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倨傲,"我有我太太认可就够了。"
墨时安闻言,不怒反笑,"呵,傅总倒是自信。"
他优雅地交叠起双腿,"不过你最好记住,筝筝首先是墨家的掌上明珠,其次才是你傅太太。"
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无形的火药味。
傅凌鹤将人参盒随手放在床头柜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墨少这是在提醒我什么?"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语气慵懒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锋芒。
病床上的云筝似乎感受到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
傅凌鹤立刻转身,动作轻柔地抚平她微蹙的眉头。
墨时安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站起身,整了整西装领口,"我只是希望傅总明白,筝筝不是你能随意对待的人。"
傅凌鹤背对着他,声音冷了几分,"这话该我对你说。"
“上次你带人在去机场的路上堵我们的事儿,你忘了吗?”
"够了!"墨时安知道他要提旧账,赶忙出声制止,随后他又不知道想到什么,"你……记起来了"
傅凌鹤微微挑眉,并未言语。
与此同时,病床上的云筝突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水……"
两人同时僵住,随即傅凌鹤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动作轻柔地扶起她,"慢点喝。"
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温水,小心翼翼地送到她唇边。
云筝迷迷糊糊地喝了几口,这才看清病房里的情况,"你怎么来了……"
她这话是问墨时安的,声音还带着病中的虚弱。
墨时安立刻换上温柔的表情,"我给你们送早餐过来。"
他走到床边,不着痕迹地挤开傅凌鹤,"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傅凌鹤被挤到一旁,眼神阴沉得可怕,但碍于云筝在场,只能强压怒火。
"好多了。"云筝虚弱地笑了笑,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你们……在聊什么?"
"没聊什么。"傅凌鹤皮笑肉不笑地说,手指却温柔地梳理着她的长发。
墨时安也笑得温文尔雅,仿佛刚才剑拔弩张的画面从未发生过。
云筝敏锐地察觉到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正想说什么,突然一阵咳嗽。
傅凌鹤立刻将她搂进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别急着说话。"
墨时安见状,识趣地后退一步,"我先走了,公司还有事。"
他俯身揉了揉云筝的发顶,"好好休息,爷爷很担心你。"
云筝点点头,"帮我跟爷爷说,我没事。"
等墨时安离开后,傅凌鹤的脸色才彻底阴沉下来。
他轻轻将云筝放回枕头上,动作却带着明显的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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