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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扇家族使命必达by红桃Qu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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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武器通常都是一寸长一寸强,以苦无对阵一把剑,只能说宇智波斑觉得这样的一柄苦无就足以应对小孩的攻击了。
宇智波萤因为被小瞧而鼓起脸颊,瞪起本就溜圆的眼睛冲了上去。她手中的细剑是小叔特地给她订制的,长度跟胁差差不多,正适合小孩的臂展和力度。
“表情不错。”
对面的宇智波斑不慌不忙,还颇有余裕地站在原地点评小孩的动作:“攻击的杀气是够的,动作不太标准但问题不大,以你的年纪来说速度还算合格……”
说话间,二人早已过招数次,短短一柄苦无左支右绌将剑的攻击一一抵下,其力度之大,剑锋与剑锋摩擦时连火星都打起来一串。
“这个时候手肘下沉,才能更快将剑送出去。”
宇智波斑用苦无将剑压下,身体力行告诉宇智波萤手肘究竟应该压到哪个角度才算合格。
宇智波萤一时只觉得泰山一般的力量从剑上压下来,迫使她不得不做出标准的动作。
“手腕不要抖,腕力不够,之后多加挥剑次数。”
宇智波斑感受到剑颤抖的频率,基本就知道她腕上的劲用得差不多了。
腕力不够基本算是女忍的通病,毕竟女性上肢力量弱于男性,这基本是普遍的事实,表现出来就是女性在投掷苦无、使用剑法时攻击力不够强、续航能力不够久。
宇智波萤的苦无投掷勉强过关,但剑术对敌需要坚持的时间更长,体力消耗会更影响剑术的效果,没过几招就手腕发抖可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在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小孩成功被宇智波斑用一柄苦无打到气喘吁吁——后者甚至根本没有怎么移动位置,就可以全程将她压着打。被打到自闭的小孩只能躺在地上望着天空,没形象地大喘气。
输得过于惨烈,宇智波萤不是很高兴,躺在地上不吭声。
宇智波斑也不介意,盘腿坐在她身边,哼笑一声看她:“不高兴?”
小孩闷闷看他一眼,脚下蹬起自行车咕噜咕噜转一个圈,将自己转到看不到老父亲的角度。
——不,这才不是她的老父亲。
“族里多少人想让我指点他们我都不屑于出手,你这小丫头,用这样粗糙的剑术让我指点,输了还要不高兴?”
宇智波斑多少有点稀奇,撑着下巴逗小孩玩。
明明之前指点她用苦无和手里剑的时候都没这么大反应,怎么剑法输了反而有小情绪了?还反应这么大。
“才不是粗糙的剑术,我只是很久没有练习才这样的……”
宇智波斑看不到小孩的脸,只能听到宇智波萤扭过脸小声辩白,说到最后尾音都带着颤抖,哭腔明显。
不用看,只听声音都知道她现在肯定是眼圈红红、泪眼汪汪的模样。
本来还有闲心抖小孩的宇智波斑不自觉直起身,有点麻爪:啊?这就哭了?
他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
这个年纪的宇智波斑其实根本没怎么养过孩子,就连之前跟宇智波萤的接触中小孩也没怎么哭过,哪怕把她丢在原地、忘在不知名的地方,她都能坚强地追上来,甚至还知道和他的忍鹰打好关系。怎么现在反而被他一句话说哭了?
宇智波斑几乎僵在原地,背影中颇有几分熟悉的人才看得出的手足无措。
“呜——我才没有偷懒没有练习,只是、只是——”
小孩唧唧呜呜半天,找不出自己输掉的理由,只好嚎啕大哭地承认:“哇,我就是好久没有练习,就是偷懒了,呜爸爸肯定会骂我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吗……宇智波斑有些无言以对。
不过很多事大人不以为意,小孩却看作天大的事,甚至害怕到只能哇哇大哭,眼泪止都止不住。
“别哭了别哭了。”
实在没有办法将她安抚好的宇智波斑只好将小孩揽在怀里,笨拙地用袖子给她擦拭那大滴大滴滚落的眼泪,焦头烂额地说:“我怎么会骂你?偷懒而已,小孩子自制力本来就弱,偷懒也是难怪的事,大不了之后补回来罢了,何苦哭成这样……”
铁血宇智波族长·慕强自傲·宇智波斑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深刻表明什么叫双标,不说宇智波的其他族人,就是泉奈小时候他都没有放松过对他的督促。当然泉奈也基本不需要督促,自己就能早睡早起,坚持锻炼变强——毕竟他们小时候还是战时,不变强就会死。
现在宇智波萤生长的环境中既然没有生命之危,那放松练习也是难免的事,不必太过着急。
宇智波斑很顺畅地说服了自己,并心疼地摸了摸小孩的头毛。
可惜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宇智波萤在他怀里挣来挣去,依然大哭不止:“呜呜呜你不是爸爸你才不是爸爸,爸爸和我对打都会让着我的!他知道我偷懒肯定会打我的!”
宇智波斑:……
所以问题出在这吗?因为他没有让着小孩让她输得很没面子?可是他用苦无不就已经是让她一只手了,而且也很负责任地将正确的姿势教给了她……这不是很完美的教学吗?
而且,明明自己也知道完全是自己疏于练习才会输这么惨,却依旧哭闹不休,成何体统。
宇智波斑脸色一沉:“那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推卸责任吗?”
疏于联系情有可原,只要自己认识到这点就足够,反正现在战事不再频繁,慢一点教也没关系。可推卸责任就不一样了,更何况是将责任推卸给自己的父亲,宇智波斑半点都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习惯。
需要掰一掰。
被冷言冷语和冷空气骤然袭击的宇智波萤哭声一顿,泪眼朦胧的乌黑眼睛周围染上乱糟糟的红晕,浓密的睫毛被水渍打湿,乌黑瞳孔悄悄从余光里偷觑他一眼。
宇智波斑依旧沉着脸,一言不发。
终于从任性和恐慌中回过神来的宇智波萤冷静下来,清晰意识到自己刚才口不择言说出的话有多过分,充分认识到错误的小孩正襟危坐,低头认错:“我错了,不应该说这样的话指责爸爸。”
“……现在我又是你的爸爸了?”
宇智波斑两手环抱,挑剔她话中的问题,不愿意接受她的道歉。
不得不说,那句“你才不是爸爸”确实有点让宇智波斑伤心了。但战场上的杀神宇智波斑从来只流血不流泪,哪怕面对亲人去世的时候都强压着自己的情绪,比起伤心他更擅长感到愤怒。
但要他将愤怒发泄在宇智波萤身上他也是做不到的,于是只好自己生自己的气。
宇智波萤的情商比老父亲可高多了,对情绪的感知也要敏锐得多,轻易便感觉到老父亲语气中一丝不明显的埋怨和指责。
回过神来她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实在过分,于是这次换成她道歉去讨老父亲的欢心了。
比起成熟版经历过无数痛苦、人生跌宕起伏的老父亲,这个年轻的爸爸要骄傲得多,也难哄得多——起码这个爸爸不是一枝花就能哄回来的。
“爸爸,我不是那样的意思。”
宇智波萤舍下脸皮,用自己五六岁就没有用过的姿势抱住老父亲的腰猛蹭,糖度百分百的声音直白地撒娇哄人:“我错了,我错了,不应该让这样被情绪控制,不应该对爸爸说这样的话,不应该让爸爸伤心——原谅我吧爸爸,嗯?”
她仰起头,刻意眨着依旧泛红的无辜眼睛卖乖。
不得不说,在一众有口不言、有口难言、正话反说的宇智波中,一个会打直球的宇智波能打出的暴击实在不容小觑。
宇智波萤最擅长打直球。
但道歉来得太容易也很让人别扭。
起码宇智波斑心里虽然被哄得很高兴,但又觉得这样轻易原谅小孩好像显得自己刚才生的气很没必要。脸上拉不下来,于是别别扭扭不愿意承认自己被哄好,一路都沉默不语。
等一家人坐一块吃饭的时候,宇智波泉奈就发现父女二人今天的气氛似乎有些沉闷。
“这是怎么了?犯错了吗?”宇智波泉奈给两人各盛一碗汤,好笑地问。
他和斑哥从小一起长大,还能看不出宇智波斑现在的情绪吗?分明就是有些高兴又有些生气的别扭,反而宇智波萤满脸写着心虚,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小孩犯错了。
犯错的宇智波萤小心地扒着碗沿喝一口汤,从缝隙里悄悄觑一眼老父亲,吐吐舌头道:“因为我在锻炼的时候耍赖了,还说了不该说的话,爸爸很生气。”
她倒是老老实实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饭桌上宇智波止水也位列其中。因为只是在这里暂时待一段时间,所以他没有被泉奈安排在外面,而是直接住在族长宅,一日三餐都跟一家人一起吃。
这会听到宇智波萤装乖的话,止水了然地笑起来:“不会是疏于锻炼被斑大人指出来所以恼羞成怒吧?”
他对宇智波萤不说了如指掌,也已经很清楚小孩的本性了。宇智波萤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很自律,能早起锻炼,能耐下性子练习忍术,强过他见过的很多孩子。但偶尔小萤也会有些小孩子脾气。早上起太早会想赖床,吃饭时候会挑食吃自己喜欢的东西,一个人在家的话绝对会只顾着玩而懈怠训练。
偏偏她又很不喜欢输,输得太难看还会耍小脾气,比起在大人跟前装乖的模样,宇智波萤倒经常在止水面前展露自己的本性。
反正止水在她眼里不是长辈,而是朋友、陪玩类似的身份,对他耍赖她心安理得。因此他见得多了,便能大概猜出究竟发生了什么。
被戳中事实的宇智波萤悄悄瞪一眼止水,嘟嘟囔囔地承认:“才没有恼羞成怒。”
“那就是哭鼻子了。”
止水慢悠悠地喝一口汤,慢悠悠地戳破现实:“难怪眼睛有点泛红。”
“……”
宇智波萤给他现场表演一个恼羞成怒:“我才没哭,眼睛红是因为我用了写轮眼!”
她宛如小兽呲牙一般警告地看一眼止水,不许他继续接话,于是宇智波止水笑眯眯地耸耸肩,夹一筷子鱼肉堵上嘴,表示自己不会继续说了。
宇智波萤这才收回视线,又偷看一下老父亲和小叔,见他们没有生气,这才老老实实继续吃饭。
被偷看的宇智波泉奈和宇智波斑对视一眼,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角度,显然看戏看得很开心。
——什么写轮眼用了之后眼周会泛红啊,宇智波用眼向来只会流血不会流泪的好吗?
饭后,今天轮到止水洗碗。
在原本宇智波萤他们的世界,宇智波斑雇了一个老婆婆照顾宇智波萤的生活起居,为她洗衣做饭,后来家里人渐渐多起来,不方便招更多仆佣,于是类似洗碗这种小活便成了轮流制,全家一起轮流。
回到过去,借住族长宅又辈分最小的宇智波止水本想一力承担,被泉奈拦下,轮流制继续进行。
洗衣服打扫房间这种家务可以挑家中无人的时间外包给仆佣,但做饭吃饭这种事还是自家人来得方便。毕竟止水和萤都是从其他世界而来,而泉奈在宇智波族人眼中也算“起死回生”,家中暂且需要低调行事。
吃饭之前还恼羞成怒的宇智波萤一顿饭的时间就将所有不愉快忘光光,凑近洗碗的止水身边。
“止水,为什么你要老老实实洗碗啊,这种污渍用一个小水遁就能冲得一干二净吧?”
她挨在止水身边问。
身材高大的少年即使在做洗碗这样的工作也不显得邋遢或笨拙,一举一动依然慢悠悠带着自己的节奏,将所有碗碟洗净、摆出、晾干。
宇智波止水见识过小萤口中用一个“小水遁”将所有碗碟一次性洗干净的画面,不得不说那种场面其实是有些惊人的。要知道忍术向来是排场越大越好,越大攻击性越强,很少有人特地往小的方向去用。
更不用说这样的“小”忍术需要极其精细的查克拉才能操纵,一个操作不当所有碗筷就会同时破掉,能用这样的水遁洗碗,节省时间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只能说宇智波萤天赋异禀,在操纵查克拉上称得上天纵奇才。
“那样的小水遁可不是所有人想用就能用的出的。”
止水将洗净的盘子上的水甩干,挂在碗盘架上,一串动作行云流水:“而且只是洗碗罢了,与其紧张兮兮去操作查克拉,这样一点一点洗干净也很快啊。”
他擅长幻术,擅长瞬身术,可不擅长水遁,更别说小水遁了。
“你这样懈怠学习忍术怎么能精进?”终于被她抓到找回场子的场合,宇智波萤义正言辞、老气横秋地教育他。
“……诶,我可不想被因为训练输掉而哭鼻子的小孩教训。”
洗完碗筷的止水用湿漉漉的手扯一下她的小辫子,同时眼疾手快及时撤离战场。
反应不及的宇智波萤呆了一下,大声反驳:“我才没有因为输掉哭鼻子!”
她张牙舞爪地追了出去。
止水运起瞬身术眨眼就消失在宅院中。
“总感觉这小子跟萤一块待着都变幼稚了。”
宇智波斑冷眼看完全程,对这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逗自己小孩玩的半大小子嗤之以鼻。
“萤之前一直一个人跟在大哥身边,唯一的朋友还是一个尾兽,能跟止水一块玩不是很好吗?”
泉奈倒是对止水的知情识趣颇为满意,尤其是宇智波萤在跟他玩的时候明显比一个人时开心得多,便放手没有去管。
只要对方工作上不出问题,宇智波泉奈懒得限制他那么多。
等宇智波萤追上止水时,还是止水故意露出破绽给她,才终于找到对方的踪迹。即便这样她整个人还是累到不行。
而熟练掌握瞬身术的宇智波止水则站在树梢上,气定神闲,闲庭信步。
“瞬身术真好用啊……”
宇智波萤羡慕地看一眼树上的人,期期艾艾的目光射向止水:“我也想学瞬身术,止水!”
树梢上的宇智波止水从站改为坐,坐下低头看着下面的小孩,一手撑腮,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学瞬身术当然没有问题。”
他又补充:“不过就像你天赋在于精细查克拉一样,瞬身术也看天赋的。学习瞬身术的族人很多,但只有搭配我的眼睛和幻术,才能达到这样肉眼难以追踪的速度。”
忍者的世界很残酷,因为这个世界格外看中天赋。天赋让一个人擅长什么,他才能学好什么,不擅长什么,那么即使花费大量时间也不一定能达成想要的效果。止水不至于将自己所获得的所有成就归功于天赋,但也知道如果没有天赋他不一定能有如今的成就。
要知道“瞬身止水”的名号之所以能传出,也因为只有他才能将瞬身术用出瞬移术的效果,他人肉眼根本追不上,就算追上,也可能是被幻术迷惑。
宇智波萤的幻术用得极好,但也只是在同年龄段中中规中矩,论到这方面的天赋是不及止水的。
“诶,那瞬身术和飞雷神术哪个厉害?”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被老师挑剔的宇智波萤自己还颇有些挑剔呢。
说到瞬移、肉眼追踪不上这种效果她就想到了飞雷神术。宇智波家族长和族长副手之前就已经知道,黑绝操纵千手扉间时之所以猝不及防能偷袭泉奈,全靠他研究出的时空间忍术——飞雷神之术。
只要做好标记,术者就可以瞬间移动到标记好的地方,无视空间和时间,堪称作弊。
宇智波止水是知道飞雷神之术的,木叶的四代火影被敌人称为“黄色闪光”,正因为对方凭借一手出神入化的飞雷神术来往与战场之间,神鬼莫测,无人能当。
因此听到宇智波萤将自己的瞬身术和飞雷神术放在一块对比,宇智波止水连忙谦虚地摆摆手:“飞雷神术只需要记号便可以抵达任何地方,比只能在视野范围内移动的瞬身术还是要强得多的。”
“不过我听说那个术计算量很大啊……”宇智波萤喃喃一句。
倒不是小孩眼高手低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胡乱挑剔。只要她想,她确实能去学习飞雷神术。这是作为不小心害泉奈和萤流落其他世界的罪魁祸首之一,千手扉间提出的可以弥补的条件。
当然不可能是对方主动提出,而是泉奈狮子大开口地说他要扉间研究出的飞雷神之术,后者怒极驳斥泉奈厚颜无耻。双方一阵扯皮后表示扉间必须把这个术教给宇智波家一些有天赋的孩子。
人的性格总是折中调和的,主动交出自己的飞雷神术卷轴不可能,但只教几个小孩却没什么要紧,千手扉间还特地指出这种忍术学习时的计算量究竟有多庞大。对于很多不擅长动脑子的忍者来说,这种计算量几乎是他们的致命伤,死死将他们堵在学习的路上。
所以教了两族那么多有天分的小孩,最后谁都没学会飞雷神术。
宇智波萤听说过这事还是因为小叔问她要不要学,她其实也不是很有信心能学会。
“想学就学吧,”宇智波止水从树上一跃而下,揉揉她的脑袋,“你这个年纪可不是懈怠学习忍术的时候。”
他故意用宇智波萤之前的话堵她。
“飞雷神术也好,瞬身术也罢,都可以学。不过能不能学会我就不保证了,说不定你就是笨到学都学不会呢。”
止水用温和的语气说出完全逗小孩的话。
宇智波萤被他的语气迷惑一瞬,而后才反应过来他究竟说的是什么内容,怒而抓狂。

再度前往千手族地的宇智波萤这次却不是学习木遁, 而是学习飞雷神术了。
负责教导她的老师也从开朗和蔼的千手柱间换成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千手扉间。
千手扉间如今依旧没有办法正视宇智波萤这个综合两家血缘的孩子——直白说这个血缘还是两家最强忍者的血缘。
研究者的本性让他蠢蠢欲动,想研究研究这个孩子体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大哥那样霸道的柱间细胞究竟要怎样才能通过实验融合,实验要如何做才能得到达到完美的比例,之后又要怎样才能成功活下来……这其中的原理他都想研究清楚。
然而实际上,一对上宇智波萤那张像极了宇智波斑的脸,对上小孩卖乖一样的无辜眼神, 一种深深的、无语的胃疼感就袭上千手扉间的心头,让他忍不住想闭上眼、移开脸, 离她越远越好。
长得那么像斑,为什么偏偏是这种乖孩子的性格啊,很诡异的好吗?根本不适合好吗?最重要的是,让人很难拿捏对她的态度啊!
“扉间大人?”
宇智波萤仰头, 故意用自己肖似老父亲的眼睛仰视他,还故意眨巴眨巴眼睛, 刻意加强自己身上老父亲特征的存在感。
没错,她知道这个扉间叔叔对自己很有意见,知道他对老父亲意见更大。既然对方讨厌她,她才不要喜欢他,也不要让对方好过。虽然为了学习飞雷神之术让她没办法给对方制造麻烦,但怎么做会让对方心里不爽她还是知道的。
被挑衅但不知情的千手扉间神情冷酷,只是试图打消对方跟自己学习的念头:“我记得你不是可以自由穿梭异空间吗?为什么还要学习飞雷神术?”
飞雷神术固然可以瞬移,但需要进行大量计算才能运行, 和宇智波萤那种只要使用能力就可以通过异空间穿梭空间的能力在麻烦程度上不能相比。
宇智波萤回答地很快:“异空间需要开门关门,而且只是缩短时间而非瞬移,怎么想都是瞬移更酷炫。”
“你就是为了酷来跟我学忍术的吗?”
千手扉间严厉地看着她,试图逼迫对方打退堂鼓。
宇智波萤依旧眨着那双令人胃疼的眼睛看他,半点畏惧或者退缩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还厚颜无耻地大声应下:“嗯!瞬间移动超酷的!”
千手扉间:“……”这种被噎回去、不知该如何应对对方的棘手的感觉好熟悉。
有点像大哥……不,不应该,这小家伙养在宇智波斑身边,怎么可能还会像大哥,难不成大哥从根本上就带着让他无法下手的头痛基因吗!怎么可能!
“总之,既然要学,那就先从算数开始吧。”
既然劝不退对方,扉间只好把小孩放在眼皮子底下,让她先从计算开始学起。
千手扉间有自己的实验室,族中的实验室规格偏小,通常进行一些小型忍术计算或者研究。在与族地有一段距离的外部还要一个大型实验基地,具有破坏性的忍术他都会在那里实验完成。
他不是大哥那样的性格,自然不可能将宇智波的孩子带进千手族地,因此他把小孩带进自己在族地外的实验室里。在实验室外围,千手扉间给小孩安排了一个小桌小凳,将人的活动范围限制在一个小圆圈里,不让她触碰实验室里的其他东西。
“关于怎么计算距离和空间,这里有一个式子。你要记住这个规律,然后将所有数字代入,这样就可以得出跨越空间需要的数据了。”
他递了张卷子过去,简明扼要地说明上面的内容,很快便撒手不管。
独留被圈在小凳子里的宇智波萤看着那个好像天文数字的式子,乌溜溜的眼中终于流露出符合年龄的懵懂。
看、看不太懂……但宇智波萤也不是不战而退的性格,就算不知道这个式子代表的意义是什么,不知道这样能计算出的数据是什么,依旧听话地将扉间所说的数字代入,然后开始庞大的计算。
——不知为何,她好像很熟悉这种模式。
站在一边准备开始自己今日实验的千手扉间倒是有些诧异,没想到小孩居然能这么快就稳下心来开始计算。他对宇智波家族的整体性格还算了解,这家子人爱恨都超出常人的范围,理智经常被感情控制,其实根本不是能安心学习飞雷神术的性格。
所以在泉奈提出将飞雷神术教予两家小孩的要求时他没有拒绝,不过是抱着十有八九没有、但有了也不坏的心态去教导孩子们的。
结果不出所料,两家都没有人学会。
——毕竟千手其实也不是能学习飞雷神的性格。
知道自己其实是千手家异类的千手扉间如是想到。
不过,继承了两家最强者的宇智波萤,她有可能学会飞雷神吗?
千手扉间一边做自己的实验,一边用余光打量咬着笔头,愁眉苦脸计算数据的宇智波萤,心中不明显地升起一点淡淡的期盼。
总不能……两家的孩子都是笨蛋吧?总要有人继承一点聪明的基因吧?再不济,继承了两家强者基因的孩子总得有一点特别之处才行。
千手扉间很快沉浸在自己的实验中,忘记了周围的环境,也忘记关注宇智波萤的进度。
宇智波萤就这样在千手扉间的实验室里做了一下午的应用题。做到头昏脑涨,做到两眼木木,做到神志不清。
终于将所有题目做完,已经陷入呆滞状态的宇智波萤呆呆地起身,呆呆地拽拽千手扉间的衣摆,将对方完全陷入实验中的神志唤醒。
“做完了?”千手扉间回过神,完全没管小孩看起来不太聪明的状态,批阅着手上的卷子。
全对,全对,虽然中间可以看出计算非常困难,但宇智波萤已经是第一个将这份试题做到全对的孩子了!
千手扉间在惊讶之余,看向宇智波萤的目光不由自主多了几分欣慰——两家总算有一个不那么笨的孩子了。
有希望啊,宇智波萤是有希望的。
意识到这点,千手扉间的态度和缓了许多,他将手中试题放下,给宇智波萤讲解那道做得困难的题应该怎么做才是最优解。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冷酷,解题时用的是最简练最直接的方式,还会跳过一些自认为不重要的小步骤。
要不是宇智波萤及时刹住他的车,问他两步之间的因果关系,千手扉间都没意识到自称似乎跳过了什么东西。
……教小孩原来这么麻烦,这种步骤都不能顺势捋下来的吗?
千手扉间沉默,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教导过于粗糙,高估了小孩子们的接受能力。
他之前不会漏掉什么好苗子吧……?
宇智波萤得到正确的解题步骤,将这份试卷收起,打算回家给老父亲看看。
这份耗费了她大量脑细胞的卷子,不收起来让老父亲和小叔看看自己的努力实在不甘心。还有止水,她一定要让他也做一遍这个卷子为难他!等他不会的时候再把正确答案教给他,哼哼,到时候她就是宇智波萤老师了。

这几天宇智波萤每天都会前往隔壁千手家接受来自千手家二把手丰富的理论知识灌溉。
这些知识往往囊括了上至天文下至地理, 甚至温度湿度风速等等。哪怕只多出一片树叶的风速都会给计算带来极大的影响,这些天她就一直在学习如何在正确计算中排除这些干扰因素的影响,排除到头昏脑涨, 计算到天昏地暗,整个人头晕目眩,走路宛如神游。
今天也是接受一整天理论知识冲击后晕晕乎乎的一天,宇智波萤打算步行回家, 却在路过一片花田的时候遇到自己的朋友千手菖蒲。
彼时后者正穿一身千手家的青绿色短打族服站在花田中,看到宇智波萤时她露出明显惊讶的表情,有些紧张地回望一眼自己身后,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宇智波萤比她小一圈的身形整个罩住。
宇智波萤本想看看那个埋头花田中的男人是谁,却被挡住视线,于是将目光凝聚在自己的好友身上。
“你怎么会来这边?被族里的大人遇到就惨了。”千手菖蒲有些担忧地说。
她的担心并不多余。哪怕千手和宇智波如今关系已经缓和,也绝没有好到可以互相串门的程度。一个宇智波家的小孩如果大摇大摆走在千手家的族地, 就算大人们自持身份不会直接动手,那股不欢迎的气氛也会直接刺穿人的皮肤,直抵灵魂。
当然,对此宇智波萤并不感到意外。毕竟换做千手的小孩进了宇智波的族地, 他会遭遇的事情只会更加过分——在这方面宇智波萤还是颇有自知之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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