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先祖来助,女帝冠绝神州by梦幻阳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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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进入左千牛卫的,全都是大宗师以上的修为,就算这辈子突破不到帝尊境,在这个世界上,也算是高手了。
老夫人也是大宗师境,且是九级中层,堪堪就能突破帝尊境的高手。
她并不害怕几个左千牛卫的士兵。
只是,她一把年纪的人,被一个阉人当成是寻衅滋事者,且命人来抓她,这让她感觉受到了侮辱。
「胡言乱语,我只是要进去看一眼我家孙女,怎么就寻衅滋事了?你还敢给老身强加一个罪名不成?」
老夫人做好了决斗的准备。
敢对她出手,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令这些人血溅五步。
「呵!」三喜站在台阶上,双手叉腰,大声说道,「我已经说了,我家主子不在府上,你还要硬闯,说得好听点,你是眼瞎耳聋,不好听的,就是你想进去干点什么?莫不是要刺杀忠勇侯不成?」
「给我拿下!」
三喜来的时候,早就打听明白了,忠勇侯从小养在庄子上,和卢家的所有人都不亲近,这也是忠勇侯在得到爵位的时候,没有提出来转让给父亲以及兄弟的缘由。
既然主子和卢家的人都不亲近,他一个做奴才的,效忠的除了皇上,只有主子,他凭什么要给卢家老夫人留脸面?
是以,毫不客气地下令。
匆忙赶来的黄茵,就站在老夫人的身后,她在府上准备了五车礼品之后,从小巷子赶过来,此时正在打量忠勇侯府的大门,根本没注意到老夫人和三喜说了什么,怎么老夫人就被三喜命人捉拿了。
「且慢!」
黄茵三两步走过来,陪着笑脸道,「忠勇侯是我们卢家大小姐,卢家的长辈到了,没有一杯热茶招待也就算了,怎么还要捉拿起来?」
「这位夫人是……?」因着黄茵和言细语,三喜的口气也没有刚才的冷硬。
「我是忠勇侯的母亲,这位是忠勇侯的祖母,我们都是忠勇侯的长辈,就算忠勇侯获得了爵位,也不能不认她的父母家人吧?我觉得这肯定不是忠勇侯的意思,是不是你们这些下人,背着忠勇侯干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忠勇侯背上不孝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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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茵笑着,把林璇推到了风口浪尖。
她没说林璇不让卢家的长辈进去喝口热茶,而是说,这是奴才背着主子做的,不管是谁的主意,只要卢家长辈没有进门,林璇不孝的名声,就算是被定了。
周围围着不少看热闹的百姓,立马跟着起哄,道,「就是,那样的话,忠勇侯可是不孝。」
「奴才敢自己做主?肯定是忠勇侯的意思。」
「听说忠勇侯小时候养在庄子上,没有人教过忠勇侯多少做人的道理,恐怕不知道多少孝道。」
「我呸,就算是养条狗,还知道报恩呢,就算是养在庄子上,那也是卢家的后辈,怎么可以把长辈拒之门外?这样的忠勇侯,不要也罢。」
黄茵见周围的百姓都在说林璇的不是,心中得意,嘴上却说道,「大家可不能胡言乱语,我家凌霜是个孝顺的孩子,都是受了奴才们的蛊惑,才做出不妥的事……唉,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教好她……」
黄茵一脸的愧疚,仿佛真的很惋惜的模样。
三喜原本也只是吓唬老夫人,让她走了得了,甚至,要不是老夫人骂他让他滚,他都不会喊人捉拿老夫人。
现在,老夫人没抓到,少夫人又站出来污蔑主子的名声,不知道的,还以为黄茵是主子的亲生母亲,这样的话,更坐实了主子不孝的名声。
三喜冷哼一声,道,「没受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家主子为何从小长在庄子上,你们卢家的长辈心中没点数?
我家主子头年冬月出生,这位夫人的女儿次年瑞月出生,卢家两个嫡出的小姐,只差了一个月的时间,其中的猫腻,我一个奴才就不多说了。
只是,这位夫人把自己的女儿养在身边,把先夫人的女儿养在庄子上,什么意思,长着眼睛的人,都能看明白,除非眼瞎耳聋,或者装聋作哑的人,才会如此欺负一个没了母亲的孤女。
这时候,我家主子出息了,做了忠勇侯了,想来主子这里抱大腿了?早干什么去了?
我家主子干什么要孝顺你们?你们配吗?」
不愧是宫里头出来的,三喜没有解释林璇如何知道孝道,又是如何孝顺卢家长辈的,而是把黄茵的一些过往搬出来,言明主子不孝的原因。
周围的人一听,卢家出了新的八卦。
就算不少人知道黄茵不是嫡夫人,忠勇侯也不是黄茵的亲生女儿,可先夫人所生的女儿,和继夫人所生的女儿,两人相差一个月,其中的猫腻,想想可真是火辣。
「原来忠勇侯和卢家的另外一位嫡小姐,出生只差了一个月。」
「这就是说,冼夫人怀孕的时候,卢家主和这位夫人就搞在一起了,后来先夫人就死了……」
「……」
下面的声音小了不少,以至于老夫人这样的高手都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总归不会是赞美卢家主和继夫人就是了。
老夫人一双眸子冒着火星看向黄茵。
「不会说话就闭嘴,被人翻出当年的事,是不是觉得很光彩?」「小仙女们早上好,周末愉快」
她怎么能想到,人们居然把当年的事翻出来说。
当时她趁着林楠怀孕的时候,和卢莫寒搞在一起,她的女儿和林楠的女儿,的确只相差一个月。
这是她和卢莫寒两相情愿,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同时,黄茵也明白,舌头底下压死人,她若是低调一些,不和这些人争执,说不定,这些人说过去也就算了。
相反,她若是解释一二,非但洗不白自己,有可能越洗越黑。
可她凭什么要被人这样侮辱,追根究底,还不是因为来了忠勇侯府,不然的话,她当年的事,谁会追究?
她今天所有的耻辱,都是因为卢凌霜而起,不管卢凌霜今后能有什么成就,还是说能给卢家带来什么荣耀,就冲着她今天所受的羞辱,她也不能留着卢凌霜在这个世界上。
打定主意,黄茵屏蔽了老夫人的指责和周围百姓的声音,专心等着卢莫寒她们的到来。
忠勇侯府上的下人,把她挡在外面也就算了,能把卢家的家主和十大长老,全都挡在外面?
她倒要看看,卢凌霜能做到那一步,是不是不准备回去卢家,甚至敢和卢家一刀两断了。
她甚至忘了,三喜不只是挡住了她这位继夫人,还挡住了老夫人,且这位老夫人还是卢家十大长老之一。
老夫人斥责了黄茵,自觉在三喜面前有了脸面,刚要请三喜高抬贵手,放她进去,卢莫言到了。
因为他的马车被挡在后面,卢莫言就想着,卢凌霜一个女孩子,撑起忠勇侯府不容易,就算是有皇上派来的人帮忙,哪里有自家人贴心。
卢莫言过来,是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早点把忠勇侯府门前的马车疏散开来,一眼就看到自家母亲站在台阶下,像是在和谁吵架的样子,自家大嫂则是像一只斗败的鹌鹑,藏在母亲的身后。
卢莫言过来的时候,周围的百姓全都停止了说话,看向这位卢家二爷。
「母亲,大嫂,你们后来先到,莫不是从巷子里穿插过来的?」
卢莫言上前,道,「怎不见凌霜?这么大的事,交给几个下人怎么可以?」
凌霜今后很可能在朝堂上做官,今天大喜的日子,正是结交朝廷官员的最好时机,凌霜这孩子,怎就不出来呢?
老夫人一见卢莫言,立马觉得胆气壮了不少,道,「我儿言之有理,这些个奴才,仗着自己是皇帝赏赐出来的,居然不让我们进去见凌霜,也不知道是凌霜授意的,还是这些狗奴才自己的主意。」
狗奴才三个字一出口,卢莫言就看到三喜的脸色明显地阴沉起来。
卢莫言连忙拉了老夫人,道,「母亲莫急,待儿子问清楚了再说。」
他倒不是怕三喜,而是因为三喜是皇帝的人,骂三喜狗奴才,也可以解释成,把皇帝比喻成了一条狗。
无人追究的时候,说过去就算了,真的有人追究起来,那就是杀头甚至诛九族的大罪。
卢莫言挡在老夫人身前,微笑着,道,「现在是你在这里主事吧?怎不见你家主子?」
卢莫言,卢家嫡脉二公子,三喜认识。
也正因为认识,也知道卢莫言算是卢家对卢凌霜最好的一个了,三喜才收了阴沉的脸色,缓了缓,道,「您是卢家二爷吧?」
「回二爷的话,我家主子已经和裴院长回了皇家学院,我家主子走的时候交代了,命奴才把各位前来道贺的大人送来的贺礼登记明白了,以便今后礼尚往来,奴才正在执行主子的命令,卢老夫人和夫人,非要闯进去,二爷您看,这不是为难奴才吗?」
也就是卢莫言平常时候对卢凌霜尚可,三喜才解释一番,不然的话,凭着卢家把卢凌霜放在庄子上十几年不闻不问,现在卢凌霜成了忠勇侯,又急着前来抱大腿,他直接就挡在门外了。
反正主子不在府上,谁进去都见不到主子,他就挡着这些人了,怎么了?
卢莫言一听,道,「原来凌霜回了皇家学院,怪不得让你们在这里撑场面。」
转头和老夫人说道,「母亲,既然凌霜不在府上,您和大嫂先回去好了,我们要见凌霜的话,也得等凌霜从皇家学院出来。」
老夫人一听,甩了甩衣袖,道,「不行,你赶紧给凌霜传信,就说我们卢家上下都到了,命她出来迎接。」
「母亲。」卢莫言不知道母亲随着年龄的增长,连脑子都不好使了。
刚才三喜已经说得非常明白,凌霜不在府上,母亲为何执拗地一定要见到凌霜?
卢莫言并不知道荷包的事,若是知道了,恐怕也不会支持老夫人抢夺属于凌霜的东西。
正因为不知道老夫人的目的,不知道如何劝阻老夫人,艰难开口,道,「凌霜如今在皇家学院,受皇家学院的约束,不是我给凌霜传信,凌霜就能回来的。」
三喜见卢家终于出了一个明事理的,松了一口气,便忙着登记贺礼去了。
大门外,站着几个左千牛卫的士兵,把大门挡得严严实实,要是往里面去,就得和几个士兵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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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他们是来送贺礼的不是来讨债的,哪有送贺礼打着上门的?
老夫人四下里看一眼,见不少围观的百姓上下打量她,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些什么,她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也知道这些人绝对说不出什么好言好语。
顿了顿,老夫人说道,「再等等,等你大哥到了,我倒要看看,忠勇侯还能不能如此镇定地待在府里不出来。」
她确定了林璇就在里面,之所以不出来见她,肯定是得了荷包里面的宝物,怕她收回,才故意避而不见。
越是这样想,老夫人越是觉得必须见到林璇,拿回荷包,是以站在当场,一动不动,大有一副正义凛然的姿态。
黄茵从老夫人的肩头处探出头,道,「二弟,不是我这个做继母的说话不走心,凌霜也真是的,做了忠勇侯,不认我这个继母也就罢了,连自己的祖母和亲叔父都不认了。」
闻言,老夫人的脸色更加难看,虽然她知道黄茵在挑拨是非,可她架不住黄茵说的是事情,她觉得林璇就是个没良心的东西,枉费了她当初对林璇的关照,甚至放心地把荷包放在林璇这里。
现在想想,当初也是猪油蒙了心,连自己亲生儿子都瞒着的事情,她居然和卢凌霜这个从庄子上回来的贱人说了,这也是她自己的失误。
既然是失误,就必须纠正回来。
见母亲的脸变得阴沉,卢莫言也正色起来,道,「大嫂,你就少说两句。」
对黄茵这种火上浇油的话,卢莫言极不赞同,想要制止,又不想和黄茵多说。
好在,卢家人全都到了。
卢莫寒和卢家长老,连带着各位长老一脉的长子长孙,呼啦啦一下子来了四五十人,原本就拥挤的忠勇侯府门前,更加的拥堵起来。
卢莫寒一改原本清冷的脾气,一边走,一边和前来送贺礼的官员打招呼。
「多谢各位前来捧场,本官替凌霜谢过各位大人。」
卢莫寒一边走,一边点头致意,仿佛忠勇侯是他。
那些官员虽然是奉了皇帝的口谕而来,并不是因为卢凌霜是卢家大小姐,看到卢莫寒的时候,也想到了,卢莫寒不只是忠勇侯的父亲,还是宁王殿下未来的泰山老丈人。
前些时候谣传宁王殿下如何了,现如今得到消息,宁王殿下正在执行皇上密旨,这次卢家大小姐正是因为相助宁王才得到皇上赏识,封赏忠勇侯。
若是宁王殿下以后做了储君,卢家跟着水涨船高,说不定他们需要仰仗卢家。
鉴于此,不少官员抢着和卢莫寒打招呼,一时间,卢莫寒成了中心点。
老夫人一把拉过正在寒暄的卢莫寒,道,「你说这凌霜是怎么搞的,我一个老婆子,她不待见,不肯出来相迎也就算了,连你这个亲生父亲也不放在眼里,这算怎么回事?」
因为四长老的缘故,老夫人并没有大声。
卢莫寒皱起眉头,四下里看了一眼。
别说看到卢凌霜,连正在大门外的几个下人,也没有过来打招呼的意思,只有几个左千牛卫的士兵,虎视眈眈,挡在大门外,那样子,仿佛他们不是来送贺礼的,倒像是来讨债的。
因拉着贺礼的马车都在后面,三喜并没有过来招呼。
他得到的命令是登记贺礼,按说主子的父亲来了,他也应该迎接一下,或者解释一嘴。
因刚才和老夫人及少夫人闹得并不愉快,加上他已经和卢家这几个打头的解释过了,此时,他并不打算过来重新解释。
卢家来人多了去了,他要是见一位就解释半天,浪费时间不说,要是遇到老夫人和夫人那样的,他不只是要解释,还要窝一肚子的气,何必呢?
三喜已经想好了,他是皇上派来的,要是忠勇侯这面旗帜不好使,他还可以把皇上搬出来。
自然不是把皇上挡在前头,说不让任何人进去忠勇侯府是皇上的意思,只要说,皇上说了,他们这些奴才,只听忠勇侯的,而忠勇侯说了,贺礼留下,人不许进去。
就在三喜准备好了如何怒怼卢莫寒的时候,卢莫言连忙说道,「大哥,刚才三喜公公已经说过了,凌霜和裴院长回了皇家学院,并不在府上,不若我们留下贺礼,等凌霜回来之后,我们再当面向凌霜祝贺。」
对卢莫言的话,三喜颇为赞同,不由地看过来。
卢莫寒皱紧了眉头,道,「这怎么可以?这里很多官员,都是她将来的助力,怎么可以收了贺礼,让人回去的道理?
她刚从庄子上回来,想必并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我们做长辈的,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他替卢凌霜招待这些官员,以后这些官员极可能看在宁王的脸面上,成为卢家的助力。
还有就是,卢凌霜有了封地,虽然并不是很肥沃的封地,也算是一方诸侯了。
这一方诸侯,在别人的眼中,或许只是一方诸侯,在他看来,那就是起家的资本。
凌霜可能并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即便是知道,她一个小姑娘,既没有人脉,也没有可用的人才,还不是要仰仗他这个当爹的。
到时候,他在卢凌霜的封地上,就可以大有作为,将来和皇上相抗,也不是不可能。
打着这样的算盘,卢莫寒站在台阶上,道,「各位大人,既然小女不在府上,那我这个做父亲的就替小女谢过各位。
但凡在场的各位大人,我们这就去得月楼,我卢莫寒做东,谢过各位大人的厚礼。」
老夫人一听就不干了,去得月楼请客,卢凌霜什么时候能回来?她的荷包什么时候能拿到手上?
「不行,这是忠勇侯府的喜事,宴席摆到得月楼去,谁知道是谁家的喜事?命凌霜回来主持大局。」
黄茵第一个站出来支持老夫人,「夫君,母亲说得有道理,我看宴席还是摆在忠勇侯府最合适,若是夫君喜欢得月楼的饭菜,我们在得月楼定了饭菜,命得月楼送来忠勇侯府便是。」
卢莫寒舒展开的眉头再一次拧在一起。
黄茵的意思,他再明白不过,还不是怕卢家出银子。
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他现在出了银子,以后,卢凌霜会千倍地返还回来。
一个封地值多少银子,那可是一方诸侯,一个势力,从今后,卢家有了仰仗的一个属于自己的地盘。
这是花银子能买来的?
「行,你回去带上银票,到得月楼定一百桌一级宴席。」
带上银票?
黄茵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不只是卢家出银子,还得她亲自去定制菜肴。
这要是寒酸了,卢莫寒肯定不会饶了她,要是按照卢莫寒所说,定制一级菜肴,那得多少银子?
那白花花的银子,都是玥儿的陪嫁。
「……夫君,我们不用经过凌霜同意,私下里招待凌霜的客人,凌霜知道了,不会闹起来吧?」黄茵垂着眼帘,小声说道。
卢莫寒正在和周围的官员大声打招呼,根本没在意黄茵说了什么。
卢莫寒道,「我在得月楼定制了菜肴,让他们送到忠勇侯府来,我们在忠勇侯府大贺三日,各位大人一定要赏光。」
闻言,黄茵的身子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大贺三日,街上的那些普通百姓,会不会趁机进去吃喝,甚至打包带走,也不是不可能。
那得花费多少银子?
「夫君,我们还是和凌霜商议之后,再做决定的好。」
黄茵再一次提醒卢莫寒。
卢莫寒转过头,冰凌的眸子直接怼上黄茵,压低了声音,道,「收起你的小算盘,这次的宴会,意义重大,你要是办砸了,就滚出卢家!」
闻言,黄茵眼前一黑,嗓子里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心口一阵阵发紧。
卢莫寒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不过。
除了卢家的利益,什么亲情友情,甚至连父女之情,都能抛在一边,指望卢莫寒能对她有着一丝的怜爱和温情,休想。
因此,她才死死地把守着卢家的掌家权,牢牢地把握住卢家掌家夫人的位置,为的就是手上的银子。
有了银子傍身,男人爱不爱的,她早就不稀罕了。
而现在,卢莫寒为了卢凌霜,居然要从她的手上抠银子,还要把她赶出卢家。
她相信卢莫寒说得出做得到,一个苛待嫡长女的罪名,就足以休了她。
她都这么大年纪了,被卢莫寒给休了,她还能去哪里,何况,她的玥儿怎么办?
她怎么就因为一句话,要被卢莫寒给赶出家门了?
那她这些年的付出,都是为了什么?
见她愣神,卢莫寒轻声吩咐,「还不赶快去办?」
黄茵的眸子里已经温润了泪水,感觉委屈的同时,并没有在卢莫寒的眼前掉下来。
她清楚卢莫寒的个性,最是看不上在他面前掉眼泪的女人。
这些年,她就是有委屈,也从来不在卢莫寒的面前显露。
「是,妾身这就去办。」
不就是一百桌酒席,吃死你们。
黄茵这样想着,心中仿佛舒畅不少,转身离去。「小仙女们早上好,周末愉快」
第49章 脸呢
不少官员都听到了卢莫寒的话,有人道,「天快黑了,即便是庆贺的话,也该等到明天才是。」
卢莫寒换上一副笑脸,道,「大人此话差矣,我卢莫寒的女儿如此得皇上青睐,这是我卢莫寒的骄傲,让我藏着掖着,我卢莫寒做不到。各位大人要是看得起我卢莫寒的话,还请各位大人进去,我们里面叙话,等着得月楼的酒席。」
正在一旁登记贺礼的三喜,嘴角扯了扯,看向卢莫寒的眸光中全都是嘲讽。
以为自己多大个脸,不就是顶了忠勇侯父亲的身份,对忠勇侯关心过多少?
进忠勇侯府?
想得美。
卢莫寒登上台阶,带着身后的众官员,就被左千牛卫的士兵挡在大门外。
「各位大人请止步。」
卢莫寒,「……」他是忠勇侯的父亲,他怎么不能进去?
「卢大人,您别为难我们这些当差的,我家主子说了,贺礼留下,人不准进入忠勇侯府。」
卢莫寒,「我是忠勇侯的父亲。」
「我们只听主子的命令,我们不管你是谁,没有主子的话,我们不会放任何人进去忠勇侯府。」
卢莫寒,「……」他能和这些个护院计较?
「好,既然凌霜不在府上,各位大人,我们就去得月楼。」
他之所以不和几个护院计较,其一是觉得他一个二品大员,和几个护院计较有失身份。
其二,他在自家女儿门前吵吵闹闹,传出去,他的这张老脸就别要了。
实际上,卢莫寒恨不得一巴掌把卢凌霜那个不知道深浅,不知道好歹,不知道孝顺的逆女打死。
早知道这个逆女连自己的脸面都不给,在这个逆女生下来的时候,就该掐死,白白的浪费他十几年的粮食。
再加上逆女的手上有一块封地,这么大一块肉,怎么说他都得咬上一口,才不枉费他养育逆女十几年。
鉴于此,卢莫寒心中摒弃许多的想法,心中只觉得,去地月楼更好,省得地月楼的伙计跑来跑去,倒是省事了。
见卢莫寒一心要宴请这些官员,老夫人倒是没有啥意见,左右银子不是她手上拿出来的。
只是,去得月楼,她就有了意见。
这得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卢凌霜这个小贱人。
老夫人差点就破防了。
卢莫言倒是看出了自家兄长的打算。
这是看上凌霜的封地了,要在凌霜的封地上做文章?
大哥为了卢家,可真是用心良苦。
也只是想了想,为了卢家的利益,卢莫言并没有阻止,甚至和身边的几位官员寒暄,帮衬着前往得月楼。
聚在忠勇侯府门前的众官员,呼啦啦走了,只剩下送来的贺礼,和赶马车送贺礼的下人。
老夫人见自己的两个儿子,为了替卢凌霜宴请各位官员,居然把她扔在忠勇侯府的外面不管不问,心中对林璇的怒火尚未平息,又生出对两个儿子的怨怼,恨不得一巴掌把所有人都按死。
关键是,看热闹的百姓,见台阶上还有一位站着,全都围着说些无痛无痒的闲话,不是恭维她这位忠勇侯的祖母,而是说,忠勇侯当初在庄子上长大,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关心,现在出息了,家中的长辈,全都来抱大腿了。
这让老夫人感觉颜面扫地,觉得要不是林璇让人把她们拒之门外,哪里能引得这些平头百姓对她指指点点。
胸口原本就窝着火,此时感觉一团团的怒火冲天而起,恨不得点燃忠勇侯府,令忠勇侯府化成一团灰烬,方能解了她无边的火气。
她这边怒火中烧,左千牛卫的士兵依然整整齐齐地站在府门外,把府门挡得严严实实。
三喜带着几个下人,正在忙着签收贺礼,根本顾不上老夫人这边。
水嬷嬷早就看出老夫人快要被心中的火气烧焦,可她一个奴婢,不敢多说,更不敢多做,只敢站在老夫人的身后,等着老夫人的命令。
半晌,老夫人终于缓过来,「我们走。」
带着水嬷嬷打道回府。
看热闹的百姓,见人都走了,再没什么热闹可看,全都散了。
三喜吩咐正在登记贺礼的下人,道,「都仔细些,刚给主子办事,别办砸了。」
抬脚登上台阶,回了忠勇侯府,把刚才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全都给林璇传了过去。
「打着忠勇侯的旗号,宴请朝廷官员,脸呢?」
给林璇传消息的同时,也给皇宫传了一份消息。
林璇收到三喜的消息之时,正在听诸葛孔明讲解阵法,了解了三喜传来的消息,林璇并不在意。
她并不是刻意阻拦卢家的人进忠勇侯府,在她进入忠勇侯府,见到管家厨子以及养花种草车夫下人,一应俱全的时候,就知道这些人,全都是效忠皇上的,她在忠勇侯府,只不过是个傀儡。
她不想让人进入忠勇侯府,也是不想皇上知道,什么人和她来往甚密,甚至,她除了惦记忠勇侯府上的银子之外,她都没打断回去忠勇侯府。
如今,卢凌霜的父亲要在得月楼宴请送贺礼的官员,林璇冷笑一声,卢莫寒这是看上她的那块封地了。
封地虽然贫瘠,到底是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在那里,可以大做文章。
她能知道,卢莫寒自然也能知道,而皇上,也不会放任谁在封地做点什么。
若是她用卢莫寒的人管理封地的话,这些人做出什么事情,肯定会牵连到她,而得到的好处,没有她什么事。
这也是她准备请诸葛孔明去管理封地的缘由。
诸葛孔明做事,滴水不漏,既不让皇上忌惮,同时,也会把封地打理好,成为她最可靠的后盾。
等她够强大的时候,在封地做点什么,也不是不可能。
她把消息交到诸葛孔明的手上,道,「先生请看,我们已经有了这么多的银子,若是交在先生的手上,发展封地,先生觉得如何?」
关于封地的事,林璇已经和诸葛孔明说过了,只等皇帝那边送来了封地的文书,她就把诸葛孔明送到封地去,整个封地,交给诸葛孔明。
诸葛孔明看了一眼消息上的数字,道,「这比山人当初跟着刘皇叔起家时候的银子多得太多了,有了这些银子,即便封地是一片沙漠,山人也绝对可以把它变成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