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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狼奶兼修的大佬他顶不住了by绵绵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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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抓起邻居家门上的铜环准备敲门,结果门都还没碰到,那扇红棕色的大门便在眼前缓缓打了开来。
一下撞上那似深山寒潭一样幽深清泠的凤眸,鹿釉失神的险些忘了自己的来意。

郎予也没想到一开门会有这一遇。
他刚才还想着出门去打探打探对方的住址,没想到像做梦一样,心头念叨的人就像大变活人一样出现在了眼前。
怎么说呢,那一刻透过树叶间隙的阳光倾泻在两人身上时,那扇门打开的一刹那,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名为悸动的种子突然抛向了两人平静无波的心河。
最后在荡漾的心湖中下沉的种子随着一方的主动又渐渐浮于水面,“咳,有事儿?”
“那个,我哥做了些早点让我送过来。”
“嗯?”
鹿釉也知道突然造访有点唐突,不过有了昨天的一面之缘,倒是在那双幽幽的眼睛下没有退场,她把昨天老太太帮她的事解释了一遍,面前的大男生便侧身让开了道。
“进来吧。”
“哦,好的,谢谢。”
就算鹿釉不解释,郎予最后都会让她进来,人家辛辛苦苦做了早点来道谢,没道理把人拦在门口。
只是他刚才有一瞬间的错觉以为对方是因为昨天撞他身上的事来道歉的,愉悦的心情急转直下。
鹿釉慢吞吞的跟着他进了门,偷偷打量着眼前人修长的身姿。
然后,她发现,这人身上的气场不似昨天那么冰冷,甚至让她产生种错觉,感觉对方有点蔫儿吧唧的,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你先坐会儿,奶奶出去买菜去了,一会儿才回来。”
郎予领着人进了门,说了一句后,就利落的转身跑去泡茶。
鹿釉拦都拦不住,她本来只是想送个早点就走,她没想进屋的,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对方让她进来,她就傻乎乎的跟进来了。
完了,肯定是她颜狗的毛病犯了。
昨天天色渐晚,再加上鹿釉光顾着沉浸被打击的身高上,都没来得及细看对方的模样,今天这么一见,才知自己以往所见之人不及眼前人半分。
一米九的身姿只一身简单的黑t黑裤撑着,却不显单薄,反而更衬得人似劲挺的青松,清爽的发型未没过耳尖,卷翘的睫毛下,潋滟的凤眸寒光流转,抬眸间让人不免心生惊艳,也许潘安宋玉也不过如此。
家里很少来客人,郎予以前在父母家住也不用他亲自动手招待人,泡茶这活他只在奶奶平日和好姐妹唠嗑时搭过几次手,所以亲自动起手来有点生疏,差点连茶叶都没找到在哪。
这好不容易从柜子里找到茶罐子,郎予心下松了口气,谁知一转身就撞上某人偷看他的小眼神,板着的面瘫脸险些破功。
“铁观音喝不喝 ”
老太太对茶没多大爱好,所以家里只备了这一种茶。
偷看还被正主逮了个正着,鹿釉心慌的粉着脸,忸怩的不敢看人,“喝、喝的。”
丢脸丢大发了。
鹿釉姿容怡人,脸色染上薄红后,就像秀色可餐的粉桃一样,郎予撇开头没敢多看,轻咳了一声后,全当无事发生。
只是泡茶的时候被这遭一扰心,郎予总觉得手脚放不开,哪哪都不得劲。
真当手里端着杯递过来的铁观音时,鹿釉就后悔了。
起先只顾着沉浸在偷看被抓包的尴尬之下,她都忘了自己胃有点毛病,医生建议平时最好少喝茶,更别说浓茶,但也没说不能喝,小小浅酌一口,应该问题不大。
可惜她太高估郎予了,这茶只抿了一口,鹿釉窒息的差点扭曲面部表情。
她一度怀疑那小小的茶壶装满了茶叶,不然怎么会把好好的茶泡的又涩又苦,舌头都麻了。
事实是,那小小的茶壶如果打开一看,那还真是装着满满的茶叶。
郎予坐在对面,见鹿釉“望眼欲穿”盯着茶壶,下意识挺直腰板,他还以为这茶非常和她胃口,想也没想端起茶壶倾身给人添茶,“再来一杯 ”
“啊,哦,好,好的。"
见他视线一直直勾勾的落在自己手里的杯子,苦大深仇的鹿釉瞥见郎予眼底的热情,眼一闭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涩的她差点一口气厥过去。
结果魂都还没归位,手中的茶杯就被这人殷勤的添满了。
郎予是单纯觉得好不容易见着恩人,怎么也得表现表现自己。
虽然暂时不知道怎么回报鹿釉的恩情,但是在这点小事上对人好,他还是会点人情世故的。
内心奔溃的鹿釉看了眼坐回去,颇显乖巧的郎予:“……”
深痛恶绝的想,下次她绝对不会再踏进这个院子!
对此一无所知,心情还有点紧张的郎予,见鹿釉把自己添的茶一口干后,眼睛亮了亮,放在膝上的双手不自觉的搓了搓裤子,“好喝吗 ”
那幽黑的眸子亮晶晶的,就像想得到主人夸奖的小狗,鹿釉看着他那帅气的俊颜不忍心说重话,只能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怀,还好,时间不早了,我哥还等着我,先走了。”
舌头都捋不直了,好毛。
鹿釉说完也不管礼不礼数了,直接夺门而出,那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等???”
郎予不明所以的连忙追了出去,可惜鹿釉走的实在是太快,他才追到门口,对方却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一直没来得及问名字的郎予反应过来后,一巴掌拍了下自己的脑门:“这家伙属兔子的吗 每次跑那么快。”
老太太出门买菜好一会儿才回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一进门,就招呼坐在一旁的孙子过来整理食材,自己则惯性的掏起桌上的茶壶往嘴里倒,入嘴的那一刻想也没想的直接喷了出来。
反应慢了一步,被喷了一脸的郎予:“……”
苏奶奶自己也惊了,见郎予僵直的拿着条黄瓜,脸色黑如锅底,尴尬的伸手将他嘴角边沾上的茶叶拿了下来,“咳,小予啊,奶奶对不住你,咱就当洗了把脸,哈、哈哈。”
“奶奶,你今天的红烧肉取消了。”
短短一句话,郎予手劲大的将手里的黄瓜拦腰掐断,咬牙切齿的说完才跑去洗脸。
苏奶奶一听,当下撇下手里的茶壶,哀嚎的跟了过去,“那不行,一星期就今天才能吃点红烧肉,小予啊,你知道的,奶奶本来就好那一口。”
“小予啊!你不能这么狠心的对奶奶。”

第6章 想泡就泡了
苏奶奶年纪大了,老人家难免会有高血压、高血脂这些病症,但老太太又不怎么忌口,特别喜欢炖的软烂的猪脚,咸香弹牙的红烧肉这些油腻的东西,以前她家老头子还在时最会整这些美食伺候她,虽然量也控制着,但好歹顿顿能吃口肉。
可惜自从老头子出事走了后,她就被儿子媳妇接到了身边赡养,过着无人约束,敞开肚皮,化悲痛为食欲的老太太成功把自己吃进了医院。
这下把家里人吓得够呛,尤其是自幼跟在两老人身边,刚送走爷爷不久的郎予,好好的瓜娃子在苏奶奶昏迷的那些天愈加沉默。
老太太出院后,郎予更是寸步不离的贴身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特别是日常的饮食上,老太太好的那口肉,更是被郎予控的死死的。
医生说不能吃的,那就一律不准吃,医生说要多动动,郎予便每天哄着老太太去和她的老姐妹们跳广场舞。
这么几年下来,老太太的身体才康健了很多。
苏奶奶见孙儿冷着脸铁了心不给她吃红烧肉,委屈的跟在人屁股后面嘀嘀咕咕:“小予啊,奶奶知道错了,谁能想到那茶那么难喝啊,我也没想到会吐你脸上的,你就原谅奶奶呗,奶奶今天帮你洗碗。”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
苏奶奶声音太小,郎予模糊的听到了几个字眼,总觉得很重要,所以他停下来特地多问了一句。
差点撞他背上的苏奶奶以为自己说动了人,兴奋的搓了把手,“我说只要你给我吃肉,我就帮你洗碗!”
“不是这句,家里有洗碗机,怎么也轮不到你洗,另外一句。”
苏奶奶满脑子只有香喷喷的红烧肉,哪里记得清自己刚才嘴皮子顺溜的说了啥,“原谅我 ”
“不是这句。”
“吐,吐你脸上?”
见孙儿眉头紧锁,苏奶奶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脑海灵光一闪,才激动的拍起了手掌,“哦!是不是那茶难喝那句!”
“对!”郎予终于听到自己想要的,心下正疑惑那茶怎么会难喝,就听见老太太手舞足蹈的把那壶茶从头到脚批的体无完肤。
“老婆子这辈子就没喝过这么浓又苦涩的茶,简直是对喝茶人味觉的反复鞭挞,舌头差点都涩没喽,那味道就像生吃没熟的香蕉,皮都不剥的那种,狗要是在碗里见了都踩它两脚。”
郎予:“……”
老太太越说越激动,说着说着又觉得哪里怪怪的,“不对啊,家里只有你陈奶奶送的铁观音,平时我拿来泡茶招待人也不是这个味,再说我昨天也没泡茶,家里就只有咱婆孙俩,我没泡茶,那谁!!!”
她就说哪里怪怪的,家里就住着两人,不是她,自然就是郎予。
老太太一口口水梗在喉咙里,瞥见孙儿比锅底还黑的脸,想起自己刚才骂骂咧咧的话,怂的直接变鹌鹑。
芭比q了。
“呵,呵呵,其实也没那么难喝。”苏奶奶极力想挽救,就差没拍胸脯保证了。
郎予沉默不语的给自己倒了杯茶,苏奶奶站在孙儿身边想拦不敢拦,见他一口闷,心疼的直安慰:“小予啊,人都有第一次,不就是泡茶嘛,多泡泡就熟悉了。不过你平时不是不喝茶吗 怎么突然想泡茶喝 ”
茶叶放的本来就多,沉淀了一会儿后,苦涩味更重了,郎予灌了满满一杯凉白开,舌头才缓过来,也终于知道鹿釉当时为什么那么着急离开。
他喝了一杯都受不了,更别说对方还喝了两杯,好心招待结果坏了事的郎予攥着手里的杯子,眉头紧锁。
“来客人了,这是对方送来的谢礼。”说着,郎予视线落在饭桌上的篮子上。
苏奶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老人忘性大,一时还没想起谁会给她送谢礼,“客人 ”
“嗯,对方说是为了谢你昨天帮她看行李。”
他这么一说,老太太立马就想起来了,“哦~是那孩子啊,哎呦这也太客气了。”
嘴上说着客气,老太太打开篮子看见各式各样的早点,面上还是挺开心的。
虽然还没见过几面,但心里对鹿釉满意的不得了了,“真是有心了。”
“正好,咱婆孙俩还没吃早饭,可不能辜负人家的心意。”
说完,苏奶奶便招呼孙子吃饭。
竹篮子做了保温措施,即使放了有一会儿了,里面装着的早点也还温温热热的。
老太太迫不及待的夹了个小笼包,汁水鲜美的滑入喉咙,瞬间让空空荡荡的胃舒服了起来。
最重要的是小笼包是肉做的,深得老太太喜欢,可惜一碟子也就五个。
苏奶奶正想对第四个下手,就让郎予一筷子拦了下来。
“奶奶,大清早不能吃那么多油腻的。”
“为啥不能 ”
苏奶奶不甘心的往自己方向夹,可惜犟不过小孙子的力气,两人你来我往像擂台比武一样,在桌面上僵持不下。
苏奶奶为了一口吃的脑瓜子滴溜溜转的飞快,突然间不知道想起什么,笑的一脸不怀好意:“小予啊,你今天怎么突然想着泡茶招待人家小姑娘啊 ”
她这榆木孙子可不是会请人来家里坐的人,更别说姑娘家了,绝对有问题。
说榆木真榆木的郎予不明所以的反问了一句:“想泡就泡了,你哪来那么多问题 ”
“哦~”苏奶奶高深莫测的看了眼还没开窍的小孙子,看不见的老狐狸尾巴一晃一晃的打着鬼主意,显然她不相信郎予的话。
她这孙儿可是她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肚子里装了几条蛔虫她都知道。
她可还记得这小子高中时怎么拒绝人家小姑娘的。
没搬来老城区时,她们婆孙俩还住在郎家大别墅里,邻里有个女娃天天上学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身边是个人都能发现那姑娘喜欢他,结果怎么来的,那姑娘想不开在生日宴和郎予表白,老太太至今都还记得那天郎予说的话。
“你说你喜欢我 ”
“怎么这么想不开啊,真是不好意思,爷这辈子只喜欢钱。”
“也别每天予哥哥予哥哥的叫,恶心谁呢。”
“……不知道到的还以为我爸哪里搞来了个私生女。”
后来好好的生日宴,女主角被拒哭着离开现场,郎予口无遮拦被他爹拿着脱下来的皮鞋满场追着骂。
现在别说把人家小姑娘往外赶了,竟然还请人家来喝茶,没点猫腻谁信。

第7章 心脏跳的有点快
读书时家里还说不能早恋,但依这小子的臭脾气别说早恋了,到现在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苏奶奶想起鹿釉乖巧的模样,心痒痒的想撮合撮合,“那正好,人家在你这遭了罪,你过去道个歉不就好了。不然人家还以为你故意整她,以后都不搭理你了怎么办,都是邻居,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
闻言,郎予一怔,手中筷子一松劲,一直僵持的小笼包就进在了老太太的嘴里。
想起鹿釉落荒而逃的背影,再一听奶奶的教导,郎予蹙着眉内心纠结万分。
不搭理他那不行,他还没想好怎么报恩呢,本来人家就不记得他了,要是这恩没报成还结了梁子,他于心何安。
这么一想下来,郎予暗自点了点头。
确实该道个歉,可是怎么道歉才能显示自己的诚意?
他真没想捉弄人家,这恩还没报呢,他不能给人家留下坏印象。
眼看最后一个小笼包也要进老太太嘴里,一口没吃反应过来的郎予眼疾手快从虎口夺食。
到嘴吃了一口空气的苏奶奶,捂着心口控诉:“你个不孝孙哦,连老婆子的都要抢。”这可是人家给她的谢礼!
明明送来的早点不止那一屉小笼包,这两人却抢的像没见过小笼包一样。
郎予瞥了眼戏瘾上来,为了口小笼包要死要活的老太太,无奈的敲了敲碗:“还吃不吃了,晚上的红烧肉不想要了是不是 ”
“要要要!真是奶奶的好乖孙。”
苏奶奶本来以为红烧肉都成泡影了,没想到峰回路转还有的吃,顿时喜笑颜开,跟个孩子一样。
对此,刚刚还被骂不孝孙的郎予瞧见老太太耍活宝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从郎予家喝茶回来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问题,鹿釉总觉得胃烧的难受,匆匆忙忙上楼躲进房间里找来药吃了才好点。
鹿易怀见她白着张脸从楼上下来,手里的活都不干了,“幺儿,你怎么了 ”
还能怎么了,哥你知道对面住的人是谁不。
怎么看那人都不像是好惹的,依着昨天撞了人,鹿釉有理由怀疑郎予今天是故意打击报复qaq
当然这想法闪过的一瞬间就让她给pass了。
她又不是啥大人物,说不定转眼就被人家忘了,这茶可能是个巧合。
不过,显然不管好坏也不能和堂哥说,不然按她哥护犊子的性子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
找来杯水缓解嘴里的苦味,鹿釉见他一脸紧张的盯着自己,佯装心有余悸的攥着杯子,“哥,我屋里有,有蟑螂,还是会飞的那种。”
“什么!!!”
鹿易怀不可置信的嚎了一嗓子,连忙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手套、口罩和杀虫剂,一副严阵以待准备出征的模样。
他宝贝妹妹最怕会飞的蟑螂了,怪不得好好的突然白着张小脸,明明记得在鹿釉来时已经大清扫了一遍,竟然还有落网之鱼,不可饶恕!
“你在客厅玩会儿,哥打扫完叫你。”说完,便气势汹汹、噔噔的跑上了楼。
鹿釉看着他上楼的背影,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在她哥听不见的角落里说了声抱歉。
窝在沙发上闲着没事,一看信息就发现有人找自己。
[兰姐:宝,听说来尧城了,鸡冻.jpg]
[兰姐:想找你玩,但是我好忙,靓女哭泣.jpg]
[兰姐:要不你来影视城找我玩呗☆▽☆,正好可以带你四处看看。]
十几分钟前发来的消息了。
回国的时间紧凑了些,尧城大学马上就要开学了,鹿釉想了又想,才发了条消息过去。
[ly:兰姐,最近有点忙,开学后我再找你,顺便和聊一下拍剧的事。]
等了一会儿对方没回信息,想着应该是在忙,退出聊天界面后,她只好抱着手机玩起了别的。
郎予长那么大就没怎么和人家道过几个歉,一是他身份摆在那,郎家是尧城豪门之首,身为郎家最小最受宠的孩子,别说无人敢得罪,就算有,也是别人道歉的份,二来他本身在圈内就不好惹,能让我们予哥道歉的除了他母亲和奶奶,那还真没有。
和自己妈妈奶奶道歉也就一句话的事,对象换成人家小姑娘就一句道歉会不会太没诚意了。
百思不得其解,郎予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昨天小姑娘撞在自己怀里的情景、还有今天一开门见到对方、偷看自己被他发现脸红的样子,有、有点稀罕是怎么回事
耳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红了起来。
郎予捂着跳的有点快的心脏,转了个身。
一边想着自己对她只是想报恩,一边脑子里又不断跳出那些让人悸动的画面,心痒痒的辗转反侧。
直到一声急促的铃声打破了屋里满天飞的粉红泡泡,怀着朦胧心绪的郎予吓的直接弹坐了起来,跟做了亏心事一样抹了把脸,才起身接起响个不停的手机。“喂……”
“予哥!!!”
自个声音都还没落地,对面鬼哭狼嚎的跟死了啥一样,郎予当下脸色黑沉的将折磨自己耳朵的电话掐掉。
掐完后三秒,对面又打了过来。
这回冷静了的薛晨小朋友委屈的朝放他鸽子的人控诉对方的罪行:“时间就是生命,你怎么能浪费我的生命,浪费我的生命还不够,不是约好去找你恩人的住处吗 你还放我鸽子……”
“人我找到住哪了。”
“找到了你就把我丢了 !哥们你见色忘友!你知不知道我在你说的地方枯坐了两小时,路过的大爷大妈还以为我也是来相亲的,小爷被迫加了他们多少薇信你知不知道tat”
他们约的地方不巧旁边就有条摆摊相亲的,薛晨坐在公园的椅子上,对一个个看过来的大妈大爷礼貌的笑了笑。
哎,这年头长的太帅也不行。
闻言,郎予走到桌边拉开抽屉,不厚道的笑出了声:“你不是挺享受的?”
“享受你……”
到嘴的脏话被一个看过来的大妈生生掐死在腹中。
然后郎予就听见薛晨在那边又加了个来要薇信的大妈,指尖轻轻划过静静躺在抽屉里小盒子,眉目笑意满挂的竟是戏谑:“你不会拒绝 ”

第8章 男友分
小盒子上的锁一解,里面竟然不是什么精致的珠宝,而是张过了胶做成相片、保护的非常好的糖纸,底下还压着张折成了心形的五十块钱,旁边躺着块一模一样的包装但还没被吃掉的糖。
那糖赫然是鹿釉那天给他的。
“我倒是想啊!小爷甚至说自己有女友了,到处拈花惹草会被打死,结果这些人加的更欢了。”
薛晨也是一阵无语。
好好的一小伙像掉进狼窝的羊羔崽子,谁看他都两眼发光,长得又帅又专情又不是他的错,嘤嘤~
都是快十年的兄弟了,薛晨这小子什么想法,郎予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现在在他身边肯定又一脚踹过去,“少给我贫,问你个事,向别人道歉,怎么样显得我有诚意。”
一边说着,指腹轻轻擦过那张糖片,泛黄的包浆边缘可以看出主人没少这么干。
“哦豁~咱予哥竟然也会得罪人,让我猜猜,不会就是你那小恩人吧。”
郎予能摸透他的想法,薛晨自然也能猜到他的心思,好歹兄弟不是白当的。
从这人嘴里念出来的称呼怎么听怎么刺耳,偏离话题重心的郎予皱着眉心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你别乱给她取外号。”
薛晨:“……”哦豁?!
“那我怎么称呼人家,我又不知道她叫啥 ”
郎予张了张口,想起自己也还不知道人家叫啥,脸顿时黑了,烦躁的抓了把头发,说出来的话霸道的不行:“反正你别乱叫。”
那明明是他的小恩人。
薛晨在那头无语的耸了耸肩:“不叫就不叫。”
一个称呼而已,急屁,还说没起那种心思,骗鬼哦。
“如果是小事,随便道句歉不就好了,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小姑娘家家的都喜欢可爱的东西,什么猫啊狗啊她们大多都挺喜欢的。”
“不过刚见没几次面,好像送这些也不妥,看她那样清清冷冷的,应该对珠宝包包也没啥执念,你不是挺会做甜品啥的嘛,随便露两手,说不定还能加几分男友分。”
突然听见不该听的,郎予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炸毛,“薛晨!什么男友分,我都说了我没那个意思!”
真,真的没有!
可一想起今早出门时的那份悸动,控制不住泛着通红的耳根,怎么看怎么不像他自己嘴上说的那样。
“行行行,没有,知道你只是把人家当恩人,所以才特殊对待、想对人好,ok我懂。”
现在没有,慢慢不就有了。
薛晨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半点不相信的吐起了舌头。
郎予被他一打岔气急败坏的掐断了电话。
下一秒对方还不死心的发来了消息。
虽然郎予不准薛晨插手鹿釉的事,但是薛晨还是找来了她哥的资料并传了过来。
还贼兮兮的附上了个表情。
[晨子:知己知彼,方能拿下人家的宝贝妹妹,我可没动你的小恩人哈,她哥的资料我查查总行了吧,不用谢,好兄弟!呲牙.jpg]
[ly:滚!]
把手机息屏后,郎予捂着微烫的脸,余光瞥见小盒子里的糖,心跳又加速了。
他,他只是想报恩,绝对没有产生不该有的心思,绝,绝对没有。
“这是什么?曲奇?还挺好看。”
苏奶奶晚上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红烧肉,心情好的在屋子里头四处溜达消食,瞥见吧台上摆着的一小盘饼干,搓着手手就想拿,结果还没碰到就让郎予拦了下来。
“别动。”
“为啥?摆着不是吃的吗?”
老太太不信邪的换只手拿,郎予眼疾手快的抄起盘子走到一边,装进备好的纸袋子里,看都不给看了。
余光瞥见老太太气的眉毛抖呀抖,郎予好笑的伸手指了指正在运作的烤箱,“里面还有,再烤几分钟,你要吃自己拿。”
目送小孙子拿着饼干袋离开的背影,被安抚下来的苏奶奶撇了撇嘴,自己动手把烤好的饼干拿了出来。
烤盘上的饼干相对于郎予起先装在袋子里造型可爱的猫猫狗狗,这一盘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圆形。
苏奶奶成功被小孙子的敷衍无语住了:“嘿这小子,咋滴还搞区别对待。”
鹿易怀平日里闲着的时候就喜欢摆弄小院子里种的花花草草,他手巧,对园林木工这些又非常擅长,现在正在给一面墙上的蔷薇花修剪。
这花在他搬来这院子时就有了,他觉得好看索性就留了下来,可惜前些天下了雨,打落了很多花不说,连缠好的枝条也七扭八扭的。
快八月末的季节,花也开的差不多了,为了来年还有漂亮的花墙看,鹿易怀吭哧吭哧的坐在爬梯上剪枝条、弄牵引。
像个地地道道的花农,嘴里还哼着快乐的童谣,如果这一切没有那糟心的家伙上门的话,他大概能自娱自乐到天亮。
“你来干什么?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
鹿易怀横在敞开的门中央,手里拿着超大号的剪刀咔嚓咔嚓的响,似在表达主人的不满。
他搬来这小院还不到一年,平时除了出去工作和采购生活品,鹿易怀就是个妥妥的宅男,为了保持身材,宁愿在家健身都不会出门的那种,和整天神龙不见摆尾的郎予更是碰不到面了,不怪他不知道人家就是他房主的孙子。
郎予想起这人是鹿釉的哥哥后,看了眼他手上气势汹汹的大剪刀,板着的脸僵了又僵。
来时坦坦荡荡,真见着人,被薛晨那小子一搅和,总有几分心虚:“哥,我找妹妹道、道个歉。”
被那凶里凶气的眼睛瞪着,郎予心里莫名紧张不已,一路打好的腹稿半点用没有,嘴瓢的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啥。
手里的大剪刀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鹿易怀像听见什么惊恐的事一样,窝艹,这这人有什么大病,上来就乱认哥,一开口还要抢他妹妹!
鹿易怀推起两边的门就想关,嘴里还气急败坏:“谁他娘是你哥,这没有你的好妹妹,走走走。”
出身未捷身先死的郎予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不要脸的话后,薄红着张脸着急息的伸手挡在门缝上:“哥,哥,我叫错了,是你妹妹,我真有事找她,你能不能让我见见她。”
“想得美,臭小子。”
这小子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力气大的离谱,鹿易怀两只手关门,还挡不住人家一只手。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郎予后背着急的冷汗淋漓想说点什么希望鹿易怀放他进去时,带着江南软语细声细气的腔调及时解救了他。

第9章 堂哥: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哥,你一直杵在门口和谁说话呢 晚上外面寒气重,你请人家进来说吧。”
小院子里灯不是很亮,昏昏暗暗的看不清来人的面孔,鹿釉站在屋门口,连忙招手让他哥请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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