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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沙雕宿主成了大佬的掌中娇by一个小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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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晨和父亲的关系算不上很好,两个人的三观不一样。
望子成龙,简父一直希望简晨能早点长大,接手家族企业。
而简晨,他的梦想就是电竞。
所以,简晨一直避免与简父待在一个空间内,这会让他感觉到压抑。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很重,简晨捂住鼻子,轻轻推开病房门。
说实话,他并不担心父亲的病情,因为装病是他的常用手段。
可是这次似乎和以往不太一样。
他发现父亲好像老了。
素日里板正严肃的一头黑发有些发白,脸上皱纹横生,像是百年老树上的树皮,干燥粗糙。
呼吸器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胸膛没什么起伏,发黄的手背上全是针眼。
简母穿着朴素的棉袄,脸上挂着两条长长的泪痕,眼睛很肿,嘴唇惨白干涩。
见到简晨,简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扯着他的风衣袖子带他出去。
病房外是一排冰凉的长椅,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男人,窝在尾端小憩,眉眼中也是挡不住的疲惫。
怕吵到他,简母又将简晨拉到楼梯间。
楼梯间内没有人,有些潮湿。
简晨率先问出口“他得的什么病。”
简母靠上冰凉的墙面,疲惫地叹出一口气。
精明一生的丈夫,居然落了个中风的结局,她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的。
鼻子有些发酸“别打电竞了,回来吧.....”
这是第一次,她以哀求的语气对自己儿子说话。
简家,不能再失去下一个顶梁柱。
白皙的指尖有些颤抖,喉间像是哽着什么东西,苦涩至极
“好。”
从病房走出来,简晨捏了捏发疼的眉心,脑子里一团乱麻,心头有个秤砣,压着他喘不过气来。
“欸!小心!”
一股大力从肩膀上传来,踉跄间,医务用品洒落一地。
简晨看着衣服上沾染的碘伏,随手将风衣脱到一边。
一个长相清秀的小护士半蹲下身,收拾这一地狼藉。
“不好意思。”
简晨弯腰,收拾好东西后,从兜里掏出几张红票子塞到小护士手中
“赔偿。”
撂下两个字后,简晨就想要离开,身后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
“你的衣服...”
小护士手里拿着他脱下的风衣,强势地将钱和风衣全部塞进简晨怀里。
“不用你赔偿,医院会报销。”
望着小护士一脸严肃的模样,简晨突然觉得有些眼熟。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
小护士笑了,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语气揶揄“救护车,木乃伊。”
只说了简简单单的两个词,简晨恍然大悟。
上次被黎川胖揍一顿,救护车上就是这个小护士用纱布堵住了自己的嘴。
“原来是你啊!”
小护士不可置否地挑挑眉,下巴指了指门口
“快走吧,天气预报说等会有场雪,路滑。”
简晨看了小护士一眼,而后点点头,迈开长腿走了出去。
这次的天气预报很准,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天空出现洋洋洒洒的小雪花。
简晨不知道该去哪里,将车停在路边。
口袋里的手机从他发完离职短信就响个不停,冻得泛红的指尖按下关机键。
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为了御寒,他穿上了那件染着碘伏的风衣。
雪下得越发大了,马路上没有多少车辆,路灯发黄,在地面洒下一层余晖。
只有一旁的花坛小路上依稀出现几个打着伞的女孩,嬉笑声传得很远。
偌大的天地间,简晨突然觉得自己无处可去,心中不自觉升起一抹悲凉的感觉。
雪花落在发丝上,然后慢慢融化,变成一丝丝凉意。
不远处商场的LED屏幕上,全是和春节有关的装饰,他才反应过来。
新年就要到了.....
想到了什么,简晨打开手机,望着朋友圈中一张照片愣神。
女孩穿着最平常的家居服,靠在男人肩膀处,眉眼弯弯,挡不住的幸福之色。
怔愣半晌,简晨抬手,给这条朋友圈点了个赞。
在这一天,他告别了自己放纵恣意的青春,也告别了那段不为人知的暗恋。
拢紧衣领,他返回车上。
车内暖气很足,他将车窗全部摇下。
外面的冷空气涌了进来,刺激感官。
拿出车载冰箱里的一瓶红酒,入口瞬间,凉意从舌尖激起,顿时传遍全身。
酒香顺着空气传得很远,城市灯光氤氲,却没有一盏是属于他的。
很快,简晨喝得烂醉如泥,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
他觉得自己一事无成。
电竞比赛被黎川狠狠压着,对于做生意又一窍不通,从来没感觉这么无力过。
天色很晚了,地面,车顶,树桠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雪,路上没有行人。
醉意渐渐上涌,简晨摇起车窗,降低座椅睡觉。
寒风被隔绝在外,小小的空间能给人极大的安全感。
简晨做了个梦。
梦中,他没有走上电竞这条路,而是一毕业就进了公司工作。
没有遇见黎川,没有遇见江织,与生命中大部分朋友背道而驰。
工作也不顺心,没有学过金融的他简直是一个废物,股东们明面上捧着他,夸着他,背地里把他贬低到尘埃。
“咚咚咚。”
耳边一道声音将他带回到现实,他才知道刚刚的一切是一场梦,却真实到心惊。
有人在敲车窗。
是一个戴着口罩,身形娇小的女人.....
简晨烦躁地捏了捏眉心,最终将车窗摇下。
女人低下头,露出一双明亮圆润的眼睛。
是那个小护士....
透过昏暗的路灯光线,林惊鹿也认出了眼前的男人,语气带着惊讶
“怎么是你呀,不是说了会下雪吗?还不回去?”
简晨反问“知道会下雪为什么不提前下班。”
“下雪天,医院来了几个连环车祸的病人,没办法。请叫我南丁格尔小姐!”
林惊鹿说这话的时候,眸中闪着光,小巧尖利的小虎牙格外可爱。
“上车吧,送你回去。”
林惊鹿也没想到,短短几个小时,地面就积起一层薄雪,没有司机愿意接单。
马路上,只停着这一辆车,她只好来碰碰运气。
林惊鹿穿着可爱的羊羔毛外套,棕色长发温柔地披散在双肩,鼻子有些红,莫名让他想到刚出生的小奶狗。
她似乎很爱笑,经常露出那颗小虎牙。
很快,车子停在了一个有些偏僻的小巷子。
林惊鹿下了车,靠着车身,从兜里掏出手机。
简晨下意识拒绝“不用给车费,我就是顺手帮个忙而已。”
林惊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谁要给你车费了,加个微信吧,小帅哥。”
语气轻佻,眉眼如画,与身后的小巷子格格不入。
林惊鹿一个人在C市打拼,住着便宜的出租屋,穿着廉价的衣服。
她知道自己平凡又渺小,但是她想做什么,便一定会去做。
简晨的那辆车,她奋斗一辈子可能都买不上。
但是那又如何,简晨这个人合她心意,想追就追,仅此而已。
所以,从不自卑。

可能是醉意上头,简晨鬼使神差地递出了自己的手机。
目的达成后,林惊鹿笑得狡黠,唇角不自觉勾起,火辣的视线直勾勾落在简晨脸上,大胆,毫不掩饰。
简晨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醇厚的嗓音中带着醉人的酒香
“你回去吧。”
林惊鹿点点头,娇嫩的脸庞被巷子里透出来的灯光照的有些迷糊,若隐若现下是另一种美感。
她很适合羊羔毛外套,衬得整个人越发娇小,嫌车内太热扎起来的丸子头有些凌乱,素颜朝天,像一朵月下丁兰。
林惊鹿.....
简父的病情开始加重,简晨正式接手公司。
处理不完的文件堆,打不完的报告,做不完的检测。
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很陌生。
又是一个难熬的通宵。
简晨放下手里的策划书,靠上软椅。
偌大的落地窗外,一缕亮光出现在云层间,又是一日朝阳。
简晨实在熬不住了,只想回家睡一觉。
眼皮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眸子里酸涩又刺疼。
抽屉里的安眠药和眼药水已经用完了,简晨还是决定先去一趟医院。
医院....
林惊鹿...
老一辈的人说,大年三十不能进医院,墓地,会沾染上邪祟。
越有钱的人越信这种鬼神之说,所以简父两天前搬回了家。
过年....
也不知道林惊鹿会不会上班。
那件事后,她很少给自己发消息了。
那天,林惊鹿请他吃烧烤,然后借着酒劲,说了很多胡话。
“欸,你喜不喜欢我。”
“算了,你最好一辈子都不回答。”
简晨没有说喜欢,也没有说不喜欢,只是一口一口灌着桌面上的啤酒。
那一刻,他看到林惊鹿眼里的光有些黯淡。
只是,身上压着的担子,不允许他谈情说爱。
医院里冷冷清清,药房内只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在忙碌。
修长的指节敲了敲玻璃窗,简晨将取药单递了过去。
林惊鹿没有抬头,仔细对照着取药单开始拿药。
“镇静安眠药...您是买来做什么呢?”
林惊鹿抬眸,瞳孔骤缩,口罩下的唇角不自觉扬起。
“简晨?”
小姑娘的笑容像是有感染力一般,简晨不自觉跟着笑了。
“过年还在上班,你够勤奋的呀。”
摘下口罩,林惊鹿无奈地耸耸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个人待在C市,与其冷冷清清过个年,还不如将时间奉献给工作,毕竟三倍工资呢。”
简晨接过药,抬眸多问了一句
“你不回老家过年,你爸妈不会失望?”
“去掉你,改成咱。”
林惊鹿揶揄着,似乎上次那件不愉快的事没有打消她的热情。
刚说出口,不给简晨辩驳的机会,林惊鹿又道
“我爸妈他们给我生了个弟弟,估计在享受一家三口温馨时刻呢,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林惊鹿已经二十多岁了,对于父母瞒着自己生了个弟弟,说不上开心,也谈不上难过。
父母从小就不怎么管她,没有关心没有责怪,就像是完全把她当成一个陌生人。
好在林惊鹿早已经想通了,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
“那你,要不要陪我回家过个年。”
“哦,好。”
林惊鹿还没有反应过来,对上简晨似笑非笑的眸子,终于听清他刚才说的是什么。
“你大冬天的把脑子烧坏了吧。”
前一段时间还逃避自己的心意,现在直接就见父母了?
事情发展有些快,林惊鹿表示脑子跟不上。
“我再问你一遍啊,要不要去。”
林惊鹿飞快点点头“去啊,当然要去,不过你怎么突然做出这个决定,我有些受宠若惊...”
简晨就那样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悦色,嗓音认真而庄重
“大概我那时候把脑子烧坏了吧....”
其实,在烧烤店内,看到女孩眼里的光芒黯淡下去那一刻,简晨就后悔了,嘴唇蠕动两下,林惊鹿却早已将头扭到了一边。
他对她不是怜悯,也不是因为看得顺眼,而是因为累倒在办公桌上的时候,脑海里出现的是林惊鹿的身影。
火辣大胆的视线,醉意朦胧的眸子,具有强烈反差感的小虎牙。
一颦一笑,像是刻在了心上,怎么也忘不掉。
林惊鹿经常说,是简晨给了她脱离原生家庭的勇气,给了她一个家。
那时候,简晨便会以吻封缄。
你才是我走下去的动力,是我的专属小太阳。
(下个世界是沙雕软萌小狐妖与白切黑,杀人杀妖不眨眼小道士)

“我没有杀人!我是好妖怪!”
身后一袭道袍老者紧追不舍,下颚的白胡子与手持的拂尘共成一色,正聚起一缕道气,朝眼前的小狐妖袭去。
小狐妖狼狈至极,衣裳破碎,娇嫩白皙的皮肤上伤痕累累,头顶毛茸茸的红色兽耳瑟缩着,身后一条巨大的狐尾毛已经被薅秃,尾端留有三昧真火留下的烧痕,冒出汩汩伤痕。
周身气息像是一把把小刀,将她整只狐卷及至天上,而后狠狠抛到地面。
尘埃飞舞,莹白的手臂被擦伤,江织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内丹处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炙热滚烫,火舌一层层掠过皮肤,留下骇人恐怖的伤痕。
“交出内丹!不然我马上把你烧成灰烬!”
老者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拂尘长须锋利如剑,直指江织脖颈。
江织嘴角挑起一抹笑意,眼中饱含讥讽“怎么?不装了?满口天下苍生,正义凛然,实际上却是一个妖道,专门收取妖怪的内丹提升修为,真令人恶心!”
说完,纤细的玉指张开成爪,朝老者胸膛刺去。
看似狠厉,实际上被老者轻而易举躲开。
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追杀,江织已经疲惫至极,刚刚那招已经用尽了自己所有力气。
在这个位面,她是一只修炼了千年才幻化成人形的小妖狐,法力低微,内丹鲜美,所以才被眼前老者盯上。
好在由于这个位面危机重重,所以小白向上级申请开启重生权限。
江织死在老者手上之后,可以在另一个地方复活。
两个人谁都没有发现,不远处高大的枝桠上,半躺着一名玄衣打扮的道士,嘴间叼着一根长草,翘着二郎腿,双臂枕在脑后,眼里如同一摊死水,毫无波动,脸上表情冰冷,绯色薄唇扯着长草,有一下没一下轻咬着。
满目疮痍的鲜血,没有激起他任何怜悯心。
因为他,心脏早已经不再跳动,被一根锁链紧紧捆住,钉入九十八颗无形针。
老者被江织激怒,没有半点仙风道骨的模样,而是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眸中闪过一丝杀气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要杀就杀,别叭叭那么多!你是猩猩的大侄子——狒物吧!”
江织等死等得不耐烦了,直接破口大骂!
身子随着疼痛轻颤,美眸红唇,魅惑动人,然而嘴里的话却不那么动听。
“你知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这个词?赶紧收工完事!我赶着投胎!”
多呆一会就要多忍受一会疼痛,还不如一刀了事。
简直是猖狂至极!
老者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江织的手指哆哆嗦嗦,唇齿间喘着粗气,随着胸膛大力起伏,眼球瞳孔涣散。
“赶紧动手啊,磨磨唧唧,真烦人。”
江织继续添油加醋,就希望眼前这老东西能一把火将自己给烧了。
“你你你.....!”
老者气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两眼发黑,直愣愣倒在地上,抽搐两下,没了气息。
江织懵了,树上的男人也懵了。
这老东西不会是在和自己演戏吧......
江织狐疑地从地上爬起来,踮着脚走到老者旁边一脚踹了上去。
“啪!”
没有反应....
老者的身体直愣愣躺在地上,脸颊消瘦,凹进去一个弧度,瞳孔睁得很大,干燥起皮的嘴唇微张着,舌苔乌黑发青,胸膛平静。
不会是死了吧....
江织伸出手,在鼻尖探了一下,顿时跌坐到原地,花容失色。
真死了?
她把一个法力高强的老道士给活活气死了?
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
江织扶额,太阳穴猛地跳动,眼前发黑,差点没缓过来。
【宿主....你真牛...】
“我也没想到,这老东西居然有心脏病啊....”
江织有些害怕“你说这个世界有没有鬼啊,他会不会来找我报仇...”
【窝不寄丢啊,但是这个世界有妖怪,修道者,应该也会有鬼魂的存在吧。】
江织瞬间怂了,双手作揖,弯腰向老者......的尸体道歉。
“对不起,老爷爷,我这是无心之举,放妖一马,胜造七级浮屠。您死后一定会上天堂的,千万不要来找我,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您想要多少个老婆我都给你烧,托梦就行,千万不要上来找我。”
“呵。”
静谧的树林间突然传来一丝冷淡的嗤笑,江织还以为那名老者诈尸了,吓得从原地跳起来,娇嫩纤细的脖颈突然被一条熟悉的黑色锁链捆住。
江织还没有反应过来,颈间传来强烈的窒息感,后背摔在石子遍布的地面上,刺破白皙的皮肤,火辣辣的感觉痛得她全身痉挛。
魔锁另一头,被一只大手拽住,指节并不突兀,修长而白皙,过分好看,但是接下来的动作却粗鲁而蛮狠。
只见他拽着魔锁,整个人腾空而起,落到一根粗壮的树干上,将魔锁捆得很紧。
“咳咳!”
江织难受地咳嗽着,面色涨得通红,脚尖触不到地面,只能在空中无力地乱蹬着。
喘不过气....
整个人被悬空吊着,胸腔像是压着一块巨石,连呼吸都很困难。
美眸泛着水光,从眼角滑落,鼻尖泛着难受的酸涩感,意识渐渐模糊。
眼前依稀落下一道修长的人影,江织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根本看不清楚。
周遭明明是空气,她却觉得好像置身于海底,鼻间口中,全是腥甜的海水。
那是血,甜美的鲜血!
红色从唇齿间溢出,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与泥土混合成小水珠。
眸底红血丝遍布,白皙细嫩的手指努力扯着脖颈上的锁链,然而指甲都掉了一只,血肉翻涌,锁链也没有松开的迹象,而是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颈间肌肤被活生生勒开一道痕迹,血液渗透进锁链坚硬的外身,被吸收殆尽。
魔锁像是长了嘴巴一样,毫不留情地吞噬着她的血肉。

刺入骨髓的寒意与三昧真火留下的燃痕,冰与火交织,在破败不堪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莹白的齿间猛吐出一口鲜血。
皮肤逐渐透明,好似下一秒就要消失在天地间。
眼前的血色渐渐模糊,最后沦陷于一片黑暗。
她是死了吗?
再次睁眼,是在一个破碎的庙宇里。
正中央摆放着一尊佛像,镀金的外壳已经脱落了许多,肢体残破,遍布蛛丝网,最让江织害怕的是,佛像的眼球被挖出,只留下一个空空如也的眼眶。
没有眼睛,诡异至极。
身上被三昧真火灼烧的感觉似乎还没有消散,心有余悸,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脏兮兮的手背上留有一道疤痕。
光是从地上爬起来,跪坐在佛像边休息,已经用尽了江织全部力气。
庙宇内除了一尊诡异的佛像,余下的全是残破桌椅。
屋檐瓦片掀开,露出一角阳光,将空气中的尘埃照得分明。
胸脯轻微浮动,呼吸很淡,肌肤娇嫩如玉,却被疮痍的伤口破坏了美感,美眸幽长,额间火狐妖莲泛着金光。
一只低贱的小妖,身上为何会有佛光....
高坐在佛像上的小道士翘着二郎腿,垂眸,头一次对妖物产生兴趣。
法力低微,却能把那妖僧活活气死。
本体为狐,却又受佛祖庇护。
实在是有趣。
狭长眼尾低垂,末端染着淡淡的红,齿间不轻不重地咬着一根长草,索然无味。
江织没有注意到佛像顶端的偷窥者,望着紧闭的庙宇木门犯了难。
门外有禁制,她出不去,也没有人能进得来。
只是,是谁把她抓来此地呢?
那条锁链很像魔锁,模糊不清的人影会是他吗?
庙宇年久失修,空气中带着一股难闻的木檀香以及若有若无的雪松味。
雪松....
这个味道她只在黎川身上闻到过!
江织猛地抬头,撞入一双幽深狭长的眸子。
“啧,被你发现了呢。”
嗓音轻佻,嘴角微微勾括出一道痕迹,唇间叼着的一根长草飘飘然落下,最后直愣愣插在江织头顶。
江织脑海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还没等转过身,一道疾风如刃袭来,割破一缕黑色发丝。
幽尘沉声,嗓音冷淡“再跑一步,割的就不是头发了。”
利落翻身,脚尖触地,步履极致缓慢,眸中暗含似有若无的嘲弄。
束发盘髻,玄色道袍,身姿飘逸修长,腕间黑色痕迹分明。
幽尘望着小狐妖瘦削的背影,低声沉笑。
阴晴不定,怪异可怕。
“还挺识时务。”
像是在逗弄一只玩物。
他的反应不太对劲。
必定有诈!
幽尘废了半天口舌,小狐妖却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这点让他很是不悦,眉间狠厉,语气重了几分
“说话。”
被这股气势吓到,江织的小狐耳敏感地往里收,毛发光滑顺泽,可惜被三昧真火烧得有些秃。
身后的红尾像一只小扫把一样拂过地面,携起粒粒灰尘。
她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软声求饶
“别...别杀我。”
美眸不自觉微蹙,荡漾着水光,红唇黑发自带狐妖魅感,腔调滑娇,一颦一笑动人心弦。
绯红长袍早已不堪蔽体,半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及滑白娇肩。
两条匀称有致的大腿就这样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看一眼都是亵渎,却使人挪不开眼睛。诱惑沉沦。
一只浪荡的小妖狐?
幽尘只对她的尖牙利嘴感兴趣,眸中毫无波动,薄唇微启
“理由。”
言简意赅,手腕上的魔锁散发着丝丝黑气。
江织有一种预感,要是自己没能说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理由,坚硬的锁链就会无情穿过自己的脖颈。
幽尘耐心只短短几秒钟,很快消失殆尽,眉宇间划过不耐的气息,指尖泛痒,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腕间冰冷的触感。
又想杀人了.....
眼瞅情形不对,江织慌乱开口,说出的话没过脑子
“我做饭很好吃的!”
精致面容上闪过一丝懊恼,贝齿轻咬下唇,带着一抹怕死的惧意。
这是什么破理由啊....
依照眼前人阴晴不定的性格,江织觉得自己将要葬身于此,认命地闭上眼睛。
摆烂了,随便吧....
反正姐能复活....
幽尘兀自笑了,长指轻轻勾起小妖狐的下巴,第一感觉就是滑嫩。
妖精的皮肤,都是这样的触觉吗?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玩的东西,幽尘本就无意杀她,不过是想要欣赏美眸含泪,瑟缩惊惧的表情罢了。
做饭好吃?
勉强算是一个不杀她的理由。
幽尘松开手,压迫的气势随之撤离,江织得以呼吸新鲜空气。
背部冷汗淋漓,下颚粗粝的触感令她心惊,眼前人比魔鬼还恐怖。
“你叫什么名字。”
幽尘的问话使江织怔愣,瞳孔张大,似是不可置信。
她不禁怀疑,眼前人到底是谁....
但是幽尘短暂的耐心容不得江织细想,只能乖声答道“我叫江织。”
幽尘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移开眸子,掌心出现一条红色项圈。
下一秒,项圈消失,江织白皙颈间出现一道若有若无的红色痕迹。
“记住我的名字——幽尘。”
嗓音冷冽深沉,眸底一片寒色,带着一股睥睨众生的气势。
鼻尖不断涌入的熟悉雪松香,刻在脑海中的眉眼,全然陌生的名字。
江织一时间缓不过来,无数猜测在脑海中汇起。
还是在演戏.....
江织不敢去赌,脑子里一团乱麻,扯不清,只能尽量表现得乖巧自然,软声点头。
然而,那瞬间怔愣怎么可能逃过幽尘的眼睛,狼眸狠狠攥住女人娇颜,像是要把她看透。
一只浪荡又可疑的小妖狐....
她认识自己?
幽尘蹙眉,如玉指节落于江织额间。
一朵开得妖艳的火莲....
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
难言的熟悉感侵占幽尘脑海,如潮水席卷而来,但是却找不到与女人有关的任何记忆。
一缕金光划过,那抹熟悉也消失了.....

第166章 小道士,放我一马好不好3
幽尘眉眼如玉,气质冰冷,唇间总爱叼着一根长草,一袭玄袍,身姿修长。
眸底不含情绪,睥睨众生,却又嗜血无情。
就比如此刻,他的视线轻飘飘落在江织脸庞,像条毒蛇一样划过肌肤,粘腻又瘆人,与之出尘绝绝的外表形成巨大的反差。
这是属于除妖人的强大气息,压得江织喘不过气。
狐妖天生敏感的嗅觉时刻提醒着她,幽尘手上沾染血腥,属妖属人。
将小狐妖害怕警惕的小模样尽收眼底,幽尘移开视线,唇噙薄笑,掌心凭空出现一个通体莹白的酒壶,仰头时,下颚在空中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将壶中液体一饮而尽。
空气中传来淡淡酒香,与常年潮湿的难闻味道交杂在一起,形成难以言喻的感觉。
江织微皱眉头,后颈被一股大力捏住,整个人悬空而起。
力气不轻不重,却让她不能挣扎半分。
头顶传来瓦片碎裂的声音,刺眼阳光直线照射进来,耳边是滚烫的风。
手里提着一只妖,幽尘的表情却毫不费力,迎着满身金光慢慢下落,立于松软的泥土之上。
这是昨天那片森林.....
江织现在才有心情好好打量周围的景象,树木高大,郁郁葱葱,只是阳光被密布的树叶遮挡,透不出一丝光亮,有些阴冷,落在皮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与昨日繁茂的景象截然不同。
那时,这里明明有妖气存在,现在却是死气沉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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