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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自重by青莲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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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湘儿马上领命,双手接过书信,又朝钟敏稍微行了个礼后,这才快速退下离开。
见此状况,喜儿倒是有些奇怪起来,她从来都没见钟敏这般复杂而凝重的神情,如同遇到了天大的麻烦一般。好一会,钟敏半天都没出声,只是坐在那里微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公子,你想什么呢,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麻烦事了?”喜儿终于忍不住问了,出去的时候楚儿明明跟着一起的,这会也没见跟着一起回,又把湘儿给差走了,看来这事还当真不小。
听到喜儿的询问,钟敏这才从深思之中走了出来,她侧目看向喜儿,想了想后说道:“喜儿,我曾听王爷说过你有一样别人都没有的本事,不过王爷并没有具体说到底是什么本事,我很好奇,你能够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特别的本事吗?”
钟敏的话,顿时让喜儿显得有些拘束,她倒是没想到王爷竟然会知道这个,而且还告诉了钟敏,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说才好,毕竟这本事也不是什么多体面的。
“怎么啦,难道真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钟敏见状,笑着说道:“算了,你不想说不说便是,我也是一时好奇才问的,知不知道倒也没什么多大的关系。”
“不,不是不能说,只不过是……”喜儿连忙摆了摆手,红着脸朝钟敏解释道:“只不过这其实也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本事,所以不太好意思说。你不是外人,既然问了,我自然不会瞒你,但你可别跟其他人说,免得日后有什么事的话让人误会。”
喜儿的话更是让钟敏觉得好奇不已,到底是什么样的本事竟然还担心被人误会呢?原本她也真是无心,正想着宁致远的事一时间再次陷入干等的僵局,却听到喜儿跟她说话,也不知道怎么便想起了上次萧明峥跟她说起过喜儿有一项紫烟、楚儿等人都不曾有的本事,因此一时也没多想,便问了出来。
“放心吧,我自然不会跟旁人多提。”替人保守秘密她还是做得到的,绝对不会出现什么泄密的事,她的嘴巴向来紧得很。
见状,喜儿不怎么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才小声说道:“其实真算不是什么本事,就是我能够在数息之间打开各种各样的锁,并且丝毫不会破坏锁,比用原来的钥匙开还要快。“
“天啊,你竟有这等本领,这可是相当出色的绝活,技术活了!”钟敏一听,顿时惊喜不已,望着喜儿如同看到了个巨大的珍宝似的:“好喜儿,这怎么就上不了台面呢,你千万别这么想,又不是用它去做坏事,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至于误会什么的更是不会,咱们谁不知道你的品性,难道丢了东西还会怀疑你不成?”
见钟敏这般说,喜儿这才宽慰不少,原本还担心钟敏看不起,却是没想到她竟如此的夸赞。
“对了喜儿,你怎么会学得这么好的一手本事呀?”钟敏不由得上下打量起喜儿来,这人还真是不可貌相,要练这么一手本事,可不是一年两年的事,看喜儿这年纪难不成还是童子功?
“我没入王府为奴之前,爹爹便是做锁这一行的,从小我就喜欢把玩这些东西,也没人教,时间久了便什么锁也难不到我了。”喜儿解释道:“后来爹爹过世了,我也没了家人,所以便入了沐王府为奴,讨个生计。”
“太好了!”钟敏顿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兴奋地说道:“过些天,你与我一并去趟宁相府!”

第174章 赴会
一听钟敏突然说到去宁相府,喜儿顿时愣住了,片刻之后才出声傻傻地问了声为什么。
宁相宁致远,喜儿还是知道一点的,虽然只是以前在沐王府时远远的见过那么一面,但总觉得那人与钟敏之间不应该有太多的关联才对。更何况她先前也听钟敏说过,宁致远是皇帝身旁的大红人,专门帮着皇帝想办法整王爷,好端端的钟敏要跑到宁相府去做什么呢?
钟敏见状,倒也没有解释太多,只是将今日在街上偶遇宁致远一事稍微说了一下,又道到时便知道了,让喜儿只管跟着就行。
喜儿一听,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而后也没有再多问,反正喜儿说什么便是什么,总归是不会错的。
而此刻钟敏心中顿时突发奇想,如果能够混进宁致远府中书房一类的地方,偷偷查看一番的话,保不准真能够有什么特别的发现。之所以带上喜儿,倒不是说一去便能够让喜儿的专长派上用途,有备无防总是好的,至于机会,那就得看运气了。
而后不久,楚儿与湘儿先后赶了回来,只道事情已经按钟敏吩咐的处理完毕,而剩下的便只有静候佳音了。但钟敏心中清楚,宁致远并非一般的人,要想查出他的一些蛛丝马迹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况且还得顾忌到被人察觉,更是不能够操之过急。
一连好些天,眼看着离宁致远与她的十日之约剩不了几天了,但莫名他们却并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情报送来,调查进展十分缓慢,而牧州那边倒是收到了回信,萧明峥十分重视钟敏提供的这个猜测,也隐隐觉得宁致远极有可能是敌国安插在朝中最大的细作。
如果这事一旦证实,那么整个局势便会完全改变,他已经下令各地所有情报网全都追查此事,不但如此,还在信上一而再,再而三的让钟敏注意安全,一旦有任何不妥时,宁可放弃,马上撤回牧州,绝对不可冒险。
就在十日之约的最后一天,钟敏这才带着喜儿慢慢悠悠的晃到了宁相府的大门口。这里她并非第一次来,只不过上次是与萧明峥一起来的,而且还是晚上,赴了个简单的晚宴而已,没太过留意相府的整体格局,府中其他地方却是并没有多看几眼。
今日一看,这才发现宁相府似乎并不算太大,从外头到里头大概看去,也并没有半丝奢侈的气息流露出来,反倒有几分文人墨客的典雅与古朴。这样的装饰与布局却是与宁致远外表所表现出来的温润优雅十分匹配。
带路的仆从十分的客气有礼,只道他家主人一早便吩咐了,说是今日会有贵客上门,让他们随时留意,切莫怠慢。
钟敏依旧一身的男装,手中还多了把装逼的扇子,而一旁的喜儿依旧打扮成婢女跟在后头。来之前钟敏已经细细的交代过喜儿要做些什么,当然一切还是得在稳重保险的基础上进行,若是实在没什么合适机会的话,便不要随意轻举枉动,以免反出意外。
只不过,很快钟敏便发现今日带喜儿来可能会无功而返,因为那仆从竟然直接将她们带到了宁致远的书房处,她怎么也没想到,宁致远竟然会让她这样的危险分子如此轻易的进出他的书房。
对于所有的达官权贵来说,书房都是代表着极其重要而隐密的地方,不是十分熟悉或者信任的人,是很难随意进出的,因为那里头收载着他们绝大部分的机密。
“公子,主子说了,请公子自已进去便是,小的没有进书房的资格,就不再为您引路了。”那侍从笑着说着,而后将目光移动一旁的喜儿身上:“还有这位姑娘,请随小的一并去其他地方先休息等候吧。”
见状,喜儿连忙看了钟敏一眼,暗道如此一来之前钟敏吩咐她的事岂不是根本没有机会了。
“我这丫环平日里好动,怕是总坐在一个地方坐不住,如果方便的话,一会带她在府中四处转转看看长长见识吧。”钟敏看似随意地说着,可以的话,先让喜儿熟悉一下相府也好。
那仆从一听,自然连声称是,又朝钟敏行过礼之后,这才带着喜儿先行退了下去。
钟敏随意地朝四周看了几眼,明里头并没有发现书房附近有任何看守之人,甚至连侍从也没有再见到。俨然一副清幽宁静的模样。也不知道平时都是如此,还是只是今天才这般。没多想,行至书房门口,抬手敲了敲门,很快便听到里头传来宁致远异常好听的声音,说是门没锁,让她进去。
推门而入,书房内浓郁的书卷味顿时充斥着身体所有的感官。正对面是一个及地高的壁柜,上头摆得满满的全是线装古箱,两旁各挂着一幅大尺寸的水墨丹青,一旁的题字与所画的景色一般,有种苍凉雄浑之感,这样的风格倒是与宁致远外表所表现出来的气质迥然不同。
“愣在那做什么,进来坐吧!”见钟敏在门口处停了下来,目光正打量着那两幅画,里头的宁致远稍微提醒了一下。
听到这话,钟敏这才将目光从那两幅上移了开来,转身往书房里室走去。与外头一样,里面四周墙壁上挂满了不少的书画作品,风格大体上类似,估计应该是出于同一人之手,亦或者她猜测着应该就是宁致远的手笔。
环看了一圈,简单的风格搭配各式书画墨宝,让这间书屋十足十的像极了无欲无求的文人雅室,再加上卧榻小几上摆放的围棋,棋盘前方不远处琴架上摆放的古琴,以及宁致远此刻舒服而坐的煮茶、品茶专区,一切更是让这书屋的主人品味显得分外文雅。
“大人好兴致,煮茶清饮,快意逍遥。”钟敏边说边在宁致远对面的小茶墩前坐了下来,心道这人还真是会享受生活,再来个对酒当歌,人生真不知道是几何了。
煮茶在这个世界是一项十分普及并流行的事,这种类似于现代功夫茶的玩意,工序上却比功夫茶来得更加讲究,钟敏虽然对喝茶并没有什么兴趣,总觉得喝白开水还来得舒畅一些,只不过偶尔看看这种高素质的茶道似的表演却也是件十分让人心悦之事。
“敏儿说得极是,只可惜一人清饮,终究还是略显寂寥,所幸敏儿信守承诺,如期而至,否则我也只能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了。”宁致远接口而道,看上去心情极佳,连带着看向钟敏的目光都有种朦胧的柔和之感。
钟敏对于宁致远的主动示好却是很不识趣,轻笑一声,故意挑刺道:“这种时候大人应该找个知己还差不多,对牛弹琴的话,肯定是会坏气氛的。”
她可做不了这种人的知己,所以宁可将自己比做牛也无所谓,总归是没有共同语言,说什么都是假大空。
“知道你对喝茶没什么太多的讲究,所以今日特意换了些府中仆人自制的花茶,芳香无比,倒是别外一番风味,试试看可还喜欢。”宁致远微微一笑,却是并不在意钟敏的态度,边说边有条不紊地煮着茶,很快一杯香气四溢的花茶便递到了钟敏面前。
钟敏见状,也不客气,端起面前的茶闻了闻,那股子花香一时间竟让她猜不出这里头到底放的是什么花来。细细的喝了一口,只觉舌头顿时有种说不出来的甘甜慢慢溢了开来,味道极是特别。
“味道挺特别的,比起茶叶来倒是有意思得多。”钟敏并没有去细想这花茶的具体成分,反正今日她来这里也不是什么品茶论茶来的,意思一下就行了,附庸风雅也就足够,没必要真得成专家:“大人今日怎么如此清闲,来时我还担心你太忙呢。”
“恐怕你是希望我有事正好出门了,然后好理直气壮地跟我府中的下人说,让他们转告我,你已经来过了,十日之约并没有违背,是吗?”宁致远这回倒也直接,如同看穿了钟敏会踩着最后的时间点来似的:“所以我特意将今天给腾了出来,倒是让你失望了。”
听到这话,钟敏倒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说来宁致远这人原本倒也并不是多令人讨厌,如果没有其他复杂的利益牵扯,只是简单的做为普通朋友相处的话,还应该是个相当有情趣的人。
“好吧,我承认并不是太情愿来这里,不过却也没曾有过你所说的这般想法。难得大人如此看得起,特意抽出一天的工夫来等我,如此大人想说什么,想问什么尽管直说便可,钟敏保证知无不言便是。”
无事献殷勤,即使不是什么非奸即盗,却肯定也不会毫无目的,跟宁致远这样的聪明人相处,有什么直接摊开来说反倒更加有利。
“为何敏儿总觉得我是别有居心呢?”宁致远再次替钟敏续上一杯茶,平静地说道:“如果我说只不过是想见见你,和你说说话,聊聊天,你信吗?”

第175章 自己喜欢便可
见见面,说说话,聊聊天?仅此而已,别无不良动机与目的,宁致远的话钟敏信才怪!她又不是三岁小孩,而宁致远更加不是。
“不信!”钟敏想都没想,很是肯定地说着。宁致远连她不喜欢喝茶这样的小细节都一清两楚,她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会如他自己所说的这般目的单纯。
听到这么肯定的否认,宁致远不由得微微一笑,显然对于钟敏的直接了断并没有半点的意外,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钟敏颇为认真地说道:“好吧,信不信随你,反正我的确是这般想的。”
钟敏微微一扁嘴,显然丝毫没有将宁致远的话当成一回事。所有的试探与反试探的过程无非都是由这些看似无聊毫无干系的话题组成。所谓的心理战亦不过是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的实践演练罢了。
见钟敏不出声,宁致远收拢了些笑容,继续说道:“你对我有戒心,这也再所难免。只不过如果我当真有心害你的话,又何需如此麻烦。我知道你性子直,不喜欢拐弯抹角的,所以今日说话也不妨直接一些。其实,你的过往我一清两楚,不论是先前的密人身份,还是失忆后替沐王效力组建完善的安保系统,亦或者是最后到底因为什么原因离开沐王府,桩桩件件我都没有不知道的。”
“只是,不论你过去到底做过些什么,替什么人效力,现在做些什么,这些都不重要。于我而言,我们只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并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个人仇怨。即使现在你我依旧在立场上处于敌对,但我还是只会针对你的那个立场,而非你本人。所以,以前我不会为难于你,而现在依然如此。”
他的神情很是认真,亦没有半丝的犹豫与迟疑,如同述说着最正常不过的事实一般,肯定而平静。
这一番话顿时让钟敏惊诧万分,她从来没有想到一向城府极深的宁致远竟然会说出这样直接的话来,更何况从这一番话也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了钟敏,所有的一切,宁致远一早便已经知晓,只不过是并没有去主动拆穿,针对她采取什么不利的行动而已。
一时间之间,她无法说清自己心中的感受,那种自以为一切都做得极好,却在一瞬间被人告之其实他什么都知道的滋味,实在是让人沮丧到了极致。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大人怕是误会什么了吧,我现在不过闲人一个,哪有什么资格与大人处于什么敌对立场。”她极力保持着平静,试图告诉自己或许这些话不过是宁致远用来套她话,故意这般说的而已。
可接下来宁致远的话,却彻底打破了钟敏心底里头最的一点幻想与希望,她多么希望时间可以倒流,重新回到十天前,那样的话,她绝对不会在那个时候去那间酒楼,一定会避开这个智商绝对高于她的麻烦精。
“十天前我见到你起,我便已经猜了你此次来京城的目的。而后派人调查,这才发现沐王在京城的情报机构果然又死灰复燃,并且比起以前更加隐藏,反追查能力极强,很难再像上一次一般击破。你做得的确不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沐王此番能够顺利解围,你的情报起到了致关重要的作用。先前我便怀疑你离开沐王府是另有隐情,只不过却是没想到你竟会主动进京城,担负起重建沐王在京情报网的任务,这次见到你时倒是一目了然了。”
宁致远平静地说着,如同讲述与他毫不相关的事情一般,丝毫听不出因为钟敏而坏了他的事所应有的那种不爽。
钟敏再也无法装做什么事也没有,柳眉微皱,却并不出声。她暗自叹了口气,好在当初让莫名莫言重新按她的方法升级了情报点的安全防患,而自打碰到宁致远后再次让他们谨慎小心避免各点之间的一些正面接触,否则的话难保这会已经重蹈覆辙了。
至于宁致远知道了这些却也是情理之中,以他那么聪明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会完全相信她所说的话,只不过,宁致远此次的坦白却实实在在让钟敏意外不已。
见钟敏并不出声,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着自己,宁致远继续说着:“我自认为对你与沐王都还算得上有些了解,以你的性子,不可能冲动到跟一个女人起那般明显的冲突,而以沐王的心性亦是绝对不可能为了一个仅仅只是有些姿色并且还完全不能值得信任的女人而舍弃一个能干而信任的敏儿。所以,一切原本便不过是一个局罢了,一举两得的好棋,沐王下得倒是不错。”
“既然大人什么都清楚了,那又打算如何呢?”钟敏早就已经调整好了状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眼下两人也算是心照不宣了,倒是没什么值得再慌乱的了。
“如何?”宁致远反问了一句,而后笑着说道:“我一早便说过了,不论你做什么都不会为难于你,自然也不会做任何伤害你个人的事。至于你现在所做的事,我依然会如同以往一般对待。这种对抗本就没有对错之分,只有立场不同的分别。对事不对人,日后咱们各凭本事便可,至于结果会怎样,我的确关心,不过,我最感兴趣的却还是这个过程。因为这一回,我所直接面临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是你。”
此话一出,钟敏倒真是不由得对宁致远刮目相看起来,好一个对事不对人,只有立场不同,没有对错之分。身为现代女性的自己都不由得有些汗颜,自愧不如起来。凭心而论,她可没有宁致远这般心胸与气魄,立场不同的话,向来也不会有什么公平公正的态度却看待了。
“大人这般说,倒让我汗颜无比,我承认先前一直将大人想得过于阴险了些,今日咱们之间也算是开诚不公了,你说得对,这世上许多事本就没什么绝对好坏评判的标准,特别牵扯进利益之后,所谓的对错亦只是相对于个人的立场而言。”
钟敏坦言道:“以咱们两人完全对立的立场来说,大人今日能够与钟敏说这些,实属难得,不论日后咱们之间会有怎么样的对抗发生,但我现在必须为先前我的小人之心郑重向你道歉。”
听到钟敏的话,宁致远笑得更浓了,他摇了摇头,再次说道:“你先别急着道歉,也别忙着夸我。要知道我可不是对谁都这般公私公明。也就是你,换成其他任何人,这回功夫,早就抓起来,应该怎么办便怎么办了。所以说,我并没有你所说的那般君子风范,终究还是一已之私罢了。”
宁致远的坦白更是让钟敏释然,不论此人在其他方面还有何居心,最少某种意义上来说倒是挺诚实的,勇于承认自己的所思所想,哪怕是他认为自己决不会是他的对手,更不会成为他最终输棋的决定因素,但对于一个行事相当谨慎的人来说,能够这般却是不易。
“不论于公还是于私,总之,你能够如此坦诚,已属不易。”钟敏不在意地笑了笑:“只不这大人可得想清楚这代价是值还是不值,毕竟就算你这般,我亦不会改变自己的立场。”
“无妨,我自己喜欢便可。”宁致远再次一笑,说得极其风淡云轻,他盯着钟敏,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意:“谁让敏儿这般吸引我,即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回,钟敏倒是丝毫没有不自在,反倒觉得分外好笑,宁致远还是头一次表现出这种“不正经”的一面来,在她看来,简直是自损平日的好“形象”。
“大人这般说,还真是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只不过凭白损了你一贯温润如玉的大好形象却是得不偿失了。”
“无妨,反正只是在敏儿面前会如此,在其他人面前自是不可能。”
宁致远依旧用那种淡定从容却又显得很是认真的口吻说着,而这一下,钟敏倒是再也无法依旧的淡定了。
她略为尴尬的干笑了两声,索性不再出声,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起来。许多时候,不论真假,沉默都将是最好的应对。
而宁致远却也很是有度,并没有再将这个话题死缠到底,见钟敏目光看似随意的往其他地方转,便说道:“好吧,说过请你来不过只是为了说说话,聊聊天,并无其他目的,咱们还是说点轻松的话题,做点轻松的事情吧。要不,对弈一盘如何?”
听到这话,钟敏心中暗道宁致远还真是好雅兴,看来今日这一时半会的还真是走不了啦。说来,如今在这宁相府里,她也算得上人家砧板上的鱼肉,这当家做主还真不是她说能说得算的。
虽然宁致远口口声声说不会为难她,不会做任何伤害她个人的事,可是,这话也可以理解为暂时不会要了她的小命,至于其他的可不保证。
“大人还是换点其他的提议吧,下围棋我真的不怎么会。”她老实“交代”着,心态却是比起之前任何时候反倒都要平静异常。
PS:感谢嗳灬呐麽疼打赏的香囊,最近成绩好惨淡,跳订的好多呀,心情郁闷不已,亲们给点动力吧,若觉得哪里不好,麻烦给青青留个言,青青也好找对方向改进,谢谢。

第176章 单独相处
貌似自己五项全都不能的事,宁致远应该心中有数才对,否则的话,那次在沐王府便不会因此而以说笑话那么上不了台面的技俩蒙混过关了。
而听到钟敏的话,宁致远仿佛马上想起来了什么,不由得笑了起来,目光之中尽是柔和。其实一早他便相信钟敏并没有说谎,琴棋书画什么的十有八九她还真是不会,只是一直有点想不太明白,为何这么聪明而又趣的人却偏偏会的都是旁的女子不会的东西,不会的又都是寻常女子都会的东西。
他对她着实好奇无比,只不过,究竟是什么样的环境才会造就出一个如此有个性而与众不同的女子。
见钟敏一脸的为难,宁致远倒也不再说其他什么,而是放下手中的茶杯,径直起身行至古琴旁坐了下来,伸手轻拔几下,试了试音,而后说道:“既如此,还是让我弹奏一曲吧。”
见宁致远一副准备弹琴的模样,钟敏顿时下意识的摆了摆手道:“等等,还是算了吧,我其实也真没那个欣赏的水平,你还是别对牛弹琴了。”
这一下,宁致远可真是被钟敏给弄得有些啼笑皆非了,还真是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子,竟然直接到可以将自己比成牛。
“好吧,你若不感兴趣我便不弹便是,何必将自己比做牛呢。只不过是见你上一次在这里听得好像挺感兴趣似的,却是没想到那日你竟是装出来的。”他并没有半丝的责备,反倒有些宠着的感觉:“倒也好,与你说话比起把玩这些东西自然是有意思得多。”
钟敏这会才发现自己刚才实在是太过口快了一些,好在宁致远并没有什么别的误解,否则的话,还当她是不屑于听。
“其实,凡是与艺术有关的东西我都是外行,所谓的评论亦不过是照着一些很多地方都可以用得到的泛泛之词加以改进罢了,倒也没有什么成心骗人的意思,不过是有些时候总免不得要应付一下罢了。”
她如实的说着,并没有觉得不懂这些有任何丢脸或者不好意思的地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长处,又何必强求自己十项全能呢。
像在现代一般偶尔放放音乐那样听听那些倒也是不错的,只不过,就现在这情况,他们两个人在这里,一个弹一个听的,总是感觉极怪,哪里还有什么悠闲的心情欣赏呢。
就在她坦诚相告的同时,宁致远已经起身重新坐回了原来的地方,边笑着肯定了钟敏的坦率,边重新煮起茶来。
说了一大圈的闲话,钟敏心中突然生出一个想法,既然宁致远今日难得如此人品爆发,那她何不乘机打探一下,问得出点什么那算是挣了,问不出什么也是情理之中。
“大人,有件事,我可以不可问问你?”她略一思索,便说了出来:“当然,您可以选择不回答,但是如果回答的话就不能说假话。”
听到钟敏的话,宁致远反应飞快,想都没想便答道:“可以,不过做为交换,你也得回答我所提出的相应的问题,当然原则一样,你可以选择不回答,如果回答的话就不能说假话。”
“好,成交!”钟敏拿起那把装逼的扇子顺手一甩,啦的一下十分有型的将扇面甩了开来,一脸的满意。
这倒的确是个公平的交易,她这人最喜欢的就是公平公正,互不相久了,如此一来倒的确是个不错主意,而宁致远此时印象又进了一分,干脆爽快,不婆婆妈妈,像个男子汉。
“如此,那我便先说了。”她盯着宁致远道:“咱们两现在也算是开诚不公了,所以也没什么好绕的,有些事我心里头一直迷惑得很,但是因为这前的失忆,所以根本就想不起来,只好问问你了。”
宁致远笑着点了点头,一副自己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的样子。
见状,钟敏不再迟疑,径直说道:“我想知道你在去沐王府之前是不是早就已经认识我,并且对我的事情都颇为熟悉?”
因为秦坷的话,所以钟敏已经知道宁致远对于以前的李锦儿应该是相当了解的,甚至于连那么私密,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的与秦坷之间的感情也都知晓,这便很是说明问题。只是,她实在想象不出,宁致远究竟与真正的李锦儿之间到底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这话一出,宁致远只是稍微抬眼看了一眼钟敏,而后便又继续着手中的工序,显然并不算太过意外这样的问题。
“是不想回答呢,还是不能回答呢?”钟敏见状,追问道:“据我所知,上次我在京城替沐王挡下那一剑中毒快死的时候,便是你派人给秦坷报的信。那个时候,连我都不知道秦坷到底是什么人,可是你却那般断定他会去替我找解药,这实在是让我觉得匪夷所思,如果你先前不认识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别人的隐私?当然,普通的认识也不够,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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