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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羞辱反派后,我被他摁着亲哭by见鹿是个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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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樾!我还没答应呢!”
车门关上的瞬间,温念初越想越生气,于是她直接抬脚朝着对方的小腿踢了过去。
谢樾动作极快,修长的手指稳稳扣住她的脚踝,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弄疼她,又让她无法轻易挣脱。
“你!”
她压低声音警告,却在抬眼对上他视线的瞬间怔住。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交汇,谢樾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越界。
距离实在太近了。
刚刚是他下意识的防备动作。
但此刻,她的脚踝还被他握在掌心,只要稍一用力……往上一抬……也许裙摆就会往上卷起几分……
这个念头刚起,谢樾眸色便深了几分。
他喉结轻轻滑动,最终还是慢慢松开了手。
温念初依旧踢了下他的小腿,力道不重,却带着几分不满的意味,她本来只是想控诉对方未经她允许直接拉到车里的。
结果现在莫名其妙更不满了。
抓她的脚踝这么久都不放,都让她以为谢樾是个潜在的变态了。
“连续熬夜,不好。”
他低声开口解释拉她进车的原因,目光也随之落到刚刚被对方踢了一下的,隔着裤子的小腿上……然后将自己乱七八糟的念头收了回去。
昨晚回去得很晚,今天又熬到这个点。
她该好好休息的。
谢樾的手指轻轻搭在智能手表上敲了一下,屏幕直接亮起,显示着上面的时间,以及她此刻过速的心率曲线。
他的唇角勾了勾。
温念初却直接别过脸,却藏不住泛红的耳尖:
“要你管。”
原来,他刚刚发愣是在想这个……
老古板。
“困了就睡。”他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罕见的温柔,“到了叫你。”
他刚刚在给温念初包扎手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温念初脸上的倦色,还有偶尔走神时微微涣散的目光。
人若是绷得太紧,也总会有撑不住的时候。
前面坐着的人是谢樾之前打电话的小弟,官四木,他开完车后,发现谢樾没坐副驾驶的时候就觉得很不对劲了。
官四木其实年纪是比谢樾大的,而且已经快要从荣城大学毕业了。
和谢樾之前,是因为一场网络攻防战比赛认识的,当时急需招募队友的时候,遇到了谢樾,然后就一举夺冠了,拿了全国网络攻防大赛的国奖。
最开始看谢樾太年轻了,团队里没人信任他,结果后来才发现天才是不分年龄的,有些人天生就是天才。
“我叫官四木,嫂子你叫我小木就行。”
温念初错愕:“嫂子?”
谢樾:“......”
“那你们一起坐后排干嘛?”官四木迷茫,“嫂子住哪啊?我先给你送回去。”
谢樾:“她住荣城最大的别墅区。”
官四木:“哎,我记得老大你也有一……”
后视镜里突然对上一道冷冽的视线,官四木顿时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有一套什么?”温念初察觉到不对劲。
难道谢樾一直在她面前装穷?
可系统面板上显示,谢樾的确是个穷学生啊。
也不对,这人开的车是豪车,谢樾一个穷学生在哪里认识的这种朋友?还让别人叫他老大?
“有...一个快递上次被误送进去了!”官四木干笑两声,手指紧张地敲打着方向盘,“哈哈哈你说巧不巧...”
温念初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你们怎么认识的?”
“这个嘛...”官四木透过后视镜偷瞄谢樾的脸色
,“嫂子,这事说来话长,我们是在游戏里认识的,他游戏打得好,所以就叫他大哥我了。”
“我和谢樾不是那种关系。”
话音落下之后,温念初下意识地反驳这个称呼,说话的时候她的余光瞥见身旁的谢樾。
此刻的他安静地靠坐在座椅上,修长的手指规矩地搭在膝头,眼眸也清澈见底,活像个乖巧的三好学生。
如果忽略他刚才扣住她脚踝时,那一瞬危险的力道的话。
温念初微微抬起下巴:
“他现在是我的保镖。”
“哦~”官四木意味深长地说道。
他突然想到之前谢樾的电话里说留一点点钱养猫,他还以为谢樾是把外面的流浪猫带回家养了,但是当他去了对方久居的那个小破公寓里的时候,根本没有发现一根猫毛。
原来是谈恋爱了。
啧,这闷骚。
“对,我的那套新别墅就是温小姐让我搬进去的。”谢樾沉声。
官四木顿时心领神会:“哦~”
这次的声音里又多了几分揶揄。
车内一时陷入微妙的沉默。
温念初怎么感觉越描述越黑,但是她也无所畏惧,本来就是事实不是嘛?
她一个纨绔千金,包养个保镖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任何问题。
“到了。”
谢樾的声音低沉,目光透过车窗,落在远处被夜色笼罩的街道上。他解开安全带,侧身替她打开车门,示意她从自己这边下车。
温念初回到家后,看到手机里跳出来的信息。
是莫如烟的消息。
对方让她明天在码头集结。
这下,应该是来真的了……
温念初将信息发给了顾明月。

脑海中突然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检测到宿主当前剧情需求,已为您的手表开启隐身功能,隐身按钮在手表的旋转按钮上,请您及时向前滑动开启手表隐身功能】
温念初闻言顿时松了口气。
她正发愁明天要配合莫如烟行动时,手腕上这个摘不下来的手表该怎么解释。
要是被人发现这个怎么都摘不下来的设备,怕不是要被当成实验品抓去把手臂砍下来研究。
那也太惨了叭。
清晨的海风铺面而来,甲板上的人影被晨光拉得细长。
一上船后,果然和温念初想的一样,所有的电子设备都被专人给收取保管。
“这批货是送往上京的,这几天辛苦各位了。”
莫如烟手上夹着一支细长的烟,烟雾缭绕间,她的目光扫过下面的人群。
温念初垂眸。
昨天她已经通知了顾明月等人。
但顾明月说她准备在上京布防,只要等船靠岸,就能把交易双方都一并抓获。
“你刚毕业,脑子转得快,就跟小夜去查账吧。”
莫如烟弹了弹烟灰,语气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小夜是老头子那边派过来的人,莫如烟始终不是很相信对方,所以她打算让温念初一起去看看账本,防着对方在她的账上做些坏事。
她之前也调查过温念初多次了。
温念初一直读的是荣城外的高中,然后保送了荣城的大学。虽然不清楚温家的千金为什么要跑到外面去读书。
但莫如烟只在意结果。
能算数就行了。
温念初抬眼,唇角扯出一个顺从的弧度:
“好。”
莫如烟至少愿意带着她参与这件事情,就证明对方已经因为测试打消了对她的一部分顾虑。
她现在正是表现忠心的时候。
想到这,她顺着莫如烟的目光看向了那边那被叫做小夜的人。
男人身形高挑颀长,容貌俊美得有些艳丽。
他抬眼望过来,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情绪,像是蛰伏已久的猎手终于等到了猎物。
这不是夜沉瑜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只不过这个时候,夜沉瑜与她并不熟悉。
温念初的脚步顿了一下,或许是想起了上辈子的夜沉瑜,让她觉得有些厌恶。
“这位是温念初。”莫姐的声音适时插入,“目前还没代号。”
夜沉瑜倒是自然而然地开口:
“念念。”
他刻意将这两个字在唇齿间辗转,尾音拖长,显得暧昧。
“我能这么称呼你吗?”
她侧眸,眼底冷意骤现:
“请喊全名,谢谢。”
夜沉瑜唇角微挑,目光落在她冷漠的脸上。
真有趣。
他没想到,重逢来得这样快。
更没想到,温念初在第一次看到他的脸时,会讨厌他。
明明从前,她说过,她最喜欢他的脸。
“走吧,跟我去查账。”
夜沉瑜略过这个话题,也没再喊这个名字,只是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毕竟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温念初究竟喜欢怎样的男人。
莫如烟静静看着两人交锋,打火机在她的手中“咔嗒”“咔嗒”地连续响了很多下。
这两人之间……给人的感觉很不对劲?
难不成温念初也是老头子的人,来盯梢的?
昨天在她安排的那场戏里的另一方突然出现的势力又是谁?
莫如烟揉了揉太阳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压了回去,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
先是赌场那个保镖,现在又是老头子派来的账房——
怎么看见个年轻男人站在温念初身边,她都莫名觉得不对劲?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温念初明明已经通过了她的测试……
“莫姐,要启航了。”
手下在身后提醒。
莫如烟收回目光,吐了吐烟圈。
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
老头子盯得紧,白奕秋又虎视眈眈,连带着看什么都疑神疑鬼。
“开船。”她冷声下令。
话音刚落,船还未启航,甲板上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等等!”
一群黑衣保镖鱼贯而入,为首的年轻男人大步走来。
“小妈,真是不好意思,老头子让我来查船。”
白奕秋挑衅说道。
莫如烟没动,只是轻轻弹了下烟灰,无所谓地开口:
“你查。”
白奕秋眯眼,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干脆。
他明明收到消息,这艘船上有货,可莫如烟的反应太过平静。
白弈秋觉得莫如烟肯定是装模作样,于是他抬手一挥,手下立刻散开,粗暴地翻检货舱、撬开木箱,甚至有人钻进了轮机室。
温念初刚刚走到船尾处办公室门口,没想到还能撞见前面的这样一场好戏。
眼前的办公室的门也没能逃过这些人的检查。这些人翻完之后就从温念初的面前走过。
温念初垂眸。
若是白弈秋提前查出这批货,倒是麻烦起来了。
她这系统手表没有发送消息的功能。
而电子设备又被收缴了,没办法及时的通知顾明月她们。
于是,她不动声色地撇了眼办公室内刚刚被打开后又上锁的保险柜,几乎所有人员的手机都被锁在里面。
而边上的那人身上挂着钥匙,就在她隔着几米的位置。
只是,她刚移动了几步,就被夜沉瑜阻拦了。
“念念对钥匙很感兴趣?”
温念初冷冷抬眼,对上了夜沉瑜似笑非笑的目光。
他缓步逼近,剪裁得体的西装衬得身形修长,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
“让开。”她冷声道。
夜沉瑜却恍若未闻,又向前迈了一步。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
他太了解她了。
前世夜沉瑜作为温念初的私人医生太久,那些朝夕相处的陪伴让夜沉瑜总能第一时间察觉她的意图。
此刻的温念初虽然极力维持着冷漠的表情,但微微绷紧的下颌线还是泄露了她的不耐。
夜沉瑜注视着她目前尚显青涩的面容,想起前世那个骄纵的温家大小姐。
她做事雷厉风行,但会把脾气都写在脸上,连发怒时扬起的下巴都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
想到这里,夜沉瑜忽然就起了
些逗弄的心思。
“念念,叫声沉瑜哥哥,”他微微倾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领带上,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我就想办法把那东西给你,如何?”
温念初眯起眼睛,突然歪头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她转身走向船舷边无人的角落,朝他勾了勾手指。
夜沉瑜走过去,俯身向下凑近。
“砰!”
温念初猛地掐住他的喉咙,将他整个人狠狠按在船舷栏杆上。
夜沉瑜的后腰直接撞上船上的栏杆,半个身子已经悬在船舷之外,而他的正下方是漆黑汹涌的海水。
“记住你爹的名字,我叫温念初。”

她手上的力道重得几乎要捏碎他的喉骨。
夜沉瑜因缺氧而涨红的脸上竟浮现出兴奋的笑意,他艰难地张口:
“咳...咳咳...”
温念初冷笑一声:“记住了吗?”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把夜沉瑜掐死在这里。
可惜,她才不想自己这么快就背上人命,因为这人葬送自己的大好未来。
夜沉瑜终于在她眼里看到了杀意,窒息感让他本能地恐惧,他只能缓缓说道:
“……记住了。”
温念初松手。
现在的人都在关注着白弈秋和莫如烟之间的闹剧,鲜少有人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只不过就算注意了也无所谓,在这个地方立威,不算什么坏处。
这边办公室已经被人给搜过了。
只有那拿着保险柜钥匙的人正惊恐地望着温念初的行为,他不由得感觉到脚底发凉,默默往后走了好几步路。
一个看起来一米六几的小女孩把一米八的男的差点弄死。
不愧是莫如烟选的人啊?
另一边,搜查持续了半小时,白弈秋那边却一无所获。
白奕秋站在莫如烟旁边,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直到有人从底舱抬出一个加固的金属箱,他才脸色稍微好了些。
这金属箱子一看就装着重要的东西,上方别着四个密码锁,密码锁上还贴了一个重要的红色标签,写了个“x”的英文字符。
“呵,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白奕秋兴奋起来,认为自己终于在这一局里赢下了对方。
可莫如烟只是笑着吸烟,吐圈,丝毫不在意他刚刚当着所有人面搜出来的箱子。
白奕秋皱眉。
于是他不再犹豫,直接拔枪,对准锁芯扣下扳机——
“砰!”
锁扣崩裂,箱盖弹开。
有人立马上前查看,将东西拿起来,朝着白奕秋的方向走了过去。
“报告,箱子里是疫苗。”
白奕秋一把推开手下,自己走到旁边,发现里面居然真的全都是疫苗。
空气凝固了一瞬。
“上个月囤的,一直忘了处理。”莫如烟轻笑,“谢了,好儿子。”
白奕秋握紧拳头。
他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总不可能是真的没东西吧。
怎么会呢?
“……”气急败坏之后,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你最好别让我抓到把柄。”
最终,白奕秋无可奈何,只能先下船了。
倒不是他不想去上京,而是他得留在这边看着皇代的情况。
一边,温念初的目光紧紧锁住那箱疫苗,眉心微拧。
不对劲。
莫如烟不会毫无缘由地出海,货物必定还在船上,只是他们找错了地方。
她究竟把货藏哪儿了?
现在……必须在船只靠岸前找出货物的确切位置。
毕竟,就算是莫如烟对她短暂地信任,但涉及货物运输这种核心事务,是绝不会交到她手上的。
“账本查完了吗?怎么还在这儿磨蹭?”
莫如烟缓步走向温念初,高跟鞋发出声响。
尽管方才被众人围困,但站在上层甲板的她始终将一切尽收眼底——
包括温念初掐住那人喉咙时狠厉的眼神。
这个举动彻底打消了她先前的疑虑。
原本还怀疑温念初是老头子安插的眼线,现在看来,这女孩不过是个为了钱什么都敢做的亡命之徒罢了。
“姐姐,我们正准备去,可是刚才他们在搜查办公室。”
温念初镇定自若地开口解释。
在莫如烟离开后,夜沉瑜抬手松了松领带,眸色微沉。
不对劲。
眼前这个温念初和他记忆里的判若两人。
她眼底翻涌的不仅仅是厌恶,方才对视的瞬间,他分明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捕捉到了对他的杀意。
他们初次见面。
她为什么会想杀他?
真奇怪。
除非……
一个荒谬的猜测浮上夜沉瑜的心头,让他觉得有趣了起来。
“这边。”
夜沉瑜带着温念初,进了船上的办公室。
他的余光始终黏在温念初身上。只见她状似随意地环视四周,视线在几个隐蔽角落稍作停留。
这间办公室整洁得过分,连文件摆放的角度都像是精心设计过的,根本不像能藏货的地方。
“温念初。”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试探,“你好像...特别讨厌我?”
温念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夜沉瑜却不以为意,反而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从容落座,先是在键盘上敲击几下,随后俯身拉开办公桌最上层的抽屉取出钥匙,又用钥匙打开最底层的锁柜,从中取出几本皮质封面的账本。
温念初的目光如影随形地追随着他的动作,在账本被取出的瞬间微微眯起眼睛。
“请过目。”
夜沉瑜将账本推到她面前,语气轻佻。
她随手翻开,草草扫过几页就合上了。
都是些燃油记录。
正当她意兴阑珊时,电脑屏幕上突然弹出的文件夹吸引了她的注意。
夜沉瑜登录某个加密系统,接收了一个压缩包。他对照着账本上的数字在电脑上输入着什么。温念初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天花板角落的监控,顺势拉过椅子坐下,假装认真核对着屏幕上的数据。
这些账目很简单,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说是让温念初来跟着查账,但实际上就是让温念初来监督夜沉瑜写表格的。
她不需要干什么。
夜沉瑜盖上账本,然后深深看了温念初一眼。
他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
门外走进一个陌生男人,让他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那人给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全身上下只露出了一张黝黑的脸,因为脸太黑,甚至感觉都看不清他的五官了。
温念初仔细一看,差点没忍住笑。
这眉眼轮廓——
这不是谢樾吗?
只是怎么黑成这样?
她抿紧嘴唇,强压住上扬的嘴角。
“莫姐请温小姐过去。”谢樾说道,目光在温念初脸上多停了一秒。
夜沉瑜靠在椅背上,注意到温念初看谢樾的眼神,心里突然不舒服。
夜沉瑜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不耐烦道:“那我也一起去。”
谢樾眸色骤然转冷,又迅速敛去,语气平淡:“抱歉,莫姐只邀请了这位小姐一人。”
“哦?”夜沉瑜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谢樾,不知为何,这人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前世在哪里见过。只是这黝黑的肤色......
他摇摇头,大概是错觉。

看着温念初和谢樾离开的背影,夜沉瑜脸色阴沉地将手中的账本放进了抽屉。
他这次也只是刚好想去上京有点事情处理,搭个顺风船散散心而已。
只是没想到,能这么快就遇上温念初。
她一定是重生了。
否则不会想要搭上莫如烟这边的人。
“可……为什么......你会恨我呢?”
他垂眸,低声一个人喃喃自语,脸上有几分落寞的神色。
“我现在是船上的副厨。”谢樾带着她往前面走着,走到一处船上监控的死角,这才停下脚步转身。
“你还会煮饭?”温念初好奇。
这伪装,得涂了多少偏黑的粉底液。
想到这,她伸手想蹭一下他脸上的伪装,却被谢樾偏头躲开。
“别闹。”谢樾无奈,压低声音,“重点是你要离夜沉瑜远点。他是上京医院院长的独子,在上京医学世家里地位特殊,但这个人....
..”他顿了顿,“城府极深,手段狠辣,光看外表的话很容易就能被他迷惑。”
他一进门,便注意到温念初的座位紧挨着对方,而夜沉瑜的眼神则明显透着异样。
温念初不以为然地撇嘴:
“就这?”
温念初还以为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结果就这?
她突然反应过来:
“等等,莫姐根本没找我?”
谢樾坦然点头:“嗯。”
“你想害我啊,谢樾,等会莫姐真派人来找我怎么办,然后不就顺藤摸瓜地找到你了。”温念初眯着眼,有些不满。
谢樾神色平静,目光温和地注视着她:
“放心。找到你之前,他们就会落网。”
“你……”温念初将信将疑地打量着他,见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不由得轻哼一声,“该不会...你知道货在哪儿?”
谢樾:“在厨房。”
温念初心中松了一口气:
“可真会藏。”
难怪搜查的人一无所获,谁能想到那些货物会和食材堆在一起?
随之,温念初的目光落在谢樾空荡荡的手腕上,眼神一凝。
那块手表果然也隐身了。
她抬眼看向谢樾,对方神色如常,仿佛从未戴过什么特殊的手表。
“你不好奇?”温念初指了指他空荡荡的手腕。
谢樾目光温柔,声音轻缓:
“只要你愿意说,我随时都在听。”
他下意识想揉揉她的头发,手抬到一半又收了回来,只温柔地注视着她。
“不过,不想说也没关系,我永远相信大小姐。”
温念初刚好抬眼,正好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里,顿时像触电般移开视线。
她故作凶狠地瞪他:
“你现在太黑太丑了,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笑起来难看死了。”
谢樾愣了一瞬,随即失笑。
他好脾气地点头:“好,不笑。”
“这不是老妹吗?”
莽哥刚好从这边路过,看到了温念初和一个男人对话,他兴奋地挥了挥手。
温念初被吓了一跳,只是她面上一点都看不出。
“在这里干嘛呢?我怎么记得莫姐让你跟着那小子查账去了,别看莫姐喊他小夜,实际上根本不是咱们这边的人,他是老头子那边派过来监视的人。”莽哥倒是自来熟了起来,从那天经历了测试之后,就逐渐热情了不少。
他几步路就走了过来。
“是吗?”温念初倒是没有想到夜沉瑜是另一边的人。
前世的时候,夜沉瑜似乎没有搭上这条线,再结合他一见自己就奇怪的喊自己的小名。
该不会......
温念初抿了抿唇。
夜沉瑜是重生的吧?
重生前看到温婉被自己捅了一刀,心疼坏了,所以想提前用这种方式来恶心她?
“对了,你还没说,你跑这边来干什么呢?”莽哥看到温念初走神后,继续开口,“这边可是重点区域,太接近货舱了。
温念初回神,捂着肚子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我早上没吃饭就来了,想找厨房要点吃的。就随便找人问问厨房位置。”
莽哥恍然大悟地点头,却没注意到温念初眼底闪过的精光。
重点区域?
如果货物在厨房,为什么这里会被特别标记?
她与谢樾交换了个眼神。
两人心照不宣。
这船上,看来还有其他的秘密。
莽哥没有怀疑,在见到温念初捂着肚子,一副饿得不行的样子后,他哈哈一笑:
“厨房可不在这边,走岔了吧?正常正常。”
“只是....这小伙子是?”
莽哥的眼神停留在谢樾的脸上,一个两个都走错似乎有些不太合理吧。
“我叫言木。主厨让我过来货仓拿一下备用冰柜。”
谢樾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证,证明自己身份。
温念初嘴角抽搐了一下,感叹谢樾挺会取名字的。
从自己名字里抽出两个偏旁取名。
如果按照这方式取名字的话,她可以叫做,水心衣。
温念初闪过这个吐槽的念头之后,迅速收了回来,笑盈盈地看着谢樾,假装和眼前的人只是陌路:
“原来你是厨师呀!正好我要去后厨,帮你一起搬吧?”
“只是作为交换...能不能给我开个小灶?”
莽哥瞪圆了眼睛,显然没料到眼前这小女娃还能这样操作,讨好一波厨房的人,让他们做好吃的给自己。
他挠了挠头,终究没多说什么,领着二人往货仓走去。
“对了,莽哥,货仓这边为什么是重点区域啊?”
温念初状似随意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点好奇。
莽哥脚步微微一顿,随即咧嘴一笑:
“嗨,这里放的都是重要物资,怕有人手脚不干净呗。”
温念初点点头,没再多问,但心里却更加确定货仓里绝对不止是普通物资那么简单。
到底藏着什么比货物更重要的东西呢?
“啧,白弈秋的手下办事效率可真高。给这里查了一遍,顺便还帮我们搞了个艺术展览。”
温念初一边走着一边打量着周围的场景,货舱挺大的,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目光可及之处全是是被直接撬开的货箱和散落一地的箱盖。
一片狼藉。
最难以忍受的,是其中的难闻味道。
和家具店负一层取货的商场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哎,没事,不影响。”莽哥笑着说,“实话告诉你吧,莫姐在里面准备了一批东西,要是靠岸后遇到什么事的话,也有个方法去应对。”
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多了的莽哥突然闭嘴。
温念初挑眉。
靠岸后...遇到什么事情...靠这里的东西?

莽哥走到冷冻舱内,然后从里面抬出来了一个冰柜。
刚好旁边又有一个闲置的推车,于是他直接将冰柜放在了上面,好心说道:
“要不用这个吧,你们也省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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