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八零大佬,做精娇娇赢麻了by星晚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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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丽爽快地答应了,她带着阮初夏一起出发。
两人坐着三轮车直达铺面地点。
只见一群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工人们正忙碌着搬材料、进行装修。
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站在边上吆喝指挥着。
看见她们过来,胡丽挥了挥手大声叫道:“修宇哥,快来见个人儿!”
听到叫声,胡修宇先是愣了愣,似乎有些惊讶。
他赶紧停下手中的活计。
然后快速清理干净双手上的灰尘,露出灿烂的笑容。
“大姐,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告知一下!”
“我只是顺便来看看情况,顺便也给你带个人来认识一下。”
胡丽微笑着说道。
“这是店铺的主人,你可以叫她小阮妹子。”
她轻轻侧过身,示意一旁的阮初夏上前。
听完介绍后,胡修宇显得非常兴奋,脸上的笑容更甚。
“哟,原来就是店主啊,看着挺年轻的嘛,真是年轻有为。”
他忍不住赞叹道。
接着他对阮初夏说:“小阮妹子,真的得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愿意额外支付那笔费用给老婆治病,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感激地看着阮初夏,眼中满是真诚。
“不用谢,我们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事情。”
阮初夏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递给他,说:“这段时间兄弟帮我搞装修也是辛苦了,这包烟你拿去分给大家吧,中午我请客!”
她的话音刚落,胡修宇立刻接过烟盒。
“哎呀,是大红门呢!小阮妹子真是太慷慨了!放心吧,你的店铺我们一定给你弄得漂漂亮亮的!”
胡修宇咧开嘴笑了,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
此刻,他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羞涩之情。
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样子看起来十分可爱。
看着他这副模样的阮初夏,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心里暗自琢磨着。
这个小伙子好像在哪里见过,怎么这么面熟?
在一旁的胡丽看到了弟弟的样子,轻轻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腰,笑着打趣道:“遇到小阮这么好的雇主你就偷着乐吧,人家可是出手阔绰得很呢。”
“对了,听妈说起过你做完这个工程,就不想继续干装修了吧?是不是要把媳妇从老家接过来,在镇上合伙开个早餐店?”
胡丽带着好奇心问起这个问题。
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随便聊聊而已。
胡修宇的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
“嗯、嗯,确实有这打算。俺媳妇说,村里人人都夸她手艺好做饭香,现在国家政策开放,大家都想着做点生意,不再守着那几亩薄田过日子。她就想出来卖卖早餐,跟俺一起挣点钱,这样咱们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听着胡修宇的话,阮初夏愈发觉得耳熟起来。
她心中突然感到一阵悸动。
她顿了一下,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念头,眼里充满了震惊!
早饭店……
胡修宇!
这一瞬间,关于前世记忆如洪水般汹涌而出。
阮初夏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
她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发抖着,颤抖地问道:“那你们准备卖些什么早饭啊?”
胡修宇没怎么细想,用带着浓重乡音的话回答道:“俺们现在打算卖包子呢!”
“俺老婆做的大包子特别好吃,”胡修宇自豪地说道,“村里谁家有喜事要摆宴席,总得来请她去做包子。不管是十里还是八村,谁不知道她手艺好啊,大家都爱吃呢!”
提到自家女人的手艺,胡修宇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样一个朴实无华的男人,习惯了低着头走路,进城后更是一副畏手畏尾的样子。
第70章 世事难料
但在一聊到他的老婆时,胡修宇却骄傲地抬起了头,挺直了腰板,脸上写满了自信。
一看就知道这对夫妻感情深厚。
阮初夏的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包子……
一切都说得通了!
她目光复杂地注视着眼前的胡修宇,试图开口说出心中的万千思绪。
但喉咙却仿佛被无形的手紧紧扼住。
那一刻,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绝望。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阮初夏总觉得胡修宇这名字如此耳熟的原因!
在另一个世界,他曾是她记忆中不可磨灭的一部分。
因为在上辈子的一则极其残忍的新闻中。
她曾经看到过这个男人的名字!
那是一起令人毛骨悚然的案件。
即便现在想起来,仍旧让阮初夏感到不寒而栗!
这是一出发生在八零年代的悲剧……
在一个偏僻的小镇上,有家特别受欢迎的早餐店。
这家店是由一对从乡下来的夫妇经营的。
他们做的包子不仅物美价廉,分量也很足。
因此生意非常火爆。
每天早晨都有很多人排队等着买他们的包子。
由于赚了一些钱,这对夫妇
很乐于助人。
经常会用卖包子的钱,帮助那些生活困难的人。
这种善行,让这家小店铺在当地获得了极高的评价。
这事让夫妇俩在镇上赢得了好名声,餐店也因此更加红火,还上了几次报纸。
但世事难料。
就是这样的好人,反而因为成功开店遭到了恶人的嫉妒!
那个坏人是他们的老乡,来到镇上想赚钱。
得到二人的帮助后,他在他们旁边开了一家面馆。
可是生意却不怎么好。
夫妻二人还时常会去他的面馆捧场。
希望能帮助他渡过难关。
但他们并不知道,这个老乡内心其实充满了怨恨。
时间长了,看到隔壁夫妇的店生意愈发好,家庭幸福温馨。
自己还是孤身一人。
这个人心中充满了不平衡。
每晚闭眼时,他都会在心中暗暗咒骂。
极度的心理失衡渐渐扭曲了他的心态。
在长期嫉妒压抑下,他对夫妻二人的怨恨日益加深。
他开始觉得,自己之所以落到如此境地,完全是因为这对夫妻。
于是,终于他做出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决定。
阮初夏的眼神突然变得黯淡。
她想起那人是在深夜偷偷潜入店铺,在面粉里放了老鼠药。
那个人的面孔在她脑海中浮现。
然后早点铺像往常一样开始营业,早晨来买包子的顾客络绎不绝。
无论是上班的人、学生,还是附近的居民,都喜欢在这家小店买上热腾腾的包子。
那对夫妻根本不知道自己售卖的包子已经被下了毒。
就这样把这些包子,卖给那些无辜的顾客!
最初受害的是,周围早晨出门工作的工人。
这些人每天起早贪黑,为了养家糊口辛勤劳作。
没想到却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这场悲剧的第一批受害者。
事情发展得太快了,让人措手不及。
不同的时间地点,不断有人因为食用了含有剧毒物质的包子而突然病倒。
群众聚集在店铺前,情绪激动地质问着这对夫妻。
胡修宇妻子一生光明磊落,从未有过任何不光彩的行为。
她无法忍受这种侮辱。
在众人面前,她毅然决然地拿起一个被怀疑为有毒的包子,咬了一口。
然而,谁也没想到,就在下一秒,可怕的毒性便开始发作。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再也没有站起来。
胡修宇妻子的死,让所有前来讨说法的群众都震惊了。
人们纷纷停下了指责声。
随后,警察迅速展开了调查工作,并很快锁定了真正的犯罪嫌疑人。
尽管凶手最终被缉拿归案,并且被判以死刑的惩罚。
但逝去的生命已经无法复生。
那些失去了亲人的家庭,只能在悲痛中挣扎前行。
这起事件很快被各大媒体广泛报道。
从此以后,在这座小镇上再也看不到卖包子的小贩。
甚至于“包子”也逐渐成为了居民们心中的一道伤痛……
胡修宇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吃下了那个毒包子离开人世。
也没有阻止儿子,在出门前满心吃下了妈妈给他做好的包子。
原本和谐的家庭,突然遭受了沉重打击。
胡修宇一下子变得形单影只。
在之后的那些年里,他活得就像是没了灵魂,支撑着自己走过每一天。
送走了家里的长辈后,胡修宇终于承受不住绝望与痛苦,吞下了剧毒农药,跟随他们自杀了!
阮初夏的眼睛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流下了几滴泪,湿润了脸颊。
胡丽惊讶地看着她。
“哎!小阮妹子,你为什么哭了啊?”
她急忙关切地问。
“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最近遇到什么难事了?有的话你就跟嫂子说,嫂子帮你摆平!”
阮初夏猛地回过神来,急忙擦去眼泪,掩饰脸上的悲痛,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没有,我眼睛里进了灰。”
“对了,胡大哥,你的店铺打算啥时候开张,在哪儿?等开业那天我去给你撑撑场面。”
为了转移话题,阮初夏赶紧询问起胡修宇的生意。
胡修宇感到受宠若惊地说道。
“小阮妹子真是有心人!我的店铺就在镇东头,离你不远。”
听到阮初夏主动提出要帮忙,他感到非常高兴。
“那这样,等开业的时候,让你胡丽嫂子领你过来,我请客尝尝我媳妇的包子,可香了!”
胡修宇热情地邀请道。
胡修宇咧嘴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显得有些憨厚。
阮初夏心情复杂地看着他,轻轻牵动嘴角,笑着回应,“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一定亲自去品尝嫂子手艺!”
阮初夏的眼神突然一紧。
在上辈子,她只是个通过新闻了解事情的旁观者。
虽然心疼惋惜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
但这一次不一样了,带着上一世的记忆,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抢先一步阻止这场灾难。
救下那些无辜者的性命,坏人在作恶之前就受到法律的制裁!
阮初夏心里仔细盘算了一下。
那个家伙很可能都还没有来到小镇投靠胡修宇。
想了想,阮初夏开口说道,“胡大哥,反正我以后也打算在这镇上开家诊所,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成为你们的第一批客人。”
“到时,你、大嫂可别嫌我烦。我可是打算天天去包子店吃早饭的!”
她笑着补充道。
胡修宇一听这话高兴极了,连忙笑着答应。
“哪能嫌弃呢!大妹子,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们求之不得啊!”
“你来吃饭都不用钱,就当是感谢你这次帮了不少忙,还给了不少装修费,真是雪中送炭啊。”
胡修宇感激地说道。
“这可不行,该给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阮初夏微笑着说,“你俩做生意也不容易,这点小钱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胡修宇连声感谢,内心感到十分温暖。
旁边的胡丽看在眼里,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为侄子能够遇到这么好的人,而感到高兴。
她伸出胳膊轻轻推了推胡修宇健壮的肩膀,装作生气的样子说。
“你小子运气真好,遇到小阮这么善良的人,快装修完工了,你盯紧点,千万别搞砸了,记住了没?”
“表姑放心!绝对给您整得妥妥的,给她建个全镇最气派的诊所!”
胡修宇一边拍着胸脯保证,一边站直身子。
阮初夏看着眼前的胡修宇。
虽然没有说话,但心中满是感慨。
之前只能从新闻报道冰冷的文字中读到的人。
如今活生生地站在面前……
阮初夏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阮初夏目光微微黯淡,紧紧握住了拳头,心中的决心越发坚定。
这次重生,一定改变他们悲惨的命运!
到了中午时分,阮初夏参观完店,请所有工人们在餐馆吃了午饭后,才跟着胡丽乘坐三轮车返回。
她觉得这一天过得特别充实。
不仅见到了未来的诊所有了雏形,还感受到了姚家人的热情。
等她回到了家属院,看见蔡之煦竟然已经在门口等着她。
蔡之煦一脸急切地站在那里,看起来等待了很久。
他看到她回来,眼睛一亮,赶紧快步迎了上来,红着脸,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阮姐,你回来……”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得格外紧张。
阮初夏看着他那害羞的样子,一下子明白了,忍不住笑道:“好了,你是来问我医馆工作的吧?”
“别担心,我这么说并不是客气。这两天医馆还在整修,我会给你一个确切的地址,你可以先去那里看一看,看看你是否喜欢那里的环境。”
“走之前记得给我留个电话,这样我们联系起来会很方便。等医馆整理好了之后,我也可以电话联系你!”
蔡之煦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
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眼睛里充满了感激之情。
“谢谢阮姐!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啊!”
“如果没有遇到你,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说着,蔡之煦叹了口气,好像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脸色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整个人都显得很沮丧。
正当阮初夏的手快要触及门把手的时候,她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她的好奇心在这一刻被激发了出来,开始思考起一个问题来。
上辈子这个时候,如果蔡之煦没有遇见自己的话,他是怎么一步步独自奋斗最终成为一名有名的中医的呢?
“那么,如果你没有遇到我的话,原本打算去做点什么呢?”
对于这个问题,蔡之煦显然没有过多考虑过。
他又叹了一口气,带着些许烦恼地说:“其实我是想找我的一位朋友帮忙的。他在一家家属院医院工作,本来我想跟着他找份活干,至少可以有口饭吃。”
“但是他对我说,不应该依赖别人,应该好好去干正事。无奈之下,我只好想着通过采些草药来换取一些路费,继续四处流浪找工作,没想到竟然在这个时候遇到了您。”
蔡之煦在看向阮初夏时,眼神中充满感激。
听着蔡之煦的回答,阮初夏低下了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大概上辈子蔡之煦也是找到某个地方的小诊所担任助手的角色,并且就在那样平凡的日子里逐渐成长起来,成为了今天的自己吧。
她重生带来的一些变化,让某些细节有所不同。
但蔡之煦的人生轨迹,恐怕并没太大改变。
这让她稍微松了一口气。
想通这一点后,阮初夏心里踏实了不少。
老实说,她还真怕随意干涉蔡之煦的人生。
万一真的改变了他的命运,影响人家以后拿医学大奖可怎么办?
这种担忧让她一度感到非常紧张。
毕竟,没有人希望成为别人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如果那样的话,她简直就成了罪人了!
阮初夏笑了笑,放心地说:“那就这样定了,回头我打电话给你。”
话音刚落,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轻松的笑容。
说完,她想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十元钞票递给蔡之煦。
“这钱你拿着,去买件白大褂,剩的可以当作医馆开张之前的饭钱!”
“啊?不好吧?”
蔡之煦显得十分犹豫,不好意思地接过钱,结结巴巴地说。
俊秀的脸庞因为羞涩,而有些发红。
“真是太感激了,但这实在有些太麻烦您了……”
“有啥的,你先拿着,就算是提前预支工资了。”
阮初夏果断地打断了对方的推辞,接着又补充道,“如果你实在觉得过意不去,等将来我可以从你工资中扣十块!”
她把钱塞进他手里,并用力拍了拍蔡之煦的肩膀。
紧接着,阮初夏转身进屋给蔡之煦拿了一些食物,回来时笑道:“吃的你也带回去,既然来找我了,总不能让你空着手回去。”
蔡之煦呆呆地接过阮初夏给的食物和钱。
突然之间鼻子一酸,心里感到一阵说不出的温暖。
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呜呜呜!阮姐,你对我太好了!”
他哭得鼻涕眼泪一起流,完全不顾形象。
这样的场景让一向冷静的阮初夏也感到了些许尴尬,但更多的是感动。
她对蔡之煦的印象依旧停在电视里那种沉稳的专家形象。
然而此时此刻,这位一向被视为行业标杆的大人物,却站在自己的面前,哭得像个小孩子……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与他平日里的模样大相径庭。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样的情景让她感到既意外,又有些无所适从。
阮初夏连忙安慰了几句,试图让他平静下来。
最终,好不容易才将这位医疗界泰斗哄好,送他离开了这个地方。
离开的过程中,她不断地说着宽慰的话语,并且保证会帮他处理接下来的事情,直到看到他情绪稳定了一些,才缓缓地挥手告别。
离开时,他还不停回头眼神中充满了不舍。
每当他回头看向她时,眼中都闪烁着泪光。
等他走远了,确认不会再折返回来之后,阮初夏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刚才发生的这一切实在是太过离奇,甚至让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现在,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她的心情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她站在走廊上,正准备推门进屋。
可是没想到下一秒,一双结实的手突然抱住了她的腰!
这突如其来的接触,瞬间让她全身一紧。
“啊!”
阮初夏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惊叫,紧接着便本能地把手伸向了口袋,在里面摸索着那把随时待命的银针。
对面似乎看出了她下一步的动作,随即轻轻地笑了笑。
“别怕,是我。”
那个略带沙哑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立刻让阮初夏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她愣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后。
这才转过身去轻轻地拍了男人胸口两下,语气中既有恼怒也有娇羞。
“你怎么这么吓人,差点让我把你扎成刺猬!”
如果真的下手晚了的话,一旦银针准确无误地扎下去,至少得躺三天才能恢复过来呢!
哪怕是再强壮的男人,一旦遭到如此攻击,也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萧知禹脸上带着歉意地看着她。
他低下头,低沉道歉道:“对不起,我看到你在门口,就想来抱抱你。”
听到这句话,阮初夏不由得一怔。
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阮初夏的脸一下子红了。
萧知禹说话时的表情和声音都非常真诚。
这样的表白,反而最容易打动人心弦深处。
片刻沉默过后,她才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道:“你今天为什么回来这么早?”
萧知禹的目光稍微暗淡了些,嘴角微微向下弯曲。
“小夏,刚刚接到上级的通知。”
“我可能今天下午就得跟着队伍出去执行任务。”
“这么快?!”
阮初夏愣了一下。
她真的没想到萧知禹竟然这么快就要出门。
原本以为他至少还能在她身边多待几天。
可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队伍就是这样,随时都有可能接到通知。”
萧知禹的眼神变得温柔了许多。
他知道自己的爱人不习惯这种离别的方式,于是他屈起手指,轻轻地刮了刮她那小巧可爱的鼻子。
“这次的任务是要去清除由袁成侦查的边境捣乱分子,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最快也得一周后才能回来。”
他尽量用最平稳的语气告诉她这件事。
希望能够让她安心些。
“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如果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或者有人欺负你,不要怕,尽管报上我的名字,也可以去找我在文工团工作的姐姐寻求帮助。”
“当然,如果有些事情实在无法当时就处理好,你就先记下来,等我完成了任务平安归来,一定帮你解决所有问题。”
萧知禹的话语滔滔不绝。
与平日里那个话不多的男人完全不同,。
阮初夏突然踮起脚尖,双手轻轻环抱住萧知禹宽厚的肩膀。
“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地去吧,我自己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不用太担心我。”
“不过我还是打算把陈荣留下来陪你。”
即便如此,萧知禹心中依旧存有几分担忧。
他自然地伸出手臂,紧紧搂住阮初夏纤细柔软的小蛮腰,在她耳边低声道。
“真可惜,你的新店即将开业,而我却无法前往现场。”
“但新店开张那天必然会非常忙碌,所以一定要记得让陈荣随同保护你,切记安全才是第一位哦!”
萧知禹长长叹了口气说道。
听到这里,其实阮初夏原本是想直接拒绝他的提议的。
毕竟作为萧知禹队员之一的陈荣,本身也是顶尖的好手。
正常情况下,他是应该跟随队长一同行动……
然而没等
她开口表达自己的想法。
她微微侧过头,瞥了一眼面前男人那张总是冷峻无比的脸庞。
“好,回头麻烦你让陈荣留下来,万一真有什么突发状况,还有他在一旁照应,专心完成你的使命,争取能够早日凯旋归来!”
阮初夏明白了。
对于像萧知禹这样经常要面对危险的人来说,只有家里的亲人安全,他们才能放下心来上战场,毫无牵挂。
她深深理解了这一点,也意识到自己应该为了萧知禹的安心做出一些牺牲。
尽管心中有些不舍和担忧,但只要能让萧知禹更加专注地投入任务中去,那么她愿意去做任何事情。
所以这时,她不应该跟萧知禹争执。
考虑到大局,为了让萧知禹能够没有后顾之忧地离开。
她也就同意了让陈荣留下,以确保家里一切都能得到妥善处理。
这样做不仅是对丈夫的支持,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听到阮初夏说“早点回来”,萧知禹的耳朵微微一动,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他的内心被情感所占据。
可阮初夏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微的变化。
她缓缓松开环在萧知禹脖子上的手,小心翼翼地帮他把服装整整齐齐地理好,然后低下头。
“路上一定要小心啊,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家里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我会处理好的。不管你要去多久,我都会在这里等你回来,平安归来。”
听着阮初夏絮絮叨叨的关心话语,萧知禹感到一股暖流自心底涌出。
这是第一次有女人笑着和他说,让他放心出去。
无论时间多长,总有一个地方会始终等待着他平安归来。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温暖。
萧知禹眼眸温柔地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笑脸,接着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她。
将所有未尽的情感都,倾注在这个拥抱之中。
接着,他给了阮初夏一个温柔的吻。
这一吻,让阮初夏愣住了。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被萧知禹紧紧抱着,嘴唇上传来的温热感觉如此真切。
等到回过神来,阮初夏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子。
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羞涩地抬眼看了一眼,萧知禹脖子上挂着的银色身份牌。
这块牌子做工虽然朴素,但在阳光下却闪着冷光。
上面清晰地刻着萧知禹的名字。
它属于边疆队伍成员的独特标志。
万一哪天萧知禹不幸牺牲。
这块牌子就是唯一的身份证明。
看到这里,阮初夏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轻轻触摸那块铭牌。
她心里有太多的话想说,。
“一定记得早点回来。”
“……我会一直等你的。”
萧知禹用坚定的声音说道。
说完这话后,萧知禹用力抱紧了阮初夏,又深深地亲了一口,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
他嘱咐道。
说完之后,他又深深地看了阮初夏一眼,目光中充满了不舍。
随后,他转身离开,皮靴踩在地上发出沉稳的脚步声。
看着萧知禹远去的身影,阮初夏依依不舍地垂下了浓密纤长的眼睫毛。
片刻后,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急忙进屋翻找了一番,拿着一个盒子就追着萧知禹的方向跑去。
“萧知禹!”
阮初夏使出全身力气喊着他的名字,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一个软糯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萧知禹立刻停下脚步。
阮初夏急忙小跑几步,把盒子递到萧知禹怀里,喘着粗气说:“这盒子里装着我们家特制的疗伤药,你拿上,以备不时之需。”
“除了外用药膏,还有内服的急救药品。我放了家里世代传下来的参进去,紧急时刻可以帮你吊住一口真气救命。”
她认真地叮嘱道。
萧知禹怀抱着那个盒子,温柔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娇小的身影。
她因为跑得太快而气喘吁吁,脸颊上还带着些许汗水。
他微微一笑。
“好的。”
“你给的东西,我一定好好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