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贩剑我发癫,渣渣跪下叫我爹by不可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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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逸,程越和司南被隋疏这两巴掌帅到,司南下意识地道:“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男人不检点,出门烂P眼。”
周逸和程越:“……”
纪沉舟:“……萧云禾,管好你的狗。”
司南被骂,跳到隋疏身后,委屈巴巴告状:“大小姐,他骂我!”
隋疏立刻反手甩了纪沉舟两巴掌:“他怎么会是狗?他明明是我的得力助手。”
司南疯狂点头,十分嘚瑟:“对啊对啊,我明明是大小姐的得力助手,大小姐事事都离不开我呢~~”
程越和周逸嘴角抽搐,猛然觉得这嘴角比AK还难压。
纪沉舟:“……”
隋疏就是故意来羞辱纪沉舟的。
“纪沉舟。”隋疏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你要是要点脸,就该主动解除婚约。”
隋疏一边说,一边弯下腰,轻轻拍着纪沉舟的脸:“毕竟,我觉得你说的那些,是非常好的提议。”
纪沉舟的瞳孔剧烈紧缩,恨意从他的眼中迸发,恨不得撕了隋疏。
他很清楚,以前的萧云禾肯定不会这样做,说不定还会为了讨好他把萧家的资源给双手奉上。
只是现在……
纪沉舟回忆起之前被绑架之时,萧云禾的那些变化,那天的所作所为,明显是想要杀掉他。
隋疏羞辱完纪沉舟,开始着手清理纪氏。
虐文男主通病,秒天秒地秒杀全世界,视人命和法律为无物。
所以隋疏找起纪沉舟的犯罪证据来,如同探囊取物。
纪家靠房地产发家,抢占土地,拖欠赔款,烂尾楼……简直是家常便饭。
五年前纪沉舟为了爬上总裁的位置,替纪家解决一起钉子户问题。
纪家给的赔偿很低,他们实施强制手段,威胁住户离开,但总有胆大的不畏惧纪家的胁迫。
结果纪沉舟这傻逼脑子抽了,竟然将几个钉子户的住户给活埋了。
铁柱扒出这些丑闻,气得对着空气打了一套拳:【啊啊啊——宿主,你一定要把这个畜生打死,啊啊啊——人渣,不得好死!】
隋疏眸子微微眯起,冷笑着把证据打包给警察局。
半夜,隋疏一身黑衣,从窗户爬进纪沉舟的病房。
纪沉舟已经睡着了,护工守在病房里。
隋疏动动手指,让睡着的护工昏迷了过去。
紧接着,她在整个病房布下结界。
人影落在纪沉舟的脸上,他眼睫毛微微颤动,突然睁开了眼睛,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声。
“你……你是谁?滚出去!”
隋疏头上戴了一个黑色的头套,只有眼睛和嘴巴露出三个洞。
铁柱在空间里打哈欠:【这装备,去银行工作可还行?】
隋疏咧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缓缓掏出一块多久没有上线的金板砖。
“我是你祖宗!”隋疏暴起,跳到病床上,劈头盖脸地砸在纪沉舟的脸上。
纪沉舟蜷缩在床上,左右打滚,嘴里嗷嗷叫:“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啊!”
隋疏直接掐住纪沉舟的脖子,左右开弓,在他脸上一边砸了一个贱人和傻逼。
纪沉舟疼得冲着护工嗷嗷叫,可护工就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一样。
隋疏抓住纪沉舟的手腕,用力往后一折。
“咔嚓——”
“啊——”
纪沉舟的手腕断了,被隋疏折成了九十度。
隋疏嫌弃纪沉舟叫得太难听,抓着床边的水杯,卸了纪沉舟的下巴,一把就塞进纪沉舟的嘴里。
“呜呜呜……”
纪沉舟发出痛苦的呜呜声,想要挣扎,反被隋疏又抽了两个大耳刮子,疼得他没忍住眼泪哗哗地流。
隋疏嘻嘻一笑:“听说你很拽啊。”
作为霸总男主,纪沉舟是有点大病在身上的,狂躁又变态,桀骜不驯绝不屈服。
“呜呜呜……”
纪沉舟疯狂摇头,不自觉露出求饶的神色。
隋疏不屑一笑,一拳捶在纪沉舟的脑门上。
纪沉舟被捶得头晕目眩,额头以肉眼可见地速度高高肿起来,和寿星公有得一比。
隋疏掐着纪沉舟的下巴:“我打你了,你要不要报复回来?”
纪沉舟眼泪汪汪地摇头,继续呜呜呜地哭。
他当然会报复回来,可他又不是傻子,不可能告诉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神秘人。
隋疏眼底闪过一抹讥诮,轻蔑地看着纪沉舟,丢开他的下巴,
看吧,在绝对强大的实力面前,再狂傲不羁,百折不回的霸总,再不服气,再恨也得乖乖低头。
隋疏打完人,把床单撕成布条,把纪沉舟的手脚都绑在床脚上。
【铁柱,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铁柱双手拍拍自己的脸蛋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知道了宿主。】
哎,最近宿主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爱晚上搞事,搞得它不得不起来加班。
它白白嫩嫩,QQ弹弹的包子皮儿啊,因为熬夜加班都变得油光满面了。
隋疏折腾完纪沉舟,拍拍屁股就走了。
纪沉舟挣扎不开,嘴里塞着玻璃杯,下巴脱臼,想大声尖叫都没用。
等到第二天,查房的护士才发现被困住的纪沉舟。
纪沉舟嘴里塞着玻璃瓶,口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来,把枕头都给沾湿了。
护士和护工都被吓了一跳,把纪沉舟送到急救室。
纪沉舟缓了很久,才没有继续流口水了,直接选择报警。
警察同志来医院之后,调取了纪沉舟病房的监控。
看到监控后,众人都沉默了。
监控视频里,纪沉舟自己半夜从床上坐起来,轻手轻脚地爬下床,然后向一条毛毛虫一样拱来拱去。
纪沉舟拱到床底下,脑袋撞在床脚上,他顿了一会儿,又爬回床上,撕开床单把自己绑起来。
因为绑得太用力。不小心把自己弄骨折了。
众人:“……”
警察同志神情怪异地看了一眼纪沉舟,结案走了。
纪氏公司出了问题,纪父正忙着处理,所以只有纪母一个人来了。
纪母看完视频,有些怀疑地看了一眼纪沉舟:“小舟,你的头还好吗?”
纪沉舟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立刻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妈,是那个神秘人打的,他突然从窗户爬进来,然后就按着我打!”
纪母越听表情越怪异:“小舟,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你的病房在七楼,怎么会有人爬上来呢?”
医院的病房没有那种小阳台,除非那人会飞,不然怎么可能会爬上来?
纪沉舟的脸色格外扭曲,他忍不住尖叫:“不可能,妈,你也不相信我吗?”
纪母见纪沉舟这个样子,有些心疼:“小舟,不是妈不相信你,可监控视频里……”
里面的未尽之言,纪沉舟不会不明白,他有些抓狂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纪母拍拍纪沉舟的肩膀,安慰道:“小舟,可能是你的压力太大了,你要是不想待在医院,妈带你回家吧。”
纪沉舟摇摇头:“算了妈,在家终究没有在医院方便。”
纪母叹了口气,整个人憔悴了几分:“自从你和喻慧慧的视频曝光,我们家的公司名誉下降,之前的合作商都取消合作了。你爸为了这件事,已经几天没合眼了。”
说到这件事,纪沉舟就恨得咬牙切齿:“妈,昨天萧云禾来找我退婚了。”
“什么!”纪母声音拔高,“她……她怎么敢?她不是说喜欢你吗?就这么点事就要解除婚约?”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纪母和纪沉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皮有多厚,反而觉得萧云禾就该为他们无私奉献,不求任何回报。
纪沉舟沉默片刻,一个恶毒的计划在他的脑海中响起,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凶狠的暗光:“那就让她身败名裂,不得不嫁给我。”
纪母被纪沉舟这阴狠的目光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接受了,问道:“儿子,你要怎么让萧云禾身败名裂?”
纪沉舟靠近纪母,低声耳语了几句。
纪母听完后,十分不赞同道:“不行,小舟,我们纪家不可能会让这种肮脏的女人做我们纪家的总裁夫人。”
纪沉舟神情阴毒狠辣:“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妈,我已经……”
纪母想到纪沉舟已经没了命根子,心疼得红了眼,答应了:“好,小舟,等你拿到萧家,就把那个女人赶出去!”
纪沉舟眼底闪过轻蔑和怨恨:“那是自然。”
隋疏通过系统监控,把纪沉舟和纪母的算计看在眼里。
铁柱在空间里,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个纶巾顶在头上,脸上还贴了假胡子,手拿折扇,摇摇头:【为什么总有男主要找死呢?】
隋疏啧了一声:【因为男主他贱呗,总想逮着原主一只羊薅。】
为了让纪沉舟的计划顺利进行,隋疏辞退了程越和周逸,把司南还给萧父。
萧父知道女儿要退婚,乐不可支,大手一挥让司南带薪休假一星期,奖金十万。
半个月后,原主的表妹举行十八岁成人礼,邀请了不少家族的人,当然不包括纪家。
可即便如此,纪沉舟安排的人还是混进来了。
隋疏晃着高脚杯,里面摇曳的酒在灯光下折射出令人迷醉的光芒。
萧母领着打扮漂亮的隋疏同娘家姐妹嫂子交谈,隋疏则和原主的几个表哥表妹打了声招呼,很快又散开。
隋疏透过玻璃杯,看着纪沉舟安排的人躲在角落里,准备伺机而动。
铁柱扫描了隋疏手里的酒杯:【宿主,酒里被下了药。】
隋疏看着自己漂亮的美甲,轻啧一声:【又是这种没什么新意的手段。】
铁柱呲了个大牙:【那宿主,你要怎么教训男主呢?】
隋疏将红酒一饮而尽:【你猜?】
铁柱撇撇嘴,保持沉默。
十分钟后,隋疏的脸染上绯红之色,脚步晃晃悠悠地离开宴会,往酒店的电梯方向走去。
走进电梯,一个身材高大的服务生突然冒了出来,扶住了身形不稳的隋疏。
隋疏几乎是被服务生拖着进了酒店房间,被服务生粗鲁地丢在床上。
服务生没有急着扑上来,反而出去了。
隋疏睁开眼,房间里的灯光十分亮堂,一架价值八万的摄像机放在对面,正对着床。
纪沉舟的计划就是,找人给隋疏下药,毁掉隋疏的清白,让隋疏身败名裂。
然后纪沉舟再跳出来,娶了声名狼藉的隋疏,让萧家对他感恩戴德。
隋疏嗤笑:“低级又无耻的手段。”
纪沉舟找的人就是一些混混,平日里就是欺负普通人,调戏小姑娘。
隋疏眸子微微闪动,从空间里翻出一支香。
这支香叫春欢香,是她在仙界时,邬魅闲来无事做的。
据邬魅所说,情欲越重,这香的效果越显著。
不过这香对无任何情欲的人没有任何效果,而隋疏正好是这类人。
隋疏将香点燃,放在床脚。
春欢香点燃后,一股似有若无的桃花香气飘出,淡粉色的烟雾袅袅升起。
隋疏施展隐身咒,看着那个服务生领着五个高矮胖瘦各不同的男人进来。
六个男人刚进来,就闻到了一丝淡淡的桃花香气,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很快,房间里就出现了让人难以直视的糜烂场景。
隋疏把摄像机的开关打开,录下这一令人作呕的场景,转身开门离开。
六个男人太过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门被突然打开,又关上。
隋疏出了门,对铁柱道:【铁柱,解决监控。】
铁柱比了个OK的手势:【好的呢,小系统铁柱竭诚为您服务。】
隋疏:【……】
铁柱修改了一下走廊和电梯的监控,把隋疏被服务生扶进房间的视频修改成了两人顺路。
隋疏走进另外一个酒店房间,爬上床打游戏。
两个小时后,宴会结束了。
萧母找不到隋疏,连忙给她打电话,语气十分焦急:“小禾,你在哪儿?”
隋疏语气软软地道:“妈,我刚刚喝多了有点难受,就先找了个房间休息了。”
萧母松了口气,语气啧柔软了下来:“那你要不要回家?妈妈给你做醒酒汤。”
隋疏可不会回去,她还要看一场好戏呢。
“不了妈妈,我好想好想睡觉,你和爸爸先回去吧,明天我再回去。”
萧母听着隋疏略带疲惫的声音,心就软了下来:“好,妈妈给你点碗醒酒汤。”
隋疏嗯了一声,说了自己的房间号。
萧母跟萧父说了,两人才坐车回家。
等两人离开,隋疏瞬移到了隔壁,把摄像机里的录像和床脚的香灰收走。
然后,隋疏回到自己的房间打了幺幺零:“警察蜀黍,我举报这里有人聚众yin乱!是的是的,就在XX街XXX号XX酒店。”
半个小时后,警察蜀黍们就到了酒店,并且开始一间一间地排查。
隔壁已经折腾了快三个小时,到现在还没有停下呢。
警察蜀黍们让酒店经理打开门后,齐齐被里面的景象吓住。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诡异气味让人有些头晕目眩,yin乱场景更是让人下意识别开眼去。
酒店经理心理素质不如警察蜀黍们,直接冲进洗手间大吐特吐起来。
警察蜀黍们面色灰绿,拿出手铐去铐人。
然而这些男人体内的春欢香药效还没过,接触到警察叔叔们,又开始扭动起来。
饶是警察蜀黍们见过不少变态的犯人,也没见过这么主动的,吓得差点跳起来转身就跑。
年轻的小警察还是第一次出警,没忍住一电棍把像蛆一样扭来扭去的男人给电晕了。
其他警察蜀黍惊讶地看向小警察。
小警察有些不好意思,憋红了脸:“他……他这样算是袭警了吧。”
其他警察蜀黍觉得小警察说得挺对,一人一电棍,把人电晕过去,保住了自己的清白。
隋疏在隔壁通过系统监控看到这一幕的,嘴角疯狂抽搐。
铁柱张着嘴,讷讷道:【宿主,你这春欢香,还挺厉害。】
隋疏有些心虚地轻咳一声:【那个,我也没想到。】
这也不是她的错吧,这春欢香的药效就是遇强则强,这六个人明显对原主的邪念十分浓厚,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药效还没过。
第二天,纪沉舟还在期待隋疏被侵犯的视频,就被冲进病房的警察蜀黍们抓起来了。
没错,那六个混混招供了,他们是收了纪沉舟的钱,蓄意弓虽女干隋疏,不过后来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变成这样。
毕竟,弓虽女干未遂比聚众yin乱的罪名轻多了。
纪沉舟刚被带走,隋疏安排好的私家侦探就把纪沉舟被警察蜀黍拉进警车的照片发给隋疏。
作为当事人,隋疏也被警察蜀黍一个电话叫到警局。
警察蜀黍把事件的全过程告诉给隋疏。
隋疏捂着嘴十分惊讶:“我昨天确实是喝了一杯酒后有些晕,就找了个房间休息……难道,我不是喝醉了?”
警察蜀黍让隋疏去做了一个检查,确实在她的血液里检查到了致人昏迷的药物残留。
隋疏像是一个普通女孩那样,后怕地拍拍自己心口:“当时我看那个服务生很奇怪,所以就多走了几步,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警察蜀黍之后又调取了酒店监控。
监控里,隋疏走进电梯,假服务生也跟了进去。
不过隋疏当时十分警惕,躲开了假服务生的触碰,摇摇晃晃离开。
假服务生见隋疏离开,就在房间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去叫来了五个男人,一起进入了隋疏隔壁的房间。
警察蜀黍们看完监控,有些难以平静。
他们合理怀疑,这六个人就是有意搞聚众yin乱的。
但六个人拿出了通话录音,聊天记录和交易记录,证据确凿。
隋疏又让铁柱出手,把之前保存的视频发给警察官网。
最后,警察蜀黍们推测出一个结论。
他们刚开始是蓄意弓虽女干隋疏,但是失手了,于是就聚众yin乱,刚好被热心民众举报了。
这一切怪异却又莫名其妙地合理。
纪沉舟也非常难以相信,他不相信隋疏可以抵得过药效。
他知道隋疏的实力不一般,所以给的烈药,一点点就可以药倒三头牛。
隋疏离开警察局时,和被押出来的纪沉舟打了个照面。
她故意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若无其事地走开。
纪沉舟激动地挣扎:“是她,我是被冤枉的!”
只是他一个病号,哪里是训练有素的警察蜀黍们的对手,只能被拖走。
隋疏刚回到萧家,纪母的电话就轰炸过来了。
纪母的声音十分尖锐:“萧云禾,你这个小贱人,无耻dang妇,你自己不要脸水性杨花乱搞,还污蔑我儿子……”
隋疏把手机拿远了一些,随手抓起焦糖瓜子嗑起来。
不得不说,纪母作为一个豪门贵妇,这骂人的词汇量也是不容小觑的。
纪母骂了一个小时,没有一点儿停顿,更没有一个重复的词汇。
隋疏听到纪母停下,才慢悠悠地道:“纪夫人,你与其有空在我这里发疯,还不如去想想办法把你儿子捞出来。”
纪沉舟作为主谋,加上隋疏没有出事,他最少得被判三年。
纪夫人骂得口干舌燥,又听到隋疏这么扎心的话,气得一个倒仰。
他们倒是想动用点钱财和关系把纪沉舟换出来,可警察正在调查他们,他们一点小动作都不敢有。
隋疏笑嘻嘻地继续扎刀子:“纪夫人,你怎么不去把纪沉舟捞出来呢?是不想吗?”
纪夫人被激怒,对着手机面目狰狞:“萧云禾!贱人,去死啊啊啊——”
下一秒,纪夫人就没忍住把手机摔了。
手机啪的一声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刚才还亮着的屏幕立刻黑了。
隋疏咂吧了一下嘴,给萧父打电话,告诉他可以准备撕咬纪家的公司了。
萧父得知宝贝女儿差点中了纪沉舟的圈套,立刻发动萧氏公司名下的律师团,力求让纪沉舟多判几年。
一周后,隋疏在萧父和萧母的陪同下走进法院。
经过一个小时的审判,萧氏公司的律师势如破竹,成功让纪沉舟被判了七年。
纪父没有出席,只有纪母一个人来了。
隋疏刚走出法院,纪母就扑上来撕扯隋疏:“小贱皮子,没皮没脸的杂种,你还我儿子清白!”
萧父萧母似乎早就料到了,带了十几个保镖,把纪母拦住。
萧母揽着隋疏的肩膀,眼眶微红瞪着纪母:“我算是知道为什么纪沉舟会这么无耻,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萧父挡在萧母和隋疏身前,平时乐呵呵的样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作为霸总的霸气侧漏:“纪沉舟敢算计我女儿,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还有你们纪家,准备好迎接我的怒火吧!”
隋疏:“……”
平时萧父在家就是诙谐幽默的顾家老爹,她差点就忘记萧父也是个霸总,即便人到中年也不比纪沉舟差。
纪母还想撒泼打滚,就被警察蜀黍以寻衅滋事带走,喜提拘留所五日游。
半个月后,警察已经拿到纪家违法乱纪的确切证据。
纪父上一秒还在为纪沉舟和纪氏公司焦头烂额,下一秒就被抓了。
纪家的发家史有些不光彩,更禁不起调查。
谁都想走捷径,有些人守住了底线,有些人却被庞大的欲望所吞没。
证据确凿,纪父纪母也被抓进去陪纪沉舟踩缝纫机了。
纪家的财产也被没收,公司破产,被其他大公司和家族瓜分干净。
住在郊外别墅的喻慧慧也被强行赶出来了,出来的时候两手空空,挺着快五个月的肚子,不知何去何从。
喻慧慧被纪母带走后,她以为纪母会胁迫她打掉孩子,然后处理了她。
结果令她惊讶的是,纪母把她安然无恙地送进这栋郊外别墅。
别墅里布置得十分全面,连楼梯都做了软包,还铺了厚厚的地毯。
纪母在别墅里安排了不少佣人,还有好几个经验丰富的月嫂和营养师。
喻慧慧知道纪母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很快就适应了这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她的肚子鼓了起来,她也天天幻想着母凭子贵嫁入纪家,做纪家的少夫人。
可是她这美梦才做了不到两个月,一切都成空了!
喻慧慧的身份证,手机等私人物品都已经被纪母收走了,现在她全身上下就只有一套睡衣和一双拖鞋。
喻慧慧没有办法,只能靠着双脚走回市区。
她不是没试过在半道儿上拦车,可偏偏今天一路上都没遇到过车。
纪母安排的郊外别墅距离市区非常远,开车就要一个小时。
喻慧慧一个孕妇,得走大半天。
太阳西落,喻慧慧力竭坐在马路边上休息,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喻慧慧没忍住哭了出来,早知道她就不选纪沉舟了,如果她选择和言浔之在一起,现在不说大富大贵,也能过得很好。
可她完全没有想过,就算她倒带重来,也会和纪沉舟在一起的。
喻慧慧擦着额头上的汗珠,起身想要继续走,结果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此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下车,把昏迷的喻慧慧抬上车。
等喻慧慧再次有意识时,眼前一片黑暗。
她愣了半天才回过神,自己的眼睛正被胶带粘着。
耳边还传来一阵游戏的声音。
“First Blood.(第一滴血)”
“Double Kill!(二杀)”
“Triple Kill!(三杀)”
“Quadra Kill!(四杀)”
喻慧慧心头越来越慌张,心跳如擂鼓。
“嗒嗒嗒……”
高跟鞋的声音响起,空远的嗒嗒声让喻慧慧生起一种脱离现实世界的怪异感,让她莫名其妙生出几分恐惧。
突然,她的眼睛一阵刺痛。
刺啦一声,胶带被撕开。
喻慧慧瞪大了眼睛,声音破碎:“是你!”
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房间,白炽灯十分刺眼,墙上明晃晃地挂着各种刑具。
隋疏将手上的胶带丢开:“嗯哼,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呜呜呜……”
喻慧慧听到其他人的声音,立刻转头,看到了三个意料之外的人——言浔之,丁海万和纪沉舟。
丁海万躺在解剖台上,手脚都被束缚住。
言浔之坐在椅子上,遍体鳞伤,他的手和椅子扶手绑在一起,脚上戴着脚铐。
纪沉舟看起来更自由一些,手和脚上戴着手铐和脚铐,粗粗的两根铁链连接着角落的一张铁架床。
隋疏轻手轻脚地走到三个男人面前,解开两人的禁言咒。
刚能说话,纪沉舟就开始破口大骂:“萧云禾,你这个贱女人,你不是人,啊啊啊……”
纪沉舟不相信隋疏能够把他从守卫森严的监狱带出来。
三天前,他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这绝对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言浔之看到心爱的女孩如此狼狈,双眼赤红看着隋疏,语气带上了祈求:“萧小姐,有什么都冲我来,别动慧慧。”
隋疏啧啧两声:“言浔之,你不愧是喻慧慧最忠诚的舔狗,可惜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言浔之的脸色像个调色盘,五彩斑斓。
一周前,他收到一条来自喻慧慧手机号的求助短信,直接请假离开医院,半路被人打晕。
再醒过来,就已经到了这里。
此时丁海万哭了起来:“萧小姐,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儿子根本离不开人啊!”
隋疏直接给了他一脚,踹中他的肚子:“你知道你儿子离不开人了?那你还敢噶本小姐的腰子!”
丁海万因为证据不足被放出来了,半个月前准备偷偷带着儿子跑路,却被隋疏半路截胡带到这里。
这是一间隐蔽的地下室,地下室里的装修都是隋疏根据原主记忆里,纪沉舟建立的地下室来装修的。
虽然二者看起来很像,但是不同的是,隋疏用的刑具更加锋利,杀伤力更强,数量也更多,堪称顶配。
隋疏挑挑拣拣,选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戴好手套走向丁海万。
丁海万挣扎得越来越厉害:“萧小姐,我错了萧小姐!”
隋疏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丁医生,你剖走了我的一个腰子,就赔一个新的给我吧。”
她一边笑着,一边把手术刀捅进丁海万的腹部。
“啊——”
因为没有打麻药,丁海万发出痛苦的叫喊。
隋疏丝毫没有留情,直接剖出了丁海万的腰子。
她不在乎丁海万是为何犯罪,丁海万的儿子生病,又和原主没关系。
既然丁海万违背了希波克拉底誓言,那么他也不再是个医生。
刚刚还在辱骂隋疏的纪沉舟瞬间闭了嘴,连连求饶的喻慧慧被吓得脸色煞白,言浔之更是泄了气,惊恐万分。
隋疏随手将丁海万的腰子丢在旁边的托盘上,给丁海万缝合伤口。
丁海万已经叫不出声,奄奄一息,最终疼晕了过去。
隋疏给丁海万塞了一颗丹药,让他吊着一口气别疼死了。
因为隋疏不会针线活,所以把丁海万腹部的伤口缝得歪七扭八。
喻慧慧尖叫一声,肚子的抽痛让让她蜷缩成一团:“肚……肚子好痛!”
纪沉舟僵住了,看着喻慧慧的睡裤被染红,激动地大喊:“孩子!萧云禾,叫救护车!”
言浔之差点跪下,他声音发抖:“萧小姐,求求你,放过慧慧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叫救护车,孩子是无辜的!”
隋疏走到喻慧慧面前,蹲下,手心覆在她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