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贩剑我发癫,渣渣跪下叫我爹by不可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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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神情淡漠的徐信也淡漠不起来了,急忙让佣人叫家庭医生。
隋疏随手将水果刀抽出来,啧了一声:“我说傅总裁啊,你没事生什么气呢?你看,现在气出病来无人替了吧?”
傅君珩又气又疼,整个人都在哆嗦,手上的伤口鲜血淋漓。
隋疏将水果刀随手丢在茶几上,撞得叮叮当当,她仿佛没有看到傅君珩那沉得能滴出水来的脸色,轻笑:“冲动是魔鬼哦。”
傅君珩被徐信扶着,好半晌才咬着牙道:“好好好,傅白,你真是要翻天了,我是你亲爸,你居然对我动刀子!”
隋疏轻轻掀起眼皮,嗤笑出声:“原来你都知道啊,原来你还知道你是我的亲爸啊?你要是不说,我还真以为,我是个孤儿呢。”
原主从小到大,傅君珩或者说傅家的任何人都没有出席过原主学校的家长会,更不要说是参加运动会等活动。
学校里的同学几乎都以为,原主是个孤儿。
傅君珩瞪着隋疏,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家庭医生提着医药箱匆匆赶到,给傅君珩治疗伤口。
“啊——老公!”刚接儿子放学回来的白兮儿发出一声矫揉造作的尖叫声,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跑进来。
隋疏循声看去,原主的身体本身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情绪。
白兮儿一眼就看到了傅君珩手上的伤,眼泪立刻成串成串地往下掉:“老公,你怎么受伤了?”
傅嘉柏背着小书包,昂首挺胸地走进来,不屑地看了一眼隋疏,也凑了上去。
原主和傅嘉柏这个亲弟弟没什么感情,而且傅嘉柏因为受宠,加上白兮儿时常用原主做反面教材来教导他,所以他对原主也是瞧不上的。
傅君珩没立刻回答,盯着隋疏看了一会儿,柔声哄着她道:“我没事,老婆,你别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
徐信低声将隋疏刚才拿刀扎傅君珩的事说了出来。
傅君珩等徐信说完了,才低声呵斥:“够了,徐信,你越界了。”
徐信闷着声不说话了,低着头一副听话的样子。
白兮儿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看向隋疏,终于发现了茶几上带血的水果刀,脸色一下子没了血色,眼泪哗哗地流:“小白,你为什么要对你爸爸动刀子?”
隋疏直接站起来,跳上茶几,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对上白兮儿的目光:“你哭什么,他死了吗你就哭?好好儿的福气都被你哭没了!”
白兮儿被隋疏骂了,面色扭曲了一瞬,转头扑进傅君珩的怀里痛哭:“小白,我是你妈妈啊,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傅君珩心疼得要死,指着隋疏破口大骂:“傅白,你立刻给我滚下来,去书房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起来!”
隋疏指着傅君珩就骂:“你哔哔赖赖个毛线啊,你从小到大就没抱过我一下,你现在到我面前来摆什么谱?”
傅嘉柏见最爱自己的爸爸妈妈被这个讨厌的姐姐给骂成这样,立刻摆出小大人模样,站起来挡在白兮儿和傅君珩面前,指责隋疏:“傅白,你怎么能这么说爸爸妈妈,你的孝心都被狗吃了吗?”
隋疏用鼻孔瞪傅嘉柏,轻蔑道:“当然是被你吃了。”
傅嘉柏毕竟还是个小孩子,被隋疏一句话就给激怒了,跳起来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往隋疏身上砸。
隋疏反手一个巴掌甩到傅嘉柏脸上,把有些肉乎乎的傅嘉柏打得转了一个圈。
“子债父偿!”隋疏劈手夺过傅嘉柏手上的烟灰缸,直接就砸向傅君珩。
傅君珩躲避不及,脑门上挨了一击。
“啊——老公,儿子!”白兮儿发出开水壶一样的尖叫声,一边想抱住傅君珩,一边想拉住宝贝儿子,整个人都手忙脚乱的。
然而在纠结了几秒钟后,她选择了抱住自己的脑袋。
隋疏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白兮儿,脸上是毫不加掩饰的嫌弃。
白兮儿已经三十六岁了,但她经常花大价钱去做皮肤保养,如今那一身白皙的肌肤还和二八少女似的。
所以就算白兮儿的相貌没有让人一眼惊艳的感觉,但一身雪白,越看越好看。
如今,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睁着一双无辜的小鹿眼睛,紧紧抓着傅君珩的衣服,一副受惊小鹿的样子。
隋疏只想骂一句废物东西。
也不知道傅君珩和韩诏宇是怎么喜欢这样一个上不得台面,还没有一个成年人处理突发事件的基本能力的女人的。
傅君珩只觉得头晕眼花,但他还是心心念念自己的小娇妻,强撑着抱住白兮儿。
傅嘉柏摔倒在地上,咧着嘴好半天都哭不出声。
最后还是匆匆赶回来的管家打了幺二零,把头破血流的傅君珩送进医院,
隋疏就这样站在茶几上,看着这群人拥簇着傅君珩和白兮儿上救护车。
别墅一下子清净了,隋疏跳下茶几,在冰箱里找了点儿吃的,回到原主的房间玩游戏。
傅君珩的脑袋缝了五针,那张帅气逼人的脸也毁了容。
白兮儿趴在傅君珩的怀里嗷嗷哭:“老公,你有没有事呀~呜呜呜……小白也太过分了,怎么能用烟灰缸砸你,呜呜呜……”
傅君珩拍着白兮儿的后背,轻声细语:“我没事,老婆,小白这是叛逆期到了,回头我再好好约束约束她。”
白兮儿的眼眶红红的,嘟着嘴:“老公,我还是好心疼你呀,呜呜呜……这些年是我们对她关心不够,才让她变成这个样子,回头我们找个老师教一教她规矩就是了。”
傅君珩点点头,低头轻轻吻去白兮儿脸上的泪珠子:“好,都听你的。”
白兮儿脸上浮出两团红云,含羞带怯:“老公,你讨厌啦~~”
“怎么,你不喜欢吗?”傅君珩说着,一把将白兮儿拉上病床。
很快,病房里传来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拿着病历本的医生站在门后,轻咳一声对跟随的护士道:“嗯……病人不太方便,要不我们待会儿再来吧。”
小护士们的表情一言难尽,低着头跟在医生身后离开。
第二天早上,隋疏的房门就被管家敲响:“大小姐,起床了,总裁已经给您请了一个月的假,待会儿总裁为您安排的老师会来。”
隋疏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听到管家的话,轻嗤一声。
早餐是三明治和黑咖啡,隋疏微微皱眉:“管家,我不吃这些,你让人给我换成黑米粥和香菇鸡肉包子。”
原主经常被忽略,有时候连早饭都吃不上,早上喝黑咖啡很伤胃。
坐在隋疏对面的女老师皱眉道:“傅小姐,食不言。”
隋疏瞥了一眼女老师,起身走到礼仪老师面前,按住她的肩膀:“你坐好。”
礼仪老师被按了一下,还有些懵。
隋疏却已经指导起礼仪老师的动作了。
“腰,使劲儿。”
“腿,发力。”
“这块肌肉,放松,绷这么紧干嘛?”
半个小时后,礼仪老师一脸生无可恋地离开了傅氏别墅。
隋疏微微抬眸,对管家道:“老师已经离开了,我可以要我的粥和包子了吗?”
管家冷汗涔涔,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在上流圈子里最严格的礼仪老师,竟然败在了隋疏手里。
隋疏低笑一声,没有说话。
她做过贵族小姐,当过古代千金,甚至是女帝,区区礼仪而已,对她而言不过小菜一碟。
傅君珩和白兮儿不知道他们找的老师已经被隋疏给折腾走了,还做着隋疏被礼仪老师刁难的美梦。
傅嘉柏的脸上已经涂了药膏,他有些委屈地窝在白兮儿的怀里。
傅君珩对这个儿子也看不顺眼,主要是这小子经常黏着白兮儿,害得他不能一直和白兮儿过恩爱的二人世界。
白兮儿心疼地看着傅嘉柏脸上的巴掌印,再次掉起了大颗大颗的泪珠。
傅嘉柏懂事地擦去白兮儿的眼泪:“妈妈不哭,宝宝不疼。”
白兮儿揉着傅嘉柏的头发:“宝宝乖,妈妈会让姐姐给你道歉的。”
傅嘉柏的眼神闪了闪,轻轻靠在白兮儿的怀里。
傅君珩有些不爽,捏着白兮儿的手腕不肯撒手。
对比这边一家三口的粘糊劲儿,隋疏那边氛围就有些剑拔弩张了。
苏萃云得知儿子被孙女刺伤,孙子被孙女打进医院,第一时间气冲冲地来找隋疏的麻烦。
隋疏正在客厅里打游戏,一身高定旗袍,戴着珍珠项链的苏萃云就赶过来了。
苏萃云虽然已经六十岁了,但保养得当,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十来岁。
她也是千金小姐出身,气质清贵,自带一身傲气,姿态优雅。
苏萃云看隋疏这坐没坐相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傅白,你的礼仪教养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
隋疏抬眸,有些不耐烦。
原主对苏萃云的情感非常复杂,说不上多恨,也谈不上多爱。
毕竟当初是苏萃云把原主从傅君珩和白兮儿的手里救出来的。
只能说苏萃云对原主有一点基于祖孙血脉的感情,但是比起亲儿子和亲孙子,原主什么都算不上。
隋疏吊儿郎当地把腿搭在茶几上,比那些纨绔弟子还像纨绔:“怎么,奶奶你也想吃吗?”
苏萃云被气得一个倒仰,想也没想就一巴掌甩向隋疏。
隋疏觉得无趣,抬手就挡住了。
为什么总有人喜欢往她脸上甩巴掌,是因为很响亮很好听吗?
隋疏有些手痒,可她终究还是没有对苏萃云动手。
苏萃云救了原主,虽然重男轻女倒也没有严重到剥削原主来供养儿子孙子,最多就是袖手旁观。
隋疏抓住苏萃云的手腕,用力一推。
苏萃云穿了一双黑色高跟鞋,被隋疏这么一推,重心不稳直直往一旁摔过去,摔到了厚厚的地毯上。
“老夫人!”
苏萃云身后的佣人刘妈只觉得心惊肉跳,惶恐不安,手脚并用把苏萃云扶了起来。
“哎哟!”苏萃云扭到了腰,她嘴里哎哟哎哟地叫着,指着隋疏骂道,“你这个不肖子孙,竟然对你奶奶动手!”
隋疏一把将茶几掀翻,尖叫:“动手怎么了?我动手又怎么了?你们一个个的都是神经病吧?点着我一个人霍霍?”
茶几很大,就这样被隋疏掀飞,把苏萃云和刘妈吓得说不出话来。
然而隋疏的发疯还是没有停止,她把沙发上的抱枕甩飞,将客厅里的古董花瓶砸得噼里啪啦。
“你在这里说我的礼仪,你怎么不去管管你那个神经病儿子?”
“我堂堂傅家大小姐,还要被一个区区总经理的女儿欺负,没人撑腰就算了,那个癫公还要让我罚跪?”
“礼仪?我去他大爷的礼仪,要不是咱俩在一个户口本上,我能把他祖宗十八代的骨灰都扬了!”
“TMD两个癫公癫婆,养什么孩子?生什么孩子?我真TMD倒了大霉投生到傅家!”
隋疏一边骂人,一边把别墅里的各种摆件摔得稀巴烂,拔掉室内所有的绿植,连冰箱里的鸡蛋都被她砸得七零八落了。
苏萃云和刘妈抱在一起尖叫,连话都说不出来。
佣人们蹲在角落瑟瑟发抖,略带埋怨的眼神瞥了一眼苏萃云。
你说你好好地,干嘛惹她?
别问他们为什么不怨隋疏,问就是不敢。
昨天隋疏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把刀扎向傅君珩的手的那一幕,他们还记忆犹新。
隋疏撩了一把有些凌乱的发丝,叉腰瞪着苏萃云,语气平淡却依旧令人毛骨悚然:“奶奶,你还要问我的礼仪吗?”
苏萃云哆哆嗦嗦:“你……你真是疯了!”
隋疏抱臂冷笑:“我疯了?正常人和那两个癫公癫婆住一起能不疯?奶奶,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儿子是个神经病,娶了一个女神经病,才生了我这么一个疯子。”
管家正蹲在墙角,盯着面前的摆件碎片,擦了一把脸上的蛋液,拍着胸脯松了口气。
幸好,这位大小姐还没动刀子。
苏萃云捂着胸口,差点儿就上不来气,指着隋疏:“你……你真是要反了!”
隋疏耸肩:“那就是我反了吧!”
说完,隋疏越过别墅里的一片狼藉,直接出门去找乐子了。
反正不用上课,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出去玩一玩。
苏萃云看着隋疏大摇大摆的背影,一口气没上来,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刘妈尖叫一声,扶住晕死过去的苏萃云:“老夫人,老夫人!”
管家轻车熟路地拿出手机,拨打幺二零。
同一时间,傅君珩和白兮儿天雷勾地火,准备在病床上办事儿。
他好不容易才把傅嘉柏这个臭小子支出去,终于能够和他的兮儿温存温存了。
两人情到深处,刚准备提枪上阵,傅君珩的手机就响了。
白兮儿眼底的情动如火,娇嗔满面:“老公,你手机响了。”
傅君珩有些不耐烦:“不用管。”
手机铃声不断,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消退,傅君珩有些厌烦。
白兮儿察觉到了傅君珩的暴躁情绪,善解人意道:“老公,万一是有什么急事呢?你还是接一下吧。”
“老婆,你真好。”傅君珩低头亲了一口白兮儿,“晚上再补偿你。”
白兮儿一下子涨红了脸,伸出小拳拳捶傅君珩的胸口:“哎呀,你好讨厌~~”
傅君珩笑着,留恋地在白兮儿的身上捏了好几把。
就算白兮儿生过两个孩子,她的身材依旧保养得非常好,让傅君珩欲罢不能。
傅君珩接起电话,脸上的笑容很快僵硬了,然后转为暴怒:“什么?”
白兮儿被傅君珩的声音吓了一跳:“老公,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傅君珩深吸一口气,转头对白兮儿道:“没什么事,就是妈身体有些不好,刚刚晕倒了。”
他没说苏萃云是被傅白气晕过去的,他害怕白兮儿为了这个讨厌的女儿伤心愧疚。
白兮儿立刻担忧道:“啊?怎么会这样?老公,要不我们去看看妈吧。”
傅君珩摸着白兮儿的头发,安慰道:“没事,我妈很快就会醒过来的,你也不用跑这一趟。”
他才不舍得让自己心爱之人去他妈手里吃苦呢。
他妈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兮儿,明明兮儿这么单纯善良又可爱,偏偏他妈总是不待见兮儿。
白兮儿靠在傅君珩的怀里,声音怯怯地道:“老公,这是我作为儿媳妇应该做的,你妈也是我妈。”
傅君珩感动地亲了一下白兮儿的额头:“兮儿,你就是太懂事善良了,既然你想去看我妈,明天再去吧,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白兮儿抬头,对上傅君珩的眸子,将他眼底的情yu看得分明,面色更加红润了。
不一会儿,病房里又响起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另一边,隋疏打车离开了别墅。
别墅区很少有出租车过来,所以打车费比较高,这让隋疏都有些郁闷了。
她现在的年纪才十四岁,自己开车上路是违法的。
隋疏找到了一条美食街,开开心心地逛了起来。
原主从小到大是没有零花钱的,傅君珩这个癫公做的唯一一件对的事就是给原主交了学费和生活费。
不过原主也不是个喜欢大手大脚的人,她的每一笔奖学金都自己存着。
原主没有自己的银行卡,所以她的钱都是现金,藏在包包里的。
隋疏出来也是想放肆地玩一圈,再回去虐渣。
半个小时后,隋疏坐在路边的摊子上,面前摆着一碗臭豆腐。
她刚准备吃,一个熊孩子突然就冲了过来,差点撞掉她的筷子。
熊孩子家长是个干瘦高颧骨,烫着卷发的中年女人,瞥了一眼隋疏什么话都没说。
熊孩子不仅不道歉,还冲隋疏做鬼脸。
隋疏脸色微沉,盯着这对母子。
中年女人坐在隋疏前方,背对着隋疏,那熊孩子还不消停,挑衅地冲隋疏吐舌头。
隋疏随手掏出一根棒棒糖,递给熊孩子。
熊孩子一愣,一把抓过去就往嘴里塞。
隋疏释放出一缕魔气,在地上幻化出一堆蚂蚁,
熊孩子很快就对地上的蚂蚁产生兴趣,蹲在地上用手指去捻。
隋疏将臭豆腐打包带走,走之前到那中年女人面前,一副乖巧的样子道:“阿姨,他是你家孩子吗?”
中年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眼隋疏,从鼻孔里发出哼的一声:“怎么了?孩子年纪小不懂事,你让着点儿不就得了?”
隋疏指了指熊孩子嘴里的棒棒糖,一脸天真无邪:“不是的阿姨,你家孩子怎么捡地上的东西吃啊?”
中年女人脸色大变,转头正好看到熊孩子蹲在地上,直接跳起来,抓起熊孩子就是一耳光:“你这死孩子,地上的也捡来吃?”
隋疏听着那响亮的耳光,看着被打得嗷嗷哭的熊孩子,心情愉悦,付了钱就走了。
刚走出去两步,隋疏又回过头,给熊孩子身上下了一道咒语。
以后只要这个熊孩子惹的祸伤害到别人,那么相应的报应会落回到熊孩子和熊家长身上。
隋疏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准备再逛两圈就回去,目光所及之处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韩诏宇。
韩诏宇作为女主忠心的舔狗,有凄惨的身世,优越的外貌和阴暗的思想。
白兮儿有个赌博且重男轻女的爸,病重且偏心小儿子的妈和正在上学且脾气暴躁的弟弟。
但是即便是这样的地狱开局,白兮儿依旧是坚强乐观的倔强小白花。
韩诏宇是韩家的私生子,早年和酗酒成性的小三妈相依为命,被家暴,被压榨。
但是这两人是邻居,也是青梅竹马。
一次韩诏宇被打得遍体鳞伤后,白兮儿找到了他,给了他半个馒头和一张创可贴。
从此,白兮儿成了韩诏宇阴暗生活里唯一的光。
后来韩诏宇的小三妈出意外死了,十二岁的韩诏宇被韩家人接走。
韩诏宇一直忘不了白兮儿,可等到他在韩家厮杀出一条血路时,白兮儿已经和傅君珩在一起了。
从此韩诏宇封心锁爱,围绕着白兮儿,决心永远做白兮儿的护花使者。
当初原主被下药送给韩诏宇后,韩诏宇提上裤子就大骂原主恶心不要脸,不配做白兮儿的女儿,将原主折磨致死。
隋疏冷眼看着一身斯文打扮的韩诏宇,嘴角微微上扬。
原本她想先收拾了傅家再搞韩诏宇,不过既然遇上了,她就要先收一份利息。
韩诏宇提着生煎包,嘴角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兮儿素来喜欢这一口,就是傅君珩总是看不上这些街头小吃,害得兮儿也不敢在傅君珩面前吃了。
这次兮儿嘴馋,还是得他来买。
这可是独属于他和兮儿的小秘密。
韩诏宇提着生煎包走出美食街,开着自己的玛莎离开。
隋疏走到角落,无人在意时,便原地消失了。
路过一个红绿灯,韩诏宇低头看了一眼消息。
小兮儿:【宇哥哥,兮儿想要的生煎包买到了吗?】
韩诏宇立刻发了语音过去:“买到了,还有十分钟我就到医院了,你稍等一下就好。”
小兮儿:【太好了,谢谢宇哥哥!(比心比心)】
韩诏宇盯着那个比心的表情包,仿佛吃了蜜一样甜。
隋疏出现在后座,语气嘲讽:【啧,真有意思。】
韩诏宇手一抖,手机哐当一声掉了下去。
透过后视镜,韩诏宇抬头看到了一张和白兮儿有几分相似的脸。
“谁?”韩诏宇还没来得及回头,脖子上就是一紧。
隋疏紧紧抓住安全带,将韩诏宇的脸勒得通红。
韩诏宇挣扎着,可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竟然挣脱不开。
韩诏宇被勒得喘不上气,好像肋骨都要被勒断了一样。
他试图向外界求救,可当他的目光落在红绿灯上时,瞳孔猛地一缩。
红绿灯上的数字竟然停止跳动了!
韩诏宇挣扎得更加厉害,喉咙里发出“嗬嗬嗬”的声音。
透过后视镜,韩诏宇看见了隋疏那一张笑脸,只觉得诡异又恐怖。
生死之际,韩诏宇将车喇叭按响,可是刺耳的喇叭声没有唤来一个人来救他。
韩诏宇向后一顿乱抓,终于摸到了调整座椅的开关,立刻按下去。
隋疏察觉到了他的动作,一脚抵在韩诏宇的座椅背后。
韩诏宇没再挣扎多久,眼前阵阵发黑,渐渐失去意识。
“嘟——”
突然而来的喇叭声把韩诏宇吓了一跳,他立刻从方向盘上起身。
韩诏宇下意识地去摸安全带,发现安全带还好好的。
手机还放在副驾驶上,因为收到一条消息而亮起屏幕。
韩诏宇本能抬头看向后视镜,发现自己的后座什么都没有。
此时绿灯亮了,后面的司机也不耐烦地按着喇叭,韩诏宇有些心烦意乱地开车离开。
他不明白,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做了个噩梦吗?
韩诏宇只觉得胸口又闷又疼,好像是被安全带紧紧勒住了一样。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最近压力太大,所以出现了幻觉。
这样想着,韩诏宇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许多。
然而就在他转弯时,刚才出现在后视镜里的女孩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韩诏宇下意识地打方向盘,猛地撞在了路灯杆子上,整个车头都凹了进去。
隋疏远远地看着,有她在,周围并无人受到波及。
韩诏宇头破血流,昏迷之前,他看到了隋疏那带有讽刺意味的恶魔般的笑容。
周围的路人也发现了韩诏宇,有好心人扒开车门,把韩诏宇拖了出来,热心的路人开始拿出手机叫救护车。
隋疏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韩诏宇,啧了一声。
韩诏宇是不会死的,他可是非常重要的男配,更是未来傅家扭转乾坤的王牌。
隋疏看了一眼手上提着的臭豆腐,有些忧桑:“哎呀,臭豆腐都凉了。”
白兮儿刚刚和傅君珩大战一场,发现韩诏宇许诺给她的生煎包还没有带来,找了个借口到病房外,有些不高兴地给韩诏宇发消息。
只是这些消息如同石入大海,没有半点儿回复。
白兮儿有些生气,将手机扣在怀里,嘴里嘟嘟囔囔:“宇哥哥到底在做什么呀,不是说要给我送饭吗,结果现在都还没有送过来,真是讨厌死了。”
嘟囔完,白兮儿又撅起嘴:“哼,宇哥哥说话不算数,兮儿再也不要理他了。”
白兮儿并不知道,韩诏宇已经被人送到医院抢救了。
隋疏刚来两天,就把原主的两个仇人给送进医院,她很高兴,所以又在美食街逛了一圈。
不过她等她大包小包地回到傅氏别墅后,就不高兴了。
傅君珩回来了。
白兮儿和傅嘉柏没有回来,他们被傅君珩安排着住到了海湾别墅里,避免碰上隋疏这个叛逆少女。
傅君珩坐在沙发上,脸色十分难看。
别墅里已经收拾好了,只是很多东西还来不及添置,导致客厅有些空空荡荡的。
隋疏提着螺蛳粉,臭豆腐,榴莲千层,麻辣烫等重口味食物进来,混杂的气味一下子就充斥在整个客厅。
傅君珩脸色都变了:“傅白,你把什么带回来了?”
管家和徐信的神情也变了,实在没料到大小姐有这么大的胆子打包这些没什么营养的小吃回来。
隋疏把东西往新茶几上一放,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
她对这些东西用了法术,能够一直保持出锅那一刻的口感。
傅君珩被螺蛳粉和榴莲千层的味道熏得头晕眼花,捂着鼻子连滚带爬地往后躲。
作为豪门贵公子,傅君珩不轻易碰气味很重的食物。
“傅白!”傅君珩张嘴就要骂,“你真是……唔——”
隋疏动作迅速地用茶几上的水果牙签扎起一块臭豆腐,十分精准地丢进傅君珩的嘴里。
臭豆腐又烫又辣,一下子堵在傅君珩的喉咙里。
傅君珩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掐着脖子又咳又呕,扭得跟条蛆似的,一副中毒的样子。
管家和徐信无法再保持刚才的冷静了,一人扑上来拉傅君珩,一人抱起傅君珩催吐。
傅君珩“哇”地一声把那块臭豆腐吐出来,喉咙里又呛又辣,还有一股让人难以言喻的臭味。
隋疏面露嫌弃:“明知道自己废物,还非要到我面前来找揍。”
傅君珩被徐信和管家扶着坐到沙发上,闻到空气里的臭味,几欲作呕。
隋疏一脸的兴致勃勃,她就是故意的。
傅君珩咬着牙:“把大小姐关到房间里去好好自我反省一下。”
管家面色微微变化,他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不得不说,管家的预感很准。
傅君珩话音刚落,滚烫的螺蛳粉就扣到了他脑袋上。
隋疏抓起没吃完的食物往傅君珩,管家和徐信身上砸:“又想关我小黑屋是吧?啊?凭什么关我小黑屋?”
傅君珩哪能想到隋疏会突然发疯,他厉声厉色:“傅白,我是你爸!”
隋疏跳上茶几,双手各端起一碗麻辣烫把傅君珩从头淋到脚:“你也知道你是我爸啊?我被人霸凌的时候你在干嘛?你不给我讨回公道也就算了,还要惩罚我?有你这样的爸吗?”
她一边骂,一边打砸,把没吃完的臭豆腐和榴莲千层糊在傅君珩的脸上:“狗都知道护崽,你呢?你就知道帮着别人欺负你亲女儿!”
【温馨提示:浪费食物可耻,小朋友们不要学哦,大家知道的,女主她缺德。】
傅君珩想对隋疏动手,肚子上就挨了隋疏一脚,整个人砸进沙发里,连带着沙发都倒了。
管家和徐信也被波及,想要上来制住隋疏,也一人挨了隋疏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