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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儿国当大王by道系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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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的资质差别从来都是很大的,有人随便学学便能取得好成绩,有人头悬梁锥刺股努力得来的成绩却还是不尽如人意,仿佛脑子就是缺根弦一般。
风漪撑着下巴看向凤粮:“粮卿,你与它打一场。”
凤粮点点头,好奇地看了武道意志一眼,脸上还残留着没消去的笑意。
因为武道意志是承托孟极而现身的,所以风漪并不能完全掌握住能量的外泄,看起来强大,其实这种情况反而说明了对方对力量的掌握度不够,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刚刚子鮯所面临的压力,凤粮也是能感受到的。
但她并不畏惧,让下人将自己的青铜刀给拿了上来。
与女锤她们不同,凤粮是巫,力量先天就不可能比得过图腾战士,因此她对战一向是会用武器的。
凤粮用的武器类似去后世的长刀,刀身长一米六左右,兼有刀、枪两种兵器的特点,用起来很灵活,不似宽刃刀那样大开大合。
没有什么对战前的谨慎凝视,凤粮拿到刀后,立马就毫不犹豫的劈砍而去,而这时,武道意志的威压才姗姗来迟,但这却仅仅只是让凤粮的前进微微一滞,便立马调整了过来,在对方双手变爪迎来,试图打她个措手不及时,立即便改劈为刺,胖乎乎的身形展现出了有别于体型的灵活。
子鮯不由睁大眼睛,她当然能感受得到,凤粮在对战时,遭受到的是与自己一样的待遇,毕竟在习武之后她的感知也是很敏锐的,只是她想不通,为什么对方能不受影响?
而更让子鮯惊诧的是,她这样的体型,为什么还能这么灵活?
鼠部落也是有这样体型的人的,但那是因为在怀孕时吃得多也不运动,因此生完孩子后体型也仍然富态,这样的体型对部落的人来说是极好的,毕竟不吃饱喝足,是产生不了这样的体型的。
然而子鮯却发现,拥有这样体型的人体力都很不好,走一会儿便会觉得累,不仅如此,身姿也跟灵巧搭不上边,这样的体型,按理来说是不可能会拥有多强大的对战本事的,因此,在凤粮要与那个黑色怪物对战时,子鮯也下意识以为,她的表现不会比自己要强多少。
她甚至在风漪出声时,还天真的以为,对方这是为了缓解气氛,让她不那么尴尬才这种做的。
但现在……
子鮯觉得自己快把鼠部落的脸面都丢尽了,不过她到底性格坚韧,很快就摒弃了脑中的这些杂思,仔细观察起凤粮来。
她不能理解,为什么面对同样的情况,她毫无反抗之力,对方却能应对自如呢?
子鮯仔细观察着,突然发现,她的眼神跟鼠部落的人都很不一样。
该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子鮯小时候看到的,那条死了很多人才被部落的勇士抓回来的大蛇,它明明已经死了,却仍让人畏惧它,不敢靠近它,连图腾战士们都尽量避免看大蛇的眼睛。
那是种冰冷的、残忍的、高傲的,也是坚韧的、疯狂的,是一种难以动摇的信念。
子鮯记得,那是条蛇群首领,为了保护产下的蛇蛋和族群,它独自一蛇面对着鼠部落,不仅让鼠部落死伤无数,也害得他们原本的计划落空,不仅没能将蛇蛋和小蛇带回部落拿去给孕妇补充营养,还让部落陷入到了悲伤的氛围当中。
年幼的子鮯在看到那条大蛇的眼睛后做了好几天噩梦才逐渐缓过来,她甚至都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这件事了,却又在此时突然想了起来。
凤粮的眼神跟那条大蛇的眼神当然是有区别的,但其中却又有相通之处,那是一种无法被动摇的信念。
这种眼神,子鮯其实是很少看到的,因为每次出去捕猎时,鼠部落都沉浸在一种凝重而悲伤的氛围内,那些外出打猎的战士,甚至都带着一种即将赴死的悲怆,都认为自己这一去便回不来了。
子鮯身为女性,自然是没办法围观他们打猎的,但他们的表现,都给鼠部落的孩子留下了一个普遍的认知,那就是这并不是一件美好,而是一件值得人恐惧、逃避的事。
但子鮯也见过他们平常训练时是怎么对战的,他们互相摆出进攻或防守的姿势,然后冲向对方攻击对方,对比起现在看到的场面,子鮯突然觉得他们对战时更像是在玩,而凤粮,却是真的在将对方当成必须击杀的敌人来对待的。
哪怕子鮯并不懂得太多技巧,也能看到她的每一次出手,都是试图将对方斩于刀下的。
这在鼠部落的对战中,是不可能存在的,他们甚至会因为怕对方受伤而有意留手,因为受伤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也会让对方出去狩猎时容易出现意外,所以除非是双方有什么深仇大恨,不然他们对练时都是会尽量伤害到对方的。
子鮯甚至从她身上感受到了杀气。
不是鼠部落那种悲壮的、惨烈的杀气,而是一种很有气势,就像山中偶尔能看到的两只大凶突然争锋相对时的那种杀气,并不惨烈,甚至在争斗结束后,它们还能一起离开,尽管,它们身上都因为对方而留下了惨烈的伤势。
这是弱小者不能理解的‘玩闹’。
子鮯突然理解了,她们为什么需要见血了,鼠部落的人,对一切,都好像是潜藏着一种在女阴人看来,或许理解不了的畏惧,对谁都是未战先怯三分,所以哪怕是那些明明还不如他们的部落,也敢轻慢他们,而不是面对其余大部落时的那种卑躬屈膝。
但如果是女阴人,哪怕她们是小部落,会有人敢这样对她们吗?
答案是否定的,子鮯很清楚,哪怕她们看起来是小部落,也不是高级图腾战士,恐怕在面对她们时,那些部落人也会下意识的和气几分。
那种由内心深处就散发出的、一种无畏无惧,让人哪怕清楚她们的根底,也很难一点面子都不给。
毕竟,比起鼠部落而言,后者明显看上去更不好欺负。
子鮯也听部落中的大人们说过,在山上有些弱小的野兽甚至会故意营造出一种自己很强大的错觉,进而避免自己被捕杀,对知情人来说,这样的伪装自然是起不到作用的,但对不知情者来说,却是必然会避开这样看起来‘强大’的野兽的。
至少鼠部落就曾经被这种类型的野兽给唬住过,后来发现对方竟然被一种鼠部落也能轻易杀死的野兽给轻松吃掉时,才隐约觉得对方可能外强中干,紧接着又是小心谨慎的试探了一番后,他们这才去捕杀对方。
所以由此可见,气势是一个多重要的东西。
当然了,如果自己真的拥有这样强大的心灵,那肯定是比起伪装更让人觉得头疼的。
子鮯知道山上存在着一种特别凶的生物,明明他们并不强大,却极其不服输,谁惹他们都会迎来他们不计成本的报复,以至于当部落的狩猎队跟那种生物看上同一个猎物时,除非是有把握把对方当场留在那里,那基本狩猎队都是会选择退让的。
因为被他们缠上实在是一件很让人头疼的事。
就像是虱子,它对人当然是没有多少损害的,可让人头疼也是真的让人头疼,因此为了避免虱子的诞生,他们也不得不勤洗澡来避免这种生物出现在自己身上。
子鮯想,也许他们鼠部落,就是缺少这样的一种‘势’,如果他们拥有了,也许日子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了。
凤粮最终还是败了,她毕竟不再年轻,也很少与曾经的伙伴们交手,所以在对战了一阵后,她的体力便有些跟不上了,当然,如果她不想放弃的话,能打肯定是能接着打的,但没那个必要。
她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向风漪行了个礼:“大王,我败了。”
凤粮倒不沮丧,几年没跟人动手,哪怕她在巫道上的修为相比于曾经进步很多了,这方面的能力也肯定会退步的,生病的战士在躺了几个月还需要花费好长时间才能找回当初的手感呢,更枉论她了。
所以凤粮倒不觉得丢脸,她又不是图腾战士有什么可丢脸的,她只是好奇问道:“大王,不知这个有没有族群?”
她显然是将武道意志当成了一种自己没见过的野兽,而只要对方有族群的话,完全是可以拉去给图腾战士做陪练的。
毕竟武道意志根本不需要考虑受伤的可能,但图腾战士与队友之间的交手却是会受伤的,虽然这对她们来说是家常便饭,连她们自己都不在意,但实话实话,每天光是她们消耗的药材,便是一个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可女阴也不能因噎废食,只有这种鲜血淋漓的厮杀,才能保证她们的战斗力不会因为没有战争而消退,因此无论如何,药材自然也得咬牙供应上。
但种粮食跟种药材是有共通之处的,供应种药材的人多了,种粮食的自然也就少了,不过凤粮也知道轻重,没想过拿这种事来烦风漪,直到现在看到武道意志,才不由生出这种想法来。
毕竟巫的培养不易,对每个部门的供应都是有限度的,粮食当然重要,可药材也同样重要,甚至因为粮食比药材好打理,凤粮每年所分到的人手都是比不上药材那边的。
凤粮可太馋人手了。
哪个部门会不希望自己手下能做研究的巫越来越多?
面对凤粮期盼的目光,风漪摇了摇头,打破了她的幻想。
这让凤粮微微有些失落,但很快就重新振作了起来,放下了这事,毕竟现在日子也不是不能过,人手不足的情况下,将巫供应到最需要的部门上,完全是很正常的事,大不了她再辛苦些就是了。
风漪将目光转向子鮯道:“你们需要多见血,不然你们的武功施展出来的威力,永远都不可能像兽皮卷上那样的。”
风漪没想跟子鮯解释什么武道意志,因为就算真的解释清楚了,让对方执行起来也是个大问题,他们从上到下形成了很多年的思想是无法改变的,既然如此,还不如用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那就是像所有部落外出打猎的战士一样,多杀。
见识到的死亡多了,心也自然而然就硬了,极端,但有效。
风漪记得自己还在末世时,基地的三把手就是靠这种方法强迫自己适应残酷的末世的,每天都在哭,每天都在吐,每天都在做噩梦,但总归最终他还是适应了末世那不人道的一切。
子鮯认真地点点头,将风漪的话给牢牢记在了心上,风漪微微一笑,看向凤粮摆摆手道:“粮卿,好好招待她们。”
“喏!”凤粮朝风漪行了个礼,便准备带着子鮯退下。
子鮯犹豫了一下,才忍不住道:“大王,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风漪微微颔首:“你问。”
子鮯大胆的看向她,比起她一路过来所见到的战士,这个女阴的王看上去一点都不够强大,美丽而柔弱,细细的手腕一眼看过去便像是提不起重物一般,很难想象,她是怎么让女阴的那群‘怪物’将她奉为王的。
她没有去思考这些,困惑地问:“大王,我想知道,女人都是柔弱、需要保护的吗?”
子鮯之前其实并没有那么迷茫,哪怕部落中的人都是这样说的,可子鮯心里也是不服气的,她总认为,只要给她跟那些男孩同样的机会,她也能做到那些事,甚至还能比他们做得更好。
可现在,她反而不自信了。
至少子鮯很肯定,鼠部落的那些男孩哪怕恐惧,表现也不可能像她们这样糟糕。
风漪想了想,才回答她:“没有谁生来就是需要被保护的、柔弱的,也没有谁生来就无所畏惧,都是后天的教导,才会将人变成蜜糖、香料和一些美好但脆弱的东西。”
子鮯怔怔地跟着凤粮走了,风漪不知道她明白没有,大概是明白了吧,毕竟哪怕是风漪前世封建社会,也总有很多人突破了世俗的想象去打破偏见,被人给记载下来,在那种无人做榜样的时候都尚且有人挣脱牢笼,就更别这个世界还有女阴做榜样了。
当然,这也不是说那些不喜欢杀戮、战斗的就不好了,哪怕是女阴,照样也有那种从小就不爱这些喜欢在家老老实实研究针线活之类的女阴人,毕竟每个人的性格都是不一样的。
不过在鼠部落里,这种刻板印象大概会更严重一些,风漪并不想去干涉这些,他们部落自己内部总会找出适合自己部落的结构,她才懒得去插手。
她让人去叫孟极巫过来,好好跟她们商量了一番,便让对方开始行动。
大部落与中型部落的战争,不知道还好,既然知道了,那当然是得去将水搅得更浑一点,然后视情况顺便扶持一个比较识趣的部落崛起,毕竟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子鮯并不知道风漪暗中的行动,在被凤粮带走后,她便被凤粮给忽悠着去劳动了。
在凤粮看来,既然他们都选择臣服与女阴了,那自然也就不是‘外人’了,既然不是,那干什么好吃好喝供着,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不是?
于是,子鮯一行人就被拉去干农活了。
子鮯拿着手中的铁锄,很是震撼。
这种锋利的东西,完全可以拿来当武器了,而女阴竟然拿来干农活?!
子鮯再一次意识到,为什么那些桀骜不驯的大部落,会那样的敬畏女阴了,不愧是让部落人人向往的地方,竟然连干农活的武器都如此锋利、尖利。
这一刻,子鮯的心情是无比的复杂的。
这样的差距,无论是鼠部落还是别的大部落要想追上女阴,都是不可能的事。
子鮯想到那些没来过女阴的部落人高谈论阔的样子,和去过女阴之后的沉默,心情十分复杂。
“喂,你们不干活愣着干嘛?”
旁边有人看见子鮯在发呆,顿时不满起来。
子鮯反应过来,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方才看到这武器有些震撼了。”
部落人是基本不耕作的,一是环境不合适,二则是他们确实不懂这些,哪怕有部落学着女阴耕作过,所得到的成果也不怎么样,到如今也就只有少数部落还在坚持耕作了。
子鮯知道现在的这个机会不容易,习武最容易受伤,只要掌握了伤药的种植技巧带回部落,鼠部落做事就不用那么畏手畏脚了,所以她可不想因为女阴人的不满而被赶下去。
药童一听这话,顿时优越感爆棚,在催促着子鮯干活的同时,一脸得意道:“它叫铁锄,这可不是什么武器,而是大王命人打造出的农具,真正的武器可比它锋利坚硬多了!”
子鮯一听,顿时更加肃然起敬,鼠部落虽然是寻矿小能手,但他们却并不是很会利用这一切,拿去交易大于自己用,铁他们当然是见过的,但太脆了,根本不像现在这样,她简直难以想象,女阴都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药童见对方被震住了,顿时脸上笑意更浓,摆摆手道:“行了,我也不说你了,看你这小胳膊儿小腿的,一看就知道干活不利索,我教你,这么做更省力。”
子鮯顿时眼前一亮,连忙道谢。
药童一边挥舞着锄头,一边好奇道:“对了,你是巫吗?”
子鮯摇摇头,想了想,才说:“我是战士。”
她说着,还肯定的点点头。
药童张了张嘴,瞅了瞅她的体型,在想了想自己同为战士的娘,无言以对,干笑道:“哈哈,我还以为你跟我一样是巫呢!”
“你是巫?”子鮯一脸震惊。
刚刚她可是亲眼看到就是这家伙举着一大石缸的水过来,这种人竟然不是战士?!
药童不明所以,理所当然道:“我这么柔弱,不是巫是什么?”
子鮯沉默。
这话,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虽然她跟对方一样高,但她们是有很明显的差别的,最大的差别便是对方袖中露出的有力臂膀,相比之下,子鮯的就纯粹是肉,而不是肌肉了。
药童也难以理解,看上去这么柔弱的家伙,竟然会不是巫,她身上可是连个伤疤都没有!这对战士来说简直是难以想象的事!
不过能举得起女阴用具的人,也确实都跟普通人搭不上边,这样看来,对方说自己是战士好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就是外面的战士,竟然都这么矮的吗?
还没有去过外面的药童不知为何,对外面的憧憬都少了些,但想了想,她又放平了心态,毕竟外面那些蛮夷,又怎么能跟女阴比,会这样不是很正常的吗?
想到这,药童也就不在意了,反正只要她们能好好干活就成,毕竟最近女阴缺人手。
可很快,药童就哭着去找大人了。
这哪里是来帮着干活的,这就是来捣乱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并非所有的女孩都是用蜜糖、香料和美好的东西做成的。有些女孩,生来即代表冒险、智慧与无所畏惧。”出自fe里的爱丽丝

第107章 蜕变
药童从来都没有想过, 仅仅只是简单的翻土、捉虫这样的活,竟然还会有人嫌累,甚至觉得自己遭受到了虐待。
她简直不敢想象, 怎么会有这种人!
然而这样的情况在子鮯的队伍中,却是真的出现了,并且还当着女阴人的面这么说了。
她简直难以理解, 绿豆汤她们准备了、冰她们也准备了, 来药田也是她们的领队自己选择的, 怎么到头来, 还成了她们的不是了?
这种人派过来,真的不是来结仇的吗?
能独自管理药田,巫童的天赋当然是极好的, 甚至被许多人看成了下一代的接班人, 不过巫童性子很好,也知道轻重,倒没有因为这种看重而目下无人,也知道子鮯她们虽然是被抓来当壮丁了, 但肯定是不能真的当壮丁使唤的,因此倒并没有直接将人给赶走, 只是去大人那哭诉了一番。
巫童觉得这简直是太离谱了, 要知道, 要不是药田比较重要, 孩子又不知轻重容易惹祸, 这种活她们若是忙不过来, 甚至有时候都是会选择教给孩子来做的。
而连孩童都不会感到累的活, 竟然能被几个已经成年的人嫌弃成这样, 这是巫童完全没有想到的, 哪怕是那些贵族家里不事生产的二代了,在秋收时也经常被家里拉过来帮忙,可就算是她们,也没有在这种事上抱怨过。
所以巫童实在很难理解,她们是不是跟自己的部落有仇,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子鮯在得知这件事时,更是气得脸色发绿。
她简直不敢想象这事要是传开之后,女阴会怎么看她们,更不敢想象若是鼠部落因此而被女阴冷淡,她又该怎样去面对鼠部落那些殷切的族人们。
子鮯穿着女阴人给的劳作服便气冲冲的回到了她们为鼠部落的人准备的行宫,脸色十分难看,尤其是见她们竟然还在发脾气抱怨时,更是觉得难以忍受:“你们还有脸发脾气?我们鼠部落的脸都快被你们丢光了!”
她明明在这之前都已经说过了这事的重要性!
“你冲我吼什么,我在部落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子鲤觉得自己被当着众人的面削了面子,心头的那点难堪顿时便化作了怒意,本就不好的心情在子鮯的责备下更糟糕了,“别以为你现在领队就能对我指手画脚!”
“你以为我想对你指手画脚?”子鮯气得一脚踹开了面前的凳子,指着子鲤道,“但你自己看看你进了女阴之后做的这些事,我告诉你,要是鼠部落因此被女阴冷落,你就是部落的罪人!”
子鮯后悔了,部落中的女娃从小被娇养,有些性子连部落里那些习惯了被女人予取予求的男人都受不了,她早该想到这一点的,早就该在来之前就该跟首领说换掉她们。
这简直是在给鼠部落招祸。
子鲤被她这么气势汹汹的一骂,气势顿时便弱了下去,但犹自嘴硬的反驳:“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
“就是有这么严重!”子鮯喉出这一句,见她仍不知悔改,语气冰寒道,“我早告诉过你,你以为这还是之前被长辈带着去拜访别的部落,干什么说什么别人都当你是童言无忌吗?你现在代表的是鼠部落,你懂不懂?!”
“就你懂得多!”子鲤恼羞成怒,声音顿时变得十分尖利,“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她们不还是客客气气的吗?”
“哈~!”
子鮯已经被气得不想说话了,只发出了一声冷笑,哪个势力还不懂得明面上让人挑不出错来却让人有苦说不出?
就连她们鼠部落,不也有几手专门针对小部落的招式?
子鮯深吸一口气,对身边的同伴道:“你们两个给我看住她们,在离开女阴之前都别让她们出门,饭菜都直接送进来给她们,要是女阴来问,就说她们在来的路上被尨虫咬了,不便见人。”
子鲤睁大眼睛:“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子鮯嗤笑一声,冷声道,“若是她们敢私自逃跑,你们就直接把她们给杀了,听到没有?”
此话一出,顿时连站在子鮯一边的人都怔住了。
子鲤更是人都傻掉了,半晌后才不敢置信的看着子鮯:“你敢!我可是子丰未来的妻!”
“现在不是了。”子鮯漠然道,她相信就算是鼠部落的高层知道了自己的行为,也是不会反对的,他们鼠部落女人地位确实是高,但谁都无法忍受一个只会带来灾难的女人,而且,鼠部落人多,其实也是不怕少那么几个女人的,不然也不会选择什么保护都不做的就让她们出来。
“我有跟你说过的,这个机会对我们鼠部落有多重要吧?”子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不像你被溺爱得分不清轻重缓急,不懂什么叫识时务。”
“蠢货。”
子鮯最终丢下了这样一个评价。
子鲤脚下一个踉跄,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总是沉默寡言的子鮯一般,可是看着对方冰冷的眼神,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子鮯也不在意她们怎么想,这支队伍有一半都是她的人,平常在部落中便是以她为首,剩下的虽然娇气些,但好歹也听话,不是完全不知轻重的人,顶着大太阳干活顶多也就是向女阴要顶帽子,这种情况下她还是能镇得住场子的。
她很清楚,看在她们身份的份上,女阴当然不会说什么,但因此而产生的恶感,如果她们不及时去弥补,以后如果真有了什么好东西,必然是轮不到她们头上的。
毕竟看女阴收下鼠部落关注其它部落的举动就已经说明了,她们是有对部落下手的心思,子鮯不清楚她们想做什么,但她毫不怀疑,未来完全依附于女阴的部落肯定不止鼠部落这一个,而他们本来有着这样好的先决条件,如果因为她们的举动而输给了后来者,那她们都是鼠部落的罪人!
子鮯真的觉得,鼠部落里的有些女人,真的已经被宠坏了,她们对为她们出去冒死找粮食的战士性命毫不在意,只一味的享受部落带来的好处,连这样重要的事,她们主动请缨也不过是觉得好玩,全然没想过自己的一举一动会给鼠部落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这次回去之后,这一切真的都得好好改改了。
而现在,如果她们再捣乱的话,那她们就是鼠部落的罪人,直接杀了也好,免得在为鼠部落招祸。
当初凤粮问她想跟高层去打猎还是游玩时,子鮯都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但她也知道她们不可能真的接触到女阴的什么机密,跟凤粮这个老狐狸绕了许久才得到的这个机会。
子鮯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被忽悠,毕竟她在这之前只是一个有许多奇怪想法的女孩而已,并没有参与过什么大事,只是不安分的在首领他们议事时偷偷躲在一边旁听过,但她至少很清楚,哪怕这些药田已经是女阴看不上眼的了,对鼠部落来说,依然还是很重要的,学会了对他们受益无穷。
粮食能让族人不饿死,而药材,更是能避免很多疾病。
子鮯在凤粮同意时,就已经跟所有人都强调过了,让她们哪怕不懂也别捣乱,能学的尽量都仔细学,把该怎么照顾药材怎么除虫都记下来,这样回去之后她们就也能种药材了,哪怕不如女阴,但至少也能把药材种活,这样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死于疾病的族人了。
人口多又体质弱的鼠部落比起别的部落而言,诞生疾病的几率向来也是要大一些的。
其实在子鮯说了她的想法后,队伍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觉得自己正在做一件神圣且意义重大的事,哪怕她们曾经从未干过这些,也笨拙的、一边后悔一边坚持了下来,但一群人中总是会有那么几个对此不以为然,觉得子鮯小题大做的人。
鼠部落没有让她们经历过一点风雨,而如果她们自己也不去关注部落里每天的伤亡,便很容易一点危机感都升不起来,毕竟一天到晚都只知玩乐享受的孩子,又哪里会懂事?
子鮯不知道首领他们有没有想过他们的纵容会造成这样的后果,但她知道,如果她一点行动都不做出来的话,女阴对她们的印象肯定是不会怎么好的。
她先是跟大家一起去药田赔礼加帮着干活,见同伴已经意识到严重性纷纷紧张忙碌起来没有一点放松后,便又去拜见凤粮,尽量将这件事造成的影响降到最低,她几乎压不住心头的恐慌,这不是因为女阴做过什么在她看来残忍的事,而是她深知,对需要依附强大者的弱小部落而言,只要女阴对她们产生一点点的恶感,对她们来说都是万劫不复。
而鼠部落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但偏偏,她想不出对女阴来说她们鼠部落有什么不可替代性,所以若是真的惹了女阴不满,她们完全是有可能换一个部落扶持的。
子鮯承认自己想得有些多,可一个弱小的部落,如果没有足够的危机感,早就该覆灭了不知多少次了。

凤粮也没有料到, 后续竟然还发生了这种事,着实让她有些大开眼界。
她倒是知道有那么一群部落人对自己的部落并不是那么的尊敬,毕竟部落间的各种天灾人祸经常导致他们可能今天还是这个部落的人, 明天就成了那个部落的存在了,但要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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