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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怪物们的黑月光by秃头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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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他们如何哀求怒骂,会议室门仍旧紧紧闭着。
江画萤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杂乱的动静越来越小,直至变得彻底安静。
被称之为MF大厦最奢靡的黄金回廊上,粘稠的鲜血铺就出一条猩红之路。
屠夫抱着她一步一个脚印,坚定又沉着地朝前走去。
躲在会议室里的其余老家伙们以为自己能够逃过一劫。
会议室有着最高防御规格,一时半会很难突破。直到等到外部救援到来,或是范海辛K-99再次启动,就是一百个屠夫都不在话下!
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没有人可以进入MF大厦,而被他们视为救命稻草的范海辛K-99因为损坏严重还没有修好,无法再次使用。
不出十分钟,会议室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暴力撕开!
有力的指骨深深嵌入金属板中,鼓起的肌肉寸寸绷紧,爆发出强悍到恐怖的力量。
剩余的理事会成员们瑟瑟发抖地缩在离门口最远的角落里,再也没有平日里的心高气傲。
他们开始下跪,痛哭流涕地哀求江画萤放过自己。
“融丘,理事会成员编号028,年龄65,参与……”
“理查德……”
屠夫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把他们的老底揭了个一干二净。
这一次不需要江画萤再多言,屠夫就已经替她挥下了惩戒的利斧。
等两人再次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好像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一些。
走在通往199层的楼梯上,江画萤扭头看向窗外的景色。
整个赛博世界在她脚下一览无余,霓虹璀璨,机械灰冷,钢铁浇筑的大桥分隔开上下两个城区。
静静看了一会儿,江画萤目光朝上,尖尖的下颚微微抬起。
“伊蒙,还有三层,我们就能自由了。”她看向屠夫,低头亲吻了祂苍白冰冷的额心,“带我去到最顶层吧。”
“好。”屠夫欣然点头。
MF大厦顶层。
老蒙特福德正躺在病床上,他脸上戴着全脸式的氧气罩,苍老又消瘦,身上连接着各种医疗器械。
剧烈的警报声好像惊到了他,浑浊的双眼艰难地朝着身侧看去,干裂的唇半张着似乎有话要说。
赞恩姿态随意地坐在病床边上,手中正削着一颗艳红的苹果:“您想问什么?您在担心集团?还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全?”
“嗬嗬……”老蒙特福德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枯瘦的手指不断朝着床头的银色按钮够去。
长长一串苹果皮突然断裂,“啪嗒”一声掉在黑灰色的地面上。
赞恩脸上的笑容收敛一瞬又随之扩大,主动替老蒙特福德按下了那个银色按钮。
老蒙特福德明显松了一口气。
自从被自己的儿子软禁在顶层,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雄狮就变成了惊弓之鸟,稍有动静就想着逃跑躲起来。
然而这一次按下按钮后,迟迟没有人进来。
老蒙特福德终于明白了什么,灰绿色的双眸死死瞪向赞恩:“你……你……”
“您以为是我做的?”赞恩突然俯身逼近他,攥紧病床两侧的手背青筋暴起,“我亲爱的父亲啊,您还是这么的愚蠢。”
“算算时间,屠夫马上就要上来了。您猜,祂会怎么弄死你?”
老蒙特福德瞪大眼睛,不知道哪里爆发出来一股力气,双手死死抓住赞恩的领口:“不可能……屠夫……不可能……”
赞恩任由脖颈上传来勒紧的窒息感,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外人都以为屠夫是我们最杰出的造物,却不知道多年来您花费各种心思,仍旧无法让屠夫认主,这也就成了MF集团最大的秘辛。”
“还记得露米吗?您的小女儿,我的妹妹,她现在才是屠夫的主人。”
“不仅是屠夫,就连亚当区里面的那些畸形怪都乖乖地臣服于她,就连……”
赞恩突然话头止住,没有继续说下去。
老蒙特福德并没有在意他未说完的话,因为刚刚那些内容的冲击力已经足够掀起惊涛巨浪。
他难以置信、不甘、愤怒的表情取悦了赞恩。
赞恩扯开父亲的手,直起身,慢条斯理地从旁边的架子上抽出一管针剂:“理事会的那些老东西应该已经死得差不多了,您曾说露米不像是蒙特福德家族的人,我倒是觉得她比您更合适。”
“至少在训狗这一方面,您只养出了一条会反咬一口的毒蛇,她却把那些猫猫狗狗训得格外听话。”
老蒙特福德在看到针剂之后,眼神变得极为惊恐,眼底甚至透出了几分示弱和求饶。
赞恩只是扬起殷红的唇瓣,毫不遮掩自己淬着剧毒的獠牙:“您应该感到高兴,我让您死得如此体面。”
墨绿的液体被缓缓推入老蒙特福德干瘪枯槁的身体里。
药效起的很快,他像是干涸的鱼疯狂挣扎起来。
立在床边的青年半垂眼睫,俊美阴郁的脸上竟透出几分神性的悲悯:“感谢MF集团的恩赐。”
仪器发出长鸣,病床上的人不甘地闭上了眼。
江画萤和屠夫来到了最顶层。
比起楼下的骚乱和嘈杂,四米多高的顶层空荡得可怕。
他们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穿过一扇又一扇门,径直走到了最里面。
像是知道他们到了一般,最后一扇紧闭的金属大门也缓缓打开。
江画萤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准备:“走吧。”
现在只剩下赞恩这一个威胁了。
屠夫没动,抬手掐住她的腰,把她放到了地上。
“伊蒙?”江画萤好不容易升起来的气势卸了一半,鼓起腮帮子看向祂。
屠夫看了看,又抱起她往后放了放。
变成奇怪手办的江画萤:“……”
这是不让她进去的意思?
她抓住屠夫,往前跟了一步:“你要自己进去?万一赞恩再用什么特殊武器对付你怎么办?”
“外面安全。”祂答非所问。
“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更安全。”江画萤索性绕过祂就往里走。
屠夫没吭声,单手把她抱起来又放回原位。
江画萤气得要咬祂,就听到房内传出意味不明的一声低笑。
赞恩的声音像是湿滑的蛇类游走在皮肤上,阴冷黏腻:“不听话的宠物就应该丢掉,等以后哥哥送你更听话的狗。”
屠夫眼中红光猛地闪烁了一下,举起双刃巨斧,就朝房间里走去。
江画萤想去追,背后就贴上了另外一具温热的身躯。
“阿萤让祂去好了,反正祂很难杀的。”辛克莱没骨头似的挂在她身上,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里深深吸了一口,发出低低的满足喟叹。
阿萤好香。
好喜欢阿萤。
想要和阿萤永远在一起。
辛克莱同样厌恶赞恩,但如果屠夫能死在里面就好了。
当然,最好是两败俱伤,这样阿萤就是祂的了。
打开的房门再次闭上。
偌大空间内,屠夫和赞恩迎面对立。
赞恩既然只身留在这里,就不是没有准备。
他身后的墙壁便缓缓裂开,一只又一只两米多高的机械怪物从里面爬出来。
血肉与机械,炙热与冰冷。
野蛮、原始、残暴……
不死不休。
辛克莱化作暗影出现在房间里传话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机械怪物的残骸遍地都是,断了一条腿的赞恩被屠夫掐着脖子,摁在墙壁里,鲜血滴答直流。
“啧,真可惜。”辛克莱看着还活得好好的屠夫,遗憾地撇撇嘴。
不过祂的状态看上去有些糟糕。
像是被触怒了逆鳞的野兽,脊背拱起,呼吸粗重。
“咳咳咳……”赞恩不怕死地继续出声,“你生气……是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对的……哈哈哈哈哈……”
“闭嘴!”屠夫发出暴怒的低吼,手指猛地收紧。
赞恩的颈骨发出濒临崩断的摩擦声,脸色涨红一片。
“喂喂,别把人弄死了!”辛克莱急忙出声,交代江画萤的吩咐,“阿萤说了要留着这家伙的狗命,MF集团这么大个烂摊子之后得继续运作下去,他还有用,一时半会儿不能死。”
听到江画萤的名字,屠夫像是被惊到似的,突然松手。
赞恩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但他好像感觉不到痛苦似的,唇角笑容越扩越大,癫狂又扭曲。
“为什么停下?”赞恩金发散乱,鲜血顺着惨白的下颌不断滴落,绮丽阴森如地狱里爬出来的艳鬼。
他一开口就会呛咳出血沫,喉间发出破碎的气音,但他浑不在意,怨毒化作利刃,继续刺激着屠夫的神经,“杀了我啊……“
“就算是死,我们也流着一样的血,永远无法分割。”
禁忌的感情在这一刻被赞恩亲手戳破。
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血淋淋地送入这两只怪物的胸口。
“不可能!”辛克莱瞳孔收缩,浑身炸毛,犬牙龇出,本能地反驳。
屠夫只沉沉看了赞恩一眼,转身离开。
在踏出大门的前一刻,低哑沉抑的声音才传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她保证过的。
永远在一起。
不能反悔。

江画萤的个人任务3非常顺利地完成了。
然而看着桌面上堆积如山的, 需要处理的各种事情,她非常头大。
也没说完成个人任务会奖励一个MF集团啊!
清理门户告一段落,江画萤刚想要回去休息一下, 就被司柠拦住了。
“如今已经没有理事会了, 赞恩少爷也被罢免, 大小姐您自然顺理成章作为继承人掌管MF集团。”司柠收整一番,心态非常强大地再次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江画萤不情愿接受这个烫手山芋。
“可是, 您成为掌权人是所有人都乐意见到的呢!”司柠用一种骄傲又欣慰又怜爱的眼神看向她。
也不知道MF集团的摄像机是怎么回事, 三天两头出故障。
在屠夫抱着江画萤砍上顶层的时候, 有一台摄像机竟然自我启动,跟在了他们身后。
因为现场混乱, 所以它一直没有被发现。
MF大厦内发生的一切,都被直播了出去。
江画萤本以为看到那样的场面, 一定会有人不满, 甚至产生动乱, 但让人意外的是,她受到了空前狂热的追捧。
“因为您的身份是特别的, 您作为桥梁连接了上下城区, 所以这也是两个城区第一次达成一致。”司柠是这样解释的。
上城人遵循的就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
如果是之前是因为江画萤与众不同而喜爱她、迷恋她, 那么当她干脆果断地清理掉集团里的老家伙,并且得到屠夫的认主之后, 他们对她就是狂热的崇拜。
下城区的人则是在欢呼, 在庆祝。
虽然已经知道了江画萤的身份, 但这也抹杀不了她曾经是从下城区走出去的,是从最低等的两脚羊一路向上攀登,才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
没有谁比她更加鼓舞人心, 更能够成为自由象征的存在了!
“……所以现在大小姐您就是众望所归!”司柠激动得脸颊发红,颇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
江画萤看看她,又看看让人头疼的事务,非常果断地做出了选择:“赞恩他醒了没有?”
司柠没跟上她跳跃的思维,愣了一下才道:“醒了,赞恩少爷已经治疗完毕,不过比较虚弱,腿部义肢也在调试中,目前还不能下地行走。”
“足够了。”江画萤非常愉快地做起了甩手掌柜,“把这些都给他送去吧,让他好好工作,不然就不给药治疗。”
司柠:“好……好的。”
送走司柠,江画萤瞬间猫猫瘫在宽大的办公椅里。
终于……终于就要离开游戏了!
还有最后一天的时间。
现在她只要想办法把屠夫和辛克莱最后那一点点黑雾消除就可以了。
或许可以送个礼物给他们,又或者准备一个小惊喜。
江画萤一边想着,一边踮着脚尖转椅子。
“啪嗒!”
一个小小的双棱锥体突然被椅背刮到,掉到了地上,滚了好几圈。
不等她捡起来,它就误打误撞触到了开关,闪烁几下后打开了投影,播放起一段视频。
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有些紧张,但一双眼睛不安分地四处打量着,是藏不住的市侩。
江画萤第一眼就认出了他,是那个奸商npc!
她停下椅子,继续看下去。
画面里传来了开门关门的声音,应该是有人走进了房间。
奸商大概被关了好一会儿,看到人立刻道:“当初我把屠夫卖给你们的时候可一点也没有隐瞒,祂有什么问题我也交代的清清楚楚,我就是再贪钱,也不敢坑MF集团不是?”
镜头外传来一道声音:“没问你这个,屠夫是从你手里卖出去的,你卖给了谁,中间还转手过几次?事无巨细地告诉我。”
奸商一听不是找自己的麻烦,大大松了一口气:“这还要从三四年前说起……”
江画萤跳过了关于自己的内容。
奸商:“……你说巧不巧,那位富婆老板把屠夫转手的那天,我正好在附近,就那么巧看到了全过程。”
“那天雨下得那叫一个大啊!特别适合拍苦情戏……哦哦对,说正事,富婆把屠夫带到交易地点,当面卖给了新买家。”
“新买家很喜欢屠夫,对祂的一切都很感兴趣,当场就人货两清了。富婆走的那叫一个干脆,头都不回一下,屠夫就那么看着她,站在雨里一动不动,跟一座雕像似的,任凭那新买家说什么,都没有反应。”
“在那之后没多久我就听到消息,屠夫又被卖掉了,之后来来往往,也不知道被转手多少次,根本记不清。”
“你问原因……还能因为啥啊,屠夫不认主呗!现在什么买不到,不听话的玩意儿都是什么下场您也不是不知道,要不是屠夫厉害,早就被送去垃圾处理厂了。”
“后来我也是看祂还能榨出些价值,才把祂又收回来,还是贵集团慧眼识珠,发现了屠夫的潜力嘿嘿嘿。”奸商笑得谄媚,溜须拍马是一把好手。
镜头外,那人又问起了屠夫第一任主人,也就是她的其他信息。
看到这里,江画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之所以屠夫会同意拉钩约定,会在198层面无视理事会的命令,是因为祂从始至终都只认定了她为唯一的主人。
MF集团从始至终都没能让屠夫认主,所在才会再次找到奸商。
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不过那个时候游戏已经关服,MF集团自然也没有找到她。
奸商的问话之后,还有一段实验记录。
视频中,屠夫经历了无数非人道的实验,养蛊般的实验体厮杀,和一遍又一遍的洗脑认主……
MF集团想尽办法让祂认主,但都失败了。
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抹杀了祂的全部人性,将其变成只知道杀戮的机器。
画面无声,江画萤却觉得震耳欲聋。
她走下办公椅,来到小小的记录仪前,蹲下身体笨拙地操作起来。
视频再次从头开始播放。
江画萤没有站起来,就这么双手环抱膝盖蹲着,缩成一团凑近看着,像是角落里的一朵发霉的小蘑菇。
有种潮湿的烦闷从胸腔里冒出来,在肋骨与血肉之间生长,酸酸涩涩的拉扯着。
视频又放完一遍,江画萤捡起记录仪,从未迫切地想要见一见屠夫。
跑出办公室,江画萤才意识到MF大厦真的太大了。
她完全不知道屠夫在哪里。
绕了一大圈,又问了司柠,江画萤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关键的地方没有找过!
她匆匆跑回自己位于199层的卧室。
推开门,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所有的灯都关着,窗帘拉得密不透风。
江画萤深吸一口气,缓了缓因为跑步而过快的心跳,抬脚走进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随着外界最后一丝光线被隔绝,房间里再次沉入黑暗中。
“伊蒙?”她小心地朝着大床靠近。
床单被扯得乱七八糟,半垂在地上,枕头和被子堆叠在一起,她的衣服,无论是昨晚换下来的,还是衣柜里全新的,全都丢在了床上。
就像是……某种筑巢行为。
江画萤心跳又变快起来,她试探着伸出手去碰那团隆起的被子:“伊蒙,你——”
指尖还没碰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将她扯进了被子里。
后背撞入松软的床垫里,江画萤的身体微微弹起,很快又被另一具火热的男性身躯压下。
她的双手手腕被铁钳一样的手掌扣在头顶,除去一层薄薄的衣服布料,两人之间再无阻碍。
江画萤甚至不敢用力呼吸,一点点起伏就能让她更加贴近对方。
屠夫冰冷的公羊头骨深埋在她的颈肩,紧绷的肌肉像是烧红的铁块,皮下血管蓬勃强劲地跳动着,伴随着一声声急促压抑的呼吸。
祂很不对劲。
像是一头受了刺激的凶兽,表现出强烈的危险性。
试着动了一下,江画萤放轻了声音,尽可能地展现自己的柔弱无害:“伊蒙,是我。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刚刚一直在找你。”
回应她的是更加强势的掌控。
屠夫的另一只手挤入床垫和她的后背之间,将她的上半身用力压向自己健硕的胸膛,力道之大恨不得将人嵌入自己的胸腔里。
亲密的姿势让祂顺势将一条腿挤进她两腿之间。
粗糙的工装裤裤头把娇嫩肌肤摩得发红,刺刺拉拉的一片。
江画萤感觉自己像是被巨大的野兽一口叼住了,稍一动弹就会撕裂颈部动脉和胸口。
鼻尖更是完全属于屠夫沐浴露的味道。
这种情况下,祂甚至都不忘记洗掉了满身血腥,保持香喷喷的。
“我好像……坏掉了。”急促粗重的喘息声中,屠夫的声音从耳后闷闷传来,“离我……离我远一点……”
祂虽然这么说,但力道一点不松。
巨大的矛盾撕扯着屠夫为数不多的理智。
赞恩的话就像是病毒,疯狂侵入祂的大脑,让祂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迫切地想要见到江画萤,又本能地克制住汹涌的谷欠望,生怕自己失控伤害到她。
最后祂找到了卧室,一个充满她香甜气味的地方。
屠夫的状态明显已经到了临界点,江画萤迫切地需要做点什么。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
“系统,使用特殊安抚!”
【自动使用失败……请手动选择。】
【是否选择“辛克莱的特殊安抚”?】
【是/否】
江画萤:“?
不是,这又是什么情况?
江画萤急急忙忙打开个人面板,这才看到属于屠夫的“特/殊/安/抚”不知道怎么回事,锁定成了灰色,无法使用。
只有辛克莱的那个还亮着。
被子里的氧气越发稀薄,江画萤只觉得脑子快要热成了一团浆糊。
顾不得那不多,她飞快在心里喊道:“是是是!”
【特/殊/安/抚已触发。】
屠夫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口亨,脊背不自觉地扌共起。
祂的体温开始不正常地发烫 ,浑身肌肉绷得比刚刚还要硬,像是炙热的铁块。
山岳之间,旗帜升起。
江画萤绿眸瞪圆像只受惊的兔子一动不敢动。
“主人,难受。”屠夫沙哑涩然的声音通过灼热吐息,传入她的耳膜。
江画萤被喘得头皮都炸开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种安抚!
这个坑货系统!
屠夫的忍耐好像已经到了极限。
祂松开扣着她手腕的手,胡乱抓向旁边,脆弱的床单瞬间被撕裂。
同时又笨拙地讨好着江画萤,试图学着人类的模样去亲吻她,却忘记祂现在早已不是人类,平常的亲吻对祂来说根本无法做到。
“主人……好难受……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不得章法的怪物彻底没有了办法,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主人,求主人疼疼自己。
江画萤被祂缠得更加热了,心脏也跟着融化变软。
反正她不久后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以后可能再也不会见到。
既然这样,那么稍稍放纵一下,满足一下祂的愿望也不是不可以……
“你……”江画萤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哑得不像话,她别开被熏出靡丽绯色的小脸,推了屠夫一把,“你先滚下去。”
哪怕快要热到爆炸,屠夫还是乖乖翻身下床。
“跪下。”江画萤掀开被子,流通的空气冰冰凉凉地扑了她一脸,却没能降下任何温度。
屠夫岔开双腿跪在地上,工装裤布料被勒得发紧,勾勒出结实有力的腿部肌肉。
江画萤抬起腿,双手将破破烂烂的床单抓出一道又一道褶皱:“把我的鞋子脱了。”
屠夫低头依言照做,赤红的电子眼像是两团灼烧的火焰,炙烈得足以烧尽黑暗。
工装裤的月要带被月却尖挑开,火一时间烧得更旺了。
江画萤抓着屠夫的犄角,喉咙里滚出口乌口因的颤音:“你好了没有啊!”
她的腿都要酸死了。
回应她的是屠夫滚烫的喘息,还有缠绵的,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的,占有欲十足的呼唤:“主人……主人……”
细皮嫩肉的大小姐哪里做过这么久的体力活?
眼看着祂没完没了,彻底摆烂,不再费力气动弹。
屠夫幽幽地看着她,虎口扣住她纤细的脚踝,不给她半途而废的机会。
黑雾浓度减了又减。
终于“叮——”的一声。
【个人任务(2/3):消除屠夫的黑化值,完成。】
江画萤从没觉得系统提示音这么悦耳。
她再也支撑不住,浑身脱力汗涔涔地倒在床上。
屠夫急促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抓着她脚踝的手仍旧没有松开,先是将沾到的清理干净,然后才一下又一下替她捏着酸胀抽筋的肌肉。
“喜欢。”祂大狗一样热乎乎地凑上前。
跃动的红光中,人类少女白金色发丝散乱铺在床上,眼中盛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醉人的桃粉爬满她全身肌肤。
“滚!”江画萤想踹祂,但完全没有力气。
屠夫屈起一条腿,半跪在地上。
冰冷的头骨吻部蹭在她的粉色的膝盖窝上,试探着一点点向前:“我也想让主人舒服。”
江画萤原本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的泪珠,在听到这句话后,“啪嗒”一声砸下来了。
她看了一眼那不适配的恐怖尺寸,哆嗦着发软的腿,连鞋都没穿就往外跑:“不用,我很好,我不需要!”
“不许追上来!”
屠夫起身的动作被呵斥在原地。
江画萤逃也似的跑出房间,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祂才缓缓收回视线。
没关系,等祂学好了,就可以让主人舒服了。

江画萤一口气跑出去好远才停下。
明明已经离开了房间, 脑子却不受控制,仍旧不断闪回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古铜色的肌肤,急促起伏的伟岸山峦, 缝隙中滑落的汗珠……
好不容易降下来的体温又一次涌起了潮热, 江画萤如同缺水的鱼一样, 仰头深吸了好几口气。
“阿萤这么着急,是背着我偷偷做了什么坏事吗?”辛克莱突然从背后贴上来, 阴恻恻的声线里透着幽怨。
“啊!”江画萤被狠狠吓了一跳, 惊呼出声。
辛克莱抱着她的腰, 将想要逃开的女孩牢牢圈在身前,祂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侧头就能将唇印上纤细白皙的脖颈:“你在心虚。”
被戳穿心思的江画萤眨了眨眼睛,干脆地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吓到我了!走路都没声, 还神出鬼没的。”
殊不知她的小动作已经彻底将她暴露。
辛克莱垂眸看向她赤着踩在地面的脚丫子, 圆润的脚趾蜷起又放松, 地面不知何时被暗影染成了浓郁的黑色,衬托之下, 那双足白得晃眼, 粉润可爱。
但这无法平复辛克莱内心的妒火。
祂的轻啄变成了厮磨,若有似无地蹭着她的颈部, 蠢蠢欲动的尖牙仿佛下一秒就会刺入血管:“阿萤身上,全是屠夫那条臭狗发/情的味道。”
江画萤的皮肤因祂的触碰顿时泛起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不妙之感沉甸甸地坠在心口。
刚出狼窝, 又入虎穴。
她张开粉润的唇, 试图狡辩,却被先一步打断。
“我辛辛苦苦地替阿萤干活,阿萤却偷偷奖励屠夫, 真是好偏的心!明明之前一口一个宝宝地喊我,现在呢?地主家的长工怕是也能踩我一脚。”
哀怨的话语酸气冲天,辛克莱毫不掩饰自己的嫉妒。
如果江画萤此时可以看到祂此刻的表情,大概会被吓到。
明黄色的眼瞳拉长成竖直一条,流淌出浓郁森然的鬼气,隐隐有黑化的倾向。
【检测到任务对象辛克莱出现极/端/渴/望,是否使用特/殊/安/抚?】
系统冷不丁地跳出提示。
江画萤:“我哪里还有第二个特殊安抚?”
【是否选择“屠夫的特/殊/安/抚”?】
【是/否】
江画萤:“?”
好好好,之前不解锁,偏偏现在解锁是吧!
辛克莱丝毫不知道江画萤心里在想什么,她的安静和迟疑就像是生锈的钝刀,来来回回地折磨着祂的神经。
“阿萤不能厚此薄彼。”焦躁不安的猫咪越发缠紧自己的主人,半讨要半胁迫着。
江画萤脑子乱糟糟的,很难理智地去思考。
她很清楚地知道使用“特/殊/安/抚”之后会发生什么,反正她马上就要离开了,而且有的事情已经做了,也不差再多一次……
而且,错位的安抚无端地会让人产生一种诡异的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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