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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by薪薪向上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10-24

“凭着一股子拼劲儿,挣下了赫赫功名。”
“表姐怀着孕四个月的时候,那男人一家就跑了!我跟表姐差不多时候在海市生的孩子,可我那会儿刚出月子没多久,就接到调令,要来这南沙岛建小学。”
“岛上条件那时候是真苦,风吹日晒,连口干净水都难。”
朱丽娟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心疼,“我舍不得孩子跟着遭罪,就把思思留在了海市娘家,想着等条件好点再接来。这一留,就到了她十四五岁。”
“所以啊,思思跟她表姨比跟我这个亲妈还亲些。”
这句话,她说得极轻,却带着无法言喻的失落。
“阮同志,”朱丽娟的目光重新聚焦在阮安安脸上,眼神异常恳切,“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想为自己辩解什么。是怕你因为今天这事儿,对我有了看法,不愿意考虑来南沙小学教书。”
“思思接回来这八年,类似今天这样的闹剧,不是头一回了。”
她苦笑了一下,带着深深的疲惫和自嘲,“我这张老脸,早就因为这个女儿丢尽了。可阮同志,岛上的孩子们是无辜的啊!”
“他们生在岛上,长在岛上,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见过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你留过洋,有见识!你能来当老师,教他们知识,开阔他们的眼界,他们才会有奔头,才会真正努力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朱丽娟的眼眶红了,语气近乎哀求,“所以……我求你了,好好考虑考虑,行吗?”
看着朱丽娟为了孩子不顾面子哀求自己的样子,阮安安鼻尖猛地一酸。
多么坚韧又伟大的女性!
她的价值,远不止于首长夫人这个头衔。
她为海岛教育付出的心血,也不应该因为一个不听话的女儿而被忽视。
齐长安也沉重地点点头,声音沙哑:“阮同志的能力,我们看在眼里。今天是思思不对,我知道一句轻飘飘的道歉,不能改变什么。但她变成今天这样,根子在我们做父母的身上,所以你要打要骂都可以。”
“舅舅!舅妈!”一直憋着的高若芸终于忍不住了,语速飞快地插话,“你们觉得表姐缺爱?我可不这么看!”
“她在海市表姨家,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小姐做派!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比表姨的亲儿子还受宠呢!她就是怨你们把她从海市的富贵窝里拽到这海岛上,过不了锦衣玉食的日子,才各种作天作地!”
高若芸显然还没说完,竹筒倒豆子似的继续道:“舅妈,我说这话您别不爱听。您那位表姐可不是什么好人!”
“自从八年前你们把齐思思接到岛上,她就到处宣扬,她跟齐大军长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实在亲戚!仗着这层关系,找她‘疏通门路’送孩子当兵的人,差点没把她家的门槛给踏平了!”
她语不惊人死不休,“而且,听说她还用这个名头,养了好几个小白脸!我爸妈一直让我找机会提醒你们。”
“我这人脑子直,绕不来弯子,干脆直说了!您二位与其在这儿内疚自责,不如赶紧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名声和前途吧!再这么下去,指不定被人拖累成什么样呢!”
徐晏丞和阮安安飞快地对视一眼,脸上都是尴尬。
要命!人家的家丑,他们这两个外人在这儿听,算怎么回事?
不过,齐思思这表姨吃得真好啊!
简直是吾辈楷模!
徐晏丞不知道阮安安正羡慕齐思思表姨,他心里更多的是担忧。
齐首长对他有知遇之恩,一手提拔,情同父子。
如今恩师因为这不知所谓的亲戚被架在了风口浪尖上,他怎能不忧心?
阮安安捕捉到徐晏丞眼中的忧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在她那个年代,民风开放,包养小白脸算不上什么大事。
可这是七十年代!名声一旦臭了,后果不堪设想!
“这事我已经知道了!这也是我厚着脸皮留你们吃饭的原因。”
齐长安站起身,拉开抽屉,拿出了一个牛皮纸信封。
他走回桌边,将信封推到阮安安面前,“阮同志,你看看这个。”
阮安安心里咯噔一下,硬着头皮在几道目光的注视下,抽出信纸。
目光扫过那娟秀却透着算计的字体,她眉头越皱越紧。
“齐思思她表姨要带着儿子来海岛探亲?”
“什么?”高若芸惊得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她在海市祸害我舅舅舅妈的名声还不够?还要千里迢迢跑岛上来扰他们清净?”
“老齐!”朱丽娟嗔怪地瞪了丈夫一眼,“阮同志才刚到岛上,脚跟还没站稳呢,你就拿这糟心事烦她?这不是给人添堵吗!”
“我也是实在没辙了啊!”齐长安声音里满是无奈。
“我琢磨来琢磨去,觉着整个岛上只有阮同志能有法子治得了她!”
齐长安刚才在厨房亲耳听见徐晏丞说阮安安打算怎么收拾苏二黑和陆贺。
那心思,那手腕,让他这个老军长都开眼!
对付朱薇这种死缠烂打、满肚子坏水的老泼妇。
他们夫妻俩这种要脸面的老实人根本不是对手!
这个家,急需一个能镇场子的“智囊”
而阮安安,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阮安安吓得手一抖,那封信像是烫手山芋一样被她扔回桌上。
“不行不行!首长,这是您的家事,我一个外人插手不合适!”
徐晏丞也坐不住了,语气严肃,“齐首长,不是我们夫妻不近人情,实在是您的家务事,我们外人贸然插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说完,他起身就要去拉阮安安走。
那个“朱薇”听着就不是善茬。
他怎么能让自己娇滴滴的媳妇去跟那种老泼妇对线?
万一吃亏了怎么办?!
“等等……也可以不是外人……”
一直沉默的朱丽娟突然开口。
“老齐,你不是常念叨着没儿子吗?”

齐长安被妻子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让我认朱薇的儿子当干儿子吧?”
“那小子……倒是个老实巴交的,可他那个妈……”
他一脸膈应地摆摆手,“不行,绝对不行!”
朱丽娟没好气地嗔道:“想哪儿去了!谁让你认她儿子了!”
她目光一转,带着点促狭的笑意,落在徐晏丞身上:“老齐,你好好看看眼前人!”
阮安安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戏。
朱校长这意思,难道是让徐晏丞给他们当儿子?
徐晏丞还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义正辞严地道:“养儿防老那是封建老思想!时代不同了,生男生女都一样,妇女能顶半边天……”
阮安安差点被肉噎住,好家伙!这思想觉悟,简直七十年代的道德标兵啊!
“行了行了!”朱丽娟哭笑不得地打断他,指着凳子,“坐下!我是那么没觉悟的老顽固吗?真在乎儿子,我当年干嘛不多生几个?”
“朱老师,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齐长安还是一脸懵。
阮安安终于舍得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朱校长的意思是,咱们不如认个干亲?”
“只要您二老认晏丞当干儿子,我就是干儿媳。这样一来,咱们就是正儿八经的一家人了!表姨朱薇来找茬?那不就是咱们老齐家的家务事嘛!我这个‘自家人’出面跟她‘理论理论’,不就名正言顺、顺理成章了?”
“对对对!就是这么个理儿!”
朱丽娟激动地一把抓住阮安安的手,眼底泪光闪烁,“好孩子!一点就透!太聪明了!”
“可惜啊,你是个女儿身。要是个男儿,这成就,怕是不会比晏丞低!”
阮安安听到这话,没忍住开口。
“朱校长,女人也不一定就比不上男人的成就。”
“用不了几年,高考就会恢复!到那时候,有本事的女同志会脱颖而出,在各行各业发光发热,真正顶起咱们新中国的半边天!”
“只不过……”阮安安话锋一转,重新拉回现实,看向朱丽娟,“您和您表姐之间的纠葛,说到底还是家事。我跟晏丞作为外人贸然插手,确实不太合适……”
吃瓜可以,当瓜田里的猹可不行!
别人的家务事,沾手就是一身腥!
“不!阮同志!这件事,非你不可!我朱丽娟求你了!”
朱丽娟猛地站起身,神情无比郑重,对着阮安安就深深鞠了一躬!
“哎哟!使不得!朱校长您这是折我的寿啊!”
阮安安吓得手忙脚乱,想去扶又觉得不合适,情急之下,只能对朱丽娟鞠了个更深的躬。
“安安,我不是要抢人所难,你听我说……”
朱丽娟和阮安安相处这么会,已经知道她什么性格了。
当下把她拽到厨房角落,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急促地低语了几句。
阮安安的脸色瞬间变了!
刚才的推脱犹豫一扫而空,重重地点了下头:“这闲事,我阮安安管定了!”
徐晏丞:“????”
高若芸:“???”
齐长安也是一脸茫然:“什么事啊?还得背着我们说?”
朱丽娟拉着阮安安回到餐桌,果断转移话题:“来来来,多吃点!这刚结婚的小两口啊,就得吃好点,补补身子!”
阮安安被这直白的“补身子”闹了个大红脸。
这年代长辈说话是真的要打马赛克啊!
她尴尬地笑笑,随后看向对面还处于懵逼状态的徐晏丞。
“徐晏丞同志!恭喜你啊!从今往后,你也是有干爹干妈的人了!”
“啊?”徐晏丞酒杯僵在半空,举也不是,放也不是。
认军长当干爹?
这传出去,别人还不得戳他脊梁骨说他攀附权贵?
他刚想开口细问,就见阮安安绷着小脸,不由分说地撞了一下他的杯子。
“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说完,她仰头就把杯子里酸甜的青梅酒喝了个底朝天。
徐晏丞:“……”
就刚刚那么会功夫,他媳妇就把他卖了?
徐宴丞没法拒绝媳妇,只能闷头喝酒。
齐长安眼疾手快按住他的胳膊,带着点过来人的促狭,“这酒啊,意思意思就成!男人喝多了……”
他朝阮安安那边使了个眼色,声音更低,“晚上可就啥也干不了喽!”
徐晏丞:“……???”
怎么回事?我那严肃威武的首长呢?
谁把他绑走了?
朱丽娟看着阮安安,越看越喜欢,不停地给她夹菜。
“安安,以后你可是我干儿媳了,千万不要客气!”
最高兴的莫过于高若芸,“太好啦!安安以后是我亲表嫂啦!以后我能常去找表嫂玩吗?”
阮安安笑着摸摸她的头:“当然能!你舅舅家要是不方便,随时来我家。好好复习功课,相信表嫂,恢复考试那一天,不会太远!”
“谢谢表嫂!”高若芸甜甜地应道。
饭桌上朱丽娟满目慈爱、齐长安和蔼可亲、高若芸纯粹的欢喜。
还有身边虽然懵但无条件支持她的徐晏丞……
心底某个角落被轻轻触动。
这是……家的感觉吗?
她活了两世都无父无母。
周家兄弟待她好,可因为身份悬差,他们关怀总带着距离。
眼前这热热闹闹、吵吵嚷嚷,让她第一次真切地尝到了“家”的滋味。
如果这一切,能一直是真的……该多好。
楼下其乐融融,楼上,虚掩的门缝后,一双眼睛满是怨毒。
想抢走我爸妈,赶走我表姨?门都没有!
阮安安……你给我等着瞧!
一顿饭吃到晚上八点多才散。
阮安安喝的是空间灵泉泡的青梅酒,一个没留神就贪了杯。
走出齐家小院,清凉的海风迎面一吹,酒劲儿就上了头!
眼前的男人瞬间从一个变成了三个,她晃悠悠地停下脚步,伸出三根手指头。
对着徐晏丞的方向,一本正经地“汇报”:
“徐晏丞同志!我,阮安安,现在正式通知你:第一,我走路开始打飘了,像踩在棉花上!第二,我眼皮子……它不听使唤,老想往一块儿粘!所以……”
她话还没说完,身体骤然一轻!
整个人就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稳稳地打横抱起。
徐晏丞低下头,深邃的眸子里映着月光和她红扑扑的小脸,声音低沉而可靠。
“知道了。有我在,摔不着你!”
月光下,他抱着他的小醉猫,步履沉稳地走向属于他们的家。
却没发现楼上的阴影里那怨毒的目光一直尾随着,直到他们消失在夜色中。

阮安安脑子晕得厉害,像灌满了浆糊,可身体的感觉却格外清晰。
徐晏丞那结实的臂膀抱着她,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感。
她爪子不听使唤地就按在了他起伏的胸口上,隔着薄薄的军装布料,下意识地挠了两下。
啧,这肌肉,跟那些靠吃补药练出来的花架子不一样。
阮安安迷迷糊糊地想,要是这男人能收收心……
嗯,留着在身边使唤使唤也挺好?
反正她那宝贝空间里,小金鱼儿多的是!
等这阵子风头过去,她揣着小金鱼儿回海市,当个逍遥自在的富家婆。
身边有个这样有劲儿的男人……那日子,想想就美!
“嘿嘿……”她忍不住咧开嘴,傻乐出声。
徐晏丞低头,看着怀里小女人醉眼迷蒙、还傻乎乎直乐的模样,喉咙里像有把火在烧。
特别是那温软的小手在他胸口蹭,简直是要命。
“别乱动!”
阮安安费力地掀开一条眼缝,不满地嘟囔:“摸两下咋了?你是我男人,合法的!你这人太死板了!白瞎了这副好身板儿……”
徐晏丞:“……”
行吧!摸就摸吧!
自己媳妇儿稀罕,他还能拦着?
至于他自己……
他重重吁出一口滚烫的气,几乎是小跑着往家属院赶。
怀里抱着温香软玉,还一个劲儿地撩火。
他简直就像是在油锅里煎!
每一秒都难熬。
军区家属院都挨着,没几步路就到了。
徐宴丞小心翼翼地把阮安安放到卧室床上,看着她醉红的小脸,打了盆温水,一点点给她擦干净。
指尖划过她细腻的皮肤,心头那簇火苗又窜高了几分。
他忍不住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极轻、极快的吻。
“安安,睡吧。”
“唔……”阮安安似有所觉,勉强睁开一只眼。
昏暗的光线下,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近在咫尺。
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透着军人的硬朗。
她脑子一抽,想起不知哪儿听来的歪诗,笑嘻嘻地嘟囔:“红豆生南国,晏丞是男模!”
阮安安嘴里念着打油诗,头微微仰起。
带着微凉酒气的唇瓣,就那么不管不顾地印在了男人滚烫的喉结上。
冰凉的柔软触感碰上最敏感炽热的皮肤,像火星子溅进了油桶。
徐晏丞浑身肌肉瞬间绷得像铁块,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安安……别……”
他声音哑了,带着压抑不住的喘息,热浪瞬间席卷全身,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几年不见,怀里的小丫头片子早已脱胎换骨。
此刻她软绵绵躺在床上,哪怕裹着衣服,那起伏的曲线也足以让人发狂。
他对她,早就不只是少年时懵懂的喜欢,更掺杂着成年男人汹涌的的渴望。
“不,就闹!”阮安安眯着眼,责备的戳了一下徐晏丞的鼻子,“你不乖,要配合!”
“配合?你确定吗?”
徐晏丞的眼尾泛起了压抑不住的猩红。
他大手拖住阮安安的后脑,看着她悸动的唇瓣逐渐逼近。
可就在他唇即将落下的时候,阮安安却脑袋一歪。
睡着了……
徐晏丞无奈,轻手轻脚的把她的头放回到枕头上。
又仔细的给她盖好被子,这才恋恋不舍的端着盆离开了。
至于去哪了。
那自然是冲冷水澡。
一个血气方刚,周身都是雄性激素的年轻军官。
第二天早上,阮安安扶着胀痛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
她迷茫的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这青梅酒喝起来口感不错,跟她平时熬夜追剧喝的rio似的。
但却是正儿八经的茅子制成的。
劲儿也是真大。
哪怕有灵泉水加持,原主这小体格子还是醉了个稀巴烂。
从齐长安家里出来她就断片了,再有记忆就是现在了。
一股浓郁的香气就从窗户钻了进来。
阮安安闻着着味道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她拖着沉重的身体进入空间冲了个澡,又拿出来一纸袋牛肉干后,才换好衣服走下了楼。
徐晏丞正把砂锅端到桌子上,“海鲜粥,暖暖胃。”
“还给你蒸了虾饺,我去端上来。”
阮安安点头,看着徐晏丞今天的装扮不由得皱眉。
他今天穿着一件紧身军绿色工字背心,下身一条同色系迷彩短裤。
一个海军,怎么整了一副陆军装扮?
更何况徐晏丞肩宽腰窄,身材劲瘦,身上在围着个围裙……
有一种公孔雀开屏,欲盖弥彰的勾引感。
不过,这一身腱子肉是真好看。
在厨房忙活的徐晏丞感受到了身后那道直勾勾的目光,耳尖不由得微微犯红。
昨天媳妇说了喜欢他这皮囊。
所以,他得多露!
这军区年轻小伙多,可不能让媳妇儿的眼睛落到别人身上去!
阮安安想起昨天晚上朱丽娟跟她叮嘱的事情,主动接过碗筷道,“你不好奇朱校长跟我说了什么吗?”
“好奇。”徐晏丞一边给阮安安盛粥,一边如实回答。
“我能看出来你不想管齐家的家事,更不想让我认这门干亲!可朱校长两句话就让你答应下来了。”
徐晏丞把盛好的粥放到阮安安的面前,继续说道,“能让你这么快就改变主意,应该只有那个组织的事情了?”
阮安安拿着勺子的手一顿,看向徐晏丞那双鹰隼一样锋利的眸子。
这时发现,这男人,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大家都说他傻,只知道用命去拼功勋。
可他真的傻吗?
能这么快就猜到事情的原委,怎么可能傻?
阮安安败下阵来,对着徐晏丞弯唇一笑。
“没错,你我的家人都死于那个组织,我想你也应该很想报仇吧?徐晏丞,合作吗?”

阮安安眨巴着眼睛,那神态带着点小算计,又透着几分娇憨。
徐晏丞的目光落在她眉眼间,记忆被拉回了遥远的孩提时光。
不是母亲去世后,在继母手下挣扎的晦暗日子。
而是更早,更明媚的夏天。
那时他父母颠沛流离,幸得拜在阮父门下,才算有了一方安稳之地。
父母总告诫他,阮安安是主家的大小姐,要恭敬,要保护。
可阮母却温柔地说,人生而平等,让他放平心态和大小姐做朋友。
记忆里小小的阮安安,粉雕玉琢像个糯米团子,也是这般俏皮地冲他做鬼脸。
然后他就被迫和她一起招猫逗狗,成了弄堂里远近闻名的“讨狗嫌”。
“呵……”一声低沉的轻笑从徐晏丞喉间溢出。
阮安安不解地撇撇嘴,“你笑什么?不想和我合作?”
徐晏丞轻咳了一声,“没有,我觉得你的提议很好。”
媳妇这么要面子。
他要说,他是想起她小时候被大鹅追得满弄堂嗷嗷叫的糗事才笑的。
晚上肯定进不了家门!
阮安安没深究他到底笑什么,自顾自捧起碗,满足地呷了一口热汤,小嘴叭叭地继续正事:“之前我们不是怀疑你外祖家院里挖出来的东西是有人故意埋的吗?我就怀疑这事跟苏二黑和陆贺两人可能有关。再加上朱校长也怀疑朱薇和那个组织也有关系……”
她放下碗,眼神变得认真,“所以,十有八九,那个组织是南移了!””
听到这话,徐晏丞立刻收敛心神,眼神锐利起来。
“我觉得你的猜测很有可能。不过,他们在京都和海市活动猖獗,是想从根子上烂咱们的根基。如今往国门这边挪……”
他沉吟着,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轻敲。
阮安安手中的勺子一顿,眸子瞬间亮得惊人。
“他们要……运东西出去?!”
徐晏丞眼中闪过赞许,下意识拿起筷子,想给她夹一枚晶莹剔透的虾饺。
却见阮安安早已毫不客气地伸手捏起一个,塞进嘴里,吃得眉眼弯弯。
“唔!好吃!徐晏丞,你这手艺真是绝了!等以后不当兵了,我们就去海市开馆子!”
她打小就爱吃,这些年他一有空就钻厨房琢磨厨艺。
能得到她一句好吃,足以证明这些年的努力没白费。
不过面上他还是那副沉稳样,谦虚道:“南沙这地方,也就海里这点东西还新鲜拿得出手。要是开饭馆,我可能还得多学点其他菜式。”
阮安安不在意地摆摆手,嘴里还嚼着虾肉,“开饭馆有一两道招牌菜就可以了,等以后回了海市,我给你盘个顶气派的大酒楼!就这虾饺,一笼怎么也得卖它个288块!保证你赚得盆满钵满!”
自己借徐晏丞这身军装洗脱“资本家后代”帽子后,肯定要回海市过挥金如土的日子的。
算算应该还有七年。
七年……补偿他个酒楼,应该够了吧?
徐晏丞看着她那副小财迷样,无奈地摇摇头,“288会不会太贵了?南沙多少人家勒紧裤腰带干三年,都攒不下这个钱。哪可能有人为了吃一份虾,花这么多钱?”
阮安安浑不在意,小嘴一撇:“海市和南沙贫富差可不是一般大,在南沙没人买,不代表海市没人买。”
海市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小姐少爷们生活的地方。
花的可是沪币!
说着,她忽然想到什么,狐疑地皱起眉:“等等……你说南沙居民三年都赚不到288?南沙岛守着这么大片海,怎么会这么穷?”
“海货多,不等于能变成钱。”徐晏丞起身收拾碗筷,动作利落,“运不出去,再好的东西也白搭。海带、鱼干这些耐放的还能凑合,可那些金贵的活鲜,一出水就死,供销社根本收不了。生产队赚不到钱,老百姓哪来的工分?”
看着阮安安若有所思的小脸,他放柔了声音,“你昨天喝多了,一会儿要不要再去眯个回笼觉?”
阮安安没理他,抱着膝盖窝在沙发上沉思。
南沙的海鲜为什么运不出去?
一是南沙的船运太差,老百姓坐的渡轮半个月才一趟。
二是这保鲜技术太差,所以海鲜还出水就死。
要是能把这两问题解决了,不论是岛民还是部队,都能靠海鲜过上好日子。
可是要怎么解决这两个问题呢?
有空得去空间里的藏书翻一翻,看看有没有水产养殖的技术?
徐晏丞见阮安安没动,脱下围裙,从厨房走出来。
“下午部队还有任务。你要是在家闷,就去供销社逛逛。岛上的路线图我给你画好了,就放在书房桌上。”
他顿了顿,补充道,“或者你想去找高同志玩也行,早上我问过首长了,她还要一个月才去农场报到。”
阮安安挥挥手,“嗯嗯,知道啦,你去忙吧!”
这男人看着是个闷葫芦,心思倒挺细。
徐晏丞套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军绿色衬衫,走到门口又回头叮嘱:“晚饭等我回来做。”
“嗯,知道啦!”阮安安依旧敷衍地应着。
上辈子当社畜独惯了,一个人待着无聊,正好干点“大事”……
比如去她的空间摸一摸小黄鱼,或者打理打理她那些宝贝。
确认徐晏丞的脚步声远了后,阮安安“嗖”地闪身进了空间。
这些天舟车劳顿,都没空好好打理她的小天地。
几天不来,灵泉里天天泡着灵泉水的鸭子和大鹅,一个个膘肥体壮。
她哼着小曲儿,沿着灵泉边溜达,把散落的各色禽蛋捡进竹篮里。
又用“一键饲养”功能挨个检查小家伙们的状态。
挤了满满一大瓶温热的羊奶后。
她舒舒服服地窝在空间角落的摇椅里,开始研究空间辅助功能。
阮安安戳着面板上灰暗的图标。
“咦?这个‘宝物检测’功能好像来南沙后就没亮过?”
“难不成这岛上什么宝贝都没有?不应该啊!”
【叮!】一声突兀的提示音响起,面板闪烁起红光。
【检测功能遭遇强烈信号干扰!方位:东南方向,约两公里处!】
信号干扰?
阮安安闪身出了空间,跑到书房找到了徐晏丞画的路线图。
两公里处是一片宿舍楼,东南方向正是后勤部门住的地方。
岛上的宝物不会无缘无故消失。
难道,这岛上还有人跟她一样,身怀异宝?
或者……也是穿书而来的?
阮安安紧张咽了咽口水,重新回到空间里。
“空间,如果对方有系统或者空间,能检测到我们的存在吗?”

【叮!不能!空间早已和阮家血脉绑定,只为阮家三代提供便利】
【非阮氏嫡系,不可见,不可感,不可启。】
“哄鬼呢你?”阮安安带着被愚弄的怒气。
“当我没看过原著?”
“书里写得明明白白!苏清月就是靠着空间呼风唤雨,最后成了万人敬仰的存在。”
“她往上数八辈子也榨不出半点阮家的血吧?”
“还有!”她把丞家的镯子举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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