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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by薪薪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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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阮安安眸子里的黯然瞬间消失殆尽。
这是第一次有人说她值得别人对她好。
她眸光闪闪的看向朱丽娟,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朱校长,谢谢您。”
“够了!”齐思思被两人相视而笑的一幕刺痛了双眼,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我才是你女儿,你的好东西都该是我的!”
吼罢,她一把抢过阮安安手里的绸缎,拼命的撕扯起来,“我得不到的东西就算是毁了你也别想得到。”
“齐思思!你干什么!” 朱丽娟和阮安安同时惊呼。
齐思思一边撕,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阮安安。
“你个没爹没娘的野种,凭什么来抢我的爸妈?凭什么你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围着你转?凭什么?”
阮安安被她突如其来的癫狂吓到,本能的把朱丽娟护在身后。
“齐思思,你冷静一点。”
“你这样是想气死朱校长吗?”
看着一块完整平整的绸缎转瞬间变成了废物的碎布料,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碎了。
谁知,齐思思却举起了一旁的剪刀,“你这么关心我妈,你去给我妈当女儿啊!”
阮安安攥紧了拳头,准备挡住朱丽娟的视线让空间把剪刀收进来。
不成想,朱丽娟却把她朝后拉到了身后,“齐思思,你这是持械伤人,是要坐牢的!”
齐思思不以为意的用剪刀逼近朱丽娟,“怕什么?这里是南沙岛!我爸是齐长安!军长!一把手!就算我今天划花了她的脸……”
她猛地指向阮安安,“治安处那帮人,最多也就把我叫去,不痛不痒地批评教育两句!能把我怎么样?”
她眼神怨毒地看向朱丽娟,“妈,我才是你亲闺女,你应该帮我按住她才对。只要她顶着这张脸在岛上一天,就没人会多看我一眼。快,帮我毁了这张勾人的脸。”
阮安安看着她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心头最后一丝耐心也耗尽了。
她向前踏了一小步,毫不留情的嘲讽:“你还真是死不知悔改!”
“齐思思,岛上的人看不看你,不是因为你的脸不够好看,而是你太过愚蠢恶毒。”
“你整天摆着个高人一等的臭架子,对谁都颐指气使,就你这副德性,你告诉我,别人凭什么要多看你一眼?”
“凭你脸大?凭你蠢得惊天动地?还是凭你有个好爹妈给你收拾烂摊子?”
“你闭嘴!闭嘴!!” 齐思思的眼睛猩红恐怖,“你少在这巧舌如簧的诋毁我了,我表姨说了,人生来就分三六九等。我就是天生的公主命。公主!你懂吗?!”
“公主?”朱丽娟不敢置信的看着齐思思,““你表姨……她平时就教你这些?”
“有问题吗?”齐思思得意的昂起了下巴,“我爸是南沙军区的军长,是这岛上最大的官儿。我妈是校长,是岛上最有文化的女人。这南沙岛天高皇帝远,我说是公主怎么了?”
“我身份这么高贵,她们就该天天跪着伺候我、讨好我.我手指缝里随便漏点东西,都是他们几辈子赚不来的!”
打嘴炮没输过的阮安安一时间竟然被齐思思的“公主宣言”给震得暂时失语了。
这哪是坑爹?这是要把爹妈直接送进历史的审判台啊!
同样震惊的还有朱丽娟。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抬手就给了齐思思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我跟你爸,一辈子清清白白,为国为民!老了老了名声却全让你这不孝女给败光了”
“你……你敢打我?” 齐思思捂着脸颊,死死剜着朱丽娟,“从小到大你就没管过我,现在为了这个野种,你居然打我?”
齐思思嗤笑了一下,“什么为国为民?还不是为了名利双收。虚伪!”
阮安安在一旁听得简直要气笑了。
名利双收?
在这物资匮乏、鸟不拉屎的南沙岛?
把岛上的耗子都算上,人口还没海市一个区多。
在这地方图名利?
齐思思这脑子被门夹得真够彻底的。
朱丽娟看着眼前满嘴歪理邪说的女儿,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干。
她颓然地放下颤抖的手,指向门口,声音带着决绝。
“滚!你给我滚出这个家!从今往后,我朱丽娟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你让我滚?”
这句话彻底引爆了齐思思心中积压的所有怨毒和疯狂。
“好啊!既然你不认我了,那就去死吧!”
话音刚落,猛然举起手中的剪刀,朝着朱丽娟的心口狠狠扎了过去……

阮安安惊呼声未落,就见一道快如闪电的身影已挡在身前.
徐晏丞如同铁钳般攥住了齐思思持剪的手腕,俊朗的眉眼间是从未出现过的愠怒和杀意。
“晏丞哥?”齐思思被捏的生疼,龇牙咧嘴的说道,“晏丞哥,你不要被她骗了,阮安安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婊子!”
“咔哒!”徐晏丞稍一用力,齐思思只觉得腕骨剧痛,手里的剪刀就掉在了地上。
“啊!你弄疼我了!”齐思思疼的眼泪直掉。
“你们为什么都不信我,阮安安就是个……”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徐晏丞一脚踹翻在地。
额……阮安安眨了眨眼。
虽然当着人家亲妈的面踹飞亲闺女真的好吗?
不过,这波还挺帅。
难怪英雄救美的桥段永不过时,这感觉还挺上头。
她定了定神,先把地上的剪刀捡起来。
确保安全,这才赶紧回身扶住摇摇欲坠的朱丽娟。
“朱校长,您脸色太差了。快坐下!”
朱丽娟捂着心口,“药!”
刚赶到的齐长安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地拉开抽屉,翻出一个小白瓶递过来。
是速效救心丸?
阮安安连忙倒出几粒,喂给朱丽娟,“舌头下含服。”
“你假惺惺的给谁看?”齐思思吃力的爬起来,捂着腹部,“我告诉你,军长千金只能是我的!”
朱丽娟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声音里满是失望:“你真的越来越像你表姨了……”
别说是朱丽娟了,就连齐长安都在齐思思脸上看到了朱薇年轻时的影子。
对这个女儿,他们常常觉得亏欠了她不少,总想着多弥补一些。
可齐思思的恶毒狂妄,早已耗尽了他身为父亲最后的一点温情和耐心。
“表姨对我比你们这对假惺惺的爹妈好一万倍!”齐思思缓过一口气,矛头又转向徐晏丞,“你也是一样。枕边人是人是鬼都分不清,被个妖精迷得晕头转向。”
阮安安震惊不已,“你怎么知道我是鬼的!”
“你!”齐思思气不打一处来,“阮安安,你有病吧?你一天天装疯卖傻给谁看呢?”
阮安安撇撇嘴,指着脸色惨白的朱丽娟。
“你妈需要静养!要骂街是吧?行,咱俩出去找个宽敞地方,我让你骂个够!”
小样,等出去的,看我不打死你!
徐晏丞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阮安安,不满的看向齐思思,“她是人,就是我最爱的人,是鬼,也是我最爱的鬼!是人是鬼,她都是我媳妇。”
一股暖流瞬间涌遍阮安安全身,甜得她心尖发颤。
不过,要真知道她不是这个世界来的人,徐宴丞恐怕就不会这么淡定了!
“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齐思思不敢置信的看着徐晏丞。
她完全无法接受徐晏丞这样一个不苟言笑的高岭之花,竟然说出这样肉麻的情话。
“够了!”齐长安终于忍无可忍,“齐思思,从现在起,你给我滚回房间关禁闭。没有我的命令,一步也不许踏出来!”
“关禁闭?”
齐思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看着齐长安。
“齐长安!你凭什么关我?”
“要不是看你现在顶着个军长的头衔,你以为我愿意叫你一声爸?”
她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刻毒的话语倾泻而出:“当年要不是你始乱终弃,抛弃我表姨,你能有今天?现在官当大了,倒装起大义凛然来了?我呸!”
齐思思说到这,忽然想到了什么,又看向阮安安,“我就说你们怎么刚认识几天就关系这么好了。齐长安能装,朱丽娟也能装,你,阮安安更能装。”
“哈哈哈,合着这屋里只有徐晏丞和我两个老实人啊。”
齐思思冷笑着看着徐晏丞,“你看到了吧?这一屋子都是装货,我现在这么疯,都是被他们这些装货给逼的!”
“明明能在南沙岛当上土皇帝,偏得节衣缩食,虚伪至极。”
“徐晏丞。”她忽然转向徐晏丞,眼神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
“只有我!只有我跟你才是一路人!我……”
“放开我男人!”
“啪!”
一记响彻房间的耳光,狠狠抽在齐思思的脸上。
力道之大,直接将她抽得像个失控的陀螺,原地旋转了三百六十度,然后重重摔回地上。
刚气喘吁吁跑上楼的吴畏,恰好目睹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啧啧,小嫂子这巴掌甩的,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齐思思捂着脸,吐出一口混合着血水的口水,“看!装不下去了吧?原形毕露了?徐晏丞你看到了吗?她根本不是什么小白花!
徐晏丞默默别开头去,嘴角几不可查地向上弯了一下。
打得好!该打!多打几下更好!
见徐晏丞不搭理她,她又去看齐长安,“爸,你就这么看着她打我?”
齐长安冷眸一扫,“你不该打吗?”
“妈?”齐思思看向朱丽娟。
朱丽娟虚弱无力的摇头,“你别叫我妈,我不配当你妈!”
阮安安走到瘫软在地的齐思思面前,与她视线平齐。
“齐思思,我本来不想当着你爹妈的面动手打你的,是你逼我的!”
“你父母为国为民付出了半辈子,这是一件多让你自豪的事情?你倒好,倒反天罡,利用他们对你的愧疚,肆无忌惮伤害他们。”
“对,我爱演,爱装,可我阮安安行事光明磊落,从不存害人之心。”
“还有,你骂我,看在朱校长和齐首长的份上,可以忍你三分!但你碰我男人……”
“不行!”
“我这人有洁癖,我男人身边除了母蚊子以外,别的雌性生物,连根毛都不许沾!懂?”
徐晏丞刚裂开的嘴角又莫名收回去了。
母蚊子就大可不必了!
齐长安再也不想多看地上的女儿一眼,对门口的吴畏沉声下令。
“把她给我拖回房间关起来!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祸害人!”
“放开我!狗腿子,你放开我!”
见齐思思拼命挣扎,污言秽语不断。
阮安安冷下脸,从空间里变出一个大馒头。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呜呜,呜呜呜呜!”
齐思思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一串愤怒的呜咽。
“吵死了!” 阮安安拍拍手,一脸嫌弃。
吴畏哪敢怠慢,赶紧架起嘴里塞着大馒头的齐思思,连拖带拽地弄走了。
世界,终于清静了。
阮安安这才转身小心地扶起朱丽娟,脸上带着一丝歉意。
“朱校长,对不起,我刚才没控制住脾气。”
“不,你打得好!打得对!”
朱丽娟苦笑了一下,“可能是我真的不是个合格的母亲吧,刚才看你打她我竟然没有一丝丝心疼,只有出了一口恶气的畅快。”
“都说母女连心,可我却无法忍受她的蛮横。”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不配当妈?”

第96章 :原来她不是亲生的!(加更)
阮安安扶着脸色苍白的朱丽娟走进卧室,让她躺下,轻轻替她掖好被角,温声安抚:“朱校长,这不是你的错,您别想那么多了。等到她表姨来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哎,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朱丽娟长长叹了口气,同样是孩子,同样在成长中缺失了父母的陪伴。
怎么阮安安聪慧坚韧,徐晏丞顶天立地,偏偏自己亲生的那个,却……
她疲惫地闭上眼,不敢再想下去。
等到安抚好朱丽娟之后,阮安安才下了楼。
齐长安和徐晏丞正坐在客厅里一言不发,二楼齐思思的谩骂声清晰可闻。
“放我出去,你们这对胳膊肘往外拐的老糊涂!”
“我要是死了,你们就等着断子绝孙吧!”
“死了连个摔盆打幡的都没有!活该!”
“残害亲生骨肉,你们不得好死!要遭天打雷劈!”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小阮同志,过来坐。”齐长安面容是从未有过的疲惫。
叱咤战场的一位首长,如今竟然拿自己的女儿没有办法。
真是造化弄人!
阮安安依言坐到徐晏丞身边,目光平静地看向齐长安,“齐军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感觉您和朱校长,对齐思思似乎并没有那种血脉相连的牵绊感。”
“哎。”齐长安叹了口气,惆怅的揉着太阳穴,“说来也奇怪,每次看到齐思思这张脸,我都仿佛能透过她看到朱薇。那种厌烦的感觉……压都压不住。”
他自嘲地摇摇头,“可能……是我这个人天生就自私冷血吧?”
徐晏丞的目光落在阮安安紧攥着的手上的亮蓝色碎布,心口一紧,“吓着了吗?”
阮安安摇摇头,摊开手掌,露出那两块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绸缎碎片。
“没有,就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料子,也可惜了朱校长的一片心意……”
“你喜欢这种料子?我托人从闽市给你买新的。”
徐晏丞看她珍视的模样,从她掌心取走那两块碎片,然后郑重地放进自己随身携带的军绿色挎包最里层。
阮安安轻轻摇头。
不是料子的问题。
她空间里堆积的蜀锦、浮光锦,哪一匹不比这个珍贵?
她要的,是那份被珍视、被惦记的感觉,是那份独属于她的暖意。
就算徐晏丞没及时出现,凭她的空间和身手,齐思思也伤不了她分毫。
但毁了这匹布,却像在她心头剜了一刀。
两辈子加起来,头一回有人真心实意地要给她量体裁衣。
布料本身或许不稀奇。
可这份心意,对她这而言,重逾千斤。
她天性凉薄,不易动情,也不易生恨。
可这一次,看着这破碎的蓝色,听着楼上那刺耳的咒骂。
一股冰冷的戾气在她心底滋生。
齐思思,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这么想着,她定了定神,将话题拉回正轨。
“老首长,您信‘血浓于水’这句话吗?”
齐长安一怔,点头:“自然信。骨肉亲情,天性使然。你问这个……什么意思?”
阮安安坐直身体,神色认真:“我只是觉得奇怪。您看徐晏丞,”
她指了指身边的男人,“他从小母亲早逝,父亲远在边疆,被继母苛待长大,可他依然一身正气,顶天立地。还有吴畏、小李,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可在部队里,哪个不是赤诚忠勇的好兵?”
“可齐思思呢?听说她表姨朱薇对她呵护备至,锦衣玉食,连外语都早早请人教了。一个泡在蜜罐里、没吃过半点苦头的姑娘,为什么会长成这副刻薄恶毒、六亲不认的模样?”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所以,我觉得应该是她本性如此,或者说,她的根,本就不正!”
“你的意思是……”齐长安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的意思是,您和朱校长养了十八年的这个女儿,她身体里流的……可能根本不是你们的血!”
“什么?”
齐长安手里的玻璃杯“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你是说……齐思思不是我们的孩子?!”
阮安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冷静地抛出观察到的疑点。
“这只是猜测,毕竟您二位对她毫无血脉牵绊的感觉,她身上也找不出半点您二位的影子。相反,您和朱校长都多次提到,在她脸上看到了朱薇的影子。这么多的线索综合起来,我感觉这个可能性很大。”
“对啊!”齐长安猛地站起来,过往的碎片瞬间在脑海中串联起来。
“我就说她怎么越长大越眼熟!这熟悉感,可不就是对着朱薇那张脸吗?”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追问:“你,你怎么想到的?有证据吗?”
“没有确凿证据。”阮安安坦诚道,但语气异常笃定,“这只是基于所有异常现象最合理的推测。老首长,我能问问,朱薇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吗?”
“同一天!就在同一家医院!”齐长安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那孩子……是个男孩!从小就老实本分,学习拔尖,现在也是生产队里数一数二的劳动能手!他高中毕业就被朱薇送到西北荒漠那边插队去了,是我今年……动用了点关系,才把他调回南沙岛的。这次,他会跟他妈朱薇一起过来!”
阮安安心中的猜测得到了关键印证:“果然如此。那我的猜想,八九不离十了。”
“你的意思是……”齐长安眼中交织着一丝不敢置信。
阮安安缓缓点头,“虽然没有铁证,但我几乎可以肯定,朱薇当年在医院,调换了你和她的孩子。她把你们健康优秀的儿子扔到西北吃沙子,巴不得他死在外面才好。却把您的女儿,齐思思,锦衣玉食地养在她身边,享受着她本不配的一切。可她明明只要和您说一句,就可以不用骨肉分离。”
她顿了顿,看着齐长安的眼睛:“老首长,如果当年朱薇带着那个孩子来求您,您会眼睁睁看着他去西北受苦吗?”
“当然不会!”齐长安没有掩饰自己会开后门的想法。
“我当年就想把那孩子弄到部队里来,可朱薇死活不同意,铁了心要把他送走。还是丽娟她一直惦记着,私下用了不少人情,才把他调回来……”
说到最后,真相在他心中已无比清晰。
“阮同志分析得有道理,十有八九就是这么回事!”
“嗯,我也觉得安安说的有道理,首长孩子被换错的可能性非常大。”
一直旁听的徐晏丞适时开口,给齐长安重新递上一杯热茶。
“好在没几天他们就到了。到时候,不妨旁敲侧击地试探一番。真相,总会露出马脚。”
阮安安接连被夸,不免有些心虚。
这可不是她多聪明,实在是真假千金的套路,她作为资深编辑看得太多。
按狗血剧本,本该是虐真少爷千百遍,临死才认亲。
但她阮安安是谁?能快刀斩乱麻,就绝不拖泥带水!
谁耐烦看齐思思再蹦跶几年?
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七十年代哪来的DNA技术?
怎么才能板上钉钉地证明齐军长的孩子被换了呢?
就在这时……“哐当!”
楼上猛地传来一阵更加激烈的打砸声。
听到齐思思歇斯底里的尖叫,阮安安厌烦地皱紧眉头。
她霍然起身,眼底闪过冷厉的光:“老首长,我能上去‘看看’她吗?”

阮安安起身走到了门口,看见小李正在门口战战兢兢的守着。
“安安姐?”小李看到阮安安后眼睛明显亮了,可看到阮安安身后的徐晏丞后,又明显的暗了下去。
徐晏丞想要去山里找女妖怪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安安姐,这是一个大问题。
阮安安顺手掏出两块大白兔奶糖塞给了愁容满面的小李,“年纪轻轻,愁事倒是不少。”
“我进去看看齐思思。”
小李点头,攥紧了手里糖果之后,才给阮安安把门打开。
卧室里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各种碎片碎纸散落一地,阮安安眉心微皱,看在坐在角落里狠狠瞪着她的齐思思,“你还真是气血充沛,闹了这么一出还有力气瞪我呢?”
“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齐思思瞥见阮安安身后的徐晏丞,“晏丞哥,你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被阮安安趋势吗?”
“你是团长,以后是最有概率接替我爸的潜力股,你凭什么给她当狗。”
阮安安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这可不是第一个七十年代的人嘴里该说出来的词语。
潜力股?这个词七十年代还没概念。
难不成齐思思跟自己一样,也是穿书的?
徐晏丞冷眸一凛,“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哪怕是当狗,我也甘之如饴。”
“???”阮安安差点没喷出来。
徐晏丞总能一本正经的说出戳中她这个现代人觉得搞笑的点。
齐思思,“你真是自甘堕落,我表姨说的对,像阮安安这种女人,就只会耽误男人的前途。”
“呵呵!”徐晏丞冷笑了一下,“你说的我不认同,我媳妇来了就把我抓住了一堆敌特。”
“她可不是什么狐狸精,她是我的福星。”
阮安安:……
我分明就是祥瑞?
不过,她还是觉得齐思思身份存疑,得试一试她。
她走过去,居高临下看在蹲在地上愤愤不平的齐思思,嚣张的撩了一下头发,“你啊,一天天跟个怨妇似的,学学我,当渣女不好吗?”
“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消耗自己,何苦呢?”
“滚!”齐思思把枕头砸在阮安安脚边,“我表姨说了,渣女没有好结果。伤害别人真心的人要吞一万根针!”
“徐晏丞,你伤害了我的真心,你要吞一万根针。”
徐晏丞厌烦的撇嘴,“我是陪我媳妇来的,不是来看你的,你能不能别跟我说话。”
还吞一万根针呢,这鬼话谁信啊?
阮安安单膝蹲下,捏住齐思思的下颌,“这话是你表姨教你说的?还有刚刚你说的潜力股是什么意思?也是你表姨教你说的?”
“哼!”齐思思哪怕被掐的生疼,也没放低一点姿态,“我表姨那可是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
“阮安安,你就等着吧,我表姨来了,你就要下地狱了,我表姨可是说了,她活着就是为了让我当主角的!”
实锤了。
齐思思这个蠢货一定不是穿书的,毕竟穿书的人不会有这么蠢的。
但,齐思思的表姨,那个朱薇很可能是跟她一样的穿书者。
她的目的是要让齐思思当主角。
也就是说,这本书里不止她一个穿书者。
阮安安不想再在齐思思身上耽误时间,松开手扔给她一句,“那就拭目以待。”后,转身就走了。
她垂眸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玉镯,又想起了那栋小楼里能让玉镯探测功能失效的东西。
会不会是另一个穿书者?
这世界还真特么是颠了,放眼一望全是外来人种。
离开齐家之后,阮安安忽然抬手摸了摸徐晏丞的脸,“真好,你是真实的就好。”
徐晏丞瞬间红温,笑的如今天刚升起的太阳一般灿烂,“我一直都在。”
阮安安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容晃了眼睛,“你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那我以后只对你笑。”徐晏丞把自行车推了出来,“走,我们回家。”
阮安安心满意足的坐在后座上,老天奶也算是待他不薄,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给了她徐晏丞这样一个家人。
虽然张口就来的话有点肉麻,但这个年代的人就是这样,喜欢就打直球,一生大多只爱一程。
她一如既往的揽住徐晏丞劲瘦的腰肢,手精准的找在了腹肌的位置上,“徐晏丞,你说这渡轮到了之后海上得多热闹啊。”
“哦?何出此言?”
阮安安认真的分析着,“有苏清月这朵顶级小白花,有朱薇还有朱薇的儿子。”
“我都不敢想得有多热闹。”
“这几天我可得多吃多睡,不然等渡轮来了之后,怕是看热闹的精神头都不够用了。”
“那你这几天在家里好好待着。”徐晏丞说道,“我得去执行一个清缴任务,预计一个星期,等我回来渡轮也快到了。”
“好。”阮安安心头莫名揪了一下。
但想到自己的叮嘱和锁子甲又长吁了一口气。
一定要改变!一定要彻底扭转他那该死的炮灰命!
只要他不死,她这个绑定在他命运线上的小炮灰,是不是也就有救了?
来这个世界的每一天都是偷来的。
她想活!拼了命也要活下去!
回到家里之后,阮安安找出了俩匹看起来跟徐晏丞装回来的碎布一样质感的绸缎。
一匹是亮蓝色,一匹是淡绿色。
充满春天气息的颜色,看着就让人心情大好。
南沙岛四季并不分明,一年四季都是夏天。
现在虽然闷热,可却是正儿八经的腊月里,还有二十多天就是春节了。
阮安安想了想,又拿出了两块的确良布料。
反正都是要做新衣服的,怎么能少的了徐晏丞?
阮安安抄起桌上的木尺,脚步轻快地走向徐晏丞的房间。见门虚掩着一条缝,她也没多想,一边推门一边扬声:“徐晏丞,我进来量个尺……”
话音戛然而止。
四目相对。
空气瞬间凝固。
徐晏丞刚洗过澡,肌肉好看至极,就是他只穿了一条这个年代特有的棉布内裤,内裤洗的发白,还带着几个老旧的窟窿。
阮安安楞了一下神,当即转过身去,“对,对不起,我没敲门。”
她刚刚怎么就进屋不敲门呢?
好歹也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新时代青年。
私闯异性房间这种没素质的事儿怎么能干?
既然要干,为什么不早点干?

洗得又薄又透不说,屁股蛋和膝盖上还破着好几个窟窿眼儿。
这狼狈样儿被媳妇瞧了去,他这张脸往哪搁?
阮安安强压住眼底那点没看够的遗憾,板起小脸,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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