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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by薪薪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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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句话后,王若兰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这一瞬间流放有些莫名其妙的感动,山岛上的人都说我寡妇的名声很差。
甚至很多人有意无意的远离她,尤其是这些所谓的良家妇女,生怕跟王寡妇走的太近,引得自己名声都臭了。
介绍的王若兰却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名声或者别人的眼光而放弃对这个世界的善意。
刘凤闻心自问,以前自己认为对王若兰做出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有的时候看到她还是会本能的放慢脚步。
就怕自己跟王若兰说的话多了也得别人侧目。
季开来是自己小人之心夺人家的君子之腹了。
王若兰这个人虽然脾气比较差,但从来不是个傻子。
不然的话又是如何带着两个孩子在岛上过的风生水起的呢?
尤其是今天,她有几个重要的题都让大家醍醐灌顶。
这样聪明的一个女人怎么会看不出旁人的刻意疏远?
可是她,现在没有怪罪,反而还在她头脑一热的时候,主动挺身为自己着想。
些人哪怕深陷泥潭,身上也是圣洁不染的。
刘凤真恨不得抬手抽自己两个耳光。
此时,王若兰已经走到了包围圈之中,双手环胸眼看着在地上缩成一团的苏清月,“你是真不长记性啊?还打一遍两遍,那偏得要再受三遍四遍。”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就喜欢被人打,是不是我们阮同志这几天还给你打爽了?”
阮安安本来举着巨型扫帚的手,就这样一个机灵疼在了半空中。
什么玩意儿?
给苏清月打爽了?
这玩意儿可不兴有啊。
你真给苏清月打爽了,以后三天两头找自己打一遍可怎么办?
阮安安越想越觉得恐怖,连忙把扫帚扔到了一旁,充满防备的的看着苏清月,“别说你还真别说啊。”
“就说你怎么一天到晚总想过来找茬呢?”
“原来你是打的这个心思?”
“知道我脾气不好,动不动就动手打人,还偏得在我脸上蹦迪。”
“你是愿意挨打吗?”
碰到传说中的抖m怎么办?
当然是打几下快速远离啊,万一真的日日缠着你,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了
王若兰如果不说,阮安安根本想不到这茬。
一句是不是把你打爽了?一下打开了自起新的世界大门。
数落完地上哀嚎着说不是的苏清月之后,阮安安、王若兰、徐晏丞、齐驰的眼光齐刷刷的落在了捂着脸,咬牙切齿的齐思思身上。
齐驰一下子就反过来,试探性的问道,“非齐思思也挨打了不止一次?”
“这可真是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了。”阮安安捏着下巴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我来到南沙岛之后,谢思思就一直找我不痛快。”
“每一次都跟疯狗一样。”
“不是动刀子就是摔东西的,每一次都被我打跑。”
说到这,阮安安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忍不住后退了两步,“齐思思啊,你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这个世界终究是颠成了我想象不到的样子。”
齐驰鄙夷的看了眼齐思思,“有没有什么特殊癖好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要是再这样下去,你只会把自己折腾到一无所有。”
“你现在无非就是在生产大队跟着知青们一起劳作,有什么受不了的?你觉得自己是金万贵的千金小姐,那些城里来的知又何尝不是家里手心里捧大的呢?”
“高若芸她的身份不给你我两个人都高多了。这些天却已经能熟练的掌握农耕的用具了。”
“我真想不明白你到底在高贵什么?”
齐驰平时不说话,一说话倒是井井有条,有理有据的。
其实阮安安也想不明白,这个年代里天下乡参加工农生产,常常而且平日里要多跟而且平日里都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一起,倒也算是有滋有味。
条件的确是艰苦一点,这是1970年,全国各地的日子过得都差不多。
不是只苦知青啊。
她反正在后世也活过一次,接触过当年城里知青下乡的那批老年人。
这些老知青的心中,下乡的日子是最值得回味的趣事。
下乡认识的人也是最难忘,感情最深的。
多少人珍贵的初恋都是产生在生产大队里的?
是怎么这件事情到了苏清月和齐思思的身上就变成了像地狱一样让她们痛苦了。
王若兰看了看自己干净得当的指甲讥笑道,“要我说呀,你们还是不了解人心。”
“人呐本来就是分三六九等的,无论哪个社会再喊人人平等。也不可能做到真的平等。”
“可怕的从来不是自己生在最下等,而是明明生在最下等,却觉得自己是个上等人。”
“可笑至极。”
阮安安默默给王若兰竖起了大拇指。
谁说王若兰只有一点儿文化的?她可活的太通透了。
这样的道理多少人穷尽一生都不能参透呢?
不过,再这样拉扯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她上前走到了苏清月,抬手捏住了苏清月的下巴,“带着你这胳膊上的伤痕回去找你男人。”
“帮我转告他,安安静静安安分分的在这里参加知青的,不要想些有的没的。”
“不 然,我就把它扔到海里,喂、鲨、鱼!””

苏清月捏的下巴生疼,比起下巴疼,苏清月的心更疼。
眼前的阮安安,跟她认识的那个阮家大小姐,简直不是一个人。
她认识的阮家大小姐平日里唯唯诺诺,逆来顺受惯了很容易被徐家左右。
眼前的阮安安则不一样。
此刻,阮安安盯着自己的眼神像是一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仿佛下一秒就真的会掐断自己的脖子一样。
她认识的阮安安可没有现在的阮安安身上的狠劲,更没有现在的阮安安眼神里透出的戾气。
苏清月吓得后背冒出了涔涔的冷汗,因为她从阮安安现在的表情得知,她是真的能做出来把人扔出去喂鲨鱼的事情。
阮安安松开手,接过徐晏丞递过来的手帕,漫不经心的擦了擦,一边擦还一边走到了齐思思的面前。
刚刚还嚣张跋扈的齐思思看到阮安安嘴角那一抹坏笑之后,当即紧张了起来,“你干什么?”
“你别过来啊!”
“我告诉你,打人可是犯法的。”
“刚刚的事情,刚刚,刚刚你打我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我我……”
“啪!”阮安安抡圆了膀子就是一巴掌,齐思思的半边脸颊当场就红肿了起来。
她捂着脸,红了眼眶,“你又打我?”
“阮安安,你是不是野蛮人啊,怎么动不动就打人?”
“还有,你为什么只抽我,不抽苏清月啊?”
“你这不是区别对待吗?”
阮安安:??
苏清月下意识的捂住脸颊,“别,别,打了她就不能打我了。”
齐驰看到这一幕,给自己无语笑了。
刚刚站在这言之凿凿的诋毁阮安安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表情和状态啊。
他现在盘明白了,这俩就是俩软的欺负,硬的怕的主儿。
就跟那癞蛤蟆爬你脚面上似的,不咬人它纯纯膈应人。
阮安安不容分说的捏住了齐思思的下颚,力道之大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唔,粪、粪、凯、唔。”
“粪?”阮安安轻声嗤笑了一下,“没看出来啊,你爱好还挺特别啊。”
“想吃屎?”
“那不好意思,我满足不了你,因为我嫌恶心。”
言罢,她拿起刚刚擦手的手绢,团了团就朝着齐思思的嘴里塞去。
“呜~呜!”齐思思抓住阮安安的手腕想要推开她,奈何她力气实在太大,根本推不动。
只能无效挣扎着,无效的意思就是。
她挣扎了,但还是被阮安安塞进嘴里一个手帕。
阮安安满意的松开手,冷眼看着齐思思弯着腰用力的干呕,“记住了吗?这就是嘴贱的下场。”
齐思思:咳咳咳!yue!
yue~
“我们走吧!”徐晏丞走过去,心疼的拉起她的手,因为身上穿着这身衣服,所以在外面无论苏清月和齐思思做的多过分,他都不能动手。
这就苦了阮安安了。
打人这件劳心劳累的事情,都需要她这样娇弱的身体来亲自动手。
阮安安委屈的嘟起嘴,“可不,刚刚齐思思差点没咬到我。”
齐思思捂着胸口,指着自己,满眼疑惑:我?咬你?分明是你自己碰到了我的牙啊!
这主动被动关系能一样吗?
大家可都是睁着眼睛看着的。
徐晏丞皱眉,“我们回家洗澡,不行的话,就去找朱大夫打狂犬疫苗。”
齐思思:什么意思?嫌我恶心?
不是,你们什么意思?
骂我是狗?
当然,她虽然心里不满意,但是也不敢说出口一个字,因为只要她说了,阮安安就还会打她。
阮安安回头瞥了齐驰一眼,“一起走?”
“好,一起走。”齐驰看着齐思思狼狈的模样,心情也舒畅起来。
路过苏清月身边的时候,阮安安抬脚就给了苏清月一脚,“老实点听到了吗?”
苏清月委屈点头,“听,听到了。”
王若兰走出两步后,发现齐驰站在那发呆,忍不住说道,“走啊,齐同志,别看了,容易张真眼。”
齐驰这一刻感受到了前所有为的放松,仿佛心底有一块什么东西在这一刻悄悄愈合了。
这么多年的压迫和虐待让他看到齐思思和朱薇就忍不住的恐惧和紧张。
1970年的人还不明白什么叫做心理障碍。
其实,齐驰就是在常年阴暗的环境下产生了心理障碍,这个年代的海市是不允许请帮佣的。
那是资本主义作风,是要被教育游行改造的。
所以,从他有记忆起,就承担了所有的家务,同龄的齐思思则成了教养的大小姐。
一开始,朱薇还对他说,家里只有一个他一个男人,理应保护好他们母女。
可渐渐的,日子长了。
朱薇和齐思思演都不演了,稍有不满,就对他动轴打骂,为了不让旁人发现,还用细针刺他的指甲下面。
酷暑下罚跪、寒冬里裸站这都是常规手段了。
朱薇的恶毒是常人根本想象不出来的。
四人走远了之后,齐思思愤恨的瞪了苏清月一眼,“你这个贱人,就会坏事,以后离我远一点,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苏清月也收起了刚刚那副楚楚动人的小白花表情,抬手擦掉脸上的灰尘和泪珠,翻了个白眼冷笑道,“齐小姐,你还真是冥顽不灵啊。”
“起码我现在是徐团长亲弟弟的媳妇,怎么着我都有个看的过去的身份。”
“我是干净的。”
“但你不一样,即便你是朱校长的外甥女,也没法掩盖你姓蒋的事实对吗?”
“你!”齐思思上前一步,高高的举起了巴掌,“你敢跟我这么说话?你这个下等人,我打死你。”
巴掌还没落到苏清月的脸上就被苏清月稳稳接住,“你真以为我是柔弱可欺的小白花啊?”
“齐思思,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搞不好,以后你还要叫我一声表嫂呢!”
苏清月甩开齐思思的手,翻了个白眼后大步流星的走了。
齐思思气的在原地跳脚,跳了一会之后,自己灰溜溜的跑了。
所有人都走了,刘凤和朱丽娟三人才敢从墙后面走了出来,三人的表情那是精彩极了。

第154章 :有人在幕后指使?
刘凤震惊的整个人都精神了,“我的天啊,她是学变脸的吗?这变得也太快了!”
陈华更是直接点头,“是啊,她俩没有一顿揍是白挨的。”
朱丽娟叹气摇头,“我真是哎~”
现在这个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没有人会比这位南沙岛上大名鼎鼎的女校长更觉得丢人了。
如果不是阮安安发现了两个孩子被换的事情,齐思思还不一定会给她惹出多大的祸呢。
一个已经被勒令劳动的的人还能搞出这么多幺蛾子。
可见其骨子里有多么的恶臭。
刘凤见朱校长的神色不好,有些担忧的开解道,“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她今天这副嘴脸,与你和首长没有任何关系。”
“你看齐驰,因为爹和妈都正,所以他自己生活在最恶劣的条件下依旧没有跑偏。”
“这件事归根溯源,朱薇还才是那个始作俑者。”
陈华认真想了想,“你不是没有接触过这位齐思思,是个没有脑子的憨货,她不会想到利用齐同志的?”
“我的观点跟你们有出入。”
“求人应该有求人的态度,我倒是觉得刚刚齐思思不得已才来找小齐同志的。”
“那要是这么说,按照她那个娇纵跋扈,高高在上的性格,不会来主动找奇同志齐同志。”
“她真的有这个脑子?”
朱丽娟若有所思的看向陈华,“你的意思是,她不是自愿来的?”
“是有人在幕后指使?”
陈华点了点头。
这个幕后之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一定是朱薇。
可是……
朱薇是已经被带走了吗?
他们两个到底是用什么方式交流?
刘凤翻了个白眼,“台省边的人是出了名的狡诈,不知道又暗戳戳的使什么坏?”
“总而言之,还是要小心提防,千万不要因为这几年的母女情分一时上了头,答应他什么要求。”
朱丽娟脸上的表情更加复杂了。
她对齐思思的感情或许本来就是复杂的,当看到齐思思跑着来求齐驰想要回家的时候,除了怨恨以外,更多的是不是滋味。
到底是养了这么多年的闺女,怎么真的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这件事,还是得跟阮安安好好商量一下。
阮安安和徐晏丞齐驰送走了王若云之后,莫名奇妙的打了个喷嚏。
她吸了吸鼻子,“我也没感冒啊,怎么还打喷嚏了?”
“碰了脏东西可能是过敏了吧。”徐晏丞说了一句之后,看向齐驰,“你是有话说吗?”
有话就快说,没话的话,他可要带着小媳妇儿早点儿回家了。
不能三个人闲的无聊,就在南沙岛的沙土地上乱逛吧。
齐驰欲言又止的动了动嘴,就只憋出了三个字,“对不起啊。”
阮安安一下子就笑了,“对不起什么呀?动手可不是因为你,两个就堂而皇之的站在那里,光明正大的诋毁我。”
“我不把她们的嘴用针线缝上,就是我大度了,好吧。”
“跟你可没什么关系,千万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哦。”
齐驰知道,阮安安这么说不想让自己心生愧疚,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其实我是真的处理不好跟她之间的问题。”
“我也知道换孩子的事情表妹本来就不是作俑者。”
“而且从血缘上来讲,我们两个也的确是表兄妹的关系确,实是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
“可我就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真的没有办法把她当成表妹去对待。”
阮安安想要拍拍他的肩膀,我想这个年代的男女风气,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毕竟齐驰不像是小李和吴畏,可以当弟弟看待。两个人年纪相仿,保持的距离还是要有。
她淡淡的笑了一下,“如果在海事的时候,你被朱薇百般刁难,她我表妹能表示出一点对你的善意,现在这种情况下拼了命你也会护着的。”
“归根究底这不是你的问题,她始至终也知道你们两个有血缘关系呀,为什么没有对你释放出一点点善意呢?”
听了阮安安的话,齐驰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些。
徐晏丞点头,继续说道,“关系都是需要付出和经营的,就算亲生父子,长时间不见也会变得生疏。”
“所以说问题本就不在你。”
“一个一直高高在上欺负你的人,突然间跟你身份置换了,是提出你跟她有血缘关系了,这那就是个自你就是个自相矛盾的事情。”
“所以,你根本就不需要在意。”
“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更不要站在道德高度约束自己。”
“做你想做的事情,成为齐驰,而不是跟谁有关的齐驰。”
成为齐驰?
不是跟谁有关的齐驰?
“我懂了,不应该给自己这么多的约束,我总觉得如果有一点点不够完美,就会给这样优秀的父母丢脸。”齐驰单单自语了之后,整个人都起了精气神儿,说气话来的中气都足了不少。
“不需要为了任何一个人去委曲求全,我只需要让自己变成一个更优秀的自己。”
“优秀的人才能吸引更优秀的人。就比如说你们夫妻两个!”
“我们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很优秀,甚至那个一直被人看不起的王寡妇,对,我应该叫她王同志。”
“懂了,我懂了。”
“我走了,拜拜。”
激动之后,齐驰头也不回的跑了。
阮安安的眉眼暗了一下,刚刚徐晏丞那番话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吧?
他又何尝不是被李英徐宴礼母子苛待的呢?
妈的,越想越生气了呢!
徐晏丞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再想什么呢?”
“没什么!”阮安安撇嘴,“我在想齐驰是不是精神分裂啊?”
“平日里看起来温文尔雅,有点小懦弱。”
“你三言两语他就能燃起来。”
“所以他这回到底又在燃什么呀?!”
徐晏丞望着齐驰离开的背影,也陷入了沉思,“这个人前后反差还真有点儿大。”
“他每次跟咱俩说完话都好像年纪倒退了十几岁一样。”
徐晏丞甚至有一种他们才是一家三口的错觉!

徐晏丞晚上去跟吴畏做节前整备工作,阮安安躺在床上越想越气。
因为徐晏丞开解齐驰的那番话实在是太适用在他自己身上了。
徐母早亡之后,李英就上赶着主动来照顾徐晏丞,当时的徐父跟阮家夫妇要去西北参加科研项目,思量了一番之后就娶了温柔贤惠的李英。
殊不知那温柔贤惠都是装出来的,等到徐宴礼出生,李英就原形毕露了,仗着通讯不发达,徐父不在家,对小小的徐晏丞颐指气使。
那时候的徐宴丞是真的受尽虐待!
不然的话也不会对齐驰的事情能感同身受的说出这么一番话了。
妈的,越想越气!
李英那个老虔婆已经吃枪子的,但是徐宴礼这个小登还么有。
阮安安从床上站起来,换了身衣服就摸黑出了门,她要是笼统的说,也算是活了三辈子了。
可这三辈子都受不了一点委屈。
想起以前徐宴礼欺负的徐晏丞只能来阮家吃饭她就觉得怒火中烧。
这口气,不出出去是不行的。
徐宴礼和苏清月俩人还住在那座土坯房子里,本来王强已经打算把他们撵出去了,奈何徐宴礼跟王嫂子混成了异姓姐弟。
在王嫂子的千般要求下,王强只能闷着气,继续让他们住着了。
不得不说王嫂子可真是个大冤种!
阮安安借着月光,看着院子里的模样,不由得冷笑了一下。
这才两天的时间,这院子里的小菜园都开垦出来了,门旁边还挂着两串大蒜。
不用说也知道,都是王嫂子给送过来的。
该说不说,这徐宴礼夫妻是有两下子的。
一个拿下了王强,一个拿下了王嫂子。
阮安安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院子里,刚要推门就听到了里面的争吵声。
屋里,苏清月气的摔了搪瓷盆,“徐宴礼你还要不要脸,那女人那么多肥肉你也吃的下去!”
“吃?”徐宴礼靠在床头上,悠闲的看着手里的书,“那是我的好姐姐,我俩可是清清白白的。”
“清白?”苏清月抓狂的踹飞搪瓷盆,“男女之间有什么清白的关系?”
“王强不行,满足不了那老娘们,就算是她现在不想跟你发生什么,最终的目的不还是一样吗?”
徐宴礼合上手里的书,好整以暇的看向苏清月,“所以,你是在要求我为了你守身如玉吗?”
苏清月整个人僵在原地,愤恨的握紧了拳头,“我能怎么办?徐晏丞和阮安安根本就不管我,还一刀刀的在我身上划口子。”
“你告诉我,如果没有靠山,我该怎么办?”
“徐宴礼,你心里应该清楚,当初是你们要算计阮安安的嫁妆,才让我以徐晏丞女人的身份出现在海市的。”
“我,也是无辜被牵连其中的。”
徐宴礼抄起书砸在了地上,“你不乐意你别干啊?总特么装什么无辜?”
“苏清月,咱们俩就是半斤八两,最好是谁也别管谁!”
“我的目的是以后跟阮安安在一起,你的目的是泡上齐驰,军区首长的独生子。”
“只有这样,我们俩才能真的翻身,懂了吗?”
苏清月的后槽牙要的咔咔作响,“阮安安跟你哥在一起过你不嫌弃,你嫌弃我?”
“你觉得你也配跟阮安安比吗?”徐宴礼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以前他觉得苏清月哪哪都好,比阮安安好一千倍,一万倍。
可这次来了南沙岛之后,他才发现,阮安安在属于她的天地里是独一无二的太阳。
而苏清月真的是连阮安安一个脚指甲都比不上。
苏清月只觉得胸腔里面呕了一股怒火,她气的目眦欲裂,“阮安安,又是阮安安!”
“你喜欢她,徐晏丞喜欢她,那个齐驰也为了维护她不惜顶撞齐思思!”
“为什么!”
徐宴礼看着在自己面前已经装不住的苏清月挑了下眉,“因为她表里如一啊,不像你,苏清月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泼妇?”
“还是疯子?”
“你以前装的那么清纯无害,实则骨子里肮脏至极,你觉得你怎么跟她比?”
“哦对了!”徐宴礼缓缓起身,走到苏清月面前,拉着她走到了洗脸盆上的镜子前,“齐驰对阮安安可没有男女之情,男人爱不爱一个女人是能从眼睛里看出来的。”
苏清月被他揪着头发强迫的看着镜中的两人,徐宴礼的眼神里毫无爱意,只有满满的轻蔑。
果然,男人爱不爱一个女人是可以从眼底看出来的。
徐宴礼见她冷静下来,这才松开手重新回到了床上。
苏清月扶着脸盆架的手兀自收紧,青筋凸显:阮安安,这个世界上你我两个只能活一个。
你活着,我的一切就都不属于我!
我要你死!
阮安安一脚踹开了他们的门,嫌弃的捂了捂鼻子,“我说你俩过日子能不能干净点,这门一踹都掉灰啊!”
徐宴礼和苏清月同时瞪大了眼睛。
大半夜的,她怎么来了,还是踹门来的?
苏清月本能的后退到了墙边,“你来干什么?”
徐宴礼垂眸沉思,也不知道刚刚的话被阮安安听到了没有。
如果要是被她听到了,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阮安安自顾自的走到了桌子边坐下,冷眼瞧着苏清月,“怎么?不欢迎啊?”
“欢迎,自然是欢迎的!”苏清月努力扬起笑脸,“安安,我……”
“你装啥啊?咱俩又不是没撕破脸过。”阮安安从夸兜里掏出水壶,又把手伸进去,从空间里变出了一个搪瓷杯子。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灵泉水,慢悠悠的端了起来,小口小口的喝着,“放心,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的。”
“那你是来找徐宴礼的?”苏清月心里划过一抹冷笑,装的挺清高的,背地里不还是来找别人家男人?
当年阮安安对徐晏丞可是言听计从的啊。
看样子,她还是难忘旧情。
徐宴礼当即走了过来,眼神里难掩激动,“安安,我就知道你没有忘记我。”
“你爱的人始终只有我一个!”

苏清月用力的抹了一把脸,强压下心底的愤怒。
阮安安尴尬一笑,“不好意思啊,他太不要脸,我一下没忍住。”
“你这话什么意思?”苏清月楞了一下,“你大半夜来不是跟他再续前缘的?”
“再续前缘??”阮安安震惊了,“你什么脑回路?”
“他?”
“徐宴礼?”
“他也配让我跟他再续前缘?”
阮安安站起身,捏着苏清月的胳膊走到了徐宴礼的面前绕了一圈,“你看看他,现在啥也不是。”
“我男人,徐晏丞,最年轻的团长,有勇有谋。”
“要身高有身高,要长相有长相,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
“所以,我为啥要跟他再续前缘啊?”
苏清月站在那里,一脸诡异的看着徐宴礼。
阮安安这么说完之后,她赫然发现,就算是个傻子也不会放弃徐晏丞选徐宴礼的。
而且,现在的徐宴礼确实是啥也不是。
不然为什么她只见了齐驰一面,就觉得那才是自己的靠山呢?
不知为何,苏清月反倒是冷静了。
她随着阮安安后退了两步,看向徐宴礼的时候再也没有了刚刚的占有欲。
“安安!”徐宴礼向前一步,想要去抓阮安安的手,阮安安灵活的躲开。
他不甘心的说道,“我知道错了,我现在才发现我爱的是你!”
“看吧。”阮安安指着徐宴礼,一本正经的跟苏清月普及,“这个男人的爱可不值钱了。”
“以前他算计我的时候,爱你也爱的要死要活的。”
说到这,阮安安停顿了一下,重新看向了徐宴礼,“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
“一个一身脏污,一辈子都出不了农场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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