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by薪薪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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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安歪头看着大铁盆里的白鹅,忍不住好奇,“老同志不是海市人吗?怎么还会做烧鹅?”
“你不知道了吧?”齐长安乐呵呵的解释道,“当初刚参军的时候带我的老班长就是烧鹅烧鸭的手艺人。”
“那时候饿肚子,他就用给我讲菜谱,想要让我望梅止渴。”
“你猜怎么着?”
阮安安微笑着回应,“更饿了。”
“可不,更饿了!”齐长安说完哈哈大笑,乌云里钻出半个日头,引得他满身都沾染了功勋的荣光。
笑过之后,他才说道,“后来啊,我们的战斗结束了,他真的做了一桌好菜。”
“我呢,也就学会了。”
“这鹅明天我可以预定一个大腿吗?”阮安安听了这个故事,自然不客气的举起了手,“我想沾染一下胜利的喜悦。”
“两个都给你!”朱丽娟端着果盘出来,放到了阮安安的面前,“你是咱们的大功臣,两个鹅腿就当你的表彰了。”
“那我可不客气列。”阮安安瞥了一眼忙活的小李和吴畏,压低声音凑近朱丽娟的耳边,“我觉得对他们有点愧疚,毕竟这东西都是给孩子吃的,可我又馋,那就只能苦了孩子,不苦了自己了。”
“你啊你啊!”朱丽娟剥了一个橘子塞到阮安安的手里,“看到你,我就更想要个女儿了。”
齐驰左边扛着火腿,右边拎着腊肉,不满的说了一句,“妈,你可以背着我说这句话吗?”
“不可以。”朱丽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大小伙子了,还争风吃醋呢?”
徐晏丞忍不住调侃一句,“那你可记得给你妈找个好儿媳,免得到时候朱校长惦记我媳妇当女儿。”
“这么热闹?”朱尧尧骑着自行车过来,车筐后座、车把手挂满了东西,多半都是水果蔬菜什么的。
其实,在南沙岛最少的就是水果蔬菜。
尤其是水果。
蔬菜家家户户都会种上一些,虽说种类不丰富,但至少还有。
水果就不一样了。
毕竟,现在南沙岛上的水果还没成熟,所以水果是紧俏货。
齐驰看到朱尧尧的瞬间,眼睛都亮了,这个姐姐好有气质,有一种下一秒就会给我开膛破肚的飒气。
朱尧尧翻了一旁的徐晏丞一眼,“你要不起来,我坐会呢?”
徐晏丞觉得自从阮安安来了之后,所有人都惦记他小媳妇,尤其是这个朱尧尧。
都说朱尧尧爱他爱的要死要活,要徐晏丞说,无非就是在南沙岛里的适龄人群中矬子里拔大个。
朱尧尧真爱的应该是他可爱的小媳妇,这眼睛都快掉他媳妇身上了。
吴畏贱兮兮的凑到被赶走的徐晏丞身边问了一句,“团长,别人都喜欢安安姐的感觉怎么样?”
“高兴,吃醋。”徐晏丞撸起袖子去帮齐长安干活去了。
眼不见为净,只要他假装看不见,对小媳妇的占有欲就会少一点。
倒是齐驰,眼睛控制不住的看向朱尧尧。
而众人没注意的是,门口还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是齐思思,她看到院子里其乐融融的一幕恨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这个家本来是她的!
这个场景本来应该是自己的!
尤其是看到朱丽娟拉着朱尧尧和阮安安上楼找高若芸试衣服的时候,更生气了。
凭什么把那么好的布料给她们做衣服
她们也配?
明天,就明天,她要一把火烧死她们!
不,就现在,她要去把阮安安的家烧成灰烬,没有阮安安,这些事情都不会有,爸妈还是她的!
徐晏丞也是她的!
齐思思最终头也不回的走了。
都在一个家属大院,阮安安家和齐长安家离得没有多远,步行十几分钟也就到了。
她低头脑补着自己烧了阮安安家的画面,路上差点还撞到了刘凤。
刘凤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烦的不得了,揉着自己被撞疼的肩膀不悦的说了一句,“有病吧”
王若兰若有所思的看着齐思思的模样,松开了挽着刘凤胳膊的手,“刘姐,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
“她这眼神像是要杀人去似的。”
刘凤当即胳膊就不疼了,“杀人?不会吧?”
俩人默契的调转了方向,远远的跟着齐思思。
齐思思最终停在了阮安安家的门口,军区大院的这些小二层就像是现在的联排别墅,家家前面都有个独立的小花园。
每一家出门只会锁房子主体的门,并不会锁上大门。
一来这个年代大家都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二来……
这是军区啊!
谁会没事闲的来偷军区的东西。
王若兰心里一惊,“她不是要对小阮同志动手吧?”
“她怎么敢的!”刘凤气的想要撸起袖子冲过去,好在王若兰一把抓住了她,“人家就站在那站了一会,咱们有什么理由赶人走啊?”
“还是在看看。”
“不过我倒是觉得,这家属院的巡逻要加强了。”
“你说,她这个小心眼,现在看着齐驰过得那么好,心里能舒服吗?”
“估摸着啊,应该憋着坏,想着怎么搞事呢!”
刘凤咬牙切齿的说道,“岛上阮安安来了之后明明会变得越来越好,可总是有这些老鼠屎。”
“她今天的悲剧难道不是她那个坏心眼的妈造成的吗?”
“若是朱薇当年不换掉孩子,好好照顾齐驰,依现在齐家夫妇的身份,又怎么会不照拂他们?”
“不去找那个妈报仇,总来算计小阮做什么?”
“哎!你这话说的!”王若兰有些好笑的看了刘凤一眼,“她要是有那个脑子,还能把自己弄成一个过街老鼠吗?”
“也对!”刘凤对这话倒是深表认同,好在齐思思站了一会就走了,等到齐思思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刘凤拉着王若兰进了陈华的家里。
“陈华家男人就是负责家属院巡防工作的,咱们找她说说。”
可,王若兰却停在陈华家院子里不不动了,堆笑着说道,“刘姐,你还是自己去吧,我在这等你。”
“为啥啊?因为没带礼物?”刘凤不理解,忍不住调侃了起来,“没事,家里就一个八岁的孩子,不会跟你闹什么绯闻的!”
“嗨!什么啊!”王若兰有些无奈的摆了摆手,“没有受邀,突然到访,不太好。”
“你快去,快去。”
本来在屋里收拾屋子的陈华听到了门口好像有人说话,猜到了是刘凤,乐呵呵的开了门,
“嫂子?哦不!以后叫你刘姐!”
“今天怎么这么闲?不是说要去学校取一些资料什么的吗?”
陈华乐呵呵的拉起了刘凤的手,这才看到院子里站着的王若兰,“王姐,你也来了,快进来啊!”
“我跟你们说,我刚好摘了好多蛇皮果。”
“一起吃啊!”
“我也进去吗?”王若兰指着自己,有些不敢置信,“我?我是个寡妇,快过年了登门,不吉利的!”
“什么?”刘凤和陈华异口同声的反问,诧异不解的两双眼睛同时落在了王若兰的身上。
陈华一步步的走到院子里,绕着王若兰仔仔细细打量了一圈,“王姐,你不是最有反抗精神的吗?”
“怎么会说出这样光怪陆离的话啊?”
“寡妇不吉利?谁说的?”
刘凤也是同款不解,“你男人又不是你弄死的,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嗨……”王若兰有些尴尬的摆了摆手,“这么多年,他们一直都是这么说我的。”
“别看我天天去给人劁猪,但是我的活动范围就是猪圈,院子。根本不敢去谁家里。”
“我呸!”陈华亲昵的挽起王若兰的手,“谁再说你不吉利,我就去打烂她的嘴!”
“你可算了吧,还是我打吧!”刘凤也过来,跟着陈华一起拉起王若兰,硬生生的把她拉到了陈华家里。
王若兰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守寡十年了,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温暖。
真好,没人嫌弃她。
也没人叫她王寡妇,大家叫她王姐、兰妹子。
还有人邀请她去吃蛇皮果。
这一切的一切都被一直躲在暗处的苏清月看在了眼里。
在这个南沙岛上,很多人还保留着原始思想,军区还好一点。
老百姓们还是会觉得寡妇不吉利,也就是说她这个离婚的哪怕不是过错方也要被冠上流言蜚语了?
如果她立功了呢?
比如见义勇为?
看着刚刚齐思思站的方向,苏清月弯唇一笑:齐思思啊,你可真是个好人,这不是上赶着给我送功德吗?
因为,刚刚她亲耳听到齐思思好像失心疯了一样在阮安安的家门口自言自语:“我没有家了,也要烧了你的家。”
“我的家是弄没的,这很公平。”
“烧,烧,烧!”
如果苏清月没有猜错的话,齐思思是要放火烧了阮安安的家。
举报,见义勇为!
自己荣誉加身,等到过完年进入农场的时候,也有个轻巧一点的岗位。
要知道那些下乡插队的知青可不一定好相处,没有好的岗位,就没有向上爬的机会,也就没有了出人头地的先决条件。
那齐思思要什么时候烧阮安安家呢?
苏清月皱起了眉,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明天!除夕夜!
晚上热火朝天守岁的时候,大家每年最开心的一天!
在最开心的时候给来把火,看破坏阮安安的团圆。
这应该是齐思思能想出来最狠的事情了!
第162章 :苏清月背后有人?
苏清月想明白这些之后,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现在距离我成功上位还差一步棋了!”
得堵住徐宴礼的嘴巴,不然他要是气急败坏,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那她筹谋的一切,都完了。
苏清月说着,从包里摸出一条藏了好久的小黄鱼,转头走了。
徐宴礼被关在治安处的拘留室里。
因为快过年了,所以探视要求并没有那么严格,加之徐宴礼这个人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军区受人尊敬的战神徐晏丞的弟弟。
哪怕兄弟俩的关系并不好,大家还是会因为这层关系给他多一些的优待。
所以,当苏清月拎着饭盒想要探视的时候,管理人员并没有那么反对,反而还给他们两个留出了私人空间。
当然,苏清月也不是空手来的,而是给两个治安处的都递了烟。
她其实还真没什么钱,但是有些地方是省不下的,所以她必须为了赚钱活下去而快点努力。
徐宴礼昨天被打的不轻,头被打成了猪头,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后背更是被阮安安的甩棍和男人的铁锹拍的皮开肉绽,只能趴在稽留室的单人床上。
看到苏清月之后,他挣扎着爬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个叛徒,你还来干什么?”
“来看你。”苏清月把饭盒撂在一旁的小桌上,嫌弃的看了眼老旧的板凳,最终还是决定站着。
“看我?”徐宴礼冷笑了一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现在的阮安安不是以前的阮安安了?”
“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在说什么啊?”苏清月笑的清纯无害,“我虽然读书少,但也知道子不语怪力乱神的道理。”
“她就是阮安安,如假包换的阮安安不是吗?”
徐宴礼嗤笑了一下,“对啊,她就是阮安安,小时候的阮安安!”
“滚,你给我滚出去。”
“苏清月,别忘了,没有徐家,你还是皖北的一个小村姑呢!”
“狗长大了,吃过肉了,现在知道反咬主人了是吧?”
“等我出去……”
“啪!”
苏清月走上前,毫不犹豫的就甩了徐宴礼一巴掌,顺势用手指戳了上了他额头的绷带渗血处,猛然发力,“没有徐家,还有张家、李家。”
“你以为好骗的男人就你自己吗?”
徐宴礼疼的眼泪直流,“你特么!”
“啪!”苏清月反手又是一巴掌,“闭嘴!”
“徐宴礼,希望你脑子清醒一点。”
苏清月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条小黄鱼,捏在手里把玩着。
徐宴礼当场就清醒了,“小黄鱼,金条?你怎么有?所以阮安安并没有偷嫁妆,而是你偷的?”
“你真让我恶心。”苏清月脸上的嫌弃已经要溢出来了,“什么叫做偷?”
“我是挺讨厌阮安安的,但是那嫁妆不是人家自己的吗?自己的东西拿回去叫偷?”
徐宴礼气的浑身发抖,“无论是嫁给我哥还是嫁给我,她都是徐家的人,嫁妆自然也是徐家的!”
“放你妈的罗圈屁!”苏清月直接开始爆粗口了,“从古至今,嫁妆都不归男方。”
“怪不得阮安安看到你就想揍你,在家呆着没事也跑来走你一顿。”
“原来是你真欠揍。”
徐宴礼被这样的苏清月差点吓到。
她这么娇娇软软的小白花,怎么又打人又说粗话的?
苏清月见他闭了嘴,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后,才重新开口,“我的确从你家地库里拿了一些东西。”
“这些东西够你下辈子衣食无忧。”
“如果你知道闭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等你改造之后,这些东西我如数奉上。”
“否则……”
苏清月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打开饭盒把里面的清水倒在了拘留室的地面上,“否则我就要告诉阮安安,当初徐晏丞母亲的死,是你妈妈害的。”
“你!”徐宴礼一整个从床上滚落到地上,尘封的记忆也彻底被开了起来。
徐晏丞的母亲是李英的救命恩人。
要不是丞月宁当时救了逃荒来到还是的李英,李英怕是早都饿死了。
而李英……
如果这件事公开了,别说是阮安安了,徐晏丞就不能饶了他!
徐宴礼咬了咬后槽牙,“我会好好改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等我出去之后不能少分我一点金银财帛。”
“成交!”苏清月转身走了,“放心,冥币都不会少分你的!”
贪财鬼,跟你那个吃了枪子的妈一样。
苏清月其实就藏了两根小黄鱼,根本就没有什么下辈子衣食无忧的说法。
不过是想着骗骗徐宴礼,只要他不把她干的事情说出来,她就能继续在南沙岛立足。
至于徐宴礼出来之后嘛。
大不了就把徐晏丞母亲去世的真相告诉给他,到时候徐宴礼这个人没了,也就高枕无忧了。
谁知,她刚回到家里,就被一道身影捏住了喉咙。
“谁!”苏清月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她不敢大声说话,因为闻到熟悉的硝烟气,就算是对方不说,她也知道是谁。
“是我。”男人沙哑沉闷的声音响起,捏着她喉咙的手松了松。
苏清月依旧身体紧绷,每一个字都是从齿缝中蹦出来的,“你怎么来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凡被人看到,咱俩都得死!”
“放心,明天就是除夕了,没人在意我。”男人松开手,坐在了床边上,点燃了一根烟,“苏清月。”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任务了?”
“你的任务目标从头到尾都是徐晏丞,而不是徐宴礼那个废物。”
苏清月深吸一口气,撩起自己的袖子,“别管我的任务目标是谁,徐宴礼不除掉,我根本就干不成任何事情。”
胳膊上的伤触目惊心,新的淤青叠着旧的淤青。
看起来就是被人虐待过的。
男人摸了摸脸上厚重的纱布口罩,“这是徐宴礼打的?”
“不然呢?”苏清月反问了一句,“如果任务真的那么好完成,为什么你不亲自上?”
“既然需要我,就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但凡我有机会,我都会拿到你们想要的东西,可是丞家的手镯我并没有看到,而阮安安戴的也是阮家的手镯。”
“你要是用威胁的方式来控制我,那就干脆杀了我吧。”
说着,苏清月抬起了头,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
晚上只能靠蜡烛采光。
昏暗的烛火晃了晃才逐渐趋于稳定,她转身倒了一杯井水放到了男人的手里,随后才扶壁而立,再度开口,
“张口就是质问,就是大道理,就像个爹一样。”
“等到发现自己理亏,就会搪塞一句‘我又没说你什么’。”
“你们觉得是我们女人听不出来你们死要面子的心虚吗?我们不过是不想跟你们浪费口舌罢了。”
男人端着搪瓷杯子喝了一口,“离婚了,心情不好?”
“好的很。”苏清月对着镜子整理着有些凌乱的长发,“看到你心情才不好的。”
“记住,这是组织的任务。”男人自然不会惯着苏清月的小脾气,“记住,丞家的镯子必须找到。”
“而且,要跟阮家的一起得来。”
“得到这对镯子,组织就可以成就大业,而你的身价地位也会水涨船高,懂了?”
“啪!”苏清月把手里的木梳重重的撂在桌面上,不悦的回头,“身价地位?水涨船高?”
“我都快饿死了,怎么给组织盯着他们俩?”
“苏二狗就是个废物,现在这军区全靠我一个人,我干的过来吗?”
“而且,我是人,不是机器,我得吃饭,得睡觉,得穿衣服,这些都要钱!”
男人长吁一口气,拍了拍早就放在床上的一个信封,“知道你日子过的苦,所以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你这次能跟阮安安联手搞掉徐宴礼是我没想到的,保持的不错,继续接近阮安安。”
“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男人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清月跟了出去,将小院的大门从里面反锁之后才又回到屋里反锁房门。
等到她的锁都用光了,才把蜡烛放到了床头柜上,拿起信封拆开查看。
是一千块钱和一些常用的票。
她闻着崭新的十元纸笔上的油墨味道,舒服的躺在床上,“组织是真有钱,就是脑子不好使。”
“拿到那一对镯子就能改变气运?”
“开什么大玩笑,建国后也不让成精啊。”
苏清月吐槽了两句之后,把钱和票子小心翼翼的收好抱在怀里,“再说了,要是真是靠着气运就能逆风翻盘,那阮家和丞家的祖先又怎么会落魄到今天这个地步?”
“有些人,身居高位后跌落神坛,就是会有些不起实际的幻想啊!”
不过,给钱就行。
男人再回来的时候,大门已经上锁了。
他修长的手指从破木门上拿了下来,摘掉脸上的口罩,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在月光下白的格外渗人。
他还真不是回来找苏清月的,就是单纯的想要看看苏清月锁门没有。
因为,她以前都不锁大门,现在反而开始锁了。
说明她并不是真心实意的想要给组织办事的。
现在时间紧任务重,如果苏清月不给力,那就只能自己上了。
思及此,男人冷漠的转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凌晨一点,暴怒的阮安安踹走了不安分的徐晏丞,自己则缩到空间里去泡灵泉。
这狗男人,明天还要早起去朱校长家开始准备过年的事情呢,折腾的她浑身腰酸背痛的,这还怎么去啊。
阮安安就想不明白了,徐晏丞怎么就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呢?
这就是上交国家的身体素质吗?
快乐是真快乐,累也是真累。
感受着清凉的灵泉带走身上的疲倦,阮安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靠在了岸边的大石头上。
啧,这日子。
【警报!警报!】
什么玩意?
阮安安刚舒服不到一秒,就被奇怪的机械音吵到了耳朵。
她从灵泉里爬出来,披上厚重的浴袍循着声音鬼头鬼脑的走去,“我跟你说啊空间,你别闹啊!”
“咱好好的,别瞎警报。”
“你要是准备自爆,先把里面的东西给我挪出去啊!”
【警报!警报!】
阮安安的耳朵动了动,靠着灵泉带来的敏锐捕捉力追寻到了声音来源的方向。
说来也奇怪了。
这个声音跟她以前听到的空间提示音并不太一样。
这个声音明显比空间以前的声音更稚嫩一点。
阮安安停住脚步,隔空挥了挥手,“空间,你也能返老还童吗?”
没有回应。
阮安安这才想起来,南沙岛上有两个屏蔽器,以至于到了南沙岛之后,它的空间就基本上不说话了。
还美其名曰免得被人发现。
实则啊,就是消极怠工啊。
不过,阮安安还是找到了声音的来源,是在丞家老宅发现的那支羊脂白玉镯子,跟自己的空间是一块料子出来的那支。
她坐在空间里松软的大床上,拿起这支提示音很嫩的镯子放到眼前观察了起来,“都把你给忘了。”
“既然跟我的镯子是一块料,是不是你也有空间。”
【没有!我没有空间,但是我能警报。】
【警报!警报!】
懂了,脑子不好使。
阮安安撇嘴,继续问,“那你在警报什么?”
【检测到有人要烧主人的房子了,明天晚上11:00整。】
阮安安敲了敲镯子,“所以,你警报的是明天要烧我房子的事情?你的功能是校测你主人有没有危险?”
【主人很聪明,我就是你的警报镯子,我叫小检】
“那不错啊。”阮安安躺在床上,认真的研究了起来,“你说把你做成吊坠之类的东西,你还有功能吗?”
“你是丞家的镯子,不是阮家的镯子,所以你应该叫徐晏丞主人才是。”
【不,只有我不是小空,我只有阮家人的血统才能成功激活哦!】
“小,空?”阮安安盘算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那个消极怠工的镯子,不过,她是很护短的性格,小空再不老实也是自己的宝贝,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她严肃道,“小检,你要知道不是阮家的血统能激活你你就归阮家的。”
“你是个镯子,属于财产、物品,你的所有权不是按照血统来的,懂?”
原来如此啊。
阮安安顺手把镯子放到了一旁,“东西终归是丞家的,找个合适的机会把事情告诉给徐晏丞之后,你再认主人也不迟。”
【主人?】
【我是因为在小空的空间里,所以才意外激活的,您确定不要我吗?】
吵死了。
阮安安闪身出了空间,发现徐晏丞还真乖乖巧巧的回到了他自己的卧室去,于是也自顾自的盖好了被子准备睡觉。
还记得自己在后世的时候编纂的那本狗血娇妻文里基本没有提到多少空间手镯的事情。
按照故事越传越玄乎的定律,这个故事如果是根据现实中的苏清月改编的,那么手镯的空间也应该更玄乎其玄才是。
如果只是一笔带过,说明苏清月并没有真正的开启空间的全部功能。
她能用的无非也就是储物功能罢了。
不过呢,既然知道明天有人要来烧房子,那么也没有不防范的道理。
可明天朱丽娟准备了可不止一顿饭啊。
从早上的鲜肉汤圆再到晚上守岁时候吃的春卷,是一整天的流程。
如果,因为这件事破坏了大家过年的气氛,岂不是遂了放火之人的心愿了?
她想要在除夕夜放火,不就是不想让自己消消停停的过年吗?
与其防患于未然,倒不如先下手为强了。
阮安安想了想,重新进入空间,在二层小楼里早就布置好的卧室安安心心的睡了下去。
空间里的时间和外面的时间是不互通的。
空间里应该是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日夜更迭方式,所以,阮安安在空间里睡了个神清气爽之后,出来不过才凌晨三点。
她伸了个懒腰,换上轻便的衣服,手里捏着从空间里翻出来的打火机就走了出去。
这打火机还是在海市的时候,从隔壁血骷髅组织的老巢里缴获的,想不到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她一边走,一边给自己戴上了厚重的手套,再用手套里里外外的擦干净铜制打火机上面的指纹,循着方位摸到了齐思思现在住的牛棚里面。
南沙岛跟大部分大陆最南端的城市一样,三打一反并没有严苛到北方城市的程度。
比如,它们会专门腾出来一些牛棚给这些犯错的人住,里面也没有什么牛粪之类的,脏臭了一点是没错,可但凡住在里面的人勤快点,都能改变现状。
奈何朱薇刚住进来第二天就走了,齐思思也不是个勤快人。
阮安安站在门口捂住了口鼻,嫌弃的走了进去。
她早就听说了齐思思觉得自己金尊玉贵,不能住在这样肮脏杂乱的地方,所以每天晚上都是死皮赖脸睡在附近厂子的门房的。
以至于门房的老大爷不得已只能去保卫科睡。
所以,在看到空空如也的牛棚时,阮安安并没觉得意外。
齐思思不在,但是齐思思和朱薇的东西都在啊。
阮安安看着堆在角落里,盖着一大块粗抹布的东西,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意。
朱薇是什么人?
以前的老公是个军阀、军阀跑了之后还有齐长安和朱丽娟救济,她是不可能不给自己的宝贝女儿留下生活的资本的。
于是,阮安安开始认真的在这堆箱子里翻找了起来。
齐思思别的不多,连衣裙就你有两个樟木箱子是真不少,有些款式别说是在南沙岛了,就是在海市都是极其时兴的。
可见朱薇有多宠这个女儿。
这可是70年啊,资本家小姐都不敢乱穿的时候,齐思思却能仗着自己姓齐招摇过市。
再反观平日里衣着朴素的齐长安和朱丽娟夫妇,就好像是个反讽社会的黑色幽默一般让人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