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by薪薪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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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点的姑娘,都不会选择你。”
“在这南沙岛上,渔民可以靠打渔为生,农民可以靠种地为生。”
“唯独你,只能靠别人的施舍过日子。”
“所以,徐宴礼你不用再在心里打那些自以为是的如意算盘了,你的爱不值钱,这世界上也不是你说爱我我就要给你回应的对吗?”
听着阮安安充满讥讽的话,徐宴礼脸上的微笑寸寸裂开,他微微蹙眉,给苏清月使了个眼色,“你去把门锁上。”
“你要干什么?”苏清月不解的看向徐宴礼。
徐宴礼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嘴角闪过一抹杀意,“既然一个人来了,那么就别想走了。”
“你不是不从吗?”
“那我倒要看看,如果徐晏丞知道你出现在我床上会怎么样!”
“哦?”阮安安饶有兴致的勾起了唇角,“你要跟我玩强的啊!”
“你觉得你一个女人,能摆脱一个男人嘛?”徐宴礼悄然挪动到了门口的位置,对苏清月说道,“出去,把门锁上,然后去把王嫂子叫来。”
“这件事闹大了,你就只能选择我了!”
到时候,你阮安安的那些嫁妆,金条,小黄鱼就都是我的了!
徐宴礼心里盘算着,却看到苏清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微微皱眉,怒斥道,“你还等什么?”
“不想跟我彻底离婚了?”
“不跟我离婚,你怎么去勾引别人?”
苏清月无语,“徐宴礼,你还是冷静一点吧,但凡阮安安出了事,我和你都不会好过。”
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徐晏丞看阮安安的时候,就是充满爱意的,这种爱是溢出来的,苏清月曾经嫉妒的发疯。
如果阮安安今天真的出了什么三长两短,她跟徐宴礼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徐宴礼脑子不好使,她脑子可清楚着呢!
阮安安歪头看向苏清月,“别说,你有时候还真挺清楚的。”
“你现在想跟徐宴礼彻底离婚?”
苏清月垂下眼睑,犹豫了一下,最终要了下下嘴唇,“你说的对,这南沙岛上我嫁给任何一个男人都比嫁给徐宴礼强。”
“很好!”阮安安点头,“那你按他说的去做。”
“啊?”苏清月楞了,“你的意思是,让我真的锁门,去找王嫂子?”
“苏清月啊!”阮安安把搪瓷杯子里的灵泉水一饮而尽,语重心长的说道,“离婚之后,只要你不作妖,我就能保你平安。”
“你觉得这买卖如何?”
苏清月怔愣了片刻,“真的?如果我找齐驰呢?”
“跟我有什么关系?”阮安安耸耸肩,把搪瓷杯子塞到挎包里,同时从空间里拿出一根甩棍。
“我去!”苏清月一咬牙,意味深长的看了徐宴礼一眼,“徐宴礼,怪不得别人,只能怪你对我太绝情了!”
“你什么意思?”徐宴礼不明所以,“你不会觉得我拿不下她一个瘦瘦小小的女人吧?”
苏清月看向阮安安。
她的确身材苗条,看着就细胳膊细腿的。
但是,她也看到了她还放在挎包里的手。
苏清月的眼睛亮了一下,好像阮安安去病房里对自己动刀子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所以,阮安安是要杀人!
那可有意思了!
徐宴礼这几天对她的态度她再清楚不过了,就差把她挂牌明码标价了。
如果这次把所有罪责都推在徐宴礼身上,那自己不就成了无辜的受害者了吗?
所以……
苏清月轻笑了一下,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手脚麻利的反锁上了房门。
徐宴礼得意的笑道,“阮安安,你什么水平我再知道不过了。”
“你……”
“别说话了!”阮安安从包里掏出甩棍,用力一甩。
甩棍变长。
她将甩棍敲打在掌心上,勾唇冷笑,“本来我今天就是想无缘无故的来揍你一顿,不曾想……”
“你还给我个意外之喜!”
徐宴礼此刻已经脱掉了衬衫,身上只剩下一件背心,满眼淫笑,“你觉得你拿个棍子就能打过一个成年男人?”
“那就试试吧!”
阮安安说着,举起甩棍一个大跳精准的朝着徐宴礼的头上砸去。
“啊!”徐宴礼捂着头,惨叫着栽倒在了地上,“啊,我的头!我的头!”
“你的头,你这个也配叫头?”
阮安安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举起甩棍又来了几下,“你那是废品回收站,沼气发酵池子!”
“啊!”
徐宴礼的惨叫越发的大了,可阮安安根本不在意。
当初王强为了跟苏清月苟合,特意选了这处周围啥都没有的土胚房,这可给阮安安提供了顶级便利。
她一脚揣在徐宴礼的裆部,“喊啊,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啊!”徐宴礼捂着裤裆,在地上绝望的哀嚎,“你不是阮安安,你不是!”
“我是啊!”阮安安单膝蹲下,用手掌一下下的拍在徐宴礼的脸上,“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阿礼哥哥!”
“我是阮安安,不过不是留洋归来的阮安安,而是小时候的阮安安啊!”
徐宴礼瞬间忘记的哀嚎,一段尘封已久的回忆闪现在了脑海里。
几岁的时候,比他大一点的徐晏丞经常因为吃不饱被阮母带回家里去吃饭、学习,而他不理解,为什么徐晏丞明明是个没妈的孩子,还能去到海市顶级的小洋楼里面。
有一次,他偷偷溜进去看,发现阮母不光给他饭吃,还教那个野种学枪,战术等等。
徐宴礼恨啊!
明明都他也是徐家的孩子,他也是那个跟阮父远去西北参加科研的徐父孩子,为什么阮母从来都不会把这样的机会给自己。
于是,他开始明里暗里的折磨徐晏丞,去中药店偷巴豆给徐晏丞吃,甚至还偷拿邻居家的耗子药。
总而言之,要不是徐晏丞命大,小时候更不活不过去。
海市下雪的时候,他故意把徐晏丞关在门外,缠着李英上楼讲故事,要不是海市冬天温度不够,他早冻死了。
第二天,徐晏丞是从阮家回来的。
那时候的阮安安还是个小豆丁,可她却举着刀子砍了他半条街,说是要给丞哥哥讨回公道。
后来,徐宴礼过了噩梦般的几年。
无论什么时候出门,都会被阮安安的“小弟”们折磨一番。
床上摸出一条蛇是家常便饭,好在后来徐晏丞受阮母鼓舞,刚17就去当了兵,而阮安安也年纪小小被阮家送出了国。
徐宴礼这才结束了惊心动魄的日子,变得逐渐傲娇起来。
要不是阮安安留学回来后变得懦弱可欺,他又怎么敢!
原来,那个阮安安根本不是阮安安,阮安安从来都没变过。
看徐宴礼眼里的惊恐,阮安安邪魅一笑,“看来你都想起来了?”
她缓缓起身,重新坐到了椅子上,“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觉得徐晏丞可以被你们欺负拿捏?”
徐宴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安安,你听我说,我这么做都是因为嫉妒。”
“小时候我就嫉妒我哥,为什么阮家喜欢他不喜欢我。”
“而你,弄堂里最漂亮的小女孩也不喜欢我。”
“你知道的,人一旦嫉妒就会变得面目全非,仔细想想,我现在是爱你啊。”
“啧啧啧!”阮安安一言难尽的看着徐宴礼,“我现在都有点怀疑你是不是徐叔叔亲生的了。”
“什么?”徐晏礼愕然了一下,“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不会知道什么了吧?
徐宴礼垂头扫视了一圈,锁定了门口的砍柴刀。
如果身份被揭穿,那就必须得斩草除根,烈士后代是他现在唯一的筹码,如果没了……
阮安安看着他目光所及之处,心里一惊,这小子不会真是野种吧?
于是,立刻转移了话头,“徐叔叔是个多么品德高洁的人,怎么就生出你这个败类了!不过呢,看看你妈也就懂了。”
“徐叔叔的基因太弱了,你被你妈的基因占领高地了。”
徐宴礼松了一口气,看来她不知道。
阮安安挑眉转移了话题,“爱我?”
“爱我找王瘸子玷污我?爱我跟苏清月上床?”
“徐宴礼,要说爱,你或许爱过苏清月,可那是你高高在上对她一个弱者的垂青,她让你找到了上位者的优越感。”
“你落魄的时候,不是第一个选择找个有钱的攀高枝吗?”
说着,她手心反转,摸出了一条小黄鱼放在手里把玩着。
徐宴礼只觉得眼前闪过一抹金光,是小黄鱼!
我妈临终前说的还真没错。
那么多的嫁妆,除了阮安安还有谁能拿走。
周家那兄弟在海市有通天的本领,所以嫁妆就是阮安安拿走的。
“你想要的是这些吧?”阮安安讥笑了一下,“你的爱太不值钱,以后还是别来骗我了。”
“我……”徐宴礼欲言又止。
他知道,他认识的女人里,最有钱的就是阮安安了。
监狱里的时候,旁边一个老者很有身份,当时候有人来探望他说过,用不了几年,这个特殊时期就会过去。
只要活着,就有机会平反。
徐宴礼当时听到这句话,就一个想法,那就是结束之后有钱人还是真有钱。
比如阮安安。
她手里的那些小黄鱼足够他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这头,必须得低。
能不能改换门楣,就看自己要不要脸了。
当初李英能嫁给徐家,就是因为自己足够不要脸,他决定如法炮制。
于是他转身跪在了地上,“安安,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用行动决定。”
“晚了,晚了!”阮安安听着门外响起的窸窸窣窣的响声,冷笑依旧,“你没机会了阿礼哥哥,因为……”
“苏清月比你更想往上爬,而只有你跟他彻底离婚,她才能真正的去攀高枝。”
苏清月不聪明,但也绝对不傻。
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她聪明的很。
徐宴礼非礼阮安安未遂,她就可以借机哭诉把自己变成一个受害者的形象。
到时候离婚也是独立自主的新女性。
加上她长得也还可以,换了谁都比跟徐宴礼这个只会折磨她的男人有前途。
果不其然,阮安安话音刚落,王大嫂就带着人把门给踹开了,一打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衣服完整的阮安安和跪在地上浑身是伤的徐宴礼。
她惊讶了一下,连忙询问,“怎么回事?你对阮同志做了什么?”
苏清月的眼泪说来就来,“不是我,是徐宴礼让我把阮同志叫来,再反锁的……”
旁边跟着来看热闹的男人闻言眼底瞬间流露出八卦神色。
“好小子,这是要睡大嫂,然后没打过,被反打了?”
“你还不知道吧,这小子以前就算计人家姑娘嫁妆。”
这些人七嘴八舌的听得王大嫂一愣一愣的。
苏清月也忙不迭的点头,掀开了自己的袖子,“各位大姐大哥做个见证,他还打我。逼我去陷害大嫂,我实在是心理过意不去,这才找了大哥大姐们来帮忙。”
说着,她还走过来,仔细的查看阮安安,“大嫂,你没事吧?”
这演技?
阮安安不得不佩服苏清月,这要是在后世,一定是个影后级别的,没人给她剧本,全靠自己发挥!
她无所谓的摆摆手,“我男人可是战神,对付这样的流氓我轻而易举。”
徐宴礼瞪着苏清月,“你这让我把你做过的事情都说出来嘛?你跟……”
“我跟谁?”苏清月打断了徐宴礼的话,委屈巴巴的看向王大嫂,“他让我打扮漂亮的去勾引男人。”
“靠这些男人上位站稳脚。”
“我有证据!”
“证据?”徐宴礼懵了,下意识的朝着床那边跑去。
一个大哥眼疾手快,一铁锹直接拍到了他的后背上,徐宴礼的后背本来就被阮安安抽了个稀巴烂,这一铁锹,引得他彻底疼的在地上打滚了。
苏清月得意的勾唇,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掏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递给了阮安安。
阮安安接过,不解的打开。
王大嫂他们也同时凑了过来。
王大嫂带来的村民多半是不识字的,于是看了一眼后,只能眼巴巴的问阮安安,“阮同志,这上面写的什么啊?”
阮安安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齐驰,军长齐长安之子,因为失而复得倍感珍惜,单身,单纯,没有过感情史。”
“备注,今天见到的时候感觉他很需要别人认可,可以用多鼓励、夸奖的方式获得垂青。”
“别念!”徐宴礼挣扎的爬起来,又被大哥一铁锹拍回了地上,大哥为了不打断阮安安,还脱下了臭袜子塞到了他的嘴里。
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后背上,“阮同志,你接着念。”
阮安安瞥了瞥嘴,“这上面的我还是不念了。”
王大嫂指着本子,“这上面密密麻麻的,你都不念了?”
阮安安无语,“老嫂子啊,我给你指着这个,你认识不?”
王大嫂凑过去眯着眼睛查看,“认识啊,这是我名字,王招娣吗!”
“后面写着,你48岁,跟丈夫夫妻生活不和谐,性格直率,没文化,好拿捏,可以利用。”
阮安安说完后,表示,“你觉得后面我还能念吗?”
“我日嫩娘!”王大嫂不容分说的撸起袖子,朝着徐宴礼的脑袋上就是一顿猛捶,“合着你是利用我的?”
“呜,呜呜!”
徐宴礼被男人坐在身上,嘴里还塞着臭袜子,根本动弹不得。
只能摇头挣扎。
偏偏王大嫂是个粗人,力气贼大,打的他头昏脑涨,阮安安那几棒子是没手下留情,但是是收了力道的。
打的也是脑袋上最结实的部分,王大嫂可不这样啊。
那是看到那就往哪锤,一边锤还一边骂,“你个狗日的,你算计老娘?”
“亏老娘人好心善,给你送东西。”
徐宴礼无语啊,苏清月跟你男人睡了,你咋不揍苏清月。
一旁人的也怕出事,一会的功夫也就把王嫂子拉了起来了,王嫂子理了理头发上零碎的头发,“女人活的不容易,靠男人是没办法的事,你一个男人有手有脚的,但凡跟渔民赶海去都不至于饿死。”
“真特么让人瞧不起。”
“呸!”
王嫂子说着,看了眼苏清月,“虽然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摊上这样的男人真是没招。”
苏清月:????
王嫂子接着说,“你男人说了你平日里最会勾三搭四,不过呢一个女人我知道你不容易,以后别这样了,有手有脚饿不死!”
苏清月:特么的!
阮安安心虚的避开头,这么不是实话吗,你这是什么表情?
好像徐宴礼错怪你了似的。
苏清月攥紧了拳头,不知道哪根筋打错了,还是小宇宙爆发了,冲上去给徐宴礼一顿爆锤。
徐宴礼:今天怎么什么人都敢大老子?
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他是胡同万人嫌的那时候。
最终坐在徐宴礼身上的男人也是真怕把人打死了,拦住了只打人不说话的苏清月,“苏同志,别打了,再打人要死了。”
苏清月这才离开,气喘吁吁的站到了一旁,“我觉得应该把他送到治安处!”
“好!就这么定了!呸!”王嫂子大手一挥,“咱们也别闹了,把他扭送过去!”
一声令下,男男女女就上前把浑身是伤,辨不出五官的徐宴礼拉走了。
屋里很快就剩下苏清月和阮安安两人。
苏清月到打了一盆水自顾自的洗手,“跟你合作很愉快,只可惜我们永远不是朋友。”
阮安安扯了扯身上的背包,把小本子扔到苏清月床上,“这证据你最好收好了,不然以后你的事被抖出来,就不是今天这个结果了。”
“呵呵!他不会的!”苏清月自信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是他唯一能勒索的了,他才不会傻到把我也扔出去,这个男人最是自私。”
阮安安点头,起身朝外走去,“那就好,我走了。”
“阮安安!”苏清月叫住她,“如果我们是朋友,想要什么都有。”
阮安安停住脚步,脸上闪出一抹漠然,“苏清月,我从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也不在意你那些雌竞的手段。”
“你在我心里不过就是手下败将,从我个人的角度,我根本没有要弄死你的想法。”
“但是,如果是立场不同的两个人,你站在了我的对立面,我不光会弄死你,还会把你身后的盘根错节都揪出来。”
“我们,从不可能是朋友,更不能冰释前嫌!”
“民族利益!大于一切。”
说完这句话后,阮安安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159章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阮安安回到家里之后只觉得神清气爽,经过今天这件事情,徐宴礼不会死,但是会在最艰苦的环境进行劳动改造。
比如挑粪。
想起平日里最喜欢装讲究人的徐宴礼要顶着一身的伤去挑粪,阮安安就觉得心里畅快无比。
小时候看他就烦,现在看他更烦了。
人怎么可以讨厌到这个程度?
这个极品真的不能从地球消失吗?
阮安安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她的世界清净了,没有极品,也没有血骷髅组织的败类们。
等等,血骷髅?
阮安安从梦里惊醒,这个大事还没办成呢。
结果,刚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双鹰隼般的眸子正在一脸愠怒的盯着自己。
“哎呀我的天老奶啊!”被吓了一大跳的阮安安赶紧蒙上了被子。
这徐晏丞到底是什么眼神?
徐晏丞一把扯开阮安安的被子,把她从床上捞了起来,紧紧的拥入怀中,“你知不知道半夜我听到消息的时候都要吓死了?”
“以后不许一个人去危险的地方。”
“额……”阮安安被勒紧脖子,差点不能呼吸,伸出一根手指戳到徐晏丞腰间的软肉处。
徐晏丞被突袭,不由得松开了手上的力度。
阮安安捂着脖子,翻了个白眼,“你要换媳妇?差点没勒死我!”
徐晏丞到底什么时候能意识到俩人哪怕是坐着,也有十几公分的身高差啊。
他这健硕的大体格子,是真的会闷死人的!
徐晏丞抬起手想要去给她揉捏后脖颈,可抬起手之后还是犹豫的把手放了下来,依旧一脸严肃的说道,
“徐宴礼让你去你就去?”
“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阮安安无奈的叹气,“你觉得我是那种脑子缺根弦的人吗?”
“我是自己去的,苏清月也是被我临时策反的!”
徐晏丞:??
阮安安只能继续解释,“我呢就是心血来潮,想要揍他一顿,不曾想你的好弟弟堆我起了歪心思。”
“我的天,这不正中下怀了吗?”
“于是,我就当场侧反了苏清月,她比任何人都想离开徐宴礼的牢笼,所以敌人的敌人就成了朋友。”
“而且啊,本来徐宴礼刚打上王大嫂,经过这件事后,王大嫂对他那是恨之入骨。”
“以后他的好日子可多着呢。”
徐晏丞兀自笑了,“我真是关心则乱了,你这只小狐狸是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的。”
“可你说的王大嫂又是怎么回事?”
阮安安认真思考了一番,“怎么说呢?坏人绞尽脑汁,不如蠢人灵机一动吧。”
“王大嫂被徐宴礼弄得颜面尽失,她以后一定会变着法的折磨徐宴礼。”
“毕竟,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她啊,跟王强一样,我倒是觉得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阮安安承认不该戴着有色眼镜去看人,可王大嫂这种看似好心肠的女人,反而是最最最可怕的。
如果她真的表里如一的好,就不会跟徐宴礼这么一个年轻男人够勾勾搭搭了。
看她给小土坯添置的东西,简直可以用事无巨细来形容了。
远超过普通的救济。
所以,阮安安对王大嫂的好,存疑。
徐晏丞听了这话之后,才稍稍安下心来,不过他依旧绷着连,叮嘱道,“安安,你记得,人心难测。”
“无论你多么狡猾,你骨子里都是好人。”
“不要嘀咕了人性,更不要高估了自己。”
阮安安听了这话,只能乖巧的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
“哦对了,明天就是除夕了,既然要去齐老同志家里过年,那么咱们也应该好好准备准备了。”
“嗯!”徐晏丞抬手揉了揉阮安安的长发,“那我去给你做早餐。”
言罢,起身离开了卧室。
阮安安长吁一口气,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脖上的镯子。
这个行为看似很冲动,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还有金手指,如果真的遇到危险,镯子定能保下来她。
但!!!
谁能拒绝清早起来收到自己老公一份爱的叮嘱呢?
反正她拒绝不了,嘿嘿。
吃过早餐之后,俩人就开始准备去齐长安家过年的东西。
阮安安跑到库房里面拿出了一条完整的金华火腿,她把火腿扛到肩上,又把火腿撂到了餐桌上面,“红红火火。”
再收拾活鸡徐晏丞:……
紧接着,她又跑回库房左手拎出两条两斤多的腊肉,右手拎着一串风干腊肠,再次放到了桌子上,
“朱玉满堂、长长久久!”
徐晏丞宠溺的笑了笑,阮安安永远都是这样,对生活充满了热爱,以至于哪怕今天是阴天,室内也充满了小太阳带来的暖意。
阮安安也没停下,又跑回了库房,打包小包的拿出了抱出了一大堆。
“梅干菜,这个听起来好像不太吉利。”阮安安一屁股坐在餐桌边上,开始绞尽脑汁,“要不就叫没有烦恼吧!”
“好,你说了算。”徐晏丞耐着性子回复到,手上的活却没有停,“你这是要把家里搬空?”
“搬不空。”阮安安挑眉,我空间里有的是。
这些不过就是在闽市掏出来的九牛一毛罢了。
徐晏丞看她就觉得可爱,“我跟老乡定了些水产,这些东西应该就够了。”
“还有我的青梅酒,那可是个好东西。”阮安安又跑到库房,搬出来一大缸青梅酒,“延年益寿,滋阴补阳,强心健脾。”
“啧,你放下,这种重活我来干!”徐晏丞着急啊,可手上又都是处理鸡的痕迹,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可阮安安却已经把东西搬过来了,“没事,我有的是力气。”
俩人忙活了一小天,又去老乡家把订的水产取了回来,还有意外之喜,竟然有一只红色的斑鱼。
这东西可老贵了。
或许,住在南沙岛的乐趣就在此,每天订水产跟开盲盒一样。
哪怕是知道在当地这算不得什么稀罕物品,阮安安依旧开心的不得了,恨不得抱着鱼亲上两口。
傍晚的时候小李和吴畏也推着三轮车来了。
第160章 :嫉妒会让人变得丑陋
几人把东西放到三轮车上,徐晏丞跟吴畏推着,小李和阮安安左右两边站着。
小李嘟着嘴不满,“同样是男人,为什么我不干活?”
“徐团长,你这个行为不好,让我这个小兵觉得自己很没用。”
徐晏丞无语了,“你这家伙,还不是知道你最近熬夜苦读!”
吴畏倒是得意的昂起了头,“当年我上到三年级,他上到二年级,为了跟我分到一个班,真是不容易嘞。”
徐晏丞更无语了,“给你狂的。”
小李更加不满意了,“我上到二年级,我上到二年级,但我也是考到过年级第一的!”
吴畏无所谓的回复,“我上过三年级。”
一句话:ko
阮安安感慨了一小句:果然是小学生吵架啊。
天真活泼的很。
这个年代的人,更纯粹一些。
也不知道等他们以后看到国家的发展,年老之际会不会感慨现在的一切。
阮安安想:自己会的。
只有真的来到这个年代,看到过他们一下下的修缮海滩,给老百姓加固房子,抵御台风,才能有这样真切的感触。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就来到了齐长安的家里。
院子里,朱丽娟和齐长安也褪去了往日的光环,穿上了粗布补丁的衣服,戴着围裙杀鹅宰鸡。
朱丽娟老远就听到了几人说话的声音,早早的应了出来,看到满满一三轮板车的东西时,眼睛都瞪大了,“你们这是把哪个地主老财家搬空了?”
阮安安毫不避讳的拍了拍胸脯,“我这个地主老财,当然小李和吴畏也是下血本了。”
“朱校长,怕是过年这几天我们都要赖在你家咯。”
“赖赖赖,都来!”朱丽娟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49年的时候,她抛下刚出生的孩子,毅然决然的来到了南沙岛。
这么多年,她背井离乡,家里的长辈相继去世,这是她过得最热闹的一个年了。
有儿子,有丈夫。
还有这群可爱的晚辈。
她巴不得每天都过这样的日子,怎么会嫌烦?
齐驰也从屋里走了出来,见这么多东西,立刻过来搭手,“我来我来,你们歇着。”
他从小干惯了粗活,虽然长得瘦弱,但是力气大的很。
“明天过年,男人们大展身手,两位女同志就好好的凑在一起听广播!”齐长安作为老首长,自然不会来帮着他们搬东西。
他现在有一个艰巨的任务,那就是处理好大鹅和肉鸡。
“烧鹅可是首长的拿手菜,明天你要好好尝尝。”徐晏丞带着阮安安坐在了院子里的藤蔓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