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到改变普通人生by晴枫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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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他突然连打三个喷嚏,手里的烟头掉在了裤子上。
“哎哟!”他手忙脚乱地拍打裤子,身体失去平衡,一个踉跄向后栽去。
好死不死,他身后就是一条离马路地面两米多深的小溪,溪底还散布着大大小小的石头。
“噗通”一声巨响,伴随着“咔嚓”的骨折声和杀猪般的惨叫。
张强的额头重重磕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鲜血顿时染红了溪水。
“强哥!强哥!”同行的摄影师小王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招呼几个看热闹的路人帮忙。
等他们把浑身是血的张强捞上来时,这个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记者已经面色惨白,额头的伤口狰狞可怖。
“快!送医院!”小王手忙脚乱地发动汽车,结果车子刚开出不到五百米,右前轮突然“嘭”的一声爆胎,失控的车辆差点撞上路边的电线杆。
接下来的路程简直像被诅咒了一般:导航失灵开进死胡同、遇到道路施工绕远路、加油站暂停服务……最后不得不拨打120求救。
当救护车终于把昏迷不醒的张强送到镇医院时,主治医生看着检查报告直摇头:“轻微脑震荡、右臂骨折、失血过多……这是怎么搞的?被车撞了?”
小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总觉得今天这事邪门得很,明明都是些平常的小意外,怎么凑在一起就这么要命?
与此同时,老房子的客厅里,田荣亮刚挂断电话,脸上写满惊讶。
他转身对众人说:“是小芳打来的,说那个张强——”
他顿了顿,忍不住笑出声,“居然掉进了民宿外的小溪里,摔得头破血流,现在被送去医院了。”
“真的假的?”容意睁大了眼睛,随即又担忧地皱眉,“那些记者离开了吗?都跟去医院了?”
“可不是嘛,”田荣亮摊手,“听说他摔下去的时候,手里的相机直接飞进了溪水里,捞都捞不回来。”
他说着掏出手机,“喏,网上已经有新闻了——'某某记者多行不义必自毙',评论区都炸开锅了。”
容远凑过来看手机,忍不住咂舌:“这报应来得也太快了吧?”
他滑动屏幕,“网友都在说这是老天开眼,还有人爆料说这个记者以前就经常搞偷拍勒索……”
洗澡房内,李苏听着大家有说有笑的声音,替睡醒的女儿擦洗着身子。
系统面板上,张强的霉运值又跳动了两个百分点。
得知在民宿门口蹲守的人已经离开,容远他们也都回家了,临走时还特意把院门仔细锁好。
窗外的风声渐渐停歇,浴室里蒸腾的水汽还未完全散去。
小雨裹着印有小熊图案的浴袍,湿漉漉的发梢还在滴水,整个人散发着沐浴露淡淡的牛奶香气。
她坐在餐桌前,捧着一碗热腾腾的米线,小口小口地吸溜着,时不时被烫得直吐舌头。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李苏在一旁轻声提醒,将湿漉漉的发梢擦干后,顺手把散落在小雨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米线的热气模糊了小雨的视线,她眯着眼睛,像只餍足的小猫。
吃完最后一口,她满足地打了个小小的饱嗝,把空碗推到一边。
李苏让她在客厅走了一会儿消消食,小家伙拖着疲惫的小身子,摇摇晃晃地回到卧室,一头栽进柔软的被窝里。
被除螨仪吸过的被子还残留着阳光的味道,她像只小考拉一样蜷缩成一团,怀里紧紧搂着那只陪伴几年的毛绒兔子。
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李苏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看着女儿熟睡的脸庞,忍不住叹了口气。
今天确实把这小家伙累坏了:上午四点多就起床跟着去接新娘子,接着又在婚礼上当小花童,一路跟着他们奔波。
李苏轻轻抚平小雨皱着的眉头,把踢开的被子重新掖好,在女儿红扑扑的脸蛋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窗外的月光悄悄爬进来,为熟睡的小雨镀上一层银色的光晕。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但现在,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李苏倚在雕花红木椅上,椅背上的牡丹花纹硌着她的后背,却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踏实。
纤长的手指轻抚着青花瓷茶盏的杯沿,釉面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
茶汤在烛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袅袅茶香在空气中氤氲开来,与老房子特有的檀木气息交织在一起。
容意和李明德早已洗完澡回房睡觉,拖鞋在地板上拖沓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为了不影响父母休息,李苏轻手轻脚地关掉了客厅的顶灯。
随着“啪”的一声轻响,整个空间顿时陷入温柔的黑暗,窗外的月光无声的照了进来。
稍微适应了黑暗,借着月光,她摸索着从抽屉里取出一支白蜡烛,烛身还带着淡淡的檀香味。
火柴擦亮的瞬间,橘红色的火苗在她瞳孔中跳动,将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暖色的光晕。
烛光在茶几上投下摇曳的光圈,照亮了玻璃杯底残留的茶渍。
李苏小心地调整着烛台的位置,确保光线不会漏进父母的卧室。
解忧丹的药效还在持续,从父母敞开的房门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像一首安眠曲的节奏。
父亲偶尔发出几声含糊的梦呓,夹杂着翻身时床板发出的细微吱呀声;母亲的呼吸则更轻些,仿佛一片羽毛落在水面上。
烛芯偶尔爆出细小的噼啪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李苏望着烛泪缓缓滑落,在烛台上凝结成琥珀色的痕迹。
屋外的月光被云层遮蔽,只剩下这一豆烛火守护着这个被夜色笼罩的客厅。
父母已经完全沉入了无梦的酣眠,连窗外偶尔掠过的夜鸟振翅声都无法惊扰他们的安睡。
在这方被烛光温柔圈起的小天地里,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只剩下火焰跳动的韵律与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吴玮也去洗澡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水汽从门缝里渗出,带着沐浴露的茉莉香气。
此刻,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李苏一个人。
墙上的老式挂钟发出沉闷的“咔嗒”声,烛火在她脸上投下摇曳的光影,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楼梯拐角的阴影里。
她抿了一口已经微凉的茶,目光落在茶几上那打开的手机相册上。
那是昨天在民宿拍的照片,照片里的小雨笑靥如花,背景是民宿里的桂花树。
而现在,那些树和花怕是已经被今天那些“打卡”的游客折腾得不成样子了吧。
她喝着茶,听着系统提示音:“倒霉卡生效中,持续时间24小时,当前目标霉运值87%,预计还将遭遇3-5次意外……”
李苏唇角微扬,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
望着窗外摇曳的竹影,低声呢喃:“这才刚刚开始呢。”
声音轻得仿佛在说给风听,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茶盏在指尖轻轻转动,她漫不经心地想着:若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记者还敢来蹲守,她不介意把剩下的九张倒霉卡都“送”给他。
想到这儿,她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系统,谢谢你。”她本是个普通人,面对危机,下意识就是恐慌,是签到系统给了她底气。
她眯起眼睛,望着窗外的月亮,轻声自语:“今晚的月色很美呢。”
茶盏中的茶水泛起细微的涟漪,倒映着她如释重负的笑容。
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惨白的日光灯管发出低沉的嗡鸣。
张强头痛欲裂,费力地睁开肿胀的眼皮,模糊的视野渐渐聚焦——女友王娟正坐在床边,眼睛红肿,明显是哭过很久。
“阿强?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王娟见他醒来,急切地俯身,声音还带着未尽的哭腔和浓浓的担忧。
张强想摇头,一阵眩晕袭来,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
额角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疼,手臂打着夹板,浑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
掉进冰冷的溪水、相机脱手飞出去被冲走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闪现,那股冰冷刺骨和巨大的狼狈感再次席卷而来。
“水……”他嘶哑地开口。
王娟赶紧拿了水杯,小心翼翼地用吸管喂了他几口水。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稍稍缓解了干渴,却无法驱散他心底那份阴冷的不安和屈辱。
他又接连猛吸了几口,却因为喝得太急,冰凉的水流一下子冲进气管,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
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咳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每一声咳嗽都牵动着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尖锐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弓起身子。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和嘴角溢出的水渍混在一起。
他拼命想止住咳嗽,却像被什么掐住了喉咙似的,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呛咳声。
直到把脸都憋得通红,这阵要命的咳嗽才渐渐平息下来,只剩下胸腔还在隐隐作痛。
张强喘了口气,看着女友憔悴担忧的脸,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别哭……我没事。”
“这还叫没事?”王娟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后怕。
她低声吼道:“头破了缝针,手臂骨裂,轻微脑震荡!张强,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搞的?好端端去采访,怎么会掉进小溪里?那地方我以前去过,根本不难走!”
她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是不是你……你又去招惹谁了?跟上次商场堵截李总被抓一样?”
张强眼神闪烁了一下,下意识地避开她的目光,不敢去看那份沉重的失望。
王娟的话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没……没有……”他虚弱地否认,声音毫无底气。
“没有?”王娟眼泪又涌了出来,“那你告诉我,网上铺天盖地的新闻是怎么回事?”
“‘多行不义’、‘报应不爽’、‘老天有眼’!所有人都说你是遭报应了!你知道那些评论多难听吗?还有人扒出你以前……以前为了新闻做的那些事……”
她说不下去了,捂着脸泣不成声。
张强的心猛地一沉。
网上的风暴比他预想的更快更猛。
他挣扎着想去摸手机。
“手机摔坏了,在烘干,还没法用。”王娟抹了把眼泪,声音带着绝望的哽咽,“强子,我真的害怕了。看着你躺在这里,浑身是伤,我想起多少次你为了那点所谓的‘猛料’跑得命都不要,得罪人连累家……”
“这次更吓人,直接从水里捞出来!这真的是巧合吗?接二连三,一次比一次狠!”
她的手指冰凉,紧紧抓住他完好的那只手,仿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收手吧,好不好?咱们找个安分的工作,踏踏实实过日子不行吗?别再这样了,我怕……我怕下次就不是摔进小溪,我就要在太平间认你了!”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报应……报应……”王娟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附骨之蛆,纠缠着张强本就被疼痛和恐惧搅得混乱的大脑。
这些字眼,与之前诡异的一连串事件串联在一起。
一股寒意,比之前坠入的溪水更刺骨,骤然从脊椎窜起!
一股无形的压力如铁钳般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从心底生出一股悚然的寒意,那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在脖颈处炸开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输液管里的点滴声在耳边无限放大,每一声“滴答”都像是催命的倒计时。
“娟……”他嘶哑地开口,嗓子眼像被堵住一团浸了水的棉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他看见自己青筋暴起的手背上,留置针周围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
“我……”
“你好好想想吧。”王娟猛地站起身,输液架被她撞得晃了晃,药液在软管里剧烈摇晃。
“你这输液是留置针,你别乱动。”她的目光闪烁,刻意避开他哀求的眼神,“快滴完了,我去跟护士说说。”
话音未落,白色的裙摆已经消失在门框边缘,脚步声仓皇得像是逃离犯罪现场。
张强盯着天花板发黄的霉斑,喉结艰难地滚动。
心里除了恼火,还有某种更尖锐的惊惧在蔓延。
他当记者这么多年,不是没遇到过奇奇怪怪的事情——被威胁恐吓过,在拆迁现场挨过打,甚至被人跟踪到家门口。
但像这样接二连三的厄运,还是头一遭。
虽然在小溪边摔晕过去时意识模糊,但之后救护车爆胎、担架断裂、输液瓶莫名破裂的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就在他想的入神之时,病房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刻意压低脚步声。
几道黑影在门缝间晃动,伴随着金属器械碰撞的细微声响。
“咔嚓”——是相机镜头盖被打开的声音。
“……304床张强……应该就是这间……”一个刻意压低的男声透过门缝传来,“……主编说挖挖他以前的‘事迹’,肯定是个大新闻……”
“听说他当年……”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接话,却被一阵推搡声打断。
张强浑身一僵,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
他死死盯着那道透进走廊灯光的门缝,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声音。
病床上的被单被他无意识地攥紧,指节泛白,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不……”他在心里呐喊,却连嘴唇都在颤抖。
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往事如潮水般涌来,压得他几乎窒息。
病床旁的监护仪发出急促的“滴滴”声,心率曲线剧烈波动。
门外,记者们还在窃窃私语:“……车祸现场的照片拍到了吗?据说他当时……”
张强猛地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些如影随形的窥探。
他想逃,想躲,想消失在空气里,可这副伤痕累累的身体却连翻个身都做不到。
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落,在雪白的枕套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哎!你们干什么的?”突然,护士长洪亮的声音在走廊炸响,“这里是住院部,不允许采访!请你们立即出去!”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相机收起的声响。
“我们只是……”
“没有只是!”护士长的声音越来越近,“再不走我叫保安了!病人需要休息!”
张强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却仍死死盯着门口。
直到听见那群人悻悻离去的脚步声,直到护士长“砰”的一声把门关严,他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像条搁浅的鱼重新回到水里。
可他知道,这不过是暂时的喘息。
那些如影随形的镜头,那些刨根问底的目光,迟早会再次找上门来。
因为他自己也曾这样做过,不到黄河心不死。
为了抢头条,可以不择手段。
第66章 好运气再次回归
夜色如墨,月光穿过老式雕花窗棂的缝隙,在房间中褪色的红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银痕。
老宅的檀木梁柱间隐隐飘着经年的沉香味,混合着窗外桂花的清冽。
李苏侧卧在木床上,老式棕绷床垫随着她的翻身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丈夫吴玮的鼾声与女儿小雨的梦呓交织在一起
——“妈妈……草莓蛋糕……”——
小家伙在梦里吧唧着小嘴,肉乎乎的小手无意识地攥紧了印着卡通图案的夏凉被。
她轻轻摩挲着枕边手机壳上小雨贴的水钻贴纸,在黑暗中闭上眼睛。
意识深处,淡蓝色的系统界面如水纹般漾开。
“系统,签到。”
【叮!签到成功!】机械音在脑内响起时,窗外的蛐蛐声突然静了一瞬。
【恭喜宿主获得“无限零食袋(玉兔呈祥限定款)”!每日可取出500g符合当前场景的随机零食。今日签到次数:2/3】
李苏睫毛轻颤。
借着月光,她看见一个A4纸大的藕荷色斜挎包凭空出现在枕畔。
锦缎面料上绣着正在捣药的月宫玉兔,眼睛是用会反光的特殊丝线绣的,在暗处泛着莹莹微光。
拉开黄铜拉链,内衬是防水绸布,还有个用红绳扎口的同色抽绳布袋。
“啪嗒”——丈夫翻身时手表磕到床头柜的声响让她呼吸一滞。
确认父女俩仍沉浸在梦乡后,她小心翼翼解开红绳。
袋口松开的瞬间,焦糖与奶油的甜香扑面而来:
两包75克印着“老灶”字样的手工薯片;
牛皮纸包装的250克核桃牛轧糖正泛着油光;
100ml玻璃瓶装的甜牛奶瓶盖上还凝着水珠——正是昨天小雨嚷着想喝却断货的那款。
指尖触到冰凉的玻璃瓶时,李苏突然想起这是老宅厨房常用的那种复古牛奶瓶。
系统似乎会读取她的记忆,连包装都透着令人怀念的细节。
她忍不住勾起嘴角,这可比超市买的零食多了份温度。
将零食重新装好收入系统背包时,界面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怀旧情绪波动,“玉兔呈祥”套装解锁进度+10%】。
看来这零食袋还藏着惊喜。
“系统,签到!”她拢了拢滑落的真丝睡袍领口。
【叮!三维摄影无人机(隐形态)已送达!】
随着提示音,一只金属光泽的凤尾蝶轻盈落在她摊开的掌心。
翅膀上的鳞片在月光下流转着虹彩,触须其实是可伸缩的4K镜头。
【自动追踪拍摄,智能构图,照片实时同步至“家时光”相册APP。电量可持续拍摄72小时,充电方式:晒太阳】
李苏用指尖轻抚过蝶翼,冰凉的金属触感下传来细微的嗡鸣。
凤尾蝶突然振翅飞起,在她头顶盘旋两圈后,竟对准熟睡的小雨按下第一次快门——睡成小青蛙姿势的女儿,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口水。
手机随即震动,照片自动修掉了凌乱的头发,还贴心加了“甜梦小天使”的卡通边框。
她捂着嘴憋笑,想起上周吴玮把母女俩拍成“门框构图”的惨剧。
这下再也不用求着直男老公拍照了!
怀着雀跃的心情,她进行最后一次签到。
空气突然泛起涟漪,三个晶莹的泡泡从虚空中浮现,像被无形的手递到她面前。
【“一键清洁”空气球(复古琉璃款)x100】
系统提示伴着泡泡表面流转的七彩光晕。
【本批次特别添加薰衣草精油微粒,清洁后留香8小时。注:对十年以上顽固污渍效果减半】
李苏伸手接住一个泡泡,Q弹的触感像小时候吃的跳跳糖。
透过半透明膜壁,能看到里面悬浮的紫色星云状物质——这哪是清洁剂,分明是把银河装进了泡泡里!
她突然想起来,明天要将这里大扫除。
三楼书房那些积了二十年灰的线装书,走廊转角怎么也擦不掉的鞋油印,还有小时候被李唐用蜡笔涂花的红木屏风……
这些泡泡来得正是时候。
把泡泡们收进系统背包时,最边上那个突然“啵”地炸开,薰衣草的香气瞬间驱散了老宅惯有的霉味。
李苏望着月光下浮动的微尘,恍惚觉得连空气都变成了淡紫色的。
夜风拂过窗外的老槐树,沙沙声里混着远处池塘的蛙鸣。
李苏把玉兔包放在小雨的卡通枕头旁,想着明早小家伙惊喜的尖叫,她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微笑。
凤尾蝶无人机停驻在帐钩上,复眼闪烁着待机的微光,而系统界面最下方,一行小字悄然浮现:【怀旧情绪值已达15%,宝藏探索功能即将解锁……】
窗外的月光流淌在她白皙的脸上,也映照着她唇边那抹止不住的笑意。
临睡前,她打开“倒霉卡”状态栏。
系统界面淡蓝色的光晕在她指尖跳跃。
一个清晰的提示框安静地悬浮其上:
【“倒霉卡 ”状态正常。目标:张强。】
【检测次要关联目标:城市晚报社会版(主编:王志刚;活跃记者:刘洋、陈璐)。】
李苏的目光在那几个新添的名字上略作停留,唇角的弧度加深了些许,那笑意终于染进了眼底,却冰冷得如同冬夜寒星。
窗外的竹影轻轻摇曳,月华如水,清冷而寂静。
不远处的桂花树在微风中沙沙作响,这一次,那声音仿佛变成了某种无声的催促。
————
张强的呼吸急促起来,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落。
那些记者的话语像毒蛇般钻进他的耳朵,撕扯着他本就脆弱的神经。
他猛地抓住王娟的手腕,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
“他们知道了……他们全都知道了……”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挤出来的,嘶哑而扭曲。
王娟被他掐得生疼,却不敢挣脱。
她看着男友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正在崩溃的边缘。
去而复返的记者趁着送夜宵的外卖员进出,悄悄跟着溜进来了。
走廊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相机镜头盖开合的“咔嗒”声。
张强突然松开王娟,疯狂地按动床头的呼叫铃,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按钮按碎。
“医生!护士!我需要镇静剂!”他歇斯底里地大喊,声音在病房里炸开。
就在这混乱的当口,李苏的指尖在系统界面上轻轻一划。
倒霉卡的次级效果被悄然激活。
医院走廊的照明灯突然闪烁起来,随后“啪”的一声爆裂,碎片如雨般落下。
记者们惊呼着后退,其中一人脚下一滑,昂贵的摄像机重重砸在地上,镜头碎裂的声音格外刺耳。
更诡异的是,存储卡从机器里弹出来,不偏不倚地掉进了走廊的垃圾桶里。
“见鬼了!”扛机器的记者脸色煞白。
病房内,张强听到了外面的骚动。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突然想起今天——他躲在暗处,看着那对中奖夫妻拎着彩票兑奖单,自己也是这样举着相机……
“是报应……”他喃喃自语,突然发疯似的扯掉手背上的输液针,鲜血顿时涌出。
王娟惊恐地看着张强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她不知道张强是怎么了,但他眼中的恐惧让她毛骨悚然。
“别乱动!你的手会——”
“闭嘴!”张强一把推开女友,踉跄着冲向卫生间,“我得离开这里……”
就在他手指碰到门把手的瞬间,整栋医院的电力系统突然瘫痪。
应急灯亮起的惨绿色光芒中,张强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扭曲的脸——以及,站在他身后那个模糊的白色身影(其实是他女朋友的身影,他自己心虚,心里有鬼)。
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重重摔倒在地。
骨折的手再次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但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极度的恐惧吞噬了他所有的知觉。
走廊上,记者们面面相觑。
年纪最小的实习记者突然打了个寒颤:“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层楼特别冷?”
(医院的空调特别冷,你们不用脑补,这里没有鬼。)
没人回答。
资深记者刘洋默默捡起地上幸存的录音笔,却发现它不知何时已经自动删除了所有录音文件。
他盯着漆黑的屏幕,突然想起主编王志刚今天早上莫名其妙从楼梯上摔断腿的怪事。
“走吧。”他声音干涩,“这新闻……我们不跟了。”
当夜,城市晚报社会版编辑部。
王志刚拄着拐杖,面色阴沉地撕碎了已经排好的头版清样。
版面上“百万大奖得主疑似报复采访记者”的标题被碎纸机吞没时,办公室的玻璃突然毫无征兆地爆裂,飞溅的碎片在主编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所有人都安静了。
一种无言的恐惧在编辑部蔓延。
系统提示适时弹出:【次要关联目标恐惧值达标,舆论威胁解除。】
夜风拂过,院中的桂花簌簌落下,仿佛在庆祝这场无声战役的胜利。
李苏翻了翻身,沉沉睡去。
医院里某个病房的监控设备突然恢复了正常。
画面中,张强蜷缩在病床角落,对着空气不停地重复着三个字:
“我错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温柔地洒进房间。
李苏睁开眼,恍惚了一秒才想起自己不在大姨的民宿那里了,而是在父母的老房子里。
身旁的丈夫吴玮还在熟睡,呼吸均匀,一只手还搭在被子上,看来昨天真是累狠了。
五岁的女儿小雨蜷缩在他们中间,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睫毛在晨光里投下细密的影子。
李苏轻轻起身,生怕惊扰了他们的好梦。
老房子房间里的木地板有些年头了,踩上去会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她踮着脚走到窗边,轻轻拉开窗帘。
院子里,父亲正弯着腰给那些桂花树浇水。
突然听见系统提醒——【检测到怀旧情绪波动,“玉兔呈祥”套装解锁进度+10%,共25%】。
李苏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生怕惊扰了屋里还在熟睡的丈夫和孩子。
走廊尽头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指针刚过六点半。
她走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
冰凉的井水扑在脸上,瞬间驱散了最后一丝睡意。
镜子里映出她微微泛红的脸颊——老房子的水总是带着股清冽的土腥味,和城里漂白粉味的自来水截然不同。
用毛巾擦脸时,她注意到窗台上摆着的小陶罐,里面插着几支野雏菊,沾着晨露的花瓣颤巍巍地晃着。
这一定是母亲一大早去田埂边采的。
李苏伸了个懒腰,习惯性地呼唤系统开始今日的签到仪式。
“系统,签到。”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还带着几分晨起的慵懒。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贵人相助卡”10张。今日签到次数: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