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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改变普通人生by晴枫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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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雨后走路更安全,而且可以呼吸新鲜空气,你看那边的彩虹多漂亮。”
每当吴玮解答完一个问题,小家伙总要歪着脑袋追问一句:“你怎么知道?”
那副认真的小模样逗得李苏和父母忍俊不禁。
李苏掏出手机,悄悄录下这段温馨的对话。
而那“三维无人摄影机”时刻跟在她的身边,记录每一幕美好的画面。
她看着丈夫耐心回答女儿每一个问题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当初认识的时候,正是吴玮这份温柔体贴打动了她。
转过一个弯,远远就能看见二叔家门前那棵标志性的老槐树。
李明德加快脚步,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快到了,你二叔肯定已经泡好茶等着我们了。”
小雨突然在爸爸怀里扭动起来:“爸爸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
她挣脱吴玮的怀抱,蹦蹦跳跳地往前跑去,粉色的雨靴在小水洼里溅起欢快的水花。
一家人相视一笑,跟着活泼的小丫头朝二叔家走去。
晨光中,他们的影子在湿润的村道上拉得很长,融入了这片充满温情的乡土画卷。
小雨蹦蹦跳跳地跑在最前面,粉色的雨靴踩在湿润的泥土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她突然停下脚步,指着路边的一簇野花喊道:“妈妈!这个花好漂亮!可以摘吗?”
李苏快步上前,蹲下身摸了摸女儿的头:“这是蒲公英,摘下来可以吹着玩,但不能摘太多哦,不然明年就看不到了。”
小雨小心翼翼地摘下一朵,鼓起腮帮子用力一吹,白色的绒毛在空中轻盈地飘散开来,她咯咯笑起来:“像下雪一样!”
李明德站在一旁,目光柔和地看着孙女。
他想起李苏小时候也是这样,对乡间的一切都充满好奇。
那时候他总嫌女儿问题太多,现在想来,那些稚嫩的提问声是多么珍贵的回忆。
转过老槐树,二叔家的院子已经近在眼前。
青砖灰瓦的老房子前,李明远正坐在藤椅上晒太阳,手里捧着一杯热茶。
见到他们,他连忙站起身,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哎呀,你们来了!快进来坐!”
“二叔,身体好些了吗?”李苏快步上前搀扶,吴玮也赶紧把礼物放在一旁的石桌上。
小雨躲在妈妈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怯生生地看着这个有些陌生的二叔公。
李明远笑着摸了摸小雨的头:“这就是小雨吧?之前去云市见你,还在襁褓里呢,现在都长这么大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几颗水果糖,“来,二叔公给你糖吃。”
小雨抬头看了看妈妈,得到许可后才伸出小手接过糖果,甜甜地说:“谢谢二叔公!”
这一声称呼把大家都逗笑了,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容意帮着把礼物拿进屋,一边念叨着:“明远啊,这些都是补身子的,你要记得吃。苏苏还特意给你买了件羊毛衫,入秋了穿着暖和。”
“你们太客气了,”李明远摇摇头,“我这把老骨头,哪用得着这些。”
话虽这么说,但眼角的笑意藏不住。
他拉着李明德的手,两人坐在院子里聊起了家常。
吴玮帮着二婶收拾茶具,李苏则带着小雨在院子里转悠。
院子一角种着几株桂花树,金黄的小花缀满枝头,香气扑鼻。
小雨踮起脚尖想摘,却怎么也够不着。
“妈妈帮你。”李苏摘下一小枝桂花,别在女儿的发间,“小雨真好看,像个小公主。”
“爸爸你看!”小雨兴奋地跑到吴玮面前转了个圈,桂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
吴玮放下手中的活,掏出手机给妻女拍照,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二婶从厨房端出一盘刚蒸好的桂花糕:“来来来,趁热吃。知道你们要来,我特意早起做的。”
松软的糕点散发着桂花的清香,小雨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粘得满嘴都是。
李苏用纸巾给女儿擦嘴,二婶笑着说:“慢点吃,还有好多呢。”
她转向李苏,“你小时候最爱吃我做的桂花糕了,每次都能吃三大块。”
“我记得,”李苏点点头,眼中泛起怀念的神色,“那时候二婶总说我吃太多会胖,可还是每次都给我留最大的一块。”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原来是住在隔壁的大伯听说他们来了,特意带着自家种的软枣和姑娘果过来。
很快,左邻右舍都聚了过来,院子里顿时热闹非凡。
老人们坐在桂花树下聊天,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嬉戏,笑声回荡在秋日的晴空下。
吴玮看着这一幕,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城市里的生活虽然便利,却少了这样质朴的温情。
他悄悄握住李苏的手,轻声道:“以后我们常回来看看吧。”
李苏回握住他的手,点了点头。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将一家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要把这温馨的时光永远定格。
容意系着碎花围裙,正和妯娌阮细珍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
灶台上炖着大骨汤,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案板上堆满了刚切好的酸菜和五花肉。
几个热心的婶子也来帮忙,有的在揉面,有的在灌血肠,厨房里弥漫着浓郁的肉香和欢声笑语。
院子里,李明远正坐在枣树下的小板凳上,一边给小雨剥着瓜子皮,一边和邻居们寒暄。
他脸色红润,精神矍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完全看不出半个月前还躺在医院里奄奄一息的模样。
那时医生都说他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谁曾想医院居然搞了个误诊的大乌龙,现在还能中气十足地吆喝着指挥杀猪。
这次大难不死,他特意挑了头养了两年多的肥猪送到屠宰场宰杀,足足有三百来斤。
天还没亮就招呼几个老伙计在院子里支起大铁锅,烧上柴火,准备好好办一场杀猪宴。
既是庆祝自己死里逃生,也是答谢乡亲们这些日子轮流来医院探望他的情分。

说是全村人,其实现在不年不节的,村里也就剩下二十来口人。
多是些六七十岁的留守老人,带着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
青壮年几乎都走光了,不是去南方打工,就是在县城里安了家。
往日热闹的村子,如今安静得能听见风吹过玉米地的沙沙声。
唯独李玉成这小子例外。
他在哈市一家研究院当研究人员,明明单位给他在城里配了房,却天天雷打不动地开着一个多小时的车回村,第二天又天不亮就赶回市里上班。
村里人都说他傻,放着城里的好日子不过,非要回来守着老房子。
可玉成总说,父母年纪大了,他得常回来看看。
“二叔,玉成去哪儿了?”李苏环顾四周,发现少了个人。
她手里还端着刚出锅的血肠,热气腾腾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
李明远把剥好的瓜子仁塞进蹦蹦跳跳的小雨手里,笑道:“那小子天没亮就开车去镇上了。昨儿晚上听卖鱼胜说今天会来一批新鲜的海鲜,他非说要赶早去抢个鲜。”
说着指了指灶台边上的大盆,“你看,连装海鲜的盆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他的‘战利品’回来下锅呢!”
说着又给小雨擦了擦嘴角的瓜子屑,“这孩子,最近可上心了,知道我爱吃海鲜。”
李苏点点头,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那……大哥呢?怎么也没见着?”
李明远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他低头继续剥着瓜子,声音却低了几分:“他工作忙……好久没回来了。”
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搓着瓜子壳,碎屑簌簌落在裤腿上。
李苏皱了皱眉。
她记得清清楚楚,前几天二叔被下病危通知书住院时,她给大堂哥打了三个电话都没人接。
后来才被宣布是误诊,一直都是二婶和玉成轮流守在医院,直到出院回家,大堂哥都没出现过。
厨房里传来阮细珍的喊声:“明远,来搭把手!”
李明远如蒙大赦般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瓜子屑:“来了来了!”
临走前揉了揉小雨的脑袋,“去找其他小朋友玩。”
李苏望着二叔略显佝偻的背影,心里一阵发酸。
她知道,二叔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惦记着那个在城里“忙工作”的大儿子。
小雨仰起小脸,奶声奶气地问:“姑姑,大伯是不是不要二叔公了?”
李苏蹲下身,轻轻擦掉孩子脸上的污渍:“怎么会呢?大伯只是……工作太忙了。”
这话说得她自己都不信。
远处传来汽车的喇叭声,想必是玉成采购回来了。
李苏抱起小雨,决定暂时把烦心事抛到脑后——今天是个团聚喜庆的日子,不该被这些事坏了气氛。
李苏牵着小雨的手往院门口走去,远远就看见李玉成开着二叔的皮卡车卷着尘土驶来。
车刚停稳,李玉成就跳下车,看到了站在院门口的李苏,满头大汗地招呼道:“苏苏姐,快来搭把手!今天可抢到好东西了!”
他掀开后车厢的篷布,露出几个泡沫箱,里面装着活蹦乱跳的螃蟹、大虾,还有几条肥美的海鱼。
几个邻居见状,纷纷围上来帮忙搬运。
李玉成擦了把汗,咧嘴笑道:“我爸不是念叨着想吃海鲜吗?今天运气好,刚到的货,我抢了头一份!”
李苏看着他被风吹得通红的脸,忍不住道:“你这一大早的,饭都没吃吧?”
李玉成摆摆手:“没事,待会儿多吃两碗杀猪菜就补回来了。”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压低声音问:“我爸没提起大哥吧?”
李苏摇摇头,叹了口气:“他没提,都怪我多嘴,我问了,不过二叔还是那套说辞,说大哥工作忙。”
李玉成脸色沉了沉,低声道:“我前天去城里办事,顺路去大哥单位找过他。”
他顿了顿,“他同事说他请了长假,根本不在单位。”
李苏心头一紧:“那他去哪儿了?”
李玉成摇摇头:“不知道。我给他打电话,还是没人接。”
他看了眼院子里正忙着招呼客人的李明远,声音更低了,“这事先别跟我爸说,他身体刚好,经不起折腾。”
李苏点点头,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她隐约觉得,大堂哥的失踪没那么简单。
正说着,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穿着时髦、戴着墨镜的年轻女人站在那儿,手里拎着个精致的礼盒,正探头往院里张望。
李玉成眯眼一看,脸色骤变:“她怎么来了?”
李苏疑惑道:“谁啊?”
李玉成咬牙道:“大哥的女朋友,不过两人之前闹分手了,现在也不知道两人是什么情况。”
那女人似乎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摘下墨镜,踩着高跟鞋径直走了过来。
她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眼里的焦虑,开口就问:“李玉成,你哥人呢?”
李玉成皱眉:“我还想问你呢,你们不是在一起吗?”
女人脸色一白,声音有些发抖:“他已经半个月没联系我了,电话不接,住处也没人……”
她攥紧手里的礼盒,“我听说今天家里办酒,以为他会回来……”
李苏和李玉成对视一眼,心里同时升起不祥的预感。
这时,李明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玉成,海鲜搬完了没?厨房里都等着下锅呢!”
他手里还端着刚拌好的凉菜,脸上带着待客的喜气。
李玉成赶紧转身挡住女人的视线,强笑道:“马上就好!爸您先去坐着!”
他朝李苏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把那女人带开。
李明远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正要走过来,突然,他的手机响了。
老人从裤兜里掏出那部老旧的按键手机,眯着眼睛看了看屏幕。
下一秒,他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一般僵在原地,手里的凉菜碗“啪”地摔在地上,碎瓷片和黄瓜丝溅了一地。
李苏连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二叔:“二叔,怎么了?”
她感觉到老人的身体在剧烈颤抖。
李明远哆嗦着嘴唇,把手机递给她。
屏幕上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李建国赌钱输了,欠了我们五十万,现在我们手上,准备好钱赎人,别报警,否则等着收尸。”
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见此情形,李苏立马想到了使用“贵人相助卡”,她对着二叔李明远使用了,静待结果。
李玉成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看到短信内容后,一拳砸在旁边的树干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大哥突然消失有问题!”
那个时髦女人突然捂住嘴哭了起来:“原来……原来他是去赌钱了……可他说是去筹钱的啊……”
李明远突然抓住儿子的手臂,声音嘶哑:“玉成,你大哥他……他从来不赌钱的啊……”
这时,李玉成的手机也响了。
是一封来自李建国的邮件,显示是定时发送的:
“爸,对不起。医院说您的治疗费要三十万起,我实在凑不齐。听说澳门那边来钱快,我就……等我回来。要是……要是回不来,您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
李明远看着这条信息,突然老泪纵横。
他想起半个月前住院时,大儿子确实来医院看过一次,当时还神秘兮兮地说“钱的事您别操心”。
原来他说的筹钱,竟是去赌场搏命!
“这个傻孩子……”老人瘫坐在凳子上,粗糙的手掌抹着眼泪,“我这条老命哪值五十万啊……”
李玉成红着眼睛掏出车钥匙:“我现在就去取钱!”
“等等!”李苏拦住他,“对方要的是现金,银行一时取不出这么多。而且……”她压低声音,“万一是骗子呢?我们先确认大哥是不是真在他们手上。”
正说着,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一条彩信,照片上李建国被绑在椅子上,脸上带着淤青,但眼神依然倔强。
照片背景是一面脏兮兮的墙,隐约能看到“永利”两个字。
时髦女人突然惊呼:“这是葡市永济赌场的贵宾室!我陪客户去过,这墙纸我认得!”
李玉成咬牙切齿:“看来是真的……大哥这个糊涂蛋!”
李明远却突然站起身,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不,建国是为了我才……玉成,把家里存折都拿来。不够的,我去找亲戚们借。”
李苏看着二叔佝偻的背影,鼻子一酸。
她知道,这些钱是二叔攒了一辈子准备给两个儿子娶媳妇用的。
现在为了救那个“不孝子”,老人竟要倾其所有。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快步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穿制服的警察。
“老李!”那人喊道,“先别急着筹钱!”
李明远愣住了:“王警官?您怎么……”
王警官快步走到老人面前:“我们刚接到葡市警方的通报,你儿子是被一个跨境赌博诈骗团伙控制的。他们专门诱骗内地人去赌博,然后设局敲诈。”
李玉成急道:“那我哥现在……”
“放心,”王警官拍拍他的肩膀,“澳门警方已经盯这个团伙很久了,今天正好收网。你哥虽然参与赌博,但也是受害者,会被妥善安置。”
时髦女人突然冲过来,哭着说:“警察同志,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建国!他都是为了给父亲治病才……”
李明远听到这话,再也支撑不住,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我的儿啊……”
王警官连忙扶起老人:“老李,你放心。你儿子留了个心眼,把赌场里的对话都偷偷录下来了,这些都是指证犯罪团伙的重要证据。他……是个好孩子。”
吃过午饭,院子里的人群渐渐散去。
杀猪菜的香气依然飘荡,但已无人有心思品尝。
李苏站在门口,望着远处蜿蜒的山路,默念使用早上签到的“愿望券”,心里暗暗祈祷:大哥,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安抚好李明远后,李苏一家三口回到了老宅。
推开斑驳的木门,熟悉的青砖黛瓦映入眼帘,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依旧枝繁叶茂,只是地上铺了厚厚一层落叶。
李明德站在大门口,望着墙上泛黄的全家福出神。
照片里,年轻的李明远意气风发地搂着他的肩膀。
“哎……”他长叹一声,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相框,“你二叔这辈子真是遭老罪了,一波才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盼着建国有了出息,又遇上这档子事……”
容意放下手中打包回来的饭菜,走到丈夫身边。
她注意到丈夫的眼角泛着泪光,便轻轻抚上他微微佝偻的后背:“老头子,别太担心。吉人自有天相,建国那孩子从小就福大命大,当年发高烧没有药都挺过来了,这次肯定也能逢凶化吉。”
李苏正在整理带回来的饭菜,闻言也走过来安慰道:“爸,您放心。葡市警方已经成立了专案组,王警官亲自带队侦查。王警官刚跟局里的同事通过电话,他们说已经锁定了几个重要线索。”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况且大哥那么机灵,肯定会想办法保护自己的。”
“希望如此吧……”李明德摘下老花镜擦了擦,目光落在院子里正在画画的吴小雨身上。
小姑娘穿着碎花连衣裙,正专心致志地在画板上涂抹着五彩斑斓的颜色,丝毫没被大人的愁绪影响。
容意看了看手表,拍拍手道:“好了好了,日子总得过下去。昨天光顾着一楼了,今天得把其他地方都收拾出来。”
她指了指院子里堆积的落叶,“我先去把院子打扫干净,顺便看着小雨。”
李苏眼睛一亮,想起昨晚系统签到时获得的“一键清洁”空气球。
她连忙说:“妈,那您就负责院子吧,那儿宽敞,您活动活动筋骨也好。小雨要是渴了,保温杯里有我刚泡的蜂蜜水。”
接着她转向父亲和丈夫:“爸,阿玮,二楼那些老家具和书柜得好好整理,就交给你们了。我去收拾三楼,那里东西少,我弄完了就来帮你们。”
“好嘞!”吴明玮爽快地应道,顺手拿起靠在墙边的长柄鸡毛掸子。
李明德也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老花镜戴上:“正好把那些旧被子都晒晒,去去霉气。”
李苏转身上楼时,悄悄从系统空间取出那颗晶莹剔透的空气球。
球体在她掌心微微发烫,隐约可见里面流动的淡蓝色光晕。
她暗自期待这个神奇道具的效果,脚步不由得轻快了几分。
院子里,容意已经开始清扫落叶,竹扫帚划过青石板发出沙沙的声响。
吴小雨抬起头,举着画板喊道:“外婆快看!我画了彩虹房子!”
清脆的童声为这座沉寂多时的老宅带来了久违的生机。
李苏轻手轻脚地上了三楼。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陈年的灰尘味扑面而来。
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斜斜地照进来,能看到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飞舞。
她小心地关上房门,从口袋里掏出那颗晶莹剔透的“一键清洁”空气球。
球体在她掌心微微颤动,仿佛有生命一般。
“使用。”她轻声念道。
刹那间,空气球化作一道淡蓝色的流光,如同水波般在整个房间荡漾开来。
李苏惊讶地看到,那些积年的灰尘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自动聚拢成团,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蛛网自动脱落,霉斑渐渐褪去,连木质地板都恢复了原本的光泽。
不到五分钟,整个三楼焕然一新。
李苏摸了摸窗台,指腹上再没有沾到一丝灰尘。
她惊喜地发现,连角落里那个多年未动的樟木箱都变得锃亮如新。
“这也太神奇了……”她小声感叹,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容意的喊声:“苏苏啊,你那边忙得过来吗?要不要帮忙?”
李苏赶紧收起惊讶的表情,朝楼下应道:“妈,我自己能行,您别上来,灰尘太大了,免得您鼻炎犯了,我马上就好!”
她的声音刻意提高了几分,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活力,仿佛真的只是在做普通的打扫。
她快速环顾四周,确认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后,轻手轻脚地走向三楼第一个房间。
脚步在木质地板上几乎没有发出声响,就像一只灵巧的猫。
三楼是三室一厅的格局,每个房间都承载着这个家庭三十多年的记忆。
最靠近楼梯的是书房,里面整齐排列着李明德一家人这些年购置的各类书籍。
李苏轻轻推开房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油墨香混合着些许霉味。
这些书大多都蒙着薄灰,显然很久没人翻动了——那些经常阅读的珍贵书籍,都被妥善地收藏在二楼的书房里。
中间是李唐的房间,房门上还贴着已经褪色的篮球明星海报。
最里面的房间被改造成了杂物间,堆满了这个家庭舍不得丢弃的回忆。
最显眼的是父母结婚时置办的“四十八条腿”家具和“三转一响”的老物件。
虽然早已不能使用,但在翻修房子时,父母还是执意把这些承载着他们青春记忆的物品留了下来。
李苏取出“一键清洁”空气球,看着它在空中旋转着释放出淡蓝色的光晕。
那些积攒了十几年的灰尘在光晕中神奇地消失不见,连最难清理的窗棂缝隙都焕然一新。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窗台,指尖传来清爽的触感,不由得再次为系统的神奇功能感到惊叹。
完成清洁后,李苏并没有立即下楼。
她转身回到书房,仔细挑选着那些具有收藏价值的书籍。
有些是绝版的手抄本,有些是父亲年轻时收藏的专业书籍,还有几本是她和哥哥小时候最爱看的童话。
这些书在系统的扫描下泛着淡淡的蓝光,被她一一收进系统背包的“文化珍藏”分类中。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李苏轻轻打开三楼大厅的门。
楼下传来翻找东西的声响,还有柜门开合的闷响。
她故意放重脚步,发出声音,装作刚刚完成打扫的样子慢慢走下楼去。
右手不自觉地摸了摸手机,那里面的系统背包装着整个家族的文化记忆,而她,正悄悄成为这些珍贵记忆的守护者。
下到二楼,李苏看到父亲李明德正戴着老花镜,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本本泛黄的书籍。
吴明玮则站在凳子上,清理着书柜顶部的灰尘。
“爸,我来帮您。”李苏接过父亲手中的旧书,发现是一本六十年代的《赤脚医生手册》,书页已经发黄脆化。
李明德叹了口气:“这些可都是你爷爷留下的宝贝。当年闹饥荒的时候,他就是靠着这本手册,救活了不少乡亲……”
李苏心头一热,轻轻抚平书页上的折痕:“那咱们得好好保存。等以后我们的后代长大了,让他们看看这些传家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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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容意已经扫完了落叶,正在修剪疯长的月季花枝。
吴小雨蹲在旁边,好奇地看着外婆的动作。
“外婆,这朵花为什么是红色的呀?”
“因为它喝了彩虹的红色呀。”容意笑着回答,手上的剪刀咔嚓作响。
李苏站在二楼的窗口,望着这温馨的一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她突然注意到院墙角落的葡萄架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反光。
“妈,葡萄架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她探出头问道。
容意走过去查看,突然惊呼一声:“哎呀!这不是你二叔的怀表吗?”
李明德闻言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去。
李苏和吴明玮也赶紧跟了下去。
只见容意手里捧着一块锈迹斑斑的怀表,表链已经断裂,但表盖上的花纹依然清晰可辨。
“这……这确实是明远的怀表。”李明德颤抖着手接过怀表,轻轻按开表盖。
里面的指针停在了4点15分,一动不动。
“这应该是他之前来我们家帮我们搞卫生的时候,不小心落在这儿的。”李明德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已经有些氧化的表盖。
“后来他生病了,就一直没再来过……”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
李苏望着父亲落寞的神情,心中泛起一阵心疼。
她清楚地记得父亲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我和你二叔啊,那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两兄弟只相差两岁,从小一起在田间地头摸爬滚打,共同经历了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
她听母亲说过,六七十年代的农村,物资匮乏,李家人过得苦哈哈的。
年少的父亲和二叔每天天不亮就背着竹篓上山挖野菜。
有一次二叔饿得晕倒在田埂上,是父亲背着他走了十几里路去公社卫生所。
后来日子好过些了,两人又一起在砖窑干活,手上磨出的老茧至今都没褪干净。
相比之下,三叔李明华和小姑李明珠出生时家境已经好转,没吃过什么苦。
父亲总说他们“赶上好时候了”,言语间既有欣慰,又带着些许难以言说的疏离。
李苏记得有年春节,三叔提议去高档餐厅吃年夜饭,父亲和二叔却执意要在老宅支起大铁锅,像小时候那样炖一锅杂烩菜。
上午,两兄弟坐在一起聊天时,二叔拍着父亲的肩膀,两人笑得眼角堆满皱纹。
那笑容里藏着只有他们才懂的默契,是共同熬过艰难岁月的人才有的情谊。
李苏轻轻叹了口气,这样的手足之情,在如今这个物质丰富的年代,反而显得尤为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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