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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师弟今夜又来了 by妖妃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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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是友善的提醒,岳明?露出?恍然?大悟来,发觉自己跟着来了明?月夷的洞府门口,刚还?侃侃而谈,此刻瞬时?变得面红耳赤。
“叨扰师姐了,我都忘记时?辰了,竟然?不知不觉跟来了。”
明?月夷微微一笑:“无碍,早些?回去?罢,近日外面不平静。”
岳明感激一笑:“多谢师姐提醒。”
明?月夷推门而入。
岳明?看着她走?进?去?,脸上的感激落下,颇为遗憾地?摇头。
还?以为明?月夷至少会邀他进?去?喝一杯茶呢。
岳明?在洞府门口站了好会儿,忽然感觉脚下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低头一看,是一条细长的红眼白蛇,不知从什么时?候缠上的他,此刻正吐着蛇信子与他对视。
哪来的蛇?
岳明?想也没想用剑砍断缠绕在小腿上的蛇,并未过多在意地?转身离去?。
灰墨色的天上并无月亮,极为冷清,明?月夷去?浴房沐浴身上残留的药膏味,并没有去?后院的暗室。
甚至都没有想起过里面的少年正在等她。
她坐在榻上巩固修为。
而昏暗的室内,烛光闪烁,一下,两下,三下……
乖巧坐在榻上的少年鼻高,眉艳,浓睫很?轻地?跟着烛光眨着,满头黑的发如光泽极好的绸丝,长长地?垂坠地?铺洒在血般的艳色袍摆上。
他苍白的手指抓住脖颈上的铁链,晃着,晃着,等着师姐回来,丽眉间笼上烛光照不到的阴郁。
外面已是丑时?,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本是不想去?,但明?月夷毫无睡意,遂还?是披上衣裳起身,提着灯笼去?了后院。
暗室中,墙上灯托上的蜡烛只剩下一线豆灯,摇摇欲坠得随时?都会熄灭。
她重?新将蜡烛换上,转身看向还?被锁在榻上的菩越悯。
他没坐着,而是趴着,像是一条刚化作人形的蛇,抬着头看她。
“师姐,你来了。”
明?月夷刚起身,此刻身着布料轻柔的长寝裙,乌缎似的青丝松散披于身后,秀颀的白颈在烛光摇曳的按哪里中白得泛出?玉般的光泽,清冷得馥郁淡香。
少年黑得隐约泛红的瞳珠定落在她的身上,望着她的冷漠,卷住铁链的指尖卷曲收紧,不是因难过而生戾气,而是对她的迷恋从瞳中渗出?得难以压制。
好香……闻见了。好香啊。
他像是漂亮的蛇,从刚好能容纳成年男子的方寸大小榻上爬起身,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情不自禁呢喃:“师姐,你身上有用我的做的香膏,好香啊……”
香膏用了他的蛇血,所?以每次她涂抹在身上,他都能闻见浓浓的、馥郁的催情香。
他呼吸变急,双手死死地?抓住脖颈上的铁链,眼珠的黑仿佛浓稠的黑泥,几近要从湿红的眼眶中流出?。
明?月夷低头嗅闻着身上的气息,并未闻见什么香,但想起沐浴时?素日用的香夷子不知所?踪,刚好旁边放了一块尚未用过的香夷子,她随手便用了。
失踪被调换的香夷子?
明?月夷抬头看向不远处美?艳的少年披着衣不蔽体的破烂赤色罩袍,双膝跪在榻上,膝盖因长时?间跪坐而被磕红,窒息般地?拽着铁链急促呼吸。
她问道:“你出?来去?过我的浴房?”
“嗯。”他没有反驳,“师姐,我太想你了,所?以不小心吃了你的香夷子,但我很?快就还?给?你了……好香,师姐,过来些?……”
他一句话断断续续得始终讲不清,坠挂的两根大物也急得抬起头朝着她看去?,和他的那双眼一样坠着晶莹的泪,仿佛也在诉苦。
明?月夷无视他在榻上发情般的霪荡姿态,靠在一旁看了会儿,忽然?问他:“我很?好奇,你真是蛇妖吗?”
“嗯?”他昂面看她的脸庞白出?不正常的冷惨,目光缠绵舔舐在她的脸上,似不懂她为何会问出?这?种话。
“我去?查了,蛇妖录上没你的记载。”她直言,“所?以在想你真的是蛇妖吗?”
她几乎翻遍了蛇妖录都没找到和他相似的妖,也或许他不是蛇妖,只是和蛇相似,可她实?在不知道什么妖和蛇相似,还?能不断死而复生,比斩断成千截还?能活下来的蚯蚓都恶心。
“师姐想知道?”他坐在简陋榻上,如荒野古寺中引诱书生的妩媚妖物,诱哄她过来:“师姐过来便可以看我身体的每一处。”
他是什么都可以,只要她能过来,抚慰他,亲吻他,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想她身体的温度,身上的气息。
幽暗烛光下,少年舌下生津,冷薄颈皮下的喉结难忍地?滚动,眼睑下隐约泛起一片片似蛇纹的银白鳞片,看她的眼珠妖性尽显。
明?月夷立在原地?看着他,没打?算靠近。
直至他袍下双腿因难耐,化作一条长长的蛇尾垂坠在地?上,再如同?有了意识般朝她游来。
冰凉的蛇尖卷上脚踝,明?月夷踉跄往前,被他寻住机会抓住了手腕。
他碰上她柔软的肌肤瞳心骤然?竖立,眼睫颤了颤,手指收紧将她往榻上拉。
明?月夷整个身子扑倒在浸寒的榻上,眼前场景天旋地?转待回过神后,本该在被用铁链囚困在榻上的少年,此刻双臂正撑在她的耳侧。
他乌黑长发如瀑般倾泻在颊边,如浓密的蛛网般将她笼在发中,泛出?一线红的蛇瞳强行与她对视,红唇张合着勾引她。
“师姐,现在感受到了吗?我是什么。”

明月夷被蛇尾缠得?紧实,清晰感受到蛇皮上凸出?似坚韧的蛇鳞壮硕。
“蛇。”还?是有鳞片的蛇。
“嗯…那我就是。”他?满足地笑了下,俯身歪头用冰凉的鼻尖轻蹭她的颈窝,想要亲近她:“师姐……”
缠绵的音在喉间?忽然?顿住。
随后他?像小狗般仔细地嗅闻她的脖颈,语气染上阴沉:“师姐,你身上除了香夷好似还?有别的气味,今天?是在外面遇见谁了?谁在你身上留了如此重的气味?”
“一位刚入宗门的师弟。”明月夷偏过头,埋在颈窝的少年顺着细长的脖颈往上,猩红的蛇信舔在她的耳垂上。
菩越悯含住娇嫩的耳垂,蒙发中的脸上浮起黏泥般的嫉妒,甚至是焦躁。
他?留下的痕迹被这个恶毒的男人覆盖了,那人定是想要与他?抢师姐。
怨毒的黑雾笼罩他?的红得?泛黑的眼珠:“他?思慕师姐。”
“不是,只是今天?在外面碰巧遇上。”明月夷被含得?眼神渐有些迷离,鼻翼间?萦绕着自身的香夷与他?仿佛从皮肤渗出?的冷香。
菩越悯冷嗤了声,转眼松开被濡湿得?晶莹的耳垂,抬起苍白的脸温柔地望着她:“师姐,双修。”
她正处在恍惚中,一时没回应。
缠在脚踝上的蛇尾松开,钻进了铺散如花的裙摆中……
快意像是电流般从蛇尾拂过之处窜来,明月夷忍不住抬起腰身抖了下,咬紧的唇边溢出?一声极轻的呻吟,抬手便抓住缠在腿上的冰凉蛇尾。
“嗯?”他?颊边泛红,目光迷蒙得?正陷快乐中,被蓦然?抓住蛇尾后动作一顿,不解看向?她。
明月夷缓喘几声,慢慢将?裙下的蛇尾扯出?去。
被强行拔出?的银白蛇尾似刚淋过蜜糖,挂着几滴晶莹。
明月夷无意乜过一眼,险些将?一手都圈不住的蛇尾丢出?去,勉强镇定后抬眼盯着他?道:“我说过不许变成蛇。”
这种人外的东西缠在身上,甚至是钻在身体里?,想到便觉得?浑身不适。
幸而她的话落下少年的蛇尾就化作了双腿,跪在她的膝间?。
姿势比蛇尾时更?显霪乱了。
“师姐别生气。”他?抬起她的腿搭在精瘦的腰上,哄着她,“我以?后会克制。”
他?的妖性重,一旦欢愉到极致便会克制不住幻出?蛇尾将?她缠住,而人的双腿无法做到,所以?他?总是喜欢在亲近时用蛇尾。
明月夷没信他?的话,肩膀耸动下半乜着眼儿,檀口微启的呼吸急促。
菩越悯盯着她唇心中露出?一点的晶莹的舌尖,俯身衔住她的唇吮进口中缠绵相搅。
她被堵得?喘不过气,想要挣扎开却?被摁得?无法动弹。
他?埋头苦干,面色潮红,长舌似分岔的蛇信疯狂舔着她的唇腔内,直将?柔软的肌肤撞红,在冷灰茵褥的映衬下仿佛没剥完壳还?泛着薄粉的荔枝。
静谧的暗室内扇声作响,随着墙壁上的烛光跳跃而愈显清晰。
关清云还?被关在丹修峰。
而外面的人已将?她当成了凶手,丹修峰的人多次挑衅焚净峰,今日便出?了一场争执。
因为关清云在丹修峰,所以?师傅将?带刚入门弟子的事交由在她的手上。
明月夷一早便去了般若台。
正在观战的岳明忽见一道清丽的身影出?现,趁众人尚未发现悄然?过去。
“明师姐,你来了。”
明月夷对他?点头,问:“这是发生何事了?”
岳明道:“是因为今日我们与其他?峰的弟子一起授课,有一丹修峰的人非得?在旁边一直造谣生事,说我们焚净峰杀人,小修听不过便与人丹修峰的人起了争执,后面就下了战帖来此处。”
青云宗四峰各不服各,时常有摩擦,所以?才会设下规矩,不可私下斗殴,若有不满以?实力取胜,众人都会来般若台设结界,当众比拼。
但大?家都是点到为止,并非生死战,而台上的两人显然?都快要杀疯了,身上全是血。
结界在没有分出?胜负之前不会散去,没有人进得?去,所以?才去请了明月夷过来。
岳明问:“师姐,你看这应该怎么办?”
明月夷蹙眉眺望台上的两人。
里?面的两人很不对,看似双双被激怒,实则却?似走火入魔般双眸赤红着非要致对方于死地。
很不正常。
其中一人被打下擂台,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而另一人全然?杀疯了,见结界自动被破,飞身下擂台竟拿手中的剑毫无似要毫无差别的对着围观弟子攻去。
明月夷见此秀眉一跳,顾不得?应岳明的话欲阻止那人,指作肉剑尚未袭去,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剑意,直直将?那弟子手中的剑震破。
如此强大?的剑意非首席弟子莫属,众人哗然?看去。
有人低声喃语:“是鹤师兄。”
明月夷指尖灵力瞬间?隐去,随之抬眸而觑。
清冷剑修白衣盛雪,乌靴踏剑,眉目淡然?脱俗,以?光风霁月的姿势落在擂台之上。
鹤无咎靴尖矜持落地,抬目看向因那一道微弱的剑意,被震得?现在都尚未清醒的弟子,问道:“此地发生何事了?”
距他?最?近的弟子将事情发生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
鹤无咎浓黑剑眉微不可查攒弧,清冷颔首示意已知道,默了几息又吩咐:“先让将此两人带去训诫堂,我已将此事告知给训诫堂的长老。”
在宗门规矩之内的比试竟也这般严苛吗?
听命的弟子闻言下意识看他?,见青年眉头不展,隐约察觉或许不止是比试之事,遂闭上嘴没再问,吩咐身边的其余弟子去将?地上一不知死活一失神的人抬去训诫堂。
擂台被剑意削出?一道不浅不深的痕迹,鹤无咎虽是亲传大?弟子也一样需遵守规矩,需交灵石用于修补擂台。
刚将?灵石付给守擂台的弟子,身后忽响起清脆的女音。
“大?师兄,方那一道剑意好生漂亮啊。”
鹤无咎侧首。
见三步高阶上坐着一女子双手环抱懒斜地靠着印刻日月的石柱,细眉月牙眼地冲他?笑,笑时眼尾下垂出?新月的弧度,颇有几分雾凇落阳的明艳。
鹤无咎目光从她唇角的笑中掠过,笑含暖意:“师妹怎也在此?”
明月夷眨眼,从高阶上轻盈跃下,发尾的于阳光下泛出?浅显的柔金。
几步走到他?的面前,她弯眼笑道:“也刚来不久,就看见你那一道剑意袭来。”
说罢她的目光在他?周身环绕一圈,似在感叹和诧异:“师兄你的修为又精进了不少,一道普通的剑意竟都能把用最?坚硬的松岩灵石砌成的擂台,造成如此程度的损坏。”
松岩灵石堪称当世最?坚硬的石头,用来做擂台,再激烈的比试顶多只会将?石面划出?划痕,还?是她第一次见有人将?擂台削掉一个角。
鹤无咎莞尔,“只是前不久悟了一套新剑法,增强了剑意。”
明月夷闻言笑了笑,知他?应不止是悟了新剑法,大?抵是得?了什么能淬炼修为的法器,所以?重回宗门时常闭关修炼。
不愧是男频升级流男主?,即便没有了金刚杵,没多久便得?了新的。
青年与她走在路上,目光忽然?垂落在她的手腕上,纤细的腕上空荡荡的。
“师妹,你最?近好似没有戴蕴骨珠?”
明月夷抬手看了眼,蕴骨珠她只戴了最?开始的那段时间?,后面便放进了芥子袋中,缠绕着红玛瑙为尚在沉睡的裳儿蕴灵。
她面色不改解释:“怕戴在手上弄坏了。”
鹤无咎对她此话似有不赞同,“蕴骨珠需得?要贴合肌理?才能渗骨蕴灵,你久伤尚未好全,还?是需得?时刻戴在手腕上方才能尽快为你损坏的灵根滋养好。”
明月夷仰面,黑眸纯粹地看着他?:“可我舍不得?啊,蕴骨珠可是大?师兄真正意义上送我的第一件饰品。”
鹤无咎见她秀丽的面上全是真挚,神色微怔。
他?送过明月夷许多东西,剑,功法,历练时灵草灵石,似乎真是第一次送她饰品。
他?真诚道歉:“是师兄的错,若知道师妹喜欢,应该早送给师妹的。”
“无碍的师兄,我只是随口一说。”明月夷侧垂下头,不自然?地抬手拢了拢鬓边的碎发,露出?白皙的泛着健康粉色的侧颊。
两人之间?的氛围无端生出?说不出?的暧意。
“师妹。”鹤无咎唇翕合似要说些什么。
明月夷忽然?想起什么,先打断他?的话:“不过大?师兄还?是少送些,你送的东西,我都很不舍得?用,这串珠子也是放在芥子袋中偶尔看一看就好了,真的要时常戴在手上,和我其他?裙子的颜色也不搭配。”
最?后一句含着一丝少女才有的娇俏,活了几辈子的明月夷,总的算来也有个百岁之龄,现在做出?这种娇气,发觉似乎只要脸皮厚,倒也还?算信手拈来得?看不出?错。
鹤无咎无奈失笑,抬手轻拍了下她的额头,“师妹已经?够漂亮了,偶尔有一点杂色在身上,不仅不显白璧微瑕,反而有异美。”
这话可稀奇了。
明月夷抬眸看着他?,好奇确认:“真的吗?”
他?伟光正,如净白的仙鹤,“诚然?。”
明月夷弯眼笑着,遂从芥子袋中拿出?一串红艳的珠子,戴在空无一物的手腕上,在他?面前一晃而过。
“大?师兄若是觉得?好看,那我以?后就在大?师兄面前戴,其余时候都藏在芥子里?藏好。”
声脆似瓷铃,细腕在明媚的光下白皙撩过光中细尘,珠圆饱和,煞是惑人。
鹤无咎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她抬起欣赏的手腕上。
明月夷似没看见他?的目光,一路都在欣赏手腕上颗颗圆润饱满的红珠子。

第69章 蛇蛇头发
两?人走了一段路,明月夷似才想起来问他:“对了,大师兄,师妹的事你是如何看待的?”
鹤无咎视线微移,负手于身后,“我?正打算去丹修峰看师妹,顺便去再去查一番。”
作为大师兄,师妹杀人,这件事他不能置身事外,从昨日事情发生伊始,他便开?始着手查。
明月夷不知道他查得如何,总之?前世这件事以关清云自断灵根为结尾,没有人相信关清云没有杀人,就?如同所有人不信她?说夏娘是妖一样。
察觉她?露出的欲言又止,鹤无咎看她?,“师妹想要说什么吗?”
明月夷摇头,问:“那大师兄昨日出现?在天机阁,也是在查小师妹的事吗?”
鹤无咎一顿,随后腔调淡然道:“非也,那是另一桩事。”
至于是另外一桩何事,他并未有要说的之?意,明月夷也没再问。
两?人于岔路分开?。
鹤无咎御剑的姿势潇洒挺拔,颇有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清正。
明月夷平静站在原地,瞻他远去,直至白影消失天际才取下手腕的蕴骨珠,重新缠绕在裳儿身上,往洞府走去。
刚到洞府便看见门?口?徘徊一人。
待她?走近,守了许久的齐飞临眼?眸陡然一亮,朝她?走去。
“明师姐。”
明月夷美?眸看他:“齐师弟怎在此?可是发生何事了?”
齐飞临神色有些急,一至便道:“师姐你可知道菩师弟在什么地方闭关,我?怎么都寻不到他人,这不是眼?看就?要宗门?大比,每人都要交灵牌签字,他现?在不知去了哪里,也不知他可要参加此次宗门?大比。”
宗门?大比十年一次,普通弟子排名靠前可在宗主亦或诸位长老?面?前露面?,有几率成为记名弟子或亲传弟子,虽然菩越悯本就?为亲传弟子,但宗门?大比于他也甚是重要。
宗门?是按修为论?辈分,若是菩师弟本就?刚来焚净峰半年不到,又不参加此次的宗门?大比,甚少人知道他破境,辈分实在太低了。
齐飞临慕强,所以很担忧菩师弟会错过此次机会,但他找了许久的人,都不知在何处。
仔细探究,似乎很久没人见过菩师弟了,明师姐从锁妖塔里受伤出来,都不见菩师弟看过,他四处寻人问,得到的回应都是说菩师弟在闭关。
但闭关是谁传出来的,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这才找到与菩师弟关系最好的明师姐,想问问菩师弟的下落。
然眼?前的明师姐闻言却也遗憾摇了摇头,颇有些惊讶:“师弟还没报宗门?大比吗?我?不知他在何处闭关,自出来后一直未曾见过他,都说他闭关了,大抵是要等到破境了才出来。”
齐飞临见连明师姐也不知情,心中失落渐大,“或许罢。”
明月夷软红的菱唇微扬出安慰笑:“齐师弟不必担忧,菩师弟他说不定有自己的想法,错过这次,还有下次,说不定到时候会一鸣惊人。”
齐飞临勉强点头:“多谢师姐。”
顿了顿,道:“能否请师姐看见菩师弟,或是知他在何处,一定帮我?告知师弟,宗门?大比万不能错过。
“嗯。”明月夷柔眸点头,发间的珠钗垂帘,有说不出的温柔。
齐飞临心跳莫名一乱,耳畔泛起热意,心中道了句‘不可乱看’,匆忙从明月夷身上移开?。
“那飞临便不打扰明师姐了。”
“好。”
齐飞临面?红耳赤着离开?。
明月夷转身抬起素手,推开?了洞府大门?。
与外面?夏日明亮不同,暗室常年不见光,此前还有炉中有法器需淬炼,不显得潮湿阴暗,现?在住了只好冰凉的蛇妖,整个暗室充斥满了阴冷的潮湿。
墙上与柜面?、架子上,甚至连灯托下都堆着一层晶莹似动物白雪绒毛的冰霜,穿着单薄的少年则维持离去时的姿势僵在榻上。
乌黑的长发旖旎垂冻得僵硬,连垂帘的密睫也落着白白的霜,整个人仿佛被冰冻的白雪雕塑。
只是‘冰雕’在听见石门?发生移动响声时抬起了漂亮的眼?,黑得透乌红的眼?瞳期待地看向门?口?,淡玫色的唇角微微上扬出微笑的弧度。
师姐……
在石门?彻底打开?后,明月夷还只是站在台阶上往下一看,便看见底下又开?始蔓延和以往她?每次外出回来时的寝居一样的东西?。
冰霜覆满的下面?是能渗进任何东西?的变态粘液。
堪称混乱的一幕,她?发觉此刻的心竟称得上麻木的习惯。
大抵是遇上的次数过多了。
“师姐。”
少年像是一只养在暗处的狗看见许久没回来的主人,苍白的手指抓着脖颈上的铁链,颈面?上的冷感的薄皮都被磨得通红,也还是睁着满目兴奋的眼?看着她?。
“师姐,你回来了。”他热切地向她?说话。
“嗯。”明月夷提起裙摆回得随意,对他的热情充耳不闻,想着应怎么如何落脚。
地上那些凝结的透明黏液,她?不知道是什么,不想等下融化后沾上鞋。
菩越悯目光缱绻地落她?身上,等她?过来,因为过于强烈的期待,眼?尾部位的雪肌红红的。
算了,实在无处落脚。
明月夷直径踩上去,冰霜在脚下融化,黏腻如跗骨之?蛆沾在她?的靴底,在一步一黏丝中走到他的面?前。
少年的发像是活的,逶坠在地上朝着一根根爬来,缠上她?的脚踝,贴心的舔干净她软底绣靴上黏液。
舔靴的是头发,他却在呼吸也急促得浑身颤抖,喉结顶在近乎透明的薄皮下轻滚,仰颌的惨白玉面?红得不正常,周身都是荼蘼至死的色情。
“师姐,今日在外面?遇见了什么人和事,可以与我?说说吗?我?一人好孤独。”他嘴上说着可怜的孤独,却拿那双病态的眼?缠绵看着她?,浑身上下皆透着喜欢被她?藏在这里。
明月夷如实告知:“今日遇见了齐师弟,他向我?问你是否要参加这次的宗门?大比。”
菩越悯扬起眉骨,眸中纯粹出好奇:“师姐怎么回他的?是告诉他,我?一直在师姐的洞府,被师姐藏着,与师姐日夜双修,还是……”
他舔着干唇,缠绵爬向她?,却因脖子上的铁链无法靠近。
“师姐,过来些,我?想要碰碰你。”他就?像是有肌肤饥渴般,想要碰她?缓解浑身的难受。
明月夷只看着,说:“我?说不知道。”
不知道啊。
菩越悯落在她?的身上的目光阴郁,缠上她?脚踝的头发收紧,像是埋怨她?的无情。
明明,明明伟光正的温柔师姐将他锁在暗室里,她?却和别?人说不知道,如此别?人何时才能知道师姐是他的?
明月夷问他:“你想要参加宗门?大比吗?”
“师姐想要我?去吗?”他柔声带喘,眼?尾红红的,仿佛陶醉在她?的裙下。
“不想。”明月夷摇头,随后补充:“但只是这一次的宗门?大比不想,若是以后有机会,你想去就?去。”
和第一世不同,他现?在的妖,不会生老?病死,他迟早会从这里出去。
届时她?或许已经重新轮回,亦或是回家?了,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他想去哪里,想做什么都可以,她?并不在乎,只在乎这次,他不能背着她?出去,为本就?崩成一团乱的剧情添油加醋。
但菩越悯注定了听不懂她?的话。
他误当成了等这次宗门?大比之?后她?与他会结契的承诺,妖冶的五官多出缠绵情意:“师姐,我?会很听你的话,是不是会有奖励?”
舔在靴上的头发慢慢往上缠,一缕发丝钻进她?裙下的裤腿中,轻颤地绞着她?的腿,想要将独自一人在潮湿不见光的地方生出的孤独也赋予她?。
腿被活过来的头发缠得发麻,明月夷没动,与他对视着,鲜红的唇微抿住昭告此刻并不如表面?的宁静。
妖生性不能如人有历经几千几万年传承驯化出的礼义廉耻,他甚至也不会克制生性的贪婪,她?的沉默不会被他当成拒绝,亦或是某种僵持。
他只会兴奋,愉悦,喟叹师姐的肌肤好柔软,缠在上面?想将几十万根发丝都渗进她?的毛囊中,与她?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同根生。
所以现?在他就?在过于亢奋中,悄悄将一缕拢在一起的长发渗了进去。
暖泉破碎,一道痕迹蜿蜒顺着粗黑的乌发溚溚而落。
“呃!”明月夷眉尖若蹙,背往下弯,伸手抓住合成一团手腕大小的黑发,想要拔出来。
但它就?喜饮暖泉,不肯外出,执着要往里面?去,又会刻意松给她?一丝力道。
以至于她?能握着长发一扒一塞,双膝战战得站不住。
好恶心的头发,他竟然用头发。
明月夷眼?眶泪珠破碎着与越发过分的黑发较劲,浑然未觉跪坐在榻上的少年在看她?。
他的双手早已没再握住布满冰霜的铁链,而是拱着身,像是一条累急的公狗在喘息气,而抬起的眼?睛紧锁在她?的手上。
在她?那层肉眼?看不见的地方,他在肆无忌惮地从头发中汲取巨大快意。
用头发。
能渗透师姐呢,去到去不了地方,像跗骨之?蛆般寄生在她?的软肉上扎根生长,随时随地都能得到被包容的快乐。
好舒服。
真的好舒服啊。
势峯的感知都放在千万发丝上,他感受着她?拽势峯化作的乌发,想要拽出去却如何也拽不出。
她?正在被亵渎呢。
而他最爱的师姐、师姐什么也不知道。
隐蔽的快意几近将他的理智冲破,他咬住一截控制不住吐出来的猩红舌尖,妖冶的蛇眼?藏在耷拉的眼?皮下,呈出舒服的半眯堕态。

第70章 蛇蛇好想
明月夷听见他难以抑制地发出了颤栗的喟叹,头皮一阵发麻,不?再与湿漉漉的头发较真,直接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直接推至榻上。
她连着不?慎跌至他的怀中。
乌黑的发瞬间更深了。
明月夷神色迷离,唇边溢出似软绵的莺啼,还未缓过劲便被他似疯狗闻肉味儿般托住她的股骨,噙着她的唇瓣研磨。
冰凉的舌仿佛化作蛇的信子,搅在唇腔中,裙下的长发也不?停。
荔枝被碾得糜烂,翻出赤润,黏糊了势峯。
明月夷彻底失神,忘记了身在何处,忘记了抱着她的美艳少年也不?是人。
雪般银白的尾巴代替了已经湿得滴水的乌黑缎发,缠着她的,带着她一起?在褥间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
落在榻上的一层烛光似也变成红纱帐,而帐中两具青春的身子蠕动得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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