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师弟今夜又来了 by妖妃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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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抖得更厉害了,挂着的越显狰狞,和?那张漂亮的脸截然不同,像是下一刻就会?爆开。
蛇性本霪。
明月夷想起了前段时日她在百花谷时,曾看见那些刚开智的蛇妖在同一土坑中堆在一起纠缠,分不清谁是谁的尾巴,周围四处都散发着冷腥味。
她那时就对蛇没什么好感,现在更甚了,想到等下要用心便凝郁。
“师姐?”
而见她忽然停下动作,少年非人般地歪着头?,粘着湿漉的泪的乌睫轻颤,两颗眼珠子也从猩红的蛇瞳恢复从平常的纯黑色,给人一种天然无?害的错觉。
明月夷问他?:“你以前没开智,和?刚开智之前,与别的人……蛇交配过没有?”
若他?与别的妖交配过,她绝对不会?与他?做任何亲密之事,太恶心了。
菩越悯没想到她会?忽然问出这种话,微怔,旋即敛目沉思。
他?是天生的妖,天生便开智了,虽然因为频繁蜕皮已提前进入成?年蛇的发情期,但现在他?仍算得上幼蛇期。
他?没有没开智的时候,也没有与其余蛇交配的事发生,但与人交配……他?曾经与明月夷有过,不止一次。
因少年的沉默,明月夷顿时如吃秽物般露出恶心,伸手?便要推开他?。
“师姐。”菩越悯握住她的手?,抬着微红的眼凝着她可怜地摇头?:“没有,师姐是唯一的。”
明月夷拧眉与他?对视,“真假?”
察觉她并未挣扎,而是停下来听他?解释,他?苍白的面?庞透出几分兴奋的红晕,冰凉的唇亲吻在她的手?背上,“真的,就算我是尚未开智的蛇,也不会?与其余蛇霪乱,更不会?与别人,只有师姐。”
只有明月夷,他?是明月夷的,他?从幼蛇期就与她在一起了,没有谁比她更清楚。
“师姐,怜我。”他?沿着女人的后背往上,吻落在雾蓝绸缎袖上。
再?往上,往上叼咬住她的领口,喉结轻滚,呼吸不再?平静,一声接着一声变得急促起来。
明月夷本就饮过酒的身子被亲得发软,靠在床架上,仰起迷离的秀眸,不忘道:“若让我知你骗我,我会?杀了你的。”
脏东西?她不会?要。
“没有骗师姐。”他?撩起被浸湿成?一撮一撮的乌睫,咬着一截布料。
明月夷垂下眼睑。
已经肿胀得不成?样,还吐着水儿?。
担忧等下会?开闸,她往后退了些。
他?想要去往她边靠,但因为脖子上套着铁链,刚才的距离已经是两人的极限,此?刻任由他?如何伸长脖颈都碰不上。
明月夷看着,并不靠近,看着他?像个要钻裙摆的霪夫,面?色都涨红,眼白都因窒息翻白,也要靠近求她怜惜。
“师姐。”
“师姐,我只有你,没有别人。”
“师姐……”
许是少年化作人体时,勉强能让她忽视他?本体是蛇妖,明月夷抬手?按住他?的肩膀蓦然将他?压在褥间。
他?瞬间安静,甚至乖乖在身后垫上枕头?,如待召的仆奴摆好姿势等她。
明月夷没像他?那样□□,仍穿着来时的雪缎襦裙,只褪下了裙下穿着的灯笼绸裤与亵裤,横步跨坐在他?的腰上。
只是接触,他?便眼皮半眯,俨然一副□□爽的表情,淡玫色的唇中轻喘地呢喃:“师姐,下面?,再?下去些。”
明月夷不管他?,只往上。
蹭过腹肌、胸肌,悬停在他?清瘦的锁骨上。
她垂眸,“等下不许咬,只能用舌,人舌,不许吐信子。”
菩越悯早已失神,凝着堆砌在脖颈上的裙摆,锁边用的是很淡的金线,仿佛爬在裙子上的蛛网,裹住他?,吞噬他?。
而吞噬他?只是错觉。
他?被罩在黑暗中,先是闻见淡淡的独特香味,像是某种香。
曾经他?想尝试调出来,但始终失败,终于……再?一次闻见,甚至还能肆意品尝。
他?完全忘记明月夷说的话,启唇露出贪婪的尖牙,藏不住蛇信子开始往上覆。
刚触及,黑暗就抖了,几缕光仿佛要泄进来,他?成?功因不听话而挨了一巴掌。
“不会?收敛妖性,我们就此?作罢。”明月夷脸色极为不好。
刚才他?咬来那一下,险些将她咬成?太监。
虽然她本就不是男人,他?也咬得很轻,但一定是偷偷化作了妖形。
察觉她提裙似要无?情离去,少年似慌乱的用双臂勾住她的大腿往下一压,懂得收敛牙齿,恢复人舌。
“师姐,我错了,别走。”
他?轻喘地呢喃,唇舌齐用,但温度还是冰凉的。
舌尖蓦然涌入,从未有过的感觉,恍若登云,稍有不慎就会?从上面?跌落下来,直至神魂皆变轻。
明月夷眼眶瞬间含泪,抬手?咬住食指关?节,忍着闷哼从唇边溢出。
第63章 蛇蛇两物……
少年舌长,笼在裙下的俊美容颜看不太清楚,双臂禁锢住她的大腿,唇角溢出不知是谁的。
他贪婪地入第一个顶峰。
明月夷已撑不住身,无力地软下被他揽抱在怀中?,如有瘾般亲吻着?她的白透赤的脸颊,狂热呢喃:“师姐……师姐…呃师姐……”
时隔不知多少年,他终于?能再次拥有师姐,想念她,想念她,疯狂地想念她,想得?想张口?将她吞下肚中?反复吞咽。
师姐……
他在极度亢奋中?隐约有些维持不住人形,蹭磨在褥上的清瘦的脚踝若影若现?地浮起银白蛇鳞,舌尖分岔成猩红的蛇信子,失控地掐住明月夷的脸,非人般地舔着?。
提前进入发情期的蛇被迫停止是极为痛苦之事,他被迫停了很多年,此刻浑身不自觉地散发出催情的香。
明月夷对此毫不知情,只觉得?浑身浑浑噩噩地在烧,发丝都是滚烫的,疯狂想要泡进冰水中?。
所以她并未发现?露出几分妖气的少年,反而蹭着?往他怀中?靠。
少年享受她主动的亲昵,蛇尾又克制不住冒出来缠上她的脚踝。
明月夷指尖用?力攥着?他乌黑长柔的发,眼神?软得?一塌糊涂,轻喘地开口?,“别、别舔了,开始……”
话音甫一落,少年就似等了许久蓦然?托起她的臀,她双膝悬空,身形不稳地伸手撑在他的肩上,往前倾了一寸,恰将梅果递至他唇色玫淡的唇边。
他毫不客气地张口?。
湿软的触觉令明月夷忍不住昂起白颈,从锁骨中?拉出两道紧绷的直线,与此同时,他将她的腿盘在腰上,再按下了她的髋骨。
敞开的玉门被堵。
明月夷蹙着?秀眉,腮若粉桃,质美丹唇被贝齿轻咬着?,露出一副被快被弄坏的柔媚。
好、好奇怪……不像是人的体温。
还好像过于?长了,胃仿佛都被移了位。
菩越悯抬着?迷离的眼,将她脸上露出的神?色尽收眼底,漆黑得?隐有猩红暗光的眼底浮起痴迷,一壁往上劲力探,一壁用?齿啮搅着?拽含。
她命令他:“轻,慢些。”
墙上灯烛摇晃,榻上两人香汗如雨下,尤其是少年哪怕脖子上被铁链拴着?,薄皮被磨出血痕也还是陷在其中?中?。
他面色潮红,眼含癫狂地怀抱女人满面贪婪。
菩越悯不是人,本体是蛇。
他有两物。
一物出另一物便?紧随其后,直搅得?她眼皮半耷,随着?每次加伸,她都控制不住眼珠往上翻出媚白,脸上出现?失神?的微醺像是雕刻在木架上的秀色芙蓉,有着?说不出的妩媚。
相对于?她的无力承受,少年是怎么都不够,漂亮的脸上已彻底看不清白日的苍白,全然?是毫无理智的诡秘香粉。
情绪越来越高涨,冰凉也随着?变得?灼烫,他连长发也在张牙舞爪地裹住她,刺激着?每一寸肌肤,让她承受极致的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整洁的榻上一片狼藉,已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明月夷还趴在菩越悯的肩上,周身灵力将两人罩在其中?。
她在贪婪地汲取灵力修炼。
得?幸她是修士,身体经?得?住如此折腾,若是寻常女子,早就已经?被弄晕了。
不过此刻她也好不到?哪去,一壁要承受一层迭一层的酥麻快意,又得?压下临近破境的灵力在周围乱撞。
她感觉灵力膨胀得?似一触便?会炸开。
这是要破境了。
明月夷勉强回?神?,暗咬住下唇。
不能在此地破境,一旦天有异象,她就会被人发现?的。
她躲过少年冰凉的唇,抬手抓住铁链蓄力强行将他拉开,但身体还黏在一道。
“师姐……别走。”他沙哑地喘如哭,濒临死亡地往上顶,不愿与她分开。
此刻他是被囚的可怜野妖,很快明月夷便?拔了出来。
分离的瞬间拉出淋淋的潋滟粉。
失去她的那瞬间,他一下失去了所有力气,无力地趴在黏湿的被褥上凌乱喘着?。
明月夷软着?手扣上被扯开的领口?,再拉下长裙,压制住蓬勃的灵力脚步蹒跚地往外走。
从穿衣到?离去,她至始至终没有回?头看一眼。
榻上的少年像是一条刚化成人形的蛇,颀长的四肢妖邪地呈跪趴姿态,身后的长发从裸白的后背往下铺散成乌缎。
他面色绯红地看着她消失的门口?,眼底乌青,泛着?快乐被终止的阴郁。
还没完呢,师姐就走了。
接下来他应该怎么渡过?
他涣散的眼珠缓缓坠下,目光定落在不远处脚榻下因被扯烂没有用?处,而像他一样被抛弃的柔软布料。
师姐穿过的,她忘记穿走了。
少年的眼珠渐渐呈现?过度兴奋的一竖,朝着?脚榻爬去,但却被脖子上短得寸步难行的铁链重新拽了回去。
勾不到?,太远了。
他伸着?苍白得?毫无血色的手,青色的血管凸显在薄皮下,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白色布料,泪水从眼眶中?无意识流出,濡湿了上下眼睫,像是被凌0辱后再被抛弃的漂亮禁脔。
事实上,他可怜着?,却在诡异地伸着?长猩红的信子,舔上了地上的柔软布料,眼眶的泪也并非是可怜而流出的,是过度亢奋下不受控的泪失禁。
只是这样舔不够,本就未曾得?到?满足,此刻再舔到?熟悉味道,他早已昂首挺胸地等着?安慰。
他最终还是拿到?了,清瘦的长指握着?薄薄的布料,呈跪姿,如蒙受神?召般裹住齐挂的两物。
他想象师姐还在,回?味刚才被终止之前的快乐,再次陷入了爱慾中?。
暗室中?被少年满足地霪喟充满。
另一侧。
明月夷忍着?周身的灵力乱撞,想要去悔过崖,亦或是出焚净峰。
无论去什么地方,总之得?在天雷像上次那般袭来之前,先?找到?一个不会暴露的地方渡过去。
只是她尚未到?悔过崖,便?失力地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滴冰凉的水露落在明月夷的眼皮上,她被冻得?意识回?归清醒。
耳边是充满朝气的讲话声,熟悉得?她有种仿佛回?到?了某些时日,那时候她也天真烂漫的与师兄弟一起上早课,一起练剑。
明月夷缓缓睁开眼,眨去眼底的迷茫,坐起身环顾周遭,却发现?自己没在悔过崖,而是在去重日台的路上。
身上的灵力也异常充沛,肉眼可窥地变得?和往常不一样。
破了第四层境。
这次竟没有天雷,睡一觉就破境了。
明月夷心思微动,刚想探察丹田,耳边却响起少女的惊讶。
“明月夷?”
明月夷顺声而觑,看见背着?一把细剑的关?清云正站在不远处,身后跟着?几名?眼生的弟子。
她不动声色地隐匿修为。
自传出浮屠海的妖能将修士变为没有意识的傀儡,不少散修投靠青云宗,焚净峰也收了不少天赋极佳的剑修,重日台的教习让她带这几名?弟子。
关?清云正带着?他们?在宗门熟悉,孰料会刚好碰上明月夷。
女人云鬓松散,素髻无朱钗,身着?的雾蓝白裙松松垮垮穿在身上,赤玉足而坐青石与人眉目盈盈而对望,如乘赤豹兮从文狸中?的林中?山鬼。
跟在关?清云身后的一众弟子见此神?色一顿,目光皆落在她的身上,只是还不待多看几眼,就被关?清云轰走了。
“你们?先?去悔过崖的千阶台那儿等我,我等下便?过来。”
弟子们?被唤醒,还想多看几眼,但关?清云横眉冷对地挡着?,几人依依不舍地御剑离去。
待那些弟子离去后,关?清云朝不远处的女人看去,眼中?浮起疑惑:“明月夷,你怎么在这里?”
现?在刚露熹微,她不能是穿成这样练剑罢。
“出来赏景。”明月夷神?色如常地回?答,问她:“你怎在此处?”
关?清云提着?裙子坐在她身边,不满道:“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带昨儿刚招的弟子,教习让我带他们?熟悉宗门,不然?谁如此早就出来了。”
话毕,她气呼呼地噘嘴,“你倒是真悠闲,还能出来赏景色,我不管,等下你得?和我一起带弟子熟悉青云宗。”
明月夷昨夜双修过,又破了境,除去身子尚有发软迹象,此刻身轻盈得?犹如新生,倒是没什么大碍。
“好。”她点头同意。
关?清云霎时露笑,抱住她的手臂晃着?道:“我就知道明月夷会陪我的。”
明月夷浅笑,看了眼身着?的裙衫,道:“不过得?容我回?洞府沐浴换衣一番,我再与你去。”
因昨夜害怕破境天雷降下,所以走得?急,裙下没有穿亵裤,尚还有黏腻感。
关?清云闻此言,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只觉明月夷今日有些不同,有说不出的韵味,但她尚未经?事,故而并未看出什么不对。
关?清云放开她的手,“那我在千阶台等你,快些来哦。”
明月夷点头。
一回?洞府,明月夷便?去了浴房。
虽然?含了一夜,现?在还是冰凉的。
第64章 蛇蛇邀约
因关清云催得急,明月夷不?在浴房多逗留,身上擦了去痕的药膏,穿上干净的衣裙欲赶过去。
当她行至院内,步伐遽然一滞,忽然觉得有什么忘记了,应该要去看一番。
明月夷在院中?驻足须臾,很快又想到?关清云,便没在洞府逗留去了千阶台。
千阶台因靠近悔过崖,周边不?生绿叶,全是枯树枯草,长驻生灵乃几只寒鸦,素日是青云宗最清冷之地,弟子都不?愿靠近,生怕沾了秽气。
现在却极为热闹。
“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隔得甚远,明月夷听见了关清云在与人吵架。
“你都做得,我怎就说不?得了?谁不?知当时?你被关在悔过崖是因为犯了何事?,现在又不?让说了,菩师弟说不?定就是因为你回来了才?躲着的。”
对面语含讥诮的女声乃丹修峰,清丹道君的亲传弟子,齐雪晴。
两?人都是受峰门长老所托,带着新?入宗门的弟子熟悉宗门,结果在千阶台碰上闹了些摩擦。
齐雪晴一向看不?惯剑修的假清高,虽然她不?喜剑修,但?对焚净峰的菩师弟极为怜惜,一度与人遗憾菩师弟选了剑修,不?然她定要师傅收菩师弟为亲传弟子。
故而?她对曾经?给菩师弟下过迷幻咒的关清云尤为厌恶,一直想要教训此女,奈何关清云一出?悔过崖就被派了出?去,迟迟没找到?机会。
今日好巧不?巧两?人碰上了,齐雪晴对上关清云嘴上完全不?留情面,当着一众刚入宗门的新?弟子讥讽她。
关清云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千娇百宠长大的人受不?得半点委屈,有嘴巴仇当场就报了。
两?人就如此一来二回地吵了起来,甚至还下了战帖要一决高下。
“打就打,谁怕你不?成吗?”关清云俏脸沉下,接下齐雪晴的战帖子。
齐雪晴轻蔑地眺着眼上下打量她,掩唇讥诮:“等下输了不?要哭着喊黎师兄便成。”
关清云冷笑,手幻出?长剑反讥:“你倒还不?至于让我二师兄出?手,只是等下还望齐师姐输了,不?要求着我放你才?是。”
她虽年纪小,天赋却高,跟着黎长名学?的又是逍遥道,在上次的宗门大比中?拿了前十的名次,齐雪晴刚好落她一名。
齐雪晴听出?她言语中?的讽刺,脸色被气得铁青,“好,今日最好谁也不?要放过谁。”
说罢也拿出?武器,一根长绫。
眼看两?人摩擦一触即发,人群外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
“宗门不?允许弟子私下在别处斗殴,若要战,需得去重日台。”
听见熟悉的声音,关清云眼眸一亮,一扫脸上冷淡,转头满脸委屈地看向从人群中?走过来的明月夷。
“你终于来了。”
明月夷与她道歉:“抱歉,晚了些。”
关清云努嘴朝前方?指,“道歉可没用,都是因为等你,刚才?那女人一直侮辱我。”
明月夷顺着看去,对不?远处收起长绫的齐雪晴展颜道:“齐师妹许久不?见,你也是带刚入宗门的弟子来熟悉的吗?”
虽然齐雪晴很不?喜焚净峰的剑修,但?对觉真道君下这几位师兄师姐都有尊敬,如今明月夷心平气和地问她,自然也不?是像对关清云那般甩脸色。
“回明师姐,正是,师姐也是吗?”
明月夷莞尔,“嗯。”
齐雪晴没想到?她也是,若是等下与关清云真的打起来,焚净峰的弟子有人带,但?丹修峰的肯定是无人带的,若是师傅怪罪起来,倒霉的只是她。
话是齐雪晴先开的,要是由她再开口讲和,日后必定会被人耻笑。
她有些犹豫。
“齐师妹,再过几刻钟便要早课了,不?如你先将师弟师妹们带过去。”明月夷看出?她面上的犹豫,主动开口化解两?人之间的僵持。
齐雪晴闻言眸露感激,“明师姐的话有理,倒是提醒我了。”
她瞥了眼明月夷身后扮鬼脸的少女,心中?尽管诸多厌恶,还是道:“战帖你且收好了,今日我是看在明师姐和我尚有正事?的面上才?放过你,等又有空了,必定找你。”
关清云耸肩,并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在她的眼中?丹修都是靠吃药,真打起来,还不?一定是谁输谁赢呢。
齐雪晴带着一众弟子离去。
关清云拉着明月夷往台阶上走,身后的弟子围跟来。
新?入山门一位弟子,岳明好奇地问出大家都想知道的事:“关师姐,咱们焚净峰真还有个小师兄吗?”
这位小师兄都没出?现过,却让这两位仙子似师姐又吵又打,刚才?的事?几人都听得明白。
是丹修峰的师姐为焚净峰的一位小师兄抱不?平。
这些人在来焚净峰之前,就听有人讲过焚净峰的觉真道君一共收了五位亲传弟子,其中?四人都见过了,唯有最后那位还活在传闻中?,谁都没有见过。
听说小师兄名唤菩越悯,尚拜入宗门才?几个月就已经?到?了第?四层境,是天赋好得喝水都能破境的天才?,小师兄不?仅生得好,更是宗门出?了名的小菩萨,只是一直到?现在他们都无缘得见。
刚入门的弟子都对这位小师兄很好奇。
关清云之前虽然给菩越悯下过迷幻咒,现在被小师弟们问起,脸上丝毫没有尴尬之情,也并未被刚才齐雪晴的话所影响。
她大方?道:“自然有,小师弟他啊,气如漱冰濯雪,是坐在神龛中?受人倾慕的活神仙,你们若是见到?他,一定会喜欢他的,我当时?第?一眼见他被惊艳得一整夜都睡不?着呢。”
岳明曾是散修,见过不少被世人推崇的美?人,男女皆有,对这位小师兄心中?实在好奇,追问道:“那小师兄何时闭关出来?”
关清云扭头用手肘碰了碰身边的明月夷,问道:“明月夷,你知道小师弟什么时?候闭关吗?”
她也是从外面回来,现在都还没见过菩越悯,不?止是她,宗门众人也许久没见过他,小师弟就像是凭空消失了。
在宗门里消失的可能并不?大,关清云与众人便默认菩越悯闭关了。
之前菩越悯总跟明月夷一起修炼,她以为明月夷会知晓。
孰料被问之人也同样面露疑惑,“不?知呢,或许在为宗门大比做准备吧,我不?清楚。”
明月夷遗憾摇头。
“是啊,快要大比了。”关清云惊呼一声。
炎热夏季过去,秋日落叶而?来,是快临近宗门大比,近日她忙得都将此事?忘完了。
“看来我也得快些练剑了,不?然大比被齐雪晴比下去了,可真真儿是丢脸。”关清云做了个鬼脸,以示对方?才?的不?满。
明月夷莞尔弯眼,继续跟在她的身边。
一整日,明月夷都与关清云一道带着那些弟子将宗门四大峰,二十道门,三条高阶梯与十三山都简单讲解一番。
不?知不?觉天已暗色,赤雪的白鹤在层层云端中?起起伏伏,渐渐也被霞色熏染。
从十三峰回到?洞府,明月夷洗去身上的倦意,总算想起白日遗忘了什么。
忘记了还被锁在暗室中?的菩越悯。
明月夷再次如无瑕白璧地出?现在暗室,已经?换了身轻便长裙,长发刚在沐浴时?洗过,微湿地披于身后,雪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那股香让正被锁住脖颈,抱着一团看不?清,已变得污秽之物,犹如闻见味儿的犬类的少年缓缓抬起脸。
“师姐。”
他神情恍惚地朝她看去,嗓音着点儿沙哑地喘意,浓黑的眼珠涣散着泛着血丝,脆弱而?妩媚的脸庞上还有尚未褪去慾,像是还没从反过神。
明月夷微微蹙眉地看他,看他仅披着微透的红罩衫,维持着霪荡的俯拜跪姿,下颌抵在大片芙蓉绣花上,面色潮红地分着膝,手中?握着那块看不?清原本模样的布料。
“师姐,你回来了。”被如此盯着,他不?觉羞耻,反而?在她的眼神下越发亢奋,软过的另一物又在抬头。
“唔……”他眯起眼,忍不?住伸出?蛇信子,但?很快又想到?她不?准许露出?妖态,强行将蛇信子变成人舌。
猩红的尖长舌头吐在外面,再加之这副霪靡的神色,哪儿还有白日被人倾慕,奉至神坛上的小神仙面貌,堕落得仿佛谁都能上去践踏他。
明月夷冷心冷情地站在原地看了他许久,直到?看见他将那物弄得极为不?堪。
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又得要蜕皮。
明月夷抬步朝他走去。
师姐,师姐过来了。
菩越悯看着她走来,眼瞳兴奋得震颤,松开握住的丑物,朝她伸出?沾满黏丝的修长玉节指。
明月夷避开他满是污秽的手,随手拿起一旁的长杆,将他身下压住的布料挑起来,转身丢进不?远处的笼子中?。
再次转头,跪趴的少年已经?坐了起来。
他看着她,眸和发皆黑得找不?出?另外的颜色,红罩袍下的肌肤长白无血色,看着纤弱,骨架却很大,给人一种阴柔的病态。
明月夷停在他的面前,再用手中?的长杆子挑开他如瀑般的披散的长发,看见被浓黑发遮住大半的脖颈上的铁链,早已将他的肌肤磨出?了血。
都已经?出?血了他竟然一直没处理,反而?只顾着纵慾。
“你,一整日都在……”明月夷顿了顿,将剩下的词补充完。
“发情?”
少年被问起,脸颊羞赧地红了,目光却贪婪地舔舐她的脸,沙哑的喉咙中?挤出?:“嗯。”
他在发情期已经?很多年了,唯有昨日才?得到?片刻满足,所以情不?自禁就久了些。
“师姐,过来亲我,我想你。”他全身散发着浓郁情慾,向她发出?特殊修炼的邀约。
对他直白的邀请,明月夷并不为之所动。
她上下打量他袍下的那?双线条饱满而有?力的长?腿,少年察觉她流连的视线,伸出了修长?的双腿,让她看得仔细些。
他身子?每一寸完美无瑕,一双腿亦是吸睛。
明月夷看着他和人无甚差别的腿,抬头问他:“所以你是什么蛇种?”
她的问题来得突然,菩越悯头微倾,靠在她置于肩上的长?抻杆,撩着薄薄的眼皮望着她,微微一笑:“不知?道。”
明月夷蹙眉:“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
菩越悯摇头:“真不知?。”
他不会骗师姐,只是他和旁的妖物不一样,生来便开智,他是天生的妖,同样,他亦不知?自己是什么蛇妖。
这?只是掩在人皮下的躯体,师姐爱他何形态,他便以何形态面对她,对自己是什么蛇兴趣不大。
明月夷显然不信他的话?,只当?他是不愿透露,以免被人找到弱点,没再继续问。
菩越悯察觉她在因他的回?答而不悦,担忧她对自己失了兴趣,抬手握住金色抻杆,语含期待:“师姐,今日双修吗?”
他看出她今日周身灵力充足,已经破了第四层境界,她现在需要与他双修巩固修为。
明月夷摇头抽出抻杆,转身去抻灭香炉中点燃的落海草香,“不。”
洛海草有?除妖的功效,从她将菩越悯锁在这?里便一直燃着,但他却像无事人般一直活得好好的,说明寻常能?除妖的对他半点作用也没有?,所以她将香都抻灭了。
明月夷并不知?在她离开后,少年早就已经重新换了无数身皮囊,原本的皮囊被吃得连一根发丝都没残留下,他只会留给她漂亮的身躯和美艳的容貌。
明月夷将缭绕燃起的香都抻灭,隐约听见身后传来的皮肉刺穿的熟悉声。
这?种声音在这?段时日她听过无数遍。
明月夷下意识转身,果然看见之前乖乖坐在榻上的少年,此刻那?双还沾着乳白粘丝的修长?手指捧着尚在跳跃的鲜红心?脏,身下的干净床榻上都是从他空荡胸口流出的血。
他美丽地笑着,说:“师姐,你的体内的东西松动了,用我的心?,能?滋润骨血,比手你手腕上的蕴骨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