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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家养小皇后by林宴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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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先关联了天命,幼年的孤苦,中篇回忆自己初即位时的情形,随后又强调了王后的德政、宗庙传承,般般读来,视线停留在?最后一小段,细致的重复看了两三遍。
——后世?之览者,当知寡人?与?王后,非独夫妇之盟,实乃山河为契。
——日月昭昭,鬼神共鉴。
原来他知晓这颂文会被传入后世?。
看罢,她的小眼神灵巧的瞄来瞄去,清了清嗓子,正正经经的将其折起?来,“我要将它存放进我的小匣子里?,便是金子丢了,它也丢不得。”
嬴政揉揉妻子的发?,“这就满足了。”他觉得她太好满足了。
“五日前探海的小队登岸归来,明日便会回到?咸阳,我还记得你想要一只会说话的鸟,队长?传信回来说渡海的途中闷死了几只,但还留存三只,据说花色不同,届时留在?宫里?予你把玩。”
般般听了这话,探头探脑的瞧着他,“表兄,怎么人?家说的每句话,你都能记得呢?”
“你说呢?”他捏起?她的小脸,居高?临下的在?掌心把玩,罢了噙着笑意?盈盈的神态靠近轻吻她温软的唇瓣。
她装作不知道,笑嘻嘻的往他怀里?钻,手不老实的探入他的衣袍中摸来摸去。
第二日,探海小队果然回到?了秦国咸阳。
听闻会学舌的鸟儿是王后想要的,那三只鹦鹉很?快被送到?了般般的眼前,一只纯白色的,一只天蓝色的,一只墨绿色的。
她喜不自胜,当即叫人?拿来粟米喂给它。
可惜这三只小鸟怕生,一瞧见她的手便在?笼子里?扑腾来扑腾去,吓得缩在?角落。
探海小队都是秦军人?马,当年出海数百人?,如今归来竟然只剩下了一半不到?,可见海路凶险。
且他们各个瘦了,亦黑了。
般般连忙让嬴政赏赐他们。
队长?率先跪下谢恩,随后迫不及待的将外头的情形一一道出。
“臣与?众位兄弟们花费了数年的时间摸清了那些?个大陆上的情况,发?觉如今还是我大秦好,无论在?政治制度亦或者组织能力上,大秦都是领先水平。”
“倒是有?个叫什么罗马国的强盛了多年,但也有?些?走向败落了。”
“其余的不堪一击,甚至还有?的不会使用耕地工具。”
嬴政听罢,略有?些?失望,旋即又自豪起?来。
他暗自忖思,按照表妹少时所言,难道是后来他们又发?展了起?来么?华夏缘何落后呢?故步自封,自甘停滞?
“他们平日里?吃的、种的与?列国、大秦的都不同,臣等?带回了许多种子。”
嬴政让他们写份奏疏一一详明那些?种子的用途和种植方法,便叫他们回去歇息两日,随后会为他们举办接风洗尘宴、赐爵赏功。
般般率先辨认出了南瓜和玉米的种子,仔细辨认,那些?小小的、黄色的片状种子眼熟无比,凑近一闻,辛辣的香味顿时进入鼻息。
是辣椒!
再看其他不同的小布袋子,好家伙,西瓜种子也有?,太好了!
还有?些?其他种子她分辨不出来,都长?的大差不差。

第93章 阴恻恻 “太子您不要乱学啊!”……
接风洗尘宴的规模并?未特别的大,这些作物且先要种植一番才能知晓结果,类如土豆,嬴政让一支先遣队在荒地边缘种植,发觉它的生长?周期短且产量大,吃法简单充饥性强,却极易损伤土壤,不能频繁种植。
回到昭阳宫,妻子正坐在廊下啃咬着?什么,他辨认出是土豆炸饼。
土豆炸饼做法简单,土豆蒸过,切成丁状,与面糊糊一同摊成圆饼状放进铁锅里油炸,沥净油,拿油纸包起来吃,外?酥里嫩,咸香可口?。
嬴政吃不太惯,两口?便腻了,但她爱好这些。
廊外?铺设了围栏,内里垫着?厚厚的一层软毯,方便肇儿爬来爬去不至于?摔到外?面去。
他才八个?月大,已经会扶着?东西?自己站起来,站好后?甚至也会扶着?东西?慢腾腾挪步。
寻常的婴孩至少要十四个?月才能稳站并?尝试走路,要学会独立行走起码是十五个?月。
奶娘不止一次在嬴政跟前夸赞太子殿下身子骨好、生长?迅速、头脑聪明。
他好带,是以妻子不需要多费心,周遭围着?好些婆子与奴婢们,她边吃好吃的边翻看手里的账册。
只是她忙自己的事不搭理肇儿,肇儿却黏人的很。
攀爬着?想往阿母的腿上爬,带着?肉窝的手努力勾她手里的土豆炸饼,嘴里的口?水弄湿了她的衣袖。
般般扯谎不打草稿:“你不能吃,这个?臭。”
肇儿吃手手:欲言又止…蔫巴巴…眼巴巴.jpg
下一刻膝前的婴孩被整个?抱走,般般抬起头来,逆着?落日的余晖瞧见了嬴政,她当即将?账册搁下,“表兄!你可算回来了,快些带带你儿子吧,我都累了。”这是夸大其词的说?法,她存心撒娇。
嬴政面不改色的将?肇儿的手从嘴里掏出来,然后?在他自己的小胖身上蹭干净,“不许烦你阿母。”
他嘴角瘪动,委屈唧唧的小脸抖动。
嬴政立即捏住他的嘴巴,“也不准哭。”
捏了一手口?水,他别过手在肇儿身上擦掉,他很爱干净,即便是儿子的口?水也很忍不了,“你好生歇歇,我带他去沐浴梳洗一番。”
“嗯嗯嗯。”般般连连点头。
夫君忙完事务,回来便带走了缠人的孩子。
般般主动将?父子俩干净的衣物取出,摆放在浴池边的软塌上。
表兄于?吃上很随意,吃什么都好,般般吃什么他也跟着?吃什么,好说?话的紧。
从云为般般揉捏着?脖颈、捶肩,“又到了吃嫩笋的时候了,不如今日用笋汤?”
“喝鲜虾笋汤吧,不需放太多佐料,鲜鲜的即可,肇儿也可用一些。”般般细想着?,“春韭似乎也成熟了?”
“不错,正是吃的时候。”从云回答。
“那便切碎与热油炒制过的鸡蛋碎拌在一起,包作角子。”角子自面食前两年可以发酵之后?,便逐渐被苏了出来,般般偶尔也会吃,这在秦宫里不大稀罕,不知为何爱食的不多。
饺子被包好形似‘角’,宫里都称它为‘角子’,她因着?不知晓饺子名字的由来,便跟着?叫角子。
吩咐好晚膳用什么,她出去边散步边给泥槽里的种子们浇了水,如今这里隔开许多四方块,种上了不同的作物。
葡萄、西?瓜、番茄、辣椒,还有?大蒜。
蒜苗还能炒来吃,一食两用。
般般对这些可上心了,恰好也精细的学过如何种植花草,想着?种东西?应当差不多,自己要来几粒种子跟着?种一种,其他的种子都被嬴政交给专门种植作物的农工了。
顺道将?账册全数处理完,神?清气爽。
父子俩也沐浴好出来了。
肇儿已习惯阿父亲自带他沐浴,入了水也不害怕,乖得很,洗完澡香喷喷的趴在嬴政的肩上,柔软的胎发已被擦干,一对剔透的大眼睛看来看去。
到了床榻上,自己滚来滚去玩,小手挥舞着?乱扯床幔,摸到嬴政的秦王剑,手脚并?用想要顶起它、举高高研究。
奈何剑身太重,他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拿不起来。
琢磨了会儿没法子,于?是改用嘴巴。
嬴政已经换妥了衣裳,顺着?衣领将?人拎起,居高临下道:“什么都要往嘴里吃?”
肇儿:“啊!”
嬴政掐起他的小脸,掰开他的嘴巴,数了数,前几日是四颗牙,今日上门牙两侧冒出了两颗小牙头。
许是正在长?牙,所以才爱啃咬东西?
他若有?所思,大拇指的指腹隔着?嘴巴,轻轻给儿子揉了揉牙床。
肇儿被掰的不舒服,抱住这只大手,张嘴就要咬他的拇指。
嬴政反应快,登时甩脱手,嫌弃的嘴角微微抽动。
……刚洗干净。
他这辈子,也就能接受表妹的口水而已,除此之外?的都不大行。
膳坊的膳夫们手脚麻利,不多时热腾腾的角子煮好端了上来,奶娘将晾温的笋汤小口小口?喂给肇儿。
般般与嬴政说?闲话,“如今吃了这些吃食,肇儿便不大爱喝奶。”
“约莫是这些比奶更有?滋味。”人奶是什么味道,没人能比嬴政更有?发言权。
嬴政问奶娘这个?岁数的婴孩能吃些什么。
奶娘恭顺道,“可适量用些糊糊,其余的泥类也能食些,王后?娘娘素来爱食的土豆泥正好,萘果泥也很不错,不过要少食,一次一小勺便也罢了,待太子殿下大些才能多吃。”
看来主食还是要吃奶才行。
嬴政瞧了瞧,奶娘手里的小碗不过一小层笋汤,连大人的一口?都不到,只是给肇儿尝个?新鲜。
喝完这一小口?笋汤,他就被奶娘抱下去喂奶,许是知晓不能喝了,他伸着?小手嗷嗷哭,好不可怜的模样?。
夫妻俩很是免疫,充耳不闻,只管自己吃自己的,半个?眼神?都没给没给肇儿。
哪像刚出生时,稍微哼唧一声?,他俩都要一个?箭步冲过来关切孩子怎么了。
吃饱喝足,漱口?罢。
嬴政说?起了发兵攻韩之事,韩王吓地瑟瑟颤抖,当即主动将?韩非送出城门。
“得到韩非,表兄便要退兵吗?”般般纳闷。
“不退。”嬴政面不改色,“我命他们佯撤,回头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务必要踏破韩国国门,夺下新郑。”
般般:“……”
撤退十里,怎么能不叫撤退?
让韩非亲眼见证韩国灭国,也是够残忍的,这是直接断了他的退路直白告诉他,若不侍奉秦国,等着?他的唯有?死路一条。
“他能心悦诚服吗?”这只怕不能吧??
“诚不诚心,我仔细分?辨便是了。灭国而已,又非屠城,若他还心疼韩国民众,必为我效劳。”嬴政露出一丝笃定的笑?意,眉间?漫出细碎的漫不经心来。
“表兄说?是,那一定就是了。”般般从不质疑他的想法和决定,“还有?一件事情,想必表兄已经知晓了。”
“姬丹逃了。”嬴政道。
“哦,是呀,果然表兄知晓。”她心里不爽,以防姬丹外?逃,这两年她派了许多人严防死守,竟还是让他给跑了,“他不安分?,一心想要外?逃,指定是想要报复表兄,表兄可千万要小心才是。”
“他到不了秦宫,”嬴政散漫道,“报复?无非是派遣些死士意图暗杀我罢了,几个?死士能与数以万计的秦兵相较而谈?”
“哼,不知死活。”他的轻视与不屑一顾不加掩饰,仿佛是在谈论无关紧要的蚂蚁,动动手指就能轻松碾死。
除却这些,赵国朝野近来也动荡的厉害,“赵王后?与郭开可谓是一拍即合,狼狈为奸。”说?起这个?,嬴政嘴角噙了一抹戏谑。
“太子嘉被设计与赵妃通奸,被赵偃亲自撞见,他当即就被气得卧床不起,这当中不知又发生了什么。加之朝野内不支持赵迁的朝臣都被郭开暗算罢职,短短时间?内,赵嘉的太子之位已然不安稳,郭开带头易储,赵偃气在头上竟也同意了。”
“什么!什么!”般般立马追问,“当中又发生了什么呢?”
“待我打听到说?与你听。”
“好哦。”
不过,“气病了也正常。”般般悻悻然剥栗子吃,小老婆跟儿子滚到一起去了,这哪个?男人能接受呢,“赵国后?妃们不得宠,个?个?封位形同虚设,想攀上太子只怕也是被挑拨的。”
“不只是。”嬴政面不改色,“赵王后?脾性霸道酷烈,赵偃敢宠谁,她便要谁死,明目张胆杖毙妃妾也不是一次两次,赵偃次次都当看不见,那些后?妃在赵王后?的威压之下整日惧怕,连精心打扮都不敢,若是能搭上太子的船逃离这样?的环境,谁会不情愿呢。”
被赵偃宠一次,要面临的是赵王后?的疯狂针对,试问谁还敢争宠?只怕要避赵偃如蛇蝎了。
般般惊愕。
姬长?月昔年跋扈,也不敢杖毙庄襄王的后?妃,赵王后?胆子这么大的吗?不过这也是被宠出来的吧,毕竟赵偃也肯顺着?她装不知道。
……赵王后?如此行事,赵偃也肯顺着?,丝毫没想过妻子太善妒废掉再?换一个?,其实也挺另类的。
因为这个?时代的男人不太能接受太过于?善妒的妻子,尤其是为王者,寻常的权贵间?也不大常见。
这样?看,赵偃挺爱赵王后?的,但要他守着?赵王后?一个?,他又做不到,总想偷吃。
男人的爱和下半身真的是分?开算的吗?
般般古怪的想着?。
她超想拿出来问问表兄,又觉得这个?问题太奇怪了。
一刻钟后?。
嬴政:“你想问什么?欲言又止做什么。”
般般如实问了她想知道的问题。
嬴政沉默片刻。
“表兄也不知道吗?我只是随便问一问。”般般探头摸摸他的眉毛。
“只是在思考如何描述。”片刻后?,他道,“你可还记得曾经我与你提过的鸳鸯,公鸳鸯并?非对母鸳鸯从一而终的,甚至有?可能在与某一只母鸳鸯结伴的过程中,尝试与其他母鸳鸯配对。”
“这种事情放在鸳鸯身上,便不能以人类的语言称其为背叛。”
“未开智的动物生存都会有?本能,那就是繁衍,只不过公鸳鸯的繁衍手段快、且轻松,短时间?就可以完成多次,而母鸳鸯则担任生的责任,耗费的时间?和精力都被拉长?了数倍,因此母鸳鸯在择偶上,定然要考虑的更多,选出最好的,那么在挑选的过程中便会付出感情。”
“此类机制用在人身上,亦是同样?的道理。”
般般还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解读这种事情,不免迟疑,“你是说?,这种事情对男子而言,只是一种纯粹的、刻在身体里的繁衍本能,就像是饿了吃饭、渴了喝水一样?,而不需要支付任何代价。”
“而女子的繁衍本能需要持续很久的时间?,所以对另一半有?更高的要求。”
嬴政颔首,“所以,赵偃的爱是真的,控制不住身体你可以理解为骨子里残留的兽性太强,此兽性意为未开化的野兽存留的本能。”
兽性太强,般般诧异的睁大眼睛。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控制不住自己的都是蠢货呢?”
人类与野人最大的区别就是有?理智,不受原始欲求的控制。
嬴政眼含认真,“这世间?所有?聪明绝顶的人,都能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鸳鸯如此,人却不是鸳鸯,要如何做端看自己的选择。”
般般严肃的摸摸下巴,“如此看来,表兄是比赵偃更高级的人。”
“他还不配与我相比。”嬴政笑?着?欺身正要抱她,亲密的吻一吻。
从云恰好进来,“王上——”话音未落,她一下子没了影儿,约莫是又跑了出去。
嬴政:“……”不悦的瞥向殿外?。
“也不能怪她,这里可是外?殿。”般般忙抚着?他的胸口?安慰,哄人似的在他唇角留下一连串的亲吻。
“有?何要事?”她扬声?问。
从云嚅嗫的挪进来,垂着?头屈膝,“太子殿下吃好奶了,闹着?想与王上、王后?玩耍。”
哦,竟然忘了儿子。
般般立即起身,将?表兄抛到脑后?。
嬴政那只搂着?妻子肩膀的手臂摸了个?空,静默了几秒钟,他极尽心平气和的长?长?叹了口?气。
从云惴惴不安,进门就感知到了王上的低气压,低下头,赶紧看看太子的小脸和缓和缓。
肇儿:阴恻恻绷脸学阿父.jpg
从云:“……”救命,太子您不要乱学啊!

第94章 蠢货 “整日辱骂嬴政。”
般般一把掐上儿子肥嘟嘟的脸颊,俯身打量他,“好?的不学,学坏的,你存心吓唬从云,阿母不喜欢你了。”
肇儿立刻换了表情,眼泪汪汪的冲她伸手要?抱抱。
从云忍俊不禁,小心翼翼的将太子递给王后抱着。
抱好?儿子,般般无视表兄无语的眼神,挨着他一同坐下,趁他不注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肇儿当即挥舞着手臂也要?亲阿父。
嬴政礼貌谢绝,将他的小脸推开?:“你还是算了。”
般般也不懂表兄为?何这般嫌弃自己儿子的口水,转而说起了旁的事,“牵银的婚期已近,你可要?给多给徐景褐几日婚假。”
“三日也够了。”嬴政面不改色,“你我昔年大婚也不过?休沐了三日。”而且说是三日,实则第二日他就已经重新捡起了忙碌之事。
说着他侧躺到小塌上,拿妻子衣袖上的流苏逗弄儿子,“你也勿要?太过?于抬举牵银,以防徐景褐借着你的由头胡作非为?。”
般般想了想,主动贴近他,“可是你不是说他人不错吗?”
“人是最经不起权势考验,现下瞧着秉性的确不错。”嬴政思索一瞬,“为?她觅得良人已尽了主子的本分,再给予太多,叫从云如?何想?”
妻子总会将身边人想的很?好?,这很?好?,也少不得要?他多上些心。
般般将那对漂亮的眼眸一瞥,不乐意道?:“我有这么傻吗,从云要?留在?我身边一辈子,我定然要?待她更?好?的,”
肇儿抬着小手时不时,随着阿母的流苏来回?抓。
嬴政深蕴他的秉性,总在?他快要?抓到时拔高?、在?他要?放弃时压低,始终将他的好?胜心钓在?最高?点。
如?此循环往复,他瘪了瘪嘴睁大眼睛,柔软的两腮气鼓鼓的,拳头攥的梆硬,抬起便是软趴趴的一拳。
般般笑的前仰后合。
笑罢象征性抽了一下嬴政,哄道?,“我宝好?可怜,你阿父可坏了。”
“哪里坏。”
“你幼时也这般逗过?我,看来表兄哄孩子的把戏只有一套,这么多年了还使这一招呢。”
犹记得他会将她想要?的物件举起,在?她踮起脚尖快要?捞住时猛地?扯高?,而她便会因为?惯性摔进他的怀里。
他还要?装模做样的问她抱他做什么。
“……”嬴政重新扯了她的袖子,这次不再逗弄孩子,将流苏放在?了他的小手中。
趁着孩儿在?玩耍流苏,他忽的挤过?去钳住般般的下巴,脸庞覆其上。
般般推搡了两下没有推动,掌心逐渐改推为?抚。
肇儿垂着脑袋专心致志的研究母亲衣袖上的流苏,研究了半晌干脆丢到嘴巴里用光秃秃的牙床厮磨着。
感知到小肩膀被挤到,他忽的抬起头来,结果什么也没看见,一只宽大的手掌将他的脸捂了个?严严实实。
肇儿:……天黑了?
夜半,般般再次体会到了被表兄欺负的滋味。
他逗的她难受的腮边直滚泪,这才让她舒坦。
许是因为?太急切,弄得她有些隐秘的疼,让他退开?些。
“我说别急,你不听。”
“还不是都怪你?”
般般掐他的手臂,委委屈屈的红了眼眶。
“当真痛?”
“真的!”
他当即要?起身叫人去传侍医。
“不要?。”她痴缠,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前,“你揉揉亲亲就好?了。”
他自然照做,关切问究竟是什么疼法。
她支支吾吾半晌,“方才太情急。”
说来说去,耳鬓厮磨间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道?下回?不敢坐在?他身上了,没个?顾忌。
他亲吻她的耳廓,意有所指道?,“自小你便是这样的性子,什么好?吃的总要?急哄哄的一口全吃下。”
乍然听见这种似荤非荤的话,她白皙的脖颈全数红的彻底,气呼呼的在?他脖颈上留下了一连串泄愤的牙印。
咬了半晌,听见他在?耳畔低低的闷笑。
她故意收紧心神,用力圈住他的脖子将他禁锢在?自己身上。
果不其然,腰间的那只手倏然收紧力度,“嘶…”
下一刻,他更?凶悍的撞了回?来。
这姿态宛若将军来到了他最擅长的战场,驰骋江海,无往而不利,进攻亦或者后撤,都由他说了算。
即便她关起几寸城门,亦不能阻拦他的步伐。
几回合下来,她溃不成军,全线失控。
粗重与急促混合交织,成就完美的乐章。
完事儿起身起夜时,她连脚尖都控制不好?,还要?他抱着她才能行,尴尬的她想捂脸去死。
嬴政却掰开?她的手,“你六岁那年雪夜,嫌天冷不愿回自己的院子,硬要?睡我的床,夜半起身,一个?人害怕,要我陪着你起夜。”
“不许说了…不许说了!!”
那时才多大,脑海里压根没有男女之别这个?概念,何况他当时也才七岁,有什么妨碍?
现在?都多大了……她都二十一了。
“放我下来。”
“表兄帮你脱。”
她险些挠花他的脸,只是他想做的事情没人能阻拦得了,也不知那些恶趣味到底从何而来,到底被他得逞了。
后来回?到床榻上,她的小腿肚都在?打颤。
满脑子只有一个?字:变态!
次日,他带着侧颈上残留的淡红色划痕去上朝了。
牵银成婚这日,般般没有离宫去看宴。
牵银家中已没几个?亲人,张罗的人也没有,般般为?她备下了一应需要?的物件,连大红喜被也是她亲自相看布料让人缝好?的。
第二次一大早,牵银与徐景褐一道?进宫给她请安,她终于亲眼见到了徐景褐这个?人。
牵银容光焕发,作妇人发髻,这让般般有些惆怅,又?很?高?兴。
叫了起,她仔细打量徐景褐。
他是标准的行军之人的身材,人高?马大的,皮肤呈古铜色,发黑而浓密,长眉入鬓,鼻梁高?挺,五官周正,阳刚之气充足而灼人。
牵银生的温婉和气,一看便是持家明事理的主母,她被般般盯的脸颊飞起一抹娇俏的嫣红。
“王后娘娘。”
“我观你们二人甚是相配,不自觉多盯了会儿,倒叫你害羞了。”
这么一说,徐景褐也骤然脸红。
人家新婚小夫妇,不好?留下一同用饭,平白让人拘谨,般般又?赏赐了些物件,便打发他们出宫去,临行前认认真真的嘱咐牵银,“有任何难事,你都可递牌子进宫来说与我听,你我主仆一场,我自然是护着你的。”
牵银红了眼眶,用力点点头,郑重其事的给她磕了个?头。
不一会儿,从云进来服侍,般般瞧见她眼圈亦是红红的,询问她怎么了,她说:“碰见牵银了,与她说了两句话。”
她很?是惆怅,“怎么说,奴婢与她也一块儿住了十多年了,还真有些舍不得。”
般般故意道?,“那你同她一块儿嫁出去。”
“您惯会打趣奴婢,奴婢才不走呢。”这么一打趣,从云的惆怅顿时烟消云散,亲昵的抱着她的小臂撒娇。
两人说着话,一道?带着肇儿去踏雪轩看望玄曦与玄皎。
“它们也到了年纪,王后打算如?何?”从云问。
般般也问过?,熊猫四岁便会逐渐成熟,开?始有发情期,她犹豫过?后道?,“这两只是亲兄妹,只怕还是要?隔开?为?好?。”
“若是从云梦泽那边挑选貔貅运回?咸阳,它们看不上运来的貔貅如?何是好?呢?也是浪费人力物力。”
这时候又?并非现代车来车往方便,从那边到咸阳要?好?几日呢。
回?去与嬴政商议过?后,最终敲定让玄曦与玄皎回?乡去‘相亲’,若有能看对眼的,便留在?那边了。
般般总不好?让人家小夫妻两地?分居,这太坏。
只是既然养了就要?养到老,否则忽然将它们放生,它们没有生存技能,到了野外也是死路一条。
少不得要?饲养的奴仆们多上点心,般般多给些赏钱。
这几日,肇儿有要?说话的迹象,整日‘啊啊’叫个?不停,会笼统的学其他人的发音。
三只鹦鹉养在?廊下,听得多了竟然跟着学。
肇儿“啊”,它们三只也“啊”。
终于在?盛夏来临的这一日,将将一岁的肇儿指着笼子道?,“蠢货。”
李斯正在?汇报军情,“什么?”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嬴政亦侧过?头看向儿子:“……?”
第一声不是阿父,也不是阿母,而是蠢货?
嬴政与般般双双输掉赌局。
他嘴角抽搐了好?半晌,安抚李斯,“太子并非在?辱骂你。”
李斯噎住,只好?道?,“想必太子殿下也觉着韩国愚蠢。”
奶娘跪在?地?上,也不敢捂太子的嘴巴,满脸尴尬,手局促到不知道?往哪儿搁。
李斯:“韩非此番——”
“蠢货!”
又?是谁!!!!!
李斯扭头狂甩刀子眼。
太子正兴奋地?用力拍手,“父…啊啊~话!”
说话的竟然是笼内的鹦鹉。
李斯:“……”
这下嬴政也倍感新奇了,命人将笼子取下来,三只鹦鹉在?笼里扑腾来扑腾去,唧唧叫个?不停,他也分不出方才说人话的究竟是哪一只。
当爹的对鹦鹉不上心,自然分不出。
肇儿拉开?笼子的小门,藕段一般的小手倏然伸进去,一把粗暴的抓住了白色的那只鹦鹉。
鹦鹉们四散扑腾,唧唧的惊恐鸣叫着。
李斯有些惊愕,几次忍不住朝太子小脸看去。
通常婴孩脑海中没有温柔与粗暴这个?概念,控制不好?力度,这也是因为?他们还没有被世俗的条条框框禁锢,是以有些孩儿在?大人瞧起来有股天真的残忍感。
排除太子粗暴的动作,更?令人心惊的是他竟然能精准的抓住自己想要?抓的那一只,旋即立马递给嬴政。
这已经不仅仅是聪慧这么简单。
他的观察力令人心惊,速度还有力量也远超普通的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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