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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家养小皇后by林宴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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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香莲体察到王后神态的收敛,暗自疑惑,莫非王后并不喜欢李家的女儿??
蒙恬怎么说王后甚喜李梦华?
……故意逗她的不成?
卜香莲的笑脸快要挂不住。
正当这时?,外头传来太子殿下来了的通报声。
“阿母!!”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卜香莲瞧见?王后支起手臂按了按太?阳穴,幽幽然叹气。
“阿母你太?慢了,我等?你许久,阿母不知晓外头很冷吗,阿母是故意的,阿母快些吧,我待会儿?能吃辣椒吗,我已经很能吃辣了,我今年已经三岁了,三岁了!三岁跟二岁的差别可大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您懂吗!”
人还没进来,那道较真又慢吞吞的可爱腔调从外面钻了进来,如同一阵风席卷而过,容不得人阻拦半分。
也是进来了,那声音才发觉屋里?还有旁人,话语戛然而止。
卜香莲早在听见?通传时?便起身了,此时?屈膝行礼,“妾蒙卜氏见?过太?子殿下。”
嬴肇瞅了瞅背对着他?的王后,负手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起身吧,夫人不必多礼。”
叫了起身,他?顿时?现了原形,语气顿挫有力?的很,透出?惊奇的色彩,“你是蒙焕的母亲吗?”
“正是妾身,殿下好眼力?。”卜香莲笑意盈盈地赞扬。
瞟见?太?子背在身后的手在胡乱摆动着,遮掩不住的活泼与好动,脸上的笑意控制不住的加深,垂首遮掩了一下。
“噢。”他?问完自己想知道的,又不说话了。
几步小?跑了进来,拿短小?的手指头连戳般般好几下,无声的催促她。
他?的脾性跟般般有几分相似,很要面子,在人前要装端庄,尤其是像嬴政那样的。
他?那样的人人都畏惧,很多人见?了都怕的下跪。
嬴肇就觉得挺威风的,每次看见?阿父都崇拜的跟跟屁虫一般,甩都甩不掉。
般般掐他?小?脸,“你怎的不去寻你阿父?还说我故意把你晾在外头。”
嬴肇被掐的扑腾着小?手挣扎:“唔唔唔!母后我们快些走吧!”
孩子会说利索话之后就不好玩了。
韩非的确口吃,为人还沉默,嬴肇与他?就是两个极端,会说,爱说,说的还多。
还装模作样。
例如此刻,人前甚至懂得规规矩矩称呼般般作母后。
他?聪明,十分有自己的主意。
到了车驾上,他?才畅所欲言,原来嬴政嫌儿?子话多还爱捣乱,不许他?跟着他?,他?现如今会跑会跳,没个顾忌,在宫里?头连个竞争者都没有,简直就像个小?大王,谁敢训他?一句呢?便是秦王都不怎么责罚他?。
每每般般说孩子太?调皮捣蛋,这样不好。
嬴政总能举个例子,证明肇儿?这般还没有他?幼时?一半顽劣。
……毕竟也没有谁敢把别国公子捆着,倒挂在树上,给人家喂水,趾高气昂的说:依我看,水会倒流,先?生说的也不全对!
跟幼年的嬴政对比,肇儿?可是乖得多了。
包括这孩子要学习哪一家的思想,嬴政也有自己的考量,竟说打?算给他?再找一个儒家的先?生,目前秦国主推法?家,这与国情也完全不同。
满朝文武亦有反对的声音,他?便说,是列国纷纷说嬴政是怕了儒家,视其如敝履不过为了遮掩心中的畏惧。
他?岂能听得了这种?话?
倒是韩非狠狠地反对,闹得三天两头去找嬴政,有时?候急了,连着结巴好几句,吵的脸红脖子粗。
般般扯着儿?子道,“你可别反驳任何一个,你阿父的决策有道理,你先?生的话也不错。只?是治国修身,便要法?儒并兼,缺一不可。”
嬴肇高高撅起嘴巴,“阿母,我聪明的很,每每此时?,我都装傻!”
她赶紧搂住儿?子好好亲了一口,“你就这么机灵?不愧是阿母的好儿?子。”
“我当然是阿母的好儿?子,阿父也说我特别像阿母,这样说来,阿母应当也很会装傻吧。”
“……”
“阿母怎么不说话了?”
“生性不爱说话。”
“我让阿母没面子了。”
“???”般般立时?佯装挠他?痒痒,“你小?小?年纪,鬼机灵怎地这样多?故意的是吧!”
他?痒的咯咯直笑,翻来翻去滚进她的怀里?。
大殿之上,年宴开始,般般与嬴政联袂而来,底下乌压压一片,她特意寻了一下,嬴肇身为秦王唯一的子嗣,更兼具太?子之尊,是一个人坐的。
不过,想来他?已经习惯,也并不知晓有兄弟姐妹是什么滋味,跟随大流起身行礼,坐下后也不东张西望,乖乖的抬着脑袋看高台上的阿父与阿母。
年年的年宴都是如此,嬴政说了些场面话,随后便开宴。
般般与表兄并桌而坐,挨得近也能说说悄悄话。
“表兄方才是在商谈什么大事?肇儿?说你不许他?跟着呢。”
“没什么,攻赵之事罢了。”肇儿?待不住,一会儿?要吃的,一会儿?要喝的,哪个字不认得也要大声的问,“此事宜快不宜迟,待翻过了年,我带表妹与母后重游邯郸。”
“赵迁愚蠢,郭开进了谗言蛊惑他?李牧与司马尚有谋反之嫌,他?当真犹豫不决,想要换掉李牧,如此看来,武安君是他?存心想讥讽我才封给他?的罢了。”
这样的君王,能成就什么大事?
嬴政摇摇头,脸上浮现出?几分鄙夷与嘲讽。
“唉。”般般迟疑,“这当真与长平之战中的老将廉颇同命运了,只?是可惜了李牧这个将才,遇不到明君,有再多的才华也无处施展。”
嬴政顿住,若有所思,“你很看好李牧?”
“他?会愿意来大秦吗?”
“难说,”嬴政自始至终都没有怀抱这样的想法?,“像这样的将才通常拥有难以评说的忠心,就如同你所言的廉颇。”
“昔年被赵孝成王临阵替换,致使战败,赵偃即位后听信了郭开的排挤之言,解除了廉颇的军职,廉颇愤怒出?走,投奔了魏国,可他?身在魏国,心却始终都向着赵国。”
“我秦军多次攻打?赵国,赵偃又想起了廉颇,想要重新启用他?,廉颇竟当真想要回去,”嬴政想起这些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便感慨一阵郭开真是个妙人,“郭开再进谗言,并贿赂了前去接廉颇的赵使,于是赵使在赵偃跟前说了许多不利于廉颇的话,赵偃听罢便放弃了。”
“后来楚王见?廉颇郁郁不得志,派人接他?到楚国,廉颇被任命为楚国的将军,直言我想指挥的是赵国的士兵,楚王自然不敢放心的用他?,他?的这一辈子,就在这样等?待赵王的岁月中忧愤病逝了。”
“廉颇辗转三个国家,他?的骨子里?流着赵国的血,便是如何善待和拉拢也是无济于事的。”
嬴政提出?疑问,“李牧与廉颇是一样的人,这样的人,有天大的才华无法?收为己用,又能怎么办呢?”
“这不是愚忠吗?”般般不曾行军打?仗过,无法?切身的体会那样的感情,“君主昏聩,何以侍奉?”
不过她最八卦的不是这些,压低声音她悄摸摸问,“表兄,郭开贿赂的赵使是怎样说廉颇的坏话的?”
嬴政没有立即说话,反倒是抬手遮掩了一下鼻子。
般般撞了一下他?的胳膊,他?才说道,“廉颇在接待使者时?一顿吃了一斗米、十斤肉,披上战甲表示自己身强体壮,可以继续带兵打?仗。”
真有人可以一口气吃十斤肉吗?
十斗米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啊!
般般瞠目结舌。
“那赵使回禀了赵偃,说他?虽然饭量很不错,但是陪着赵使闲谈时?……顷之三遗矢矣。”
嬴政说到一半诡异的顿住,替换了更加委婉的说辞。
这意思是,短时?间拉了三次屎。
“……”
“……”
“……”
夫妻俩挨着食桌都没说话。
“还吃得下去吗?”
“不能了。”
“都怪表兄。”
“你要听的。”
过了会儿?,般般实在忍不住了。
“不是,这郭开怎么这么缺德呢???”
嬴政:“郭开乃寡人之爱将。”
“……”郭开承认了吗?

第104章 烧火棍 “褥单湿透的一块。”
郭开不承认,般般心里也承认了,毕竟这厮跟领着秦国?的俸禄没区别,嬴政时不时便叫人给他送钱,让他替自己办事。
……当然?,说的好听了,这其实是贿赂,他也不知?道出资人居然?是秦王。
仔细思索,有股荒诞的搞笑。
年宴结束,般般还不能立即离开,往往这时候接见的臣妇还要多呢。
眼见阿父与?阿母各有各的忙碌,嬴肇撇嘴自己出去寻蒙焕玩耍。
天空零星飘起了雪花,蒙焕说:“殿下,臣听闻永宁公主与?李大人的儿子也入宫了,不若咱们去瞧瞧?”
嬴肇手里团着雪球,不甚乐意,“不会走路的孩儿有何好看的?”
——“嘿,只有你好看是吧?”
一道声音突兀的从一旁传来。
两人扭头望去,只见一少年斜倚在扶柱旁,瞥头的姿态颇为吊儿郎当,他环着手臂,调笑的打?量着两个小豆丁。
“姬大人。”蒙焕认认真真的拱手行礼。
“孤与?孤的伴读都不是。”嬴肇重音纠正,他用视线丈量自己跟蒙焕的身高差。
蒙焕五岁,是比他要高,不过没关系,他戴上头冠也很高。
“装什么太子架子呢。”羹儿一把跳下来,狠狠蹂躏了一把这小太子的脑袋,“字认全乎了吗?”
“舅舅不得无?礼。”话都没说完,便被捏住了肥嘟嘟的脸颊,气得他瞪大了眼睛,挥舞着手臂挣扎,“放肆,放肆。”
只是这话再怎么大声,口齿不清之?下,也失了气势。
下一刻,羹儿整个将?小太子提起来架在自己脖子上,“舅舅带你去玩,只是你得闭上嘴巴,否则我?姐知?晓要扒了我?俩的皮。”
嬴肇一听这个,立马来了劲,兴奋的抓住羹儿的肩衣当转舵,“快走!快走!”
“走喽——!”
“啊!哈哈哈!”
蒙焕吓得赶紧左右叫上与?宫奴与?内监们小跑着跟上,“殿下,大人,等等我?啊。”别跑那么快。
慌得他连自称都忘记了。
般般招待过臣妇们,长长地松了口气,嘟囔说累死?了。
从云搀扶着她到?内室,“不若王后先行沐浴梳洗?奴婢传了夜补,都是您惯爱用的。”
“大王那边呢?”
“奴婢差人去探了,承章殿的烛火还亮着呢,不见有臣子出来,许是还要一会儿。”
服侍般般摘去沉重的头冠,她又道,“太子殿下随着羹儿公子到?上丘别院游玩了。”
“……”般般很是无?语,“大晚上的,莫非去跑马?羹儿一贯是个混不吝的,两脚不沾地脑子就转不动了。”
“快些?派人去寻肇儿,我?不放心他们两个。”嬴肇是王室的独苗苗,自降生以来,般般与?嬴政夫妻俩总是格外的呵护,生怕他受伤害。
“诺。”从云偷笑,在宫里太子能有什么事呢。
半个多时辰后,一大一小两个浑身脏兮兮的回来了,细问才知?两人去掏鹰窝去了,鸟蛋没掏到?,差点被啄个满头包,正巧赶上母马产崽,一同蹲在旁边看了好半天。
羹儿的脑袋差点被般般给扇肿,不住的躲闪,“姐,我?错了,别别别打?。”躲着躲着,他低着脑袋忍不住笑了。
般般扇的胳膊酸,瞪他老半天,“你笑什么笑?”
“没、没什么。”他要是说从这个角度看老姐这个矮子发怒,好像在看一只跳脚的漂亮白毛小狗……绝对会挨打?。
她可是一国?王后,这种想法转瞬即逝,也太不尊重姐姐了。
“鹰是何种物种,它?的巢穴可是要建在最高的那棵树顶,你带着肇儿爬上去掏它?的蛋,若是被啄出个好歹——”
“哎呀,姐,掏鸟蛋之?前我?都观察过那只老鹰的活动轨迹,它?寻常这时候不会来孵蛋,今日是个意外,且我?将?肇儿捆在我?的背上,他不会有事的。”
“你还狡辩?”
“对不起。”
羹儿老老实实的认错。
待嬴肇被搓洗干净出来,瞧见的便是跪在殿外的舅舅,他百无?聊赖的靠在门框边抠着手指。
“跪在这儿做什么?”
听声音,嬴肇眼前一亮‘蹬蹬蹬’跑了出去,“阿父!”
且没到?人前,手已经张开了。
嬴政抱住儿子将?其托起,“今日不曾闹你母后吧?”
“才没有。”嬴肇抱着阿父的脖子,冲舅舅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小表情。
羹儿:“……”礼貌笑笑。
弄明白始末,嬴政倒也没有即时发怒,反倒问嬴肇:“你害怕了么?”
“没有,”嬴肇回想夜风习习,剐蹭在耳廓留下如同刀片的刺痛,还挺新?鲜的,“我?看到?鹰了,阿母说我?是鹰爪,鹰的手爪那般小,我如何能是鹰爪呢?”
“勿要瞧鹰爪小,它?锋利的很,能轻易刺破人的皮肉,置人于死?地。”
“我?也要这样厉害!”小家伙跃跃欲试。
摸了摸他的脑袋,嬴政转而对跪着的羹儿道,“起身吧,夜色已深,早早出宫去,勿要让上原君与?昭垣夫人担忧。”
羹儿赶紧谢过姐夫,就差没抱着嬴政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日后再不带太子冒险了。”
羹儿走后,嬴政带着嬴肇踏入昭阳宫,“你为何不给你的舅舅求情?”
嬴肇迷茫,下意识抬起手想要咬手指,不过他这半年总是被教导吃手不好,由此多有克制,“阿母说舅舅做错了,做错了当然?要受罚。”
“你母后罚他,是因为他的确做错了事情。从你的角度出发,你觉着此番上丘之?游有收获么?”
“有,”嬴肇掰着手指数,“有人背着我?爬树,我?看到?了鸟蛋、鹰爪,还看到?了生崽崽的母马。”
“你喜欢舅舅吗?”
“喜欢,”嬴肇这次毫不犹豫的回答,“宫里许多人都不敢与?我?大声说话,舅舅不同,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带我?见识多许多新?奇的东西呢。”
“他揍人很厉害,上回在演武场打?遍全场无?敌手,还能在马背上睡觉!”
“喜欢他,你便要笼络他为你所用,有时候错与?对,只是一种示下的手段,今日你对他的受罚不为所动,下回他便不敢带你去见识新?鲜玩意儿了,若你为他求情,他只会以为你与?他站在统一战线,心里待你也更为亲近。”
“至于那些?事情危险与?否,须你自己判断,保护好自己同样?是要放在首位的。”
嬴肇无?措的捏捏自己的手指,罢了严肃道:“我?要想一想才能明白。”
嬴政没说什么,放下他交代:“饮了热牛乳便睡觉。”
“好。”他冲阿父摆摆小手。
般般在屋里听得真真儿的,待到?嬴政进来便冲他一个劲儿的笑。
“傻笑什么?”他经过她身旁,揉了一把她略有几分湿乎乎的发丝,打?算先沐浴更衣一番,劳累一整日,身体疲乏了,头疼的厉害。
没一会儿,沐浴罢了,般般邀嬴政用夜补。
惯常夜宴的吃食都一很一般,按照规格宴请百官,那些?菜都是挑不出错的传统秦食,哪有表妹素日里叫人做的好吃。
自打?辣椒种植出来,并被广泛的使用做调味后,昭阳宫的吃食亦上了一个新?台阶。
夜补是牛骨熬了数个时辰浇汁的米粉,据说这米粉与?凉皮儿的制作工序相差无?几,汤汁飘着些?许油花儿,撒了些?绿油油的菜叶,片了些?熟制牛肉片,只看一眼便叫人食指大动。
般般坐下,放了些?醋和辣椒油,搅拌均匀后尝了一口,立即被香出天际。
嬴政吃辣的能力一般,也很不爱放醋,更喜爱原汁原味的美食,一碗红的,一碗清汤,是两个极端。
他时常看着她红红的碗,沉默的挪开视线。
偏偏她吃一会儿,就要拿沾满红油的勺子伸过来舀他的清汤。
他干干净净、清白的大碗,就这样?被她给‘污染’了。
……还不能有任何意见。
用了夜补,她剥开烤栗子吃的欢,滚在小榻上以他的肚子做枕头,手举画本不亦乐乎。
“少食些?,待会撑了睡不着难受的还是你。”话虽如此说,嬴政还是替她揉着肚子。
这么多年,她的爱好仍旧没变。
吃好吃的,看好玩的,以及赖在他身畔。
“唔。”般般不置可否,倒是听话的放下了栗子,侧过身往他怀里顾涌顾涌,“表兄方才说给肇儿的话,他许是听不懂的吧?”
“听不懂不妨碍,”嬴政翻阅手里的书本,密密麻麻的小篆看的她眼睛疼,“他记性好,会一直记在脑袋里,待到?日后遇到?类似的事情拉出来回忆一番便能懂了。”
“你别看了。”般般将?他手里的书本打?掉,缠着他的衣领亲他。
都忙碌了一整日,回来前还在接见朝臣,好不容梳洗后躺下怎的还看书?要劳逸结合才行呀。
她想了,他自然?欺身而至。
将?她按在枕侧,画本胡乱摆在一旁,原是故事中的人物凑在一起亲吻,这才引起她的兴趣。
她胡乱的亲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在他的胸前磨磨蹭蹭、亲亲咬咬好半晌,他轻柔怜爱的抚她披落的长发,在她耳畔克制的叫她名?字。
这声音听得她缩起脚底板,耳畔的汗毛登时竖起,不自觉夹紧双膝。
她觉得他是故意的,他一直很懂她想要什么、想听什么。
果不其然?,他曲起指腹轻轻勾抚她脸颊边的肉,旋即向下攀上高峰,覆在掌心把玩。
她享受被表兄取悦,半阖眼眸扬起脸庞与?他脖颈相交,舒服的狠了便会咬他的耳廓。
如此很快渐入佳境,情意绵绵的来了一次。
夜色过浓,她已然?胡言乱语了,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大约不是什么好话。
待她反应过来,已经整个人趴下,如此平趴着竟也不觉得他一米九多的健硕身躯沉重。
只是这般总让她失控,上回还出过丑。
她也不知?道表兄为何喜欢从后面来,约莫是这样?会特别的……吗?
他捞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侧过头与?之?亲吻。
她颇有些?喘不上气,眼前冒白光,本能的伸出舌尖,唇舌勾缠在一处,细微的声响惹人脸红。
“不行,我?想如厕。”头脑完全的恍惚不可自控,“不舒服,不要。”
“你好热。”
他遮蔽住她的唇舌,沉入一口气,脸庞埋在她的颈窝处的声音沙哑带着颤音,“……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知?时辰、不明何处。
般般再次有意识,是沐浴过后被表兄抱着返回内室,他一把扯走床榻上淡红色的褥单,她眼尖的瞅见褥单中心有一块深色的阴影。
脑袋瞬间一空。
旋即脸色爆红。
“那是——”
“是你的,怎么?”
“不是,我?想问……”
“非小解之?物。”说着他提起褥单,轻轻闻了一下,仿佛在确认,神态和语气都非常自然?,“的确不是。”
“你要嗅吗?”他递给她。
“……我?不要!”她顿时臊的满脸通红,都不知?道表兄是如何这般自然?做出这样?的举动的,存心调戏她吗?
翻身滚进床榻内侧,她扯过被子蒙过头。
他凡贴身的事都亲力亲为,要换掉湿掉的褥单,取来了干净的亲自铺。
“先下来。”
“噢。”
般般披着被子站在床边等他弄好,往旁边偷瞄,表兄不曾穿衣,大抵这世间唯有她能看到?他的这副模样?。
看着看着视线便下移了。
他不仅仅只是身形高挑,身段比例亦是一等一的好,站在他身旁,他的屁股在她的腰处,一双协调修长的腿令人过目不忘。
尤其是他身材的匀称,多一分显肉,少一分显瘦,用力时大腿的肌肉被拉扯出线条状。
宽阔的肩膀下锁骨分明,低垂的眼窝略深,那是一对典型的狼眸,长而上挑,皮肤在幽暗的内室被打?上了一层淡淡的暗色。
般般被勾引的移不开眼睛,屏住了呼吸的仔细偷看。
看着看着就发现不对劲了。
视线飞快从他那处移开。
原来他已经弄好了,好整以暇的侧头:“怎么不盯着看了?”
“没看。”般般一股脑爬上床,“好了我?们歇息吧。”
两个人都光溜溜的,只是一个披着被子,一个披着宽松的外衣。她心里嘟囔他一点就着,就跟烧火棍似的。
她在床下嘀嘀咕咕,床上却忽的伸出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

最终勤劳的王后又是忙活到了银月高悬的时候。
翻过了年,嬴肇与羹儿还是往常那般的好?,甚至比以往更交好?了,羹儿与李梦华大婚,他一早便去?了。
般般这日也去?了,毕竟新娘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了了,男方更是她同父同母的弟弟。
李家这几年可谓是意气风发,长子李由娶嫡公主为妻,幼女嫁给王后的幼弟,李斯与赵系捆绑的愈发严密。
他这一整日,脸上的笑都?没能落下去?。
炀姜与般般一同观礼,倚在窗边瞧着楼下的热闹,面容略略失神了片刻。
非是般般自己想观察她,实是她自己太为明显,思索了片刻,她佯装无意的道,“前些日子我听大王说起韩非,韩非一心为了韩国庶民?,他的儿子也还在韩地,约莫是想要接他过来的,又害怕接过来会成为大王的把柄。”
“放在韩地便没有这个忧虑了吗?”
炀姜单手支颊,“许是关?心则乱。”
“孩儿没有母亲如何是好??大王想为韩非赐婚,让他在大秦彻底稳定下来,好?好?的侍奉大秦,你?觉得怎么样?啊?”
“孩子没有母亲还能死不成,旁边伺候的那么多。”炀姜下意识骂,旋即察觉到了什么,不自觉对上般般试探的视线,“……”
“噢?你?——”
“我没有!”
两人互相瞪着,一个比一个嘴快,斩钉截铁。
“扯谎的这辈子没有酥山吃。”
“……?”
炀姜无法,露出了沮丧的神色。
“你?当真属意韩非?”般般面露疑惑。
“我……”炀姜支支吾吾,“我也不明白,他前些年名扬列国之际,我听说了好?些他的事迹,还有他著的那些个书,我也都?看了。”
原来是粉丝???
“何况我与他还是表兄妹,总是比旁人更亲厚几分,起初他总不肯相信我在秦宫里过得好?,几次三番关?心我,他容貌出众,又对我温和呵护……总之都?是他的错,也不是我自己想的。”
“以你?之言,他难不成还瞧不上你??”般般出离愤怒了,拍案而起,“他一个鳏夫,还带着一个儿子,国灭公子之名也尽消,能娶个公主都?是祖坟冒青烟的大好?事,他在装什么!”
般般此言一出,炀姜竟然当场落泪,擦着眼睛嚷嚷:“说什么配不上我,也不肯与我说话?了!”
“那便不嫁他。”般般眉头皱起。
炀姜:“我忍不住。”
“什么忍不住?”忍不住偷看他吗?
哎呀,喜欢之情便是如此,忍也忍不住的,她从前总偷看表兄。
“忍不住——”炀姜抚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绷着脸浮起一丝红晕,“我说我不嫁人了,他若不从了我,我就去?寻其他侍从或者伶人。”
“???”
在般般瞠目之下,炀姜尴尬无比,“他很生?气,就…”
“就?”
“从了,还说他不愿瞧见别人。”
“……”
意思是背着他就行吗?
当公主这么爽啊!
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没当两年公主就做了王后。
虽是听说过秦国民?风淳朴开?放,两人看对眼甚至可以随地大小做,有个遮蔽身子的地儿就成,但这些都?是庶民?们?之间才会发生?的。
贵族王室之间讲究规矩和仪态,原来不是没有,只是捂得严实啊!
“所?以你?们?二人如今是?”
“有奸情吧。”
般般拼死抿住嘴巴,抬手掩饰似的按住额头,该死的嘴巴给我憋住了,“嗯……”
难怪她提到韩非那个儿子,语气会这般恶劣,甚至是有几分厌恶,估摸着是讨厌那儿子坏她好?事。
般般又八卦了会子,打听的差不多了。
难为韩非三十了,还要被炀姜随叫随到,她说要见他他就得从命,有时撞见她殿里有伶人乐师出来,气的脸色铁青,却又不敢发作,毕竟如此局面是他自己提出的,一开?始炀姜是奔着嫁他为妻的想法,他自己不要。
有时候还会怀疑自己一把,是不是自己不行,炀姜才会又传唤伶人。
晚上出力,白日还得应付太子这个精力旺盛的孩儿。
这不是为难这个话?不多的老实人嘛。
般般实在是很难崩,这种充满善意的笑脸一直到傍晚都?没消失,嬴政问她知道了什么秘密。
“这般明显么?”
“明显。”
“好?吧,我说给你?听。”
两夫妻凑在床幔中嘀嘀咕咕了一个多时辰,提起这些秘闻,也不困了,也不累了,精神抖擞,到后半夜都?睡不着。
般般跟嬴政说了这个自认为很炸裂的秘闻,很神气的叉腰,表示若非她能干,他哪儿能吃得了这种瓜啊。
嬴政反手就说了三四个更炸裂的,把她听懵了。
说是曾经的岁月里,在诸国还未称王的时候,齐襄公与他的亲妹妹文姜暗生情愫,做下了兄妹乱伦之事,不久后两人各自婚嫁,文姜与丈夫鲁桓公返回齐国,兄妹旧情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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